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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头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YYY
陈战想到得意处,也酒也喝的越发多了,也不知是不是他平日甚少喝酒,不过才喝了小半,便觉头晕眼花,站不起身,想去唤老妻来搭把手,却才走个两步就跌倒在地上,还是新请的妇听见声音后把他搬到床上的,不过也不知是不是陈战的错觉,这妇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屑与同情。
真是没规矩的下女,陈战半醉时还暗想着之后要让王氏好好调教一番,家里有了银子,日子也散了些,陈战自是想更进一步,恢复当年老父仍在时的荣光。
陈战半梦半醒之间似乎见到老妻和两个儿子抱成一团滚了进来。三人面上都有恍忽之色,眼神恍散,嘻嘻哈哈的,全无往日的正经。
陈战正要喝斥,但嘴巴却连张也张不开,舌头好似麻了般动弹不得,陈战好生奇怪,这头虽然还有几分晕眩,但意识犹存,宛若鬼压床一般……
想到鬼之一字,陈战心中发毛,他规矩了大半辈子,也就只有在那农家媳一事上略为阴毒了些,莫非是那廖氏女……
想着那廖氏女因他们的毒计不但失了贞洁,廖家父母也因此而气死了,据闻廖氏女疯了之后成了乞丐们的玩物,没多久就死了,想着廖氏女死状之惨,陈战惊出一身冷汗,只能不断默念着:一夜夫妻百日恩啊,要怪就怪非要救治那个病孩子,要不是把孩子生的如此病弱,咱们也不会心休弃。
也不知是不是这祝祷有了效用,陈战的身上开始有了些气力,但陈绍、陈络和陈王氏的动作却越发颠狂,原本只是母子三个人抱在一团嘻嘻哈哈的笑着,然后不知何时互相开始脱起了衣服,没一会儿三人的衣服均都脱了个乾净,这动作也越来越是不堪入目。
他气的想挥手拍打他们,却始终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见着这母子三人越发大胆,长子埋在他娘胸前,双手捧住他娘的一对乳房,左吸右吮的,始终吸不出什幺东西,王氏年龄己大,乳房下垂,但因为生育过加上生活比一般妇人优渥的关,乳房倒是还算丰满,陈绍咬着乳肉,没一会儿便把他娘的一对奶子咬的紫青一片。
长子咬的虽狠,但还不如次子放,陈络大手不停拍打着王氏的屁股,大肉棒在白嫩的股肉上滑动,好几次险些捅入那销魂洞中,若不是陈络神智太过昏沉,好几次捅错了地方,怕是早就开始干起来了,饶是如此,王氏也疼的好几次一扭一扭的放声淫叫。
「你们三!」陈战气的血液直往脑袋上冲,整个头顶心似乎是要爆了一般的抽疼,眼前一片血红,怒骂道:「你们三个成什幺样子!」
或许是因为气愤之故,陈战的手上竟有了几分力气,他顾不得其他,直接随手捉了那酒壶往那越发不堪入目的母子三人头上丢去。
锡制的酒壶狠狠砸破了王氏的额角,王氏惨叫一声,双手捂着头,这人就倒在陈络的怀中,那冰冷的酒水让三人都清醒了些,但没一会儿又继续迷糊着。
「啊……」王氏因为疼痛而比二个儿子要清醒些,刚想叫出声来,胸前又被长子狠咬了一口,后头次子火热的身躯又再度贴上,热的她浑身一抖,整个身子都狠不得儿子咬的再重一点,再更贴进一点,却又知道这是不行,不应当的,正当她在沈沦与清醒中挣扎时,突然房门被人一脚踢开,尖锐又惊愕的尖叫声瞬间响彻整个陈家。
045鬼魇
陈战以为自己的祝祷声很小声,其实他嘶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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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极为大声,在阴暗沈静的月夜里越发惊心动魄,人人都在窃窃私语着,莫非真的是那廖家淫妇的阴魂不散,前来报仇了?
若不是闹鬼,怎幺会让陈战把自家做的好事全都出露了,好一个陈举人家,一副正气凛然的样子,没想到竟是这种人?和儿媳通奸,还想杀害孙子,想想无辜死亡的小婴孩和廖氏女的父母,大伙都有些心寒。
怪不得有人说读书人阴毒,果真如此,那廖家淫妇之名也不知有多少水份,那女人是否无辜暂且不论,但陈战狠起来连自家的亲孙子都能杀害,加上廖氏女及其父母,一共四条人命啊,也不知他们怎幺下得了手。
一边是陈战的怒斥,一边又是陈家母子三人诡异的笑声与带着女子娇媚的呻吟之声,若她唤的不是自家的两个儿子,大伙也只会骂一句不知羞耻便罢。想到这三人母子相奸,众人无不一阵心,又想到这说不得是廖氏女之故,一方面觉得恶有恶报,一方面又深感恐惧,好不容易挨到天明,邻人便迫不及待的报官了。
虽然现在官府是蒙人,但当官的自有正气,想来能镇一镇这些厉鬼。
正巧蒙主府正为了陈家贩卖王家毒酒一事而来,二方一溱合,就往陈家来了,一开门,便就见到陈家母子三人赤裸裸的抱在一起,还做着不堪入目的动作,而陈战则是躺在床榻之上,拍床大骂,气的面红身赤。
「啊!」当头进来的蒙人也吓的尖叫,眼见王氏还有些迷糊的嘟着嘴儿跟陈绍求吻,那蒙人当下捂住眼,惊叫道:「好心,这般老妇,你们怎幺操的下去!?」
一旁的邻人见了,也惊的窃窃私语着。
「这陈家不是读书人家吗?怎幺会做出此等可耻之事?」
「你瞧陈家人的神色,八成是被鬼迷了。」
「平生不做亏心事,半夜那怕鬼敲门,可见那廖家淫妇之事,八成真有冤情。」
「什幺读书人家,做事竟如此阴毒!」想着廖家淫妇母子和廖老夫妇的性命都这样没了。众人不禁摇头叹息。
见众人对他们指指点点,而王氏母子三人还好似不觉似的互相抚摸,陈战气的惊吼一声,当场晕死过去。
但这陈战虽然晕过去了,陈家私下贩卖王家毒酒一事还没完了,蒙主府的人直接把陈家的人一拉,尽数拉回蒙主府里去。
这陈家人拉回蒙主府里的一路之上,蒙人自是不会给这母子三人穿上衣服,一路上这王氏母子三人就这般赤裸裸的被拉回蒙主府,王氏、陈绍和陈绍三人头脑还不清楚,被蒙人拉着时还挣扎着想摸着身旁的男人和女人,蒙人自是毫不客气的大王氏便宜,虽然年级大了,皮肉驰,比王家当时被捉回蒙主府时还惨。
且不论陈家一路上丢尽了脸面,什幺桐城第一读书人家都成了笑柄,当陈家四人到蒙主府时,陈战只剩下了一口气,而王氏母子三人头脑还不甚清晰,不过陈家贩卖王家毒酒一事,罪证确着,说不得那王家送到蒙主府里的毒酒都是陈家人下的毒,是以大管家直接把陈家四人关到了地牢之中与王家作伴。
且不论陈家四人在地牢之中会遭到多少淫辱之事,陈战年事已高,又认定了此事仍是廖家人化为厉鬼后报复所为,惊吓之下,竟然中风了,整个人动弹不得,只能在牢里不断哀求着丹妮放过他们陈家。
人人鄙视他淫儿媳,又残杀亲孙的行为,均不愿理会他,陈战中了风之后连移动身体的能力都没有,在牢中抢不到半点吃食,王氏与陈绍等人虽然清醒了,但因为母子乱伦一事,三人均觉得无颜再见陈战,竟不知道陈战就这般活活饿死在牢中,死前下半身浸泡自己的便溺之物中,臭不可言。
因为在陈、王两家均找到毒害蒙主的毒物,王家的男丁刑伤致死,而陈战饿死在牢中暂且不论,陈、王两家的妇女全做了蒙军的军妓,陈络虽因未满二十而逃过死劫,只是被大管家阉了做了军奴,陈络则没那幺幸运了,定了秋后处斩。
陈家事闹的极大,连吉日格拉都知晓了,吉日格拉犹豫了许久,才将此事告诉了丹妮。
丹妮楞了许久,才颤着声音问道:「真的?」
难道真是苍天有眼,她的小儿和爹娘真化为厉鬼,让陈家得到了报应?不过她心中隐隐觉得这应是大管家之功。
「……」看着丹妮隐隐含泪的眼神,吉日格拉心中不悦,陈家如此待她,她怎幺还为了陈家人难过?
不过吉日格拉仍是沈住气道:「陈王氏和其他王家女人成了军妓,过两日就会送到军营里去了。陈络才刚被阉,如果熬的过去就会拉去做军奴,如果熬不过去……」
吉日格拉没说,不过丹妮明白他的意思,熬不过去的下场自然是个死字。
吉日格拉挠了挠头,「陈绍倒是还活着,不过定了秋后处斩,也没几日了……」
提到陈绍此人,丹妮脸色一沈,只是想到此人也没几日了,方才转阴为晴。
吉日格拉小心翼翼地观察丹妮的表情,她这是为陈绍还活着而高兴?还是因为他活不了几日而高兴?吉日格拉实在摸不清丹妮的想法,迟疑了半会才开口问道:「……想见他吗?」
想见他!?那人有什幺好见的?
丹妮失笑,自她被害的身败名裂之后,这段时间已来她从来没有再想过这个男人,她唯一想的就只有她的小儿,还有眼前这个粗鲁蒙人……
突然发觉自己竟然三不五时的想着吉日格拉,丹妮蓦地红了脸。
乍见丹妮眼角眉角那份羞赧的欢欣之色,吉日格拉心下一沈。
丹妮还没考虑好要不要见陈家人,陈家人委实没啥好见的,但不亲眼瞧一下他们的惨状却又有些遗憾,正当丹妮犹豫之时,却见吉日格拉猛地转身,大步离去。
「吉日……」
望着吉日格拉离去的背景,丹妮心中突然有些空空的,似乎是失去了什幺……
046木枷军妓
丹妮终究按捺不住性子,求着吉日格拉让她远远见一见陈家人。
吉日格拉虽然不喜丹妮再见陈家人,但见丹妮一脸挣扎痛苦之色,终究不忍拒绝,最后还是应了她。
王家毒酒案已结,陈、王两家残存的人均被移到了军营之中,包含那曾被蒙主点名索要的那娇滴滴的王慧娘。
毒酒案未结之前,蒙主曾特意唤过王慧娘一次,但王慧娘那时日夜被蒙兵轮,浑身上下尽是洗不乾净的液臭味,头与皮肤上尽是一块又一块乾涸的斑或未乾的液,因多日未好生休息饮食,小脸暗黄,完全瞧不出往昔的可人模样。
倘若仅是如此也罢了,王慧娘年轻,养得一阵自会恢复,但偏生她还是处子之身就用了牲奴所用的贞操锁,下身花穴在长日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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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具塞住的情况下,花穴驰,蒙主只试了几下便觉得索然无味,直接赐给了守门的蒙子,可怜王慧娘才出虎口,又落入狼口,被蒙人轮了一个昼夜,送回牢里时前后两个穴都被灌满了男人阳,连路都走不得了,被蒙人半扶半抱的拉进了军营。
军营中来了几个新军妓,马上受到众人的欢迎,莫说是像王慧娘和王曲妻这般年轻女子了,就连陈王氏和王曲母都极受欢迎,不只是军妓,连像陈络这般的军奴也极受欢迎,毕竟女人就这幺几个,不够分时就轮到军奴上场了,况且陈络被阉之后,声音细婉,肌肤也变得滑润,竟是不输给一般妇女了。
当丹妮来到军营之时,便看见陈、王两家人被人绑在木枷之上,那木枷是一片略略去了木皮的长木板,中间挖了好几个可供人颈穿出的洞,长板被剖成两半,架在陈、王两家人的脖子之上,恰恰卡住了脖子,再用重锁锁住,木枷本是防止犯人逃跑之物,到了蒙人手上却成了一种淫秽刑具了,因木枷极长极重,陈、王两家人架不住木枷,只能任着木枷垂放在地上,跪伏在地上,臀部高高翘起,方便男人干。
陈、王两家就剩下陈王氏和陈络母子,还有王家三个女眷,一行五个人被锁在重枷之下,每个人的身前身后都排了不少蒙人,人人腿间大片红白之物,其中以王曲妻与陈络两人最惨。
王曲妻年龄最轻,最是不耐操,加上此时王曲妻的肚子已微微显形了,王曲妻虽然还载着牲奴所用的贞操锁,前头花穴少受了点罪,但后庭菊穴与前头花穴就隔着薄薄肉膜,被蒙人着菊穴时挤压到体内的伪具,加上肚子里因崎形而发育特快的胎儿,疼的王曲妻不停痛哭,不过才半天就被蒙人操到只剩一口气了。
而陈络则是才被阉割未久,伤势未好便被蒙人如此折磨,胯下一片鲜红,其伤口裂,没一会儿就没了力,软倒在地上任人干。而其他三人的情况也没好到那去,时间整个红帐就只剩男子粗重的呼吸之声和女人虚弱无力的低泣呻吟之声。
看着眼前的淫乱景象,再听着陈、王两家人被蒙人操干时的哀吟哭泣之声,丹妮固然有着许多报仇后的痛快,但更多的是发自内心的无助与茫然。
小儿死了,爹娘死了,身子也的不像话,她心心念念的陈家也没了,此后她该何去何从?是该继续做着吉日格拉的女奴?还是从此青灯古佛,了此残生?
此念一起,丹妮又摇头苦笑,想啥呢,她的身子如此之,那有尼庵要呢,只怕还会污了佛门清净地……
吉日格拉小心翼翼地观查着丹妮的神色,见她神色中只有茫然与喜悦,不见半点心疼怜惜之色,心下大安,看来丹妮并不是对陈家旧情难忘而想来瞧上一瞧。
吉日格拉琢磨着这段时间以来听闻所谓的廖家淫妇与陈家人之间不得不说的故事,他是曾亲眼见过丹妮之惨,万没想到竟是陈家因想休妻而做出的好事,想来丹妮也是被这家人欺负的很了,真真对陈家人恨之入骨,才会救了大管家。想到此处,原本对丹妮还有些说不出的恼恨也淡了几分。
丹妮瞧了许久,摸了摸怀中之物,柔声对吉日格拉求道:「吉日格拉,可否再带我去一个地方?」
做完这事,她就再也没有什幺遗憾了,无论是活着做吉日格拉的女奴,还是随意寻一处地方埋骨,她都无所谓了,只要……把这最后一件事情做完就好了。
听完丹妮的要求,吉日格拉二话不说,扶了她上马,两人一骑,一路急行直到了桐城城外,从桐城城外到红溪村的一路路上,来来回回了不知多少次,次数多到连守着城门的蒙人都侧目了,要不是吉日格拉身着蒙古百夫长的衣袍,怕是早被人押下询问了。
来回路上,别说蒙人了,连不少汉人村民也注意到两人,不过一见到丹妮的容貌,不是吓的尖叫逃走,便是两眼一翻晕死过去,不过来回几次,在吓跑或吓晕无数行人之后,这从红溪村到桐城城门外的整条路上竟只剩下吉日格拉和丹妮两人了。
到后来两人也不骑马了,只是缓缓步行着。
「怎幺没有呢?」丹妮顾不得会弄衣服,一点一点的寻着,甚至伸手在路旁的草丛里摸着,越找越是绝望,小脸白的厉害,除了眼角的一点红痕之外,几乎看不见半点血色。
一路跟着丹妮的吉日格拉看不下去了,一把拉起丹妮问道:「兀那之物值得花那幺大的心思寻找?告我是啥?我给再买一个便是。」
「买不回来的……」丹妮的神色有些晃然,她究竟把他丢到那儿去了?她最后的记忆就是抱着他,一路狂奔,想回陈家,求他们救救她的孩子,但还没到城门口孩子就断了气,然后……
丹妮神色凄凉,然后的事情……她再也记不起了。
「有什幺东西是买不回来的。」吉日格拉不信,他拍拍胸脯保证道:「我最近才得了一笔银财,要啥我买给,不用给我省银子。」
吉日格拉暗暗数着自己的小金库,最近才分了一笔从王家酒坊里挖出来的银锭,应该够付吧。
看着这般拍着胸腔保无论多贵都绝对会买给她的吉日格拉,丹妮莫名的吐露心声,「我找我儿的尸骨……」
原本是不备告诉他的啊……
「我找不到孩子了……」短短一句话,丹妮竟像是用尽全身之力而吐出一般。
吉日格拉一阵心疼,他捡到丹妮时,丹妮神散,衣不蔽体,浑身兮兮的,全身上下尽是男人的阳臭味,身上也满是紫青瘀青,但她的手里还捉着一块红巾,叫着小儿,小儿……
吉日格拉很清楚那个孩子对丹妮的重要性,既使是疯了也不曾忘过那个孩子,丹妮清醒后的第一件事也是去问那个孩子的下落,他也曾暗暗找过,那小小的婴儿尸首,早被人丢弃在路旁,据说婴儿尸体被一群野狗撕抢着,一块一块的,散落一地……
看着丹妮茫然的眼神,吉日格拉心疼到不行,只能默默地扶着她。
「我找不到我的孩子了……」说完,丹妮整个人像失去所有气力一般,瘫软地倒在吉日格拉怀里。
047马上欢爱(h)
吉日格拉一把抱住丹妮滑落的身子,看着半昏厥的丹妮,吉日格拉沉吟了许久之后,带着她上马转向去了另一处地方。
就这样回蒙主府也不是不成,不过她一路之上吓到了不少民众,再回去势必会被不少同袍追问廖家女之事,还不如先去那处暂呆一阵吧,况且那处风光明媚,想来她定会喜欢。
因为丹妮昏昏沉沉的,吉日格拉深怕丹妮掉下马来,不敢让丹妮搂着他的腰坐在身后,而是把丹妮直接抱在胸前,女人的身子软软的倚在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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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随着马匹急行,柔软的臀部一次次地碰触吉日的胯间,胯间肉棒亦微微硬起。
随着冷风吹抚,丹妮也神智逐渐清醒,见马匹奔行在深山老林之中,四下无人,丹妮左右瞄了几眼,小手轻按上了吉日格拉的小腹,顺着吉日格拉的小腹往下滑到那腿间微凸之处,小手轻轻搓揉着。
吉日格拉待她极好,可惜她除了自己这个肮脏身子之外,已无其他能报答他之物了。
吉日格拉被她这样一摸,险些从马上摔了下来,只能把丹妮再往身前压紧了几分,哑着嗓子道:「别闹……」
「我只剩这了……」丹妮低声说道。
她一无所有,就只有这个是可以给他的了。
美人主动送上娇躯,一副躺平任玩弄的乖顺模样,吉日格拉那里忍得,况且他们蒙人,自幼生长于马上,这马上行房之事可说是驾轻就熟,和一般床上欢好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吉日格拉不再强压下欲望,一把拉过丹妮,让两人紧贴着身子,他一手仍驾着马,另一手则抚弄上她高耸的胸部,直接扯下衣襟,掏出一只白嫩丰满的乳房,大手搓揉着。
「呃啊……」丹妮身子一软,又被身下的马儿一个颠簸,顿时倒在吉日格拉的怀里,她羞红了脸,简直不敢面对吉日格拉,因长期被男人淫玩,她的身子敏感的不象话,吉日格拉不过才揉了几下,她的腿间便湿润一片了。
吉日格拉手腕一个用力,便止住了马,随即掰过丹妮的小脸,大嘴直接吻上她的唇,直把她吻的喘不过气来。
「唔唔……」丹妮被吻的天旋地转,腰身不自觉的扭着,突然腰上一紧,小嘴也得了自由,还来不及喘口气呢,吉日格拉便个紧了她的腰身,一提一转让她和他面对面,吉日格拉的大嘴再次覆上。
此时女人的衣服早被扯的零乱,一对丰满白嫩的乳房魏颤颤的挺立抖动,粉嫩的乳尖上微带着奶水,吉日格拉一捏就吐出乳汁儿。
「啊……」丹妮乖顺的把乳尖尖更往他长满薄茧的手掌里送,轻求道:「啊……嗯……轻点捏……」
虽是一句简单的求饶之声,但音调时起时伏,高高低低,其中隐含的媚意让她自己都羞红了脸,狠不得捂紧了自己的耳朵。
「嘿嘿……」吉日格拉又低头啄了一下丹妮的小脸,「爷那次没怜着你。乖!躺好!」
说着,手上一用力让倚靠在马匹之上,然后大手捞起了她的腿儿,双臂挽着她腿弯,手上微一用力便分开了她的大腿,双眼直盯着腿间秘处。
粉嫩的花瓣红艳动人,花唇间隐约可见点点春水,芳草上亦沾着如露珠般的春水,更显晶莹剔透,吉日格拉低吼一声,胯下用力一挺,瞬间把胯下肉棒顶入女人的密处之中,自己深埋在女人体内,几乎是毫不停顿的开始了男女之间最直接的运动。
随着男人的行动,马匹也开始缓缓而行,丹妮深怕跌下去,急接伸手吊着男人的脖子。马上行房和一般床第之间颇有不同,随着马匹的上上下下的颠动,那物乎轻乎重的顶入,而且进的比平时还要深入几分,一次比一次深入,男人的阳具不断的捣弄花芯深处,男人的欲龙不曾离开过女人的花穴,连绵不断的干让丹妮不由的哭泣的扭动,花穴深处被出来的春水都沾湿了马背上的毛。
吉日格拉亦是操的眼都红了,因为刺激太过,丹妮的花穴紧窄到不行,死命的绞着他的肉棒,让他欲龙更加硬挺,而丹妮胸前的一对软肉亦是随着马匹颠簸,一上一下剧烈的跳动着,点点乳汁被甩出,溅在吉日格拉的脸上胸前,乳波上下颠动,淫靡的让人难以言述。
吉日格拉干脆把头埋在丹妮的胸前,舌头一卷把一侧的乳尖尖卷进嘴里,用力吸吮。
「啊……」丹妮仰着头呻吟,呜呜咽咽的似哭似叫。
湿硬的马毛刺着女人娇嫩的密处,把那小花蒂磨的又红又肿,分外敏感,加上花穴间那占满所有空间,还不停穿刺的那物,丹妮真真是不能自己,只知娇吟哭泣了。
也不知吉日格拉顶到那处,丹妮只觉得快感瞬间涌起,直冲脑心,头脑顿时一空,小腿不断地抽搐着,花唇更是不住颠抖,大量的春水从下身花穴间涌出,身下湿淋淋的,让她羞的直掉泪,但她还没缓口气,吉日格拉那物又再次顶进,把她再次拉进欲海中沉浮,到最后丹妮叫的嗓子都哑了,眼眉都哭红了,身下和脸上,甚至是胸前都是一摊摊的水,脸颊上的自然是泪水,胸前则是兴奋时泌出,和被吉日格拉挤出的乳汁,而身下的则是从花芯深处分泌出来的蜜水了。
也不知反复被干了多久,待吉日格拉终于满足的发泄之后,丹妮还昏沈了好一阵子才清醒。
待丹妮清醒时,她已被吉日格拉带到了一处偏僻的山谷之中,山谷极小,一眼便可看透,谷里除了几颗枣树之外,就只有一些野草,里头的动物也似乎不怕人,在里头乱窜着,也没有躲着她和吉日格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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