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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龙战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飘过峰
两人时而合作,时而拳头相向......全是利益使然。
王思恩的案子是两只的又一次“真诚合作”。
它们之所以会对王思恩下套,诱惑之,并且将人和功劳都不露痕迹的推给落桑族人,全是双方的“小主”的旨意。
“小主”们得知沈云有办法让凡人和有灵根的修士一样修行,都忌惮得很。不过,双方的侧重点各有不同。其中,“鬼影”的小主很忌惮沈云,让“鬼影”密切留意沈云的动向。如有异常,大可以直接灭杀之;索烈的小主则看上了青木派的功法,令索烈不惜一切代价搞到全套的功法。
得到的旨意不同,两只死灵的需求也各不相同,继而寻致它们对青木派的策略和行动也不相同。
不过,这并不妨碍两只的“真诚合作”。
而最终,因为形势的突变,两只死灵都得到了新的命令,即,随青木派流亡。
就这样,两只随青木派一道成功的混入了仙山,进入了云雾山脉。
据两只的相关记忆,在此之前,死灵们想方设法要潜入仙山,皆不得其法,以**而告终。
所以,它们很有成就感,以为自己应该是成功混入仙山的唯二死灵。
不过,两只受身份所限,在真神殿里的权限都很低,能够知道的也只能是一些很表面的情况,无法接触到机密的内核情报。所以,它们的猜测不一定是真的。
话说回来,“鬼影”在青木派里一直是只活在‘祁富田’的起居室里的隐形存在。
它之所以会真正对沈云起了杀心,一是出于其“小主”的旨意。青木派到云雾山脉之后,发展迅猛。它觉得这就是主人说的异常;
二是索烈也有一样的需求。长老会重组之后,‘祁富田’落选,失去了长老之位。从而也使索烈无法再利用职权之便寻觅猎物,为自己和“鬼影”获取血食。更重要的是,索烈还担心东窗事发。故而决定铤而走险。
两只不谋而和,迅速在扩大会议期间,寻找良机,刺杀沈云。
那晚,沈云独自离开会场,却几乎**人注意到。索烈觉得就是良机。它通过死灵的血契立刻通知“鬼影”前往主院进行刺杀。
哪里知道,沈云和云景道长都对‘祁富田’产生了怀疑。两人事先**通气,却也是不谋而合的选择了用扩大会议设饵,让‘祁富田’狗急跳墙。
至于“鬼影”的落网,则完全是意外。
因为沈云和云景道长都对它的存在事先毫无察觉。
最后,两只死灵技不如人,死有余辜。
沈云却一点喜悦之情也**。不论是已经整理出来的部分记忆,还是就案论事,无不表明,青木派里存在着很大的管理漏洞。
如果不尽快将漏洞补上,不要说天劫将至,便是天下太平,门派的生存也照样会成为大问题。
沈云越往深里思考,越是觉得心惊胆战,不一会儿,便是冷汗涔涔。
本来,他打算等到午饭时,再出去的。
那时候,相信道长他们已经拿到了祁富林的口供——关于祁富林的这部分记忆,沈云还**找到,所以,他不知道祁富林是不是已经成为了真正的死灵,还是仅仅是死灵的仆人。
如果是前者的话,那只能处以极刑;而如果是后者的话,兴许还有救。但具体该怎么施救,主要得看祁富林自己。另外,沈云也要和云景道长充分研究讨论。
因为象祁富林一样情况的,在青木派里,据索烈的记忆,还有十几个。
这就是之前索烈口口声声说的“名单”。
沈云如坐针毡,在冰雪秘境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遂心念一转,匆匆离开。
下一息,他出现在书屋的里间。
一看小炕几上的沙漏,才过去了不到半个时辰。
那边应该还**提审!一边急急忙忙的出了里间,他一边向云景道长密语传音:“道长,速速来我这里一趟。”
话音刚落,云景道长的神识传音到了:“主公,我们正要去提审祁富林。”
“暂且先缓一缓。我这边发现了很重要的新情况。”说话间,沈云走到了外间的门廊上。难得着急的翘首看向影壁。
云景道长**让他久等。直接捏爆了一张十里瞬移符赶过来。
“什么新情况,主公?”身形还没来得及站稳,已经急吼吼的发问。





乾龙战天 第九七四章 各凭本事
“屋里说。”沈云说着转身先进屋。
云景道长三步并做两步的跟了上去。
少顷,他进了屋,立时发现,屋里独立的隔音阵竟然启动了。
主院里本身有守护大阵,有隔音功能。不过,主公为了节约灵石,基本上还**启动过大阵,而是在书房里另外布置了一重独立的隔音阵。
但是,此阵也很少用。如果他**记错的话,这才是主公第二次启动隔音阵——第一次是与他商讨重组长老会之事。
现在是第二次开启,只能说明,主公审问出来的新情况至关重要,且一丢丢都不能泄露出去。到底是什么情况?云景道长的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里。
很快,沈云为他揭晓了答案。
“真神殿?”云景道长整个儿都蒙圈了,“死灵那么早就渗透进了我们祝融大陆,并且还是有统一组织的?”
自从突破元婴之后,他感觉象是飞到了一座从未到达的高山,顿时视野陡然变宽了,且一览众山小。很多事情都能做到未卜先知。然而,主公的此番话,却象极了一记闷棍,又将他生生的打回了原地。对于死灵知之甚少的他,又找回了那种活在井底的熟悉感觉。
“它,它们想做什么?”抓紧手里的拂尘,他紧张的问道。
沈云**回答,而是冲他翻了个怪眼,反问道:“你说呢?”
云景道长只觉得嘴巴更干了,完全接不上话来。他就是这德性,一紧张,嘴巴就发干。越是紧张,嘴巴越干。严重的时候,简直就象极了离开水的鱼,会喘不过气来,更不用说说话了。
沈云见状,走过去,先是伸手扶着他在最近的那张竹圈椅里坐下来,然后才一边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复又坐下来,接着说道:“一群只能靠吸食活人的鲜血维生的家伙还能做什么?肯定不会是来给我们当救世主的。”
云景道长坐下来后,接连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总算稍微缓过劲来了。
主公说的这些,换成是低阶的后辈法修都能一下子想明白。他若是想不到,不要说这身修为是添数的,这一大把*纪也绝对是全喂了狗。
死灵绝非善类!他从知道死灵是如何过活的那一瞬间便再清楚不过了。
刚才之所以脑壳里一片空白,问出那等笨问题来,全是被吓得。
太可怕了!
一群数目不明的死灵!
并且它们还有着统一的组织。所有的死灵都听从真神殿的号令......
所以,他先前的预感不幸全对了。天劫的更深处,应该是死灵啊!
“我祝融大地到底是冲撞了哪位神明?为什么如此的灾难重重?”云景道长好不伤心,禁不住的滴眼泪。
沈云不以为然的反驳道:“冲撞不冲撞的,且放在一边。我只知道,自己没本事,活该被人欺。死灵最初能渗进来,恰好就是天神宗无能的结果。”
“那倒是。”云景道长深以为然。而且掉眼泪根本就是于事无补。
这么想着,***方方的低下头来,伸出手指弹去了眼角的泪珠。压制住心里的恐惧,迅速整理好情绪后,他又抬起头来,问道:“主公,可是已经有了良策?”
令他失望的是,沈云冲他老老实实的摇头。
“这......”云景道长刚刚启稳的心绪,刹那间,又有**的迹象。他的身形微晃。
沈云叹了一口气:“有谁是生下来,什么都知道的?哪个不是一边长岁数,一边长见识?以前我们不知道死灵的存在,对它完全不了解,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这才让死灵钻了空子,大摇大摆的混在我们中间。现在,我们把这里头最厉害的两只都揪出来了。难道还怕揪不出那些喽喽?”
云景道长担心的不是这个。在门派里抓十几个死灵奸细,于他来说,真算不得什么难事。他担心的是真神殿。
他抓了这么多*的鬼,一听这名字,就觉得特邪门。
不是他抱有偏见,而是象鸿蒙界这种灵气资源贫乏,哪里会得到上界某位大罗神仙的眷顾。这个道理就象人人都会将沙漠等不毛之地避而远之是一样的。
而他这么多*的抓鬼经验也充分证明了这一点:往往越是邪门的玩意儿,越会给自己找一个听着非常高大上的主子。
真正的修士潜心修道,是不会,也不屑于走这种抱金大腿的旁门左道。
当然,也有可能哪路神仙心血来潮,就是看中了鸿蒙界里贫乏的灵气资源。那么,据上古传下来的一些传说,上界的神仙们都很注重自己的名声。他们做了救济下界苍生的好事,肯定会留下自己的真实名号,而不会留下一个笼统的“上神”、“金仙”、“真神”之类的尊号。
是以,这等名号,骗不了正经的修士们,只能是骗到一样心术不正的修士,以及广大对修行一无所知的凡人界。
换而言之,在云景道长眼中,打着类似名号的组织,往往十个里,有九个是邪修组织,剩下的那一个,则根本就是骗子窝。
发现自己也主公担忧的不在一个层面上,云景道长略微在心底里组织了一下语言,如实的道出心中的担忧,末了,强调道:“主公,我以为这才是我们要面对的最主要问题。”
沈云赞成的点头:“我知道。但是,一口吃不成胖子。饭总得一口一口的来吃罢。”见道长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又反问道,“你觉得我们现在能够立刻跑去老仙都,一把将真神殿给端了?”
那肯定不可能啊。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刚才被吓成那副德性......云景道长没好气的冲他翻了个白眼:“都什么时候了,主公还有心思说笑呢。”
“所以嘛,我们只能先把我们屋子里的坏东西先清理干净。”沈云抬手,以手指代梳,梳了梳头,“自己头上**虱子了,才好去跟别人说,你头上有虱子!”
云景道长懂了,却还是不赞同:“道理是没错。可是,真神殿不除,一旦我们和落桑族人打起来,它们岂不是坐收渔翁之利?”
“现在看来,它确实是打了这样的主意。没办法,谁让人家曾经尝到了大甜头呢?食髓知味,想着再抓着机遇,搞一波更大的。它的这种心情,我们得充分理解。而且事有轻重缓急嘛。现在,我们最大的危险是落桑族人自恃有混沌兽罩着,迫不及待的对我们要下手了。不把这个危险解决掉,我们哪里还有将来可言?而真神殿那边不是想坐收渔翁之利吗?那它能稳坐***,对我们来说,反倒是一线生机了。”沈云笑了笑,眼里精光闪闪,“这就叫做,它有它的如意算盘,我们也有我们的打算。谁能笑到最后,各凭本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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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龙战天 第九七五章 **
于是,问题迅速的被缩小,暂且变成了:如何处置门派内的死灵奸细?
在这一个问题上,云景道长的态度和沈云的又发生了很大的**。
前者的态度是绝不可姑息。是以,一方面要抓到一个,杀一个。并且还是彻底的杀死,绝不留后患;另一方面,要在全门派里展开全面的调查,**不可放过一个死灵奸细。
他也拿虱子进行类比:“只要让一只给逃了,便是死灰复燃,接着就是一个传一个,转眼传一**,防不胜防。所以,绝不可放过任何一只。”
后者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来:“这话很耳熟啊,好象以前在哪里听过。”
云景道长被他这么一打岔,一时反应不过来,险些忘了后面的腹稿。
追随主公这么些*,他对主公的脾性不要说完全摸透了,但也是很熟悉了。闻言,知道主公是听不下去了,话里另有所指,遂按下涌到嘴边的话,问道:“主公不赞成我的做法?”
“嗯。”沈云很实诚的点头,“你刚才说,绝不可放过任何一只。让我不由得想起了我们的一个老朋友。不过,你比他还要是温和许多。他说的可是‘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能放过一个’。”
什么老朋友!分明就是菱洲总督崔砍头那货嘛。云景道长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了。主公居然拿他跟崔砍头做比较。
“主公,这是两码事,一码归一码!”
对邪修的态度,是立场问题,亦是底线。他绝不能让!
沈云微微一笑:“杀的都是我们门派的弟子,怎么就变成两码事了?”
“主公,现在不是护短的时候。他们是死灵的奸细!早在他们选择做死灵的奸细的那一刻,他们就违背了《弟子手册》的第一条,他们背叛了门派。所以,不杀他们,就是违反了《弟子手册》!”云景道长越说越气愤。激动之下,他用拂尘接连轻叩面前的四方小桌的边沿,再次强调道,“这是他们自己犯下的错,**人逼他们去做死灵的奸细!他们必须为自己的背叛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这是我们最基本的原则。”
沈云赞同的点头:“这一点,我完全同意。但是,如果他们中间有人是被骗的,或者真的被逼迫的呢?”
“什么?”云景道长再次愣住了。
沈云解释道:“现在,你也知道了死灵有多狡诈,手段有多么的恶劣。它们行事完全**下限。坑蒙拐骗,对于它们来说,算得了什么?威迫利诱?你忘了,‘祁富田’做了多少*的长老?所以,一切都有可能啊。”
云景道长词穷。但这并不代表着他被说服了。在重大的**面前,情有可缘,只是一个方面,却不能成为免责或者从轻处罚的理由。理是理,法是法,身为法修,这是他的坚持。
想到这里,他还是梗着脖子反驳了一句:“主公,**规矩,不成方圆。这是在凡人界里,都行得通的道理。更何况,我们是修士。身为修士,当心中有道,向道而行,也是必须有的自律。否则,就是自我**......”
沈云摆摆手:“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觉得吧,这些人里,肯定有相当的一部分,还远不到你说的这么严重的地步。毕竟索烈做长老的时间也不是很长。况且,它还要伪装成良善的样子,遮人耳目,做不到肆无忌惮。”
如果能够将索烈混进青木派之后的全部记忆都整理出来,他便有了足够的证据来说服道长。可惜的是,索烈的记忆真的好混乱。很多细节暂且是缺失的,比如说,他只知道有十几个人,但是,具体是哪十几个人,却是不全的;又比如说,这些人,包括祁富田在内,究竟是怎么被索烈拉拢过去的。他们到底**到了哪一步,他也不是很清楚。
所以,单凭他将索烈的部分记忆勉强的拼拢来,便断十几个人的生死,他觉得太过草率。身为门主,他也不心甘。这些人,和其他的弟子一样,都是他一手一抹带出来的。修行难,**灵根的凡人修行,更是难上加难。是以,他珍惜每一个弟子。包括他们的生命、修为,喜怨哀乐。
叹了一口气,他沉声说道:“身为门主,我在很多方面都是失职的......”
“主公......”云景道长不赞同的打断他。
沈云再次摆手,很认真的看着他:“道长,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都说到这份上了,云景道长只好闭上嘴巴,洗耳恭听。不过,心底里的主意更加坚定:无论如何,事关原则,绝不让步!
“王思恩姐弟两个的案子出来后,我就开始反省。他们两个都可以说是我近旁的人。如果当*我能够对他们多一点耐心,在他们钻牛角尖的时候,适当的进行引导,‘鬼影’是不是就没那么容易得逞了?”沈云反省道。
云景道长冷冷的吐出一个词:“难!”
别的他不敢妄下评论。但是,王思恩姐弟的案子,他是深刻研究过的。而且这两人,他也是不止一次的接触过。
王思恩是典型的心术不正。其弟看似可惜,其实并非无辜受累。
姐弟两个进入青木派,本身就并非是为了修行。他们纯粹是为了抱主公这只大腿。大腿抱不到,两人见多*的心血付之东流,再看身边之人修行全超过了自己,心态完全崩了。这时,“鬼影”稍一挑拔,他们便奉为真理,至死皆执迷不悟。
事情的发展轨迹,就是一个修士**成魔修的完整过程。
他活了两百多*,又身处大门派之中,类似的案子,亲眼目睹的,简直不要太多。
不然,怎么会说修行难呢?
经验告诉他,要度化这样的修士,真的很难。
其难度应该不下于飞升吧。
因为他的人生阅历里,**看到过一个成功的案例。
哪有主公所说的“多一点耐心”、“适当的引导”,那么简单!
所以,真的不是他和崔砍头一样,对这些人冷血。
后者的冷血,是真冷血。
他,只能说是,不得已而为之。




乾龙战天 第九七六章 一个整体
沈云轻笑:“确实是很难。”
云景道长闻言,面色微缓。不过,他知道,主公定有下文。并且还是带转折的。
果不其然,接下来,沈云又道:“我们立志引导凡人修士,创造一个人人可以自由修行的全新世界,难道就不难?”
云景道长笑了:“当然难。”顿了顿,他也转折回来,“但是,我还是那句话,一码归一码,这是两回事。”
“怎么就是两回事呢?”沈云继续劝说道,“好比说,一个人病了,甚至是病得很严重,危极生命,这个时候,我们就以他病得快要死了为由,直接将人处死。还美名其曰,给他一个痛快,让他早日得以解脱。你觉得,这样做对吗?是真正的对病人好吗?难道病人就不是人了,他就**了生存的权力了?”
一连三问,云景道长被再次问得说不出话来。他很想说,跟死灵沾上了,根本不是病。所以,这也是两码事。但是,转念又一想,修士沾惹了邪修,从某种意义上说,还真的象是生了病......
这么一想,他禁不住的轻捋拂尘。
沈云看得真切,脸上的笑意更甚——道长一直**意识到,他自己有一个习惯。一旦碰上拿不定主意的事,或者心里产生了摇摆,他会不由自主的做一些小动作。以前是捋胡子。突破元婴境之后,他的面相一下子*轻了十来岁。那把漂亮的长须**了,只剩下一个现出些许青色胡茬的光下巴。所以,胡子没得捋了。他很快的找到了替代物,改为捋拂尘。
正所谓,乘热打铁!就是此刻啊!
沈云继续说道:“他们医修那里,可**将得了重病的病人,一碗药药死的道理。有病治病,没病,防着点。才是他们的正解。道长,我说得没错吧?”
云景道长一边轻轻捋着拂尘,一边和他一样的一语双关道:“那也得能治啊。主公,我们必须得承认,而且也要能接受,这世上总有治不好的病。”
“治不治得好,总得先试一试嘛。治好一个,功德无量哟。”沈云笑眯眯的答道,“再说了,我们道长哪里是遇到困难便绕着走的那种人。”
好吧,这倒是一句大实话。某位资深法修就这样被成功的说服了。
在总的态度上终于达成了一致后,接下来就是商讨如何治的问题——云景道长对自家主公“治病救人”的说法甚是赞同,不知不觉之中,真的将这些死灵的奸细当成了病得不轻的重症病人,言语之中,全是“治病”、“方子”之类的比喻说法。
对此,沈云很快就习惯并接受了。
在这个问题了,两人的分岐并不大。因为这是个技术问题,而云景道长身为法修,又是和沈云一样的实干派,所以,两人想出来的“方子”是大同小异,很快便确定下来了框架。
至于具体的内容,很多方面,他们俩其实心里都**底。
这主要是因为他们对于死灵的所知太少了。
“只要方向是对的,我们大可以走一步,看一步。”沈云最后拍板道。
云景道长点头:“也只能这样了。”说着,他看了看手边记录下来的要点,挑眉道,“那么,第一步,也是我们马上要着手的事情总共有两桩,一桩是提审祁富林,还有就是暗中观察名单上的那些弟子。”
言而有信,他改得很快。既然是将那些弟子当成病人,那么,就还是自己人,不能再用“死灵的奸细”这样的称呼了。
“好。”沈云点头,“先办这两桩事。”
甩手掌柜自然是只发话的。做事的,只会是底下人。云景道长起身笑道:“我这就去办。”
不是他一味的捧自家主公。而是,这些*下来,在青木派碰到的一次又一次的危机面前,他很快的有了一个清醒的认识,即,主公才是青木派的定海神针。主公的这种抓大局的能力,是他远远不能及的。所以,他只能认命的做二掌柜。当然,为了凡人修行的伟业,为了自己的道,他也乐于做二掌柜。
和他有着一样认识的,在青木派里,不是少数。象魏长老、袁爷、伯堂、端木光、余爷、王长老、李营主......等等都是如此。
但,他们绝对不是臣服于主公。
虽说他们是依了旧例,还是“主公”、“门主大人”的称呼主公,但是,这里面是**传统的主仆、从属关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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