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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辅今天压力很大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涯影
顾千沉满意地点点头,道:“那就走吧。”说罢,策马向前走去。
林瑞“哎”了两声,万般无奈之下,只好跟了上去,道:“大人,您小心点儿……”林瑞在心中叫苦不迭,顾千沉顾侯爵有万夫不当之勇,他也不能太怂不是?唉。
瑞安城,乾清宫内,洛离正坐在一旁看折子。洛麒豫美其名曰让太女学习处理政务,将手中的活儿都推给了洛离。洛离沉默半晌,终于还是坐了下来。父皇任性,她能有什么办法。
一个下午,不知该如何处理的就扔给洛麒豫,洛麒豫又会给洛离好好讲一番为帝之道,如何做下棋人,如何“不劳而获”,很多时候,你只需要提一个开头,剩下的,有人会替你补全,甚至在这个过程当中提出更为优化的方案。
洛离倒是学了不少,比起这么多年顾千沉灌输的厚黑学,洛麒豫说的东西反而更需要消化。
获颇丰的洛离心情很好地回了玉清宫,留下洛麒豫一个人对着一桌苦瓜皱眉头,想起自家闺女一张面瘫的脸,突然生出几分感慨,怎么就长歪了呢,小时候多可爱。
前些日子抓住的那两个刺客或多或少都交代了些东西,只是是真是假尚且不清楚。
其中一个声称自己是大皇子派来的,大皇子平白担了个长子的名头,实则确是个货真价实的草包,若不是有那些支持的大臣撑着,恐怕早就触怒龙颜,犯下大错了,现如今,也已经是树倒猢狲散了。是不是当真有胆子派刺客还要打一个问号。
而另一个,则称自己是二皇子派来的,不过二皇子的人大都折在了那个贪墨受贿大案上,如今身在宗人府,自身尚且难保,究竟有没有那个心思、有没有那个能力派出刺客,还要打上一个问号。
因此,洛离对那两个刺客的供词只瞄了一眼,便直接扔了,三分真七分假,不看也罢,接着挖就是,必定还有没吐出来的东西。
第45章山山寨
顾千沉骑马走在山路上,角乌很喜欢山间的景色,心情甚好的样子。
林瑞担负着领路的职责,虽说自他发现顾千沉顾大人连武器都没有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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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就愈发后悔,然而,此刻他只能硬着头皮上了,否则逃兵这个罪名他可担不起。林瑞看着一旁陷入沉思,明显在走神的顾千沉,暗自沉沉地叹了口气,他怎么就这么命苦呢。原以为跟着顾大人是来拿军功的,没想到,军功没拿着,先要去送死了。
顾千沉好心情地没去跟林瑞解释什么,这么拘谨可不行,思维得活跃点儿,至于怎么活跃,就不是她该关心的范畴了。
顾千沉此刻正在想那个哑巴所说的事情。哑巴说自己是容府的家仆,叫赵三,那个死了被扔在乱葬岗的也是容府的,叫钱六,他们是在容府做工认识的,都刚到容府不过半月的时间。
容府的下人都是哑巴,至于究竟是先天的还是后天的就另说。赵三是清晨天还没亮的时候接到的命令,让赵三把钱六的尸体扔到乱葬岗,否则赵三便会是下一个钱六。
入府没多久,同批来的人都失踪了,仅有一个认识的钱六,还死了,赵三就起了逃跑的念头。
带着钱六的尸体到了乱葬岗,赵三偶然瞥见了钱六怀里的一张纸的一角,像是被人胡乱塞进去的一样。出于好奇,赵三把那张纸拿了出来,他不识字,但那个红章他认识,那是容府的印章。
赵三下意识地觉得这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于是就了起来,看着钱六的尸体,赵三越想越怕,更加坚定了要逃的念头,索性趴在钱六的尸体上开始哭,是哭钱六,也是哭他自己。未来究竟该怎么办,他感到迷茫且无助。
恰好在这个时候,顾千沉路过看到了。赵三看顾千沉的衣着打扮不像是一般人,就想向她求助,奈何“语言”不通,好在他找对了人。
顾千沉眯了眯眼睛,赵三的经历不过还是体现了容府的古怪罢了,容府若是发现有人跑了,会不会派人来调查?此事另说。
顾千沉带来的人马,虽不算多,但也绝对不少,短时间藏匿还行,但时间一长必定会露出马脚。因此,顾千沉想着或许还是将所有人马化整为零比较好,等到了山,不如就让林瑞回去传令吧。
想着想着,山也到了,两人翻身下马。山门处有四个人在守着,看着前来的顾千沉和林瑞,双刀一架,怒目而视,道:“来者何人?闯寨者死。”
顾千沉看着这几个人,颇有些哭笑不得,气势倒是有了,就是有些山寨感,“不要误会,我等是来见周荣周大人的,绝无它意。”
林瑞默默瞄了顾千沉一眼,一阵疑惑,他们不就是来闯寨的吗?找什么周大人?
“找人用得着两个人吗?”守山门的几人相互对视几眼,其中一人拧着眉头说道,看着顾千沉和林瑞的眼神不是很友善。
顾千沉笑笑,道:“这位不过是帮我引路之人,几位不要误会。”说罢,顾千沉从袖袋里拿出一个碎银,转身塞进林瑞手里,道,“多谢了,我已到达山,就此别过。”
林瑞蹙着眉头,不是很赞同,推辞着不肯。
顾千沉将林瑞拉到一旁,小声道:“放心,回去,化整为零,待命。”
“是。”林瑞点点头,而后翻身上马,策马走了。
顾千沉又回到山门前,看着那四个人那叫一个坦然。
“你们刚才在那儿嘀咕什么呢?”其中一人用刀尖对着顾千沉,威胁之意甚浓。
顾千沉一脸愤愤地道:“那人嫌我给的钱少,非拉着我要,不然就不走,心也太黑了。”
先前问顾千沉的那人回了刀,看向顾千沉的眼神里多了些同情,不疑有他,道:“你在这里候着,我去问一声。”
“多谢。”顾千沉抱拳回道。
那人警惕地扫了顾千沉两眼,对剩下的三人道:“看好,别出什么岔子。”
“放心,就这一个人能出啥事儿啊。”有一人回道。
那人点点头,然后走了。
顾千沉浅浅地勾着嘴角,看上去非常淡定,像是没有听见他们几个说话一样,虽说这两句话基本上就是说给她听的。
不一会儿,去通报的那人回来了,眼神颇为怪异地扫了顾千沉两眼,道:“你进去吧,直走便是,眼睛别到处乱看,进去之后有人会带你见大人。”
“大人”,顾千沉听到这个称呼,不由地挑了挑眉,径自走了进去,看来周荣的生活过得还不错啊。除了不能出山这一点。
顾千沉踏进山寨,向前走了一段路,便看到有一人在前面站着。走过去,等着的那人便道:“请跟我来。”
顾千沉点点头,继续跟着那人往前走,走到一所房子前,停了下来。
“请进。”那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道。
顾千沉眯了眯眼睛,踏了进去。随后,门便被关住了。
屋内,周荣坐在桌旁盯着棋盘上的棋局,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连忙抬起头,看到顾千沉,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连忙站起身来,道:“我还以为来的是刘兄,没想到居然是顾姑娘。”
“说了多少次了,别叫我顾姑娘。”顾千沉扶额,颇为无语地道。
周荣笑了笑,道:“顾兄。”
顾千沉有些诧异,搁在以前,周荣肯定会说一堆之乎者也,然后再说不可逾矩之类的话,现在倒是爽快了不少,想来是经此一事成长了不少。官场沉浮,终究磨炼人的心性。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贤弟和我细细说来如何?”顾千沉也不客气,走到一旁坐下,说道。
周荣浅笑一下,坐到先前的位子上,道:“顾侯爵,先前不知您的身份,多有得罪,还望见谅。”
“说这话就见外了,贤弟会因为我的身份而对我另眼相看么?”顾千沉眯了眯眼睛,说道。
周荣愣了一下,而后不好意思地笑了,“是荣之过,让顾兄见笑了。”
顾千沉不甚在意地撇撇嘴,道:“闲话莫要多说,还是说说这襄州的事情吧。”
周荣盯着面前的棋局,陷入了思考当中,像是在理思路。顾千沉也不急,在一旁静静地等。
瑞安城,刑部尚书府邸,杜堇成杜尚书坐在家里那张红松木雕花椅上,一手扣着椅子的扶手,双目紧紧地盯着堂下站着的二儿子杜笙元,道:“说吧,此次回京究竟所为何事?不只是看你爹这把老骨头吧?”
“还是爹了解儿子。”杜笙元乐呵呵地说道,“爹,儿子这次回来,是想请您帮我个忙,您动动嘴就成。”
杜堇成怒目而瞪,这小兔崽子,非得气死他不可,说点假话逗他开心不行啊,“说吧,什么事儿?”
“爹,江州经常有外商来买卖货物您知道吧?”杜笙元说道。
“不知道。”杜堇成想也没想,直接便道。
“爹。”杜笙元瞪着杜堇成,也算是一种另类的“撒娇”方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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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爹我又不关心这方面的事情,这是户部的管理范畴,你和我说有什么用。”杜堇成一脸无奈地看着自家二儿子,说道。
杜笙元撇撇嘴,说道:“爹,那您至少可以上书和陛下提一下此事。外商贸易的赋税定的必然是要比本国商人高的,此举即可增加税,又可规范外商来朝的贸易,有何不可?”
杜堇成皱着眉头考虑了一会儿,他虽不懂财政,但也知道这确实是一件好事,只是人在官场,有些事情不该由他来提,本就不是他份内的事情,由他提出来难会因此得罪户部的人,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户部尚书周公韫那老家伙,小心眼得很。可儿子这么多年第一次让他帮忙办事,还不是他自己的私事,他也不能不办,况且这还确实是一件好事。想来想去,还是和周公韫那家伙提一下吧,送个顺水人情倒也是件好事。
“爹?”杜笙元疑惑地看着似乎在走神的杜堇成,道。
杜堇成回过神来,说道:“此事有我,你无需担心。”
“谢谢爹。”杜笙元相当开心。
“谢我做什么,我又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我景国。”杜堇成板着一张脸,严肃地说道。
“是是是,爹心系天下人福祉,儿子替天下人谢过爹爹了。”杜笙元装模作样地作揖行礼。换来杜堇成一个瞪眼,他这儿子是随谁了,一点都不像他。
杜笙元心情很好地走了,留下杜堇成一人骂也不是笑也不是,只得叹了一口气,上辈子他绝对欠了这小兔崽子的。然后慢悠悠地站起身来,准备去周公韫那儿走一遭。
第46章温伊蓝心
周荣将他到任之后的经历都说了一遍,简而言之,起初还好,不过是感觉被排挤罢了,他觉得自己年龄小,可能这段过程是必然要经历的,也没有多想什么。
直到有一天,襄州太守找到周荣,让他帮忙游说山上的贼匪归顺,周荣不疑有他,何况两国交战尚且不斩来使,山的人也应当不会拿他怎么样的,毕竟直接对上朝廷这件事对于目前的山来说并不是一件好事。因为山大当家刚死,如今山人心太散。
周荣思虑再三,觉得此事可行,便答应了。没想到,周荣前脚刚走,后脚州府便贴出告示,说周荣私通贼寇,其心可诛,直接抄了周荣的家,家仆也都被赶了出去,而且身上一文钱都没给他们留,又让城中的商铺都不许留他们。万般无奈之下,周府原本的家仆有几个离开了襄州,剩下的就都成了乞丐,剩下的这些不是不想走,只是心中多少还存着些周荣能回来的幻想,何况,他们如今连路上的盘缠都没有,怎么走啊。
刚刚上山的周荣自然是不知道襄州城里的事情的,刚来到山时,虽没有受到多大的礼遇,至少没有太给他难堪,原因嘛,就是上任这几个月,周荣的口碑还算不错,至少和城中其他那些官员不同。但凡是刚正不阿、清正廉明的官员基本上或死或走,襄州城,早就变成一块阴霾之地了。朝廷派去监察的官员都被用各种方式“搞定”,若是碰到难啃的硬骨头,直接敲碎不做他想。
周荣在山上倒是被好吃好喝地招待着,只是一提归顺一事,全都避而不见,一副要和他硬生生耗下去的样子。到最后,干脆直接把他软禁了。
周荣每天愁得头发都快白了,人家是不会杀他,只是也不让他走。直到有一天,山的新头领选出来了,整个山寨上下都在喝酒庆祝。周荣计划着夜深人静,所有人都大醉的时候逃跑,却不料当天,山的新头领来找他了。
山的新头领,叫马俊山,人如其名,看起来人高马大的,很是骇人,好在脸上没有刀疤什么的,否则绝对是能吓哭小孩儿的主。
周荣也被这位吓了一跳,好在马俊山不是不讲理的那种人,反而,他可以说是山的军师一样的人物,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你若真这么认为的话,那必定是要吃亏的。
马俊山告诉周荣襄州城内发生的事情,并说服周荣不如真的投靠山,尚能有一条生路。周荣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只好说先让他考虑考虑。好在马俊山非常善解人意地同意了。
在马俊山的监视之下,周荣送出了那封求助信。马俊山看过那首藏头诗,盯了周荣许久,直到周荣心虚得快要冒出冷汗的时候,马俊山终于同意让他的人帮忙送这封信。周荣松了一口气,至少有了转机。
周荣在山寨中待了有些时日了,奇怪的是,自上次马俊山来了一趟之后,周荣再没见过山的任何头领,更没有被问过有关投靠的事情,若不是每日都有送饭的人来,周荣都要以为那些人是忘了还有他这么个人了。不过最后,周荣还是等来了转机。
顾千沉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点头,从周荣的话语里还是能听出山的这群人的做派的,说是义匪也算得上了。
“顾兄,你觉得此事该如何是好?”周荣轻轻叹了口气,很是苦恼的样子。
顾千沉勾了勾嘴角,没说话,而是站起身,走到门边,打开了门,门外果然站着一人。顾千沉扫了一眼,便笑着道:“进来吧,想必您就是山的头领了吧?”
来人,也就是马俊山一脸坦然,丝毫不像是偷听了别人说话的样子,“我一介草民,可担不起顾侯爵一个您字。”说着,便踏进了屋子。
顾千沉笑笑,道:“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开门见山,马头领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顾侯爵爽快,既如此,我便直说了。若非逼不得已,谁人愿意落草为寇?”马俊山沉着眸子,眼里透出寒光,“容氏一族欺人太甚,我等绝对不能坐以待毙,我不求朝廷的人做什么,只希望在我们和容氏一族大战之际,朝廷的人不要横插一杠,事情结束,我们再来一较高下。”
顾千沉眼睛一转,眸中闪过一丝了然,“行走江湖,义之一字,确实重要,只是为了已死之人,葬送无数活着的人,究竟值不值得?”
“那是我们的事情,与顾侯爵无关。”马俊山一听这话,一张脸瞬间就冷了下来,“我等敬重顾侯爵,只因顾侯爵曾领兵大破狄国,我原以为顾侯爵应当是懂江湖义气为何物的,没想到居然也会说出这种话。既如此,顾侯爵请回吧,山不欢迎你。”
“马头领误会了,牺牲自然是能少则少。”顾千沉也没在意,整合她所知道的信息,山突然要找容氏一族算账,怕是皆因先前那位大当家身死之故,若不能为大当家报仇,这个新头领怕是也坐不了多久。因此,顾千沉面色如常地接着道,“这话,马头领觉得可有错处?”
马俊山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周荣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打了一个转,然后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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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沉默。
顾千沉笑笑,道:“既如此,马头领应该不会拒绝我的提议。”
“什么意思?”马俊山皱紧眉头看着顾千沉,问道。
顾千沉眼睛一转,笑得那叫一个奸诈,沉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马俊山蹙着眉头想了会儿,还是又问了一句:“侯爷可能保证我等不会因此告罪于朝廷?”
“我保证。”顾千沉浅笑着回道。
“我还需与众兄弟商议。”马俊山到底谨慎,不愿轻易表态。
“好,马头领不介意我在这儿蹭吃蹭喝吧?”顾千沉道。
马俊山一摆手,道:“随意。”而后便拂袖走了。
顾千沉笑笑,坐了下来,非常自觉地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笑眯眯地送进嘴里,心情很好的样子。
周荣瞄了马俊山的背影一眼,而后看向顾千沉,道:“顾兄,你说他们能答应吗?”
“放心。”顾千沉勾勾嘴角,道。
周荣迟疑地点点头,没有再问。
狄国,温蓝伸出手,扶宋伊心下马车。宋伊心斜睨了温蓝一眼,手指落在温蓝的掌心,紧紧扣住。温蓝想要回手,却被紧紧地捏住了。温蓝没有办法,只得由着她握着,她不是挣不脱,只是若挣扎的动作太大,难会引人怀疑。
温蓝沉着眸子,面瘫着脸,任由宋伊心拉着她往前走。她能感受到,这个人的指尖在微微地颤抖,向前走的每一步,都像是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温蓝抿抿唇,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再抬起头时,已然没有任何表情,冰冷地像是一个假人。
次日,狄国大皇子大婚,狄国不时兴盖头,皇子妃艳惊四座,一时之间竟引得无数狄国男人为见一面一掷千金。大皇子震怒,下令斩了不少人头,以血祭天,风头总算是降了一些。
“公主。”温蓝垂着眸子,递上一杯茶,“请用茶。”
宋伊心接过,素白的手指,新涂的丹蔻夺目,映衬着素白的瓷杯,像染血的白绫,美而哀戚,艳而危险。“那群人怎么样了?”宋伊心淡淡地开口问道。
“大皇子杀了几个人,权作杀鸡儆猴了,外面的人都说大皇子十分宠爱公主。”温蓝的语气几乎没有起伏,听不出情绪。
宋伊心冷笑一声,“楼君耀的目的如何你会不清楚?借此机会铲除异已,装出一副情深义重的样子,可笑至极。”
温蓝垂眸不语,眼神几乎没有波澜。
“温蓝。”宋伊心抬眸看向温蓝,念道。
温蓝应声抬眸,看向一身鲜红嫁衣的宋伊心,只一眼便忙别过眼,这个人,长得过于摄人心魄了。
“侯爵大人让你来监视我?”宋伊心将茶杯送到嘴边,抿了一口,印下一个红印。
温蓝抿抿唇,道:“并非,公主多心了。”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在这冷寂的异国他乡,陪我这个可怜人?”宋伊心一双眸子恍若秋水,直直地盯着温蓝,问道。
温蓝眉头微微蹙起,道:“我与公主来意相同,公主莫要多心。公主……”温蓝还想说什么,却硬生生止住了,眉目间多了些懊恼。
宋伊心勾起一抹浅笑,道:“与本殿来意相同,既如此,那不如帮本殿一个忙如何?”
“公主请说。”温蓝沉声道。
宋伊心握住温蓝的手,把她往自己身边带,边拉边道:“过来。”
温蓝盯着一身红衣,芳华潋滟的宋伊心,不知为何,脑中一片空白,竟依着她的话做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将宋伊心压在身下了。
看着眼前这张婚床,温蓝脑中一阵慌乱,面上却依旧瘫着,抿抿唇,声音有些干涩:“公主。”
“帮我。”宋伊心微微蹙着眉,眸光微闪,看上去格外让人心疼。
“怎么……怎么帮?”温蓝下意识地舔了舔唇瓣,问道。
宋伊心一手握住温蓝,像是不想让她走,另一只手解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声音又几分发颤,“要我。”
“为什么?”温蓝还保持着最后的理性,尽管她的自制力很快便将全面崩盘。
宋伊心抿抿唇角,道:“我不想给他。”说着,宋伊心拉着温蓝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胸口。
温蓝眼中有一丝沉痛一闪而过,很快便消失不见,抿抿嘴角,哑声道:“好。”
衣衫褪尽,温蓝满眼都是眼前人的样子,脑海被这人占据,仅有的一点理智也彻底消失。指尖传来令人贪恋的温度,好像有什么东西瞬间将她的心填满,不留一丝余地。
温蓝仔细地体会此刻的感受,美好带着丝丝阵痛,若不是因为这种可笑的原因该有多好,可惜,不可能的。说到底,一路上的种种表现,都不过是因为这个原因吧。
温蓝想着想着,眼里不自觉流露出些愤懑,为什么,凭什么。手下不自觉力气重了些,听到身下人吃痛的声音,温蓝恍然间回过神来,眉目间有些懊恼,手上的动作却温柔了不少。
宋伊心抬眸看着温蓝,媚眼如丝,染上些许情|欲,更显得动人。“温蓝,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好。”温蓝吻吻宋伊心的脖颈,应道。
“不要骗我。”宋伊心喃喃道。
“好。”温蓝抱住宋伊心,低声回道。
楼君耀喝得醉醺醺的,推开房门,一眼便看到床上的两个人,瞬间脸色铁青。
温蓝将宋伊心护到身后,一双眸子没有任何波动,死死地盯住楼君耀。宋伊心的视线越过温蓝看向楼君耀,嘴角挂着冷笑,脸上尽是嘲讽。
楼君耀怒上心头,碍于宋伊心的身份却不能发作,摔门离开,进了小妾的房。不管怎么说,他还需要景国的支持,这种时候闹僵绝对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楼君耀走后,温蓝看向宋伊心,而后垂眸,掩掉眸中的几分黯然,道:“公主的目的已然达成,好生休息,奴婢先行告退。”
宋伊心睨了温蓝一眼,抱住温蓝的腰躺下,道:“给本殿暖床。”
温蓝愣了一下,嘴角划过一丝浅笑,回身将人抱住,躺好。恍惚间,听到宋伊心低声念叨了一句,“得寸进尺”,温蓝眯了眯眼睛,将人抱得更紧了,反正已经是她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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