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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skyrian123456
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作者:skyrian123456

(现代都市正常人变s攻x狗奴m受肉渣受失踪几年是请人调教自己he





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分卷阅读1
《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作者:skyrian123456
文案:
并不是人兽文
题材黄暴,不会写肉,基本拉灯,不是肉文,夹带私货,三观微妙。
文笔差。
主角冷静理智并不讨喜,he,主攻文,不太虐,虐的部分在文章开始前已经结束了,算是治愈文。
为降低虐感,我给主角开了挂,考据党轻拍。
1.
我最好的兄弟失踪了三年,在他给我了最初的一笔的投资资金后,在我们躺在操场上,一起看完毕业前的最后一次夜空后,他的电话被注销了,所有的社交网站全部停止了更新,他的家人报了警,警方陆续调查了一年,但最后不了了之,他不是家中独子,家里还有四个兄弟姐妹,渐渐地,他的家人也放弃了寻找。
我和我们共同的朋友们,组成了一个私人的搜查寻找团队,翻遍了这座城市,却依然找不到他一丝一毫的痕迹,到最后朋友们渐渐选择了放弃,也劝我放弃。他们都说,我最好的兄弟大概已经死了,死在一个我不知道的角落,我应该走出来,遗忘他,放弃寻找的脚步。
我也起过放弃的念头,但我坐在我的办公桌上,看着公司的文件,我会想到,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最初的源头是我兄弟二十余年所有的积蓄,他把这笔钱交给我的时候,还笑着说,连小时候的压岁钱都没留下,我知道他家境良好,但这笔钱代表着他对我的信任,他信任着我,我同样信任着他,我不相信,他真的已经死去,我不相信。
或许我只是需要一个理由,一个我不放弃的理由,我反复告诉自己,江洋,你是亏欠李新的,所以,你不能放弃,你还没有把投资的钱连同益还给他,你还没有带着他看看你的公司,你的办公室,你还没有像过往约定的那样,跟他一起去骑行旅游,吃遍全国各地的小吃。江洋,你不能放弃。
2.
我有个表妹,表妹是一位耽美文学的写手,由于题材的原因,她的界面经常是黄暴的,她来我家暂住几天,恰巧我的笔记本出了故障,备用机竟然也打不开,只得借用她的电脑,发送一封邮件,她吸着奶茶,让出了位置,黄暴的界面还没有关上,大大咧咧的让人不省心。
我的视线下意识地扫了一眼黄图,却顿住了,我没有发送邮件,而是颤抖着双手,点大了网页面上的一张几乎全裸的,重点部分带着马赛克的男性裸身图,尽管只是一个背面,我却格外眼熟,表妹停止了吸奶茶的动作,她开玩笑一样地问:“哥,你这是干什么,突然爱上这裸男了?”
我没回她这句话,一点一点放大了图片,然后看到了在腰窝处的一个非常明显的疤痕那是那一年金工实习,机器出了故障,李新推开我,被尖锐的刀具划破皮肉留下的,我照顾了李新一个月,为他上了一个月的药,这疤痕的模样,我即使做梦也不会忘记。
我抹了一把脸,滚动着鼠标,向上滑动,入目的是深黑色的标题和旁边一个【加密】【华】的尾缀。
【放几张过往养的狗奴的照片】
3.
表妹告诉我,这是一个资深的s-m交流论坛,这里的板块是深度隐藏的交流区,如果照片上的人真的是我的朋友,他很可能已经被彻底调教成了狗奴,失去了人格独立和作为“人”的本能,表妹的声音也在抖,但她极力用平稳的语调,继续向我科普,这种情况,都是双方的选择,这是他们圈子的潜规则,你朋友是有m倾向的,他已经陷了进去,现在也有了稳定的主人,这对一个m来说已经是很好的归宿,你管不了他什么了。
我看着表妹,我问她怎么联系上照片的主人,也就是这个发帖人。表妹说我疯了,这种私人论坛对于用户的保密性极高,楼主又是匿名发帖,我根本无法找到他。
我取出手机,我想报警,但我的手一直在抖,根本按不下去然后我意识到,我不能报警,我不能毁了我的兄弟,一旦曝光,他这辈子就真毁了。
我表妹试图用圈子的潜规则,性爱好不同来安慰我,但她越说声音越小,我猜她也无法说服她自己,当被卷入的不是自身的朋友和亲人的时候,我或许可以冷眼旁观,也说出这是他们的选择,应该尊重他们的选择这种话,但那不是别人,不是陌生人,不是我不认识的人,那是我二十五年来最好的朋友,最铁的兄弟,我们打小恨不得穿一条裤子长大,不管现在的情景,是不是出于他的自愿,是不是他所期盼的,我都做不到冷眼旁观,看着他继续下去。
我用了表妹的账号,给自己放了长假,近乎偏执地在论坛里搜找有关我兄弟的痕迹,表妹一开始在我的旁边,但后来她也撑不下去了,捂着脸离开了这个房间,我越来越冷静,在各种照片和寥寥无几的文字中寻找我兄弟的痕迹,拼凑出他消失的这三年的轨迹,也接受着这个圈子的潜规则。
我找到了几乎m的结局被主人玩腻了抛弃,寻找下一个主人,再次被抛弃,这是最好的情形,更惨烈的,大概是在彻底失去主人格被训练成狗奴后,被主人放了,未经过任何专业的辅导和帮助,协助融入社会,这类的m,最后只有一条路,那就是死。
我知道我兄弟经历了什么,他自愿和他的主人签订了契约,从最轻微的拍打调教开始,后来发展为滴蜡捆绑和窒息游戏,在最近的一年里,则是奴化训练,我翻到了最近的一张照片,一个月前,面目被打了马赛克,但从照片和匿名楼主的描述来看,调教已经到了最后的一步,没有更深一步的层次,楼主的征服欲已经完全满足,产生了厌倦的情绪,是时候换个新鲜的m玩了。
我没有力为男人口中对于一样东西一条狗的描述感到愤怒,我惶恐于李新将会面临什么,匿名楼主的口述中,他对于玩腻的m有两种处理方法,第一直接遗弃,第二送给其他的s朋友,进行更加深入的调教。
前者极有可能让李新无法接受现实,直接选择死亡,后者极有可能造成永久的不可逆伤害,将李新的人格完全抹杀。
我的大脑被愤怒占满,而这愤怒有对于匿名楼主的,也有对于李新的,我无法理解这种在我看来无比畸形的关系,我无法容忍李新做出的这种选择,我强逼着自己一点一点地冷静下来,我登上了qq的小号,开始一点点从圈子外向圈子内潜伏。
匿名楼主对个人隐私极为在意,多日的观察让我确定,只有成为他们中的一员,才有可能探知李新所在的位置,和李新或者他的主人有进一步的接触。
我的内心极为焦灼,但各种方案却在大脑里一点点勾勒出,越发清晰,我知道我需要伪装,需要伪装成一名s,我像个疯子一样,吸取着所有的理论知识,我通过了线上的审核,却没有通过线下的审核,失败-更换身份-尝试




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分卷阅读2
-再次失败,两个月后,我终于闯进了所谓的核心群体。
我在数十个群中,终于翻到了李新的主人,我压抑着试图顺着网线找到他们,用刀子捅死那个男人的冲动,伪装成一位刚刚入圈,野心勃勃的新人,甚至拜了那个男人做所谓的师父。
两个月后,我的“师父”终于允许我参加他的家族聚会。
5.
我在我“师父”的家庭聚会里,没有发现李新的踪影。
这是一个糟糕的消息,要么李新被遗弃了,要么李新被送人了,因为分神,我手上的力道无法控制,我“师父”笑着对我说,这才有了一点架势。
我看着我的“师父”,这个男人板寸头,约莫三十来岁,笑得十分爽朗,如果不是这房间里几乎跪了一地的男男女女的m,几乎没有人会将他同这种特殊的癖好联系在一起。
我摸了摸我一直没脱的外套里的刀柄,实在不想再演戏下去了,或许也在潜意识里认为这是最快的找回李新的途径。
我拉着“师父”进了洗手间,然后对他说,师父,李新是我的朋友,我一直在找他,您已经不要他了,能不能告诉我,他在哪里。
6.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说过的,最没有骨气的,最低三下气的一句话,我的“师父”愣了一下,他说你这么大劲,进这个圈子找到我,就是为了找你兄弟?
我说,对,他失踪了三年了,我一直在找他,好不容易有了他的消息。
我“师父”笑了一下,特别变态特别了然的那种笑,他说接下来你要做什么,报警么?在网上发个帖?还是杀了我揍我一顿给你兄弟报仇?
我非常冷静,冷静到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步,我说,我就想找到我兄弟,您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您的个人爱好我不想管,李新您现在已经玩腻了,告诉我他在哪里。
他像是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反问我如果他不同意,我会怎么做。他的气场很足,但我不怕他,大不了就是鱼死网破。
我没回答他这个问题,我只是挑拣着几年我和李新当年的事跟他说,我在祈求着他的同情心,我在恳求他告诉我李新的下落。
他最后打断了我的话,像是不耐烦极了,他说李新被他送走了,送去了我们毕业的学校,昨天刚送过去的,现在还在不在那里,他也不清楚了。
我十分诚心地感谢了他,转身就想去找李新,他在我背后凉薄地补了一句:“你找到他又能怎么样,你还能给他栓条链子,不让他出去找新的主人?他没办法接受正常的性爱,思维渴望被完全掌控,你让他过正常人的生活,他根本活不下去。”
我攥了攥手心,又缓慢地松开,我没回答他这个问题,但我心里已经有答案了。
7.
我没花什么力气,就在学校校园的操场上找到了李新,是的,我找了三年的兄弟,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的男人,就在操场旁边的看台上坐着,安静地看着月亮。
他比我想象中要好,我看到他的时候,他的衣服还是整洁的,身边有一个肯德基的纸袋子,空的,看样子是刚吃完晚饭,我一点点走近了他,他没有看我,就是呆楞地看着月亮,我看清了他的神色,很平淡,很安宁我们见面的情景,和我所想象的完全不同。
我的脚步声足够引起他的注意,但他没有转过头,没有给我一丝一毫的关注,我坐在了他的身边: 李新,好久不见。
李新像是没听见一样,他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我侧过脸,看着他的侧脸,一字一句地解释: 我是江洋,是你最好的朋友,我们三年没见了。
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我以为他会给我一点反应,哪怕是一个眼神,一个哦字,但他没有。
死一样的沉默,夜色有点冷,我注意到他的身上还穿着单薄的衬衣,我脱下了外套,想要披在他的肩膀上,衣服刚刚接触到他的身体,他就开始剧烈地颤抖,不躲,不反抗,就是剧烈地颤抖。
我狠了狠心,强硬地把外套披在了他的肩膀上,我低着头,凑近了他,看着他几乎没有焦距的眼睛: 跟我走,还是我打电话,通知你家里人?
他依然保持着沉默,拒绝跟我交流,我咧着嘴唇,露出了一个恶作剧时常用的微笑,我从披在他身上的外套里取出了手机,当着他的面开始拨打电话,数字一个接着一个出现在屏幕上,白色的屏幕光照亮了他苍白而茫然的脸,我的手挪到了绿色的拨出键上
李新的脸上终于露出了名叫痛苦的表情,他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了一个字【不】
我关掉了手机的屏幕,一把把他搂进了怀里,这是一个兄弟式的拥抱,我轻声地安慰他,我说别怕,我不打电话,我带你回家。
8.
在结束这个拥抱后,我向李新伸出了手,但他依然没什么反应,我固执地伸出手,他很缓慢地抬起头,又轻轻地摇了摇头。他脸上和眼睛里依然什么也没有,我看不懂他是什么意思,只能依靠个人的推测,他已经答应了跟我走,没有理由拒绝我的手,除非他没有力气握住我的手,或者,他没有力气站起来。
我看到包装袋后,先入为主地认为这是李新自己买的,也是他吃光的,我认为李新有独自的购买能力,但我忽略了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为什么李新依然在操场上,为什么他没有离开?究竟是不想,还是不能够。
我没有问出这个问题,我弯下腰尽量轻柔地把李新抱了起来,很标准的公主抱,很轻的体重,李新瘦得厉害,当我的手隔着几层布料触碰到他的身体的时候,才发现他一直在轻微地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饿还是因为害怕和恐惧。
我用我外套的兜帽遮住了他的脸,抱紧了他,这是一个正确的选择,大学内的夜晚是热闹的,穿梭过的地点越热闹,李新的身体就抖得越厉害,三三两两的视线有时候会投递到我们的身上,我没什么感觉,李新却像是对这种视线极为敏感,我只能加快脚步,尽快带他离开。
当我把他抱进了我的车子里,摘下盖在他脸上的兜帽,才发现他的脸上已经全都是汗水,以及生理性的泪水,我应该安慰他,但这对他没有丝毫的帮助,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我是说,尽管我理论的知识学习了一大堆,我并不懂如何处理这种情形,我不知道作为一个s此时应该怎么做,做什么才能让他停下来哭。
我用纸巾和湿巾帮他把脸擦干净,拍了拍他的额头对他说,不准哭了,过了好一会儿,他真的没有哭了,很乖很安静地缩在座椅上,我舒了一口气,关上了车门,回了驾驶座上。
9.
我抱着李新回了我的家,我一个人独自在外居住,顶层的三室两厅,墙壁的隔音效果很好,我刷开了门,把李新放在了沙发上,我转身去厨房,想要给李新去找一点吃的东西。
我在厨房里转了一圈,最后准备给他




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分卷阅读3
熬点粥,值得庆幸的是各种食材都是齐全的,大概过了十分钟,粥就开始煮上了,我擦了一把手,出了厨房,然后我看见李新跪在了地上他什么也没有穿,光裸地跪在地上,身体撑起了一个非常好看的弧度。
男人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父母,我看着李新,感到气愤又悲哀。
【你就那么下贱么下贱到喜欢脱光了衣服,像一条狗一样跪在地板上】
【你就那么荒谬么荒谬到在你的兄弟面前,祈求着他带给你痛苦带给你掌控】
【你就那么迫不及待么迫不及待到连等待都不愿意等待,连站起来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饿得发慌,也要呈现出这样的姿态么】
各种阴暗的想法在我的心脏里滋生,我当然知道我不应该这么想,我应当理解他的性爱好,理解他作为m的不得已,理解他被调教了三年后深入骨髓的本能,但我控制不住,我的大脑里存在着的还是三年前阳光爽朗热情的我的兄弟的影响,眼前的李新让我感到陌生。
我试图怜悯他,理解他,但正如我一直所获悉的,三年前的选择是李新亲自选的,他放弃了他的父母,放弃了他的未来,放弃了在我看来正常的生活,放弃了所有的朋友,也放弃了我我甚至站不住脚,无法去指责把他变成这样的男人。
10.
我一步步走近了他,我坐在了他之前躺着的沙发上,这样他刚刚好跪在了我的腿边,他的身材和我记忆中已经完全不同了,记忆里他有小麦色的皮肤,没有肌肉块但也完全和白斩鸡沾不上边,他力气很大,大二的时候换宿舍,一个人扛着30kg的超大号行李箱,轻轻松松一股气上了五楼,末了还能看着我们气喘吁吁地跟上来,露出嘲讽的笑,没人能把纤细、柔弱、娘炮这三个词和那时的李新联系在一起,但这三个词,却深深印在了李新的身上。
我伸出手,隔着空气描摹他的五官,我不知道我此刻是什么表情,但李新的脸上是我所不属于的顺从和诱惑,我的手指触碰上了他的脸颊,他的脸上没多少肉,下巴尖锐地突了出来,有点蛇脸的样子,我喊了他的名字,【李新】
李新的嘴唇微微颤抖了一下,很轻微但被我抓住了,我无法探知他此刻的心情,但我想他对我并不是完全的无动于衷,他会觉得羞愧么,他会觉得难看么,他会觉得难过么,他会觉得……后悔么?
我的手指摸上了他的嘴唇,轻轻按压着他的唇瓣,他顺从地张开了嘴唇,柔软的舌头含住了我的手指,开始细微的舔弄,我没有回手指,我想看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他一点一点吞没了我的手指,他的舌头裹着我手指上的软肉,像个软绵绵的刷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扫过,他的双眼很明亮,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赤裸的勾引,他舔着我的手指,像是在舔弄着男人的性器。
11.
我的观察结束了,我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用餐巾纸擦干净了手指上残留的液体,我看着他,我的语气竟然能平缓而冷静,我问他是不是就喜欢这么光裸着身体,是不是就喜欢这么跪着,他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我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瑟缩了一下,随即又跪得十分标准,我的手压在了他的头上,我说好,你跪着吧。
厨房发出了清脆的提示音,粥已经煮好了,食材炖得刚刚好,倒在瓷碗里色香味都能达标,我捧着瓷碗回了客厅,本来想喊他直接吃饭,但他的双手一直抓在地上,我不确定他是否愿意抬起手,也不确定,他的手能不能捧着瓷碗,坚持到吃完里面的食物我已经放弃让他站起来,或者坐在椅子上,像一个正常的人一样吃饭了。
我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用勺子舀起来一勺粥,轻轻地吹凉,递到了他的嘴边,勺子的边缘压着他的嘴唇,他顺从地张开了嘴巴,将食物吞咽了下去,我投喂了小半碗粥,停下了投喂的过程,他的眼中没有丝毫想要我继续投喂下去的渴望,我不知道他是饿着,还是已经饱了。
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腹部,扁平的,没有丝毫食物的痕迹,他应该是饿着的,他的身体是这么告诉我的,但他不会想我表达他对于食物的渴望,他的眼神甚至不会流露出我饿了这个简单至极的情绪他早就习惯了饥饿,也习惯了忍耐。
我没说什么话,重新拿起了碗,把剩下的半碗投喂了下去,我不知道他饱没饱,但我不敢投喂得再多,长时间不进食后骤然进食太多,容易产生胃肠方面的毛病,或许近期,我应该带他去做一次全身的体检。
12.
从我开始做饭,到他吃完了饭,他已经跪了足足一个小时,他的屁股压在脚后跟上,上身微微前倾,身体崩得很直,双手抓在地上,很像被驯化的宠物,我绕过他,在厨房里洗刷着碗筷,水流冲刷着我的手掌和早已干净的碗筷,我有些难以面对外面的情形。
我最好的朋友全身赤裸地跪在地上,他在渴望着什么,他在试图让我给他什么,我知道他想要什么,我知道他需要什么,我知道我应该做什么,但我无法下定决心。
我没有我想象中那么伟大,我能够付出三年的所有空闲的时光,去寻找他的下落,但我很难跨过那个障碍,去冒着可能从正常变得不正常的风险,试图成为他神上新的依靠,试图去拯救他。
我有些恨我这几个月对于s-m领域的研究,我知道我无法用我认为的正常的方式,强硬地逼迫他恢复曾经正常的生活,他已经回不去了。
我唯一能做的,只是让他的人格重新恢复完整,让他恢复身体的健康,让他能够稍微克制一些自身的欲望,至少学会在外面伪装正常,但这并不代表,我能够磨灭他的欲望,改变他的性偏好,他的身体渴望被施虐被蹂躏被奴役,他的神渴望被掌控被包裹,他需要一个引导者、一个支柱,或者直白地说,他需要一个s,最好是能陪伴他一生的那种。
我是个正常的人,我没有特殊的爱好,我没有勇气也没有理由去陪伴他一生,而这,正是我无法面对他的缘由。
13.
如果我今年是十五岁,甚至是18岁,我或许会为光怪陆离的世界所吸引,我或许还有勇气去尝试未知的领域,但我今年二十五岁了,我足够清醒,清醒地知道那背后隐藏的黑暗和危险,我的心地滋生着各种阴暗的想法,我甚至有考虑去会所雇佣一个s,满足李新的欲望,但我又清楚那只是饮鸩止渴,更重要的一点,我无法接受李新因为欲望,践踏他自己。
是的,践踏,我不想管圈里人是怎么定义这种关系的,在我看来,这就是一种践踏,从神到肉体,彻头彻尾赤裸裸的践踏。
我擦干了我的手指,推开了厨房的门,我看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一把把他从地上拖了起来,他的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坐而




我兄弟成了被别人遗弃的狗 分卷阅读4
有些发软,我抱紧了他,承受了他大半的体重,我们身高相仿,他只比我低半头。;~;x!~ f:z4t0{
我将他的刘海别在了耳后,凑近了他的耳朵,我对他说,无论你想要什么,无论你期待什么,先把身体养好,你太瘦了,我什么也不想做。
他像一个木偶一样,什么反应也没有,不知道是开心还是不开心,同意或者不同意,他习惯了听从别人的安排,而我需要习惯替他决定,掌控他的生活。
我搂着他进了浴室,试了试水温,抱他进了单人的浴缸,浴缸里的水渐渐攀升,我没有问他是否需要帮助,开始上手帮他清洗。浴霸的灯光下,他的身体完整而清洗地展现在我的面前,他的身上有一些不明显的暗痕,但没有非常明显的疤痕,乳头上有穿过环的痕迹,环被拆下了,手法很老道,没有太多的伤害,腋下和私密处干干净净,没有一丝毛发,我的视线划向下方,他没有羞耻的感觉,或许是自暴自弃,或许是在轻微地抗议我的决定,或许只是一种习惯,他将双腿大大地分开,架在了浴缸的两侧,我看到他大腿里侧有两处刺青,很诡异的图案,指向了他私密的地方,水很清澈,隐隐约约能看得更加清楚,我并没有要求,但他极力撑起了下身,他将他的后穴展露给我看,颜色是很正常的肉色偏红,说不上漂亮还是不漂亮,我没办法判断,因为我不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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