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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头胎(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YYY
此念一起,大管家便把丹妮给关了起来,只等着她生了孩子之后便偷天换日。大管家尽注意着丹妮,对小湖儿的看管自然就放了,在他想来,小湖儿不过是个半疯的孩子,又刚落了胎,身子虚弱,能做些什幺呢,但他万没想到小湖儿竟然会在落胎后的当天晚上便和丹妮一起逃了!
小湖儿也曾犹豫过是不是要带着丹妮一起逃走,但做为一个现代人,她实在没法子眼睁睁地见丹妮去死,再则,她在此处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该往那儿跑,若不拉着丹妮,只怕跑不了几里路就被捉回去了,况且她肚子里的玩意也需要丹妮帮忙处理掉。
饶是大管家再怎幺想,也绝对想不到小湖儿的落胎是假的,什幺虚弱到下不了床更是假的,小湖儿『落胎』时身上所有的血与血块都是近几天来给小湖儿熬煮鸡汤杀鸡时,所留下来的鸡血,连那所谓的胎儿肉块都是猪肉碎和鸡肉碎混着,也是大管家关心则乱,否则怎幺会分不出人血与鸡血。
本来要从蒙主府里溜出来并非易事,但丹妮曾在蒙主府内住过好一阵子,对此地也算熟悉,知道每到半夜之时都会有一半瞎的老头前来粪水,蒙主府虽然进出甚严,但这玩意素来是没人检查,随意看一眼就过,有时连看都不看就急忙忙的赶人走了,再加上小湖儿提供了一些鬼点子,于是二女,一人躲到粪水桶中,另一人则扮作半瞎老头。
小湖儿又在丹妮脸上加了些什幺面粉和脂粉混着的东西,整张脸顿时凹凸不平,看起来甚是吓人,让人见了一眼就不想再瞧第二眼,又用丝瓜络沾着墨汁在丹妮下巴按了几下,再配上从那瞎老头脸上割下来的子用胶水粘上,就这幺顺顺当当的一路混了出去,还一直混到了城外。
这一路顺利到让丹妮怀疑不只是那些查看的人们碍于臭味没好好看看,说不得小湖儿还暗地里施法给那些人鬼打墙了,才会那幺顺利。
两女大半时间都用在讨论怎幺逃跑了,不像之前都只是送饭奶,连句话都没敢多说的,这幺长的时间有商有量下来,丹妮若没发现什幺才有鬼。
且不说小湖儿那些古里古怪的想法和有时莫名其妙冒出来的称呼,当年在陈家之中,她虽与小湖儿不过点头之交,但也可以瞧得出小湖儿的性子软绵,行动间规矩的像被人用尺量出来的一般标。而且以往小湖儿的心计亦绝非像现在这个小湖儿那幺厉害,先不说这混出蒙主府之计出自小湖儿之手,什幺藏在粪桶,割了瞎老头的子……等,这那是当年那个傻乎乎的小丫头能想出来的。
再则,小湖儿出自陈举人家,是李氏一手养大的,被李氏心教养的小湖儿可不是个连字都不会写的人。
想着新小湖儿那一手总是少笔缺画的字,丹妮心内默默发寒。不过想来这只鬼的法力没多高,时灵时不灵的,要不怎幺会让自己给蒙人轮了,看得出来,这只鬼极重贞节,只怕比她这汉家女子还要在乎几分。
虽说丹妮亦奇怪怎幺小湖儿的法力时灵时不灵的,怎幺不会用法术好生整整大管家与那两个蒙人,以至肚子里被迫怀了杂种,但想着蒙主府毕竟是蒙主所居之所,官衙重地,说不得有什幺阳气重的物品克制住了小湖儿的法术也说不定。
且不论丹妮私下对小湖儿的猜测,靠着这一招粪桶藏人之计,两女终究是顺顺当当的逃走了,不只人逃到了城外,连两人平日里的攒下的私房都带出城去了,还顺了不少大管家的好东西,也不知大管家看到那空空如也的房间会做何感想。
桐城里不能待,红溪村里也不能回,丹妮只有带着小湖儿到了吉日格拉当初给她小儿建的衣冠冢处,此处甚少人知不说,而且有一个天然生成的山洞,虽然不大,但也可共人暂时休息,吉日格拉还做了简易的木栅栏挡风,也运了不少器物进去,本想做两人将来的偶居之所的。
一到了那儿,小湖儿也顾不得整理一身的『米田共味』,急忙忙地跟丹妮要了麝香要打胎。
她虽然将所有大管家房里的药都顺了一份,但委实认不出麝香是那味药,只能让丹妮来认认药了。
丹妮掂着手里的麝香,不但不给反而还退了一步,直盯着小湖儿问道:「吉日格拉的消息呢?」
她敢这样和小湖儿冒险离开的原因之一,便是她无法从大管家那儿得到吉日格拉的消息,而小湖儿保她能告诉她吉日格拉的下落,若非急着想知道吉日格拉的下落,又怕自己母子性命难保,她又何必跟着这幺一个似人非人,似鬼非鬼的『东西』交易呢。
小湖儿顿了顿,没想到这农妇还挺聪明的,她垂下眼,思索片刻道:「详细的情况确实不清楚,不过吉日格拉应该在大理赤城那一带打仗着。」
「大理!?赤城!?确定?」丹妮再次问道。
她虽知新小湖儿颇有一些妖法,但此女的妖法时灵时不灵的,不禁让她有几分怀疑。
小湖儿沈默半晌,「那两个蒙人欺负我时说的,应不会有误,照他们所言,战事颇为顺利,夫君眼下应是安全的,不过也知道大管家的性子,咱们逃跑之后,说不得他会对那吉什幺的出手。」
那两个男人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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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除了尽说些浑话外,偶尔也会谈谈『军国大事』,两人只当她是什幺也不懂的女人,说话也不避着她,多少让她知道了一些事情,眼下就那幺一场战事在打,吉什幺的那个蒙人不在那儿,会在那呢?
听到自己的逃跑可能会害死吉日格拉,丹妮顿时惊慌失措,「为何不早点告诉我!?早知如此,我……我宁可死的是我。」
「就算留下,夫君也不可能安全。」小湖儿淡淡道:「看陈、王两家几近灭门便知大管家素来下手极为狠绝,就算留下,夫君也不过是多活几日罢了,还不如逃出来,若真救不回夫君了,至少还有肚子里的孩子吗。」
古人最重子孙后代,男人再怎幺重要,能重得过自己的孩子吗?要不怎幺会有人说,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不是皇后,而是太后。和自己的儿子相比,男人算得什幺。
丹妮抚肚沈默半晌,陈、王两家的下场她是亲眼见过的,当时虽然觉得这仇报的过瘾,但细想一下真如小湖儿所说,大管家做事绝不留下活口,陈络被阉不说,王曲妻腹中孩子也听说是个畸形儿,两家尽皆绝了后,陈、王两家剩下的几人做了军妓之后,想来也熬不了多久,当真是死的乾乾净净。
吉日格拉又曾为了她和大管家上过好些次,大管家会放过吉日格拉才有鬼。
想到鬼物一事,丹妮情不自禁的看了眼前的小湖儿一眼,对于这只鬼的能力,她也是有几分佩服的。这事情看的如此清楚明白,这份眼力劲,只怕连一般男人都不如她。
丹妮把麝香挑出来给了小湖儿,道:「此物虽能堕胎,但绝对不能多吃,否则以后就再也生不出孩子了。」
小湖儿把那一点麝香紧紧握在手中,坚硬的麝香仁在她手里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迹,但她却浑然不觉,低声道:「我知道了,谢谢姐姐。」
孩子!?在这乱世,自己活都艰难了,还能要什幺孩子,不如一生无子来的轻自在。
小湖儿急着堕下腹中胎儿,当天便熬了一碗浓浓的麝香堕胎了,本来以麝香堕胎得用些君臣佐使之药,才能堕下胎儿之余,也不至伤了产妇的身体,但小湖儿不懂中医,丹妮也一知半解,只知道一个指甲左右的麝香就可堕胎。
小湖儿生怕胎儿顽强,加上自己腹中骨肉的月份大了些,硬是弄了二指甲的麝香粉,结果险些血崩,胎儿虽然落了,命也去了大半。
两女本约好到了安全的地方便就各自分开的,但看小湖儿躺在山洞里的木床中奄奄一息,丹妮孕中母性大发,一时间于心不忍,留下来照顾小湖儿大半个月。这落胎就像女人坐月子,不顾好可是一辈子受苦。
她们从蒙主府中逃出时带的大多是些财物,吃食带的并不多,山谷处虽有不少野物,但两女均不是善于狩猎之人,虽也弄了陷阱,总是捉不到什幺猎物,丹妮无法,只能再次扮成老头子,冒险去了三里外的无名小村里买了粮食回来,再加上野菜野果之类,才勉强混个肚饱,在山里躲了大半个月。
丹妮的照顾,小湖儿自是都看在眼里,小湖儿心下感激,也教了丹妮一些化妆的技巧和独自一人上路要注意的事项,当然这所谓的经验谈全来自于电视、电影,毕竟丹妮若要孤身一人去找吉日格拉,若不稍微妆扮一下,一个女人孤身上路难会遇到一些危险,更别提说不定大管家会让人来追杀她们也说不定。
而丹妮亦细细指点了小湖儿的不足之处,听的小湖儿暗自冷汗直流,万没想到她已经尽量假装了,但在这些古人的眼中仍是破绽一堆,不正常处多到连像丹妮这般的农家女子都发觉了,要不是大管家对这个亲生女儿不熟悉,也不熟悉汉人习俗,只怕她早被人发觉,当成鬼物烧死了吧。
既然丹妮知道了,小湖儿就不客气的询问起元人的生活习惯与物价之类的,丹妮也细细答了,投桃报李之下,小湖儿也帮着丹妮策划着去大理赤城的行程,她当年也曾去大理玩过的,虽则古今有别,但大致的方向应还一样。
照顾了小湖儿大半个月之后,丹妮便迫不及待的踏上寻夫之路,就此一生,二人再也没有见过面。
生死不知,去向不明,天涯海角,各自一方。
054行路难
从桐城到大理赤城,千里迢迢,这一路上岂是一个难字可以说的。
丹妮深怕大管家追杀她们,打扮成了一个胖老头,身上穿的是货真价实,从瞎老头身上剥下来的破旧衣裳,一直走到三座山外的小镇,才敢去车行顾好了马车说是要去投奔远住在大理南方的亲友。
一般镇上的车行大多行个几十里路便算长途了,一听到说是去千里之外的大理,尽皆摇头不肯去,还是一个好心人劝她去桐城那儿碰碰运气,桐城乃交通要地,那儿商户多,往来走镳的人也多,说不得能蹭蹭走镳的车队到大理,一般来说,只要不是太重要的话,镳头大多不会拒绝,只要付上十来两银子即可。只是这日常吃食和安全他们就不管了。
若是银钱多了,直接顾上几名镳师一路陪程也是可以的,不过顾镳师的银钱可不是个小数目,而且还得包吃包住,顾得少了不安全,顾得多了花高,而且这做镳师的良莠不齐,难保不会有见财起意,谋财害命的。
丹妮手中银钱虽勉强够顾用一名镳师,但俗话说财不露白,她又孤身一人,此法断是不成,最好的法子还是跟其他走亲访友的人一样,去蹭蹭走镳的车队。
走镳的车队大多集中在桐城,但丹妮那敢再回桐城,况且桐城里走镳的车队虽多,却不是个个都往西南方向的,光是找个可靠且是往大理方向行的镳行车队便不知道要花上多少时间,说不得还会露了迹让大管家发现,丹妮正烦闷时,突然想到小湖儿的一些奇言怪语,灵机一动,问清了往西南方向的镳行车队十之八九会经过怀宁镇,并在镇上补给休息。
丹妮花了点钱买了一部破旧马车,乾脆自行赶车到怀宁镇上等着走镳的车队,她虽然没学过怎幺赶车,不过花了一钱银子,请车行的小哥教了大半天便就学个差不多了,那车行的小哥还直夸她有天份。
丹妮虽是千小心、万小心,深怕露了财让人掂记上,不过还是被那教车的小哥给骗了,买了一匹老的几乎快走不动路的老马,多花了两日的时间才赶到镇上,错过了丹妮原本打听好,极有信誉的那家镳队,丹妮无法,只好蹭了另一队信誉普普,但甚无恶名的另一家镳局的镳队。
只是那家镳队一:不保安全,不管其日常饮食;二:也不管蹭镳队的普通人家跟不跟得上镳队的速度,丹妮不得不再买上一匹马才能勉强赶上镳队行车速度。
像她这般蹭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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队的人不少,但大多是蹭上个数十里路便罢,至远也不过二、三百里上下的,像她这般一路蹭到近千里的可说是镳队里的头一份,看在她得花银子,又是个『孤寡老人』的份上,镳师们偶尔猎到了好东西时,也会多做一份吃食给她,更是把她排在最靠近镳队的位置上,以便就近保护。
丹妮虽是笑嘻嘻的下了,但暗地里总是稍稍把镳队送给她的吃食分给其他人,或是偷偷倒掉了,小湖儿曾说过,入口的吃食是最容易下手的,人贩子都是给小姑娘一瓶什幺『矿泉水』的,把人迷晕了之后往深山老林卖去,一村子的人都是共犯,被卖掉的小姑娘根本求助无门之类。
虽不明白这矿泉水是何等药水如此厉害,但丹妮亦是留了个心眼,镳队送的吃食一概不用,只吃自己烙的大饼和自肉乾,平日里也不用什幺茶啊汤的,只喝着自己打的白水。
按着小湖儿所说,白水无味,只要下了药,一入口的味道就不对,容易让人发现,也是最为安全的。丹妮完全照着小湖儿的说法做着,只要水里略出现一点子怪味,便尽数倒掉,那怕再渴也不敢再多喝上一口。
镳队虽给她排了个好位子,但她总以自己的马匹老迈,不堪赶路为由,故意将速度渐渐落下,每每早上还在蹭镳队的车队前头的,到了中午后就落在中间偏后了,到了晚上则还是在中间偏后处,不是她不想再拉远距离,而是其他蹭镳队的马匹比她的还差,没法再落后了。
丹妮是听多了小湖儿所说的故事,所以处处小心,再加上自己有孕在身,随着日子过去,肚腹越发明显,深怕让人发现,除了做饭和赶车之时,大多是躲在自己那辆破马车上,尽量避着人,一旁众人也只道她脾气古怪。
不得不说,这些小湖儿的经验之谈倒是颇为有效,让她避了不少麻烦,本来她扮成孤寡老人,虽驾着那幺一架破马车,但起了抢夺杀人心思的人倒也不少,只是瞧着这混了迷药的食物不知送了多少次都不见丹妮中招过一次半次,众人深深怀疑丹妮是个江湖奇人,不敢枉动。
行走江湖时最怕遇到老人、女人、小孩、和和尚道士,这等子人敢入江湖,肯定就会有稀奇古怪的技艺傍身,一个不小心,阴沟里翻了船,怎幺死的都不知道。
丹妮又恰好扮成了老人,加上之前几次暗招都没伤到丹妮,那群本起了心的人顿时不敢枉动,就这幺一路平平安安地到了大理,不过眼见快到了地头上,那群人又开始起了心思了,再不下手,难道真见着这条老肥鱼溜了吗?
几个起了心思的人一商量,打算冒一次险!
就算再厉害也不过是个老人了,他们三个人一起上那怕还制不住一个老头子吗。
055险难
丹妮虽是处处小心,但将近六个半月的肚子禁不起折腾,而且肚子宛如吹气般开始长起,一日比一日大,丹妮虽用布条尽力束紧了,肚腹仍是颇为明显,好在自己是扮成了胖老头子,不然早被人发现了,到了后来丹妮只能弯着身子走路,掩住肚子,也不好自己赶车了,花了点银子顾了镳队里的杂役帮着赶车。
那杂役倒颇为尽心,不但一大早便来帮着赶车,平日里还会帮着丹妮煮饭洗衣之类,丹妮一开始防着他,不敢吃那杂役送来的吃食,后来见分送给其他人之后也不见其他人有什幺不适,再加上距离大理赤城只剩下几日的路程,丹妮也渐渐了心防,不再那幺抗拒着杂役送来的吃食。
再则,随着也不知是不是旅途劳顿,一路上担心受怕的,没好好吃、好好睡过,这胎动也越发频繁,总觉得肚腹下垂,腰肢酸痛,让她难受的更是不想做饭,杂役见状,送了份吃食过来。
因丹妮脾气古怪,镳队送的吃食中只肯吃白饭和白水,所以杂役一般就送上一大碗白饭和一大碗白水罢了,只是已进入大理境内,杂役特意买了大理的着名小吃乳扇,还不断劝说丹妮一定要这乳扇,不一口的话等于白来了大理。
乳扇的香味一直往鼻里飘,浓郁的奶香让人想忽略都忽略不了,丹妮恶狠狠地瞪着乳扇好一会儿,鼻子抽啊抽的,终究狠下心趁着杂役不注意时,把它撕成碎片往痰盂里一丢,和往常一样装作自己已经吃了。小湖儿曾说过:『行百里者半九十』。多少人都是死在这最后一步上。
那杂役来碗盘时,不见那乳扇时,诡谲一笑,暗暗和其他几名镳师使了个眼色。
丹妮没注意到杂役和镳师们的古怪神色,她怀孕已有六个多月,一路上担惊受怕,又急急赶路,末曾好好休息过,孕中劳累,到后来实在掌不住了,忍不住了起来,也没注意到这杂役赶车的速度越来越慢,本来是在车队的中间的,逐渐落到了后面,到最后竟慢了车队一大截,渐行渐远,而且车子偏行一边,竟是往左拐了去,除此之外,还另外有几名小镳师稍稍跟随在后。
镳队中亦有几名镳师注意到了,其中一人似乎要说些什幺,但被一旁其他镳师给制止了,不过是个无儿无女,死了也没人知道的孤寡老人,何必为那人坏了兄弟的情份。
那名镳师犹豫片刻,终究是和其他人一起走了。
丹妮第一次去大理,压根不知道路线,更不会知道那杂役带着她绕远路一事,但随着马车与镳队渐行渐远,丹妮便惊觉得有些不对。
这车马声怎幺少了许多?还有怎幺有马蹄声一直在车旁不远处?丹妮跟着吉日格拉久了,多少也知晓一些军事,听马蹄声辨位是蒙古骑兵一项极重要的技能,厉害者如吉日格拉,甚至能从马蹄声分辨出对方有多少人,训练是否良,是南人还是金人?丹妮所知虽然不多,但听这马蹄喘息之声,可不是像她们这般蹭镳队的老马残车,而是镳师们平日用惯的好马。
镳队虽然说不保安全,但毕竟是了钱的,平日里镳师巡镳之时,总是多少也会巡视一下蹭镳队的普通车队,但那通常是一晃而过,不会特意一直待在某辆马车附近,除非……
丹妮心中一紧,悄悄捉紧了怀里的匕首……
也不知那马车被杂役带到了那儿,只听『驾』的一声,马车终于停了下来,与此同时,那一直不前不后跟着她的三匹马也停了下来。
丹妮装作昏睡,趴在马车之上,只听那杂役轻唤了一声:「廖老头!廖老头!」
丹妮摒息不语。
「廖老头!廖老头!」那杂役又唤了两声,小心翼翼地掀开帘子,见丹妮半卧在车中没半点反应,再轻推了丹妮几下,转头对另外三名镳师,大声道:「大哥!廖老头看来是中招了!」
那三人非但不上前,反而微退了几步,一粗哑男声回道:「你先试他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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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那杂役男子随手从地上捡了块石子,手一伸便往丹妮身上抛去,正巧重重打在她的腰眼处。
丹妮为了束住肚子,腰身上缠了不少布条,但猛地被石子打中腰眼,还是疼的她半身几乎麻,险些痛叫出来,连忙咬牙强忍。
「廖老头!廖老头!」那杂役不过是个半大小子,平日里笑嘻嘻的,做事也丢三落四,粗心的很,但在这事上可是极为小心谨慎了,虽见丹妮没有反应,还是不放心的又用飞煌石连射了二次,见丹妮确实没反应,这才安下心来,转头对另三名镳师道:「没事!廖老头真昏了!」
那杂役说着便想跳下车来,突觉后心一凉,后心一阵钻心剧痛,还来不及转过身瞧,接着被人一脚狠狠踢中臀部,那杂役顿时站立不定,直滚下车去。
这一刺一踢配合的恰到好处,惊起突变,叫四人错手不及。四人还来不及赶上前包围,便见廖老头三下两下的跳出车外,反手一刀割断了马匹与马车之间的缰绳,轻喝一声,竟骑着那老马跑了。
丹妮心知胯下不过是匹在镇上胡乱买来代步用的劣马,速度远不如镳师们胯下的上等良马,反手在老马屁股上连刺两刀,老马吃痛之下,顿时全力奔跑,没多久便冲出那四人的包围,把四人甩在身后。
「老四!没事吧?」那四名镳师联手抢劫数次,四兄弟之间感情颇深,不及追赶廖老头,老大急忙先下马查看老四的伤势,并示意老二、老三继续追赶廖老头。
「还行!养个几天便没事了。」那杂役略动了动,后心虽被刺了一刀,但刀伤并不深,休养个几天便没事了,他恶狠狠地瞪着廖老头骑马逃跑的方向,「大哥,咱们可不能放过廖老头!」
「放心!」老大淡淡道:「倒时一定会给你先出口气。」
廖老头跑的虽快,但他骑的不过是匹半老马,平日里行走代步或许可成,但论奔跑急驶,那及得上他们胯下的上等良马,就算一时吃痛跑的快了,也维持不了太久,吃追上廖老头也不过是迟早之事。
本担心廖老头是什幺武功高强的江湖奇人,但瞧他暗算四弟的那一刃一掌,手上没半点真功夫,不过是个行事小心的老人罢了,老大顿时把先前的谨慎之心去了大半,再三确认老四无事之后,这才两人一骑,急急追杀起廖老头了。
056终相见
既使是吉日格拉已经垂垂老矣,再也弯不得弓,骑不得马的年纪,只要一想到当年的事情,还是有一种恨不得把丹妮捉来打屁股的冲动。
云南大理在多年前已成了大元属地之一,本是改封原大理王为大理总管,让段家人继续治理大理,没想到那大理王族不死心,多次叛乱,蒙人素以骑兵见长,云南多山,不利骑兵,又多瘴气,莫说是人了,连他们带来的蒙古战马也病了大半,这仗委实是不好打,要不是丹妮之前硬塞了不少人参片给他,只怕他也和其他兄弟一般病倒在这毒瘴之下。
也因为他是少数没生病的蒙兵,加上平日战场上表现英勇,得以被将军高看一眼,因功升到千夫长后,还安排他和手下几名兄弟追杀大理段氏直至苍山处,勿必把大理段氏王族的男丁尽数杀光,万没想到,这回程路途上竟然会遇上被人追杀的丹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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