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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头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YYY
「这里是……」丹妮望着吉日格拉问道。
吉日格拉搔搔头,「你们汉人不是有什么衣冠冢吗?那孩子的尸骨是找不着了,要不在这里立一个衣冠冢吧。」
吉日格拉像个小贩似的推荐道:「我是无意间找到这个地方的,观查了好几日,似乎没其他人知道这个地方。这里不但漂亮而且清静,又离红溪村和桐城近,你啥时想孩子了,我都能带你来这里祭拜……」
吉日格拉不断的推销这个地方有多么的好,有多么方便,还带着丹妮去瞧了好几处他看上的地方,丹妮一开始还是笑的,但到后来眼眶开始红了,最后忍不住抱着吉日格拉嚎嚎大哭,吓的吉日格拉只能抱着她不停问着:
「怎么了?」
「是我刚刚操的太用力了吗?」
「肚子疼吗?」
丹妮只是摇着头,嘴角带着笑,眼眸流转间有着无尽的欢喜与爱恋,眼泪流的越发凶了。
吉日格拉,你怎么能这么好!?
048战事再起(小修)
因为是给自己儿子做衣冠冢,丹妮倒是看的十分用心,但看来看去还是不如第一处地方来的好。只是因来的匆忙,一开始也没打算要给孩子立衣冠冢,丹妮身上也没有带半点孩子的东西,丹妮想了一下,陈家因嫌孩子夭折不吉,孩子的东西尽阶被毁,她当初半疯之时,连孩子的尸骨都保不住了,更别论其他,手上只有那一片孩子红肚兜的碎布罢了,而且那片碎布还放在院子里,并未带出来。
她现在身上和孩子有关的,就剩下怀里的那一根人参了,大管家赏给她的上等野山参,若是当年有了这幺一根野山参,或许她的儿子也不会病死了,她本来是想等找到孩子的尸骨之后烧给那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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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下……
丹妮手掌微动想拿出那根野山参,想拿它来代替小儿的尸首埋在衣冠冢中,但看向一旁带笑看着她的吉日格拉,丹妮又缓缓把手放下。
据闻上等的野山参能吊人性命,只要吊住性命熬过牛头马面魂那一刻,便是逃过一劫,这人也撑下去了。吉日格拉做为蒙古百夫长,说不得那日就会被徵召上战场,说不得会有用到这野山参的一日……
念及此,丹妮稍稍把怀里的野山参按了按,希望不会有用到这野山参的一日……
且不论之后丹妮怎幺赶了二身孩子衣裳做衣冠冢,吉日格拉又怎幺将衣冠冢建好,这段期间内,大管家又召了丹妮两次,两次来的人都被吉日格拉打出去了,要不是丹妮苦劝着,加上吉日格拉也有些自知之明,只怕吉日格拉早忍不住跑去找大管家算帐了,饶是如此,吉日格拉也不堪其扰,决意带着丹妮离开蒙主府。
他身为百夫长,除了一定的时日得去蒙主府执勤之外,其余的时间并没有要求他一定得待在蒙主府里,他只是贪图方便,想说自己孤身一人,在桐城里也待不了几年,就没有买什幺屋舍了,直接住在蒙主分发给他的小院里,现下情况不同,三不五时就有人来骚扰他的女人,顿时动了置产之念。
正巧因毒酒之事,桐城里杀了一批也关了一批汉人,那些汉人的家产也尽数没,一部份分给有功人员之后,还有不少房舍被拿出来贩卖。
吉日格拉捏捏怀里的银子,稍稍地买了桐城西南处的一处三进院落。大多数汉人城镇一般是以东富西贵,南贫北贱来划分城里居民,桐城中自是以为位城西的蒙主最尊贵,一般蒙人也大多居住在城西处,和少数有地位的色目人家,而城东大多是色目富商和有地位的汉人,像陈家也座落在桐城城东处。
本来以吉日格拉的财力,在城西或西南处买户院落也不是什幺问题,但考虑到大管家和陈家之事,吉日格拉乾脆去了桐城的西南处买房,虽然此地与汉人混居,但也省了丹妮被大管家纠缠,也了她时时见到陈家旧居,赌物思情之事。
再则,廖家女一事流言甚多,虽知她是被陈家所害,但汉人素重贞节,自丹妮被陈家所害之后,这廖家淫妇之名一直没停过,贵人的嘴他是堵不了,但城南不过是些普通平民百姓,敢说他和丹妮的嘴,他就割了他们的舌头。
吉日格拉悄悄的买好了房,还把房子直接挂在丹妮名下,又惹的丹妮感伤了一阵,吉日格拉哄了好一阵子才哄住丹妮。
在吉日格拉所想,给丹妮买户房子算不得什幺,他们蒙人如果真有意将女奴做正式的妾室的话,也会特意给她建一座蒙古包,像大汗的妃子都有属于自己的斡儿朵(原意为毡帐,后来指宫室),中原不像蒙古,居住在蒙古包之中,汉人不需逐水草而居,平日起居亦是以院落为主,在丹妮跟着他的这段期间,给丹妮一间院落也是应当。
若丹妮肯跟着他回蒙古,他自会手把手给她猎狼皮,亲自再给她建上一个蒙古包;如果不肯,丹妮爹娘俱亡,娘家亲友又弃她而去,把这屋舍给了丹妮,也不至让她没了去处。
但就丹妮所想,她可真没想过女人竟能够拥有地产,虽说有听闻富裕人家会给女儿陪嫁房屋、田地之类的,但像她这般的农家向来是把土地看的比命还重的,即使像她爹娘如此疼爱她,都不曾陪嫁过一点半点土地的,宁可多给些银子。再则,《礼记?内则》谓『子妇无私货,无私畜,无私器;不敢私假,不敢私与。』这就是说,女子在出嫁前没有财产,出嫁后作为妻媳也无私有财产,甚至女子从娘家带去的财产的所有权也被剥夺了。
除非是嫁进真不贪儿媳嫁妆的人家,一般女子出嫁后,大多主动拿出嫁妆银钱贴补婆家,若是女子不肯,等到婆母开口索要了,虽然依律女子也可以拒绝,但娘家势必被人说嘴,说此家族女儿不懂礼数云云,一般人家大多不愿意娶个不肯帮衬婆家的女人,被人知道后,族中女孩势必难嫁,最后整个家族都会因此而蒙羞,特别是蒙人要求初夜权之后,大多失贞女子贴补婆家的银钱甚至远超过聘金,图的也就是个婆家能别怪罪新妇失贞一事,让自己在婆家中能好过一些,也因此,所谓的十里红妆,但嫁妆之中女人能留下的也不过是点日常用品和衣服首饰之类。
农户对嫁妆上的规矩虽然散,主要是一般农家女的嫁妆也没城里人那幺多,没法像城里人一般至少让嫁妆和聘金持平,大多农家女的嫁妆远少于聘金,但一般农家女子也会返回嫁妆中大多数的银钱,表示自己愿与夫家同甘共苦,自己留下的私房并不多。(以上乃作者瞎编的。)
丹妮知道吉日格拉一向待她极好,不过她真没想到吉日格拉待她之好,远超乎她的想像。明明是个粗枝大叶的蒙人,对日常生活向来不怎幺上心,反而是对她处处用心,记得她的喜好,记得她的习惯,处处周到用心,虽因吉日格拉对汉人习俗一知半解而闹了些笑话,但和陈绍及陈络相比,吉日格拉是真真正正把她放在心上对待,一个男人是否真的用了心,她是能感觉出来的,和陈家时相比,这日子宛如掉进蜜罐里一般。
全新的屋舍,属于她自己的家,宛如新的开始,丹妮也逐渐有了些生气,幸福的让她忘了一切,正当丹妮和吉日格拉商量着何时要搬过去之时,战争再度开始了,而这次吉日格拉被徵召入伍……
一听到吉日格拉要被徵召,丹妮整个人都不好了,茫茫然的帮着吉日格拉擦拭皮甲,备些止血药及乾粮之类的,想着平日里听着吉日格拉所说的打仗时一些吃不好睡不好之事,丹妮咬咬牙,将一部份野山参蒸熟后切碎,混在乾粮之中,剩下的也切成薄片,特意用红布袋装好,让吉日格拉随身带着,如果觉得力不足之时就取一片嚼服。
吉日格拉应了,还将红布袋贴身好,人参之珍贵,连他这幺一个蒙古汉子都知道,这玩意连他嫡兄那里都少有,虽不明白丹妮怎幺会有这幺珍贵的人参,但丹妮处处用心,他自会珍惜。
两人依依不了好一阵子,其间欢爱缠绵了无数次,吉日格拉才依依不的离开,临行前还别忘了叫丹妮尽快搬到他买的院落之中,深怕在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丹妮又被大管家给欺负了。
丹妮笑着应了,不过却打定了主意,除非被大管家赶走,否则她绝不要搬离蒙主府,离了蒙主府,她要到那儿才能得到战事的最新消息呢?她要怎幺知道吉日格拉安不安全呢?为了吉日格拉,这世上有什幺是她所不能忍的呢?
只是丹妮毕竟受限于眼界,误以为这战事也不过像吉日格拉之前剿匪一般多则月余,少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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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来天便回,这真正的战争素来是只知啥时开始而不知何时结束的,耗上十几二十年的战事也不在少数。
这战事一长,自是没有继续让吉日格拉的家眷住在蒙主府的道理,更别提吉日格拉所住的院落,对役们而言在蒙主府中也算得上上佳的院落,虽然和主子们住的不能比,但也够让一家子住的舒舒服服了。这不,吉日格拉走不到三天,蒙主府里的其他役便上门赶人了。
049再见大管家
丹妮犹豫了半天,还是去了大管家那儿,想求他宽限一段时间,虽然长的不敢说,但至少让她再等上一段时间。她知道蒙军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有军情及蒙兵的家书送到蒙主府中,只要知晓吉日格拉被分到那个军里,去那打仗了,她也好打探一下消息,如果能再顺便帮她稍上一封信给吉日格拉就好了。
说也奇怪,她一个汉家农女不识字,但吉日格拉一个蒙人却反而是识字的,而且她虽然不懂什幺书法,但也可看得出吉日格拉的书法极为工整,并非是胡乱描画几笔,分明是有练过的,但好奇问了几句,吉日格拉只是淡淡说道:母亲教的,之后就不肯多说了。丹妮也聪明的不再询问,只是私下好奇吉日格拉的母亲是个什幺样的人呢?
从吉日格拉偶尔所透露出来的得知吉日格拉的生母虽然是个汉人女奴,但却极为受宠,好几年内吉日格拉的老爹身旁只有她一个人,甚至为了不让她受委曲而拒绝再续弦,可惜在生育吉日格拉的妹妹时难产而亡,因为早产,那个刚出生的妹妹也没拖过一日就跟着走了,他爹伤心过渡,没几年也跟着走了。
丹妮胡乱想着,吉日格拉之父就不说了,出身蒙人皇后一族的蒙古贵族,而且死后多年还让能蒙主高看吉日格拉一眼,可见其地位,而吉日格拉之母虽为女奴,但能识字还能写得出一手好书法,想来不是普通人家,只是遭遇战乱,被蒙人抢去做了女奴。一般人家那有让女儿家识字的理,就算让女儿识字了,也不会特意花银子让她练出一手好书法的,她好歹做过陈家妇,自是知道要练出一手好书法得花上不少银子呢,笔墨纸砚个个都要银子,什幺用沙写字的,也不过就是让人识字罢了,练不出什幺像样的字的。
丹妮越是想着吉日格拉的出身,越是觉得惭愧,她不过是个农家女,曾经嫁过人,生过孩子,又不知被多少男人污辱过的女人,身子的连她自己都觉得心,怎幺配得上吉日格拉……
丹妮幽幽一叹,她不敢奢求什幺,只希望吉日格拉平安喜乐,将来娶个蒙古贵女,生上好几个孩子,只要他好,她余愿足以。
想到吉日格拉会娶其他女人,和其他女人生孩子,以往对她的注意与疼爱将会落其他女人身上,丹妮顿时难受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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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多日再见大管家,大管家的面容却有着几分憔悴,不知是因为蒙主夫人突然病故一事,还是因为小湖儿的疯病,让他脸色憔悴,眼睛底下亦隐见青色。
听完丹妮的请求,大管家不屑地看了丹妮一眼,不过就玩过她几次,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不但敢拒绝他的召唤,还敢来求他,她当蒙主府是什幺地方?跟外面住店一样,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吗?
要不是看在小湖儿和吉日格拉的面子上,再加上这女人伺服得他也爽快,他早把她弄去跟陈、王两家女人做伴了,毕竟蒙主夫人一事他虽然做的隐密,但难保这个知道他和湖儿关的女人会联想到蒙主夫人的病逝是他做的手脚。
大管家眼中光一闪,但见丹妮一心思念着吉日格拉的模样,又哑然失笑,不过是一个女人,能聪明到几分,他也太过谨慎了。
丹妮不知自己就在这一瞬之间差点要和王曲妻作伴,只是一脸期待的望着大管家,希望他能再多宽限一阵。
大管家长指敲了敲桌面,沈吟道:「吉日格拉那院子是非回来不可。蒙主府里上下奴才那幺多,好几户人家还等着那房。」
丹妮颠声道:「妾身知晓,但妾身只希望大管家能多宽限一阵。待吉日格拉的消息回来了,妾身就搬走。」
不是她恋着蒙主府的生活,而是她如果离了蒙主府,当真委实难得到吉日格拉的消息,就算可以从来回传递消息的蒙人得知一点消息,但蒙人如此之多,又征战各方,若不是吉日格拉在那一军里,委实难探到一点半点的。
大管家微微一笑,「如果只是想等个消息,又有何难,也不必在府里个院子。」说着,轻挑的一点丹妮的下巴。
丹妮一颤,若是以往,她自是不会吝惜自己的身子,但自吉日格拉陪她找孩子尸骨,帮她弄了个衣冠冢之后,她委实不愿再服伺其他男人了。丹妮推脱着,「妾……妾身近来身子不适……」
「!」大管家冷一声,「真不知死活,不过是个女奴罢了,真当这烂穴是什幺好东西了?都不知多少男人入过了,也亏得吉日格拉能忍得下这幺大一顶绿帽子。等吉日格拉玩腻之后,还不是得张大腿到处伺候男人。」
大管家这话虽然毒辣,但也确实说中丹妮内心最恐惧之事,她这幺,吉日格拉怎幺会喜欢她呢,就算容得一时,长久之后,他真会不在乎吗?
丹妮脸色惨白,小手握的紧紧的,掌心上有好些自己出的指甲印子而不自知。
「只有两个选择!」大管家伸出手指,「一,三天内给我滚出蒙主府。二,乖乖地去西厢次间待着,老子啥时要了,就乖乖给我张开腿。」
丹妮当下便直起了身,雪白的小脸上满是绝决,大管家所要的,已经踩到了她的底线了。
丹妮还没来得及说出拒绝之语,便见外面突然有着三三两两的蒙兵急行而来,道:「报告大管家,咱们中了南人的奸计,大军失利,被困渭水中。」
「什幺!?」大管家大惊,大多蒙人均不适水性,虽不知渭水是大河还是小溪,但蒙人一遇上水,十之八九素来是大败。大管家也顾不上丹妮,急忙忙前去跟蒙主报告此事了。
而丹妮早吓的瘫软,什幺大军,里头有吉日格拉吗?
慌乱之下,丹妮深怕错过了一丝半点消息,更是不敢离去,她暗自唾弃自己,大管家要她这身子,给他便是,现下有什幺比得到吉日格拉的消息更加重要的。
丹妮既然下定决心,便不再骄情,大管家无论说啥,都乖顺地由着大管家施为,整个身子软绵的不像话,好在大管家近日也为了胶着的战事而心烦意乱,也没心思享用丹妮的身子,不过就是时时唤她过来,吸奶吮乳,拿丹妮的乳汁做奶茶饮用,又想着人奶养人,而小湖儿养了许久,身子还是没有大好,便命丹妮捧着奶子让小湖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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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用。
小湖儿总比大管家好些,大管家虽是阉人,但总归是个男人,让他摸乳吸奶时总有一种似乎是背叛了吉日格拉之感,但给小湖儿奶,丹妮就没有那种背叛失贞之感了。
小湖儿虽疯,但却是属于所谓文疯的那种,只是着人人听不懂的话,平日行事也是与常人无异,她第一次解去肚兜要给小湖儿奶时还把小湖儿吓了一大跳,直说不可,最后硬是要她挤到碗里,她才肯喝,若不是小湖儿的言语实在太过匪夷所思,大管家也不会认定她疯了而把她锁在东厢房中,只是小湖儿的疯病一直治不好,大管家也开始把主意打到小湖儿的肚皮上了。
女儿被折磨疯了,他这个做父亲的无能为力,只能他活多久便养她多久,总归不会缺了她衣食,但他怎能眼睁睁见佛前琉璃蓝的血脉跟着一起断绝?就算人疯了,但孩子还是能生的,只要小湖儿多生几个孩子,他好生教养孙子也就是了,而且因为蒙主夫人善妒,蒙主所有曾怀孕或疑似有孕的姬妾均被蒙主夫人折磨至死,当年小湖儿要不是被他及时救下,只怕也成了乱葬岗里的一具残尸,饶是如此,小湖儿也硬生生被折磨疯了,腹中的孩子也没了。
蒙主老迈无子,偌大的蒙主府竟无半个继承者,除了他和少数几个心腹之外,无人知道蒙主己头脑昏庸认不得人了,若是小湖儿有了孕,他在运作一番,到时……
想到得意处,大管家诡谲的一笑。
050小湖儿之难(微*)
这个女人不是她的湖儿!
李氏眼眸中说不出来的晦暗,从第一眼见到那个女人之时,她便有所疑惑了,再与那女人相处大半个月之后,她更是确定那人不是她的小湖儿。
她养了小湖儿整整一十三年,虽然因小湖儿身上的色目血统而对小湖儿忽冷忽热,但小湖儿毕竟是她唯一仅剩的血脉,自儿女夫君俱亡之后,她就剩下这幺一个血脉亲人,又是亲自把她从刚出生的婴孩一手拉拔到大,她怎幺可能真不在乎小湖儿呢。
因为小湖儿身上的色目血统,她对这个孩子一向严厉,绝不允许她露出半点轻浮之气,小湖儿虽然性子怯懦,但平日里行走坐卧、待人接物极有规矩,可说是把规矩都给刻进骨子里了,那是这个不知从那冒出来了她外孙女儿身子的孤魂野鬼相比。
这段时间以来,李氏不知拿了多少香灰符水偷偷给这女人服下,屋里也暗放好些佛像,但那人始终着小湖儿的身子,最后李氏也几近绝望了,不再试图驱鬼,只是每日每夜跪在佛前念经祝祷。
大管家见李氏也没法子让小湖儿的疯病好上一点半点,也不愿留着李氏在眼前碍眼,乾脆拿了点银子打发掉李氏,陈家家破人亡,剩下几个人,不是做了军奴就是做了军妓,家中所有财产,包含李氏的嫁妆都被蒙人没,唯一亲外孙女也被只外来之鬼了身子,李氏无依无靠,无亲无故,离了蒙主府后末久,便到了桐城外慈云庵落出家,从此青灯伴古佛,了此残生不提。
李氏走了,小湖儿也大为了一口气,她虽不知前尘往事,但也知道李氏是这具身子的近亲之人不说,而且还对她起了疑心,从头几天见了她就哭,唠唠叨叨的诉说往事,到后来冷漠相对,还三不五时的在她面前着经文,若不是查觉了什幺,态度怎可能变得如此之怪,但若能选择,她也不想来此的,穿成一个被人欺的小女孩有什幺好,大管家虽似乎待她极好,但那眼神活像在打量一件待价而沽之物,让她混身都极度不自在。
这段时间以来,大管家为了给她调养身体,几乎是日日补汤不断,什幺八宝鸡汤,花胶响螺瑶柱乌鸡汤,乌鸡黄?汤,枸杞红枣乌鸡汤,乌鸡三七汤……等,足足把小湖儿的胖了一圈,气色也好了许多。
小湖儿喝着这当归鸡汤,秀眉微皱,这药膳虽然滋补,但总是难有些药材的苦味,不过她亦心知这药膳对身体有益,还是乖乖的喝了,不但喝了汤,连肉都吃的乾乾净净。
小湖儿一边绕着房间走路消食,一边不停计算着她从丹妮姐那儿打听出来的物价,和她所认知不同,元朝初期并没有什幺路引制,除非是做生意的商人,带着大量财货者,为避逃漏税才需要去官府申请并记录,像她这般的平民百姓,天涯海角均可去得。
而且元初银子购买力强,一年二十两银子便足够一六口之家舒舒服服的过活,大管家虽禁止她的行动,把她锁在这小院之中,但无论是衣食还是银钱上极为大方,不说足锭的金银饼子她手上就有好几个,镶了珍珠宝石的首饰也有好些件,丝绸衣裳,大毛皮子,件件不缺,慢慢变卖应够她过上好一阵子了。
小湖儿琢磨着,因眼珠颜色之故,她往南方走怕是会被南人欺负,但元初之时有那处是安全的呢?往北走吗?还是躲进深山里算了?小湖儿琢磨着方向,却越想越觉头晕,突觉眼前一黑,跌落在地上。
小湖儿动弹不得,神智也不甚清明,但隐约可感觉出自己被一个男人抱了起来,那人轻抚她脸儿许久,长叹一声,抱着她往外走去,大约走了一盏茶时分,那人把小湖儿放在一张颇为的床上,小嘴儿被男人塞进了一团团的细棉布,把小嘴堵的实实的;小脸被男人用光滑的丝绸布条缠了一圈又一圈,眼睛处更是被包的严实,一张脸被包的活像是木乃伊一般,虽是整张脸都被人包裹起来了,那人还不忘在她鼻子处开了缝,虽仍有些不适,但并没有没闷到她。
也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小湖儿神智渐清,只是身子仍动弹不得罢了,她心下恐惧害怕,却又不知该如何是好,想不出那人的用意,只能默默地静待着,只听『呀』的一声,房门便打开,房间内一阵乱的脚步声。
突然一男子摸着她的身体,在她脸上胡乱摸了几下,笑道:「大管家也太小心了。」
犯不着把脸遮成这样吧,深怕他们见着她的长相似的。
另一人大手一捞直接把她把在怀里,上下一阵乱摸,哑着嗓子道:「大管家自有其用意,听说这是义父新的小通房,肚皮还挺挣气的,刚被义父房就有了孕了。」
小湖儿闻言大惊,这身子有过孕!?想着初初醒来时肚腹间难言的疼痛,小湖儿恍然大悟,但又随即气恼了起来,这身子今年也不过才一十四岁,粗算一下,有孕时才不过十三上下,是何等变态之人对这幺小的女孩子下手?
感觉出身旁这两个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放肆,小湖儿不寒而,元初时处处有变态吗?
「有小崽子了?」那人直接掀开她的裙子,摸着她的小腹,含糊道:「这肚子那幺小,不像啊。」
「嘿嘿!」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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