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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造一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澜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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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造一双 7-11
第七回.出游
云天是个闲不住的人,尤其这古代一没电视二没电脑,只有个成天拉著一张马脸的宋副总管天天三令五申要求他恪守“王妃准则”,一次两次还好,等到了第十一二次的时候,云天终於忍不住爆发了。
宁王府门前,赵海倾刚跨上自己的爱马,正打算出去与魏振山他们一聚,突然听见一阵蹬蹬蹬的跑步声不断逼近,他那年轻的王妃上气不接下气地问:“呼……呼……王爷去哪?”
“青屏山,狩猎。”
云天眼睛一亮:“我也去!”
赵海倾还没来得及做出回答,接著又看到宋副总管快步行来,用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呵责道:“王妃应当举止庄重,为人表率,怎能在府里跑动……”
云天绝望地喊了声“天哪”,也不等赵海倾表态,一把拉住缰绳跳了上去,催促道:“快走快走!”
赵海倾无奈,只得一夹马腹,带著云天奔出王府。
骑马的感觉自然与坐马车不同,赵海倾骑术j湛,这战马又甚是威风,云天坐在马背上,只觉得大风猎猎,将他衣角都吹了起来,惬意无比。
二人穿过大街,出了城门,战马在原野上奔跑得越发欢腾,云天上下颠簸,不得不紧紧抱住赵海倾的腰。
宁王回头笑道:“爱妃怕了?”
“我要是不抱著你就会跌下去,干嘛逞那英雄。”
赵海倾闻言,大喝一声:“驾!”
云天猛地一颠,惊慌地大叫:“你再驾它也不会飞起来!悠著点吧!”
赵海倾发丝飞扬,麻麻痒痒地撩在云天脸上。云天看著二人几度纠缠在一起又分开的发梢,感到些许有趣:他们这算不算是所谓的“结发夫妻”?
视线中出现一座绵延的山岭,青翠而秀丽,天空湛蓝明净,空气中飘拂著野花和泥土湿润的香气,云天正觉得醉醺醺时,赵海倾忽然一勒缰绳,回头道:“爱妃,请下马。”
“哎?到了?”云天不疑有他,跳了下来,却见赵海倾依旧坐在马背上。
“爱妃初来乍到,不知道这青屏山的传说,”赵海倾笑得温朗又正直,“无论何人,第一次上山都必须步行,否则会扰了山中的神明。”
云天心想这是什麽怪了吧唧的规矩,不过既然赵海倾这麽说,他自然是遵从的。
“好吧,我走上去,反正也没多少路。”权当锻炼身体嘛。
赵海倾又是一笑,俊挺的容颜映衬著绿树繁花,美得像是一幅画卷。
此时云天反倒觉得走路比较过瘾,美男骑马图可不是什麽时候都能欣赏到的。
他正想向赵海倾打听打听附近还有什麽传说时,赵海倾抢先一步道:“本王与魏副将有约,不便叫他久等,还劳烦王妃自己走上去了。”
“哦……”云天有点失望,没想到他会把自己独自扔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山路上,“你去吧,我回头就赶来。”
赵海倾点点头,一夹马腹,沿著山路冲了上去,转眼就消失在云天视线里。
云天一路走一路看,山中风景秀丽,倒不觉得无聊。
他走了一个时辰後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了,青屏山看上去不高,路却是九转十八弯的绵延不绝,云天出门匆忙,没带水也没带吃的,走了这麽久早就觉得饥肠辘辘,疲乏不堪,这才後知後觉的反应过来,自己被赵海倾使绊子了。
──你妹的,不就是一座山,难道老子以前爬过的山还少麽!
云天重整旗鼓,士气大振,又爬了两个小时,终於依稀瞧见尽头。
然而等他欢欣鼓舞地跑过去时,却发现尽头处赫然是一道三丈余宽的深沟,除非骑马,否则凭他自己这点身手,跳过去的可能x为零。
云天:“……”
他气得小腿肚都发起抖来,恨不得把赵海倾抬起来从这沟里丢下去!
此时已到了正午,虽说山里清凉,可大夏天的一上午没喝一口水还累得半死也够呛了,云天气到最後反而笑起来:你说他跟赵海倾生什麽气?越是生气就越著了他的道,老子偏不气,让你做无用功,哈哈哈哈!
云天心情愉悦地哼著“咱们老百姓啊,今儿真高兴~”,一边捡起一块锋利的石头在路边最显眼的树上刻下“虽与君有约在先,怎知一道天堑横亘於此,吾遥望前方,潸然泪下,无奈而返,呜呼!”
刻完以後,云天也不管这简体字宁王是否看得懂,丢了石头便打算下山,顺便在路上想想回府後吃点什麽。
“──诶?这不是黄公子麽?”
云天刚回头,忽然听见一道清冽的男声,接著便瞧见一个紫衣身影以十分潇洒而优美的姿态掠了上来,翩若惊鸿,风姿佳绝。
“……段少侠?”他揉揉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会再次见到酒楼里那个美少年!难道他天生有吸引帅哥的体质?
“正是小爷!”段鸿方身背长剑一抱双拳,衣袂在风中猎猎飞扬,“我来山里采些草药,黄公子呢?”
“哦,我……”云天下意识瞥了一眼自己刚刚在树上刻下的字,“我也是,想进山游玩的,结果没想到这里有个坑。”差点没坑死他。
“哈,这还不简单?”段鸿方眉梢一挑,在云天猝不及防间一把环住他的腰,提功运气向前冲去,堪堪冲到崖边时,脚尖猛地一蹬,便如那鸿鹄飞天,飘扬掠起,轻而易举地越过了那十米宽的深壑。
云天先是目瞪口呆地愣了半晌,接著才觉得心脏通通狂跳!
太……太刺激了!现场版轻功亲身体验!!
“怎麽,黄公子吓到了?”段鸿方哈哈大笑,“瞧你也不是习武之人,这山中野兽虫蛇颇多,你独自上山也不怕有个三长两短?”
“没,我和别人有约,”云天激动得脸颊发红,拉住他就问,“段少侠的轻功是跟谁学的?那人还收徒弟不?拜师有什麽规矩?”
段鸿方打量云天几眼,神色踌躇,“家师x子古怪,况且像黄公子这样毫无g基的人……还真不好说。”
云天巴巴儿地拽著段鸿方的衣袖,生怕他就这麽把自己一票否决了,“什麽事都是从零做起的嘛,哪有人生下来就会这会那?”
“唔,你这麽说却也有几分道理,这样吧,我有本轻功秘籍,上次你请我喝酒花了不少银子,这个就当做谢礼。”
段鸿方从怀里掏出一本纸张发旧的小薄册子塞进云天手中,云天欣喜若狂地翻开,却发现此书用词艰涩,还包涵了很多专业术语,像什麽xx经xx脉,他压g就看不懂!
段鸿方也知道让云天自己研究这本书太勉强了,想了一阵,道:“上次替你付账的那位王爷是个高手,既然你们是朋友,你不妨就请教他吧。小爷还得去采草药,黄公子自便。”
“行……谢谢你啊!”云天朝他的背影远远喊了一声。
却说赵海倾、魏振山一行人在云天辛苦爬山的时候就已经大获丰收,猎了两只!子,四只野兔,外加鸟雀若干。此时众人正席地而坐,打算生火烤r。
魏振山一边往扒了皮的野兔身上涂酱料,一边嗤笑道:“不是说王妃也会上山麽,怎麽这个时辰了还不见人影?他身娇体弱的,不会是爬不动了吧?”
赵海倾微微一哂,拿起酒袋灌了两口,“东边那条路上有道沟壑,寻常人自然过不来,只怕王妃已经下山了。”
马辽疑惑道:“王爷何不带王妃走南边的山路?”
魏振山哈哈大笑:“马老弟,这你就不懂了吧?咱们一帮爷们儿喝酒吃r,他一个妇道……咳,一个夫人掺和什麽?王爷这是为了叫大家轻松,才不得已让王妃回府了嘛!”
赵海倾晃了晃酒袋,神情愉悦。
几人和乐融融地喝了酒,眼见著烤r要熟了,忽听一个声音平地而起:“好香啊!王爷,你怎麽知道我这个时间上来,居然烤了r等我,太叫我感动了……”
众人脸色怪异地转过头,果然看到云天笑嘻嘻地站在那,面带得意。
他迈著大步走过来,一屁股坐在赵海倾旁边,语气凛然:“王爷深明大义,今天用事实教会我一个道理。”
马辽下意识问:“什麽道理?”
“没有条件的时候,就是创造条件也要上啊!要不是我千辛万苦飞过来,哪能看到这些好酒好r!”云天说著拎起一只!子腿,边吃边赞:“不错不错,烤得正好!”
魏振山:“……”
赵海倾咳了一声,温和地说:“爱妃辛苦了,来,喝点酒,当心噎著。”
马辽最是单纯,还以为云天当真是飞过来的,当下便赞叹道:“王妃好轻功!”
云天随意地摆手:“一般般啦,就在我一筹莫展无可奈何之时,忽然天降神兵,用彩云把我送了过来,你说神奇不神奇!”
马辽简直要佩服得五体投地:“王妃身怀仙缘,大约是得了山中神明相助,实在可喜可贺!”
赵海倾:“……”
云天促狭地对赵海倾笑了笑,将自己啃过的!子腿塞进他嘴里,然後愉快地欣赏他皱眉的表情。
“爱妃真胡闹。”赵海倾眼中闪过一抹嫌恶的神色,随即又仿佛浑不在意地吃完了那条腿,接著又道:“这山里风光秀美,爱妃待会随本王去深山再猎几头鹿,回头给你做一件皮袄可好?”
云天看著他深不见底的眼睛,忽然心中一动。
──段鸿方刚才说过,青屏山野兽虫蛇不少,只怕他和赵海倾单独进了深山,就很难平平安安地回来了。赵海倾现在是敌是友还不知道,他犯不著冒这个险。
於是云天打了个饱嗝,摆手道:“不行了不行了,我吃得好饱,走不动啦,打猎什麽的我就不去了,诸位自个儿尽兴吧。”
赵海倾神色依旧,淡淡地点了点头。
魏振山哼哼唧唧不知说了些什麽,最後一提弓箭,跨上马往深山去了。之後马辽也找了个理由离开,於是现场就剩下了云天和赵海倾二人。
云天有点尴尬地问:“他们怎麽都溜了?”
“这还看不来麽?两位副将想让你我独处。”赵海倾又摆出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
云天打了个寒战,坐远了些,没想到赵海倾居然靠了过来,紧紧贴著他,就好像他们真的感情深厚你侬我侬一般。
“王爷,这大热天儿的,你想出一身汗麽?”
“无妨,本王有真气护体,不惧寒热。”
“……可我没有啊。”
“无妨,你靠近一点。”
云天无计可施地被宁王用两只手臂圈在怀中,忽然想起一件事,忙道:“哎,对了,你教我轻功吧?嗯……不白学,我交学费。”
“轻功?”赵海倾挑眉,“你学这个做什麽?”
“咳咳,打打杀杀的,我不喜欢,不过俗话说打得过就上打不过就跑,我要是学了轻功,好歹还能保一条命。”
说罢,他意有所指地看向赵海倾,微笑道:“对不对啊,王爷?”
赵海倾乌黑的眸中是一片看不出情绪的寂然。
片刻後,他点点头,道:“好,本王教你。”
云天欢喜道:“那就先谢谢王爷了!”
“不过你就不怕做了本王的徒弟,最後逃得过所有人,却唯独逃不过我?”
“王爷大概忘记了,还有句俗话叫‘青出於蓝而胜於蓝’,我一定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的。”
赵海倾莞尔地摇摇头,“爱妃知道的俗话还真不少。”
“过奖过奖,以後还请师父多多指教~”
第八回.救人
时值炎夏,空气燥热不堪,王府虽然种了许多大树,却还是难以阻挡一阵接一阵的热浪。
龙腾地处南方,除了热,还带著一股难耐的潮意,云天在院里乘了一阵凉就浑身冒汗,忙不迭叫下人送来一桶冰凉的井水,三下五除二脱得j光,“扑通”往进一跳,这才觉得浑身都舒爽了。
他惬意地泡在桶里,忽然想吃点爽口的东西。
於是云天等身上凉快了,便穿上衣服,向王府的花园走去。
这花园约占了王府五分之一的面积,正中心是一个莲湖。湖里的莲藕已经成熟了,云天的目标正是它们。
他挽起裤腿,将外袍下摆别在腰间,小心地m进水中,向荷叶下方探去。
等云天m了几g莲藕後,终於心满意足地直起腰,结果他一抬头,赫然看到对面的凉亭里有位俊朗公子正以微妙的眼神打量著自己。
云天表面平静,内心无比凌乱地咆哮:为什麽我每次状态猥琐的时候都被人看在眼里?!而且每次看我的人都是美男!为什麽?!
他x中悲愤,故作淡定地抱著莲藕返回,这时那男人却出声唤道:“公子请留步!”
这周围没有别人,云天可以百分之百确定他在叫自己,於是潇洒地回头:“公子,在下只是王府一名炊事小厮,若公子有什麽需要,请沿花园大门出去,右拐,找张总管。”
那青衣公子摇了摇挂著美玉的名贵折扇,忍俊不禁道:“……嫂子真爱说笑。”
云天:“………………”
赵海倾到来时,就见自己的夫人身上沾著泥巴,怀中抱著莲藕,跟自己的弟弟大眼瞪小眼。
熙王对云天做了个揖,又对赵海倾笑道:“三哥,别来无恙?”
云天努力忽略赵海倾玩味的眼神,一脸正直地说:“我先去拌凉菜。”
赵海倾点头:“嗯,拌好了记得送一份过来。”
“……”
──你娘的,还真把老子当炊事小厮使了!
云天愤愤地走後,熙王从怀中m出一个册子,不动声色地放在赵海倾面前。
“事无巨细全在上头了……三哥可以好好研究研究。”
赵海倾翻开来看了看,面露赞许:“这范红依虽然身为女子,手段却不是一般的高明。”
“的确,像她这样聪明的女人,绝对够资格站在三哥身边啊,”熙王意味深长地说,“三哥回来以後,一次都没去看过她,想必红依也很寂寞。”
赵海倾对范红依只是单纯欣赏,并无男女之情,因此闻言只是微笑摇头,并未表态。
熙王赵华曜在兄弟中排行老五,比国君赵轩煜只小半岁。他自小无心文武,却唯独对经商感兴趣。赵华耀在朝中从不出风头,可以说是个默默无闻的皇子,然而这些年在他的暗地经营下,京中几乎已有将近三成的产业都落在他掌控中,更别提外地那些大大小小不计其数的地皮车马人口。赵华耀如今年纪轻轻,却已是天下数一数二的大富豪。
他见赵海倾对范红依态度淡漠,便转了话题道:“陛下最近有什麽动静?”
“赤州闹粮荒,陛下命本王护送周大人押粮,以缓灾情,大约再过三日便要出发。”
“三日?那岂不是紧迫得很,我刚从云州回来,还没来得及招待招待三哥,怎麽这就要走了?”
“无妨,像这样喝喝小酒反而更自在。”
“不成不成,那岂不是显得我这做弟弟的很不懂事?这样吧,今晚我在碧海祥瑞楼定个位子,再将馨茹、莲月两位姑娘请来,让三哥好好舒畅舒畅。”
赵华耀玩味而风流地摇了摇扇子,眼中带著男人都懂的促狭之意。
赵海倾毕竟才二十多岁,正是血气方刚的青年,自然不愿拒绝这等温香软玉。於是他颔首答应,愉悦地与五弟碰杯饮酒。
不多时云天端著一盘炝藕片返回,见赵海倾和他弟弟谈笑风生,自己却像个小奴隶似地伺候他们,不由心头火起,“啪”地一声将碟子搁在桌上,皮笑r不笑道:“二位慢用。”
赵海倾抬眼看了看他,完全无视他发脾气的举动,赵华耀倒是十分客气地对云天道了谢,并发出邀请:“嫂子也一起用些酒菜吧?”
“也好,这酒闻著还挺香。”云天毫不“矜持”地坐下来,只不过他并没坐在赵海倾旁边,而是挨著赵华耀落座,这倒让二人十分意外。
熙王一瞧这两位之间的气氛就知道他们感情淡薄。也对,宁王是个英雄,自古红颜配英雄,这个白痴似的毛头小孩又怎麽会引起三哥的注意?
可等到赵华耀夹起云天做的炝藕片送进嘴里时,却登时将刚才的想法收回去了。
──这藕,酸香辛辣,後味甘甜,清脆爽口,竟比他吃过的许多j致小菜都要美味许多!
这下子就连赵海倾也意外地看向云天,“爱妃还懂厨艺?”
“大餐我做不了,家常菜不成问题。”云天是个断袖,压g没想过娶个媳妇给自己洗衣做饭,因此许多事情都是亲自上阵,时间一长倒练就一手还说得过去的厨艺。
赵华耀又惊喜地吃了几口,赞道:“想不到用辣椒炝藕,能做出这种味道。三嫂,若是方便的话,可否将这道菜的做法写下来,赠予我一份?”他的酒楼正好缺几道新鲜的清凉小菜。
云天本以为他们只是出於客气才会夸奖两句,可看赵华耀的态度,却像是真的稀罕这普普通通的炝藕片,他脑中灵光一现,一个主意便计上心头。
云天悠然道:“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软,你已经吃了我的菜,我不忍心让你再手软了,这样吧,菜谱我二十两银子卖给你,如何?”
赵华耀微微愕然,赵海倾眯起眸子责道:“胡闹,哪有跟自家人要银两的道理,本王平日亏待你了不成?”
云天据理力争:“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我只要二十两,你们的裤衩都不止这个数吧?”
“哈哈哈哈!”赵华耀摆了摆手,“三嫂真是x情中人,我觉得这个主意甚妙,无功不受禄,我也不能白拿三嫂的东西──来,这是二十两纹银,请三嫂收好。”
赵海倾实在拿自己这个王妃无可奈何,只得叹气摇头。
太阳过了午时便没那麽烈了,云天换了一身轻薄衣衫,揣著银子出了门。
──当然,负责护卫工作的人依旧是闫四。
二人来到京中有名的食街。当地素来流传著这麽一句话:要是想吃高档,就去碧海祥瑞楼,要是想吃味道,还就只能到这万华食街来。
食街处处遍布著风格各异的酒楼茶馆,连街边也满满当当站著许多小贩,喷香的包子馄饨、r馅油饼,还有j致可口的蜂蜜麻糖豆沙糕,更别提那红烧肘子荷香**,云天一路走一路闻,各种味道刺激得他口水泛滥。不过他今天可不是来吃,而是来实地考察。
闫四疑惑道:“公子可是要寻那‘火锅’?属下自小在龙腾长大,确实没听说过这等吃食……”
云天摇摇头:“既然别人没有,我们为何不自己开一间火锅店?那玩意又不难做。”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前两日云天想吃火锅,便叫明书去吩咐膳房,可他没想到偌大一个王府,竟没人听说过“火锅”是什麽玩意,甚至有人以为王妃想不开了要拿锅当食物,著实令云天哭笑不得。
不过虽然他没吃到火锅,但从这里发现了商机──感谢我吧龙腾的子民们,汝等要有口福啦!
闫四见他笑得两排大牙都露出来了,忍不住道:“公子,形象,形象……”
“哦?!……嗯,咳咳,对,注意形象。”云天回过神,连忙整理衣冠,又恢复了翩翩少年的模样向前走去。
两人刚走了没几步,前方冷不丁响起一声大吼,接著就见一个瘦小人影从一间酒楼跌跌撞撞地摔了出来,像狗似地匍匐在地上不住喘息。
一道chu犷的声音带著怒气从楼里传出:“滚!别到老子这儿添晦气!”
云天最看不惯这种恃强凌弱虐待儿童的事,当下冲上前去喝道:“你凭什麽打他?!”
那酒楼门口立著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气呼呼地指著那小男孩反驳道:“你哪个眼睛看到老子打他?!是他自己长得瘦,风一吹就倒,和老子有屁干系?!”
云天蹲在小男孩旁边,见他身上没有明显伤势,才稍微放下心来,“他瘦你就更不能打了,打出人命你担得起?”
“呸!这小兔崽子有娘生没爹养,拿一本乱七八糟的书说是绝世菜谱,当老子眼睛瞎的麽!瞧你那脏了吧唧的模样,客人见了你就倒胃口,老子还要不要做生意!”他说著将手中揉捏得不成形状的书朝云天二人摔了过来,闫四眼疾手快地凌空一把抓住那书,冷冷地向那大汉扫去一眼。
大汉见云天衣著不凡,护卫身手又好,心想别是哪位大人家的公子被自己撞上了,於是忙道:“公子莫理这小疯子,本店的卤牛r香得很,吃过的都是回头客!公子不嫌弃的话就请里边儿坐,咱挑块上好的r招待您!”
云天还记挂著怀里这个面黄肌瘦的小孩,便冷著脸摆了摆手,“闫四,你带他找间医馆看看。”
那小孩原本还有些神志不清,闫四一将他抱起来,他竟骤然睁开眼睛,惶恐地大叫:“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闫四怕摔著他,连忙稳妥地将他搁在地上。小男孩脚一沾地就连滚带爬地扑向那满是褶皱的旧书,像护著心肝宝贝一样把它紧紧抱在怀中,浑身瑟缩。
云天叹了一声,“书是身外之物,哪能比命重要?听话,哥带你去看病。”
“不,我不看病……”小男孩嗫嚅著摇头,勉强站起来走了两步,动作一跛一跛的,似乎瘸了一只脚。
云天赶紧拉住他,“你都拐成这样了,还不去治一下?想当一辈子瘸子啊?”
小男孩还是摇头:“不看病……没有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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