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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龙战天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文飘过峰

    看着他们义愤填膺的样子,沈云突然明白了——在这世上,没谁愿意卑微的活着。之所以卑微,全是因为无可奈何。

    为什么会无可奈何呢

    因为从很久很久以前,世人皆被蒙蔽。那时的强者们为了一己之私,撒下弥天大谎,把绝大多数的人定位为“废材”。比不过强者们的拳头,绝大多数的人也只能匍伏于强者的淫威之下,卑微的活着。

    从来都没有人给过这些“废材”希望。

    所以,世上大多数的人都是靠着求生的本能在活着,就象蝼蚁。

    人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过得如此凄苦、卑贱。这时,先是天神宗抛出了“废材论”,后有仙庭的“贱民”体系,于是,人们便以为自己真的是上天抛弃的废物碴子,久而久之,真的麻木、沉沦了。

    然而,一旦有人给了他们希望,让他们知道所有人都能堂堂正正的活着,那么,等于是唤醒了他们。

    对,是唤醒!就象齐伯他们现在这样。

    这时,如果再有人要将他们打回原来的泥泞之中,他们是敢与之拼命的。

    一个人连死都不怕了,还会怕什么还有什么可怕的

    就在这时,沈云突然听到丹田里“毕剥”作响,象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旋即,整个丹田满满当当的,暖意融融。人象是泡在温泉里一般,好惬意啊!

    啊,发生了什么他连忙起身:“我有些累了,先去小睡一会儿,午饭你们不用等我。”说罢,急匆匆的去




第二五零章 街坊们
    如齐伯所料,下午的时候,街坊们陆续送了厚礼和拜帖过来,求见沈云。

    一时间,街巷里人头攒动,挤满了送礼的队伍。

    多亏齐伯早有准备,让老罗临时去给丁叔帮忙,专门负责登记、核实礼单。即便是这样,两人也忙得团团转。

    快到晚饭点的时候,他们总算忙清了。

    大家伙儿围着桌子一清点,很快得出:前后三条街的街坊们几乎齐全了。唯一没有来的是街口的陈家。

    “不对呀。”齐伯纳闷极了,“初一早上,他们是第一家过来拜年的。今儿怎么会缺了他们家呢该不是清漏了吧”

    丁叔使劲的摇头:“不可能。就算漏了帖子,还能漏掉礼单吗”

    老罗也道:“我确实没有收到陈家的礼单。”

    “可能是明天过来。”齐伯也没有太放在心上,起身拿起整理好的帖子与礼单,去东厢房那边,“我去看沈爷起来没有。”

    到了那边的门廊下,沈云刚好开门出来。

    “您起来了。也不知道晚饭做好了没有,我去看看。”齐伯将帖子与礼单呈给沈云,自己则乐呵呵的往厨房那边去了。

    沈云本就是出来吃晚饭的,闻言,拿着半尺来厚的一撂帖子与礼单回到了屋里。

    不一会儿,齐伯回来了,给他端来了一盅燕窝:“沈爷,晚饭还要等一会儿,您先喝盅燕窝垫垫肚子。”

    沈云道了谢,接过去,问道:“齐伯,这些礼要怎么处理”这一回,不仅是本街的左邻右舍们送了厚礼过来,而且前、后街的街坊们也都齐全了。上一次,还有个拜年的说头,这次,纯粹就是送礼求见面。生平头一次碰到这种情形,他不知道这又是仙都的什么风俗习惯,一时间不知道该拿这些厚礼如何是好。好在身边有齐伯和老罗这些老仙都人可以询问。

    齐伯笑道:“他们今儿见识了您的神威,送礼来是结了攀附的心思。这些帖子里,您觉得有眼缘的,就留下来,安排个时间见一见;要是不想见,直接将帖子和礼一道退回去。这些都是小事,您不必太在意。”顿了顿,又道,“前后三条街,差不多都来了。只缺了街口的陈老爷家。”

    沈云也注意到了,不在意的笑了笑,推开帖子与礼单:“那就明后两天里见一见他们。具体是什么时间,都由你来安排。这些礼,也都放入库房。”他看过了,尽是些金银与绫罗绸缎。他又不缺钱,还有,既然收了街坊们的礼,以后就会有了人情往来。他不想因为这些琐事而分心,所以,索性拿了出来,放入公中,交由齐伯打理。

    “好咧。”齐伯甜甜的笑了,两个嘴角咧到了耳后根。他原以为沈爷会生气,一个也不见的。因为上午的时候,这些人都聚在黄家前院里,袖手旁观看热闹呢。没想到,沈爷年纪小小,心胸却如此之宽阔,直接将事情翻过去,一概不与追究。另外,沈爷将这么一大笔财物交由他打理,足以可见对他的信任。

    好仁厚的心性啊。跟着这样的人,他感到心里很踏实!

    当天晚上,他点灯将所有的礼物造册,登记入库,忙到快子时了,才睡觉。

    第二天清晨,他捧着账簿要去东厢房向沈云汇报,丁叔一瘸一拐的飞奔而来:“齐伯,出事了。”

    “啊”大清早的,又是正月里,齐伯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等他细问,丁叔自个儿“呸呸呸”的一连往地上啐了三口。末了,不好意思的轻轻打了自己一嘴巴子:“看我这张嘴!连句话也不会说。是街口的陈家出事了。”

    怪不得昨天缺了他们家。齐伯松了一口气:“什么事儿”

    丁叔答道:“陈老爷昨天去了。刚刚我去扫大门时,看到他们家的门口挂上了白布和白灯笼。”

    现在连十五都没有过,出了白事,晦气得很。所以,担心会冲撞了街坊们,一般只会挂白布和白灯笼,不兴哭灵。

    “哎哟,陈老爷不是看着很硬朗的一个人儿吗”齐伯很是意外,不过,也没有再多说。大过年的,讨论白事,晦气!他摇了摇头,“这事得禀报给沈爷听。送不送奠仪,还得沈爷拿主意呢。”

    沈云百无忌惮,不兴什么晦气不晦气的。想到初一那天,陈老爷带着家里所有的男丁过来拜过年,觉得这事不能不管。不过,他真没这方面的经验,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只能再问齐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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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一章 一桩沈爷肯定敢兴趣的秘事
    正午之前,前街黄府突然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北风一吹,大火迅速蔓延开来,眼瞅着就要祸害到近旁的邻居。

    好在是新年,又快到午饭点了,左邻右舍们都在家,人手齐。大家一齐上,很快就控制住了火势。至于黄府……一来,火势太大,救不了;二来,众所周知的原因,也没谁敢救。

    到了下午的时候,黄府里头的火渐渐小了,三进三出的院子烧得只剩下几堵断墙时,仙府的衙差们赶过来了。

    在仙都,每条街都有一位坊长。象这种情况,仙府首先会传唤坊长问讯。至于其他救火的街坊们,听到街口那边有人喊了一嗓子“大人们过来了”,当即哄的作鸟兽散了。哪里还看得到人影

    “怎么回事这是谁家”为首的班头明知故问。

    如何回复,坊长早就打好了腹稿:“是黄三爷府上。快吃午饭的时候,突然起了大火。今天刮着风,黄三爷府上用的又是上好的木头,这火烧得很快,”偷偷抬眼瞥了瞥班头,小心翼翼的接着往下说,“大家伙儿根本就来不及,已经全烧起来了。”

    班头望着烧得乌黑的一地残碴,眉毛在眉心拧成了大疙瘩,嘴里噼哩叭啦的唠叨开来:“瞧这,大过年的!不是反复强调,小心火烛、小心火烛吗!你们这些人哪,任我们衙门这边说破嘴,也从来都是当作耳边风……”

    这是不予追究的意思。坊长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事实上,他在心里没少嘀咕——黄家的这把大火,来得太过蹊跷。

    别看黄三爷在这三条街里横行了十几二十年,但正所谓“成王败寇”,“人走茶凉”,打今儿起,这黄家要彻底败了。只是,破船还有三斤铁,更何况黄家还有一位当主簿夫人的大姑奶奶,难免还会折腾一二。是以,该怎么应对,他心里挺没底的。

    难得班头的态度如此鲜明。得了,他也乐得省事。

    班头发完牢骚,终于回到正事上来:“里头的人出来了几个”

    坊长瞧准了衙门里的态度,大胆的摇头:“家里正准备吃午饭呢。火起来之前,谁也没留意。火烧得太快了,等大伙儿拢来救火,火已经很大了。没看到里头跑出来人。”

    果然,班头摇头晃脑的叹了一句“唉,可怜”,没有再多问。

    这时,黄家被烧得精光,再无可烧可物,风一吹,火灭了。青烟了了之下,只有几处零星的残火时不时“毕剥”作响,爆个小火星子。

    班头打发底下的衙差们去火场里查看火因,还有伤亡情况。

    五个衙差领令散开,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全回来了。他们很认真的现编着:

    “是从后院的大厨房里烧起来的。地上有油渍,旁边还有一只破瓦罐。估计是油罐倒了,溅到灶膛里,一下子就引发了大火,根本来不及扑灭。”

    “黄家上下,百余口,无一幸存。”

    坊长勾着头,极力掩下脸上的惊诧——如此看来,黄家的那位姑奶奶是捏着鼻子认了,不打算报仇了……

    “回衙里门后,如实上档。”班头点了点头,又转过头来,一本正经的嘱咐坊长,“大火无情,你们都要长点心,莫让悲剧再重演。”

    “是。”坊长唯唯喏喏的应着,心里却直叹息:黄三爷生前,这些衙差大人哪个不是这黄家大院的座上常客如今,黄三爷才死,他们二话不说,就这样稀里糊涂的定了论,把黄家上下百多口人全当成了死人。

    班头不知道他心里在嘀咕什么,大手一挥,带着衙差们火急火燎的走了。居然连车马费都忘了讨要。那情形,好似屁股后面有虎狼追上来一般。

    坊长回头看了一眼化成焦土的黄家大院,抹了一把脸,也提起袍角,急匆匆的往家里赶——昨儿,他让长子去后街沈府送礼。按理说,沈府收了礼,今儿应该有回信了。到底那边是怎么答复的,他得赶紧回去瞧瞧。连黄家那位当主簿夫人的姑奶奶都不敢吭声,足以见沈爷之威武



第二五二章 财源滚滚
    闻言,齐伯他们几个都不约而同的起身,欲回避。

    丁叔连忙解释:“沈爷没发话,我哪里敢应她们要等回了她们之后,才知道到底是桩什么秘事呢。”

    沈云笑道:“说了这么多,肚子都饿了。”

    “摆饭,摆饭。”齐伯笑着招呼众人。

    于是,没有再提那劳什子的秘事。

    晚饭后,丁叔独自从角门出去了。大约半个时辰之后,他风风火火的回来了,径直去了东厢房。

    “沈爷,您知道黄三爷为什么会找您麻烦吗”他一脸气愤的问道。

    沈云不解:“为什么”

    “是街口陈家的二小子!”丁叔恨声说道,“他在黄三爷跟前煽风点火,编排您如何如何厉害,又如何如何的看黄三爷不顺眼,要取他而代之。”

    沈云愣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她们说的那桩秘事,就是这个”

    “嗯哪。”丁叔使劲的点头。

    沈云笑了笑:“没事了,早些洗洗睡吧。”

    “啊”丁叔满脸错锷,“您不去找陈家算账”

    “有什么好算的没看到陈老爷都死了吗”沈云轻轻摇头。估计是知情之后,被活活吓死的。

    其实,就算陈老爷没死,他也不会去找陈二爷的麻烦,更不用说陈家的其他人。

    与什么仁心仁义没有半个铜板的关系。纯粹是,他有信心,随手随地能象捏死蚂蚁一样,捏死陈二爷,乃至整个陈家,所以,不怕他们在他的面前兴风作浪。

    一头大象不会去找一只蚂蚁的麻烦,说的就是这个理儿。

    从前,他不会有这样的信心。

    因为变得强大了,所以,象陈家这样的,只要没有真正惹火他,他会直接无视。

    他的时间很宝贵。有那工夫报复陈二爷之流,还不如抓紧这点滴的时间,练拳、画符、走心法,让自己变得更加强大。

    “哦。”丁叔摸着后脑勺想了想,心道:也对。还报复个什么样陈老爷都被陈二爷那个不肖子吓死了。陈家因此而赔上了当家老爷子的命,也算是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差不多扯平了。

    不过,心里还是气不过。出了东厢房后,他去找了齐伯和老罗发牢骚。

    这回,痛快多了。三人一道拍着桌子,冲街口方向,好一通大骂。

    骂完之后,老罗越想越不心甘:“沈爷仁义,不追究他们。哼,我老罗可没这么大方。明早,我去会会陈家二小子。”

    丁叔第一个响应:“算我一个。”

    齐伯哼道:“一起罢。”

    第二天,吃过早饭,他们三个瞒住沈爷出了门,直奔街口陈家。

    孰料,还是晚来一步。

    陈家门口的白布、白灯笼全撤掉了;写着“陈宅”的横匾也不见了,只留下一个积年的印子;黑油大门紧锁,正中贴着一张巴掌大的红纸。在仙都,这是“吉屋出售”的意思。

    “跑了!”丁叔气得踢了一脚门,“这帮孙子!”

    老罗一把扯掉门上的红纸,撕得粉碎,扔在地上,踩呀踩:“我呸!一屋子倒霉东西,也好意思称吉屋!”

    “算他们跑得快。”齐伯拉着两人往回走。呆会儿,街坊们要来拜访沈爷,他们没闲工夫对着一所空宅子撒气。

    当然,这事,得禀报给沈爷。

    “昨晚,我回来的时候,特意看了一眼,那院子里还点着好些白灯笼。估计是今天清早跑的。”齐伯禀报完后,丁叔补充了一句,“什么叫做心虚说的就是他们那一窝。”

    齐伯考虑得要长远一些,眼里泛起一丝愁云:“沈爷,您看,他们分明是早有准备。可,昨天,我和老罗去上祭时,他们一个抱歉的字也没有说,瞒得跟没事人儿一样。这家人的心思太深了。我担心他们会记恨上了,将来是个祸害。要不要去追回来”

    沈云却不以为然,摆手说道:“无事。任他们去罢。”还是那句话,陈家,掀不起什么风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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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五三章 故人之女
    沈云听明白了,让不让王坊长依附,关键在于,他能不能护住人家,充当人家的保护伞。

    我能护住他们一大家子吗他低头去看自己的双手。

    这双手,白皙修长,指节分明,十个指腹上皆覆盖着一层薄茧。

    他握了握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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