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你听朕解释…我不听!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不羡仙纸
“啊嗯….啊…….我嗯...喜欢……”
“喜欢谁?…”
“唔.....你......啊嗯........”
“...朕是谁…”
“…祁...….唔嗯…我…我喜欢你…啊嗯”
“君卿,朕爱你。”
“......混帐....嗯.......”
………
日上三竿,
烟纱帐中碎碎人语。
“......抱我去洗澡......”
宁君卿窝在祁怀里,惨兮兮的模样十分的可怜。
柔顺的长发散了一肩,几缕汗湿的发丝在赤裸莹白的脊背上迤逦成妖异的纹路,侧脸枕着对方的胸口,清丽端庄的面容上,纤长的睫羽垂着泪,连张开眼帘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轻喘着微启了唇,吐出有气无力的几个字,似是下一刻便要睡过去一般。
祁靠在软枕上,一脸的餍足慵懒,揽在美人腰间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对方紧致的小腹:“你再躺一会儿,朕去吩咐下人备水。”说完低下头在对方光洁的额上轻落一吻,揽着美人的腰小心放平,腾出手掩好锦被,披了衣裳翻身下床。
………
古云,百年求得共枕;常言,真心方得始终。
一生一世一双人,许就是如此吧。
[三十]
午后,宁府镜湖风晚亭。
暮春已至,风暖宜人。
宁君卿倚在亭中的软榻上,正尴尬万分的张口含下帝王殷勤送至唇边的一勺银耳莲子羹,入口温热香滑,倒是贴心的很。
待细润的兰花白釉瓷碗终于见了底儿,榻上的人便似松了口气,心虚的瞥了眼亭外的曲桥。
祁像是看透了他的心思,在榻边的黄花梨木小几上放下瓷碗,伸手捻起对方一缕凉润半湿的发丝,绕在指尖打成圈儿,触感柔软的好似织进云锦里的帛丝,便忍不住俯下身,鼻尖轻蹭着对方的细细温存。
“朕吩咐了的,没人会过来。”
帝王回手覆上
爱卿,你听朕解释…我不听! 分卷阅读17
对方抵在自己胸口的手,用力按的更紧,偏了头错过鼻尖,吻上了那两瓣沾了水色的薄唇,并不深入,只是温情脉脉的用自己的唇瓣摩挲着对方的,直到宁君卿清润的瞳子漫上了湿意,才一点点的放开他。
宁君卿眨了眨长睫,望进帝王含笑的眼:“一月前,陛下是如何受的伤?”
祁眸色一滞:“静妃的事,殷裴羽说于你听了吧?”
“嗯。”
………
南巡之后,祁返回宫中,佯装依旧每日饮下静妃投了毒粉的御前龙井,祁将计就计,实则却是将毒下给了替身,亦就是几年前意外在死牢中寻得的,竟和自己模样极为肖像的死囚,后来秘密的将人养在天牢,以备有朝一日派上用场。
冬至,静妃产子,祁将孩子藏匿,对外宣称皇子夭折,而后静妃暗中反间得知宫中细作的指使竟是定国将军之女柳氏柳贵妃,定国将军和瑞王暗中勾结外族,意图借骊戎之力,篡夺皇位。
殷裴羽阴差阳错在玉远关救了西域的太子白曦涵和骊戎的三皇子姬渊,而后静妃,亦就是西域的棠月公主白晚夏,遵从祁的授意于灏宫中诈死脱身,清醒后的白曦涵决定假意与骊戎合作,以棠月公主身死为由出兵讨伐灏,待骊戎兵至玉远关,便和祁里应外合,一举歼敌。
一月前,祁将替身留在宫中掩人耳目,只身南下苏州,本欲再见宁君卿一面就直接前往玉远关,可世事总有意外。
他在途中见到了不明青红皂白见人就揍的骊戎三皇子姬渊,对方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见了他拔刀就砍,两人算是一番恶战,最终姬渊被皇帝陛下打了个半死五花大绑,才终于明了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殷裴羽没把话跟这个呆头鹅说明白就跑去追“夫人”了,呆头鹅以为自己的老婆孩子真的挂了,傻乎乎的来找祁寻仇……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
不惧神乎哉敌手,最恐什么什么友.........
后来,好容易打发了呆头鹅,受了点皮外伤的祁脑子一热,直接躺在了宁君卿府苑的门前,本欲骗取佳人一丝心疼,孰料对方居然只是命人把他…拖…进...门……
心中郁结的陛下又脑子一热,寻思着怎么也得求得美人些许疼惜怜悯,却没想到,整一个月苦不堪言,简直是世间惨剧,不禁感叹,将来若是有了子嗣……啧啧…..真是好生心疼皇儿哟........
此是后话,暂且不多做忧虑。
………
得知原委,宁君卿伸手抽出圈在对方指尖的发丝,把人推开坐起:
“朝中的事,陛下做何打算?”
“你替朕回京,朕要去玉远关。”
“臣若不回去呢?”
“朕信你。”神色肯定,“朕是祁,也是景和帝,同样,你宁君卿也绝不会置灏的江山于不顾,只是不知道在你心里,是景和帝三个字重些,还是……也罢,君卿,朕答应你,回去就散了后宫,朕只要你一个,你做朕的皇后好不好?”
宁君卿垂眸莞尔:“臣会择日启程回京,至于后宫,陛下莫要胡言了。”
[三十一]
次日,祁赴玉远关御驾亲征,上马之前,一把拉过宁君卿的手,将那块自己原先诓来的羊脂玉佩物归原主。
宁君卿一愣:“陛下这是......”
帝王包裹着对方的手就着玉佩握紧:“等朕回来,你要亲自替朕带上。”
见对方垂眸不语,祁略有些无奈:“君卿,朕此去凶险,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朕说的?”
清风拂开鬓角的发丝,宁君卿张开握着玉佩的手掌,手指穿过对方的指缝,十指相扣轻轻一握,而后迅速抽回手垂进衣袖,低垂的长睫投下一影风情:“臣会在盛京等着陛下唔”
祁忍不住忽就揽了对方的腰,将人牢牢箍进怀里,低头含住宁君卿的唇,轻舔着狎弄,片刻之后转而吻上了紧闭眼帘上浓密的睫羽,直到对方缓缓睁开了眼。
“等朕回来。”
两日后,
宁君卿带着凤符和监国诏书启程回京。
[三十二]
盛京,明华宫。
宁君卿在宣政殿上以雷霆之势拿下了叛乱的瑞王和定国将军,满朝肃然。
瑞王祁肃被禁军押着臂跪在殿上,像一只疯狗般赤红着眼咆哮:“宁君卿你不要得意太早!祁马上就要一命归西了哈哈哈!骊戎的大军不日就会攻进玉远关拥我为帝,你杀不了我哈哈哈!”
宁君卿冷着面容,言辞成冰:“王爷莫要痴人说梦了,陛下现在玉远关御驾亲征,胜败已明,王爷还是早些清醒为好。”说完将关外寄来的书函掷在了瑞王眼前,抬头吩咐侍卫:“放开他。”
瑞王胡乱拆开了信,翻阅间颤抖不止,突然转身直扑向身侧被绑成了粽子的定国将军柳稷,一把揪住了对方衣襟:“你的肃林军呢?怎么可能!?”
已算年迈的定国将军满目凄怆:“王爷,您不记得了?肃林军听命凤鸾符,早就不受臣调遣了......”
宁君卿负手背过身:“如今紫宸殿病入膏肓的只是陛下的替身,倒是让王爷和将军煞苦心了。”
瑞王一瞬瘫坐在地上,双目空洞,再无言语。
………
当夜子时,被困皇城冷宫的瑞王和定国将军及全部家眷因殿中走水,均葬身火海,无一幸,史称壬寅宫变。
………
夏风轻暖,玄夜星子疏淡。
宁君卿立在紫宸殿后的凌霄阁上,扶着栏槛,清透的瞳仁泛着妖异的天青映出远方火光重重。
“回宁相,孩子已经带出来了。”单膝跪地的锦卫军统领回禀。
宁君卿回过身看见跪在地上的一列宫女抱着三个未明人事的婴儿,其中一个还在小声呜咽,上前轻触了孩子柔嫩的小手,便被轻轻抱住了指尖,紧蹙的长眉舒展了些许,叹了口气道:
“都除了胎记,送去民间吧。”
“是。”
[三十三]
十日后,玉远关来报,祁在险滩遭骊戎散落兵马伏击,下落不明。
宁君卿在经政阁看了信后心跳一滞,当即从锦卫营召了一支锐连夜启程赶赴玉远关。
秭归城。
“殷师兄,陛下到底在哪?”
殷裴羽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小师弟颇是无奈:“陛下本意活捉姬凛,跟人进了天险栈道……”
不听人把话说完,宁君卿利落的握了剑就走。
殷裴羽苦笑着摇摇头,暗道:什么时候自家那位能有小师弟这么自觉.......哎……不能比......
………….
深夜,关中谷地。
营帐。
姬凛一遍又一遍狠狠鞭打栏架上的人,面目狠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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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灏的景和帝,如此而已,本殿下不过是找人易容成了你那个丞相美人儿的脸蛋儿,哈哈,没想到,这么容易就中计了?”
祁被锁在栏架上,胸腹上被沾了盐水的皮鞭抽打的血肉模糊,纵是受制于人狼狈不堪,高贵凛冽的面容依旧神色冷厉:“二殿下已经归国无门,不如降了朕,或可求得一条生路嗯”
被激怒的姬凛又一记狠戾的抽打,语调阴毒:“你的命在我手里,你说,你的丞相美人儿会拿什么来换你?”
扬起的鞭子正欲落下,帐外突然传来守卫的禀报:“禀二殿下,粮帐起火了!”姬凛冷哼一声,扔下鞭子掀帘出了营帐怒骂:“一群废物!”
姬凛前脚出去,宁君卿后脚就潜进了帐里,入目就揪了心,咬着唇抬剑斩断架上的锁链,撑着祁的肩膀将人扶下。
“陛下,能走么?”满眼心疼。
祁盯着对方的眼睛,半晌才回:“君卿,真的是你,朕没事,我们快些离开。”
“嗯。”
两人趁乱逃出营地,还没走出多远就被营中之人发现,一路被追兵迫至了山崖之巅。
银月倾辉,映得崖下江面波涛滚滚。
祁握紧身边人的手,十指相扣:“怕么?”
宁君卿抬头望进帝王那双墨金色眼瞳:“有你在,我还用怕么。”从袖中掏出一条锦帕递了出去。
祁接过帕子蒙上他的眼:“抱紧我。”
………
世人所逐之不离不弃,生死相依,大抵就是如此。
[三十四]
望月崖底,温泉山洞。
宁君卿拥着祁靠在温暖的白岩石壁上,用手背轻抚对方的额头:“陛下,你发烧了。”
祁枕在宁君卿腿上,也没有睁眼:“朕只是有些累,歇歇就好,君卿,以后一直在朕身边好不好,朕害怕……”
回想起姬凛用来骗他的那个满身是血的替身,祁到现在都觉得心惊胆战。
“陛下放心,臣以后都会陪在陛下身边。”
祁疲惫的睁开眼:“君卿,朕知道,在你心里,祁两个字远没有景和帝重要,可朕认了,哪怕你是因为朕是灏的皇帝才留在朕身边,朕也知足了,朕从十五岁就喜欢你,朕以前年少无知,伤了你,是朕的不对......”
迷迷糊糊说了好些话,忽就被宁君卿用温凉柔软的指尖抵住了唇,而后低头轻轻覆在他耳边:“傻瓜,我喜欢的是你,祁是你,景和帝是你,有什么哪个重要的。”
说罢又抬起头,颈侧擦过帝王的唇,便好似想起了什么,伸手从脖子上取下一枚流光浅浅的羊脂玉佩,温柔的系在祁的颈上,清润的瞳含着笑:
“情唯所钟,一世相守,交给你了。”
[三十五.尾声]
灏景和八年,兰月七夕,帝大婚,立宁氏为后,散尽后宫。
次年初夏,皇长子诞生,帝后凤鸾和鸣,百姓安居乐业,天光明媚,盛世安宁。
-全剧终-
番外.至此经年,今宵良辰不负卿
[一].归矣
两人躲在崖底的温泉山洞的第二日傍晚,殷裴羽便带着大队人马寻了来,骊戎散落兵马溃不成军,大半归降,二皇子姬凛被生擒于卧龙滩,自此一战尘埃落定。
从玉远关返京,祁又在紫宸殿躺了十多日伤才好了个大概。
宁君卿端着盛了黝黑药汁的玉碗坐在床边,白皙的指尖捏着银匙划着圈儿搅动,启唇轻轻吹散了碗沿腾起的雾气。
祁倚在枕上笑眯眯的看着他:“这几日,朝中的事辛苦你了。”
坐在床边的美人把碗递过去:“陛下觉得臣辛苦就早些好起来。”
仰头将碗里的药一饮而尽,祁正心中暗喜对方这是关心自己呐,真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不枉然而还没想完不枉什么的下句,就看见宁君卿起身从殿外抱回来一大摞......奏折。
“这些臣都做不了主,正巧陛下今日神甚好,臣念给陛下听。”
哈......所以说,万事不要高兴太早。
[二].往昔
星月相映,夏风绵绵,纱幔摇曳偶泄春情。
“唔......轻些……”
宁君卿全身赤裸的仰躺在明黄的锦被上,两条长腿大开着被帝王架上了肩头,湿淋媚软的私处吞吐著男人的阳茎发出咕滋咕滋的绵绵水声,长发散乱,鬓角汗湿。
“…君卿,你何时……喜欢上朕的?”
“...嗯…...臣不知......”
不满这样的敷衍,帝王俯身用力压下,把柔韧的腰肢弯折的更甚,粗长的性器插入不可思议的深度。
“…啊嗯!.......很久了...唔...”
“...有多久?”
“嗯哈、哈......不…...”
“…说不说,嗯?”
“…唔……许是嗯...陛下选秀...之前…”
“…!那为什么还让人给你提亲?!!”
“…什么提亲…”
“…你书房里那些仕女画......”
“…那些..那些是礼部送来....呈给陛下的秀女图...让臣过目而已…唔……”
“……”有些头疼。
“…那...后来见着朕身边的莺莺燕燕,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
“…臣以为…是陛下讨厌臣…”
“怎么会?朕只是想看你吃醋……”
“……你…是故意的?”情欲正浓的美人一把掀开皇帝陛下,撑腕坐起。
“君卿,你听朕解释……..”
“臣想回府了,陛下自得其乐吧。”不顾腿间流淌的湿黏白浊,下床披衣。
祁赶忙翻身而起,追上去打横把人又抱回床上。
“你放开!”
用蛮力挤进美人敞开的双腿,一口气挺进犹自湿软淌水的小穴开始卖力的抽干。
“…君卿,朕错了…”
“…唔…啊哈、哈...混账……嗯......”
………
呵……有时候,人总是喜欢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谨以景和帝陛下之血泪史,与君共勉。
[三].今朝
“朕就要你做皇后。”
“陛下不要胡闹了。”
“你不给朕做皇后,朕就不要子嗣。”
“陛下你......”
“反正祁家现下就朕一个子孙,后宫朕也遣散了,卿看着办吧。”
“...臣若答应陛下,陛下再纳妃的话,如今遣散后宫又是什么意思?”
祁从身后抱着宁君卿,揽在对方腰上的手停在小腹下流的摸,笑的一脸流氓相:“朕当然不会再纳妃,不是有皇后么,皇后给朕生一个吧?”
宁君卿挣脱不开,愤愤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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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简直胡言乱语。”心下却寻思着...是不是要把送去民间孩子再找回来一个......
[四].相守
拗不过无耻之徒的死缠烂打威胁强迫,宁君卿终是答应了祁,可有一个条件对天下人交代,皇后宁氏是丞相失散多年的胞妹,宁君卿在朝堂上仍是丞相之位。
祁撇撇嘴说君卿你这不是掩耳盗铃么,满朝文武现下都知道你我之事,你又凭空整出一妹妹谁会相信何必多此一举?
丞相嘴角抽搐,无力反驳,可…坚决必须如此。
皇帝陛下顺毛摸美人:好好好,都听你的,你想如何便就如何。
丞相:………
七夕,
弦月初照,红线盈牵终相逢。
宁君卿换上一袭华丽明艳的云锦红衣,凤冠上金线流苏坠着的红宝石一直垂到了额上,宛若眉间一点朱砂,整个人明丽而妖艳。
乘上凤舆从相府沿着朱雀大街一路红妆被抬进了明华宫的凤仪门,在宫门口就看见了同是一身金红龙袍前来迎接的祁。
对方笑眯眯的牵着他的手跨下凤舆,两人携手一路穿过凤仪门内两百余丈的御道,一步一步踩着汉白玉石阶登上含元殿。
看着百官下跪朝贺,那一声“皇后千岁”让宁君卿听的寒毛直竖:真是荒唐......
夜深,寝宫。
宫灯香烛红光映辉,金红帷幔层层浮动,一派锦绣琉璃,很是喜气洋洋。
祁牵着宁君卿的手把人带到殿中一面一人多高的铜镜前,从身后揽住了对方的腰。
镜中的红衣美人明艳动人,让宁君卿愣了一瞬才意识到那是自己,正准备转过身,蓦就被身后的帝王抽出了凤冠上的金簪,绾起了一半的长发泼墨般倾泻而下,明亮的烛火照映的镜中人似妖似仙。
“陛下满意了?”
“当然。”说话间又抽散了红衣美人的腰间的锦带,拨开衣襟沿着锁骨轻扯,露出一小半圆润白皙肩头。
宁君卿抬臂覆上帝王愈加放肆的手刚要制止,冷不防就被人揽着腰勾了膝弯放倒在了红毯上。
“陛下唔”
深吻。
凤袍散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膛,光裸的长腿敞开在帝王腰侧,良久的一吻结束,水润凝红的唇瓣轻喘不止:“...子嗣的事,陛下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宁君卿其实没这么大度,可毕竟爱人是皇帝,位及人臣的自觉又让他不得不思考这个脑仁儿疼的问题......真是...烦的很。
沾了脂膏的手指温柔的插进身下的小穴,眸色迷离的美人惊出一声闷哼,祁低头覆在宁君卿的耳边,舔弄细白致的耳垂:“当然是...君卿给朕生一个......”
三根并入的指节在湿柔软忽的内里揉弄按压,迫的宁君卿呻吟连连:
“呜嗯......又胡言乱语....嗯啊……”
黏连着透明汁水的手指抽出,宁君卿蓦就被祁抱坐起来,脊背抵着对方的胸膛靠坐在了帝王怀里,紧接着火热肿胀的性器顶进柔软湿滑的穴口长驱直入,没有丝毫停留就开始凶猛的颠弄顶撞,直直碾过最要命的一处。
“.....啊嗯、哈......慢啊、啊哈…..”
火热的手掌在柔韧的腰侧揉捏,一路拢向上蔓延停在胸口,手指捻住两颗嫣红挺立的乳头轻扯捏按,怀里的人受了刺激似的仰高了颈子抵在他肩上,紧闭着眼帘咬着水润的唇瓣咽下一串呻吟。
祁松开一只手,转而轻钳住宁君卿的下巴往下掰,迫的对方脸正对面前的铜镜,唇凑到人耳边低声道:“…君卿,睁开眼….”
湿润的长睫轻颤着眨开,蒙着一层水雾的眸望向镜中交叠的身影,蓦的浑身颤栗,双手揪紧散挂在臂弯的衣衫,拖长了尾音的呻吟媚的直酥了骨头。
裹缠着阳茎的湿软内壁越绞越紧,祁抱紧怀里的人粗喘着闷哼一声,又猛力抽插了十余下才释放在了最深处......
怀里的人软的像是浸了温泉水的棉,祁抬头望进光洁的铜镜,美人敞开的私处湿濡软乎的小穴透着艳丽的靡红,一一缩吐出浊白的水……忍不住下腹一紧,穿过宁君卿的腿弯把人横抱起来,起身隐入金红锦绣帷幔......
……………
纱帐摇曳。
“君卿…给朕生个小皇子好不好?”
软倒在大红锦被上的美人清泪湿了满面,本意怒瞪的双眸却因着情潮迭起而显得迷离惑人:“…你个疯子…唔嗯”又被射入了满满一穴水。
祁俯身覆在人身上,勾起两条修长的腿缠上腰,腾出一只手轻揉着对方白白软软的小腹,笑的不明深意:“君卿不信么?看来是朕不够卖力…..”
“......陛下再怎么折腾臣,臣也生不出什么来…..”心下不禁怀疑对方是不是温泉山洞里烧坏了脑子……
祁低头在红润的唇上轻啄一吻,复又挺硬的阳茎猛的撞进湿滑的过分的软穴,滋滋的水声淫靡撩人:“…夜还长着,那咱们就继续….”
“唔....混账....啊嗯、嗯.......”
“…还有力气骂人?嗯?”
“…禽兽…啊、哈...不要了唔.......”
良辰春宵夜未央。
九月,
宁君卿在早朝的大殿上正说着话,突然白眼一翻晕了过去,龙案后的帝王扔了折子大步跨下玉阶,打横抱起人就回了后宫。
老太医诊了脉一脸欣慰:“回陛下,皇后有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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