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嫡女之荣华夫贵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后情
运气不错。
宋琪才避开第一道刀光,第二道刀光又砍了过来,宋琪连滚带爬,逃进了巷子里。
刚刚还半死不活的小姑娘,在唐大山说小心的时候,突然就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跟宋琪相反的方向跑了。
这哪像一个病人啊!
小姑娘不知跑了多久,喘气声一卡一卡,听着怪吓人的。后面的人追来了吗?小姑娘不知道,她跑得双腿没有知觉,最后倒在了地上。
她睁着眼,怔怔的看着天,她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还听到了血在身体里流动的声音。她,要死了吗?
“谁在外头?”
小姑娘听到人声,像是松了口气,眼睛一闭,彻底晕了过去。
另一边。
唐大山暗暗的给宋琪指了逃跑的方向后,他先往那边跑了,等看到宋琪也过来之后,两人一齐往巷子深处跑着。
“这边,这个屋子没人。”宋琪指着一个破败的屋子说道。
唐大山道:“把你外衫脱下来。”
宋琪二话不说就脱了下来,唐大山将宋琪的外衫扔进了没有住的空院子里,然后带着宋琪,钻进了一家有住的屋子,宋琪问:“咱们去地窖,藏里面。”
唐大山道:“不,咱们从这院子穿过去,离开这。”躲着不动只有挨宰的份,那不是他的风格。
094宋琪死了?
唐大山赌对了。
那几个追杀他们的人进了看院子,看到宋琪的外衫之后,便在那个巷子搜查起来,态度极为凶狠,连住了人的院子都不放过,有人悄悄报了官,那官爷过来之后,看到这些凶犯,不仅没抓将人抓起来,还帮着凶犯在这巷子里搜查起来。
别人问起来,就道:“官府办差,闲人退散。”
这事唐大山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带着累得半死不活的宋琪,好不容易逃出来了。
他也累啊。
他踢了踢横躺在地上的宋琪:“你接下来怎么办?去哪?”他可没空管这家伙,若依他以前的性子,早该将宋琪扔到一边了。
宋琪张大嘴,鼻子嘴巴一块喘气,完全说不出话。
唐大山可没功夫等他恢复,身后还有尾巴呢,谁知道是不是真的甩掉了,还是谨慎点好。
宋琪一边喘一边说:“那些……什么人啊,我又没惹谁,应该不会是杀我的吧。”他边说边抬看看唐大山,“是不是找你的啊……”
他没跟人结仇啊!
唐大山看着宋琪一阵无语,如果他没记错的话,宋琪还比他大上好几岁呢,这家伙怎么活到现在的?
看来还得他来想办法。
他的目光落到了宋琪身上那半块玉佩上,既然这事是因为玉佩惹出来的,如果……
*
两天后。
京城,北边城门。
天刚亮,守城小兵打着哈欠将城门打开,以往这时,城门外已经站了一排排想入京中的人,可今日格外古怪,城门外没有一个人。不,应该说,城门外头是有人的,不过那些人都站得远远的,离城门这边大约有五十米的距离。
他正觉得奇怪,忽然,一股恶臭传来,什么味?
什么东西臭了?
他捏着鼻子,使劲瞪了一眼入城的那些人,那些人见城门开了,正往这边来呢。守城小兵很不满:“谁家的肉臭了,赶紧扔了,真是的,这城门口都被熏臭了。”
跟他一同当差的也闻着味了,差点被熏死,他大声嚷道:“赶紧的,谁拿了有味的东西,带着这样的东西可不许进城。”
“大人,小的这袋里装的只是一些菜,早上刚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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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身只带了一篮子鸡蛋。”
“是啊,又不是过年过节,谁会买肉啊。”早早的在城门口守着的都是附近的一些村民,有的拿自家的东西过来卖,有的过来买东西,你想想,有钱人家谁愿意这么早出城入城啊。
两个守城小兵一个一个的检查,他们查得仔细,没一个落下的。
谁知,等那些人进得差不多了,这味不仅没消,反尔越来越浓了,“天,我不行了,我得去缓缓,你帮忙守着,我等会就来。”
“不成不成,我这鼻子再被熏下去,也不能要了。”两人都争着要走,可没人替,也走不了啊。
天亮了起来。
两人用布将脸围住,气味这才淡了些,进城的人越来越多,又来了几个小兵,与他们换班,两人总算不用留这了,顿时歇了口气。
“到底什么东西,”换班的这个边想边往城外走去,他使劲嗅了嗅,终于找到那臭味的出处了。
左边走百来米,有个东西躺那。
小兵皱了皱眉,走过去一看,他的娘哟,这是……人吗?死得可真惨啊,这是被狗还是被狗啃了啊,瞧这脖子。臭,真是臭!
哪个缺德鬼,将尸体扔这。
小兵正准备走,眼睛一扫,瞄到了尸体脖子上的半块玉佩,这玉佩瞧着有些眼熟啊!啊,他想起来了,这是画上的那半块玉佩,说是找着了,悬赏百两银了啊!
小兵眼睛冒光,扑过去就将半块玉佩扯下,塞到自己怀里。
现在天黑,那臭掉的尸体爬满了白色小虫,恶心得很,尤其是脖子,那里有一道重深的伤,这小兵竟然一点都不惧,将东西就塞进了怀里。
他哼着小曲回去了。
一刻钟后,他带着金吾卫小头领过来了:“大人,玉佩就是从他身上摘下来的,您瞧瞧,这是不是上头让咱们暗中抓的人?”他越说声音越低。
那画像跟悬赏令是上头暗中交待的,外人并不知道。
“将人带回去。”小头领比对了一下那人的身形跟衣裳,觉得很像。
两个时辰后。
京兆府伊带人将江家围了起来,江家看门小厮见装,吓得直哆嗦,转身就跑进府准备去禀告江家老爷夫人。
“老爷,不好了,有人将咱们江府围了起来。”小厮慌慌张张的说道。
江舅舅近日得了一个美妾,两人腻歪着,被小厮扰了性质,拉下脸,很是不悦:“谁允你进来了?”
小厮急得冒汗:“老爷,一个当官的将咱们江宅围起来了,像是要抓人……”
江舅舅摸着胡须,不屑的笑了起来:“将我江家围起来了,谁干的,谁这么大胆子?难道他不知道,我姐夫朝中大员,我未来亲家是兵部尚书吗?”
江舅母也得了消息,往江舅舅这边赶来,谁知,进府就看到了那个正在整理衣衫的美妾,江舅母立刻变脸,骂江舅舅道:“好你个江承平,这才几日,你又养了一个狐狸,你跟你没完!”说着,她伸手去拧江舅舅身上的肉。
江舅舅一直躲。
那美妾见了,不仅不避,反尔上身,往江舅舅面前挡,江舅母一见她,怒火更旺,伸手便往美妾脸上挠,美妾没想到江舅母这么悍,一时不察,脸都红了,一条条血丝冒了出来,美妾娇中带怯:“老爷……”
江舅舅一见美妾这姿态,心都软了,“宝贝,乖,这悍妇妒忌你比她美貌,别跟她一般见识。”
说到底,他还是不敢跟江舅母动手。
美妾怔怔的看着他,又摸了摸自己的脸,手上全是血,她哭得伤心极了。
眼泪是咸的,这一哭,跟盐划过脸似的,更疼了。
江舅母看这两人恩恩爱爱的模样,气得火冒三丈,拿着手边的东西就往两个贱人身上砸:“不要脸的老东西,这小贱人都能做你闺女你,你竟也下得了手!”
“还有你个小贱人,不长眼的东西,江家的东西在我手上,就算你巴上这姓江的,也捞不到好处,哼!”
江舅舅跟江舅母闹得厉害,守门小厮的话他们压根就没听进去,就算听了,也给忘到了脑后。所以,京兆府伊带人破门而入的时候,江舅舅吓了一跳,尤其是当他看到这些人的穿着之后,吓得腿都软了。
在下人面前逞强是一回事,等官兵进来了,当着面又是一回事。
江舅舅的声音直打哆嗦:“你、你们这是做什么……”
京兆府伊问江舅舅:“你们可认得一个叫宋琪的人?”
江舅舅:“不认得。”
京兆府伊冷笑一声,拿出半块玉佩:“不认得,那这是什么?有人说,江家姑娘身上也有半块,这是定亲信物,是也不是?”
江舅舅盯着那半块玉佩,说不出话来。
江舅母比江舅舅镇定得多,她给京兆府伊行了一礼,“敢问大人,可是这宋琪出了什么事?”
京兆府伊道:“你既然这样问,也就是说,你认得宋琪?”
江舅舅直摇头:“不认得。”
江舅母:“认得。”
江舅舅瞪着江舅母,你疯了?
江舅母白了他一眼,那日宋琪找上门来,有不少人看到了,这怎么瞒得了,而且,已经官爷来问了,肯定已经知道了,何必瞒着。
“官爷,这宋琪怎么了?”江舅母又客客气气的问了一遍。
京兆府伊这次倒是说了:“宋琪死了。”
江舅舅松了一口气,江舅母则是睁大眼睛,不安道:“宋琪死了,为何大人要到江府来?”京兆府伊语气冰冷:“自然是来抓捕犯人的,江承平,你不满宋家与你江家婚约,派人暗杀宋琪,证据确凿,你可认罪?”
“我没杀人,我没杀人啊!官老爷,您明察啊,您可不要冤枉好人啊!”江舅舅吓得鼻涕眼泪全流了下来。
一副怂样。
江舅母见了都觉得丢人,可有什么活了,她还不得管:“大人,是不是弄错了,我们跟宋……”
京兆府伊也不想再废话,直接道:“将人带走。”
又对江舅母说道,“本官知道这位江承平的跟崔大人是连襟,你也不需用崔大人的官威来压本官,这案自然由刑部审问,若这位江承平无罪,自然会放人,若是有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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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兆府伊没将话说完,但是,这后面的话是什么意思,想必江舅母也知道。
“冤枉,冤枉啊!”江舅舅觉得自己太无辜了,“我虽找了人去抓宋琪,可是也没想让他死啊,这是个误会,肯定是个误会……”
京兆府伊听到这话笑了起来,没想到位嫌疑犯不打自招了。他对身边的人道,“江承平说的话你们可要记住,等会到了公堂,可要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江舅母没想到江舅舅会说出这种话,她快气炸了,“江承平,你疯了不成?”
不管她现怎么解释,京兆府伊等人也不会听,就这样,江舅舅被抓到牢里去了。
*
崔府。
崔荣华是练完字后知道这个消息的,她为什么会知道?因为江家派人将这事报给了崔老夫人,崔老夫人在听到消息的那一瞬间,不知是惊的还是吓的,反正晕了过去。
这江家又不是什么世家大族,又不是京中首富,也不是朝中重臣,为何有人偏偏要盯上他呢?江家人想不通。
崔荣华只知道江舅舅被抓,但不知道为何被抓,从派暗五去打听。暗五在外头转了一圈,很快就回来了。
崔荣华吃惊:“这么快?”这是去外头转了一圈吗,暗五真的帮忙打听了吗,崔荣华很怀疑。
暗五道:“江家的事,外头都传遍了。”
崔荣华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暗五道:“你那位江表姑定过一门亲,那人姓宋,前两日找了江家,江家人不认这门亲事。后来,这事传得沸沸扬扬,江家怕宋琪乱说,便派人去灭了口,本来是将人毁尸灭迹的,可不巧,那尸体被野狗拖了出来,离城门近得很,正好被城门小兵发现了。这尸体面目全非,本来是认不出的,可巧得很,尸体的脖子上挂着半块玉佩,正是那定情信物。所以啊,这一查就查到了江家头上。”
崔荣华道:“这样未太草率了吧,就算那人身上挂着半块玉佩,也不能证明那人就是宋家人啊,而且,就算这人死了,也不能证明他就是江家行的凶啊。”
不合理。
暗五道:“本来是不确定,要审问的,可你那个舅爷爷,被抓时说了他杀人去追杀宋家小子,那么多耳朵听着,这想赖都赖不掉。”
崔荣华不可置信:“他是傻子吗?这样的话都说?”
暗五道:“不蠢也不会做出这种事。”他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崔荣华一眼。
崔荣华感觉不妙:“你刚才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暗五道:“江女有亲事,你们崔府还要为她说亲,最后还将她带到了皇宫中,这事若传到皇上耳中,你们这是欺君。”
崔荣华心头一跳。
暗五又道:“皇上还给江心柔赐婚了,江家的事又闹得全京城都知道,皇上的脸面往哪搁?你们可要小心了,一个江家,解不了陛下的怒火,江氏女是从你们崔家出去的,就算皇帝不计较,贵妃娘娘那关,只怕不好过……”
崔荣华觉得头痛。
该死的!
暗五道:“这些都是小主子要我告诉你的。”
崔荣华猛的抬头:“他在哪?”
暗五道:“他在宫中,太后舍不得放他出宫,一直在宫中住着。”
崔荣华很惊奇:“就他那性子,能讨人欢心?”崔荣华是不信的。
暗五不语。
他又没跟在小主子后面,他怎么会知道,所以,他答不上来。
崔荣华背着小手,在屋里走来走去,江舅爷爷入狱了,还是以杀人罪入狱了,江表姑有一样的一个爹,夏家还愿意结这门亲吗?
圣旨不算什么。
只要夏家拿着圣旨去皇上面前靠着,皇上不仅不会怪罪夏家,还会觉得亏待了夏家,可能有所补偿。
可正如暗五说的,这样一来,倒霉的就成了崔府。这该怎么办呢?
崔荣华渐渐冷静下来。
若想让江家不要连累崔家,首先,要为江家洗清罪名,证明这位宋姓书生的死跟江家无关。第二,那就是那门亲事,毁亲另结,这是大忌,皇上赐婚的时候江家崔家没有一个人说这事……
很麻烦啊。
*
城郊。
唐大山牵着驴车,驴车上装了一车稻草,驴车慢慢的走着。唐大山换了身粗布衣裳,上面还打了几个补丁,看着就是穷苦人家出身的孩子。
唐大山边走边问路,太阳出来了又落下。
他越往前走,离京城越远,人烟也越稀少,日上三竿,这太阳毒啊,唐大山牵着毛驴来到一颗大树下,把驴往树桩上一系,左右瞧了瞧,见没人,便压低声音对稻草堆说道:“快出来,这里没人,你好好歇一歇。”
草堆里伸出一个脑袋,这人正是宋琪,他从稻草堆里钻了出来。
唐大山递给他一个饼,宋琪见了饼,面露苦色:“有水吗?”这饼太硬,一吃就会咽着,太难受了。
唐大山拿出水壶,递给他:“水不多了,等会要是遇到村子,咱们得村买些干粮,再讨些水。”
宋琪一边点头一边吃饼,吃两口就喝一口水。
吃完东西,宋琪擦了擦嘴,问唐大山:“还要多久啊?”
唐大山道:“不知道,只说这边走,本是骑上驴,肯定会快些,慢慢来吧。”若不能骑啊,这稻草堆本就不轻,再加上宋琪,本来就够重了,他若再骑上去,这头驴会累死的。
太阳晒得慌。
两人在树下歇了一会,宋琪无事,就开始背书。
背得唐大山昏昏欲睡,最后实在是住,就让宋琪闭嘴了,好,宋琪不背书了,但是他开始折腾唐大山:“你那法子真的行吗?他们真的会相信那个死人就是我吗?”
唐大山狠狠捂住他的嘴:“闭嘴,这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
095婚事作废
“咱们都离京城这么远了,怕什么?”宋琪嘀咕,过了会,又伤心起来,“我考科举就是为了入朝为官,现在都京城都进不了,以后还怎么为官啊?”
唐大山将他塞回稻草堆里,面无表情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就这家伙的性子还想做官?做梦吧!
唐大山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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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继续上路。
*
京城。
宋琪本来只是个无关紧要的小人物,死了就死了,可这宋琪跟江氏女定了亲,还有信物为证。说起来,江氏女也只是一个小户出身,若她不跟夏玉郎扯上关系,随她定几次亲,嫁几次人,也没人会管她。
可坏就坏在皇上给她跟夏玉郎赐了婚事。
且不说京中多少个女子单恋夏玉郎,单说安宁公主,在得知这事后,是怎么也坐不住了,就算被禁了足,还是偷偷的溜出了自己的宫殿,在御花园里堵到了皇帝陛下。
“皇帝哥哥。”安宁公主边喊边跑过去。
皇帝看到她,面露不悦。
安宁公主立刻停止,慢慢的走了过来,一副贞静娴淑的模样,皇帝这才慢慢问道:“你怎么来了?”谁放安宁出来的?
安宁公主行了一礼,这才道:“皇帝哥哥,是我自己出来的,不过,我过来找皇帝哥哥是有要事!”
皇帝似笑非笑:“要事?”
安宁公主点头:“皇帝哥哥,您还记得您给夏玉郎赐下的婚事吗?”
皇帝面色微沉:“怎么,你又想去搅和?”前几日成王朱敬来到宫中,说了安宁的所作所为,实在太不像话了,哪有半点皇家公主的做风!于是,太后便让公主禁了足,没想到,这几日过去,安宁丝毫没变,又为了夏玉郎逃了出来。
安宁公主急急道:“不是这样的,皇帝哥哥,您赐婚的那个江氏女定过亲了!您不知道吗?”皇帝眉头一皱。
江氏女,哪个江氏女?
安宁公主见皇帝想不起来,提醒道:“就是您赐给夏家的那个,听说还是贵妃牵的媒!”后一句,安宁公主的语气极为不好。
这样一说,皇帝总算想起来了,“定过亲?谁说的?那不是待字闺中的女子吗?”
安宁公主嘴一鼓:“这女子早些年定过亲,后来男方家道中落,那江家便毁了亲,这次男方到京城寻亲,女方不光毁了亲,还将那男子杀人灭口了!”这是安宁公主得到的消息,幸而是京中传遍了,要不然,她也没那么容易知道。
皇帝确实不知道此事,宫中有人将此事瞒下了,再说,那江家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世家,皇帝还没那么闲,会注意到这不起眼的小事。
“这消息你是如何得知的?”皇帝板脸问道。
安宁公主道:“这事在京中都传遍了,宫中也有好些人知道。”她禁了足,本该与外界无联系,可宫中特意有人将消息告知于她。
安宁公主被禁足后,在宫殿里也反省过,在得到这那江氏女定过亲、江家杀人灭口的事后,她就知道宫中有人想拿她当枪使。为了夏玉郎,她宁愿被当作那把枪!
皇帝道:“你回宫去,这事你不该管。”说完便摆驾回宫。
安宁公在后面喊道:“皇帝哥哥,若是夏玉郎与江氏女退了亲,能不能将他赐给我?”
皇帝回头看了她一眼。
安宁公主紧张极了。
皇帝什么都没说,走了。
安宁公主有些失望。
江氏女的消息未传到皇帝耳中,那是因为贵妃将消息压下去了。
贵妃得知江家的事后,震怒,她几乎将帕子都扯坏了,她知道江氏女是个祸害,可没想到,这位江氏女还没祸害到夏家,倒先祸害到她头上了。
“娘娘,这事若是传到皇上耳中,娘娘怕是会受牵连。”贴身嬷嬷担忧说道。
贵妃娘娘重重拍了一下桌子,恨道:“这江氏女留不得了。”
嬷嬷低声询问:“娘娘可要动手?”
*
江舅舅死了。
他悄无声自己的死在了狱口,用白绫上吊,用留了封认罪的遗书。
崔荣华还没来得及找到线索翻案,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江舅舅一死,江家就成了罪人家属,身为犯人之女的江心柔与夏玉郎的这桩婚事,自然是作罢了。
夏家以两人八字不合为由,退了亲。
夏家人认为这理由也给足了江家脸面,可江心柔不这么想啊。
退婚那日,夏家人将八字的庚帖归还,东西刚放下,江心柔揭帘而出,看着桌上大红色的庚帖,冲了出来,“你们做什么?”她嘶声喊道。
还庚帖那人道:“鄙人告辞。”
“告辞?”江心柔一把将庚帖塞进他怀里,厉声道,“你将这东西带回去!我跟夏玉郎的婚事是皇上赐的,若是皇上不撤回圣旨,这桩婚事我认定了!”
“江姑娘,八字不合,你嫁过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日子是好是坏不是你说的算的。”江心柔瞪他,“我们的婚事是皇上定的,谁都阻止不了,我定会嫁过去的!”
那人将庚帖将桌上一身,拔腿就走。
江心柔将桌上的庚帖拿到手里,小跑着追上那送还庚帖的人,正想将东西硬塞到那人怀里,没想到,那人往旁边一避,江心柔失了准头,栽到了地上。
此时,那人立刻跑了,后面像是有狗追似的,没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江心柔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江舅母在屋里正喝着清火降气的药,听到嚎哭声,将药放到桌上,由贴身丫环扶着,出了屋,见江心柔坐在地上哭,又是辛酸又是难过,“我的儿,这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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