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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头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YYY
丹妮的腿间疼的厉害,随着走动,点点白浊掺杂着鲜红从腿间落下,那些野男人干她的时候都是下了十足劲力的,浑没把她当成人看,腰间更是酸疼的厉害,腿脚也浑不是自己的一样,一步一步艰难前行,她不像是走路,反倒像是拖着腿脚动着一样。
好不容易……她走到了家门口,入眼的却是满天的凄白。
门口挂着白幡,家里传来了哭声,丹妮心荒了,「爹!娘?」
丹妮用力拍打着门,「爹爹!娘娘?你们开门啊!我是妮子啊!爹爹……娘娘……」丹妮哭的泣不成声,「爹爹……娘娘……我是妮子啊!我……我……我冤枉啊……」
丹妮哭的泪眼模糊,哭的眼都花了,眼前一片模糊,尽是灰暗,许久之后,门终于开了,开门的人是她的嫂子。
小于氏一身孝服,哭的像个泪人一般,一开口便道:「妮子,爹娘死了。」
丹妮呆住了,怎幺会……爹爹和娘娘的身体还那幺好,怎幺会去的那幺突然!?
小于氏接下来的一句话把丹妮劈入地狱里,「爹被气死了,娘娘也因为没有脸见人而自杀了!」
丹妮跌坐在地上,一瞬间,脑海空的。爹娘都死了!?都是她害的?
小于氏续道:「妮子……走吧!嫂子求,给咱们家……给大家留个活路,别再回来了。」
丹妮愕然的看着小于氏,看着她身后的两个男人,两个哥哥亦是一身孝服,躲在房门里,和她的眼神一接触便匆匆避开,二哥甚至抱着小侄儿小侄女躲到一旁去了。
丹妮嘶吼着,一字一句发自心肺,字字血泪,「嫂子,我冤啊!」
小于氏避开了丹妮绝望的眼睛,只是低声求道:「妮子……走吧!别再回来了。」
连里正都能看出的事情,她们做兄嫂的难道会不知道吗?可是他们已经没气力去管了。
妮子不知道,爹爹一抬回家里就没了气,陈家的人是怎幺逼上门来,娘娘是怎幺羞愧自杀,因妮子的事让全廖氏宗族蒙羞,廖氏宗族甚至不许爹娘葬进廖家祖坟,还要驱赶他们出族,他们连自个的家都快要保不住了,至于这个妹妹……他们真的管不了了……
冤枉也好,不冤枉也好,他们真的管不了了……
小于氏痛哭失声,跪坐在地上求道:「妮子……嫂子求,走吧!我们真管不了了……」
丹妮不知自己是怎幺离开家的,若不是怀里还抱着小儿,只怕她早撑不住,和娘娘一样自杀了,可她死了,小儿怎幺辨?
一瞬间,她突然明了陈家让里正娘子转诉的那几句话的意思。
小儿有娘在,所以他们不要,若小儿无娘……
丹妮抱着小儿,咬着牙一步一步往城里走去,不知何时,小婴儿细碎的哭声渐弱,先是弱的几乎听不到,然后完全停止,原本还拉着稀的小屁股蛋子也不再拉了,小小的身躯从凉到冷,最后寒的像冰一般,怎幺抱,怎幺亲都温暖不了他……
丹妮紧紧抱着小儿,她的身子火烫,但小儿的小身躯始终那幺的冰冷。饱满的胸脯湿漉一片,奶汁稀稀拉拉从挺立的乳头渗出,打湿了肚兜,一直浸到胸前的衣裳,小儿出生至今,她一直没有奶汁养小儿。
如今……她有奶了,但小儿永远吃不到了……
「啊─」
少妇凄厉的悲叫声在旷野间响起,一瞬间,似乎连天空都为之然……
032王家之变
丹妮就这样失了。
没有人再见过丹妮,既使是她的兄嫂也未曾再见过。丹妮母子宛如人间蒸发一般,就这样消失了。
陈家本有些担心,他们是临时起意要藉机休弃丹妮,这休妻计谋粗浅的很,莫说事后红溪村里一些和廖家交好的人家不甚相信,就连桐城里其他人家也觉得不可思议,但陈家毕竟在桐城有着极好的名声,又是桐城里出名的读书人家,陈绍又做出一副极痛心疾首,受了伤的样子,再加上从王曲那儿流出的一些淫话,逐渐的……开始有不少人家相信起丹妮偷人一事了。
丹妮的名声越发难听,廖大郎夫妇和廖二郎在红溪村里的日子也越发难熬,逼不得已,廖家只能匆匆分家,在一个雨夜里,两兄弟悄悄地搬离了红溪村,从此再也没有回来过,随着廖家人的离开,陈家也终于放下心中的大石了。
莫说丹妮十之八九是死了,就算她还活着,没了娘家人撑腰的她还能做些什幺?
再过了几个月,连王家的婚宴都安安稳稳的过去了,陈家也终于安下心来了,王氏悄悄地相看起新娘了,只等着王家拉线,让他们见上小湖儿一面,她和蒙主说说,让陈绍和陈络两人都可去了初夜权之后,就正式下聘去去丹妮带来的秽气。
这晚王曲在他那新妇身上耕耘,他把那小妻子的小嫩腿儿往肩上一扛,大手搓揉着她的嫩乳,胯下连连挺动,紫红的阳具飞快地在那细嫩的小穴里挺动。
王曲的小妻子胀红了脸,眼角满是情动时的泪水,小手拉扯着床单,嘴里唧唧的求着,「轻一点……啊……夫君……轻一点……我受不住……啊……」
「再忍一会!」王曲低吼着,大手用力一捏那小小的乳房,在那小小的乳房上留下好些紫青痕迹,胯下一阵狂捣猛,这才在小妻子的尖叫声中出了阳。
虽了,王曲仍意犹未尽的摸着小妻子身上的白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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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娶进门的小妻子才刚及笄,又鲜又嫩,不过就是太害羞了点,总是扭扭捏捏。王曲妻扭着身子躲着王曲的大手,娇嗔道:「夫君,别摸了,该夜了。」
「嘿!急什幺。」王曲笑道:「该送到蒙主府里的酒都送了,这阵子又没啥事,晚点起也没什幺大不了。」
王曲妻白了他一眼,「你忘了小妹再过半个月就要出嫁了吗?咱们做兄嫂的,怎幺能不在小妹的嫁妆上搭把手呢。」
说到此处,王曲妻也不禁有些肉疼之色,王家真是个疼女儿的人家,小妹的嫁妆足足有她的两倍之多,多到让她都心疼了,不过她一个刚嫁进门的新妇就算心疼死了也不好说啥,好在王家就这幺一个女儿,再多几个,怕是连家底子都陪光了。
「小妹的事自有爹娘操心,担心什幺。」王曲随口回道。
「还有陈家表弟你办的事呢。」王曲妻问道:「你这次送酒,见到陈家表妹了没?她有没有跟蒙主说说了陈家的初夜权呢。」
王曲眼中厌烦之色一闪而过,这女人都嫁给他了,怎幺还想着陈家表弟们?陈家表弟们的嘴何等挑,他家婆娘也就家里经济比农户好一点,皮肤白嫩一点,但要论身材和长相大不如那廖家淫妇,肚皮更是不挣气,廖家淫妇一进门就有了喜,这女人嫁进来好几个月了,连点好消息都没有,陈家表弟们连廖家淫妇那样火辣妖娆的女人都得说不要就不要了,怎幺可能看上她。
他翻过身来背对着小妻子,不耐烦道:「懂什幺!我一个大男人,那有那幺容易见到内宅妇人。」
他们也就送陈家表妹进府时见过一次,之后就再也没见过陈家表妹了,好几次私下跟蒙主府里的人打听也没打听到半点消息,银子花了不少,但消息是一丁点都没得到。凭心而论,陈家表妹确实是个美人胚子,但她毕竟还是个半大孩子,年龄小了点,身形还未长全,勾不住男人,蒙主什幺美人儿没见过,也就刚到手时新鲜一会儿,怕是也不会宠爱太久。要不是如此,爹娘何必急着让小妹出嫁,还陪了大笔嫁妆,就是怕陈家表妹失了宠,蒙主又盯上小妹,打起小妹初夜的主意。
这倒也是,王曲妻脸上失望之色一闪而过,提议道:「要不下次让我去?女人总能进内宅了吧,而且我也想见见这陈家表妹。」
要不是有这幺一个陈家表妹在蒙主府里,据说还挺得蒙主的宠,王家那能那幺神气,要她娘家也能攀附上这陈家表妹,说不得……
「啊呸!」王曲顿时跳起来,连忙在地上大吐口水,「蒙主府那是能去的。女人进了蒙主府那有乾净出来的,这话别再说了。」
王曲妻顿时想起蒙主府是种什幺样的地方,想起多少汉家女儿在那里失了清白,忍不住骂道:「这天杀的蒙人……」
大凡汉人对蒙人都是有怨气的,那怕是像王家这般做的蒙人生意的汉人,早上唤着蒙爷,晚上喊着蒙狗之类的汉人也不在少数,尤其像王曲这般散了一辈子,现下三不五时在蒙主府处受气,对蒙人更是怨气重,这不也跟着他新妇一起一会蒙狗,一会蒙贼的骂起蒙人来了。
两人骂的高兴,王曲甚至压着自个的小妻子想再来一发之时,突然……
房门外一阵骚动,还有着爹、娘、妹子的尖叫声,王曲还来不及穿上裤子去瞧是怎幺回事,便听见『碰』的一声,一群蒙兵冲了进来,手里还拿着刀枪。
那群蒙兵一冲进来就压制住王曲,嘴里叽哩嘎拉讲着蒙语。
王曲只懂一些粗浅的蒙语,只听的出蒙兵说着什幺酒不酒的,只当蒙兵是要酒,连忙求道:「蒙爷!小的明日就送酒去。或着小的带爷去酒窖?」王曲一句话还未说完,就被蒙人一刀背砍过去,王曲惨叫一声,当场晕死过去,王家人亦吓的尖叫,王父跟王母甚至要和蒙兵拼命了,但没一会儿便被蒙人打倒在地,王父甚至被蒙兵打破了头,半躺在地上哀嚎着。
王曲人事不知的躺在地上,王曲妻亦是吓的尖叫,要不是她还裸着身子,怕是也忍不住扑上去瞧了。几名蒙兵注意到床上的半裸女人,嘿嘿淫笑着。
王曲妻下意识的用着被子遮着自己,被一名蒙兵上前来一枪挑开了被子,大手直接捉上王曲妻的小胸脯捏了捏,“好小的奶子!这汉女的奶子那幺小,怎幺得饱孩子啊?”
(附注:“”内的对话的均为蒙语。)
“乌力罕,要操女人不急在一时,先把这兀那汉人捉了!”那蒙人咬牙切齿道:“竟然敢毒害蒙主,我巴根定要让他们后悔活在世上。”
“很是!很是!”乌力罕亦正色恨恨道:“这汉人竟然敢叫咱们蒙狗,咱们就让他们知道什幺叫连狗都不如!”
妈的,平日里叫他们蒙爷,背底里叫他们蒙狗,若不是今晚来捉人,他还真不知道这些汉人背底里是怎幺变着花样骂他们的。
他奶奶的,乌力罕恶狠狠地瞪着王家人,越想越气,一双小眼睛尽是在王慧娘和王曲妻身上转着。这人落到他们手里,他们想怎样就可以怎样,到时他可是非要好好出出这口子恶气不可。
033滋意爱怜(h)
王家不过是个小商户,蒙人又是有心算无心,王家根本就没怎么提防,没一会儿就把王家里的人捉全了,不但捉住了王家人,连王家新妇的娘家和亲友陈举人家也都派人盯紧了,待搜索完王家,又审问一番后,当吉日格拉回到居住小院里时,也已经是入夜时分了。
看着小院里昏黄的烛光,吉日格拉心中微微涌起淡淡的暖意,屋子里有个人等着的感觉真好,虽然是个小女奴,但至少他不是孤单一人。
他虽然不过是个百夫长,但在桐城这个小地方里也算得上是排得上名号的官了,而且老爹还是个蒙古贵族,又跟可敦(皇后)同族,虽然他是个汉人女奴生的,不像大哥是蒙古贵女所生的,能继承老爹的草场,但老爹就他和大哥二个儿子,桐城蒙主也高看他一眼,拨了间清静的小院给他暂住。
这间小院极为小巧,不过是一明二暗三间房,一进来就可以看得见屋内情况了,吉日格拉一进门就看见正房的桌上摆好了饭菜,小女奴坐在一旁等着他,看着桌上饭菜整齐的样子,便知道小女奴没动过。
吉日格拉才进门,丹妮就听见声音了,她马上上前迎接,笑道:「爷回来了!」
吉日格拉随手将外衣脱了,递给丹妮笑道:「这么晚了,怎么不先用点?又饿瘦了怎好?」说着大手直接往她腰上一揽,搂了搂她的腰身,又拍了拍她的屁股,感受一下手感。
嗯,这汉人那有他们蒙人会养人,小女奴才跟了他没多久,这身上就长肉了。
丹妮睨了他一眼,乖巧地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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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往吉日格拉一靠,丰满的胸脯似有意似无意地压在他臂上,轻声回道:「奴等着爷呢。」
吉日格拉眸色一深,如果不是忙活了一整天,肚子里正饿的咕噜咕噜直叫,他怕是立即把丹妮就地正法了,饶是如此,吃饭时他也占尽了手脚便宜,把丹妮抱在腿上不说,大手一会儿搓揉着胸乳,一会儿捏着浑圆的臀部,吃没两口就亲一下丹妮,把丹妮的小脸蛋吻的油亮油亮的。
丹妮只是红着脸任他施为,还乖巧的帮吉日格拉夹菜,见吉日格拉吃的欢畅,似是无意叹道:「可惜蒙主府里的酒都有问题,酒水全被侍卫拿回去验了,没法让爷尽兴。」
「无防!」吉日格拉意有所指的在她乳尖尖上一捏,黄白香甜乳汁从乳尖尖处渗出,立时把丹妮胸前浸湿了一大块,吉日格拉隔着衣服,舔了一下带着奶香的乳尖儿,笑道:「爷吃你的奶就够了。」
说着,大手扯开丹妮的衣襟,就要掏出那丰满的奶子吮吸。他最满意丹妮的地方就是这两团连一般蒙女都及不上的软肉,不仅又大又白,还能出奶,他捡到丹妮时,丹妮整个人都消瘦到脱形了,就一对满是乳汁的奶子还有些肉。
丹妮眼中伤痛之色一闪而过,女人的乳汁是用来喂养孩子的,但她的奶从没喂给自己的儿子过,反倒都让其他男人享用了,孩子都没了快半年了,但这对乳房仍不停的分泌奶水来满足他们。
「爷轻点,这衣裳再扯坏了,奴就没衣服穿了。」丹妮嗔道。
「爷再给你弄新的。」刚把王家抄了,吉日格拉分得不少财物,口袋里有的是银子,财大气粗的随口回道。吉日格拉整个头都埋在丹妮的胸里了,温热的舌头舔起那还渗着奶水的乳尖尖,丹妮的乳汁极为丰沛,不用力吸吮,只要轻轻舔弄几下,再嘴唇嘬上一嘬,乳汁就会迫不及待的涌出来,抚喂着贪吃的蒙人。
丹妮被他吃的整个人都软了,吉日格拉这一吸像把她的魂都给吸出来了,除了不停唤着爷之外,丹妮完全不能自己。
吉日格拉用力一亲丹妮的小嘴,长舌探入唇瓣之中,夺尽她口中香津,「在床上,爷允许你唤爷的名字!」
丹妮从善如流,轻声唤道:「吉日格拉……」
丹妮的声音里尽是媚意,这四个字被她喊的荡气回肠,吉日格拉只觉得整个人都酥了大半。不过只是轻唤他的名字,但吉日格拉却觉得这似乎是他所听过最动听的话语,欲火瞬间被点燃,他一把抱起丹妮缓缓往房里走去,如抱孩子一般的让她的腿儿环着他的腰,胯下早就挺立的欲龙杀气腾腾的隔着裤子抵着她那处。
丹妮红着脸想向上挺一下身子来避开腿间那热的惊人的阳物,但吉日格拉结着厚茧的大掌把住了她的大腿,迫使她的小穴完全感受到那内刃的灼热,粗大的龟头隔着衣物磨蹭着花穴上方那一点小红豆,两人纠缠的腿间湿润一片,分不清是吉日格拉的液,还是她的爱液。
丹妮忍不住轻,整个人的感觉全集中在那还未真个销魂的花穴口上了,酸胀、炽热,似乎仅仅只是含着那灼烫的凶器便产生了欢悦。
「爷……爷……」丹妮低低的叫着,十指紧紧攀附住吉日格拉的肩,主动用着高耸挺立的双乳磨蹭着吉日格拉宽阔的胸腔,似哭似泣的轻唤着,「唔……爷……别欺负妮子了。」
「嘿嘿……」吉日格拉大手轻拍了一下丹妮白嫩的臀部,直打的啪啪作响,「爷还没开操呢,怎么就发浪了。」
「爷……」丹妮轻嗔一声,头埋进吉日格拉的胸前,羞的不肯抬起头来。
吉日格拉心头一热,大步上前急忙把丹妮放在床榻上,在丹妮的惊叫声中,几下子便把丹妮的衣裳给撕碎了,火热的眼神直盯着丹妮赤裸的身子,只觉得那处都好看,那处都想啃一啃。
吉日格拉的眼神太过火热,丹妮双颊驼红,媚眼如丝,手脚都不知该遮那里了,想缩起身子,偏生吉日格拉长脚一伸,膝盖顶在丹妮腿间,膝盖深陷在花瓣之中,磨蹭着那一点小花蒂,一会左右拨弄,一会子上下弹动,一会儿又忽轻忽重的压着那挺起的小花蒂,把那小花蒂磨的挺立肿起,花穴里尽是一片滑腻。
丹妮只觉得下身如触电般,快感瞬间窜流全身,腰肢一软,往后一抑,乳波顿时晃过吉日格拉的眼前,吉日格拉大手一捉,乳汁顿时喷射而出,射了吉日格拉满脸,吉日格拉也不抹去脸上的乳汁,大手挤压着丹妮的一对丰乳,就像是给草原上的母羊挤奶一般,乳汁不断喷出,吉日格拉有时大嘴一张,一口吞了进去,有时就任着它射到脸上,让黄白的乳汁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又滴回丹妮的身上。
母乳是极为养人的,点点滴滴黄白的乳汁在女体上流动,在肌肤上留下一道一道乳脂痕迹,更衬的丹妮肌肤光润紧实。
吉日格拉的眼神越发幽暗,呼吸也逐渐重了起来……
有些疼有些酸,带着些许疼痛的酥麻感,丹妮不禁扭着身子,哭喊着,「唔……爷……疼……别欺负妮子了……」
吉日格拉手掌一紧,低吼着:「叫我的名字!」
「啊……」丹妮吃痛,腰身弓起,胸前乳波一阵荡漾,失神地高声唤着:「吉日格拉……吉日格拉……」情动之下,不过简短的四个字被她喊的尽是说不出的柔媚。
情人情动时的低语是最好的助燃剂,特别是当她在耳边唤著名字之时,吉日格拉再也按奈不住,胯下一挺,粗大的肉棒狠狠进入那春水淋淋的花穴之中。
「啊……轻点……」丹妮似痛似爽的惊叫一声,虽然情动,花穴里也湿润的很,但肉棒初进时还是有些不适应的胀疼,丹妮打了个哆嗦,轻轻啜泣起来,修长的腿儿反射性的夹住了吉日格拉的腰,不肯让他再进一步,宛如刚出生小羊般的水润大眼怯生生地看着吉日格拉,泪珠儿要落不落地凝结在眼帘上,惹人怜爱。
「弄疼你了吗?还是肚子还疼?」吉日格拉有些紧张的问道。
吉日格拉心下暗叹,今日快是又不成了。
自他捡了这小女奴回来后,大伙都以为他夜夜都有女奴暖床,这小日子过的不知有多快活,但事实上,捡回这女奴这几个月来,他只过她几次,一则是因刚捡回来时,这小女奴病的厉害,又瘦又弱,养了好久才养出点肉来;再则,他不知这小女奴肚里有了崽,想说她生过孩子的,就的狠了点,结果把她给操流产了,好在胎儿还小,没太伤身,不过也休养了快半个月。
汉女总是很娇弱的,吉日格拉算一算,这半个月够不够她养身子?吉日格拉有些犹豫不舍道:「要不你用嘴巴帮我吸吸吧!」说着,微微抽身想退出丹妮的身体。
「不要!」丹妮夹着吉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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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的劲腰的腿儿一紧,「不要走!」接着咬了咬牙鼓起勇气柔声道:「爷慢慢来,奴可以的。」
自小儿死后,丹妮浑浑愕愕的抱着死婴流浪了好些日子,她半疯半醒之间,自己做过些什么,发生过些什么都不甚清楚,只记得每次到了晚上总有男人轮着欺负她,乳汁才分泌出来就被男人吸走,小肚子里总是被男轮着们灌满了阳,两个乳尖尖更是在男人们的啃咬下从未消肿过,每日被这么多男人不停地欺凌着,总会有一个男人的种子在她的花房中生根,不知是那个男人的种,总之她又有了孩子……
丹妮眼中歉意一闪而过,她不要那个父不详的孩子,所以又是用力捶肚子,又是故意才勾引吉日格拉来,虽是成功把孩子弄掉了,但没想到让吉日格拉有了阴影,把她当成娇花弱女,连碰都不敢碰了。
见吉日格拉还是有几分犹豫,丹妮一咬牙,干脆一个翻身,把吉日格拉反压在身下,扶着他的肉棒,对准了花穴口,缓缓地坐下,一点一滴地将吉日格拉那大的惊人的肉棒吞进。
吉日格拉绝对是丹妮所经过的男人之中本钱最雄厚的,又粗又长,有时凶狠起来更是可以上大半夜不停的,就算花穴湿润,丹妮还是有些怕疼的,吞吐的极为缓慢,还不时主动揉捏着自己的小花蒂,好多分泌点春水出来润滑。
丹妮小手撑在吉日格拉结实的腹肌之上,上上下下地摆动着圆臀,女上男下的姿势会让肉棒更加深入体内,丹妮上上下下的,始终不敢把吉日格拉的肉棒全根吞下。
吉日格拉眼睛幽暗,大手握住那一对丰乳,指尖按住那红肿可怜的乳尖尖,堵住了渗流的乳汁,惹得丹妮扭动身体,哭泣出声。「爷……」
吉日格拉哑着嗓子道:「叫我名字!」
「啊……吉日格拉……」
吉日格拉猛地起身,压着丹妮的臀部,强迫她吃下怒涨的肉棒,吻住她惊喘尖叫的小嘴。
「唔……唔唔……」身子猛地被贯穿,丹妮尖叫出声,但在吉日格拉的压制之下,只能被动的承受一次凶猛过一次的狂风暴雨。
吉日格拉抱着丹妮狠,肉棒飞快的进出花穴,花径不断被撑开磨擦,花房口不断被龟头撞击着,因流产而越发敏感的宫口被干到肿起,丹妮只觉得花房似乎都快被坏了一般,但疼痛中又带着灭顶的快感,瞬间将她淹没,让她似哭似笑的低求着男人更深、更重的把她弄坏……
而吉日格拉也确实这么做了,男人直接把她压在床上,大手握住她的小手,十指交缠,胯下连连挺动,什么九浅一深之类的全抛诸脑后了,吉日格拉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不停的操,把自己深埋进她的穴里,把自己的子孙灌满她的花房,撑死她,让她再也吃不下更多的液。
在一次狂猛深捣之下,肉棒顶住宫口,大量的白浊喷射而出,花房被灌的微微鼓起,而吉日格拉粗喘着气,也没将软下的欲龙抽出,就这么深埋在她的花穴之中,大嘴就着那挺立的乳尖儿,狠吸了一口奶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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