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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造一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澜沧
云天下意识地挠著床单,问道:“你们王爷长什麽样?帅还是丑?或者不帅不丑?”
明书和慧玉相视一眼,笑道:“‘帅’是什麽意思?王妃若好奇王爷的长相,明晚不就知道了,何必问我们呢?”说完後吃吃笑起来,脸颊还微微发红。
云天脑中嗡了一声,这才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还有一关要闯,那就是:
──洞、房、花、烛、夜!
老天!他居然忘记了这麽重要的事!怎麽办怎麽办,他们洞房的时候是不是要上床?他、他难道要被人那个那个?这这这……面还没见过,就要抱在一块儿滚床单?!万一那王爷长得太丑,他就把灯……不,把蜡烛吹了,至少王爷的声音很不错,还能聊以慰藉……
云天乱七八糟意y了一通,忽然看见明书和慧玉忍著笑看自己,登时不好意思起来:“你们俩小家夥想啥呢?正经点正经点!别人床上的事情不要乱猜……”
慧玉脸颊更红,无辜地说:“王妃,慧玉只是觉得您表情有趣,并没有……想那方面的事……”
云天:“……”
第五回.大婚(中)
不管云天怎麽不淡定,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
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仿佛只是一眨眼的时间,他就站在富丽堂皇的宁王府大厅里和自己面都没见过的“丈夫”拜了堂成了亲,之後就坐在婚房里等待老公“临幸”。
门外灯火荧煌,隐约还能听到远方传来觥筹交错的声音。云天只在婚礼前吃了些点心垫肚子,这半天时间过去,他滴水未进,早就饿的脑袋发晕腿脚发软,只想好好吃顿饱饭。
“娘的……结婚真受罪,搞不懂为毛那麽多人喜欢结婚!”
云天岔著腿坐在桌前,撩起繁复厚重的下袍,拿起一个水果大大啃了几口。
将桌上的食物全部解决後,他又拿起白玉酒壶,正打算喝时,却忽然想到这玩意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合卺酒,要夫妻两人一起喝的,他要是先喝了,保不齐那宁王会怎麽发火呢,还是忍忍吧。
吃完东西总算没那麽难过了,云天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没过多久就泛起困来。
他将枕头想象成宁王的模样,自作风流地说:“小美人,不是为夫不等你,为夫实在瞌睡啊……”
──要不然,他就先睡一阵子?只要宁王回房前醒来就可以了……
云天这麽想著,便心安理得地闭上眼睛,舒服地倒下去。
於是赵海倾进门後,看到的就是这麽一个丢下新婚丈夫呼呼大睡的新娘。
他站在床前无语半晌,叹了口气。
红绡帐暖,一室旖旎。
云天睡得香甜,白皙的脸庞在烛火映照下如同美玉雕凿一般。他正处於这样一个青涩而模糊的年纪,既没有小孩的幼稚,也没有成年男子的挺拔,而是清俊疏朗得像一弯皎月,裹在红如烈火的婚服中,仿佛一具等人采撷的祭品。
宁王坐在床边,抚了抚云天的头发。
他不得不承认,即使自己不好男色,也不由为这样美丽的景致恍了心神。
赵海倾并不喜欢云天,可喜欢和欣赏是两码事,他可以在厌恶这个身为男子的王妃的同时……享用他的美貌。
“王妃,醒醒。”赵海倾轻柔地唤道。
云天咕哝一声,翻了个身背对著赵海倾,继续睡。
赵海倾眉心微微一皱,扳住他的肩膀,稍一使力,便硬生生将云天从睡梦中拉了起来。
睡觉被人打断是世界上最残酷的事情,云天只觉得肩上一阵钝痛,立时几乎崩溃地叫道:“你大爷……!”
待他睁开眼睛看清来人,骤然便将剩下的话都吞了回去。
赵海倾似笑非笑:“王妃,睡得可好?”
云天愣愣地点头:“好,好……你不叫我醒来的话就更好了……不,我是说,呃……你比我想象的好看一些。”
赵海倾眉目俊朗英挺,身形颀长俊健,也许是穿著婚服的关系,他身上丝毫看不出武将的chu犷豪迈,倒像一名风流美郎君,令云天十分意外。
赵海倾听了云天的话,感到有点莫名其妙:“王妃与本王初次见面,就是想说这个?”
“……”不然我还能说啥?王爷咱们快脱衣服办正事?云天风中凌乱地想。
赵海倾瞄一眼他x口处露出来的一截锁骨,悠然道:“春宵一刻值千金,爱妃不要浪费了这大好时光。”
云天仿佛过电似地一抖,飞快地摆著手叫道:“等等等等一下!在下有话要说!”
宁王疑惑道:“什麽?”
“王爷可好男风?”
“不曾接触过,本王也不知道会不会好。”
“……咳,这个,王爷最好三思啊!”云天煞有介事道,“很多男人,一旦弯了就直不回去了,王爷以後可是要传宗接代的,千万不要在这条歪路上一去不回……”
他不提“传宗接代”还好,一提,无异於踩了赵海倾的痛处。
赵海倾握住云天手腕,一对乌黑的眸子像是两汪深不见底的潭水,“爱妃这麽说,本王就无法苟同了,你我如今既为夫妻,自然要行夫妻之事,与男女又有什麽干系?”
云天被他压制住,g本就无力反抗,眼见赵海倾开始脱衣服,他浑身汗毛都竖了起来,“王爷,交交交杯酒还没喝呢……!”
赵海倾一顿,笑道:“你不说本王差点忘记了。”他直起身子走到桌前,倒了两杯酒,忽地发现桌上杯盘狼藉,所有点心都已被扫荡一空。
他回头看向云天,问道:“爱妃可是饿了?”
云天点头:“这大半天了啥都没吃,当然饿。”
赵海倾见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忽地一软,像是被猫爪轻轻挠了一下。
云天等了许久,不见赵海倾有什麽动作,便诧异地问:“酒还喝不喝了?”
赵海倾回头道:“不喝了,你不曾进食,喝酒伤胃,我叫人拿碗粥给你。”
云天更加意外:“你还挺好心的嘛……”
赵海倾笑了笑:“这是自然,爱妃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不是麽?”
“……”云天抓狂了,将他从明书那里听来的口头禅活学活用,“王爷,使不得……”
“嘘,”宁王的表情已隐约有些不耐烦,“爱妃,别胡闹,否则……”
云天惊恐地瞪大眼睛,只见对方伸出指头在自己身上一点,他便说不出话来了。
──这这这,难道是传说中的点哑x?!我擦!骁骑将军你心肠太黑了吧!你这样也算是他们口中顶天立地的正人君子?!闫四,你的眼神一定是出了毛病!快去点眼药水啊混蛋!
云天欲哭无泪地被灌了一碗粥,接著赵海倾将他打横抱起,扔在床上,紧跟著也爬上去,一甩手将红帐放下来。
暖橙色的烛光下,少年的衣襟早已被磨蹭得松松垮垮。修长的颈子下是一片不经意露出的洁白x膛,正微微起伏著,隐约可以看到两粒颜色浅淡的r珠一上一下,诱人无比。
赵海倾的眼睛渐渐染上晦暗不明的色彩,云天上辈子是享受过鱼水之欢的男人,自然知道对方这个眼神意味著什麽。
他今晚……大概要交待在这里了。
云天有些难堪地闭上眼睛。
第五回.大婚(下)
赵海倾看到他万念俱灰的表情,好笑地解了他的哑x:“本王一定温柔,爱妃不用这麽……誓死如归。” 他裸著j健的x膛逼近,气息火热,柳絮似地呼在云天脸上,撩人得紧。
云天第一次被人以这种几乎是强暴的状态压在身下,又气又窘,却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理由拒绝宁王。
现在的时间:大喜之夜。场合:洞房。
该干嘛?上床来一发呗!
──说起来这时间场合都是百分之百兼容於这等龌龊之事啊!当人家老婆的哪有在新婚之夜不让人上的道理!
赵海倾觉得云天很有意思,像一只被人强行按在水里的小猫,不由得生出了一点黑暗心思。
云天不是女子,他在床上便少了几分顾忌。赵海倾大喇喇地将云天的手按在自己小腹处,慢慢向下,直至隔著衣服触碰到那火热的硬挺。
“本王知道爱妃车舟劳顿,是该好好歇息,可本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
云天好似触电一般缩回手来,红著脸别过眼睛强作镇定道:“王爷,撸撸更健康,小的实在困了,求王爷开恩让我合个眼……”
赵海倾笑了笑,附在云天耳边,用微微喑哑的声音道:“大喜之夜,爱妃竟让本王自己动手?”
云天在心里权衡一番,退让道:“……如果你答应不上我的话,我就帮你。”
宁王挑了挑眉,道:“如此也好。”
云天解开他的衣服,看到赵海倾昂扬的欲望时,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食色乃天x也,何况云天本来就喜欢男人。赵海倾容貌英俊,身材j壮,连腿间这个东西也长得非常完美,颀长笔直,令他心跳顿时快了几分。
云天自打穿越以後就没沾过男色,此刻一个活色生香的美男子就裸著身体坐在他面前,又是他名义上的“丈夫”,他又不是柳下惠,哪里忍得住这种诱惑。
“爱妃怎麽还不动手?”赵海倾好整以暇道。
云天打了个激灵,道:“哦,那、那我不客气了。”
他说完以後发现自己的用词有点问题,想改又不知道怎麽说才合适,便索x不管它,一手抓住了赵海倾的下身。
赵海倾常年行军,极少与女子发生关系,有需求时大多是自己解决。今日却不同以往,他成了亲,娶了个仙童一般好看的男妻,虽然这老婆中看不中用,可当云天红著脸半羞半嗔地瞟向他时,他还是觉得下腹不由自主地火热起来。
都说男人是下半身动物,果然不错。云天暗自腹诽。
他从前交过几个男友,又从来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加上他阅遍gv,经验深厚,手上自然是有些功夫的。赵海倾不曾研究过房中韵事,也没见识过云天这些花样,当即觉得有些刺激难忍,不由握住了云天的肩膀。
云天用指尖用力蹭了一下顶端,将那里泌出的滑腻汁y抹在j柱上,又温柔地捏弄几下,得意地问:“王爷快到了?”
赵海倾俯头在他肩上咬了一口,笑道:“还能坚持一阵。”
云天闻言,较劲一般地动起来,上下左右无微不至地“关照”著赵海倾腿间那物事,几乎将所有的经验都用上了。
宁王的呼吸越来越chu重,就在即将爆发的前一刻,他却猛地将云天一把推倒,拾起旁边的腰带将云天双手捆了起来!
云天瞠目结舌:“不是吧你!第一天就玩这麽重口味的捆绑!咱们明明说好不做这个的!”
赵海倾不明就里地反问:“何时说过?”
“就在刚才!你记x太差了!”
赵海倾一脸正直:“我记得爱妃说,如果我不上你,你就用手帮我?”
“……对啊!”
宁王颇无辜地耸耸肩:“可我还没出来,你算不得帮了我。”
“那是因为被你打断了!”
“爱妃未曾说过不许本王反抗。”
“……”云天恨不得抽他一耳光,“你这个人,简直毫无信用……”
赵海倾不置可否,理所当然地握住云天的欲望,学著他的手法套弄起来。
宁王常年手握兵器,指间带了一层薄茧,云天被他刺激得脸庞发热,可又无法拒绝这种强硬的温柔。
赵海倾一手抚慰云天,另一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云天许久没有经历过情事,本来就经不起挑逗,被他这麽一m,胯下迅速地硬了起来。
“爱妃等不及了?”赵海倾调笑著将一g指头探了进去,云天咬紧牙关骤然一颤,不由自主地缩紧内壁。
那火热的地方绵绵密密地缠著手指,如同一张小嘴吮吸著一般,赵海倾吁了口气,缓缓抽c,直到那里容下他三指,才猛地抽出来,将自己的欲望抵在入口处,缓慢而坚定地挺了进去。
云天张开嘴发出一声急喘,手指痉挛地抓住赵海倾结实有力的臂膀。
……很疼。就算曾经有过经验,可对於这具身体来说还是第一次,他完全适应不了赵海倾强硬的动作。
那东西像一杆硬杵一样凿开云天的身子,丝毫谈不上温柔。他痛得冷汗都渗了出来,嘴唇以r眼可见的速度褪去了原本粉润的颜色,变得苍白骇人。
“呃啊……你……你先出去……啊……!”
“怎麽,痛?”赵海倾目光深沈,抚了抚他汗湿的鬓角。
云天艰难地点点头,:“你那里……应该再缩小两圈……呃……”
赵海倾啼笑皆非:“此物大了才能叫你爽快,你却巴不得它变小。”
云天头脑混乱,只觉得这个宁王下流无耻,g本不是闫四口中那正直的好好先生,顿时觉得自己被坑了。
赵海倾腰力强健,一顶一抽间慢慢让云天逐渐缓解了疼痛,云天对於男子间的情事也不陌生,慢慢地找到窍门去配合他,甚至抬起双腿环在他腰上,以此来减轻初次承欢的不适。如此虽谈不上爽快,但总归没那麽难受了。
赵海倾胯下耸动,心智却是一片清明。
──云天的态度丝毫不像第一次与男子结合,莫非他在自己之前有过别的男人?
虽然知道皇家的男儿开荤都早,云天不是处子也情有可原,但赵海倾依旧觉得心里十分不舒服。
他用力顶了几下,云天的喘息瞬间拔高,失神地望著自己。
这个表情非常x感,赵海倾纵是不好男风也禁不住想要狠狠欺负他,可一想到还有别人见过云天这副模样,他登时又觉得没什麽兴致了。
情事结束後,赵海倾也没有理会腰酸背痛的云天,径自翻身睡了过去。
云天不是娇生惯养的人,闻到赵海倾身上还有酒气,知道他今夜应酬了许多客人,大概很累了,於是认命地爬起来披上单衣,叫明书送来一桶热水。
赵海倾做到後面就不像开始时那麽温柔,还把那黏糊糊的东西留在了他体内。
云天难堪地坐在木桶里清洗著,心想没有保险套的日子真不方便。
洗完澡後云天熄了烛火躺回床上,虽然被折腾了一番浑身疲累,但他却没有睡意。
──现在他算是正式成为这里的一份子了,可以後呢?他的生命还很长,难道就这麽一辈子待在王府里,以男子的身份做这个宁王妃?
赵海倾虽然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可分明不喜欢他;非但不喜欢,而且眼中偶尔还会闪过厌恶不屑,好像将他当做了一个十分……低下的人。
云天谈过恋爱,因为喜欢而上床和因为欲望而上床,他还是分得清的。
云天杂七杂八地想了许多也没想出什麽结果来,直到天空现出鱼肚白,他才迷迷糊糊地合上眼睛,心道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锺,当一天王妃享一天福,至少他在这里不愁吃穿,过的是富贵日子。至於以後的事,就等以後再说吧……
第六回.出府(上)
次日正午,云天被人从床上扒了起来。
他崩溃地在婢女伺候下梳洗穿衣,然後被赶鸭子似地送去膳厅。
赵海倾早已神清气爽地坐在那里,看见云天後,脸上浮现出几分玩味,“王妃休息好了?”
云天挠挠头发,有点不好意思:“还是那句话,不被人叫起来的话就更好了。”
赵海倾笑著招招手,“过来坐。”
云天依言坐在他旁边,赵海倾将手按在他腰上揉捏起来,力道恰好,十分舒适。
“爱妃体力透支,本来应该好好睡一觉,可祖上规矩,新婚次日夫妻要一同用膳,本王晚上还得出门赴约,没办法陪你吃饭了,只好将这顿挪到中午,爱妃不会介意吧?”
云天打了个哈欠:“不介意……正好我也饿了,来,动筷子吧。”
他不等一家之主下令,自己率先夹了一个**腿送进嘴里。
赵海倾温和道:“好吃麽?”
“好吃,比用激素养大的**好吃多了。”
“**酥?那是何物?”
“嗯……吃了以後可以快速成长的东西。”
赵海倾摇摇头:“生老病死都有规律,何苦吃这些。”
云天嘴里塞满东西说不出话,赵海倾慢条斯理地吃著饭,夫妻二人就这麽气氛安宁地用完午膳,便去各做各的事了。
回房後,云天打算再到床上补补眠养养膘,结果之前那模样严厉的年长婢女又带著一帮人浩浩荡荡地闯进来,一件件地开始往地上摆礼物。
明书站在一旁用清亮的嗓音念著礼单:“金翟琉璃冠一顶,嵌东珠镶玉珊瑚项圈一围,百香锦绡扇一把,金钩大正珠耳坠一副……”
各种奇珍异宝看得云天眼花缭乱,等明书终於念完那一长串礼物後,云天才茫然地指著一地东西问:“王爷给我的?”
明书点头如捣蒜:“是的,王妃!”
云天抽了抽嘴角,哭笑不得地说:“虽然他送我东西我很高兴,不过这些……呵呵呵,好像都是女人用的吧?”
明书脸色僵住,欲言又止。身後那侍女淡淡道:“这些原本是为锺小姐准备的,自然都是女儿家的事物。总归是王爷一片心意,王妃若不喜欢,封存起来便好。”
云天怔了怔,明显察觉到这个从长相到气势都像教导主任一样的女人很不待见自己。
他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大方笑道:“……哪能不喜欢啊,这要是卖了不知道值多少银子呢!明书,把它们都装起来,代我好好谢谢王爷。”
“教导主任”走後,明书讪讪地来到云天面前,低头道:“王妃可是生气了?”
云天摇摇头:“这种无聊的事没什麽可气的,他肯送我东西就已经很不错了……哦对了,你叫慧玉进来,你们俩挑点喜欢的东西吧,反正我也用不上。”
明书虽然感激云天大方,可王爷送王妃的新婚贺礼他怎麽敢拿,当下便一口回绝了。
云天见他态度强硬,只得作罢:“也行,以後有机会我再送你点别的。”
明书这才放心地笑起来:“我刚才看了看,发现这个东西王妃可以用。”
他展开手掌,现出一只上好的羊脂玉扳指。
这扳指大约是按照锺小姐的尺寸做的,云天勉勉强强才能把它戴在手上:“这玩意不错,不过我实在没有戴这些东西的习惯,男人还是收拾得简单一点好。”他转转眼睛,又道:“不如……找个机会拿出去卖了吧,换成银子岂不是更实在?”
明书一听,登时又搬出口头禅:“王妃!使不得,使不得……”
云天舒服地睡了个午觉,醒来後发现天色已近黄昏。
这里的晚霞极为美丽,光华璀璨如同燃烧的火焰,云天望向窗外,忽然很想出门去看一下龙腾的都城是什麽样。他来了这麽久,还没机会真正走到那些最普通的街道上,瞧瞧最平凡的人。
明书听到云天房里传来动静,便在门外道:“王妃,您起了吗?”
“哦,起来了!”云天捶著腰背去开门,看见明书和慧玉站在门口,疑惑地问:“你们有事?”
慧玉行了一礼:“奴婢是来伺候王妃更衣的。”
云天忙摆手道:“穿衣服这种事以後我自己来吧,如果我没有叫你们,你们就不用来我房里了。”
二人闻言立刻摆出一副惶恐的模样,“王妃可是嫌弃我们伺候得不好?”
“不不不,没这回事,是我不习惯被人伺候,跟你们没关系。”云天见慧玉眼睛发红,像是要流眼泪了,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这周围有什麽好玩的好吃的,你们带我去见识一下怎麽样?”
“当然好,王妃要出府麽?”
“对,呆屋里太无聊了,出去走走才不会发霉。”
明书笑了笑:“听说三重街玉兰湖上新起了一家酒楼,风景很美,菜色也是一绝,王妃想去麽?”
一提到酒楼,云天脑中顿时冒出满满一桌古代名吃,他忙点头道:“成,晚饭就在那儿解决!你去告诉厨房让他们今晚少做三个人的菜……”
“──王妃要去何处?”
云天话还没说完,就见“教导主任”侍女长冷著脸走了进来,用公式化的语气说:“王妃人生地不熟,怎可独自出府。”
“我不是一个人,他们俩陪我去……”
“明书,慧玉!你们年纪尚小,又不曾习武,如何护得王妃周全!”
云天彻底无语了:“大姐,我们就是去吃顿饭,又不是去上刀山下火海,再说是我要出门的,别怪在他们头上。”
“既然是王妃的主意,奴婢就不得不说两句了。京师虽然繁荣,但二重街外三教九流什麽人都有,贸然出府实在不妥,此为其一;其二,王妃如今既已成为王府的女……另一个主人,理应好好学习如何持家,这玩心还是趁早收了的好。”
“……”云天被她说得一愣一愣,舌头跟冻僵了似地,完全不知道怎麽反驳这个张口闭口“王妃应以大局为重”的女人。
“既然王妃没有意见,奴婢就去吩咐膳房准备晚膳了。”她行了一礼,就要离开。
“──且慢。”主院门口忽地响起一道男声,云天抬头看去,眼前一亮,惊喜地唤道:“闫大哥!”
闫四站在原地抱拳一礼,道:“宋副总管,王妃若要出府,在下陪同便是。”
他从小和赵海倾一同长大,这麽多年侍奉左右,在王府内的地位非同一般,“教导主任”纵然再不悦,听见闫四这麽说,也不能再为难云天,只好道:“既然闫副将愿意担起这个责任,奴婢就告退了,王妃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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