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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头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YYY
丹妮亦是喘着气,浑身汗湿的厉害,但吉日格拉也不嫌弃,一会儿亲亲她的小嘴,一会儿嘬着她的乳尖儿,把最后一点乳汁都吞下了。
丹妮一吸气就可以感觉到肚子涨的厉害,液多到让花房都撑住了,吉日格拉那物就算软掉了,但那肉棒又是怎么把她的花穴堵的结结实实的,让液流不出去,只能积存在她花房中,她微皱起眉强忍着小穴中的不适,媚声问道:「爷今晚就这么歇了?不用去审问王家的人吗?」
「有大管家管着这案子呢。」吉日格拉叼着那红艳艳的乳头不放,随口回道。
大管家何等厉害,那怕那汉人的骨头再硬,他都能磨碎了,让他们乖乖的招供。
丹妮眼眸微暗,那人出手了吗?
也是……
丹妮诡谲一笑,比起她,他才是最痛恨王家的人吧。
可惜……没法子亲眼瞧瞧王曲的下场了……
034刑求逼供(半h)
不过才短短一天一夜,王父活像老了十岁一般,和王曲这个只知拈花惹草的儿子不同,王父是一个极成功的商人,若不是碰到战乱,他的成就绝不只有那么一间普通不起眼的王家酒坊,虽怕蒙人抽取大量税金,这王家酒坊的门面一直不敢做大,但这银子可没少赚,只是都换成了银锭埋藏在地下罢了。
吉日格拉等人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起出那些银锭,蒙人不过是粗略找找,还不知有多少银锭没找出来,但就眼下找出来的银锭就多到让众人吓了一大跳,就连王曲母都不知道家里竟有那么多银子。
且不论旁人,饶是出身蒙古贵族之后的吉日格拉乍见那么多银子也傻眼了,不过一个小小的汉家酒坊,竟然存有那么多银子,比得上一个中等官吏之家了,就算吉日格拉等人私下吞没大半,但剩下的银锭子还是多到惊住了蒙主,不过是个小酒坊竟然有那么多银子,若说没问题,谁信呢。这下子可是十足十的做实了王家酒坊毒害蒙主一事。
大管家亲自来审问王家人,王家是真没下过毒,招无可招,蒙人问不出东西来,把王父和王曲毒打的只剩半条命,像两团烂泥一般的被丢弃在地牢之中。
王母和王曲妻,还有那娇滴滴的王慧娘虽还未受刑,但被蒙人占尽手脚便宜,王曲母亲年老色衰不说,王曲妻和王慧娘则是被好生欺辱一番。
尤其是王曲妻,被捉之时正与王曲欢好,浑身赤裸,未着寸缕,蒙人也下作地不许她穿上衣服,就这样赤裸裸地拉了出来,一路上这身子也不知被多少男人瞧了,王曲嫌丢脸,装做不知,还是王父看不过眼,脱了上衣给儿媳妇暂且遮蔽身子。不过这男人上衣极短,无论王曲妻怎么缩着身子也只能半遮住臀部,白嫩的长腿尽现人前,走动间那雪嫩半圆和腿间芳草隐隐露出,才进了地牢,便有好几个蒙兵抢上前,故意推挤,暗地里在女子的隐密处尽情搓揉。
王母有心护住媳妇,但见蒙兵们转向想抢过王慧娘,连忙护住了女儿,自是顾不得媳妇了,王曲妻被几个蒙兵推挤着进入牢房,短短一行路,王曲妻走的像入了十八层地狱一般,一路上眼泪都没停过,被一群蒙兵围住推挤着,小身躯上尽是蒙兵的手掌,胸前两团软肉被蒙兵捏的生疼,一对红梅更是被拉扯到肿起,腿间花穴内更是不知道被多少根蒙兵手指捅过了,王曲妻哭哭啼啼地缩着身子,却又被蒙兵暴力掰开腿儿,继续搓揉,可怜小花蒂都被捏肿了。
王母和王慧娘深怕蒙兵们的欲火转向她们,躲在一旁连气都不敢出,就这样眼睁睁的见蒙兵们把王曲妻给摸个撤底,虽没得大管家允许,几个蒙兵不敢真个销魂,但王曲妻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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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个和被人轮奸也差不了多少,身上还有好些蒙兵兴奋之下,射到她身上的白浊,好不容易蒙兵们摸的尽兴了,才放了人。王曲妻本想躲到婆母那,但被王慧娘嫌恶的眼神一瞧,默默地躲缩在牢房另一角落,拉住衣衫低声哭泣,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三个女人分成两批,个自缩在牢房一角,也不知熬了多久,终于见着王父和王曲,两人是被蒙兵拖着进来的,两人均被刑求过,已被打断了腿,小腿以下筋骨糜烂,还隐隐露出泛白的骨骼,王曲早昏死过去,王父还有些气息,口中发出嘶哑的叫声,不时用仅会的几句蒙语喊冤。
「相公!」
「夫君!」
「爹爹!」
三女急急上前,大声呼唤着王父和王曲之名,见着两人的惨状,哭的更是悲凄了。
「兀那汉人!我已经给你们很多机会招供,但你们竟然还冥顽不灵!?」一身着汉人文士衣衫的色目男子喝斥道。
那色目男子虽穿着汉人文士衣衫,但发音古怪,带着很明显的西方口音,但大家第一眼注意到的不是他的种族与发音,而是那出众的长相。那是一个俊美无双的中年男子,长相虽有些偏阴柔,但那比一般蒙人还要高挑的身材与长久居于人上的气势,只让人觉其英俊,而不会流于女气,无论是那个民族,无论是用那种角度来看,他都是一个绝世美男。和他相比,什么王慧娘、小湖儿全都被比成了渣渣。
这人面白无须瞧不出确切的年龄,但从眼角的细纹可猜出他至少也有四十余岁了,既使不年轻了,还是俊美的惊人,其年轻之时,风华必定更甚。
那人阴冷的淡蓝眼眸望向王家人,「看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说着,向几名蒙兵使了个眼色。
几名蒙兵浇了好几盆冷水生生泼醒王曲,数次之后,才泼醒王曲,王曲虚弱的睁开双眼,只觉两只脚仿佛被捣成烂泥一般,筋骨碎裂,火辣辣的痛,痛得他几乎又要晕过去,蒙兵狰狞的一笑,大手用力一拍,把他疼出一身冷汗。
蒙兵笑嘻嘻的上前,分别捉住了王曲妻和王慧娘,两人吓的又踢又叫,大声求救着,王母一会儿心疼儿子,一会儿哭着想抢回女儿,被几名蒙兵一脚踢开,摔在地上,最后只能捶地大哭。
大管家…… 王曲操着不熟练的蒙语对那色目男子哀求道: 小人是冤枉的,小人没有……
那色目男子冷冷的瞧了王曲一眼,乍似冷漠的眼神之下隐约藏着一抹极其怨毒的恨意,但那恨意一闪而过,竟无人注意到,他淡淡道:「冤不冤,自有蒙主定夺。」
乍和那冰冷淡漠的淡蓝眼眸一接触,王家众人均都惧怕的垂下头,大管家的蓝眸颜色极淡,宛如最晴朗的天空,又似新烧出的琉璃,明明是最清澈的蓝,但却带着无尽的冷意,让人一接触便心生惧意……
大管家又问道:「说!你们的同伙有那些人?从那儿弄的药?」
「没有!」王曲摇着头求道:「我们没下毒,真没有……」
「!」那大管家冷一声,对蒙兵使了个眼色,「你们汉人男人的嘴挺硬的,但不知汉人女人的嘴是否也那么硬……」
蒙兵们哄堂大笑,显是明白大管家的意思,几名蒙兵上前,一左一右的架住了王慧娘和王曲妻,一蒙兵操着半生不熟的汉语道:「老子先试试汉女下面的嘴儿硬不硬……」
那蒙人有些不舍的望了王慧娘一眼,无论是王慧娘还是王曲妻在汉人之中也算得上是中上之姿了,特别是王慧娘,长的娇美抚媚,是桐城里出名的美人儿,身子也长开了,这胸是胸,腿是腿,不似王曲妻这般清涩,不然也不会早被人盯上她的初夜权。虽则后来蒙主得了一个姿容更胜的汉女,而抬手了她的初夜权,但没得蒙主允许之前,蒙兵们也不敢先蒙主之前了这女人,只好炮火全开向王曲妻了。
几名蒙兵大手探向吓的脸色惨白的王曲妻,撕扯着她衣服,一左一右的蒙兵大手一伸,手臂干脆直接架起她的腿,露出那芳草零乱的私处,白嫩的大腿上好些蒙人留下的紫青印子,花穴微分,腿间芳草上隐约还有点点春水。
王曲心中一痛,闭上眼睛,知道自己的妻子已经被蒙人污辱了,再也不干净了。
王父不好多瞧自己儿媳妇的胴体,只是苦苦跟大管家求着。
大管家默然不语,但眼中寒意更甚,自己的妻子儿女是宝,别人的妻子儿女便是草了。他瞧了王曲妻一眼,不过才十五六岁,还是半大孩子呢,一双眼睛里尽是恐惧与泪水,说不出的惹人怜惜,但谁叫她命不好嫁进了王家呢。
王曲妻哭哭啼啼的挣扎抵抗着,但蒙兵的力气那是她一个小媳妇能挣的过的?本就撒开的单衣被蒙兵撕成碎布,左右蒙兵一边架着她的腿儿,一边揉捉着那一对小巧的鸽乳,边捉还边用着不纯熟的汉语骂着,嫌弃那对奶子太小,还有好些蒙兵同时把手指探进花穴,在里头抠挖,蒙兵指节粗大,动作又粗鲁,几乎要把她撑裂,涨疼极了,但身子又被蒙兵禁个住,只能哭着被一个又一个蒙兵玩弄。
蒙兵把王曲妻的臀部抬高,腰身下压,一副撅起屁股挨操似的姿势,蒙兵还掰开她的臀瓣,露出那女人最私密的羞花,蒙兵还下作的将那羞花对准了王家男人,特意歪过身,那王家父子一抬头就清楚见到那即将受到摧残的娇花。
蒙兵当家王家父子的面,轮流把手指伸进那鲜嫩的花穴之中狎玩,还掰开穴口用着各种物件捅给王家父子看,一边捅,一边逼问着王家父子。
王家父子本就没下毒过,自是无可招供,不只是花穴,连王曲妻也未经过人事的小菊花都被迫吃下好些物件,因为入的太急,末经过人事的菊穴被蒙兵的手指撕裂,艳红的鲜血顺着大腿流下。
王曲的妻子连连惨叫,哭的好不凄厉,但不争气的花穴却在蒙兵轮流玩弄之下开始分泌出点点春水,随着蒙兵的抽动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贱人!」王曲恨恨骂道。虽是怒骂着,但看着自家妇媳被蒙兵凌辱的样子,王曲胯下肉棒却情不自禁的硬了。
王曲妻那顾得上王曲,她挣扎的厉害,一直哭着叫不要不要!蒙兵那会理会少女的哭泣,一边玩弄着她,一边拍打着她的臀肉,王曲妻身材娇小,但臀部却颇为丰满,两团半圆又白又嫩,让蒙兵爱不释手的拍打着,没一会儿便把那小屁股打的又红又肿。
「等等!」正当蒙兵玩够了,扶着她的腰要入巷之际,大管家突然开口阻止道:「等等!让我先看看她的肚子。」
035淫刑(h)
大管家突然叫停之后,大家才注意到王曲妻的肚子似乎有那么一点凸,王父与王母心中一动,这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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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儿进门也有一段时间了,王曲初得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妻子,真真是恨不得把小妻子给系在裤腰带上了,两人日夜厮混着,说不得这媳妇儿已经怀了他们王家的骨肉也不定。
也怪不得两人特别在意王曲妻的肚子,两人心知王曲伤势严重,且不论能否熬得过去,即使熬过,这腿脚也废了,以后也不知能不能生得出孩子,若儿媳有了孩子,无论男女,至少王家的血脉不致断绝。
大管家略摸了一下王曲妻的肚子,一般汉女因为甚少活动,身体摸起来都是软绵绵的,想怎么搓揉就怎么搓揉,所以蒙主特喜欢柔似无骨的汉女,特别是城里的姑娘,好似多用一点力气就会化了似的,但王曲妻子的肚子虽然也软绵,但小腹上有一个微硬的硬块,大管家略按压了一会,淡淡道:「哦!有小崽子了!」
王家人大喜,就连一脸厌恶之色的王慧娘看向王曲妻的眼神都多了几分热切。
蒙兵闻言有些失望,这刚有了小崽子的女人,还能操吗?
「大管家,那咱们兄弟这……」蒙兵胯下一挺,个个胯间都肿的老高,显然是忍耐不住了。
「有小崽子了又如何?」大管家淡淡道:「照!」大管家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定了王曲妻和其腹中胎儿的生死。
蒙兵们大喜,为首的蒙兵迫不及待的掏出肉棒,扶着肉棒在王曲妻花穴外略磨蹭几下,便猛地挺身向前。
「啊」王曲妻惨叫一声,下身花穴虽然被蒙兵玩的湿透,但蒙人那物比她夫君的阳物还要粗的多,这一下猛进好似要把她花穴给撕裂般的疼。
见那小小的小穴瞬间被蒙人的阳物给撑大,王家人又是心疼又是惧怕,王母更是急忙尖叫道:「她有了孩子,不能碰啊!」
那蒙兵们正是性起之时,那会管王曲妻肚子里是否有孩子呢。他们可是上过战场屠过城的蒙兵,大着肚子被他们奸死的女人不知有多少,那差一个王家媳妇。
王家人又哭又求的,王母甚着大着胆子去拉扯蒙兵,结果被蒙兵一脚踢开。
王曲妻本就身材娇小,加上年级甚轻,身形并未长全,花径甚短,那蒙兵不过顶弄数下便顶到花芯,还有一大截阳具在外,那蒙兵不甘心的连连挺动,硬是要把肉棒顶入,王曲妻子连连惨叫,小腿踢蹬着,「我有了孩子,不行……啊」
那正干王曲妻的蒙兵那理会她,他一昧蛮干,大喝一声,一把抱住王曲妻的臀部,胯下用力一挺,肉棒便狠狠地尽根而入,不但捣穿了花穴,还直入花房,在那孕育着胎儿的子宫内肆虐。
王曲妻疼的直惨叫,初初有孕,宫颈正是最敏感脆弱的时候,猛地被肉棒贯穿宫颈,肉棒还反复在娇嫩的宫颈上抽动,捅开,然后再捅开,肉棒在子宫中搅动,胎儿似乎也被蒙兵捣烂了,随着蒙兵的抽动,点点滴滴地鲜血从被残忍开的花房处,顺着肉棒的搅动落下。
王曲对自己小妻子的身体是最为清楚的,小妻子那小花穴那容得下那么长的阳具,穴被烂了也就罢了,他的孩子还在她肚子里啊,要是孩子被插死了怎么辨?他的这双腿算是废了,就算养好怕也走不得路了,以后也不知还能不能有自己的骨肉,眼下妻子肚子里的孩子怕是他唯一的骨肉,这叫王曲怎么不心疼。
王曲想到此处,也不知那来的气力,扑上前求道:「住手!住手!别插我娘子!求求你们,别干我娘子!」
蒙兵一脚踢开王曲,这一下极恨,把王曲的胸骨都踢裂了,王曲疼的倒在地上,一时间痛到无法说话,只能瞪大眼睛,看着蒙兵干他的娘子。
粗大带着鲜红的肉棒在娘子的小花穴里抽动,小妻子的哭声一直没断过,但呻吟声中带着说不出的韵味,时高时低,时而低泣,时而尖叫,每次入得深了,那声音不但高起,还带着抖音,而且小身子还会抽搐着,小脚丫子不断踢动,似乎是疼的厉害,但小娘子越是一副受不住的凄惨样子,王曲胸中越是涌起一股子说不出的兴奋,呼吸间也不禁粗壮了起来。
不只是他,连王父、王母的呼吸声都有些不对了,眼前的一切虽然是淫虐之极,但也最能挑起人们的情欲。
那名蒙兵非常持久,王曲妻只觉得要被那蒙兵给操死了,小肚子都被蒙兵的肉棒给占满了,花穴里火辣辣的疼痛,下腹更是疼的厉害,王曲妻忍不住求道:「呜呜……不行了……啊……你快点出来啊……」
「哈哈。」一个捏着王曲妻的奶子的蒙兵笑道:「这小娘子真不耐操。」
「嘿……」另一人亦调笑道:「才一个男人就受不住了,将来进了军营里怎成?会被操死的。」像这种毒害蒙主的人家那会有什么好下场,进军营里做军妓都是轻的呢。
听出蒙兵话语中隐含的恶意,王曲妻吓的直哭,被蒙兵们嫌吵,用胯下肉棒堵住她的嘴,肉棒上那腥臭之味冲入鼻腔,让初有孕的王曲妻恶心的直作呕,哇的一声,忍不住吐了,正巧就吐在那要干她嘴巴的肉棒之下,污秽之物弄脏了蒙兵的肉棒,那蒙兵大怒之下,直接一把拉扯起她的头发,大手啪啪几下直甩了好几下巴掌。
蒙兵本就力大,又没有留手,不过几下便打的王曲妻双颊高高肿起,嘴角满是血沫,连眼角也都青了一块,要不是一旁其他几个蒙兵怕他打坏了王曲妻,劝了几句,只怕王曲妻当场被打死都有可能。
饶是如此,王曲妻也被打的头晕眼花,只剩乖乖张着嘴儿挨操的份了,这一前一后两处口儿都被肉棒肆虐着,花房被贯穿,喉咙嫩肉被干,真真是苦不堪言,也不知熬了多久,那蒙兵终于射了,大量的白浊射进花房之中,灼烫的阳减轻了花房中那撕心裂肺般的剧痛,直灌的王曲妻长长地娇吟一声,声音中隐隐有些舒爽媚意。
看着随着肉棒带出来的少量鲜血,王家人亦是略松了口气,看来王家骨肉保住了,不料这只是开始,下一个蒙兵又来了,随着王曲妻的再一次惨叫,淫虐盛宴再度开始,不过才被奸了三轮,这王曲妻就被插的直翻白眼,奄奄一息,连呻吟都不会了。
见着王曲妻下身被肉棒带出来的鲜红越来越多,地下那一滩滩阳都被染成粉色了,王家人急到不行,王父翻来覆去的用着仅会的几句蒙语求饶,王母和王慧娘只会哭泣,见着王曲妻的惨状,甚至还缩着身子,生怕蒙兵的欲火烧到他们身上。
王曲是越瞧越急,见小妻子被轮奸到快没了气息,肚子里的孩子怕也是快被奸落下了,急忙爬行到大管家脚下,对大管家求道:「蒙爷!求求你们,别再操我娘子了!她有了身孕,受不住,求求你们饶了她吧!」
大管家冷冷地瞧了他一眼,「舍不得啊……」
王曲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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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的点头。
大管家诡谲一笑,「那就你来代替吧。」说着,对几个蒙兵使了个眼色。
代替!?王曲一愕,怎么代替!?叫他妹子来代替还差不多些,想到此处,王曲忍不住回头瞧了王慧娘一眼。妹子虽然脸色惨白,脸上黑一条、白一条的,不知抹了些什么,但眉目间掩不住的秀美,像来那些蒙兵会喜欢的。
王曲正要开口把自个妹子推出去,便见一群如狼似虎的蒙兵上前,大手一捉,一把撕下了他的裤子,掰开他的臀瓣,大手在他屁股上用力拍打着,然后……
「啊」地牢里瞬间响起王曲的惨叫声。
036菊花残(h)
王曲也是个好风月之事的男人,这男人与男人之间的事也不是不知道,也曾因为好奇上过几次小倌馆,但他可真没想过这种事会落到自个身上。小倌大多是长相俊美,至少也得清秀可人,身材偏瘦的男人,怎想到会有人对像他这般壮硕微胖的男人也起了心思。
蒙兵长久待在军营之中,跟着大可汗南征北伐,军营之中军妓极少,而且大多进来后没多久就被一群如狼似虎的蒙兵给操死了,就算征战之时也抢了不少女人来补充,但不是也被奸死了,就是自尽了,长久没妹子滋润的情况下,不少蒙兵就被迫往其他方向发展了。
王曲虽然相貌不佳,身材微胖,但平日饮食油水颇足,又长年待在家中,这皮肤摸起来倒比一般汉人奴隶要来的油润软绵的多,裤子一脱后,露出的大白屁股蛋子又圆又白,肥腻的让人想咬上一口,几名蒙人爱不释手的摸着他的臀股之间,大手还不停拍打屁股,赞了几句。
那几个蒙兵经验颇丰,本想润滑一下的,但瞧瞧王曲半废的腿脚便放弃了,按王曲的伤势,怕是根本活不了多久,也不必废这个心了。
蒙兵把王曲摆成跪趴的姿势,绑到春凳之上,啪啪数下狠狠拍打那两团半圆,直把那两团半圆打的红肿充血之后,方才大吼一声,胯下一挺,硬将那粗硬阳物挤进大半。
「啊」那只出不进之处突然被人猛烈的捅开,一根比他自己那话儿还要粗大之物狠狠捅进菊花轮之中,菊纹破裂,大量的鲜血从菊穴并裂而出,王曲当场痛的惨叫,更惨的是那仅仅只是开始,蒙兵粗大的肉刃破开了菊轮,肉棒刮着菊裂伤处,狠狠直入,直顶到底,一直顶到那胯下囊袋拍打上王曲的红肿股肉,发出啪的一声轻响,方才停住。
王曲疼的直惨叫,一身肥肉也不停抖动,下意识的抬腿想踢人,但腿脚还未抬起,便又是一阵钻心刺骨的疼,只能直着嗓子,不停狂叫发泄痛苦。
蒙人又狠顶了几下,顶的王曲直翻白眼,才缓缓抽出,抽动之时,肉刃子不停磨刮着菊裂之处,不停地捅开初经人事的菊花,反复蹂躏,肉体之间啪啪的拍打声未曾停过,期间王曲的惨叫声不断,听的王家父母心疼的要死,直喊着,「别干我儿子了!蒙爷!求求你们,放过我儿子吧。」
王母好几次想上前抢下王曲,都被蒙兵一脚踢开,因为王曲惨叫声连绵不绝,蒙兵们干脆连他前面的口子都堵上了,一前一后的狠着。
蒙兵喜好走后门的毕竟是少数,大部份的蒙兵还是比较喜欢女人,把玩了王曲的身子没几下后又回到了王曲妻的身边,王家父母光顾着心疼儿子,丝毫没注意到儿媳妇身旁又围聚了一伙蒙兵,个个胯下立的老高,拉起虚软无力的女人继续着,围成一圈的蒙兵把小媳妇遮的密密的,要不是蒙兵中隐约传来的惨叫声,王慧娘根本认不出蒙兵中那一团白花花的肉体是她的嫂子。
王曲初唱后庭花,菊穴紧窄自不用提,加上疼痛,没一会儿就被晕过去,然后又在蒙兵的凌虐下疼醒,好不容易一个蒙人射了,但下一个蒙人又来了,没一会儿,王曲的前后两处身下都积了一小滩白浊,后庭菊穴那处因混了大量的鲜血,成了一种令人心惊的艳红之色。
王母心疼的不得了,恨不得己身代之,但才刚提了个头,却被大管家一句话轻飘飘的打回,「老皮老骨的,谁想啃……」
王母见儿子被蒙兵的只剩一口气,连疼都不会喊了,只有在蒙兵入得深时,才会痛的抖动一下白肉,心疼的不知该如何是好,眼角余光见到女儿躲缩在一旁,低声饮泣,连哭都不敢哭的太大声,深怕引起蒙兵的注意力,王母心中一动,大喊着,「大管家,求你了,小儿受不了,让小女来代替吧……」
这话一出,王家人都震惊了,王慧娘更是吓的连哭都不会哭了。王母说出这话之后,也有几分后悔,她的小娇娇女儿也是她捧在手心里养大的,长的好不说,性子也比她哥乖巧许多,从小就惹人疼爱,可……可……可女儿再怎么乖巧可爱,怎么及得上儿子来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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