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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民国的楚先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华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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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是错觉。这个气息若有似无,不像一般活人的。 我们在这地下宫殿里转修了会儿,看了看壁上的画和文字:“南棠,解开这里的巫族秘密,就真的能解开你的禁咒吗?” 楚南棠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我想离答案越近,我们的胜算才越大。” 突然,他在一幅壁画前顿住。盯了许久。我疑惑的看着他:“怎么了?” “等一下。”他上前摸了摸石头,突然触到了一块微微凸起的石块。回头朝我使了一个眼神:“退后点。” “哦。”我若有所思的退后了两步,看了眼离我们不远的张教授他们,正在进行拍照和记录古文。 也不知道楚南棠按下了什么机关,只见一眨眼的工夫,他整个人消失在我眼前,直直掉了下去。 眼看那四四方方的石面就要关闭,我惊呼了声,冲上前不顾一切的跳了下去。 这一跳整个人失去了意识,也不知道沉睡了多久。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黑暗,伸手看不到五指。 “南棠,南棠!”我叫了几声,但是没有人应答。摸了摸地面,竟然找到了掉落在一旁的背包,背包里还有荧光棒与手电筒。 我拿出一支荧光棒,瞬间将黑暗的四周照亮,当看到眼前的一切时,我顿时懵在了当场。 一个高墙筑立的迷宫,有好几个入口,入口没有任何标识,而四周是封闭的,我抬头看去,头顶上的石块,已经不知何时被封上了。 “嘶~好疼!” 我起伸手轻触了一下手臂上的伤,一碰就疼冷汗涔涔而下。 这里一点声音也听不到死气沉沉的封闭空间。我深吸了口气,拿着里的荧光棒,走到了迷宫的入口。 想着反正总归不能在这里等死,赌一把,说不定还能找到南棠。 走了许久,双腿都酸了,可是也不知自个儿到了哪里,坐在地上歇了会儿,捏了捏腿,突然,我好像听到有人声。 我猛的起身喊了身:“南棠!南棠是你吗?回答我!” 原本累极的身体,咬咬牙继续前行,也不知道张教授他们怎么样了,会不会先回去找帮手? 我遁着那若有似乎的声音,不断的在迷宫里穿梭,突然眼前的荧光棒将那黑色的棺材照亮,印入了我的眼中。 我瞪大着眼睛,盯着这黑色的棺材看了好半晌才想起什么,走上前,给那棺材拜了两拜,死者为大。我并不想打扰别人的安寝。 顾不上身上的疼痛我四处找着出口,可是我发现这里的迷宫很难走出去,而且就算回到了原点,也完全是一个封闭式的空间。 我脊背发寒,深吸了口气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仰头看向那五米多高的洞顶也不知道南棠现在在这里的什么地方?或许他会有办法出去的。 我冷静下来仔细观察着四周,这才注意到这个洞穴其实是有一些讲究的,虽然看不出来究竟藏着什么玄机。 只见圆形的十二点位置、八点位置、六点位置与三点位置都刻着神秘的符咒,黑色发亮的棺材保存得非常完好,棺盖上与棺材顶头似乎用一种不明显的液体画着不一样的图形。 我深吸了好几口气才鼓起勇气慢慢靠近,因为洞中昏暗,所以我蹲下身凑了过去想看得更清楚,这棺材落了一层灰尘与泥沙遮住了棺材上的图案,于是我伸手将灰尘拂去。 用指甲抠了一些暗色的部分,在手指上摩挲了两下。有些稠黏,好奇的凑近鼻尖闻了闻。 年代虽久但是我闻出了丝丝血腥气,这图案都是用血画下来的! 我开始仔细的打量起周围,这里四周都是用那种花岗石垒起来的,就连地面也是,所以四周坚硬无比,想要挖洞离开更是不可能。 这里没有任何代表性的东西,没有年代,没有遗言也没墓碑。除了这些诡异至极的符咒!或许……我想知道的东西就在那个棺材里? 棺材里躺着谁?是男的还是女的? 这让我想到了或许棺材里躺着的是一位巫师。一般正常人是不会将自己的墓穴设计成这个样子,看不出任何标志性却处处透着诡异! 而圆形的地面看起来越来越像是一个阵。我脱掉外套,蹲下身开始将地上的灰尘都一一擦拭干净。 发现地面每隔几块岩石的颜色就会深一些,以灰白与灰褐色区分。将近用了一个小时才将地面上的灰尘全部弄干净。 我看了很久,发挥了自己所有的想像力,完全无法想像出圆形地面上所表示的究竟是什么。 或者说这些深浅不一的石头根本就没有其规律,那一圈又一圈的轨迹越看越觉得头很晕,直到眼前渐渐开始模糊。 此时我猛然打了一个激泠,在这半清醒间我竟然看到了旋涡,而自己就在这快速转动的旋涡之中,慢慢沉沦。渐渐将要失去意识。 不!不能晕过去!!我头重脚轻的赶紧扶过一旁的棺材,才不至于倒地不起,我闭上眼甩了甩头,想让自己的意识清醒一点,但却徒劳无功。 迷糊间我竟看到棺材被自己的双手推开了些许。我心跳如雷鼓并未用太大的力道棺盖渐渐打开,但是眼前的世界都是好几层的影子在晃来晃去,根本看不真切,直到手中的荧光棒滑落,我也跟着倒地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也不知道昏迷了多久,睁开眼睛所看到的依旧是一望无际的黑暗。绝望让我此刻彻底的崩溃,我轻颤着身体抽噎起来。 良久摸到了掉在地上的背包,拿出了手电筒照亮,挣扎着爬起来深吸了几口气看向棺材里,居然什么都没有!! 我整个脱力的沿着棺材滑倒在在,扯着嘴角笑了,难道我要死在这儿了?南棠他会找到我吗? 抱着最后的希望,我在包里翻了翻,叠了两只纸鹤,捧着纸鹤默念了两声,那纸鹤轻轻飞到了半空,我想我成日与南棠在一起,纸鹤也能凭借我身上的气息,找到楚南棠。 突然黑暗中的声让我顿住,瞪大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看向眼前的黑暗,在手电筒越见微弱的光芒中,我依稀看到一道高大的人影踏着优雅的步子缓缓的从黑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 此刻的我身体僵硬着什么也无法做,内心的恐惧在一瞬间漫延至全身的各个细胞,然后在血脉中无尽的扩散。 一滴冷汗滑过脸颊,终于看到从黑暗中彻底走出来的身影。 .
第90章西域古墓
是一个高大的男人,确切的说,是一个无比英俊身体健美的男人! 他穿着古代的衣服,那头浓密的黑发几乎长及足。.眼睛在微光中泛着暗色,神秘而冷酷。 我在看向他眸子的那一刹那忘了呼吸,也忘了恐惧,像个傻子一样怔忡的盯着这个莫明出现的男人。 他眉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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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清冷孤傲让人不敢随意靠近,可是那双无比深邃的暗色眸子干净得如菩提前的明镜。 他优雅一步一步朝我走了过来,更清晰的轮廓映入我的眼中。 他的鼻梁那么高挺,眼睛那样深邃,皮肤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看起来有种异域的风情。 我注意到他的左胸口有一个艳红的刺青,形状很怪异,他的手中握着一块白玉,白玉用上好的血色玛瑙珠串连着。男人没有开口说话,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视线在冰冷的空气中相遇,一瞬间谁也没有移开。 仿佛我在哪里见过这个人?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是谁?是人还是鬼?” “我不知道。” 男人机械的摇了摇头,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透着死寂。 我听到他说话竟是一瞬间将情绪放松了下来:“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紧蹙起好看的浓眉,依旧摇头:“我不记得了。” 这男人整个透着神秘与古怪,眉宇间的淡漠,暗色眸子里的死寂,虽然俊美绝尘,却透着生人勿近。 “那你知道怎么出去吗?” 我带着最后的一线希望问向他。男人沉默的摇了摇头,希望再一次被狠狠碾碎成粉不复存在。 “我叫张灵笙,你叫什么?” 男人想了想将手中的玉递了过去,我疑惑的接过玉,发现玉上刻着字,看了良久我放弃的将玉递给了男人。 我心口一紧,这文字……与青铜古盒上的文字是一样的。 “我看不懂古文,而且这是异国的文字,这玉上面刻什么了?” “龙见月。” 男人的表情略有些变化:“我不知道自己沉睡了多久,也忘了自己是谁,醒来的时候身边只有这块玉,所以这大概是我的名字,就算不是我的名字,也与我有着莫大的联系。” 龙见月一下子说了这么多倒是让我感到十分意外。 龙见月越过我的身边看了看身后的棺材,怔忡的盯了好久:“沉睡之前我一直在这个棺材里。” 我狠狠的抽了抽额头,脸色有些苍白:“你……真的是人?比如,你想不想吸血?怕见光?” 龙见月紧锁着眉头暗自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人还鬼。” 他清冷干净的眸子染上一层失落与迷茫,我的心也不由得跟着沉重起来,安慰着他:“其实没有记忆也不一定是坏事,可以忘记所有的过去的痛苦,重新开始新人生,去创造只有快乐的新记忆。” “新记忆?快乐的……”龙见月那双期待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我,透着询问又似是想得到鼓励的孩子。 “是啊。”我失落的应了声,好不容易找着一个活死人,却什么也不记得了。 “你的手怎么了?”他抬手摸过我手臂肿起来的那一块。我痛得很想嚎叫一番,但是咬着唇生生忍下来了。 “手臂刚才掉下来的时候摔的。好像不是很严重……” 他闭上了眼睛聚会神,手轻贴于我的手臂上,不一会儿那手臂竟是渐渐消了肿,而且疼痛感也跟着消失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朝四周仔细的检查了一遍。 我瞪大着眼睛,摸着完好的手臂心跳如雷鼓,刚才简直跟做梦一样!不,今天所发生的一切根本就是在做梦!一个完全跟现实接不上轨的梦!! “这是一个阵法。”龙见月沉声道:“还有,谢谢你将我从封印中唤醒!” “封印?”我猛然转过脸看向龙见月:“我唤醒的?可是我不记得我有这个能力,把你从封印中唤醒过来。” 龙见月敲了敲棺材:“你破坏了棺材上的封印,才将我解救出来。” “你想起来了?那你知道怎么出去了吗?”我十分兴奋的问道。 龙见月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我并没有想起来什么,所认知的这些东西或许只是我的一种本能而已。” 听到这里我无力轻叹了声。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我挨着墓室坐下,在还没有找到楚南棠之前,我要保持体力。 龙见月见我如此,下意识问:“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感觉有些累了。”我顿了顿,抬头迎上他疑惑的眸,说道:“我是和我丈夫一起掉下来的,现在他不见了,这里像是一个迷宫,也不知道他到了什么地方。” “姑娘,你冷静下来,虽然我不记得过去,但是我有办法……” “能……能出去?你有办法出去?!”我重燃起了希望,激动的站起了身。 龙见月很是严肃,只见他踏着优雅的步子伸展着四肢开始跳着很怪异的舞,很缓慢,有点像打太极拳,但异于太极拳的是他的每一个动作很柔很新奇,却又完美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叮~叮~’一阵铃铛悦耳的声音传来,随着他舞动我才注意到他的左脚系着很多串银铃铛,铃铛响得很有节奏,渐渐的我听出了一些味道来,就像是平常乡下祭祀的法师也会这样摇响送魂的铃铛。 我摒住了呼吸。他的每一脚走得很有章法。没多久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毫无规律灰白地面会随着他的每一步而改变形态。他沿着这个圈跳到了原来的起点,缓缓回了舞步。 只听得‘轰’的一声巨响,原本封闭的石壁在九天之位开启了一道门。 我在这一该从来没觉得人生如此美好过:“开了!龙见月你好厉害,你刚才跳的是什么舞?为什么跳一支舞就能将石壁打开?” 龙见月眼睛深得看不到底,怔忡的盯着那道开启的门沉默了半晌才道:“葬魂……” 我只觉得眼前这男人邪门得很,肯定不是普通人,跟着他走出了这个封闭的空间,这里就像一个隧道不知延伸到哪里,手电筒闪了几下后彻底的黑了,一切陷入了无止尽的黑暗之中。 突然龙见月顿住了步子,他的手摸到一堵冰冷的石墙:“出口被堵住了。” 本以为穿过这条黑呼呼的隧道就能出去,我想得太简单了。那墓室布置得如此尽心机,又怎么可能让人轻易的离开这里。 龙见月聚会神的开始在洞壁上摸了好一会儿,似乎有什么新的发现冲我道:“你退后二十步!” “为什么?” “别问这么多,若是这石门打不开,你我也只能死在这里了。” 龙见月摸着石壁上凹凸起来的几块石头,眼眸射出两道光。我一边往后倒退着数着数:“一、二、三、四……十八、十九、二十!我退二十步了,你……” ‘轰’的一声巨响从尽头传来,我心口一紧,疯狂的跑了上去:“龙见月。龙见月你在哪里!!” 当看到那满天的星辰闪耀,夜风抚过自己的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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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别提有多激动了。 终于……出来了!只是龙见月不见了!也不知道他触碰到了哪里,石门被打开了。突然我被什么东西给鬲了脚,疼得厉害,借着月光我本想弯腰去捡时,却被一旁的声音给制止:“别碰那个!上面沾染了巨毒!” 我看到他从黑暗中走出,安然无恙便放心了:“还好你没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你怎么知道这个东西会有巨毒?” “因为……我中毒了!”说罢龙见月直挺挺的朝地上倒去。 “龙见月!” 突然,一只红色的纸鹤飞到了我的跟前。顿时我的心平静了下来,站起身眺向古墓深处。 直到那熟悉的身影快步朝我走了过来,我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冲上前扑进了他的怀里。 “南棠,你知不知道害我担心死了。” “我听到这边有响动,就知道你离我不远了,之前放的纸鹤都没有用,仿佛那里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会吸走纸鹤的灵力。” 我拉过他的手:“快。有人中毒了。” 他讶然的看着我,好一会儿:“墓里有一口空棺材,你说的人,莫非是棺中之人?” 我点了点头,他抽了口气,立即与我一道走到了龙见月的面前。 待楚南棠来到龙见月身边,他还余有最后尚存的一丝意识。 “他没事吧?” 楚南棠查看了一番,摇了摇头:“不能肯定他究竟会不会有事。” 说着,拿出了一颗药丸喂给了他。他清醒了很多。 “快……快走!” 龙见月的声音很上虚弱,楚南棠竟是毫不力的将龙见月背上了背,用纸巾包过脚下那奇怪的暗器进了包里,快速的离开了这个鬼地方。 就在他们踏出洞的那一刹那石门再一次关上,隔绝了这个世间。 今夜的月亮很圆,照在这寂静的沙漠绿州,我们加快了脚步,不断的鼓励着他:“龙见月,你再坚持一些,等送到医院就好了。” 沙漠地带,又是晚上很容易迷路,楚南棠额头已经渗出细密的汗水,观察了一番才道:“幸好,我们离他们距离不是很远,往这边走。” 大约又走了半个小时,我高兴了叫了声:“我看到他们了,在那儿呢!” 我跑上前冲他们喊了几声,听到声音,他们朝这边看了过来,起先还不敢相信,定了定神才确定真是我们,才迎了上来。 立晟从楚南棠那儿扶过了龙见月:“这家伙是谁?好奇怪的打扮!玩cosplay?” “来不及开玩笑了,他中了毒,先送他去医院。”我说。 张教授说道:“小镇只有诊所,得开车送到附近的市区。” 我们又连夜匆匆开车送龙见月去了医院,直到送进急诊室,跟着来的人只有张教室,楚南棠,我们仨。 放松下来,楚南棠才问我:“你怎么知道他叫龙见月?” 我将龙见月遗落的玉佩交给了楚南棠:“这是他的东西,上面刻了名字。文字我看不懂,但是他说,这三个字就是龙见月。” “龙见月?”楚南棠若有所思,将圆形的玉佩交给了张教授:“张教授,你看看。” 张教授眼中惊芒乍现:“这可不是什么简单的玉佩,你看这个玉纹。曾在西域史料中就有记载,只有皇室中人,才有资格享用。” “你是说……这个龙见月是皇室中人?” 张教授凝眉:“这也只是初步的推测,还得慢慢去证实。” “先等他醒过来再说吧。”楚南棠想了想道:“看主墓里,并非是皇室下葬的礼遇,从他棺木雕刻的符文,像是对一种力量的忌惮,但我想,不管这个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他身上会有我们想要的答案。” 在医院里守了三天三夜,龙见月总算醒了过来,医生说他已经没有什么大碍,只是身体有些虚弱,还得留院再多加观察。 床前突然多了两个人,让他极不自在,问了句:“你们是什么人?” 楚南棠双手抱胸,反问:“你又是什么人?” “我说过,我不记得了。”龙见月紧惕的盯着楚南棠。视线落定在他的手臂上,凝眉:“你手臂上的印记……” 楚南棠撩起袖子,将手臂递到了他的面前:“认得这个?” 龙见月一瞬不瞬的看了许久,摇了摇头:“熟悉,但是想不起来。” 楚南棠抽了口气:“你再好好想想。” 龙见月闭目似乎在努力回想着什么,直到最后他扶着额沉声道:“头疼,想不起来……” 我上前扶过他:“算了,暂时还是别想了,先把身体养好要紧。” 楚南棠点了下头。之后大伙儿商量了一番,先带着龙见月这活化石回去,或许能有点帮助。 龙见月在医院里养了三天,决意出院,带着他回暂租的房子,他看到白忆情的表情时,让人难以琢磨。 几乎是下意识的,冲上前将白忆情制服在地上。 白忆情疼得嗷嗷直叫,完全想不明白怎么触了这尊菩萨。 我上前拉过了他:“龙见月。他是我们的朋友,你先放开他。” 龙见月回头盯着我,许久,似乎才相信了我的话,放开了白忆情。 白忆情气呼呼的揉着手臂,提了口气问他:“你疯了?!刚才差点把我的胳膊给拧断了,咱俩有什么仇什么怨呐!啊?你道是给我说说。” 龙见月见他这般生气,表情严肃怔忡的盯着他:“你是谁?” “我?听好了!”白忆情提高了嗓门儿:“爷爷叫白忆情!” “白忆情……不对,你不叫这个名字。你不是这个名字!!”龙见月抱着头痛苦的哀嚎了两声。 “小白,你先出去。”楚南棠命令道。 白忆情一脸不爽:“这哥们打了我就装病了是吧?祖师爷爷,你也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啊!” 楚南棠轻叹了口气:“我什么时候有冤枉你?你先出去,他发病了,冷不丁又抓着你打。” 白忆情听罢,这才冷哼了声,大步转身离开了屋子。 直到白忆情离开,龙见月坐在椅子上才渐渐平复了心情。 “你刚才说,他不叫这个名字。那他该叫什么名字?” 龙见月捧着头一脸痛苦:“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张教授蹙眉:“他不会是得了失忆症?” “张教授,我们出去谈,灵笙,你照顾好他。” 说着他们转身离开了,我目送着他的背影,轻拍着龙见月的后背:“没事,你放松点,想不起来不要勉强自己,或许以后会想起来的。” “嗯。”龙见月凝眸沉思了许久。才说:“刚那个人,身上有杀气,还有隐藏在黑暗里,强大到可怕的力量。” “哪个人?” “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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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的,白忆情!” 黎清染情绪似有些激动:“你别胡说,小白这种二货,哪里来的杀气还有什么可怕的力量?” 我讶然黎清染竟然会替小白说话,立晟冷笑了声:“怎么不可能?那家伙看着单纯无害,又二又贱的,谁知道骨子里包藏着什么坏心?” “喂,你们无凭无证的就这样猜忌自己的同伴真的好吗?” 龙见月凝视着黎清染,十分肯定道:“我见过你。” 黎清染猛然瞪大了眼睛:“你见过我??怎么可能?” “我见过你。”龙见月再次坚定道:“我睡了多久?几百年,还是一千年,或者更长的时间?” 我抿了抿唇说:“不管你相不相信,你在那个古墓里,沉睡了至少一千年。” 黎清染见他说话只说一半,沉不住气了,上前拉过他:“你在哪儿见过我?说啊!” “在一座宫殿里,我残留的记忆只有这么多。” 黎清染踉跄了两步,喘了两口气:“我……我在梦里经常梦到一处宫殿,那应该是一处宫殿,我看着远处的硝烟,战火在无尽的漫延燃烧……” 看来,他的记忆应该还有望恢复过来,只是不知道南棠还有多少时间可以等。 他们商量了回来,决定后天就走,明天一天给大家放假尽情的玩儿。 当晚我回房拾了行李,见楚南棠正拿着资料在研究,我轻轻走上前拿下了他的眼镜,搁到了桌上。 他回头微笑看着我:“夫人,怎么了?” 我从身后抱过了他:“南棠,我们还有多少时间?” 他扣过我的手,轻叹了口气:“时间不多了,不过夫人放心,现在不是找到龙见月了吗?我倒是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是什么?” “龙见月或许是古老巫族的长老,或者是大祭司之类的身份。” 我将下巴搁到了他的头顶:“可是张教授说。那块玉佩是皇室中人才有资格佩戴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夫人有没有想过,其实我们眼睛所看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真实的。” 这句话我是无比赞同的,轻应了声:“所以,你已经有了新的打算?” “说真的,暂时还没有。突然蹦出一个活死人,我还真不知道该如何安置。不过事情皆有很多面,我决定从最可能的两个面同时入手。” 话题又绕了回去:“龙见月究竟是什么人。其实我并不关心,他若是真的巫族大祭司或者长者之类的身份,那才好,证明他肯定有办法破解禁咒。” 他笑了笑,伸手去拿眼镜,我快他一步夺了过来:“现在都这么晚了,你还不打算睡?” “夫人……”他一脸无奈的看着我。 我将眼镜背后了身后:“虽然时间很紧迫,但是你也得好好的休息,照顾好自己。因为……你还得负责照顾我和孩子,所以,你得好好的。” 他突然一把扣过我的手腕,我惊呼了声,整个人跌进了他的怀里。 他顺势圈过我的腰,伏耳浅笑:“夫人的腰好像瘦了。” 我脸上一热,试图推了推他,但纹丝不动,却也任他这样抱着了。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不正经?” 他失笑:“也是。我们正经点儿,去床上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 话音刚落,他打横将我抱起,大步朝房间走去,两人双双跌进大床上,气息有些浑浊起来。 他解开了我的外衣,如雨点般的吻落在了我的脖子上,突然抬头看向我,迎着他热烈的视线。我舍不得移开眼神。 他突然抬手捂住了我的双眼,咬耳道:“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我怕会失控的。” “哪……哪种眼神?” “那种,很诱人的眼神,好像在对我说,快点,快点把我吃了。” 我捶了他胸口一记:“你胡说,我哪有用这样的眼神看你?” “是,夫人没有,其实是我用这样的眼视看着夫人,夫人有没有感觉到?” 我悄悄咽了咽口水,只觉他的灼热正在慢慢苏醒。 即便是过了这么多年,对楚南棠的一切,我依旧难以抗拒,他的每一个微笑与柔情。 好久没有睡过这样的懒觉,醒来的时候外边天色大亮,白忆情他们早早就出去玩儿了。 屋子里只留下了龙见月,我和南棠送了吃的给他,他没有多余的话,安静的坐在那儿吃饭。 他一开始不会用筷子,楚南棠试范了一次,他立马就会了。 这种人的智商,高到让人害怕。 吃完饭,他坐在桌前似乎有话要说,所以我和南棠也没有急着离开。 “我并不打算离开这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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