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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华女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云洛裟
钟氏一开口,楚毅之不再问,只是嘱咐道:“小娘子进京之事,所有人不得和任何人提及,记住,是所有人。”
虽然不是不信这些人,楚毅之还是要保证楚昭的安全。
“是!”此事的重要性,在场都不是蠢人,最是明白此事的重要。
楚昭在事发之后,很快地想到了解决的办法,既报了仇,连如何报仇都想好了,姜参随众人出了议事堂,却不约而同地站住,回头看了里头。
“姜先生。”这么多人,数姜参的名气最大,又有威望,章玉成走了过来唤了一声,姜参颔首,“姜先生,是否还是要劝小娘子莫要以身犯险?”
章玉成说出口的话,多少人的心里都转了几回,姜成深吸了一口气,“小娘子决定的事,就连郎君和夫人都不能改,更何况我们。”
“可是,难道真的让小娘子以身犯险?”别说是章玉成了,武平之也是急切地再问。
姜参吐了一口气道:“钟大将军于刺使胜父,于小娘子亦然,若不是小娘子进京,刺使即率冀州之后攻打京城,如此一比,你会如何选择?”
事情摆明了上来,楚昭进京已经成定局,拦,拦了是要用无数军士的命来填,楚昭的命是命,那么多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这话谁也不敢说啊,姜参道:“小娘子在危机关头能想到如此的对策是极好的,否则刺使受先帝的恩情,若是杀了先帝所留的子嗣,岂不叫天下人唾骂。”
“让四王相斗,一个个死了好,既不用背上此事,又可报仇,虽非君子所为,谁叫那四王不是个东西,钟大将军何等忠心的人啊,竟然被灭满门。”说起钟郁之死,姜参也是气愤之极啊!
他与钟郁并没有见过面,只闻钟郁之名都如此气愤,更何况楚毅之和楚昭,所以哪怕楚昭用的阴谋报仇,姜参虽然不算很认同,思及若是光明正大报仇会付出的代价,还是愿意按楚昭的法子。
“唉,只是累了小娘子。”听到姜参之言,事成定局,亦是必须要去做的事,再拦又怎么拦得住呢,只楚昭要多少心思,此事想想便觉不易,只为楚昭挂心。
“我等守住冀州,不叫冀州生乱,就算是帮了郎君和小娘子了。”姜参最后叮嘱一声,楚昭要入京,他们是帮不上忙了,做好自己的本份事吧。
第113章楚昭入京
近十匹快马直奔京城而去,冀州之地,无人敢拦,进入豫州之地,一行弃马而换牛车。
豫州另有人已经等候,“小娘子。”
“嗯,赵先生,此行京城,劳你多加照顾了。”一身劲装少女,甩了手中的马鞭冲着面前那肥头大耳的中年说话。
“小娘子但有吩咐,在下理当配合,配合。”中年点头哈腰,十分谄媚地冲着少女说。
少女浅浅笑道:“劳烦赵先生准备的东西,赵先生都准备好了?”
“都准备好了,这是小娘子的身份文碟,还请小娘子过目,过目。”将一本东西奉上,少女接过翻看之后赞道:“有劳先生了。时辰不早了,我们走吧。”
“是,是,小娘子请上车!”中年欲亲自请少女上车,少女却回头道:“如今你是我的姨丈,理当我送你上车才是。”
中年嘴角一抽,少女已经伸手去扶中年,中年本能的要闪,怕的啊!少女一眼撩过,中年一僵,由着少女恭敬地送上了牛车,少女才掉头进了另一车牛车。
“她就是翼州那个两歼海盗的楚家小娘子?”中年上了马车,车上一妇人颤颤地问,中年嘘的一声,叫她且莫声张,妇人不解其意地问,“为何如此?”
中年道:“你也不想想我们家怎么有的今天。她这一次借我们家进京,何尝不是对我们家的试探,如果我们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将来她又怎么会对我们委以重任。我告诉你,此事关系重大,你最好给我记牢了,从现在开始,她就是你远嫁妹妹的女儿,因父母双亡前来投奔你我。”
妇人顿了顿,“既是如此,刚刚就不该你下去迎她。”
“怎么?”中年一个激灵回头地问,妇人道:“既是我的侄女,该是我这个当姨的接她,你这当姨丈的亲迎,是什么道理?”
“这不正好说明了我们重视她吗?进了京城,这位做什么,怎么做,但有吩咐你只管照办,千万别惹了她。这冀州和雍州能有今天啊,一半是刺使大人的功劳,另一半就是她的。冀州的大儒,如通直先生对她的话也是恭恭敬敬地听着,你可千万别看得长得娇气就小看了她。”中年再三叮嘱,引得妇人道:“你这样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那不是什么孤女,而是能要你命的人吗?”
再次被夫人给噎住的中年不确定地问,“是吗?”
“她要是真有你说的那么聪明,等着吧,到了京城一准要你纠正态度。”
另一辆车上,少女即是楚昭坐好了,两个侍女在其左右,“小娘子。”
因阿巧和阿燕昔日在京城知之者甚多,所以楚昭这回没有带上她们,而是从多年训练的女部曲中择了两个,此二人也跟了她不少时间。
“赵括其人是个商人,当初他在冀州就是个了不得的富商,冀州大灾之时,他也曾开仓赈灾,盐务一开,他就找上门来自请帮我把盐销往衮州和豫州。眼下天下大半的盐都经他之手,他赚了多少,只怕再没有人比我能让他赚得更多的。”
“利字当前,他会拼尽一切护住我们的。”最后一句才是楚昭放心的原由。
两个女部曲都是十六七岁的模样,一个名叫四珠,一个叫三喜。四珠的性子比较稳住,话少,三喜却是整日都笑嘻嘻的。
该说的都说了,从豫州到京城短短两日的路程,说起来离开京数年,再回来啊,昔日繁华的京城如今已经变得萧条了。
城墙因战乱而倒塌尚未修缮,亦可见如今的京城是什么模样。
“姑姑!”钟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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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大名钟善。眼前就要到了城门,不禁走近马车唤了楚昭一声,楚昭道:“记住我带你进京的条件。不管你心里有多伤心,多难过,把眼泪给我憋回去。”
钟善听着,昂起了头,硬将心中的悲伤难过咽了回去。牛车再次往城中驶去,没想到还没进城竟然看到两三个侍卫在那里打架,闹成了一团,楚昭掀起了车帘看了一眼,随后看了钟善一眼,“想办法弄清楚这些人为什么打架,他们又是谁的人。”
钟善还没拾好心思,竟然就被楚昭派差事了,钟善不敢迟疑地应了一声。
“啪”的一声,打得更烈的人突然被人劈头一砸,正中脑袋,血从脑袋流了出来,一声凄惨的叫声道:“杀人了,杀人了。”
楚昭一眼看向高处,正好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柴七郎。
看来不仅她想把京城的水搅得更浑一点,柴太尉也打了同样的主意。楚昭想到这里,冲着一旁的侍卫招了招手,侍卫走了过来,楚昭与他一番耳语,侍卫听完应了一声,飞速地离开了,
“我等你的消息。”楚昭在牛车继续行驶时朝钟善丢了一句,钟善点头。
虽说钟九郎去了翼州的日子不短,京城他还是挺熟的,京城打架打死人那么大的事,一问就弄得一清二楚了,只是,打架的理由不少,一时之间钟善拿不住究竟哪个是真的。
不管真的假的,消息打探出来了,钟善立刻前去禀告楚昭。
“城门口打架的是大皇子梁王和三皇子衮王的人。被打死的是衮王的人,起因有好几个,其中最严重的是说两方吵架,衮王一方说到梁王连封地都被人抢了,还当什么王爷摆什么架子,有脸吗?”
“还有其他什么理由?”楚昭正拾着什么字条看,一边听一边问。
“另外还有说是因为女人,两方都看中了同一个女人,互不相让,最后决定生死斗殴。另外就是为财,两人因财而起了争议。”钟善将打听来的消息一股脑的全说了。
楚昭道:“那你觉得,哪一个最有可能?”
被问到这一点,钟善捉了捉脑袋,“我,我想了半天了,还是没想出来,这几个都有可能,一时间无法决断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听一这里,楚昭终于是抬头看了钟善一眼,“你只打探消息,没有去看过现场问问?”
钟善道:“京兆尹刚好到了,正带了人在问,我怕被人认出,没有靠近。”
这个答案总算让楚昭相对比较满意,楚昭拿了一张字条递给钟善,钟善接过一开,上面写着城门两人斗殴的原因和始末。
人确实是梁王和衮王的人,两人打架,既不是为财,也不是为色,更不是因为言语冲突,而是两人有旧仇。
“姑姑已经派人去查清楚了?”钟善看完之后想起了另一回事,惊问楚昭。
楚昭道:“不是我查的,是赵家给送来的。”
钟善已经顿住了,赵家,就是他们现在住的这个地方?
像是看透了钟善心中的疑惑,楚昭肯定地点点头,钟善道:“赵家的消息如此灵通?”
“士农工商,商在下,但是,商人的消息最是灵通。生意做得好的人,既能应付得了达官贵人,又要应对三教九流。消息不灵通,凭什么抢尽先机?”楚昭笑笑地说,钟善又想到了别的事,“赵家怎么会知道姑姑想要知道此案的内幕?”
“我进京来不是来玩的。”楚昭答道,钟善整个人顿住了。
赵括既然能让楚昭选中分销盐往各地,必不是个蠢人,钟郁被杀之后楚昭就进京来,哪怕楚昭没有透过半个字,他也必能猜到楚昭进京有所打算。
为了表明自己不负楚昭的信任,表现能力也是必须的。所以,楚昭案上那一堆的字条,正是京城各方面的消息,自然包括了刚发生的事。
作为赵家客侄的表小姐,楚昭与赵括说了一声,赵括对外宣称她体弱多病,又逢守孝,深居简出,实际上,楚昭扮作不起眼的小乞丐,带着钟善走在京城的大街小巷,钟善从开始的束手无措,到后来也学着跟楚昭一般能从小乞丐的嘴里打探想要知道的消息。
“最近最大的消息是衮王,你是不知道,衮王有特别的嗜好,最喜欢那些没长大的童男童女,越是致的越喜欢。不过,衮王说过,他见过最致的女孩当数当初的楚家三娘,就是大将军的外甥女,可惜当时的大将军势大,楚家又早早搬离了京城,得不了手,最叫他难以释怀。”小乞丐堆里,打探世家各方面的消息相互传递。
“现在衮王又看中了一个,不过此女却是安王的小妾,听说才十二岁,衮王跟安王讨了几回安王都不肯,衮王眼下很是火大呢。”
“有什么好火大的,人家的小妾,不跟给你才是对的,就因为衮王看上了,难道安王就该把自己的女人双手奉上了,真要这样,安王还有什么脸。”
七嘴八舌地说了一堆,楚昭该听的已经听到了,“等了那么久,机会来了。”
钟善天天听到世家各式各样的丑事,到现在都麻木了,突然听到楚昭一句感慨,半天反应不过来,“什么机会。”
“冲冠一怒为红颜,这么让他们死,颜面全失。”楚昭冷冷一笑地说,钟善打了个冷颤。
叫人打探一切的消息,楚昭开始准备,时间,地点,激化矛盾。
还没等她出手呢,柴景竟然找上门来了,“三娘果然进京了。”
往赵家递了帖子,用的还是楚昭所化的名字,只是落款柴景,柴景之名,赵括又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在心中诧异楚昭的行踪为何被人发觉时,还是乖乖将帖子给了楚昭。
楚昭大大方方地要见柴景,柴景一见面笑说了一声,楚昭道:“柴世兄进京,难道就没有人知道?”
“该知道的都知道,不该知道的自然不会知。”这一回答表达的意思多了,楚昭挑了挑眉道:“这么说来,我算是该知道的人。”
“我与三娘来京的目的是一样的。”柴景挑明地说,楚昭点了点头,“一样的嘛?如果自然是最好。不如柴世兄告诉我,安王府的那位小妾,是否是柴家的人?”
柴景不掩惊讶地看向了楚昭,实诚地点点头,“不错,是我柴家的人。看来三娘已经有所打算了。”
“比不得柴世兄一开始布下的局。那么,梁王和豫王呢?”既然已经说开了,干脆就说说后面了。
“三娘何必心急。”柴景安抚似的说了一声,楚昭眨着眼睛道:“世兄误会了,我只是提心世兄坏了我的好事。”
这么直白的话叫误会楚昭想知道他安排的柴景面上一僵,楚昭道:“说起来柴家世代蒙受项家之恩,如今既然想出二桃杀三士的法子来,果然够狠。”
“如果他们心正身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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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怎么会落入他人的瓮中。连大将军这样的忠臣都被他所杀,若不是大将军早有安排子孙至于冀州,如今更是绝嗣的下场,这样的人,我柴家如何能效忠。”柴景所言端是冠冕堂皇,楚昭看着柴景,钟郁一死,寒尽了天下人的心,正因为这样,她才会毫不犹豫地进京,了结他们。
“柴世兄刚刚所说的二桃杀三士的计策,深以为然,不过,我更想一女挑四王。既然那小妾是柴世兄的人,就烦请世兄配合配合。”楚昭也不藏着掖着。
柴景一听随口道:“三娘莫不是就等着我上门呢?”
“世兄前来,我借世兄之力有更好的办法,世兄若是不来,不过是多点周折罢了,还是能做到我想做的事的。”楚昭似笑非笑地说,柴景一顿,深觉楚昭比朝廷上当官的都要老道,瞧瞧一句话柄都不叫他拿住的。
“三娘有什么想法只管说来,我定配合。”打嘴仗打不过楚昭,还是做实事吧。终究他们的目的一致,能够越快做到越好。他也想看看,楚昭是不是真的那么有把握。
这算是达成协议了啊,楚昭走到柴景的面前,俯身与柴景耳语,柴景感觉到楚昭的气息吹在他的耳边,耳朵不禁泛起了红晕,楚昭原本专心说事,说完了才注意到柴景那泛红的耳朵,这是害羞了,害羞了?
看不出来柴景竟然是这么纯情的人。目光移向柴景,猛然发现他的双颊有着不同寻常的红晕,楚昭更惊奇了啊!害羞的男人啊,她真没见过,更别说害羞的柴景看起来与平日完全不同,少了拒人千里,多了几分人气。嘴角不禁翘起,谁能想到从小声名在外的柴七郎啊,竟然会害羞……
第114章自相残杀
夏日炎炎,虽帝位多日未决,四王共同执政,今日逢安王生辰,梁王、豫王、衮王均至于安王府,为安王庆贺,若是忽略他们之间的火药味,这场宴会还是办得不错的。
好酒好菜,歌舞升平,怎么看都是一派和乐之景。但是,随着衮王出走,接着安王听到身边的仆人说了一句什么,随后也离席了,没一会儿吧,梁王也说要出恭,豫王表示同去。一下子主家,最要紧的客人都走光了,各人面面相觑。
心大的还是照吃照喝,就现在这不太平的日子,多吃一口就吃一口吧。
只是没一会儿花园的方向传来了一波波的惨叫,一波接一波啊,赶紧的,都过去看看。
一看,凉亭上,一个少女衣冠不整,四王,四王身上各带着参差不齐的伤口,血流了一地,衮王更是睁大了眼睛,死不瞑目啊!
“大夫,快去请大夫,快去请大夫啊!”各王府的女眷一看自家的男人俱是东倒西歪的,叫喊着让大夫快来,昔日的韦廷尉上前去查看四王,“没气了。”
四王齐毙啊,这么大的阵势啊,作为唯一的见证人,哪怕她抖得跟个筛子一样,必须立刻审问。
这位正是安王的小妾,名唤稚娘,稚娘注意到韦廷尉的目光,摇着头颤声地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速速将事情的始末说清楚,否则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韦廷尉的人品向来公正,璐王杀进京城之后,作为百官之首的齐相遭到杀害,本已升为御史大夫的韦廷尉被家中的夫人一击打昏逃出了京城,故而躲过了一劫。
后来四王打回了京城,逃出城的世家纷纷回京,虽未决丞相人选,因韦廷尉往日的为人,自诩君子的世家们皆以韦廷尉为首,至于依附于各王的,自然争相以拥各自的王爷为帝,因各方势力均衡,眼下四王都盼能韦廷尉为己用,韦廷尉更是炙手可热。
只是,原本就看不上四王的韦廷尉,在他们杀了大将军钟郁及其一家之后,虽然四王的理由说得再冠冕堂皇,他是廷尉,素来以证据说话,四王的话,听着就罢了,钟郁大将军是何等人物,韦廷尉能不心中有数?
今日安王设宴,韦廷尉原是不想来的,也是被夫人劝了一句,这才到的安王府,没想到四王竟然都死了,看这阵势很像是自相残杀啊!
韦廷尉暗暗心惊,以他查案多年的敏锐,此事绝不简单。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稚娘惊恐无比地摇头,这样似是受到了巨大惊吓的模样在她衣衫半露之下更显得楚楚可怜。
“廷尉大人!”四王死得不能再死了,接下来的京城会变成什么样子更无法预料了。
四王的死讯,要不要封锁?韦廷尉注意那人的意思,摇了摇头,“不行,四王的死讯瞒不住,只是,四王一死,这天下……”
眼中闪过一道光,韦廷尉与那人附耳说了一通,那人应声退去办理。
而韦廷尉,不管稚娘的情绪如何,当着诸人的面面步步相逼,“我问你,几位王爷为何而起争执,又是被谁暗杀的?”
“不,不是,不是被暗杀,王爷,王爷是被衮王所杀。”稚娘话说得似是语无伦次,可是,她是安王府的人,她称的王府自是安王无疑。
“胡言乱语,衮王为何对安王动手?”韦廷尉凌厉地喝了一声,稚娘晃着脑袋道:“不,我没有说胡话,王爷,王爷就是被衮王所杀。我原准备去为王爷贺寿,突遇衮王拦路,衮王更欲不轨,妾身,妾身的衣裳……”
稚娘的衣裳已经被撕开了,如今再被她提起,众人掠过她的身上。
“王爷赶来正好看到衮王欲对妾身无礼,王爷与衮王打了起来,后来梁王,豫王都来了,他们言语挑拨王爷,梁王讥讽王爷无能,连一个小妾都护不住,竟然叫衮王得手了。豫王却说王爷小气,不过一个女人而已,自家的兄弟喜欢给了就是,何必伤了和气。”稚娘抽泣着说起。
“后来呢?”韦廷尉接着问,稚娘摇了摇头,“后来几位王爷七嘴八舌,妾身隐隐听到王爷说他们站着说话不要痛,有本事让他们把自个的女人给衮王送去,之后,四位王爷打了起来,不知谁拔了剑先,我只看到一片刀光血影,其他的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一个惊吓过度的女子,原该如此,韦廷尉却已经大致的能清楚四王之死,确实是他们自相残杀的结果,但是,此女挑起四王之争……
“来人,把她带下去看押起来,不许任何人靠近。”
“大人,大人妾身冤枉,妾身冤枉啊!”叫韦廷尉带下去看管起来,稚娘已知那是什么下场,韦廷尉道:“无论如何,四王的争执因你而起。”
听到这句,稚娘的眼泪更是止不住了,“大人,我不服,我不服。”
“不服又如何。”没让韦廷尉开口,已经有人接过了韦廷尉的话,却是,柴太尉。
“太尉大人。”一见柴太尉,众人纷纷见礼,柴太尉看了地上东倒西歪的尸体,“项家的脸真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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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丢尽了。”
确实丢尽了脸,韦廷尉挥手,不管稚娘如何叫喊,人已经被拖了下去。
“你可知冀州那边有人进京了。”柴太尉突然说破,韦廷尉抬起了头,“冀州。何人?”
“楚家那位赫赫有名的小娘子,楚昭。”柴太尉说破,韦廷尉一个激灵。
四王之死,事情似乎已经很明白了,但是韦廷尉却更觉不安,不仅是因为在先帝在世前柴太尉已经回了青州多年,璐王叛乱也好,四王平定京城也罢,柴太尉却表明了不插手,但是,柴太尉突然的进京,恰好又在四王出事时出现,还有那位冀州的代表楚昭。
这样的两个人都不是寻常角色,韦廷尉脑门痛得厉害啊!
“大人,门外有客求见。”值于韦廷尉脑门痛之时,竟然有人求见,韦廷尉直接回道:“不见,打发他们走了。”
“可是大人,来客说是冀州刺使府上的人。”传话的侍卫还是赶紧地把话说完,韦廷尉一个激灵,“帖子呢?”
侍卫连忙将帖子递上,韦廷尉打开一看,上面那宛如游龙的大字,落款楚昭。韦廷尉更觉得脑门痛了,但是,人家既然上门来了,不见不行。
“请客人进来。”韦廷尉既有所决断,再不迟疑,侍卫一听立刻退去,没一会儿的功夫迎着楚昭走了进来。
“廷尉大人。”楚昭是见过卫廷尉的,不过韦廷尉未必知道她。
韦廷尉打量了楚昭一圈,楚昭之名,随着她两歼海盗,又为楚毅之安定冀州早已传遍各州,原以为该是一个暴戾的小娘子,但见楚昭落落大方,很是光风霁月的样子,倒是比起楚毅之来,更胜一筹。
“我与子韧有过几面之缘,你一个小娘子,此次却是初见。”韦廷尉开口,楚昭接道:“廷尉大人当初到楚府里,我才这么点大,我见过廷尉大人,廷尉大人却未必见过我。”
说到楚府,韦廷尉也想了他曾两到楚府查案,“你此时回京所为何事?”
突然一转话题,楚昭面露凝重,“廷尉大人何必明知故问。”
此言叫韦廷尉十分心惊,楚昭道:“我阿舅一片赤诚,却落得一个毒杀的下场,钟氏一门,除了早年去了冀州的几位,一个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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