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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崽崽猪
这所陈旧的学校是他们镇上唯一的一所中学,条件算是好的了。
学校报名交学的地方,是设立在紧挨着教室办公室旁边的小杂房,就留一个狭小的小窗口,黑压压的挤满了人。
没看出来有谁真的在排队,都是一个人挤一个人往前靠,手里举着钱被‘人山人海’的人群推来推去,有点底盘不稳随时会摔倒的大声喊到:“老师,我儿子/女儿,xxx,几年级。”
这情况,赵国生只有:“……”默默无语以对的张口结舌的看着。
赵美丽翘着嘴唇不高兴的说:“爸爸,我们应该先来报名,再去姐夫家的。”这么多人,他们得等到什么时候?
“……”凭借赵国生一米七八的身高,如果真想挤进去也不算什么困难事。
“没事,等等吧,要不我们先逛逛学校?”说完这句话,赵国生想给自己一个耳光,整个学校就像一个巨大的四方形,都是平楼,一眼望穿,有什么可逛?
“好吧”赵美丽第一次来这学校,心里好奇和兴奋超过了‘报名交学的枯燥事’。
碰上了一位负责责任的好老师,耽误她中午吃饭时间帮着赵国生父女办了报名交学之类的烦琐事,终于赶在王家亲家公决定亲自来学校找人前弄好了。
下次,要么来早点,要么来晚点。
真想念后世的网上缴学,多方便。
作者有话要说:渣作者小的时候,家里老一辈的长辈总幻想着渣作者能考上北大清华什么的,好让他们也借着机会去看看北京□□。
可惜,渣作者让他们失望了,都没考出本省的学校。
第62章
时间流逝了,匆匆的流逝了,眨眼三个月过去了,步入了冬天。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八零年的第一场雪,鹅毛般的大纷纷扬扬的飘落下来,地上入眼的雪,厚厚的,软软的,屋檐瓦背上落的雪,白皑皑连成一片,煞是好看,路边树枝被积雪压弯了腰,依旧不屈服的傲立风雪中,姿态昂扬。
早上,太阳照在雪地上,发出耀眼的白色刺眼光芒。
赵国生不情愿的从暖和的屋里走出来,搓搓手,跺跺脚,伸伸懒腰,带上刚进入初冬买的牛皮保暖帽,朝屋里习惯性的喊到:“我去县城了。”
不等待在屋里人的答复,直接猫着身子缩着走了
雪后初晴的天,太冷了,就连山路两边偶尔零星散碎顽强还能冒头,没大雪掩盖的野花野草都缩紧了身子,深冬的太阳也抵挡不住凛冽北风,呼呼的刮着,怒吼着如咆哮的狮子,冷风像一把利刀无情的往赵国生脸上割,赵国生已经努力把衣服拽的紧紧的了,可寒风还是能窜到他的身体,路上的行人一个个缩着脖子,逆着风向走,偶尔能看到几个不怕冷的熊孩子在村里的雪地里追逐着,嬉笑着,跑着。
出了村口后,越玩县城的方向,路上的行人渐渐减少,茂密树枝两旁遮挡着阳光,在白皑皑的雪地里映衬下更加显得的冷飕飕,赵国生不禁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真是的,昨天下雪都没有今天出太阳冷,赵国生忍不住的抱怨这该死的鬼天气。
再也不说冬天见不到这种后世没见识的浑话了。
想起刘兰秀昨晚说的话,赵国生无奈的翻着白眼,心里不停的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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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贱人就是矫情’这句台词。
总是想一出,是一出,没完没了的不消停。
看在刘兰秀在忸怩作态和落落大方中来回徘徊,赵国生选择速战速决,拖泥不带水的在她反悔前全部落实为实质的东西。
谁让刘兰秀一会慷慨解囊的故意在赵美艳面前说要置办一副上的了台面的嫁妆,让女儿风风光光的嫁到县城去,另一边又在赵国生面前矫揉造作的埋怨,嚷嚷着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这嫁个女儿亏大发了,家里都被搬空了。
就是两面派,作得慌。
估摸着心里还是肉疼着舍不得花钱,脸上又要维持着考虑到女儿以后在婆家的颜面,真是难为刘兰秀了。
说话实话,给赵美艳置办的嫁妆宛然已经超出了赵国生的预算和计划,因为他原来不知道嫁女儿备嫁妆有这么多讲究。
有刘兰秀的话来说,要么不备嫁妆,要备嫁妆就得方方面面按照有例可寻的习俗来。
半道上,赵国生一个人默默盘算着已经预备好的嫁妆,心里有底的列出了个单子。
价值二百六的缝纫机一台,新打造的新床、新大衣柜、新大棉柜子、新的洗漱架以及薄厚棉被各两床,床单被套四套,就连春夏秋冬的衣服,刘兰秀都以赵美艳结婚后住县城为由,各置办了两套。
这年代的洗漱架和后世的洗漱台有很大的区别,洗漱架子是由四根木棍支撑着到腰身的位置上,留有一个圆形的空间,正好放洗脸盆,上面再支撑着两根木棍,到伸手可触的位置,一根圆润的木棍横在两根木棍之间,用来挂放洗脸或擦手的毛巾。
除去大件家具不用花钱,光缝纫机和棉被就超出了预备的三百块钱,更不用说置办春夏秋冬新衣服等等零零散散的东西了。
为了争一口气,没有动用亲家下定的那三百八十八块的礼钱。
这次急着来县城,也是被刘兰秀忽然催促而来的,说是让他给赵美艳买一双皮鞋结婚的时候穿。
呵呵,大红色棉大袄‘嫁衣’配皮鞋?这独特奇葩的审美眼光也只有刘兰秀想得出来,还说洋气。
后世不是穿婚纱就是穿红色旗袍,或者其他红色喜庆的漂亮衣服作为嫁衣,不论是私人订制的还是商场购买的,都是现成,完工的新衣服,没人亲自去一针一线缝制嫁衣。
赵美艳的红色大棉袄在很多人眼中算不上惊艳和上档次,起码是她自己亲手设计着一针一线缝纫而成,意义不一样。
因此,赵国生没打算真让她红色大棉袄配牛皮鞋,不文不类的搭配叫人看笑话。
专门为买皮鞋而来,没有其他东西要买的赵国生有的是时间去闲逛。
真可惜,这么悠闲的时光,居然就他一个人?
大概在这大冬天,冒着寒风在雪地里奔向县城百货商场只为买一双皮鞋的人,没有吧?
挺奇怪的,一个大男人独自在百货商场的柜台问来问去,看来看去。
内心深处埋藏着隐形‘买买买’购物狂热分子绝对不会只满足于一双皮鞋的,瞧着赵国生的身影在不知不觉中,由着一股无形的吸引力迈进了一家卖呢子大衣店铺。
“同志,这件衣服怎么卖?”赵国生视线停留在一件样式简单大方的大红色呢子衣服上,长度大概能遮盖到小腿的位置。
在众多呢子大衣中,赵国生一眼就相中了它,幻觉中似乎看到赵美艳把它穿在身上的错觉,合适又好看。
那人察不可视的条件反射迅速的上下扫描了一边赵国生慢吞吞的说:“六十块钱”这可是今年最流行的新款,就是价钱太贵,不好卖。
很明显,商场的店员也没指望赵国生买得起,整个人懒懒散散的缩在里面靠着坐着,站都没站起来,敷衍的说了句。
“那我可以摸摸吗?”赵国生笑着摸着鼻子不好意思的问。
“摸吧,没事,不过还是要小心一点,手上干净吧?这衣服太贵了,摸脏了不好卖。”店员虽然态度敷衍,但是没有狗眼看人低的拒绝赵国生。
“放心吧,我手上干净着呢?”赵国生说完还伸出双手把手心面朝店员在空中摆了摆手,示意他说的是实话。
上手摸着这面料,或许面料没有后世呢子大衣那么光滑和细腻,手感也算得上不错了,比起后世,这面料更加厚实和实诚,里面夹层软软的,估计考虑到保暖问题又加了棉。
“同志,给我包起来吧。”赵国生很爽快,只要看中,质量又不错,他一般不会磨磨唧唧的讨价还价说这不好,那不好的拖延时间。
因为,赵国生知道,这个时候在这类商场里买东西还没有讨价还价的说法,莫约再过几年或许可以了。
店员:“……”缩成一坨的店员愣了一会,停顿了下立马站起来笑着说:“好勒,同志眼光可真好,这是送给老婆的吧?”
“不是,送给女儿,我大女儿过完年开春就结婚了。”赵国生笑着讪讪的解释到,然后大脑中不断思索回放着店员那就‘送老婆’,设想着懊悔着得亏别人提醒,不然回去有赵国生好果子吃。
一想到刘兰秀那叨叨絮絮爱吃醋性子,赵国生莫名的耳根有点吵闹的慌,皱着眉头眼神很随意的往店内看了眼说:“那件也包起来吧。”同样是红色的呢子大衣,长度到膝盖,款式差不多,大同小异。
在店员惊愕的眼神下尴尬的笑着说:“送老婆”说完挠头做一副憨厚老实模样。
“噗嗤”店员一副我懂,你不用解释的奇怪眼神中快速包好。
那眼神太奇怪了,看得赵国生有点起鸡皮疙瘩,到底他懂什么?莫名其妙,不就是为了堵住刘兰秀的嘴才想起买的吗?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昂贵又洋气的呢子大衣自然不能陪黑色的棉布鞋,自然而然的要去买皮鞋搭配。
时尚就是一个圈,来来去去,去去来来的又轮回到原点,至少这些款式的皮鞋在赵国生眼中和后世没有多大的区别,或许有,赵国生粗枝大叶的分别不出来。
看着那双顺眼,赵国生就买那一双,不厚此薄彼的同样买了两双款式相差无几略有点高度的黑色皮鞋。
这年代,分分钟能买到老婆、女儿,衣服、鞋子尺码非常合适男人,真心不多,在这一点上,赵国生拍拍胸脯,很自豪。
一个人在百货商场兜兜转转,悠哉悠哉的又逛到了布匹店,惦记着‘时尚搭配’的赵国生认为红色绣花棉布鞋和红色大棉袄最搭。
买完红色绣花棉布鞋所需要的布料之后,赵国生暗搓搓的转动着眼珠子,在厚实的黑色布料上来回转悠,心里想着他是不是也做两身上台面的新衣服?
不是棉大袄,是正装,中山装。
说赵国生矫情也好,做作也罢,他就想穿穿这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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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的中山装,有种说不出的迫切感。
或许等他老了,偶尔翻翻照片,身着正装的赵国生多帅啊。
这也是赵国生唯一满意原身的地方,谈不上多帅多酷,相貌端正,身高不矮,这种人身穿军装和正装最合适不过了。
作者有话要说:渣作者询问了家里的长辈,家里长辈说,那个年代家里条件好的会给女儿预备这些新床、柜子、洗漱架之类的大件家具。
渣作者问这些的时候,长辈冷冷的看着渣作者说,你要是明天出嫁,家里今天就给你备好嫁妆,还给你包个大红包。
渣作者:“……”
记得去年渣作者问家里长辈:“不是说要种棉花给我打棉被芯留着给置办嫁妆吗?”
家里长辈说:“都什么年代了,你前一分钟有对象,我们后一分钟给你买好这些东西,当然如果你一定要我们种棉花,你才找对象嫁人,我们现在就去种棉花,只要你嫁出去。”
渣作者:“……”
今天回来晚了,更新晚了,对不起各位!
第63章
在太阳下漫步在这还未来得及融化消散的乡间山路上,被风吹的通红的手里提着大包小包的‘战利品’,望着不远处隐隐约约可见的熟悉村口,赵国生耸着肩膀莫名深吸一口气,摇摇头略带着苦笑。
刚进村,映入眼前的就是孩子们嬉笑着沐浴在灿烂太阳的光晖下,旁边坐着一脸笑得慈祥的长辈眯着眼睛享受着阳光,不惧寒冷的鸡鸭在一旁咯咯,嘎嘎的雄赳赳气昂昂的伸着脖子啼叫,在太阳下河银妆素裹的雪地相映着,别有一番风味。
“国生啊,这是刚从镇上还是县城回来?”村里的三大娘好奇的打量着赵国生手里的大包小包,笑着问。
其他几位悠闲在太阳下的七大姑八大爷也被赵国生手里的东西吸引住了,符合着三大娘的话,笑着取笑到:“这是给你家没有准备的嫁妆吗?瞧着好像是布料?”
村里现在谁不知道赵国生找了个在县城警察局上班的女婿,男方父母也是城里人,就住在镇上,听说男方父亲还是镇上卫生局的,家里条件可好了,单单下定的礼钱就来了三百八十八,更不用说电视机和单车了,真真羡煞旁人,他们怎么就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呢?
这赵美艳新媳妇还未过门呢,听说男方家里托人往赵国生家已经送过好几次布料啊,面粉啊什么的,可真重视这儿媳妇。
不过赵国生家也疼女儿,那一水的上好木材硬是舍得拿出来给手艺半生不熟的儿子去练手,打造的新床,新柜子,前些天还看到赵国生两口子从县城背了几床新棉被回来。
相对真正的大件物品,这些床单被套星星点点只能算小件东西,上次那崭新的缝纫机抬进村子的时候,不知道让多少背后看笑话说酸话,眼红造谣生事的人后悔,后悔怎么不把赵美艳说给自家儿子?
“呵呵,是布料。”赵国生面色不改的笑呵呵应和着,彼此心照不宣。
从未想过显摆的赵国生自然不会故意去多解释,误会为布料也不算全错。
“叔,婶子,你们聊着,我先回去了。”不愿停留多说什么赵国生一边笑着同他们说话,一边加紧步子往家走,才不管这些人在背后又传出什么离奇古怪的八卦。
岁月静好,除了这四个字,眼前的场景,赵国生找不出其他词语来形容。
赵美艳腼腆娇羞的笑着紧挨坐在刘兰秀身边,旁边的小板凳上静静的放了个针线盒,两人手里各自忙碌着拿着针线在眼花缭乱的飞针走线,嘴上还不忘低声细语在窃窃私语,惹得赵美艳脸颊柔柔羞涩的泛红,瞠目结舌的不知所措,旁边三个小的熊孩子嬉笑玩耍着无忧无虑的在打雪仗,耳边偶尔从不远处旧土胚房里传来一阵阵吵闹又熟悉的锯木材声音。
此情此景,让赵国生生出了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岁月静好的惬意生活。
“回来了?”刘兰秀不知趣的猛抬头突然高声笑问道,打断了赵国生难得的文艺幻想。
“啊,回来了。”赵国生回过神,装作若无其事的说。
忽然刘兰秀不说话,紧盯着赵国生手里的大包小包,挑着眉问道:“你手里拿的是什么?怎么这么多东西?不是让你去县城给美艳买双皮鞋吗?”这大包小包的可不单单是皮鞋这么简单吧?
早已习惯赵国生的先斩后奏,时不时给她来点意外小惊喜,其实刘兰秀心里还蛮期待的。
这也是刘兰秀对去县城兴趣不大的原因,她知道自己买东西永远舍不得花钱,或者专门往便宜的挑,很有自知之明。
如果赵国生先斩后奏的买好了东西,她嘴上说着浪钱和不划算,心里还是有一丝认同的,再怎么也比自己亲手花钱的肉疼感弱。
‘眼不见心为净,耳不听心不烦’的掩耳盗铃行为。
“这个啊,你不是说我们结婚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给你买过一件衣服吗?这不,今天我下了血本给你买了件时髦的呢子大衣。”这一两年每次买块布料回来给她做衣服,她硬是刀子嘴豆腐心的嘴硬。
高兴满意的笑容满脸仍倔强着说这不算,这布料还是她自己裁剪成衣服成品的,不算赵国生买的衣服。
“真的?快拿给我看看。”刘兰秀兴奋的站了起来忙抢着夺过赵国生手里的大包小包。
“咳咳,我不是让你给美艳买皮鞋吗?你给我买什么衣服。”视线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赵美艳身上去的刘兰秀尴尬咳嗽着,不好意思的板着脸故意责怪。
赵国生:“……”明明话题转移的很成功啊,把她的吸引力转移到给她买新呢子大衣上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反应过来,回过神了?
“哦,买了,给你挑时髦呢子大衣的时候,想着美艳要结婚了,顺手给美艳也挑了件。”赵国生现在睁眼说瞎话的本事那是与日俱增,提升的非常快,这黑白颠倒的令人挑不出刺来。
同时赵国生还不忘在说这昧着良心话的瞬间,偷偷俏皮的给赵美艳使眼色,眨眼睛。
领悟到赵国生眨眼含义的赵美艳轻轻咳两声,笑着说:“姆妈,瞧我爸对你多好,快穿上新衣服给我们看看。”
“对对对,姆妈,快点换上新衣服。”三个小的熊孩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围聚在一起起哄,转过头眼巴巴的看着赵国生,可怜兮兮的说:“爸爸,我们呢?”为什么他们没有新衣服?
“有有有,都有,过年我们家都穿新衣服。”赵国生无奈的许诺到,反正到时候再多买点棉花和布料,让刘兰秀给他们每人缝制一件新棉袄就好。
在赵国生看来,小孩子哪里懂质量和品质的好坏,只要是新衣服就高兴了,好哄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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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衣服贵吧?这毛多柔软啊。”刘兰秀爱不释手的摸着新买的呢子大衣,来回的翻看,小心翼翼的触摸,有点舍不得穿到身上去。
时髦的大领子,简洁漂亮的双排扣,时尚的腰设计,柔软细滑的布料,长度正好到膝盖,大红鲜艳的颜色,在白雪皑皑的雪地里被太阳光照射的火红火红,特别好看。
“快,脱掉大棉袄,试试这新买的呢子大衣。”赵国生饶有兴趣的催促到。
“对了,记得把皮鞋也给换上,美艳也换上去试试。”最重要的还是想看看赵美艳穿上这新买的呢子大衣是不是像赵国生想象中的那么好看,那么搭。
在赵国生的催促下,对于新买的呢子大衣,心里早就心痒痒的恨不得马上穿身上出去炫耀的走两圈显摆显摆的两人这时顾不上矜持,手脚麻利的迫不及待的换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看的人,穿什么都好看,哪怕是快破布。
青春活力的赵美艳身着长长的呢子大衣,配上洋气的皮鞋,正如赵国生所想的那样身高优势完全体现出来了,显身材,很可爱,青春靓丽的颇有小女人味,很神,让人眼前一亮,太合适了,简直就是量身定做的那般相得益彰。
相对而言,刘兰秀这一身就逊色了几许,主要是皮肤黑,在雪地里的阳光下显得更暗淡。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刘兰秀哪里能和年轻活力的女儿比呢?
在赵国生瞒天昧地的伙同家里几个熊孩子暗度陈仓的昧着良心狠狠的夸赞了刘兰秀一番,怎么好看怎么夸。
女人,永远都不愿意承认自己老了,丑陋了,显而易见的事实刘兰秀看不到,很有选择性的只听得到别人的夸赞。
‘哼,这一身要留着女儿结婚的时候穿’刘兰秀自恋的摸摸略带皱纹的清秀脸蛋,顿了会说:“国生,下次去县城,你帮我买盒哈利油回来。”好像皮肤有点干燥,粗糙的摸起来不舒服。
赵国生:“……”哈利油不就是贝壳油吗?那玩意保湿,润滑倒是不错,就是抹在身上过后有点黑,再说哈利油不是抹手的吗?为了防止手干燥的开裂?
“还是买一盒百雀羚吧。”上次去百货商场看到百雀羚,赵国生还以为眼花了呢?依稀记得在后世那位明星有代言过这个牌子?原来这个时候就有了啊?
“百雀羚太贵了,还是买哈利油吧。”刘兰秀迟疑着舍不得的说,过了会,看着身上火红漂亮的新呢子大衣又说:“那还是买百雀羚吧。”摸着粗糙干燥的脸颊心想一盒应该能擦很久?
赵国生:“……”
果然,还是店员那句话提醒的好,不然新呢子大衣的事哪有这么轻易放过?指不定这么闹腾。
错了,赵国生想错了,一切都错了。
刘兰秀还是那个刘兰秀,白天高高兴兴,身穿新呢子大衣兴奋不已,晚上,私底下在被窝里又是一番数落赵国生乱花钱,嘀嘀咕咕的和白天的情景判若两人?
赵国生:“……”呵呵
大概,过日子就是这样的吧,吵吵闹闹,磕磕绊绊。
作者有话要说:忙到八点才回来!头好痛。
第64章
指缝很宽,时间太瘦,‘待嫁’的日子悄悄从指缝间溜走,任你做无用之功去挽留,也是枉然。
转眼,时间滑到了八一年春天。
对于喜欢春天的赵国生来说,今年的春天有点伤离别的暗暗感慨,而对刘兰秀这位刀子嘴豆腐心感性的来人说,或许今天的春天有些欣慰和残酷,喜悦的泪水中饱含着浓浓的不舍之情。
来不及欣赏阳春三月的青草初绽,冰雪消融,赵国生就被家里几位感性的女人啦梨花带雨的泪水给淹没了,越是临近婚期,气氛愈发离愁。
在这个野花绿草飞扬的盛开的三月里,赵美艳要冠上他人的姓氏,出现在别人家的户籍上,像自上而下的流水,留不住了,出嫁女和待字闺中是截然不同的两个身份。
以后,赵美艳说回家,那个家指的是她成婚以后的婆家或者小两口的县城的小家,赵家终究只能用娘家来称呼了。
嘴上说着没事就回来,房间会给你留着,但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赵国生站在屋前大门口,感受着柔媚的春光,丝丝略带甜意的风,从他身边掠过,心中无限感叹着,未满三十五岁的男人在后世未曾成家立业的随手抓起一大把,在这个年代呢?居然嫁女儿了?
“你能不哭了吗?待会家里那些侄儿小辈们就要过来和三个臭小子一起去送嫁妆了,瞧见你这样,别人误以为你对这门亲事不满呢?”连着心情低落,时不时抹眼泪都好几天了,这是嫁女儿,是天大的喜事,哭哭啼啼没完没了的哭像什么话?赵国生头痛的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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