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修真界都对我欲罢不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公子闻筝
所以公子可以随意丢弃自己?如同玩物一般,腻了,也就弃了。
不!公子绝不是这种人,一定是因为暮家太过恶毒,所以公子才会如此恨暮家,顺带恨上了我。
如果我变强了,强到某一天可以灭了暮家,强到公子再也无法随意丢弃我,那么公子是不是就只会我一个人的了?
他想了很久,忽然就有些束手无策,可只要是公子的话,无论是什么话,他都该听,都该遵守,即使是让他离开,甚至是让他去死。
丁零歪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冰凉刺骨,毫无笑意,无人发觉,他看着夜无忧身影的黑色瞳眸正逐渐变得一片猩红。
公子,我会离开这里,因为你是我的公子。
但正因为你是我的公子,我也会回来的,等到我回来的那一天,你一定就是我的了!
☆、第22章白莲花二十二朵
夜无忧回房内,透过半掩着的窗门,还未完全散去的薄雾,看到了跪在院中一动不动的丁零,远处茫茫云海,一望无涯。
燕回送给他的那只小白狐不知从何处冒出,机灵抖擞着一头撞进了夜无忧怀中,舒适的半耷拉着眼。
白翊从屋外走进,眼神若有若无的瞟过,漫不经心道:“你把丁零赶走了?为什么?”
“你不是说丁零是你前世的仇人吗?”夜无忧若无其事抚着白狐的脊背,“我把他赶走你不应该很高兴吗?”
夜无忧兴致有些不高,白翊便不在此事上多言,毕竟他确实不想丁零留在这儿。
一步步朝夜无忧靠近,手心抚在斩渊的剑鞘上,一股真气悄然涌入剑鞘,不动声色道:“还有燕回,以后不要与他来往。”
夜无忧根本不曾将白翊的话放在心上,心不在焉的抚着白狐,倏然,白翊眉心猛地一凝,望向那斩渊剑的眼神凌厉刺骨,愈发不善,掌,问道:“无忧,这斩渊剑……”
夜无忧一把拿过斩渊,将其拥在怀里,满怀戒备的看着他,“你不说我都忘了,从灵虚之境回来后,你为何私拿我的剑?”
“私拿?”白翊意味深长的望着斩渊,道:“你可知道那日你的斩渊剑飞出了我这凌云峰,还妄想刺破诛仙台,若不是我及时赶到,只怕他早已将天都捅破了!”
夜无忧愕然道:“诛仙台?去诛仙台干嘛?”
诛仙台不仅仅是降下九劫的地方,更是修道之人飞升九天之所。
“这可就要问你的斩渊了!”说完,身形一闪便到了夜无忧身侧,一只手紧紧扣住夜无忧,一股浩大的剑气与杀机朝着斩渊而去,白翊分明是想逼剑灵现身!
夜无忧大叫:“斩渊!”
话音落,一道剑光从那斩渊剑内划出一道流光,剑灵清姿绰约立身在前,手中握着斩渊,打量着白翊,眼中泛着森凉得寒光,“白翊,好久不见!”
白翊歪头打量,冷笑一声,道:“剑灵?你终于现身了?”
夜无忧被白翊紧扣在身侧动弹不得,望着剑灵被迫现身,急的耳挠腮,“白翊,你放开我!他是我的!”
听到这句话,剑灵露出一抹笑容,甚至于还挑衅的望着白翊。
白翊无视剑灵的挑衅,眼神即危险又可怕,“一个修炼到了分神期的剑灵,竟然甘心居于一把残剑内。”
“百年前我虽已幻化成仙,可一朝渡劫失败,重伤被封印在斩渊剑内,是无忧将我放了出来。”
“这说辞你骗骗无忧便罢了,可骗不到我!”
剑灵半眯着,眼眸中透着一股阴翳晦暗不明的光,真是奇怪,写这本小说时明明对白翊这个角色爱不释手,怎么出现在自己眼前了却那么碍眼呢?剑灵眸中焰火跳跃,显然动怒了,“那你想如何?”
“不想如何,我只想,毁了这把剑!无忧!让开!”
夜无忧将斩渊拥在怀里戒备道:“我不知道你为何一定要毁了这把剑,但这剑是哥哥送给我的,他是斩渊剑的剑灵,我绝不会让人动他分毫!”
白翊一声冷笑,“你真的以为他是你斩渊剑的剑灵?”
夜无忧疑惑了,回首一想,当初在灵虚之境中,剑灵确实是在一不知名的剑坠中化身而出的。
“九天之上的长生之门有一把守护神剑,千年前,为求长生而背叛长生之门,坠入魔道,而他,不是斩渊剑的剑灵,是那守护神剑的剑灵!”
夜无忧望向剑灵,喃喃问道:“这是真的吗?”
剑灵望着夜无忧幽幽道:“我不想骗你,这确实是真的。”
“难怪你对长生之门知道的那么透彻。”
剑灵侧眉睥睨而视,对白翊冷冷道:“长生之门早已消散于天地,我又何来背叛一说。倒是你,白翊,可真是好大的面子,求着你长生你不要,偏要来这九州做这天道的执剑长老?为了什么,你比我更清楚。”
“放肆!”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背叛长生之门?若说背叛,该是你吧。”
“你们……究竟在说什么?”夜无忧站在一侧略有迷茫之色,长生之门,传说中的存在,为何在他两口中却如同茶余饭后的谈资一般。
“无忧,你还要留下他吗?”
即使是坠入魔道,可他曾经是长生之门守护神剑的剑坠啊,为什么不留下呢?
夜无忧微微思索,白翊却早已看透了夜无忧的心思,心下微沉,拔剑而起。
一道寒芒暴射,剑灵飞快向后跃去,退出房门,忘尘剑势柔和得似是惊不起水面波澜,却杀机四伏,剑灵深知白翊的修为,此刻与他硬拼的后果是什么他最清楚,若说剑灵最大的倚仗,便是他掌控全局的身份,作者!
望着夜无忧紧皱的眉心,剑灵心生一计,嘴角一丝冷笑,故意示弱,处于下风。
白翊手中忘尘剑势随之而变,凛冽生风,剑气陡然暴涨如虹,动了杀机的忘尘可不是那般好对付的。
剑灵在白翊的忘尘剑下似乎毫无还手余地,连连败退,整个凌云峰剑气横行,惊动了其他山峰
全修真界都对我欲罢不能 分卷阅读28
弟子前来观望,不知所谓何事,被挡在白翊的剑阵外,不得入凌云峰内。
剑气从四周而来,乳白的罩气和剑意将剑灵包裹在内,刹那间静止。
半瞬,比白日更加亮丽的一道光芒从那团剑气中突破而出,慢慢扩大,似欲吞噬,又似欲与包围着的剑气一决高下,而最后,被突破的缺口越来越大,包围着的乳白的罩气和剑意在那道光芒的映射之下,黯淡无光。
铮得一声,白光终于从剑气之中突破,将外围的剑气消散,白翊傲然落下,手执还闪着寒意的冷剑,而剑灵,早已败落在地,。
夜无忧挡身在剑灵身前,望着全身被杀气笼罩的白翊,第一次哀求道:“师尊,既然要杀他,为何不杀我呢,前世我也曾入魔,难道今生你不想永除后患吗?”
白翊望着夜无忧,古井无波的眼神中透出的寒意第一次让夜无忧感到几分心惊,“你以为我没想过杀你吗?”
要杀我,他真的,要杀我!
夜无忧抬眸望着白翊,眼前明明是白翊负手而立,夜无忧看到的确实前世那个站在自己面前,一剑诛杀自己丝毫不念旧情的师尊!手心徒然握紧,“既然想杀我,为何还不杀我!”
为何还不杀他?
白翊能说吗?望着夜无忧稚嫩的脸庞,有些事情不能说,至少现在不能!他一人承担足以。
“让开。”
剑灵在其身后拭去嘴角的鲜血,他知道白翊的难言之隐,更知道夜无忧的心思,这一切都是他写的他怎么能不了解。
可是他会解释吗?
不会,而且他还会火上浇油,因为他是作者,所有的人都是他创造出来的,夜无忧也只能是他的!所以,他必须毁了夜无忧与白翊之间的一切!
“无忧,你让开,你师尊如今想杀的是我不是你,你没必要掺和进来。”
如今想杀的不是你,往后可就说不定了。
夜无忧缓缓起身,握上那沾血的斩渊剑,风从北方来,吹起他的青丝黑袍肆意飞扬,白翊记得,曾经也是这么个北风肆虐的日子,他与夜无忧之间,一战陌路。
“你现在要为了他与我为敌?”
“是师尊你在逼我与你为敌。”
白翊轻叹一声,“不过一把魔剑而已。”
“是啊,不过一把魔剑而已。”夜无忧眼角微寒,涌上眉梢的锋利刺痛人心。“可你偏偏要毁了我珍视的东西!”
寒芒一闪,夜无忧无畏执剑而上。
其实以他如今的修为,筑基期的修为,对上白翊,毫无胜算。
可他偏要搏上一搏,前世今生的怨怼,愤懑,齐齐爆发。
白翊此刻心中愤怒烦躁得想杀人,可偏偏面前的人是夜无忧,手中的忘尘捏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一侧的剑灵瞅准时机化作流光入斩渊剑内,光芒万丈,夜无忧修为虽然比不得白翊,斩渊却比忘尘要强上三分。
白翊如何会真的对付无忧,少不得压制住几分真气,不曾想,你来我往间,却让剑灵钻了空子。
倏然,一股巨大的拉扯将他从凌云峰的屏障中拉离,白翊沉眉,想走?
此刻已来不及了,剑灵尽心机便是想带夜无忧离开天道,凌云峰的乳白的屏障生生划出一大口子,手握斩渊的夜无忧全身使不上一分力,眼睁睁瞧着自己出了凌云峰,横剑一闪,众目睽睽之下,竟不见了踪影。
四周窃窃私语声传来,白翊望着夜无忧消失的方向,正欲追去之际,有弟子在凌云峰外扬声禀报道:“启禀执剑师叔,暮家一行人在回暮家路上遭遇魔教,全数死于魔教手中,掌教请您前去大殿商议。”
无忧的身影已消失不见,白翊沉眉,手中剑柄咯咯作响,万般不甘最终还是一甩衣袖御剑朝大殿而去。
夜色撩人,无人的街角,虚无中震荡蔓延开来,恍若从虚空中划出的一道口子,吐出了一个黑色身影。
夜无忧从斩渊剑上掉落,狠狠坠落在地,一阵晕眩之感传来,苍穹仿佛天旋地转。
夜无忧缓缓起身,望着这幽暗的深夜,茫然不知所措,虚弱之感遍布全身,眼前一黑,就此歪头倒下。
这一睡,也不知睡了多久,日光清照,和煦温暖的秋日阳光斜照在他脸上,心头一惊,蓦然清醒,丹田肺腑却火烧火燎般的疼,四肢乏力,使不上一点劲。
他听到有人在他身侧紧张道:“傻小子,你怎么又把人捡回来了,最近咱们暮家不太平,你小子注意些,别什么人都往咱们暮家带。”
“嘿嘿,陈伯,我知道了。”
夜无忧听了,心头一惊,暮家?与夜家势不两立的暮家?
☆、第23章白莲花二十三朵
听到刚才的对话,夜无忧知道自己是被那人口中所说的傻小子捡回了暮家,背上木板硌得他生疼,摇摇晃晃,车轱辘声在他耳边响起,显然,这应该是一辆木板车。
也不知绕了多少个弯,夜无忧只觉得全身都快被摇晃散架之际,终于停了下来,夜无忧能感觉到有人正站在他面前看着他,还伴随着几声痴笑,半响,落入一个怀抱中。
夜无忧头侧靠在他胸膛,那胸膛单瘦,几乎都能听到肋骨下胸膛里心跳剧烈跳动着。
傻小子将他抱进了房,木板床上不过是一层薄薄的被衾,从小锦衣玉食的夜无忧哪里睡过这么生硬的床,厚厚的木板硌得他甚不舒服。
亦或是那傻小子看出了夜无忧眉心紧皱,又打开了衣柜,一股脑将衣裳全部铺在夜无忧身下。
“前几天我遇到一只受伤的小狗,也是我给它治好的,所以你放心,我能把那小狗治好,也一定能治好你。”
傻小子的声音很年轻,却憨憨的,说话极不顺畅,咬字不清,看来真是个傻小子。
夜无忧原本一开始就没把希望放到他身上,听房门轻轻阖上,体内神力蔓延开来,四周修道之人寥寥无几,几乎都是毫无缚鸡之力的平常百姓,这里应该是暮家下人所处之地。
也好,他也能安心疗伤。
夜无忧在天道时与白翊一战虽未受重伤,可却不知怎的,丹田肺腑似乎是被人重创过一般的疼。
夜无忧默念天地书,筋脉中真气缓缓运行,慢慢朝着丹田而去,所幸,真气涌入丹田,渐渐凝聚成乳白的雾气,将那丹田中的创伤一点一点修复,在那乳白的雾气中,夜无忧似乎还看到了点点闪烁着的金光。
那是什么?
夜无忧不解,聚气凝神朝那金光探去时,只觉一阵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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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倒转,仿佛置身一片虚无。
良久,夜无忧才回过神来,眼前虚无一片中,雾气环绕,朦胧中,他仿佛看到了一张矗立于天地间的大门,高耸如云,有金龙盘绕而上,看不到其全貌,只觉得那金光闪烁,无比的威严,令人难以直视。
门下有一男子盘膝闭目打坐,夜无忧看不清那男子的样貌,只觉得异常眼熟,而在他四周,斜插着九柄长剑,寒气凛冽,令人望而生畏。
夜无忧朝着那门下又靠近了几分,可越靠近,那股威严令他心生畏惧,止步于此,不敢再往前一步,集中全力定眼一瞧,心头一颤,其中一柄,正是他的斩渊剑!
斩渊剑是守护长生之门的神剑,那么这个盘膝而坐的人,又是谁?
夜无忧正想着去瞧清楚那男子的样貌时,脑海神识中却一股针刺般的剧痛,逼得他不禁痛苦呻吟。
刚进门的傻小子听到这痛苦的声音忙不迭到了床边,紧张的对着那慢悠悠进门的医师道:“大师,您赶紧来看看,他好像很痛苦。”
“别急别急,我且来看看。”
医师是个上了年纪的白发老人,看着傻小子一脸焦急的模样摇了摇头,将头搭上夜无忧手腕,闭眼凝神。
傻小子急的手足无措,胸膛上下起伏,呼吸都急的加重了几分,偏偏还不能说话打扰医师分神,只好将拳头塞到嘴边,紧紧咬着,喉咙里发出几声焦急的嘶吼声。
半响,那医师才睁开眼,平淡无波的眼眸中震惊的望着夜无忧,对傻小子道:“快带他去暮家后山的寒潭,他体内真气紊乱,需要寒潭来调理,稍有差池恐有性命之忧,快去!”
“性……性命之忧?”傻小子惊叫出声,望着脸色煞白毫无血色的夜无忧,毫不迟疑,一把将他抱在怀里,一溜烟地便出了门,往那后山跑去。
暮家后山的寒潭是为暮家子弟洗筋伐髓所准备的,这寒潭九州六大家族各有一处,对于修道之人而言,益处多多,可对于他们这种不能修炼的人来说,便是禁地。
今日傻小子的运气不错,偷偷摸摸去了寒潭,并未发现有暮家弟子在那,环顾四周,将夜无忧放在地上,蹑手蹑脚的为他脱去衣裳。
夜无忧脑海中那针扎般的疼痛还在,全身却一动不能动,只得咬牙死死硬撑着,薄汗从皮肤下冒出,全身都在微微颤栗着。
傻小子只当他是被体内的真气所困,抱着浑身赤裸的夜无忧缓缓走下了寒潭,至那寒潭中央,抱着他,好让夜无忧颈脖之下浸泡完全。
夜无忧只觉得一股温暖将他包围,全身毛孔似全数张开,寒潭中蕴含的灵气一股脑朝着他体内涌去,而那股剧痛随着这股灵气的涌入而消失殆尽。
夜无忧靠在傻小子怀里,全身竟是一点力气都不剩,此刻疲倦的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蓦然,一阵脚步声朝着寒潭走来,隐隐还带着说话的声音,夜无忧听见了,傻小子也听见了,低头望着一脸平静的夜无忧,心中猜测该是这寒潭水起了作用,当下便抱着夜无忧连忙起身,捡起岸边的衣物,一把裹住夜无忧赤裸的身子,躲在那寒潭边的大石后,大气也不敢出。
若是被暮家弟子看到他来寒潭还下水了,会把他活活打死的。
傻小子的颤抖被夜无忧感受到了,胸膛那剧烈跳动的心似要蹦出来了一般,夜无忧垂下的手尖微微一动,心中一喜,他能动了!
缓缓将眼眸打开,致的下颚出现在自己眼眸中。
不远处的声音若有若无的传来,“我说暮少主,你这太客气了,这是你们暮家的寒潭水,我一个外人,如何好意思?”
夜无忧浑身一颤,这熟悉的声音,不是宁长歌的,又会是谁的!
“宁公子,咱们宁暮两家乃是世交,何来外人一说。”这声音低沉,醇厚富有磁性,傻小子手中一紧,将他搂得更紧了。
“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宁长歌大笑着,朝这边走来。
那脚步声离他二人越来越近,一米外终于止住了脚步,不仅傻小子松了口气,就连夜无忧也松了口气。
如今他全身乏力,还是不要与他们为敌方为上策。
倏然,一个惊讶声响起,“嗯?这是谁的?”
宁长歌从从地上捡起一块玉炔,递给了暮星河,暮星河接过一瞧,眉眼微沉,环视四周,一声呵斥道:“星越,出来!”
傻小子浑身一颤,簌簌发抖,连夜无忧都察觉到了他的恐惧,几乎是本能,朝后坐去。
这动静让两人直接暴露在暮星河眼中。
“出来!”
傻小子只得抱着夜无忧从那大石后走出,深深垂头,朝着暮星河方向喃喃颤抖道:“哥哥,我……这就走。”
“谁是你哥哥,还有谁让你来这的?滚出去!”
“是,少族长。”
傻小子转身就想逃,可被眼尖的宁长歌叫住了,“等等,你怀里是谁?”
宁长歌一步步朝他靠近,夜无忧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如今他身处暮家财狼虎穴之中,且刚才才修复了丹田全身乏力,绝对不能暴露身份!
“你……”夜无忧煞白的脸映入宁长歌眼眸中,惊讶之余却戛然而止,夜无忧顿时松了口气。
然而宁长歌脑海中却出现一个声音:【宿主请注意,攻略人物夜无忧出现,请宿主公布他的身份并将他置身危难之中,否则将扣除五百的爽点值。】
嘶
宁长歌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回的话再次溢出嘴边,“夜无忧,你怎么在这!”
完了。
脑海中闪现这两个字的不仅仅是夜无忧,还有傻小子暮星越。
☆、第24章白莲花二十四朵
夜无忧双眸猛地睁开,暮星越低眉直勾勾的望着自己怀里的夜无忧,有些不知所措,喃喃问道:“你叫夜无忧,夜家的那个无忧?”
夜无忧不曾回答他,虽然全身乏力,却依然挣扎着从他怀里起身,双腿虚弱无力,只刚落地,脚下一阵趔趄差点跪倒在地,幸得暮星越一把扶住。
夜无忧湿漉漉的发梢垂在衣裳半露的胸前,过分削瘦的薄肩根本撑不起暮星越的衣裳,眉眼凌厉,却带着无力虚弱之意,暮星河在旁似笑非笑的望着他,俊朗的脸上尽是阴翳。
“夜公子来我暮家为何不提前打声招呼,也好让我提前迎接尽地主之谊不是?”
夜无忧头脑眩晕之感传来,闭目中,他几乎都能看到丹田中那闪烁的金光愈发耀眼,隐隐似要凝聚
全修真界都对我欲罢不能 分卷阅读30
成形。
他侧目望着暮星河,嗤笑道:“你以为我想来你暮家?”
暮星河眉眼一沉,望向暮星越,道:“你带他进来的?”
虚扶着夜无忧的手徒然握紧,暮星越眼神飘忽,看都不敢看暮星河一眼,结结巴巴道:“是……是我。”
在暮星河面前,暮星越的结巴似乎越发厉害了,连话都说不完整,身体不知觉的在发抖。
暮星越的模样暮星河实在不放在眼里,他想要的,不过是夜无忧罢了。
“夜公子,既然来了,那便安心住下,令兄那边,我自会派人去告知的。”
暮星河的狡猾夜无忧前世算是领教透彻,城府深不可测,不择手段扫除了面前所有挡路之人,暮家嫡系子弟被他清得干干净净,暮家家主之位,坐的稳稳当当,只可惜渡劫成仙最后一关始终过不了心中心魔,多年修为,付之一炬。
“多谢暮少主美意,只是出门在外无忧怎能让家人担忧,还是早些离去较好。”话说完,望着那拆穿自己身份的宁长歌,一字一句道:“宁公子不是在天道修行吗?怎么往暮家来了?”
宁长歌显得异常淡定,“做客而已。”
暮星河步步朝他靠近,眼神炙热的望着夜无忧那半裸的胸膛,如毒蛇一般,危险又令人恶心。
夜无忧他早有耳闻,而且不止一次,总是有人在他面前感叹夜家无忧如何受宠,修道之路如何平坦无虞,夜家家主曾将天下所有天材地宝奉到他面前为他增长修为,十五的年纪,轻而易举便到了辟谷期。
那时暮星河听了不过一笑置之,一个靠天材地宝堆积起来的天才罢了,莫不成这夜家还能用天材地宝铺就他的成仙之路?他甚至在听说了夜无忧上天道求道后还在等着看他的笑话。
直到后来,夜无忧被执剑长老入门下成为入室弟子后,所有人等着看笑话的人如同被扇了个巴掌,这才不得不承认,或许这夜无忧真的是个天才。
可他暮星河也是个天才,凭什么十年前求入善业长老们下时不过一句‘种善因得善果’便打发了?
如今这个天才,不也站在自己面前,任自己宰割吗?若是能让他在自己身下求饶喘息……
暮星河光是想想,便觉得热血沸腾,无名由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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