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涡

系主人给学生开会那天晚上，随身携带班主任阎老师，借她在学生中建立的师生感情来发挥治安作用，维护会场秩序安定。班主任服从命令在教室的后方巡逻。系主任仍忧患自己与学生的关系恶化，使出一招化敌为友，把院长的威风化作微风后又转变成春风吹进网络班里，说穿了欲扬先抑，讲道：
同学们！大家晚上好！出乎我的意料，大家都按时坐在这儿，甚至有的学生在预备铃之前早已安分守己了，实在让我万分欣喜，像这样的学生我想他们明年一定会拥有一个很好的岗位，因为他们在我心中是优秀的学生，优秀的学生必定是优秀的员工，优秀的员工必有很好的岗位，这个事实是不容否认的。今天全班同学都在这儿充分说明大家心中仍然存在班集体，说明“团结”仍是大家的精神原则，我知道，检查宿舍的时候咱们班是最棒、最优秀的，说明在大家的潜意识里依然存在着“学生”两个字，学生一毕业就不叫学生了，所以大家没有毕业……。。
“这叫什么逻辑呀，纯粹是忽悠人的。”在座生已开始给系主任裁断。班主任板着脸从后面踱过来，向众人示意安静眼色。系主任熟知难得一生是糊涂，忽悠，继续忽悠：
同学们，大家应该安心学习，虽然你们目前的课程对考试不大重要，但是这些课程都是实战技术课，这对大家就业是非同小可的，如果你们错过良机，学不到一点真才实学，怎么能对得起你辛苦之父呢？抱遗憾于终生，我知道咱们班有大部分学生在外打工，肯定一点说你们可以学习到许多经验，懂得点人情世故，可是大家想过没有，此时此刻是大家学习真本领的黄金时间呀，这些东西都是纯技术没有理论，你们学习到手后就可以运用，可是有一部分学生不给自己充电，而偏偏到市场上发光去了，就凭你们大脑中所掌握的东西禁得住折耗吗？你们也细心体味一下我的话，况且现在你们还未取得文凭，文凭是你们的品牌，没有自己品牌的谁敢信任你，一瓶水才稳当，半瓶水只会晃荡，我想你们目前所找的工作都不是什么好单位，不要文凭的单位能好了吗？你们随时都可能下岗，甚至被欺骗，同学们大家一定要慎重呀，千万不敢陷己于死地……。
吕叶韦在下面心不在焉嗑瓜子，小声自言道：“那又怎么样？兵法上云：陷之死地而后生，置之亡地而后存。”班主任警觉地将一束目光聚焦在吕叶韦身上。系主任依然充当说客，学生触觉系主任的微风向威风高长的时候，相应原来平静状态也随之应变为风吹草动，系主任不得不降低风级，复归微风抚面，
同学们，我知道找一份作不容易，久留住一份工作更难，为一个好的职位，大家都在残酷的现实中竞争，但是我告诉你们一个道理——只有你的才华出众，才能从竞争圈中跳出来，跃到一览众山小的位置。否则你们知会被对手摔掉……
不知谁在下面小声作祟道：“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职业要求的水准是无限的，所以没有绝对一览众山小的位置。”班主任故意咳嗽一下，示意坚持安静。可学生早已不能稳如泰山，班主任的长治也就不能在久安了。系主任意识超前，尽快半圆满结束，道：“现在我给大家读一下，应聘是应当注意些什么？有什么样的要求？我给大家写到黑板上。
一、　拥有学历证书
二、　技术资格证书
三、　个人简历（版面要整洁、字迹要清晰、要点突出）
四、　应聘时你要一定注重你礼节、态度、言行、举止、服饰、形象等
五、　讲普通话（口齿清晰、流利）
六、　注重每一个细节是老板发现你的突出环节
奇怪，学生竟立刻将这些的东西拷贝在笔记本上。看来，学生都会汲取精华，弃取糟粕，系主任见众生如此行为，被感激涕零，以为自己演讲诚挚动感莘莘学子，乃大胆敦邀班委上台发言几句，给自己的讲演起修饰作用。果不其然，个个以系主任讲话内容为准绳照猫画虎，依葫芦画瓢。大片大片发表空论，有的画虎不成反类狗，惑人耳目。让人听者感觉自己处在真空之中。最后，班主任金言善其后，还有哪些同学持有不凡意见，请举手发表，迟疑一会儿，无人举手，趁势打劫学生的不满，圆场道：“既然大家默认系主任讲的不无道理，请鼓掌表示谢意，望大家日后按时上课。”班主任讲话完毕，领先鼓掌，下面的学生也跟着应酬聊表苟同，那掌声不仅没有活跃气氛而且还增添不少寂寥，彻底冷淡系主任的一腔热情。突然，班委私下议论，想让吕叶韦上讲台发言几句，因为都知道他和朱东二人找到工作，于是班长说道：“在外工作的感受是什么呢？现在用掌声邀请吕叶韦上台为大家演讲，怎么样？”
掌声哗然四起，吕叶韦站起犹豫片刻，这不是硬叫我充当旷课代表吗，灵机一动道：“谢谢大家的掌声能够哗变陡然，大家的掌声非常尖锐，完全可以让我的鼓膜在大庭广众之下失去贞c。”下面的学生顿时爆笑，吕叶韦在笑声中已被陶醉但没有发晕，所以产生一种欲言不能的话——现在的医院为搞经济，每天做广告修这膜、补那膜，可惜这里面的“膜”不是鼓膜呀，又篡口瞎说：“班长之所以让我给大家发表几句，不是因为我找到工作，也就没有那回事情，主要是因为我曾经与班长讲过在高中打工经历，都是些吃苦力干活后，讨债要债的事情，也没什么可讲的。然而　，针对咱们班的现状，我姑妄言之，用一个数学式子表达我班之现状。”吕叶韦说完便在黑板如实写下：
在数量的约束条件下，按照讲话人数和旷课人数列式如下：
院　长　＋　处　长 ＋系　主　任　＋　班　主　任　＋　班　委==我　班　平　常　上　课　人　数
然后吕叶韦傲然迈下讲台，给众人留下深沉的思考……。。
简短结束、免提废话，朱东和吕叶韦既想在公司里稳扎稳打谋生计，又要提防校方对旷课生有所“政变”，因而朱、吕二人只好以学校为根据地，公司自然而然成了战斗一线，作战的交通工具是各自驾驶一辆破自行车，原草心暂时也是如此，每天按时上班、下班。为了不至于旷太多的课，朱、吕二人到晚上下班回来后，按时上晚自习……。。
………………………………。。
时间久了，公司员工在吴总眼皮下埋头苦干数日已觉疲惫，星期六也定是工作日。但是吴总依然乐此不疲。这天，一大早上班，吴总按往常一样给员工们开会，让员工各自汇报前一天的业绩，在外跑业务人员说道：“某一家首饰公司想对它原来的专刊改革，特别要质量和数量都有新突破，为减轻公司负担，该公司想和我公司共推出一份专刊，不知可否？想征求一下吴总你的意见。”吴总须臾思考，黯然道：“下去联系一下那个老板，我想和他具体探讨一下。”吴总又要求跑外人员拓展推销范围，严厉要求朱、东尽快修缮网站，又督促原草心尽快搞出些文章来，比如编一些与本化妆品有关的爱情故事、婚姻故事呀，最起码能吸引住读者……。　”原草心琢磨着，婚姻故事？这不是难为我吗，让我面壁虚构呀。但还是点头堂而惶之答应着，吴总布置完毕，向秘书打一个招呼，说出差一日，然后匆匆离开。
顿时，全体员工大解放，小李竟然也与众人打得热火，享受着那种松懈的感觉，朱东和吕叶韦早已在网上对战象棋：吃马、车二平五…。、压炮，二人各显身手正杀得兴致，吕叶韦走棋不顾将军，大白话舍帅保车，朱东杀到高c时，用自己车与对方一个小卒子并肩血刃，吕叶韦一气之下訇然道：“敢戏弄我也。”就用自己的卒子将对方的车啃吃掉了，朱东愤然道：“你的卒子怎么可以吃我的车呀。”
“过河的卒子就可以横行霸道，难道连这都不懂吗？”吕叶韦自命旗开得胜、忘乎所以。
朱东怒颜难收，一拨炮摧毁吕叶韦的主帅，愤懑道：“这叫隳车灭帅。”
这时，吕叶韦要求悔棋两步，原草心也忘乎所以走到吕叶韦旁边热心过度道：“走卒子，走卒子。”
“不走不走不走，那东西是爬行动物，太慢。”　吕叶韦将胳膊一挥，大有运筹帷幄之势。
原草心见他如此傲慢，回驳道：“那老帅是什么动物？”
“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吕叶韦慷慨激昂的对答。
这时，吴总由于忘记带有关证件，突然杀了回马枪，毫无疑问朱东和吕叶韦成了吴总的要犯，严加质问道：“你们是不是不想干了，还有你原草心，你来到这里已经好几天了，还未弄出点文章来，咱们的专刊马上就要出了，去哪里弄文章呀？吕叶韦、朱东被老板回杀个措手不及，来不及正常关机就直接断电源，然后重起。吴总又痛贬朱、吕二人道：“你们两个人，网站上空空无有？我要你们到这里吃吃闲饭呢？你们必须每天给我做出东西来。”吴总发起威来唾y四溅，就差那么一个胆大之人爬到桌子上，数着浪花一朵朵，那一腔怒火能把牛魔王的芭蕉扇烧得面目全非。
中午饭时，朱、吕、原三人在一家风味小吃就餐，三人由于心情不快，端地要三瓶白酒解闷。原草心不善喝酒，仅品尝一点意思一下，朱、吕二人认为喝酒是男人的天职，当原草心面二人各尽其职，花天酒地间有原草心作陪，难得美人斟佳酿，其乐无穷呀，有人断言人生得一知己足已！这句话大有问题，譬如，朱东和吕叶韦二人共有一知己足已！吕叶韦很快就超脱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竟境界——酒后失言。吕叶韦道：“咱们应该想个办法巩固咱们的工作岗位，今天上午的事情大家都耳闻目睹。我们大意疏忽就有可能被老总开除，唉！朝不保夕呀！总不能每天提心吊胆地活着吧！”
男人醉酒后现出的是丑，而女人醉酒后流露出的是美。原草心进入微醉状态脸色微微绯红，挡不住的美感诱得朱东和吕叶韦眼花缭乱、丑态百出。原草心道：“怎么才能巩固咱们的工作岗位呢，依我看只有拼命工作，让老板信服我们。”
“不妥、不妥，咱们必须抓住吴总的要害，使我们处于她的梗咽之处，或者让他知道她与我们是唇齿关系，俗话说得好，唇亡则齿寒。”吕叶韦精辟阐释自显高明一等。
“你的主意不具有可行性呀！”朱东浩叹道：“我认为咱们三个人一定要团结起来，必须想办法到老总面前突出咱们的业绩，咱们三人是相互依赖不可分割的整体，咱们公司还要招聘编辑，这是大家都知道的，原草心随时都有被开除的危险，所以咱们三个人一定要与荣俱荣、与损俱损，同生死共命运。”
“哈哈！………”吕叶韦大笑不已，谋划道：“欲实现你的想法，咱们三个人必须建立三角恋关系。”　吕叶韦的话一出口，让朱东、原草心眉来眼去数个回合，也难分真伪。吕叶韦破天荒有三角联想到勾股定理，哄然道：“你们俩会惶惶不安他人的蜚短流长？我有妙计对之，说咱们三人是勾股关系且会睹人耳目，这样他们就涣然冰释了。”
原草心内心产生一种无名的预感，喜悲不定，干笑一阵极口道：“吕叶韦，你喝酒醉了。”
“我没有醉。”吕叶韦依然不饶，荒诞不经地阐释他的恋爱观道：“我知道三角形具有稳定性，所以三角恋也具有稳定性，吴总她不敢拆散咱们的关系，因为她的年龄告诉她没有那本事，除非她当咱们是一个整体。将咱们“呼”的一脚踢出去……”
原草心看护着吕叶韦，朱东出去招徕一辆的士，将吕叶韦送同事处去休息，原草心独自回公司去。半路，吕叶韦信口雌黄道：“朱东，三人行必有一人受损，那就是你。”
朱东似乎瞬间明白吕叶韦的话外之意。骇异一下复归镇静，慢条斯理他的命运论，道：“万事不由人做主，一心难与命争衡呀。”恍惚又问：“咱们能一直是朋友吗？”
“呵呵！我知道你是一个爽快的人，你、我永远是朋友，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会抱有与世无争的想法呢？你所说的“一心难以命争衡”中的“心”字是指原草心吗？”吕叶韦凝虑道。
“想哪儿去了，每天就会搬文弄字，我只不过随便说说而已。”
“不好意思，我只是依感觉乱言，真的？”吕叶韦一边说着，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
下午上班时，吕叶韦迟到一个多小时。无疑，整个下午原草心似乎分外拘谨与分心。与往常一样下班时已是六点半。天空依然飘舞着雪，街上的霓虹在为情人增添浪漫的同时也为肇事者营造出一种敢于肆意虐为的环境。朱、吕、原三人正骑车并驱返校。拐过一大十字路口，三人开始警惕起来，由于车流正处于高峰期，朱东被挤到后面，吕、原二人相跟着往前慢行。再前进100米就进入恐怖区了。之所以称恐怖区是因为此地偏僻、治安效果不佳，是那些“正人君子”和小姐幽会的宝地，因此地痞、流氓、市井、无赖占取地利乘机犯qg罪。有人称此地为——小姐免费服务的场所，更有才华出众者授其诨名，曰：性感地带。吕叶韦和原草心开始深入性感地带，朱东被车流阻隔后面磨蹭，灯光逐渐暗淡下来，两旁的残墙黑咕隆咚的，此时此刻的吕叶韦和原草心都深有感触自己身在聊斋世界里。当二人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突然一个醉鬼骑一辆破自行车，头扭转在背后拼命往前冲，吕叶韦在想，小样！你眼睛是长在脑后呀。说是迟、那是快，那酒鬼居然能准确无误向原草心飞速撞来，原草心尖叫一下“呀！当心！”然后匆遽刹车，吕叶韦眼疾手快奋勇猛进将那酒鬼撞倒，原草心被防患未然，吕叶韦却应声倒在地上。朱东这时也赶将过来，将自行车扔倒在地，上前探问究竟时，那十字路口竟然又飞出两个酒鬼，双鬼共骑一辆自行车，前面的酒鬼故意让双手下岗，偏袒双脚扶把，后面的酒鬼用脚蹬车，配合得分外如意，当第一酒鬼刚站起来时，后两个酒鬼已前仆后继，“哐！”的一声全栽一处了。于是三个酒鬼一个恼火一个，不分青红皂白纠缠在一起混水摸鱼打起激烈的内战。吕叶韦慢慢爬起来，感到右腮有点发痛，原草心看到吕叶韦额角有点血红，忙掏出纸巾放他的手里关心道：“给！疼吗？”吕叶韦已经被原草心一番热情麻醉，大无畏地道：“不疼。”朱东差点死于嫉妒，恨言为什么受伤的不是我。朱、原、吕正乘机离开时，酒鬼们的内战结束，开始一致对外，第一个酒鬼先冲锋陷阵过来教训吕叶韦，吕叶韦凭本能发出一招——抓阄，酒鬼很不幸被吕叶韦活捉，吕叶韦连出三招直冲拳，招招落空，打出第四拳仍未有零的突破，那酒鬼使劲横扫一醉拳，成绩优异，被吕叶韦闪过后恰打在自己脸上，顿时酒鬼的脸变得万紫千红。再看另两个酒鬼，合计双殴朱东，出呼意料，众不敌寡反被骁勇善战的朱东各殴二人一顿，原草心成倍惊惧，歇斯底尖叫：“别打了，别打了。”吕叶韦正和那个酒鬼互相扼住咽喉决定生死与共。朱东麻利放到那两个酒鬼后去营救吕叶韦时，另两个色胆包天的酒鬼去y威原草心，迫原草心连连后退，两个酒鬼得意忘形时遭到背后朱东的暗算，这时吕叶韦正被那个酒鬼绕在身后，胳膊紧紧勒着他的脖子，俗语说，狗急了会模仿人行为——跳墙，其实人急后也会学习狗的行为，吕叶韦一急就狠狠咬那酒鬼一口，顿时品尝到浑身酒r臭、狗啃贱骨头的滋味，呛得喷嚏连连，酒鬼立即释放吕叶韦，疼得活蹦乱跳。再看朱东正非常过瘾地、得心应手地欺负着那两个酒鬼得意忘返，高呼要吕叶韦护原草心先回，吕叶韦惟恐那酒鬼卷土重来，和原草心夹上车速速逃离，朱东单独与三个酒鬼死战不脱，短时难以分轩轾。
吕叶韦和原草心一口气逃出，至一岗楼处停下化险为夷。天空正翻滚着雪花，吕叶韦见有交警值班，也就放心将暗恋之人安置此处，然后脱下自己的风衣披在原草心身上，双手托着原草心的双肩注视着她那双多情的眸子眨巴眨巴，一腔热忱奉献尽，道：“别怕，披上我的衣服，防止感冒，我返回营救朱东。”说完正要离开，原草心突然喊住吕叶韦，吕叶韦转头问道：“怎么了？别怕，我一会儿就来。”原草心欲言又止，只好让吕叶韦离去。没有走多远，原草心又喊一句——吕叶韦，吕叶韦二度被召回，心想男人的事就是这样被女人耽误了，恨不能说男人的事情男人办，你女人扯什么蛋呀，原草心柔声说：“你的右腮已经肿了，疼吗？”
吕叶韦已从原草心的格外关心中看到爱情的希冀，激动得恨不能奋臂高呼：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想到此处禁不住好笑。
“你笑什么？”原草心狐疑道。
吕叶韦荒谬不减道：“我右腮的确有点痛，要使其不痛，我认为必须把左腮也打肿，这样左右就公平了，自然就不会做痛了，所以我还需要那三个酒鬼帮忙。”
“好了，别玩耍嘴皮子，讨厌！”原草心催促道：“快去营救朱东吧！小心点啊！”
吕叶韦猫着腰飞车直进，行不多远，忽见朱东正被三个酒鬼紧追不舍，当机立断，吕叶韦绕到三个酒鬼的背后，开始给朱东拨打手机，颇有一番巡警风范道：“朱东，朱东。”
朱东满怀凯旋的心情激动不已，也把手机当做对讲机用道：“我是朱东，请讲请讲，你在哪里？”
“本人已经深入到敌人的后方。此时酒鬼腹背受敌，理当前后夹攻…………”
“原草心呢？”朱东心存原草心安危，无心听他分析敌情。
“她在襁褓之中，她备受交警保护。”　吕叶韦在漫天飞雪中洋洋自得，豪笑道：“朱东，你把这三个酒鬼给我引到来时路旁工地后面的草丛里，等我到达那里后，乘他们酒兴放一把火，酒鬼可破大功成矣！”
朱东知道吕叶韦受诸葛亮的思想毒害不浅，为了让他改过自新，以退为进一口答应下来道：“没问题。”边把三个酒鬼向草丛里诱导。
吕叶韦没想到朱东果敢照他所言去做，而且做得无微不至，吕叶韦赶到后，静观三个酒鬼在草丛里寻觅朱东，有一个酒鬼不小心摔跤，惊动另两个酒鬼注意力，误以为是朱东，急忙跑过去不分真伪就拳脚相加，受害的酒鬼嗷叫着，呼朋引伴………　朱东悄悄转到吕叶韦的背后，“啪”的一下拍了吕叶韦一掌，吕叶韦被惊吓尖叫一声：“鬼来了。”结果三个酒鬼全被招呼过来，朱、吕二人骑车就窜。朱东问吕叶韦：“你不是用一把火烧的吗，怎么不烧了，害怕了是不是？”
“笑话，我怎么会害怕呢？”吕叶韦信口捏来，无稽一通道：“本来万事具备，可惜天不助我，偏偏刮起西风，这不是让我引火自焚吗？”
“你衣服呢？”
“哦，穿着它不方便和酒鬼殊死搏斗，所以我给原草心保管了”
…………………………。
当朱东看到原草心披着吕叶韦的衣服时，心隐约在作痛，心中连续自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遇到原草心就忘了刘清烟，难道我真是移情别恋的人吗？如果不是，为什么心还如此难受呢，为什么会是这样，我给怎么办？难道命运注定我和吕叶韦是情敌。
……………………………
朱东和吕叶韦在班里日渐旷课数已名列前茅，俨然成为校领导眼中的旷课领袖。枪打出头鸟，朱、吕二人一帆风顺加入学校严加看管对象中。今晚与往常一样，二人一下班就匆匆忙忙到教室上晚自习，阎老师一进教室就悄然坐到朱、吕二人身旁，低声通风道：“你们两个以后要注意，怎么一直旷课呀，咱们班你俩旷课数最多，你们的名字?





旋涡 第 6 部分
前嗄懔┛蹩问疃啵忝堑拿忠丫涣腥胙：诿ブ校恍拍忝窍氯タ梢陨涎m橐幌拢乙丫诹斓济媲拔忝墙膊幌虑椋绞焙蜓rΨ帜忝牵鹚滴颐惶嵝涯懔胍幌氚旆o桑锤趺窗欤俊比缓蟀嘀魅尉屠肟?br /
“黑名单？”吕叶韦狐疑道：“我怎么没听说过呀，好像我俩是黑社会分子。”
“这都不知道呀，黑名单里人都是从旷课生、打架生、偷盗生、吸烟酗酒赌博中选拔出来的精英人物呐。”柳叶眉无事不通散播消息贡献自己的真知灼见。
吕叶韦正欲试问，里面就没有嫖妓的，转念一想，在这个学校就剩余我一个人没有女友外，其余都有了，即使欲望大作，无非彼此嫖嫖而已，看来嫖妓这一职位只好有我担任了，学校也理所当然改为婚介所，或者取名为妓院。刘清烟倒比吕叶韦更焦急，更能说明女人是男人的另多半，而不是另一半，打断柳叶眉的话道：“吕叶韦，你们要么去和处长好好谈一谈，说不准也许放宽你俩一些。再坚持一个月就要期末考试了，完毕，你们就没事情了。”
………………………
朱、吕二人果然登录学校的网站，毅然发现黑名单中人数量硕大无比，足以能构成黑社会，他俩还可以居功自傲称黑社会老大稳坐头把交椅。依枪打出头鸟，擒贼先擒王之理，朱东、吕叶韦备感危机四伏，多次找到班主任求其为己请命，阎老师坦白告诉他们，要想从黑名单中删除自己的名字，必须用行为表现出不再旷课，而且这行为表现具有长久性。
吕叶韦心生一计，在自己桌面上雕刻一个“早”字，害得鲁迅在九泉之下为这样的徒弟不敢瞑目。朱东不解其惑地问：“你真的决定按时上课了，难道你不想工作吗？”
“朱东，你是真不懂呀，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想我会按时上课吗？再过一个多月，咱们就结课、考试、放假。明年到这儿来就是听一听就业讲座、填写就业表，毕业合影，毕业洽谈会、体检等乱七八糟的项目，然后就是实习、找工作。如果学校实在是管得太严，咱们可以向吴总请一个病假、扯谎。总之，你、我必须坚持下来。鲁迅先生的“早”字一来到我这儿就变味——时时早退、事事早退。”
朱东哈哈大笑，浑声浑气道：“绝大多数人干坏事的结果是贻害后代，而你是贻害前辈。使先前人备感后辈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