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民国的楚先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繁华纵我
第91章暗藏杀机
那天晚上突然起了风沙,大伙儿早早回来了,躲在房间里没有出去。. 我看了眼窗外的情形,轻叹了口气:“明天可能走不了。” 楚南棠不在意道:“多呆一天倒也没有什么关系。” “嗯。”我轻应了声。 次日午时,沙尘暴停了,原本计划明日起身,改成了下午。 行李已经拾好了,我和楚南棠去龙见月的房间看了看,谁知才刚踏进去,只见他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穿着一身干净整洁的现代装,这衣杉是楚南棠的,他体形要粗壮些,看着有点紧,但却不妨碍他的英俊。 一头长发已经整理成了短发,见到我们时,有些不自在的抓了抓头。 “我这样,会不会很奇怪?”他不安的问了句。 我失笑:“不会,咱们大伙儿都这样穿,倒是你之前的穿着,走出去才会觉得奇怪呢。” 听到我这样说,他暗暗舒了口气,轻应了声:“这就好。” 楚南棠想了想说:“看来你已经想清楚要跟我们走了?” 龙见月轻应了声:“我想看看外面的世界。现在是哪番光景,而且……一个人在这里确实会觉得寂寞,所以我愿意跟你们离开。” “欢迎。”楚南棠朝他递出了手,龙见月疑惑的看着他,楚南棠上前与他握了握手:“像这样,是友好的意思。” 龙见月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点了点头,示意自个儿懂了。 他没有什么东西要拾的,等大伙儿都准备好了,他与我们一道上了车。 小白与黎清染依旧坐在立晟的车里,楚南棠的车里,坐着我,张教授,还有龙见月。 龙见月对车子感到好奇,摸了摸坐椅,又看了看前面的方向盘:“这个……是铁皮马,居然会动。” 听罢,连张教授都忍不住笑了出来:“年青人,这不是铁皮马,这叫车,加油就能动,能开很远很远,可比你们那时的马靠谱多了。” “靠谱?” “靠谱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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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可靠的意思。”我替他解释道。 龙见月恍然大悟:“这很有趣,看来现在的世界日新月异,我还有很多东西需要学习。” “你到了城里,就会发现更多有趣的东西,可以慢慢来。” 楚南棠笑着说,车子加快了速度,在十一点之前,希望赶到前面的市区订下旅店过夜。 比预期的晚了半个小时到了市区,好在现在正是旅客少的时期,所以房间还多得是。 我们订了几间双人间,白忆情虽与立晟不对付,但是对于龙见月,他似乎印象更坏,宁愿与立晟共一间。 清染单独一间,张教授与龙见月一间,我和楚南棠一间。 一进房内,楚南棠一边脱下外套,一边担忧的说道:“夫人,你说把龙见月与张教授安排在一间,会不会不太妥?” 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哪里不妥?” 楚南棠一脸严肃的说:“那龙见月在张教授的眼里,就是块活化石。” “噗……哈哈哈哈哈……”听罢,我忍不住放声笑了出来:“只要张教授不拿放大镜趁他睡觉观察他就行了。” 楚南棠抿唇用力点了点头:“还真有可能。” “我去给你放水洗澡。” “好,辛苦夫人了。” 等放好水,我叫了他一声:“南棠,水放好了。” 我将香皂放好,正要出去,他突然进来难得一脸无赖的将我抱在怀里。 “夫人,一起洗。” “太,太挤了,浴缸很小。” 他低笑了声,咬耳低语,声音带了些禁欲的沙哑:“小才好。” 我脸上一热,他抬起修长的十指。替我解开了衣服的扣子:“我替夫人宽衣。” 直到被脱光光后,他抱起我一同泡进了浴缸里,浴缸容下两人刚水,三分之二的水一下溢了出来。 他向来温柔,但是今晚的他很狂野,很霸道,有着我不容抗拒的狂热。 耳畔激荡的水声,伴随着越来越快的节奏,攀上了顶峰。 水已经半凉,我累得倒在他胸口一动也不想再动。 他的光扶上我的小腹,满是期盼:“你说,这里会不会因此而怀上第二个宝宝?” 我但笑不语,他这样子觉得有点孩子气。 “水凉了,我抱夫人去休息。” 他将我从浴缸抱出,打开洒花冲了冲水,拿过大浴巾严初裹住回了房间。 本来很困,但是与他这样躺在床上,又一时半会儿没了睡意。 他从背后轻轻抱着我:“看到龙见月,让我想到了自己当时的样子,估计也和他差不多吧。” “你还是比龙见月好多了,南棠,做鬼好,还是做人好?” 他还真的认真的考虑了半晌,才说:“都有好处啊,做鬼更自由,更没有约束。做人唯一的好处,就是能更好的照顾好夫人,陪着夫人,保护好夫人。” “没有别的好处吗?” “有啊,可是比起那些与夫人无关的,那些好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 我打了个哈欠,见我如此,楚南棠轻哄着我:“睡吧,已经很晚了。” “嗯,晚安南棠。” “晚安,夫人。” …… 半睡半醒间,我突然听到有人在哭,恍惚间自己走到了一个密室里,一个穿着红裙子长头发的女人,蹲在昏暗的墙角低低的哭泣。 “你是谁?怎么在这儿哭?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 我伸手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她突然转头看向我,一张腐烂得只剩下骷髅的脸,吓得我连连后退。随后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这大动作把楚南棠也给吵醒了,立时翻身询问:“夫人,怎么了?” 我喘了几口气,抹了把额际的冷汗:“没,没什么,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话音刚落,外头突然传来一道尖叫声,是黎清染的。 楚南棠没多想翻身而起,叮嘱道:“我去看看,夫人不要出去。” “好,你自个儿要小心。”我惴惴不安的目送着他离开了房间。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 他去了十来分钟也不见回来,此时凌晨四点,头有些昏沉,才睡了三个小时。 突然外边传来一阵开门的声音,我下意识询问了句:“是南棠吗?” 外边的人没有回答我,‘吱呀’一声,门被打开了,我惊恐的又问了句:“谁?!” 依旧没人回答,我翻出包里的匕首紧紧的握在了手中,瞪大着眼睛看着那人从玄关处走了进来。 那人一身黑色的斗篷,帽子压得极低。脸上还戴着黑色的铁面具,包裹得十分严实,根本看不清楚他长什么样子。 “你是谁?别过来……” “把青铜古盒交出来,我就不杀你。” 他朝我伸出了手,我背后渗出了一层冷汗,连连退到了墙角:“我不知道什么青铜古盒!” 他完全不信,看样子是知情的人,已经确定这个青铜古盒的存在,或者说他比我们任何一个人都知道,古盒的用处。 “交出来!” “你是什么人?” 他猛然扣过我的脖子,力气大到让人无法抵抗。我拼命的挣扎也无济于事。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青铜古盒在什么地方?” 我想再拖延一点时间等到楚南棠回来,此时被他扣着脖子讲不出话来,只能朝他点了点头。 他将我丢开,我立时得已喘息,连连咳嗽了几声。 “你要是敢叫,我会一刀杀了你。” 他的声音完全听不出来是谁,似乎经过了变音器的处理。 “不,不在我这里,在张教授那儿。” “嗯?”这声质疑冰冷到了极点,我悄悄咽了咽口水:“我没有骗你。如果你相信我,现在我就去取来给你。” 他突然拿出一把手枪,抵在了我的腰后:“去取来。” 我缓慢的走出了房间,此时走廊里没有一个人,灯管接触不良,的晃得厉害。 “快点,我没有时间和你磨蹭。” “就,在就前面。”好奇怪,整个酒店都死气沉沉的,完全感觉不到一点儿生气。 终于走到了张教授的房间,我回头瞥了他一眼:“我没有卡,打不开门。” 他冷笑了声:“你真以为这点小聪明,可以对付得了我?你信不信我按下板机,你就会没命了?” 我暗暗抽了口气:“我用灵力试试。” 意念强大的一定的承度,便可以操控万物,所以开锁其实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为了拖延时间,我尽可能的放缓了速度。但终究不能一直拖下去。 听到‘咔’的一声,张教授他们房间的门打开了。 他挟持着我走进了房间,却见他们睡死了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按理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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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动静,他们不可能听不见,唯一一种可能,就是他们被一种力量给催眠了。 “在哪里?我已经没有耐性跟你耗下去了!” “我也不知道张教授把东西放到哪里了,你让我找一找。” “我再给你三分钟,三分钟找不到,我就一枪崩了你。” 我知道他肯定说到做到,张教授一般会有很重要的东西都贴身放在枕头边。 我在他的枕边找了找,果然发现了那个青铜古盒。 这人当看到青铜古盒时,似乎情绪十分激动,将我丢到了一旁,已经没有心思再管我了,拿过了青铜古盒,迫不及待的左右看了看。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闪现在门口,那人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猛然回头,但是已经来不及,被强大的力量击倒在地,那青铜古盒被楚南棠重新夺回了手中。 那人似乎很惧怕楚南棠的力量,遁窗而逃了。 他看了眼那人逃跑的方向,没有再追上去。检查了下青铜古盒,又走到了张教授他们床前,查看了一番。 拿出一个圆形的小玉膏。放到他们鼻尖下,过了一会儿便清醒了过来。 “醒了!” 张教授一脸讶然的盯着我们:“你们怎么会在我们房间里?发生什么事了?” 而龙见月立即发现了不正常,沉声道:“我们被催眠了。” “催眠?”张教授不解:“怎么回事?” 楚南棠拧眉道:“有人要夺青铜古盒,好在我及时赶了回来。” “那人抓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跑了,那人身手很不错,判断不出究竟是哪路人,他把自己包裹得十分严实,南棠,会不会是熟人呢?” 楚南棠轻应了声:“非常有可能。” 我沉默了一会儿,十分无奈的问道:“会不会是沈秋水他们?” 他摇了摇头:“与其在这里猜来猜去,不如静观其变吧。是人是鬼,总有一天他会露出马脚。” 龙见月从床上跃身而起:“你们都没事吧?” “没事,但有一个人不见了。” “谁?”我和龙见月异口同声问。 楚南棠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回道:“白忆情。” 此时,立晟走到了门口,敲了敲门:“大老板,白忆情回来了。” 我们一同走了出去,只见黎清染已经将白忆情拦下。 “我在问你去哪儿了?” 白忆情一脸郁闷:“你是在问我,还是在质疑我?你问我就该有个问人的态度,谦虚一点儿。” 黎清染气得面色绯红:“所有人,只有你不在。刚才我们差点被神秘人袭击了,这么重要的时间,你去哪了?!” “你什么意思啊?”白忆情气得双手插腰喘了两口气,见我们来了,迎上前道:“祖师爷爷,你可得为我做主,我什么时候出门还得经过这娘们儿同意了?” 楚南棠严峻的表情一瞬不瞬的盯着他,让白忆情怔愣了好一会儿。 将视线一一从我们脸上掠过,嘲讽一笑:“我知道了,不只是黎清染怀疑我,你们都怀疑我?呵……得勒。那咱们还有什么好说的?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我上前拉过了他的手臂:“小白,你别冲动。这种情况下,不管是谁,都是一样的,你只要解释清楚,你去哪儿了,我们自然会有判断,选择相不相信你。” 他狠狠甩开了我的手:“不必了,你们爱信不信,我走了。” 他回头冲我们嘲讽的笑了笑。转身回了房间,拾了东西真要离开。 楚南棠拉过了我:“让他走。” “南棠?!” “不用担心,如果他还是我们认识的白忆情,自然会回来。如果他不是我们认识的白忆情,为了青铜古盒,也也还会回来,所以不用追,天都快亮了,大伙儿都回房间,睡会儿吧,正午吃完饭再出发。” 听楚南棠这么说。于是大伙儿都散了。 想到白忆情可能与这件事情脱不了干系,我就一直没了睡意,楚南棠不断的哄我入睡。 我烦躁的翻了个身:“南棠,小白和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我们不能相信他呢?为什么要彼此怀疑呢?我觉得很难受。” “或许这就是生活与成长吧,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就是最好的朋友,说散了就散了,说淡了就淡了,说变了,就变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 “你真的怀疑小白?” “我之前就与你说过。小白身上的疑点与破绽太多了。我不得不去怀疑他。” 我眼眶渐渐泛红,埋在楚南棠的胸口轻轻闭上了眼睛:“南棠,如果小白不值得信,我们还有谁是值得相信的?” 正午我们在酒店大厅吃饭时,听到邻座有几个女生在谈论着灵异事件。 “我听说,这里有鬼。昨晚下半夜,我好像听到了有女人在哭。” “我也听到了,好恐怖,看来传说是真的。” 这让我想到了昨晚楚到了那只红衣女鬼,想了想抬头对楚南棠:“我也梦到了,不过看来并不是单纯的梦。这里不散的灵魄,好像是想告诉我什么。” 黎清染打了一个冷颤:“你们别吓我啊,这也太可怕了吧。” 张教授也是懵了一脸:“虽然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但我们还是不要迷信,这个世界上,哪里会有鬼?” 楚南棠笑了笑:“是啊,别迷信,快吃吧,吃完咱们还得赶路。” 正在这时,一个穿着当地苗族服的漂亮小姑娘走了进来,问向前台的服务小姐。 “请问,这里是不是有一个叫白忆情的男人?” “请稍等。”很快前台服务生带着职业性的微笑道:“确实是有,啊,对了……就是和那些客人一道过来的。” 我们齐刷刷的看了过去,那小姑娘带着点羞涩埋头走了进来。 从她的绣花布袋里,拿出一个钱包来,这钱包我认得,是小白的。 “这个,是他昨晚掉的,我还回来了,不知道他人在哪儿?看看有没有少什么东西?” 楚南棠替白忆情下了钱包,问了句:“请问,他的钱包怎么会在你这儿?” 小姑娘想了想说:“昨天晚上,我做工很晚回家,在路上遇到了一群外地的小混混,拉着我不放,是他出手救了我,还好心送我回到家里。” 楚南棠拿着钱包沉思了一会儿,才冲小姑娘笑了笑说:“谢谢你了,等他回来,我就把钱包还给他。” “那就好,我还得上工,就先走了,再替我对他说一声谢谢。” “嗯。”楚南棠点了点头,直到她离开,气氛一阵凝重。 “既然是误会,那昨天晚上他做什么不解释?是想让我们内疚死吗?”立晟撇了撇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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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清染猛的从座位上起身:“我去找他,其实我就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人,一路走来,他除了二,没有坏心。” 我跟着起身道:“我也一道去吧,他现在没带钱在身上,肯定走不了。应该就在这附近。” 楚南棠点了点头:“对,大伙儿也分头去找找,那个……张教授,你和见月就留在酒店吧,这里龙蛇混杂的,不能把东西给丢了。” “好,你们出去也小心点儿。” 我们分头去找,在附近找遍了也没有看到白忆情的身影,想到昨天他那么冲动的情况下,脑子一道灵光闪过,直奔向了火车站。 只见他一个人。果然可怜兮兮的蹲在火车站外,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 我想了想,缓缓走了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他抬头看到我,还在气头上,调头就走。 “小白!”我追上前拉过了他:“小白,你听我说。” “没什么好说的!你们不是怀疑我吗?即然怀疑我,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我们只是想听你的解释……”我轻叹了口气:“是啊,我们怀疑你,可是你难道就真的没有值得怀疑的地方吗?从一开始,你就漏洞百出。却一个解释都没有!” “什么漏洞百出?我根本不懂你在说什么?!” “你说你爸妈离婚了,去了国外,那间房子是他们留给你的。可是我和南棠都发现,那房子除了你的气息,再也没有别人长期居住过的痕迹。 你不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那你告诉我,为什么你家里除了自己的相片,连一张关于你爸妈的相片都没有? 还有两次,你因古盒身体里释放出强大的能量,你又怎么解释?你说你跟青铜古盒没有关联,谁信?” “就是因为这些,你们就怀疑我?”白忆情冷笑了声:“你想听解释?为什么不一早就来问我?还有昨天。你们那是想听我解释的样子吗?分明就是质疑,就感觉我犯了什么大罪,被抓了个正着!” “昨天的事情,我们确实过激了,因为那人差点把我杀了,就为了抢那个盒子。他们把南棠和立晟他们引开,分了两拨人才下手。” “什么?”白忆情转身一脸关心的问:“那你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哪里会让他们这么容易伤到,你放心吧。” 白忆情舒了口气,心情也平复了许多:“我爸妈确实是离婚了,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把我抛弃了。我连他们长什么模样都不清楚,哪里会有照片?” 他从所未有的悲伤,红了眼睛,颤抖着声音说起这些事情。 “那间房子是他们唯一留给我的财产,我就在各种亲戚家里长大的,十二岁那一年,我被欺负得很惨,不想活了,就……就跳河自杀。没死成,救上来的时候,大脑缺氧,幸好没成为植物人,但前尘往事忘了个干净。” 我暗暗抽了口气,心情十分沉重,第一次在他面前不知所措。 “对不起,小白,真的……你不要难过,以后我不会再怀疑你,我们就是你的亲人。跟我们回去吧?” .
第92章调虎离山
白忆情眼中有了些动容,深吸了口气,轻应了声:“嗯。.com” 将白忆情带回去后,所有人都舒了口气。 楚南棠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回来便好,现在天色已晚,我们再休息一晚,晚早动身离开。” 其实我觉得再住一晚也挺好的,回到房间,我透过窗户看了看四周,对楚南棠说道:“南棠,你有没有发现这酒店阴气很重?” 楚南棠说道:“夫人说昨晚做噩梦,事实上那个并非是噩梦,而是这里的冤魂在你梦中,给你的暗示与提醒。” 我闭上眼,努力的回想着昨晚的梦,说:“我昨天好像来到的了一个封闭的房间,那里很昏暗,地板是很老旧的木质。” “你在寻找白忆情的期间,我无间中听到有人在议论。” “议论什么?” “这间酒店,曾经是一个杀人变态魔索朗的宅子,当时他家里很富有,养了许多女奴。但是每隔一段时间,宅子里的女奴便会从人间蒸发,谁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后来有人怀疑是索朗将那些女奴杀害了,每次巡捕来搜寻,却找不到尸体与他杀人的证据。” 这故事听得人胆颤心惊的,我不由得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索朗家里的女奴都失踪了,即使再高的雇佣金,却也没有人敢再去索朗的家里做工,索朗若大的房子渐渐的只剩下了他一个人,直到突然有一天,他们发现连索朗也失踪,不知下落。这里过了百年,留下了一个传说,死去的女奴的冤魂并没有投胎转世,而是在这家新酒店里徘徊不去。” “这太诡异了,如果真是他杀了这么多的女奴,不应该一点痕迹都找不到,而且他能把尸体藏到哪里去?” 楚南棠道:“第一个晚上,大伙儿都被催眠了,失去了感知的能力。我们被误导以为是夺青铜盒那伙人干的,其实不然。” 我猛然抬头看向他:“是索朗?” 他摇了摇头:“目前还无法推测,究竟是怎么回事,等午夜十二点一过,我们再看吧。” 我们早早便躺在床上睡了,而我很快睡了过去,那个梦又开始出现在我的梦里。 那个红衣服的女鬼哭得十分伤心,我小心翼翼走上前问她:“你是谁?这是在哪儿?” 等她回头时,我的神智猛的被拉回了现实,睁开了眼睛,只见一道红衣身影从门口穿过。 而身边早已不见了楚南棠的身影,他竟然没有叫醒我! 想到此,我赶紧穿上衣衫追了出去。那红衣女鬼往前行的速度不紧不慢,刚好够我跟上去的速度。 直到她穿过走廊尽头的一堵墙,我贴上耳朵敲了敲墙壁,竟能听到那端回音。 证明隔着这面墙,那边应该是空的。 只是不知道此时南棠会在哪里,我推了推墙壁,听到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夫人,不用推了,这墙壁没有任何机关,我试过了。” 我回头看去,只见他穿着一件黑色的长风衣站在了身后。 “南棠,你去哪了?” 他没有回答我,只道:“现在酒店人们都睡着了,我发现了一处地下室,通过地下室大约能到达这面墙后的房间。” 我随他来到了酒店的一楼,进门的地毯下,那地板砖竟是能拿开的。 直到将一大片地板砖拿来,出现了一个通往地下室的木门。楚南棠将地下室的木门拉开,下边黑漆漆一片。 楚南棠在前台找了找,摸出了几根蜡烛,点燃后递了一根给我:“夫人,跟着我别走丢了。” “嗯。”我轻应了声,紧跟在楚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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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的身后。 这地下室没有什么特别的。长长的走道里,无际的黑暗,并散发着阵阵的霉味与腐烂的气味。 “这里好像只一个普通的密道,并没有什么机关密室之内的。” “嗯,目前还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之处。” 走了好一会儿,来到了一处木质的大门前,这门上画着一些符咒,楚南棠举起蜡烛看了一会儿,说道:“这是一种锁魂咒。” “锁魂咒?” “故名思议,就是将死去的冤魂锁在这里,不能转世投胎,而且这个木门也有些门道。” “怎么说?” “这木门是由桃木所制,桃木即能伤魂,也能禁魂。” 说罢,楚南棠又观察了许久,才回头对我说道:“夫人,你退后先,我看看能否打开这扇木门。” “你要小心点。”我退后了十步左右,他伸手轻轻推了推门,门只是晃动了两下,并没有推开。 随后也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那木门震动得厉害,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将某种力量给震碎。 老旧的桃木门‘吱呀’一声缓缓的打开了。楚南棠站在门口没有进去,我疑惑的走上前:“南棠,发现什么了?” 顺着他的视线,举起蜡烛往若大的地下室看去,只见满室排放着阴森森的铁笼子与刑具。 任谁看到这一幕,都不由得背后渗出一层冷汗。 “这叫索朗的,会不会是个虐待狂加变态狂?”我悄悄的问向楚南棠,往他身边缩了缩。 他牵过我的手,镇定的走进了地下室内。 烛光将黑暗的室内照亮,地上铺着的大理石地面,粘着一层黑色物色,并散发着一阵阵让人恶心的臭味儿。 楚南棠蹲下身,看了看地上那层黑色的粘腻物,说道:“这地面都是干涸的血,时间久了,没有清理,日积月累的,就被成了这样。” 听罢,我胃里一阵翻滚,只觉呼吸也渐渐困难了起来。 这笼子很大,足足可以把一个人关进去。让我不由得联想到,索朗那当变把抓来的女奴关进笼子里,尽情的虐待。 “南棠,我们还是还走吧,这里总觉着让人毛骨悚然。” 相较于真实见到的冤魂,我更不敢直视眼前的这些刑具。楚南棠考虑着我的感受,点了点头:“先出去再说。” 正当我们转身要离开时,突然那道桃木门不知什么原因竟被关上了。 发出的暗哑声,吓得我不由得抖了下:“怎……怎么回事?” 楚南棠眸光沉了沉,不动声色的扫了眼四周,问了句:“何方鬼怪。在些作祟?出来!” 一阵阴风吹过,手中的蜡烛竟然灭了。 我心脏不由得一颤,即使历经了很多诡异的事件,但是这一次,是真的让人心生了胆怯。 “南棠,怎么办?好像并非是一般的鬼怪。”怎么手突然这么冰冷? 等待良久,没有听到他回答声,我不由得又转头问了声:“南棠,你怎么不说话啊?” 突然他手里的蜡烛又重燃了,我抬头看向他,却见一副可怖半腐的男人面孔。冲我诡异一笑。 我吓得叫出声来,甩开他沾满污血的手,疯狂的朝桃木门跳去。 可这桃木门结实得很,任我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背后传来一阵阵阴冷之气,我颤抖着身体,趴在门上,颤抖着身子回头看向那鬼怪。 只见他手里拿着骇的铁勾,铁勾末端泛着森冷的光。 “嘿嘿嘿……欢迎来到地狱!” 他伸手一把用铁勾扣过了我的脖子,将我往铁笼子里带,他力气太大,任我反抗也无济无事。 只是我想不明白。明明陪在我身边的是南棠,怎么会变成这个怪物? 只见他狰狞的笑着,昏暗的地下室,那长年未修的灯,竟‘’的通上了电,老旧的灯泛着黄色的光晕。 我被囚在散发着腐烂臭味的铁笼子里,竟看到其它的笼子里也关满了女奴,而面目全非的怪物,提出了笼子里的女奴,缓缓的走向了刑具。 他用尖锐的铁勾将女人的琵琶骨砸穿,随后拿出了锯子。开始锯着活生生的女人的四肢。 女人惨叫着,但他丝毫没有心软。 我一旁笼子里的还关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开始疯狂的大叫着。 “妈!妈妈!” 那刚提上的女奴,竟是他的母亲?让一个孩子亲眼看着他母亲惨死在他的面前,却无能为力的痛苦,我想不出来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着。 “住手!你这个魔鬼!!” 那怪物冲我诡异的笑了,很快将那女的人四脚给锯了下来,女人的身子还用铁钩挂在半空,脸色惨白得毫无血色。 那血淌成了一条小河,恶魔依旧无动于衷,找来了一个坛子,将女人的身子硬生生的塞进了坛子里,将她做成了人彘。 我抱着头尖叫着,闭上了眼睛不敢再看眼前残忍的这一幕。 突然身子被人从身后抱住,传来了一丝暖意,耳畔听到了那道熟悉的声音在叫唤着我。 “夫人,夫人你醒醒!夫人!!” “骇!!”我猛的睁开了眼睛,昏暗的地下室,还如刚来时的一样,恶魔不见了,那女人也不见了。 只见楚南棠举着蜡烛,用袖子替我擦了擦额际的汗水:“夫人,你没事吧?” “不,你别碰我,你走开!”想到刚才的情景,我猛的退到了刑台上,拿过了一把尖锐的长矛,指向了楚南棠。 也许站在我眼前的人,并不是楚南棠,而是那个怪物使出的障眼法。 “夫人,你怎么了?” “你别过来,你不是楚南棠,你是那个杀人魔!!你现在又想骗我,我不会再上当了。” 楚南棠轻叹了口气:“夫人,刚才那个,只是幻觉,你中了他们的圈套,幸好我来得及时。” “你怎么证明你就是楚南棠?!” 他想了想说:“这个……夫人想怎么证明?夫人,别动!” “什么?” 他突然一脸凝重,视线落定在我身后,我悄悄咽了咽口水,额际的冷汗滚滚而下。 他手腕上的沥魂快速飞出,朝我的身后击去,随即他喊了声:“快过来!” 我没有多想。朝楚南棠飞奔了过去,只听到身后传来一道凄惨的哀嚎声。 回头看时,那东西不是别人,正是当时在幻境里虐待女奴的恶魔。 “南棠,这人……是不是索朗?” “嗯,很有可能是索朗的灵魄在这里徘徊不散。” 似乎惧怕沥魂珠的力量,索朗凭空消失了。 我下意识紧了紧楚南棠的手,这次是有温度的,不由得舒了口气。 注意到了我的小动作,他不由得将我的手扣得更紧:“别怕,这次我会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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