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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回到七零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崽崽猪
男人理性,女人感性,再加上赵国生终究不是原身,感触没有刘兰秀那么‘心如刀割’。
“待会就来了吗?那我再去整理整理,看看还漏掉了些什么没有?”刘兰秀放在紧紧搂在怀里的赵美艳,擦干眼泪,肿红着双兔子眼睛麻利的站起来。
几个熊孩子受到刘兰秀难舍难分的情绪影响,这会子一个个脸色带难,兴致不高的围坐在赵美艳身边,欲言又止的不吭声。
这种情况赵国生没有经验,不懂得该怎样去安慰他们,时代不一样,他们的思维想法也不一样。
赵国生受后世影响,觉得出嫁的女儿随时可以回娘家嘛,有什么依依惜别,难割难分的?
而刘兰秀和其他几个熊孩子受到这个年代的思维教导,算不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那般残酷,但也相差不远,总之,回一趟娘家不是那么方便的。
“好啦,别一个个哭丧着脸,都打起神高兴起来,你们这幅模样去亲家送嫁妆?给人看笑话?”赵国生笑着无奈的用手指用力戳赵爱华的额头,试图调节气氛。
当地习俗,婚礼前一天男女两家大人不宜见面,送嫁妆时女方不宜派新娘的直系成年亲属相随,女方得派新年这边的胞弟和族弟随同嫁妆的车子或者队伍一同前去,又称“押嫁妆”。
所以赵国生不得不再三交代他们兄弟三人。
“知道了,爸爸。”身为长子的赵爱华起难过心理,严肃的点点头。
其外两个熊孩子懵懵懂懂的,半吐半吞的想说些什么,脸上一会高兴的笑着,一会又难过的恋恋不舍。
赵美艳此时此刻的心情就是:二八年华,豆蔻闺中待嫁。难舍父母养育恩,难分兄弟姐妹情。梨花带泪伤离别,喜的佳婿泪盈眶。矛盾忧喜心两难,好一个随其自然。
唯有赵国生一个人心态保持正常。
“叔,我们来了。”赵家未出五代的堂侄子小辈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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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语气轻快的从屋外传进来。
“快进来,跟着你婶去般东西。”赵国生笑呵呵的把他们迎进来,丝毫不客气的发令指挥他们行动起来。
同时赵国生返回房间,把事先准备好的喜烟,喜钱拿出来塞给他们。
早早借好的两辆牛车就停在屋外,昨天就借过来了,牛车里里外外都洗刷的干干净净,图喜庆的还绑上了红绸布,牛头上甚至不文不类的佩戴了一个大红花。
祛除早已送过去的大床,缝纫机、洗漱架、大衣柜、大棉柜、棉被、床单被套、脸盆、面镜、椅凳等等,小心翼翼的一一清点好,搬上牛车。
有句老话,忌陪送床、锅、钟等物,如果一定要送,一定要在送嫁妆前或者结婚后,不然不吉利。
“爸爸,姆妈,你们检查检查看还没有遗漏什么?如果没有其他的,我们这就送过去了?”赵爱华不放心的又询问了一遍。
“都在这了,去吧。”一点一点看着搬上牛车的,那还能落下什么?赵国生笑着摆摆手,让他们出发。
好在村里有牛车,要不然纯靠双肩抬过去,这么多东西,那得抬到什么时候?要多少人?
这可不是说笑话,这送嫁妆在当地还是很讲究的,必须是女方的胞弟和族弟,也可以是村里毕竟亲近的‘弟弟们’,这说明什么?说明都是一些比赵美艳还小的小屁孩?让他们抬?不是虐待‘童工’吗?
“爱华,看紧点钱,别被风吹飞了。”刘兰秀追上去皱着眉头极不放心的再三叮属,恨不得自己也跟上去。
“咳咳”赵国生轻轻的咳两声,提醒刘兰秀注意点场合。
三百八十八块钱一分不少的粘贴在一块木板上,在太阳下随着春风吹动而哗哗摇摆,真是耀眼的很。
真不知道这么俗不可耐的习俗怎么流传下来的?就是为了显摆女方家里有钱?嫁妆丰厚?为什么不可以私底下偷偷给女儿?一定要粘贴在大庭广众的‘晒嫁妆’上?
当刘兰秀一张一张一丝不苟,小心谨慎的把钱粘贴在木板上的时候,真的,那一刻赵国生以为刘兰秀神错乱发神经了,简直不可思议的行为。
犹记得赵国生当场蹙着眉不解说了句:“明天就要送嫁妆了,你还有心思数钱?还一张张粘贴起来?”。
刘兰秀怒气汹汹的瞪着他怒吼到:“说好的不重男轻女呢?赵国生你不会就嘴上说说吧?事到临头懊悔迟的要昧了美艳的礼钱吧?”一副见鬼了的样子反问。
老实本分,一心种地不闻窗外事的赵国生原身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记忆,或者说有,但是被他不重视的忽略了。
就这事,赵国生了老大劲才解释清楚,最后仍是逃脱不了刘兰秀的鄙视和疑狐眼神。
“哟,这嫁妆,在我们赵家村算独一份了吧?”看热闹的人群中,不知道谁先开了惊讶的称赞起来。
“是啊,是啊,你瞧那缝纫机,xx牌子的,可贵着呢,我娘家嫂子也买了台。”
“要我说,这些都不算什么,最实在还是那木板上的钱啊,我刚刚粗粗的数了下,足足有三四百呢?大概是王家的礼钱,啧啧……”
“这哪里是嫁女儿,分明是搬家嘛,一个出嫁女有必要吗?还不如留给他们家儿子,要知道他们家可有三个儿子的。”人群中也有眼红的,羡慕嫉妒恨的说着风凉话。
“就是,一个赔钱货,给她贴这么嫁妆,我看他们家是疯了。”
“赵爱华那小子可不小了,过两三年差不多就结婚了,你说他身为长子,心里会没有想法?”
“女儿怎么了,女儿就不是爹娘生的了?我看你们是咸吃萝卜淡操心,他们家疼女儿碍着你们什么事了?欠你们家钱还借你们家钱了?政府不是说,妇女能顶半边天吗?”听不下去的二大爷拄着拐杖狠狠的在地上敲击,冷冷的呵斥到。
“……”
在赵家村,二大爷的话好比古代皇帝的圣旨,谁敢当面反驳?就算心里有想法,那也是背后偷偷的嘀咕。
被呵斥一顿的围观者,从羡慕嫉妒中慢慢冷静下来,是啊,他们只是看热闹,人家有钱没钱,疼不疼女儿关他们什么事?
还有一小部分私心阴暗的眼红者心里忿忿不平的在行小人之心。
第二天,三月初三,春光明媚,春意盎然,绿茵遍野,宜婚嫁。
一大清早,天还未亮,男方的迎亲队伍已经抵达赵国生家。
“爸,妈,你们就放心把美艳交给我吧,我保证一辈子会对她好,要不然就让我那三个小舅子去我单位闹。”王建军不是一个能言善辩,舌吐莲花的人,他态度很诚恳,诚恳到以致于傻乎乎的用铁饭碗来作担保。
“好好好”刘兰秀强忍着泪水笑着握着王建军的手,连连满意的说好。
“我相信你”这年代警察的话还是可以相信的。
当然,如果王建军生出其他心思对赵美艳不好,这不用三个儿子擦拳磨掌的出马,赵国生一人就能整死他。
按照习俗,落落大方的塞了个大红包给赵国生两夫妇,又认真严肃的对天发誓保证后,王建军在迎亲团的相拥起哄下都围聚在赵美艳的房门前。
“来来来,大家来喝点糖开水,嗑点瓜子吃点糖,坐下来休息。”早早过来帮忙的两妯娌热情的忙活着招呼客人。
难得的是,这两妯娌对赵国生大肆置办嫁妆嫁女,居然没有说什么酸话,倒挺意外的。
作者有话要说:九点才回来!
记得渣作者小姨出嫁的时候,渣作者外婆哭的呀怎么劝都劝不住
第65章
屋外噼里啪啦,屋内高朋满座,欢声笑语的喜气盈门。
“走走走,都坐在这干嘛,去凑热闹啊。”一个年轻的小伙子笑着起哄到,这时候还喝什么糖开水,身为迎亲团的主力,当然要帮着新郎‘撬开’新娘的房门了。
“嘻嘻,急什么。”另一个小伙子不急不慢的吃着鸡蛋,眼神不由自主的往拥挤在新娘房门前热闹的人群里看。
起得太早,没来得及吃早饭,这还不让人喝口糖开水,吃个鸡蛋垫垫肚子了?瞧这情景,一时半会的是敲不开门的。
这年代或许没有伴郎伴娘的说法,却实实在在的有这类‘出谋划策’的人存在,女方这不的女性亲朋好友会在新娘房间里陪伴她,帮新娘出主故意刁难新郎,这“堵门”可是当地婚礼习俗的一大特色,堵门的招数也是花样百出,整起人来丝毫不手软。
“说说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哪一天认识的?答错了就拿红包来。”围聚在赵美艳身边的‘三姑六婆’八卦者有五六个人,不知道谁调皮的故意笑着起了头。
这话一出,不仅围坐在赵美艳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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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姑六婆’好奇感兴趣,而且在外面的迎亲团和其他亲朋好友也饶有兴趣,毕竟除了赵国生家的人,谁也不知道具体情况究竟是什么样的。
“喔喔,嘻嘻,哈哈,快说快说”旁边的人也跟着起哄,催促着王建军快说。
“我们第一次见面是在县城警察局,具体哪一天不记得了。”脸皮薄的王建军在众人的哄闹中早已像只煮熟的虾,满脸通红,分不清他是激动兴奋还是害羞不好意思。
随之,很有眼见力的迎亲团识相的从门缝中递上一叠红包,顺势借力使劲想把门给推开,可惜,徒劳之功罢了,这才头一个问题,里面的人谁会傻傻的真把门打开。
用红纸包好的红包,足足有一小麻布袋子,由迎亲团里的专人背着,每个红包金额不大,量足,随手一抓就是一大把,足以见得对这门亲事的诚意。
“噢,上一个没答出来,看着一叠红包的份上,我们就放过你吧,第二个问题,你喜欢我们美艳身上哪一点,起码要有三个以上的优点哦。”说完还不忘暧昧不明的啧啧嘴,故意调侃笑道。
“第一,美艳笑起来好看”
“第二,美艳老实善良”
“第三,美艳勤劳勇敢”
“第四……”
……说着说着,王建军的脸愈发窘迫,傻傻的笑着,最后一股劲的豁出去了说:“反正我就是喜欢。”
“噢噢,嘻嘻,哈哈”所有人一副我们懂得,你不用说得太清楚的坏笑。
不论问题答得对与错,好与坏,满意不满意,红包照样得从门缝里递进去,绝不能含糊。
“看你这么喜欢我们美艳的份上,我们也就不为难你了,还有一个要求,让新郎给我们新娘唱一首歌。”人家这是郎有情妾有意的两情相悦,堵门不过是一个过场而已,看在一叠又一叠的红包面子上,他们没必要弄得新郎难看。
“好,咳咳”
跑马溜溜的山上,一朵溜溜的云哟
端端溜溜的照在,康定溜溜的城哟
月亮~弯~弯~,康定溜溜的城哟
李家溜溜的大姐,人才溜溜的好哟
张家溜溜的大哥,看上溜溜的她哟
月亮~弯~弯~,看上溜溜的她哟
一首《跑马溜溜的山上》说唱就唱,甚至有点迫不及待松了口气的感觉。
王建军高亢激昂在堂屋里唱歌,房间里的赵美艳脸色发热的捂着脸,过了好半天才慢慢移开,喜极而泣的无语凝噎。
慢慢的,会唱这首歌的迎亲团都大声洪亮的伴唱起来,屋里屋外,热闹的歌声所有人都能听到。
“吱呀”紧闭的房门在歌声还未曾唱完落幕时,已经打开了一个小裂缝。
见状,王建军眼睛一亮,作为警察的好身手,眼疾手快的猛地一下夺过身边兄弟肩上扛着的装红包的麻布袋,一股脑的把红包往门缝塞,全部散进去,然后领着身强体壮的迎亲团好不劲的把房门给撞开了。
“美艳,嘿嘿”王建军绕绕头站在那里傻笑。
“呵呵”……害羞脸红的对视着微笑,不知道说什么。
其他人见他们两个傻乎乎的站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都捂着嘴,笑弯了腰,连地上的红包都忘了去捡。
“你个傻小子,还愣着干什么,请你大舅子背你媳妇出去啊。”看王建军那一脸满足的傻笑,旁人忍不住的去提醒。
赵爱华:“……”他就在旁边站在啊,难道眼瞎,看不到?
“姐,上来,我背你。”赵爱华扎好步伐,半躬着身子,方便让赵美艳爬上背。
按照当地习俗,新娘由女方的胞兄胞弟背出房门再交到新郎背上,这也是告诉新郎,新娘娘家有兄弟,你可别欺负她。
“呜呜呜呜”躲在一旁默默哭的哽咽难鸣,泣不成声的刘兰秀在赵国生轻声安抚下,抹着眼泪早站在大门前等着了。
人是一种感观动物,很容易受到周围气氛的影响,此情此景,赵国生没来由的生出了离别的感伤,一阵说不清楚道不明的情感在心低曼延。
“姐夫,我姐就交给你了。”赵爱华郑重其事的把背上体重轻轻的赵美艳慎重的挪到王建军背上,像托付给了另一个人。
“哼,要是你对我姐不好,我们会找你麻烦的。”赵爱文和赵爱强别扭着昂起头,像模像样的警告到。
其实,他们对嫁姐姐这件事没有多少伤感和情怀,因为就在镇上啊,又不远,都是他们姆妈耳提面命的天天念叨,就像他们爸爸说的那样,只要他们兄弟几个好好读书,考上大学,有出息了,谁不高看一眼?不就无形中给姐姐撑腰了吗?
虽然,他们不怎么懂这个意思。
“姐姐”女孩子相对于男孩子要早熟,赵美丽泪眼婆娑的舍不得。
“好了,好了,快背到单车上去吧。”又不是不回来了,镇上、县城才多远?也是这年代还不流行‘南下广’打工,再过个十几年,指不定认识哪里,嫁到哪里去。
这又哭又笑的拖拖拉拉,难舍难分到什么时候?待会不是要跟着一起去亲家吃酒吗?
赵美艳端端正正坐在男式单车的后座位上,身上穿着年前赵国生一眼相中特意为她买的那件红色呢子大衣,下边是一条黑色纯棉裤,脚上配的是洋气的黑皮鞋,头上戴了朵鲜艳的红绒花,后头紧跟着八辆被布置的很喜庆的牛车,最前面的那辆牛车上面坐着几人绑着红段子,吹着喇叭,敲着鼓的鼓手。
也不知道王家从哪里借来这么多牛车,看起来挺气派的。
不过,为什么王建军要骑单车载着赵美艳啊?多劲啊?赵国生抹着鼻子想不明白。
难道是为了突出?与众不同?
“美艳今天可真漂亮,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大姨子刘冰秀不由得笑着赞叹到。
“可不,时间真快,前两年看着还是个孩子。”唐德远想到了自家女儿。
“是好看,尤其是那身衣服,二哥和嫂子可真舍得,不过,我这侄女也给我们赵家争了口气,嫁得好。”王梅芳挑眉一扬,故意看了眼唐秀萍不怀好意的说,谁让她没有女儿呢?才不用顾忌到大嫂的心情。
“美红前两天生了,生了个儿子,我瞧着国生家这段时间忙,就没说,等满月酒的时候,我们这些娘家人都要去啊。”唐秀萍心直口快的立马反驳。
赵国生:“……”早知道就让美艳穿那身红色棉袄和绣花鞋了,不用留着待会吃饭敬酒的时候再换了。
刘兰秀:“……”莫名的躺枪,她也穿着新的呢子大衣。
这三弟媳妇就不安好心,大好的日子,偏要说那些有的没的模棱两可的话,这可不是真心捧他们家美艳,分明是给大嫂添堵。
“……”孙女身上那件新衣服一看就特贵,儿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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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太不懂得持家了,要不是看中这门亲事,怕婚前给弄黄了,赵父赵母恨不得立刻找赵国生谈心,让他们多为孙子考虑,别竟在哪里败家。
可见,赵父赵母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忍住了。
牛车摇摇晃晃,晃晃悠悠的在坑坑洼洼的泥巴路的大马路上磕磕绊绊前行,春风习习,在温暖的阳光照耀下迎面吹来,冷不丁的缩成一团,冷。
“噼里啪啦”鞭炮响起来了,牛车停在桥前。
“来来来,喇叭吹起来,打鼓敲起来,让新郎把新娘背起来。”逢桥就停,前行的迎亲队伍在路过桥梁时必须停下来,要放鞭炮,要往桥下扔钱,还要给敲锣打鼓的人红包,新郎要下车背起新娘过桥。
这是习俗,也是规矩,图吉祥。
“美艳,我来背你,过了这座桥,我们就快到家了。”停好单车,王建军细心的把赵美艳背到后背,绝对不能脚落地。
有句老话,出嫁女在出嫁当天,未曾到婆家前,新娘双脚绝对不能落地,万事由新郎背着。
若不然,婚姻不顺利。
好在他们两家的路程中间只有一座桥,要是有个十座八座桥的话,光是红包就是一大笔钱,更不用说新郎的体力能不能支撑住。
虽说吹吹打打,停停顿顿的耽搁了些时间,牛车毕竟是牛车,比人的双腿要快,用了和平常去镇上差不多的时间,终于到达王家。
接下来一阵互相说好话,互相吹捧的寒暄,恭喜,等待新人敬酒。
嫁女,嫁女,终于亲手送到了别家。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看来要买新手机了!用了几年的旧手机它一个不小心就‘离家出走’了。
我们这边“堵门”刁难不算太难,一般就几个问题走过过场,不过特别过分。
感觉现在结婚和以前还是有区别的,现在基本上都是在酒店摆酒席。
《跑马溜溜的山上》又名《康定情歌》
第66章
在偷来的这世人生的长途旅行中,赵国生像是走过了一站,放下了无形沉重的包袱,可谓身心轻松了。
经过凡事不过三的几次不愉快相女婿经验后,敌不过现实的赵国生暗自着急啊。
在这个年代,农村里结婚早,你家女儿特立独行的拖延成‘剩女’会让人看笑话的。
好心好意的你以年纪小为借口强留女儿在家,自以为是的打心里想着是为女儿好,可这不代表世人认同,也没有问过别人愿意你的这种单方面思考的‘好’吗?
这个问题,是赵国生在村里挺多了流言蜚语才醒悟过来的。
有时候,习惯了一个人的存在,那个人突然从你的生活中离场,你会很不习惯,莫名其妙的失落和不舍,时不时不由自主的提到她。
就像现在这种情况。
“美艳,你去把猪给喂了。”习惯性的像往常那样使唤着赵美艳的名字,没听到回应的刘兰秀不满的皱着眉头,提高声音又喊:“美艳?美艳?听到没?”。
赵国生:“……”昨天才出嫁?这么快就失忆了?
“姆妈,姐姐已经嫁人了,我去喂猪吧。”没有长姐在前面遮挡帮衬干活的赵美丽手脚麻利的承担起了喂猪的活。
农家孩子,眼里时时刻刻都能找到活,兄弟姐妹之间感情好,干活也不会推三阻四的拖拖拉拉,赵美丽二话不说的拎起了比她身子还大的木桶去准备猪食。
“是啊,美艳嫁人啊,瞧我这记性,忙糊涂了,也不知道美艳在婆家过得怎么样?习不习惯?建军那小子对她好不好?公公婆婆会不会为难她?”刘兰秀愁眉不展的说了一大串担忧的话。
赵国生:“……”
父母就是这样,在你没结婚的时候,不停的催促你相亲结婚,总说着等你结完婚他们的任务就完成了,可等你结了婚,他们又开始担心你在婆家过得好不好,女婿对你怎么样?或者结婚一年还没有孩子,他们匪夷所思的暗暗着急。
对子女,父母永远都有操不完的心。
“你这人就是喜欢胡思乱想的瞎猜,亲家是什么人,这段时间的接触你还不了解吗?再说他们结婚以后住县城,公公婆婆哪里管得着?更不用担心女婿对美艳不好了,这可是他自己求来得媳妇,喜欢的很。”赵国生笑了笑说,儿孙自有儿孙福,做父母的还真能管他们一辈子不成?
“可……我还是放心不下。”刘兰秀满脸忧愁的挂念,说完视线情不自禁的看向了赵美艳原来住的房间。
“你不要在家里百感交集的杞人忧天了,好吗?明天美艳和女婿就回门了,你还是踏踏实实的置办一桌好酒菜吧。”这幅庸人自扰的模样不适合,赵国生看不习惯。
“好好好,我现在就去把鸡抓起来放笼子里关着,等明天杀了吃。”很容易被分散注意力的刘兰秀笑着想到想到明天‘回门宴’上面去了。
心想,她确实想太多了。
在赵国生的自然率真的思维语言引导下,话题不知不觉偏离了,从赵美艳的问题转移到家里什么时候买单车,买电视机上面去了,更甚者,刘兰秀有想法早早暗地里相看儿媳妇人选了。
好像,话题被赵国生带沟里了,这招祸水东引简直和自寻死路差不多。
可怜的老实本分的赵爱华,今年还未满十六岁。
另一边,赵父赵母俩老家。
“老头子,我们是不是该找国生好好说说?那败家儿媳妇太乱花钱了,这嫁个孙女估计把他们家底都掏空了?那可都是留给我孙子的啊,过两年大孙子拿什么成家立业?爱华下面还有两个弟弟要读书,以后考大学还要钱呢?”这些话赵母憋了好久,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说。
赵父沉默不语的低着头,慢慢的吸了口烟吐了个烟圈,敲敲烟杆才慢腾腾的说:”国生嫁女花你一分钱了吗?他对一个女儿都能那么上心,更何况儿子?国生心里有打算,你就不要去瞎捣乱了。”他们年纪一大把了,以后养老还得靠三个儿子,所以还是不要去指手画脚的瞎折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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