重生嫡女之荣华夫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后情
落魄书生与唐大山再一次来到江家大门前,门口那两人更是江舅舅跟江舅母。
江舅母喊道:“赶紧的,别偷懒。地上就别泼水了,得客人来了,踩得脚底都水,进屋留下泥印子。”
江舅舅望眼欲穿,谁知,有两个穿着破旧衣服的人朝他走了过来,他捏着鼻子,一脸嫌弃:“走开走开,赶紧将这两个乞丐赶走。”
新姑爷今天上门提亲,这两个乞丐留在这简直是污了江家门第。
落魄书生瞧清了江舅舅的脸,他眼中冒出喜悦,喊道:“江叔,是我啊!我是宋琪,您还记得吗?”
江舅舅半天没想起来,倒是江舅母听到宋琪这两字,心里咯噔一下。
“江叔,您不记得我了吗,宋家,您还是记得宋家吧?”宋琪边说,边将信物拿了出来,他将半块玉佩递互江舅舅面前,道,“您瞧,这半块玉佩您可眼熟?”
江舅舅认出了这玉佩!
这玉佩服是江家老爷子切成两半的,江老爷子还在世的时候,与一位宋姓友人交好,那位姓宋的是官身,江老爷子当年也在京中当官,两人投缘,便给后辈定下婚约,以为玉佩为信物。
后来江老爷了告才还乡。
那宋家在京中不知得罪了谁,姓宋的被调到外地了,两来江老爷子跟宋姓友人一直没联系。
江舅舅是看到玉佩才想起这桩事的。
当时宋家是官,江家对这门亲事抱了很大的希望,可数年后,宋家落败,江家自然忘了这事,谁知那宋家搬到哪去了,说不定都死光了。
没想到,这姓宋的竟找上门来了!
慢着。
谁知道这个姓宋的是不是以前那家的?说不定只是宋姓相似罢了,江舅舅眯着眼说道:“老爷我不认得什么姓宋的,想必是你认错人了。”他自然不认这事,夏尚书的公子才是他的未来姑爷,这个不知道哪冒出来的穷酸书生,还找娶他家闺女?做梦!
宋琪眼中满是失望,可还是不死心:“您是不是叫江承平?我爹说江家跟宋家在京中的宅子都在一处,当然我们离京将宅子卖了,可我依稀记得是在这处,江叔叔……”
宋琪幼时离京,许多事都不记得了,但是他爹临死前跟他说过宋家在京中的旧宅位置,他好尽千辛万苦才找来的。
正说着。
远远的听到敲锣打鼓声,江舅母抬头一瞧,提亲的人来了!
她看到了江舅舅还在跟那个宋琪不明不白的纠缠,立刻走过去,将宋琪往下面一推,对着小管事道:“哪来的乞丐,还不赶走!若让客人见着,像什么话!”
小管事一瞧,见又是那穷酸书生,只觉
重生嫡女之荣华夫贵 分卷阅读111
得倒霉,拽着宋琪就往外拖,宋琪不肯走,小管事又招了两人:“过来,将人从这边弄走,可别跟夏家人撞上。”
江舅母见还在门前拉扯,怒道:“若是办不好差,等会都给我滚!”
其他人一听这话,纷纷过来帮忙,连拖带拉,将穷酸书生带得远远的,几乎到了巷子的尽头,他们这才回去。
唐大山机灵,见江家人过来打人,便躲了起来。
小厮们一走,他才找到被扯得半死不活的宋琪,将人扶了起来,问:“没事吧?”
宋琪虚弱得很:“没事,就是饿得慌。”几顿了没吃了。
唐大山表情很无奈:“我身上还有一个冷馒头,你要吃吗?”
“要要要。”宋琪一下子就坐了起来,双眼冒光的看着唐大山,宋琪将那冷掉的馒头全塞进了肚子里,咽得直翻白眼。
等他吃完,唐大山将包裹扔给他,说道:“你看你这门亲也不必认了,他们压根就不想见你。”
宋琪变黯然。
唐大山准备走了。
宋琪抬头:“你要去哪?”
唐大山回头看他:“你问这个做什么?”
宋琪语敢酸涩:“我没有地方可去了……”
唐大山可不是心慈的人,可看着宋琪这可怜样,他不禁想起了自己流落在外的弟弟妹妹,也不知现在过得如何了,他们,应该还活着吧。
唐大山道:“跟我来。”
*
江宅。
夏玉郎一行人还未走近,江舅舅便热情的过去将人从正门迎进府。
夏玉郎提着笼子,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丝毫喜气,可江家的人一丁点都不在意,江舅母的眼睛都定在夏玉郎身上了,这儿郎生得真俊啊!
江舅母都看痴了,比闺女生得还好看,但看不出丝毫女气。
夏玉郎一走进正屋,整个房间都敞亮了,蓬荜生辉啊,江舅舅看中的夏家,出了一个尚书大人,那可是握有实权的二品官啊!若结成亲家,能捞多少好处啊!
江舅舅喜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媒婆说了吉祥话,将屋里的气氛炒热了,夏玉郎将买来的鹰交给江家,这纳采便算完了。
江舅舅了礼,并将江心柔的生辰八字交给了夏玉郎,下面便要合八字了,这八字夏玉郎会带回去,夏夫人自然知道该怎么办。
夏玉郎这只是例行公事,办完后自然想走了。他客气又生疏的告别:“伯父伯母,那小侄走了。”
江舅舅道:“再坐会,等吃过饭再走。”
夏玉郎不愿意。
江舅母劝道:“心柔马上就过来了,你们也见一见,认认人。”她热情极了。
夏玉郎道:“我跟江姑娘见过了,是认得的。”
江舅母一听这话,便笑了,“好好,你们倒是有缘。不过,你身上也没当差,能什么事,不如留在江家,跟我们说说话。”江舅母将夏玉郎当成了自家人,说话也是亲亲热热的。
夏玉郎面上一僵。
他没当差就不能有事了?
他明年科举,现在还要温书,这难道不是事吗。
夏玉郎深深的看了一眼江舅母,又暗暗打量江舅舅,这两位的先辈也是当过官的,怎么这么不会说话?
那位江姑娘若是像这两位,若是跟京中夫人来往,也不知会吃多少亏。
真不是门好亲。
夏玉郎轻轻的皱着眉。
可又一想到安宁公主,夏玉郎对这门亲事的排斥就少了些。他可不想像梦里一样,当驸马爷,一辈子被朝庭荣养,像个废物一样。
江家人热情得很,可夏玉郎极力推脱,这才成功的离开了江家,路上,夏玉郎一直在计较得失,以后若真成亲了,也不知生下来的孩子会不会随了江家人,总之,孩子的教养绝对不能让江家人插手。
夏玉郎想得入神,拐弯时不小心与人撞上了,胳膊都快撞麻了,他有些不悦,抬头正欲说那人两句。
谁知,对面那人他认得,是镇国公的小世子,方世泽。
夏玉郎看到是他,自然不会再计较,微笑着打招呼:“世泽兄。”
方世泽连连告罪:“夏兄,真不好意思,刚才走得急了些,没看到你,望夏兄莫怪罪。”
夏玉郎没有放在心中,反问:“世泽兄,你这急急忙忙的做什么?还是哪个大家又出了新书,你急着去买?”
方世泽连连摇头:“并不是。”
夏玉郎又问:“那是何事?”
方世泽将他拉到一边,压低声音说道:“端王世子不知从哪谋了一个话本,故事倒是,可惜那小子舍不得外借,我寻思,找几个戏子,将那的故事排成戏,这样,那小子就没理由拒绝了。”这是办法是他想出来,他心中很是得意。
夏玉郎道:“世泽兄,不知我可否让我也去开开眼界?”
“夏兄既然想看,那方某自然不会拒绝。”方世泽乐呵呵的带着夏玉郎去了。路上,方世泽还跟夏玉郎抱怨,“朱桐那小子,又小气又抠门,区区一个话本,难道我这个表兄还比不上那几个话本?”
夏玉郎笑:“他还小,你该让着他。”
方世泽满脸无奈:“那小子无法无天,在上书房被大皇子碰一下就去皇上跟前告状,我哪敢让着他?”
夏玉郎道:“到底什么话本这么?叫什么?”
方世泽想了想,道:“什么龙什么部,名字我倒不知道,早个去端王府时,听那老先生在给小世子念书,边念书边认字,听了一耳朵,故事倒是得很。”
夏玉郎摇头:“这个还真没听过。”
方世泽说道:“我也没听过啊,出了端王府后,我在京中找了找,竟找不着。”说来也是奇怪。
两人边说边走,没一会,就到了方世泽的要去的地方,是个戏班子,还是京中有名的戏班子,方世泽找了戏班子的班主,开门见山:“明日你们可有空?”
班主显然是认得方世泽的,戏班子人脉广,京中权贵他都知道,在京里混,哪能不认得贵人呢,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他们不知要死多少回。
班主笑得热情:“有空有空,世子,可是长公主要听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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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世泽道:“不是,我有新戏给你们排,挑几个好的,听到没?”
班主愣了一下,随后点头:“好好好,都听世子安排,您要多少人,要什么样的人?”
正说着,外面传来了吵声闹。
班主脸都黑了,问后面的人:“怎么回事?”
那人还没说话,闹事的就进来了,唐大山带着宋琪从外头硬闯了进来。
班主呵斥道:“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唐大山道:“我听说你们这最近新来了一个女孩和一个男孩,还是妹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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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早上更,是前一天熬夜写的,二三点才睡,昨天晚上不敢再熬了,所以今天晚了。
093一女两嫁吗?
唐大山早几日就打听到了这个消息,可戏班子的班主领着人去了大官家唱戏去了,一直没回来,所以一直确认不了。刚才,他与宋琪从江家离开后,本想去找个落脚的地方,他一直惦记着弟妹,走之前,像前几日那样,又来戏班这看了看。
谁知,戏班子唱完戏,回来了!
唐大山便迫不及待的闯了进来,若浪了这次机会,还不定什么时候能遇上戏班子的人呢!
听了唐大山的问题,戏班子的班主脸色极为难看:“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是我们的事,与你这个小毛孩有什么关系?”
唐大山盯着班主:“我跟弟弟妹妹走丢了,不知道你这买的人是不是我的亲人,我想看看。”
班主冷笑一声:“就算是,你难道还想将人带走?我可是花了银子买的!”
唐大山眼神变得凌厉起来:“我当然不会白白带走,你多少银子买的,我付双倍!”山寨的金银珠宝足够他们花了。
班主将他打量了一番,又看了看他身边穿得跟个乞丐似的宋琪,嘲弄道:“就凭你?”就他们这穷样,拿得出钱吗?
唐大山道:“人在哪?钱的事你不用担心。”
班主有些想不起新买的那对姐弟是个什么模样,便问身后的人:“那对姐弟根骨如何,调教过吗?”
身后那人听了,低声道:“死了一个,还剩一个,病得不轻。”
唐大山猛的抬起头,死死的盯着他们,眼珠子都红了,看着格外吓人。他手上是见过血的,煞气重,若是凶狠起来,一般大人都不敢与他对视。
戏班主吓了一跳。
新买的两孩子,一个死了一个病了,留着何用?他又暗暗瞧了瞧眼前这凶神一般的唐大山,不敢硬碰,这孩子一看就是不要命的,他可不想被这种人盯上。
他抬抬下巴:“你若是想要人,也不是不行,将银子留下,人你带走。”
唐大山道:“我要先见人。”
戏班主语气一冷:“你当这是什么地,说看就看?”
唐大山道:“不看怎么知道他们是我的亲人?”他见戏班主不想同意,便勾起唇角,“若今日见了人,若是我要找的人,那我将人带走,或不是我要走的人,那我立刻离开。当然,你若不让我见人,那我天天来,夜夜来,最好带两个大鼓来,在你门口敲……”他是什么没节操的。
戏班主气得直冒火。
唐大山盯着他:“行还是不行?”
戏班主回头,对身后那人说道:“带这小子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直是惹上了一个灾星,晦气得很。
那人带着唐大山去了戏台后院,宋琪紧紧跟上。
戏班主气还没消,转看就看到夏玉郎跟方世泽,脑子有些晕,合着这两位爷还没走呢。他走上前,客气的问道:“不知两位公子可还有事?”
方世泽笑着道:“新戏需要些什么人我也不是很清楚,等会你与我一起去端王府,找人问问。”戏班主受宠若惊:“是,小的这就去准备。”
戏班主换了身行头。
夏玉郎忽然出口道:“刚才那小子眼神够狠,若是能服,倒是不错。”
方世泽问他:“你看上了?”
夏玉郎笑着,没说是,也没尽不是。
戏班主出来了,夏玉郎便没说了,与方世泽往外走去。
“就是这个小姑娘,你瞧瞧,是不是你家妹妹。”领着唐大山过来的人问他。
这是一个玉又窄又小的房间,里面摆了几张床,其中一个床铺上躺着一个人,盖着被子,身上散发着一股恶臭,也不知得的是什么病。
唐大山一点都不惧,大步走了过去,唤了一声:“大妮?”
床上躺着的那人没动静。
唐大山走到床头,伸手将盖住脸的被子拉下,床上那人的脸露了出来,唐大山惊得往后退了一步。
那人的脸上长满了大大小小的包,看着极为吓人。
唐大山先看了看她的耳朵,耳朵上没有痣,额头上那摄小小的头发也不在,这不是他妹妹。
戏班子的人问道:“认清了吗,是你妹妹吗?”
唐大山摇头:“不是。”
戏班子的人心里觉得上可惜,要真是这小子的妹妹,那怎么着也能小赚一笔,可竟不是。唉,这快病死的丫头都成这样了,只能扔到乱葬岗去了。
他不满的嘀咕道:“估计这脏活又得落到我头上,乱葬岗那地方,晚上去真是怪吓人的。”
床上的人动了动,似乎听到了这话。
唐大山见不是自家妹妹,心里一松,转身就走,半点不留恋。
“你妹妹……是不是叫……唐……大妮……”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显得极为吃力。
唐大山停住了,扭头问道:“你认得她?”
床上那人说话非常慢:“……认得,在牙婆子……那……见……”她越说声音越小,渐渐的听不到了。
唐大山转身回来,快步走到床边:“你说清楚点,我妹妹在哪?”
床上那人头一歪,似乎晕了过去。
唐大山见了,半点没客气,伸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她的人中。
没醒?
一下不行就二下,二下不行就三下……
晕过去的人被唐大山用蛮力弄醒了,她的鼻间又红又疼,眼睛冒着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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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做什么……”
唐大山开门见山:“我妹妹在哪?”
那姑娘没直接答,反尔说道:“……你能不能救……救我……”她的脸虽然长了痘,但那双眼睛还是水盈盈的。
她眼中含泪,一脸期盼的看着唐大山。
唐大山冷眼看她,问:“哦,你的意思是,我不救你,你就不答,是吗?”
那姑娘抿着嘴,不说话。
唐大山冷笑一声:“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万一我救了你,你给了我假消息,我找不到妹妹,怎么办?”他的防心极重。
姑娘睁大眼睛:“……我……不会……骗你的……”
唐大山轻嗤一声:“或许你并不知道我妹妹的下落,只是在牙行里碰到了她,然后就分开了,若是这样,我何需救你,只需去牙行问一问。”他才不做亏本的买卖,他只对自己的亲人好。像眼前这姑娘,跟他非亲非故的,只说几句话,就想让他拿银子赎,凭什么啊。
姑娘心里一紧。
眼前这少年不好糊弄,这是碰到对手了,她姣进脑汁的想着,她真的听到过唐大妮这个名字,到底是哪听到过呢?
本来,她是真的想等少年将她买下,离开这险恶之后,再随口说几句糊弄这少年的,比如,他妹妹在牙行,被卖了,两人卖的地不一样,她也不知道他妹妹现在在哪……
可没想到,这少年警惕得很,而且,心也狠,对她个如花似玉的少女一点都不疼惜。
如花似玉?
是痘花吧……对着这张脸,能疼惜才奇怪呢。
姑娘结结巴巴的解释:“并不是……你想的这样……”
唐大山觉得问不出什么,懒得多废时间,直接问戏班子的人:“这姑娘哪买的?”
戏玉子的人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怎么话突然转到他这了?
唐大山从身上摸了十个铜板给他。
戏班的人喜滋滋的下,立刻将自己知道的全说了,“这是从东边牙行的马牙婆手上买来的,死掉的那个也是。我劝你啊,若是去她那买人,可要将眼睛擦亮了,别像我们似的,买了两个死的。”
唐大山点点头:“多谢。”他看都懒得再看躺在床上的姑娘一眼,最讨厌有人跟他讨价还价了,尤其是,算计他。
唐大山出了门。
躺床上的那姑娘见了,不知哪来的力气,爬了起来,想跟着唐大山一起走,却被戏班的人拦了下来,那姑娘苦苦哀求:“这位哥哥,我这身体也不行了,我若是死了,您还得将我运到乱葬岗去。您行行好,高抬贵手,放我走吧……”这小姑娘不知是急还是怎么的,说话一下子顺了起来。
她以前也不结巴,就是病了之后,说话力。
那人很犹豫。
小姑娘继续劝道:“若是班主问起来,您就说那少年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断了气,成不成?”
唐大山已经走远。
戏班子的人摇头:“就算断了气,也得班主看过才放数。”这姑娘脸都毁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他想了想,说道,“你手上有银子吗,若有的话,给我,我拿去对班主,就是那少年付的,帮你赎了身。”
姑娘望着他。
戏班的人见她那模样,知道怕是没有了,道,“没有就算了。”大不了再往乱葬岗跑一趟。
这位小姑娘的手里压根就没银子,若是有,早就拿出来给自己冶病了。
戏班的人正要走出门,那姑娘突然大叫一声,“我想起来是在哪见的唐大妮了,你快去将那少年叫回来,我知道他妹妹的下落,快让他回来!只要他肯赎我,我就告诉他!”
*
夏玉郎没想到江心柔会找来,他跟方世泽从戏园子出来,才走了几步,一顶轿子就停在了他们面前,他们正准备避开,轿子里的人下来了。
“夏哥哥。”江心柔含羞带怯的朝他走了过来,看得出来,好盛妆打扮过了,抹了粉,涂了脂肪,身上还擦了香。
方世泽见到江心柔,眉头一挑:“这位是?”
江心柔不待夏玉郎说话,便自个介绍起来:“我姓江,是玉郎未过门的妻子。”她说边说娇羞的看着夏玉郎。
方世泽表情一言对尽。
夏兄就这……品味?
方世泽将夏玉郎拉到一边,嘀咕道:“夏兄,你怎么瞧上她的?”
夏玉郎面无表情:“你舅舅赐的婚,我一介白身,还能怎么办?”
方世泽:“原来是她。”他就不明白了,“这姓江的也没听过,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吧,怎么就入了舅舅的眼,赐给了你?”
夏玉郎表情也不太好:“贵妃娘娘牵的线。”
方世泽秒懂,不再提这个话茬。又问道,“那你以后怎么办,跟这样无趣的女人过一辈子?”夏玉郎揉揉眉:“再说吧,这个总得娶。”
方世泽拍了拍他的肩,同情道:“没关系,以后纳几个美妾,日子总会好的。”说到美妾,方世泽抬头看了夏玉郎的脸一眼,这小子想找个比他还美的美妾,怕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夏玉郎会是个男儿身呢?
怪了。
他的姐姐妹妹就没有他生得好,这小子真会长,尽挑爹娘的长处了。
方世泽默默嫉妒了一下。
“夏哥哥。”江心柔轻声唤道,见方世泽将夏玉郎拉去,说了这么久,目露不满。
方世泽的身份是她能不满的吗?
她还怪罪方世泽:“这位公子,你有什么话跟我夏哥哥单独说,难道我不能听吗?”
夏玉郎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还没过门,就管到他的头上了?
方世泽似笑非笑:“这位姑娘,我瞧你有些眼熟啊,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好像是见过,有些记不清了。
江心柔瞪了他一眼:“谁跟你见过,可不要乱攀。”
方世泽心里隔应得很,可就这会,他想起来了,他对夏玉郎说道,“这位江姑娘我还真见过,上回在温泉别院……,她那里缠着曾公子,脚扭了,还想让曾公子背她呢,哈哈哈。”江心柔做过的蠢事,他知道的全说了。
夏玉郎的脸一阵青一阵白。
方世泽打趣江心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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