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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卿,你听朕解释…我不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羡仙纸
“下去吧...等等,带本王去陛下房间。”
宁君卿寻得祁时,人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轻轻伸手去掀被角,却突然被床上的人一个翻身扣住手臂猛的扯上了床榻,制住颈间脉门压的他动弹不得。
待看清来人,祁一惊:“君卿!?怎么是你?”卸了臂上的力气,便看见身下的人因着短暂的窒息,白皙的面颊泛起浅浅的红晕,似受了蛊惑般,用拇指缓缓摩挲起那细若白瓷的颈侧。
宁君卿拂开他的手,轻咳了几下:“...陛下身手过人,怎么还会被困在这里?”
祁坐起身搓搓鼻尖:“…那什么...朕被他们下了迷药,刚散了药性,正寻思着怎么逃出去,君卿你来的正好,快带朕走吧,朕腿还有些软。”
心里却暗道:宝贝儿这是开窍了?可……也罢,千万不能让他知道自己是故意留在这儿的......
门外的守卫都被宁君卿来时一个一个敲晕了,附近的其他人都闻声跑去了甲板,至于那声音么……自然是宁君卿吩咐管家带来的太湖上最是聒噪的鹭鸟,在小船上束了喙,到了龙船附近解开绳子,都丢到了甲板上。
宁君卿从门外拖进来一个晕过去的侍卫,伸手去扒人家的衣裳,就只是扒外裳而已,然而还没解开铠甲上的钉扣就被祁一把扯回来:“君卿!你怎么能脱别的男人的衣裳?”
宁君卿怔了一下,就着祁抓着的臂弯,径直伸向了对方的衣领,指尖拨弄便散了帝王的衣襟。
祁瞪大了墨金色的瞳:“君卿,朕觉得...咱们还是先离开这个地方再”
“陛下难不成想穿着这龙袍在湖里被扎成筛子?”
“哈......朕以为你…不是...还是君卿想的周到……”自觉会错意的帝王干笑了两声,起旖旎的心思,三两下除了龙袍套在了侍卫的身上,换上宁君卿带来的夜行衣,两人把侍卫抬上床,悄悄离开房间。
站在船栏边,望着月下清波流光的广阔湖面,祁诧异的看着宁君卿:
“船呢?”
“在小岛的另一侧。”
“君卿的意思是?”
“游过去。”
“朕记得,卿是怕水的吧?”
月晕若银霜皎皎,映的眼前之人仿若画中谪仙,低垂的长睫下半掩的瞳恍似九天的星子,灿灿流华。
宁君卿自怀中掏出一条丝帕,递到祁眼前:
“陛下会水就足够了。”
一语心动。
温柔小心的用丝帕蒙上对方的眼,在脑后绾了结,祁整颗心都好似暖进了一汪泉,想就此化开了去,好把眼前的人拥的满满,抱的紧紧,再不放开。
沉进水里的感觉着实不怎么好受,蒙了眼,宁君卿更是清晰的感觉到仲秋微凉的湖水一波一波包裹着全身,只得抱紧了祁的脖子,交颈相贴触感温热,莫名心安。





爱卿,你听朕解释…我不听! 分卷阅读14
不多时,两人终于浮出了水面,星辉洒下若漫天银霞,涟漪成圈漾碎了悠悠碧波,宁君卿喘息间抬眸,看着祁越来越近的深瞳,好似习惯使然就被吻住了。
湿热的唇瓣辗转吮吻情意绵绵,无意识的打开了牙关,任由帝王滚烫的舌勾着自己的肆意纠缠,分不清是湖水还是别的什么沿着唇角细细淌成太湖瑶月下银亮的丝线......
“唔.....”
直到对方一路下滑的手掌撩开层层湿透的衣裳抚上了敏感的腰侧,宁君卿才一个颤栗推开了眼前的帝王,轻喘着抬起手背擦拭唇瓣:“……陛下,臣只是”
“卿不必多言,朕知道,爱卿今日救的是灏的景和帝,和祁无关。”
宁君卿轻咬了下唇:“……陛下圣明。”
…………
欲尽此情书尺素,奈何落笔终无题,两厢不明相思意,负君情深几许?
[二十六]
次年初春。
清晨,曦露坠落海棠枝头,携着瓣柔白香软跌进一汪冰翠的碧色中,漾起涟漪轻浅成圈,惊醒了池中沉眠的红鲤,流散着层层摆尾摇起绵绵清波。
府里的管家匆匆敲开了卧房的门,宁君卿朦胧着睡眼懒懒起身,跟着管家一路出了府,抬眼就看到大门口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的皇帝陛下?!……有点儿懵。
上前踢了两脚,还能动。没死。
“管家,拖进来。”
“是。”
地上的人:!!!
两月前,宫中传出景和帝病重的消息,祁的五皇叔瑞王把持朝政,朝堂上人心惶惶。宁君卿得知后连夜返回京城,却发现整个明华宫被禁军围的水泄不通,没有瑞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明摆了就是逼宫的意思。
暗中寻来朝中元老商量对策,一群胡子花白的老头儿意味深长的看着宁君卿:“陛下说,让宁相您没事先歇着,等过上两个月,您自然就明白了。”
丞相:……….
如是,宁君卿只好返回苏州:管你死活......
刚出了盛京城门,却忍不住吩咐了车夫:改道去玉远关。
透过车窗望着城楼檐角升起的盈月,宁君卿负气的放下锦帘,内心十分唾弃自己……
卧房。
“大夫,他伤的如何?”
“无碍,只是些皮外伤,歇几日便好。”
送走了大夫,宁君卿返回到床边,正对上床上的人张开一双小鹿般的眼睛,眨啊眨:“你是什么人?”
丞相嘴角抽搐:“你还记得,自己是谁么?”
床上的人扬着下巴:“本殿下乃当朝七皇子,还不快下跪行礼。”
宁君卿微微挑眉:这是.........傻了?
“殿下可还记得,自己今年多大了?”
“当然记得,八岁!”
宁君卿:呵呵。
两月前,他十日车马赶至玉远关,见到了被“疯了”的西域太子折磨的狼狈不堪的殷裴羽,一下马就被拉进营帐被迫听殷大将军的苦水诉到半夜。
至于为什么是半夜而不是一夜……..自是因为,正当殷大将军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诉他是如何不为美色所诱的时候,一袭白衣面覆轻纱的异域美人满目幽怨,隐隐含泪的闯了进来,瞥了一眼座上的宁君卿,落寞的对殷裴羽道:
“你不要我,是因为他么?我早知道……你喜欢的是他,以后不会再纠缠你了,你也不必把人送到我眼前……”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不可闻,说完转身掠出了营帐。
殷大将军尴尬的冲宁君卿笑笑便起身追了出去,头也没回的道了句:“小师弟你好好休息,我们明日再谈!”
如是拖了两日,宁君卿才得知了骊戎二皇子的预谋,也是知晓了静妃腹中的孩子原是骊戎三皇子姬渊的,祁以三月为期,三月后一举铲除朝中乱党。
如此,宁君卿就怀疑现在的陛下是不是真的傻了。
回苏州的半载光景,宁君卿想了很久,失却朝朝暮暮,才知此情深种.......
初见时固执的认为帝王难有真情,思来想去,祁幼时逝母,不谙世事的小皇子在无情帝王家更是难懂如何去表达爱意,自己又从来只想着拒绝,也难怪祁总是对他恶语相向,生怕露了一分情思便失了帝王威仪。
可是,祁那些过往的行事言语却真真是把他伤了个彻底,也就莫怪他要趁着对方装傻,稍行报复之举了。
[二十七]
整日对着个只有八岁心智的“孩童”也很是心烦,尤其是对方没了边儿的撒娇。
吃饭。
傻了的陛下:“本殿下要你喂。”
宁君卿:“我若不肯呢?”
傻了的陛下:“那本殿下就不吃!”
宁君卿:“哦,那殿下饿着好了。”
陛下:……嘤嘤嘤...
沐浴。
傻了的陛下:“你来服侍本殿下洗澡。”
宁君卿:“我不擅长这些。”
“我不管!就要!”
“殿下确定?”
“要!”
浴桶腾起水烟袅袅,桶里的陛下嗷嗷直叫:“嗷!烫烫烫!”
宁君卿面无表情继续加热水:“我早说不擅长这些了。”?
睡觉。
傻了的陛下:“本殿下要和你一个房间。”
宁君卿:好。
陛下心中不详。
夜半红烛摇曳,睡在地铺上的陛下怨念的咬着被角:宁君卿你给朕等着........
傻了的陛下:“宁君卿,本殿下喜欢你,要娶你做王妃!”
宁君卿:“好。”
陛下疑惑:“真的?”
宁君卿:“君子一言。”
祁一个轱辘从地铺上爬起来,扑到床上:“那现在就洞房花烛!”
床上衣衫单薄的美人一指抵住对方的胸口:“从现在到殿下成年,还有十载。”?
拨开嫩白的手指,一头埋进美人胸口拱拱蹭蹭:“那本殿下要抱着你睡!”
宁君卿:………
半夜,纱帐中呼吸声愈见急促。
“宁君卿,本殿下觉得有点儿难受……”
宁君卿挪了挪被压麻的胳膊,感觉大腿间抵着什么硬硬的东西,隔着柔薄的织锦热的烫人,顿时僵了身子:“难受就滚下去。”
陛下:“不要。”
宁君卿:………
[二十八]
如此折腾了快一月,宁君卿身心具疲,也没了戏弄人的兴致。祁若真是八岁心智倒还省心些,可怎么看都像是对方在捉弄自己,夜夜同榻而眠极尽流氓手段,撩的他......十分难堪。
傍晚,暮风徐徐,海棠落雨。
香雾袅袅萦绕廊榭,怡人醉月相思正浓。
飘落的解语花瓣浅谈若隔宿粉妆




爱卿,你听朕解释…我不听! 分卷阅读15
,月转亭台,宁君卿一袭霜色锦衣外罩浅紫轻绡,携着满满一银壶桂花酿穿过长廊,远远便看见祁倚靠着朱红的廊柱,屈起一条腿坐在亭廊的栏槛上。
忽就想到了岁月安好这四个字。
行至人前,惊醒了假寐中的帝王:“殿下怎么不进去?”
祁站起身,看着宁君卿怔了一刻,伸出手捻下对方乌发上的一枚海棠花瓣:“本殿下在等你。”开口又是一副傻的可以的模样。
“我带了府中自制的桂花酿,可陪殿下小酌几杯。”
“好!”
………
素月映照轩窗,桌边对饮的二人渐渐醉意上头,宁君卿站起身执着银壶又替对方满上一杯,低头对上祁不甚清明的墨瞳,只看了一瞬对方就伸出双臂环住了他,蹭着脑袋埋在他腰间:“君卿......朕好想你……”
宁君卿挑了长眉,眨着眼唇角勾起一丝笑意,抬手抚上祁的黑“臣也是。”
祁蓦的松开他立起身,墨金色的瞳倏尔发亮:“朕说喜欢你绝不是骗你!”
“我知道。”
“那你......喜不喜欢朕?”
帝王小心翼翼的询问带着试探,无端的让宁君卿心里一软,缓缓垂了长睫,思忖了片刻,便略微僵硬的上前,仰了白皙的颈子一寸寸靠近,慢慢的覆上了对方的唇。
只是唇瓣相触的轻轻一吻,便让醉了的帝王恍然分不明瑶台玉宇,只是愣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
不知是酒意还是情意灼的祁浑身发热,下一刻就挥手扫落桌上的杯盏,也不顾满地的酒水淋漓,揽着宁君卿的腰肢把人压在了圆桌上,唇舌缠绵间散了青丝,乱了情思………
“唔......陛下......”
轻薄的春衫十分容易就被扯散了开,乳珠被帝王含进嘴里噬咬着翻卷吮弄,另一边被略微粗砺的手指换着方向的用力揉捻,宁君卿仰长了颈子腰底泛软发热,勉力撑起上身,手臂搭上对方的肩,却怎么也推不开些许。
“嗯......去床上...唔!”
下身被包裹进柔软湿热的口腔,霎时便软了身子躺倒回去,身下的衣物被对方急切的褪下,赤裸的双腿打开搭在了帝王的臂弯,快感酥麻噬骨,如浪潮般似要把人吞没,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身子敏感至极,不多时便吟喘着泄了出来。
祁抬袖拭去唇边的一丝白浊,解开衣裳,从袖间掏出一小盒叩开,抬起美人的一条长腿,指尖挑了些许脂膏插进后穴,在柔绸似的层层软肉上细细的抹匀化开,倾身覆在宁君卿耳边:“君卿,朕忍不住了......”
“嗯......”
瘫软在桌上的美人衣衫散乱,锦缎般的墨色长发铺了满桌,紧扣着桌沿的指节泛白,随着帝王沾了脂膏的手指插入后穴,双肩微微轻颤。
宁君卿说来还很是保守,惯以为欢爱之事理应在床帏之中,先前祁时常在水里作弄他已经够让他难堪,如今……实在是心里羞耻的紧。
“唔嗯......”
黏腻的水声渐起,祁沿着宁君卿的颈侧吮吻轻咬,留下一连串嫣红濡湿的暧昧水痕,手指轻轻重重的插弄已然黏哒哒软乎乎媚红小穴,丝软的内里紧紧裹缠着指节,又湿又热直让人把持不住。
把美人的衣衫又拉下肩头些许,舌尖在锁骨的凹陷处打着圈儿舔舐,祁抽出手指不再忍耐,揽起身侧的长腿抬高,一手扶着自己粗红肿胀性器贯入湿软红艳的小穴,每插入一寸就被软绸般滑腻的内里缠的紧紧……
宁君卿轻叫一声,倏尔松开扣着桌沿的手,以手背抵唇咽下一声呜咽,祁便似受了刺激挺身没入到底,而后缓缓抽动起来。
层层叠叠的媚软迎合著粗大挺硬的阳茎,进进出出黏连出濡濡腻腻的汁水,抽出时又被内里翻出的媚红柔绸紧紧的挽留,直迫的帝王动作愈发凶狠。
宁君卿被顶弄的自喉间溢出呜咽连连,放开了抵在唇上的手,喘息呻吟字不成句:“嗯哈...陛下...嗯什么时候…啊哈…喜欢我的......”
祁恍惚的一愣,又加快了下身的顶撞,低头柔柔的亲吻宁君卿湿润的眼角:“朕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只知道那是朕看见你的第一眼,就万劫不复了。”
“唔......为什么嗯...后来选秀......”
“朕不想你娶亲,你书房的那些画儿朕看了就火大…”复又挺身用力顶撞不停。
体内的敏感之处被狠狠来回碾磨,快感折磨的宁君卿理智昏聩,胡乱的摇着散乱的长发,双手环上帝王的脖子,恍恍惚惚再也忍不住柔媚的呻吟,一声一声缠绵入骨。
心下却道:原是如此......
“啊!啊嗯、嗯......陛下...唔!”
胸口颤巍巍挺立的红艳乳头又被祁以唇舌相裹,私处被顶撞的湿湿淋淋黏软不堪,宁君卿浑身酥麻泛软,沉溺情潮欲海难以自持。
银月攀上海棠树梢,屋中细碎呻吟未止。
“唔......慢嗯...慢点.....”
大开的双腿被帝王揽在臂弯,股间私处狼狈湿黏,被男人粗热的器官抽插的透出媚红艳色的穴口吞吐著肿大的阳茎,不住的溢出汩汩透明黏腻的汁液,淌下桌沿一滴滴落到地面,汇成一小片盈亮情色的水渍。
又是良久。
身上的人愈发凶狠的用力,记记插入顶撞到最深处,咕滋咕滋的水声越发淫靡情色,宁君卿蜷缩着莹润的脚趾浑身轻颤着惊喘一声,便脱了力,彻底软了下去。
濡软的后穴倏尔绞的紧紧,祁忍着极致灭顶的快感复又一记顶撞,便也泄在了小穴的深处。
良夜初始。
祁粗喘着抬头,看着身下的美人不知是因着薄醉抑或情潮而泛起柔柔浅粉的脸颊,失神的眼瞳流着水光堪堪就要溢出,便又俯下身,在那微微开阖着轻喘的唇上轻啄一吻,双臂依旧穿过两条匀亭雪白长腿的膝弯,就着相连的私处揽着腰把人抱了起来。
“唔...陛下!”宁君卿忙勾紧了对方的脖子,却陡然发觉自己体内对方才软下不久的物什又有了神……
“朕带你去床上。”
行走间,帝王埋在体内的阳物渐渐把后穴撑的满满,堪堪挂在臂弯的层层衣衫遮住了旖旎春光。
惊觉自己挂在对方身上如此淫乱不堪的姿势让宁君卿羞愤欲死,然而还不等他蹙眉,坐上床榻的帝王便开始了动作,跨在对方腰上的姿势更是方便了帝王的肆虐。
“君卿,朕一定是在做梦,朕好想你…好想你…想的这里好痛…”捉住宁君卿的一只手按在自己心口,满目深情。
像是突然被烫到了般,宁君卿抖了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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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是覆上了帝王的胸口,直视着那双满满都是自己的深瞳,而后缓缓低下头,印上了对方的唇......
“唔!嗯......”温热的口腔被对方侵入的唇舌肆意翻搅,沿着唇角淌下盈盈水渍。
祁托着对方柔韧的腰肢,稍稍抽出,宁君卿下身便湿湿嗒嗒流出许多先前射入的水,挺动着阳茎只是在穴口浅浅徘徊,嫣红的小穴就不住缩着想要吞入更多。揽着人肩背把他彻底抱坐自己怀里,自下而上的插入顶弄,次次都进入到更深的地方。
“君卿,以后都不要离开朕,朕只喜欢你,情唯所钟,一世相守,你相信朕好不好?”难以自持的帝王顶撞的一下快过一下,一记重过一记,仿佛生怕怀里的人会再度离开。
“啊嗯.....嗯好….我就在这….唔不离开…你慢些…..”
红透湿软的小穴一下一下吞吐著男人的阳茎,腰肢颠颤发抖,身体里最受不住的一点被反复肆弄,散了一背的乌发随着颠弄摇曳流动,水雾盈盈的双目终是顺着眼尾溢出了泪珠。
“君卿,给朕生个小皇子好不好,朕要用他拴着你一辈子……”
“….唔…胡言乱语些什么…嗯啊!”
宁君卿低头间恍然瞥见了祁脖子上的丝绳,还没来的及去抓就被对方揽着肩按倒在了锦被上,体内一记狠狠的顶撞,便看见从帝王领口滑出的丝绳上缀着一块玉佩,莹润流光。
一瞬恍若时光回溯。
故曲。
景和二年,初夏。
“玉佩即已落进朕的掌心,想必是天意使然,不若爱卿就赠予朕吧?”
景和元年,暮春。
“宁爱卿,说起来,朕可是你的师兄,但你从未如此唤过朕。”
景和三年,中秋。
“不如爱卿别去做什么劳什子丞相了,给朕做皇后吧?”
“君卿,你说,朕和你这样像不像是在私奔?”
景和四年,除夕。
“朕不管,朕就要在宁相府上守岁。”
景和五年,榴月。
“宁相,你这名字取的真好,卿...爱卿......”
景和六年,八月。
“宁君卿,你不要给朕装傻!”
景和七年,
“君卿,朕喜欢你。”
“朕是喜欢你,才会情不自禁的想要你……”
“可不可以...也叫朕的名字?朕准你唤朕的名字,我的名字,祁。”
悠悠七载年华。
………
今歌。
恍惚回神,宁君卿抬手抚上帝王汗湿的额角,撑着手肘仰起雪白的颈子,凑到对方唇边:
“祁,我喜欢你。”
………
窗外海棠抱月,琼光满枝,
经年已逝,幸而此生,终不负君相思意。
[二十九]
翌日清晨。
覆在宁君卿身上的人悠悠转醒,刚抬起头就对上身下美人犹自凝润氲雾的清瞳,忽闪着睫羽朝着他眨了下,心里忽的便好似崩断了一根弦,七上八下慌的很。
“......哈,本”
“别装了,陛下,很傻。”沙沙柔柔的嗓音意外的好听,勾的帝王心坎痒痒。
“额…君卿,朕昨夜.....都不是做梦对吧?”
忆及昨夜情浓时分,那句“祁,我喜欢你。”飘渺的好似一缕轻烟,却刻进了骨里,烙进了心底,一字一字,此生铭记。
宁君卿微弯了唇角,忽又蹙紧了眉,像是忍耐着什么不适,祁紧张的看着他:“哪里不舒服?”
美人抿了唇,敞开的双腿在帝王腰侧僵硬的轻蹭了蹭,喘了口气道:“…..你…你出来…”之后偏了头,再不看对方。
祁这才恍然惊觉自己那物还鹜自埋在对方柔软的内里,这番晨起就又有些蠢蠢欲动……
撑着双臂把人牢牢圈在自己身下,祁笑眯眯的低下头,一点一点轻啄着宁君卿的唇瓣,低声诱哄:
“君卿,再说一遍喜欢朕。”
宁君卿抬手想要拍开那张欠扁的脸,却被对方捉住双腕按在了颈侧压得紧紧:
“你放开我…..啊嗯......”倏就软了身子,没了挣扎的力气。
祁挺腰开始缓缓的抽动,脸上笑的恶劣:“再说一遍,朕就停下来,嗯?”
“唔嗯.....不......”
黏腻情色的水声愈发清晰,帝王深深浅浅的进出越来越快,一夜纵情后湿濡软透的小穴柔顺的吞咽着粗红靡亮的阳茎,抽出时带出的乳白水衬的柔绸般开阖的穴口艳红媚丽,雪白的臀间汁液横流,淋漓不堪。
“嗯?君卿不想说,那我们就继续…”粗喘着抬起宁君卿的长腿缠在腰上,发狂的野兽一样狠命顶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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