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偶然的概率 下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晚上的会面并没有关风和严少卿想的那么恐怖,只是简简单单的家庭聚会,而且在座的人严少卿在医院都见过了,也不算陌生,尤其是因为宝宝的存在,缓和了最初短暂的拘谨,关朔夫妻很喜欢宝宝,一直拉着他说话,招呼严少卿的事推给了二弟关月,关月性格跟关华很像,都属于外向型自来熟的那种,几句话下来,很快就混熟了,关悦坐在末席上,偶尔cc话,再加上燕子青在中间周旋,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
让关风惊奇的是宴席中关华一直很老实,乖乖给大家斟茶倒酒,然后一个人闷着头吃饭,关风来之前还担心关华会找严少卿的麻烦,现在见他难得这么老实,反而感觉很微妙,吃完饭后,小声问他,你不舒服吗?一晚上好像都很没精神。
我失恋了。关华垂头丧气说:真被关悦那个乌鸦嘴说中了。
关风哑然失笑,关华失恋是经常的事,他没在意,说:天涯何处无芳草,再接再厉吧,你会找到更好的。
那当然,再差也不可能差过严少卿。
关风一怔,关华发觉自己说错了话,急忙摆摆手,好啦好啦,那家伙是好是坏我不管了,只要他对你好就行。
家庭聚餐尽兴而归,回到家关风先帮宝宝洗了澡,让他睡下后,回到自己的卧室,严少卿跟在后面,虽然前不久他也来过关风的房间,但心境完全不同,里面装饰不变,整洁清亮,是关风喜欢的感觉,看着他脱下外衣,略显消瘦的后背对着自己,严少卿再也忍不住,从后面把他紧紧抱住。
关风被严少卿突然的举动弄得一愣,不过没推开,任由他抱着,说:把抽屉打开,有件东西我要给你。
床头柜就在旁边,严少卿略微倾身,把抽屉拉开,里面放了不少药盒,都是关风的常备药,有一个很精致,小小的,象是某种首饰盒,他把盒子拿出来,递给关风,关风打开盒子,严少卿送给他的戒指端端正正放在里面,被灯光照s,游离出漂亮的银色。
呃!严少卿吃了一惊,我以为你扔掉了。
你的东西我怎么有权力扔掉?
这枚戒指关风一直想还给严少卿,不过后来两人越闹越僵,他没法再提这件事,就只好把它放在首饰盒里,准备有机会再说,没想到兜兜转转两人又走到了一起。
他拿出戒指,递给严少卿,严少卿脸色一僵,闷声道:送出去的东西,我不会再收回!
帮我戴上。关风对严少卿有时候一根筋的思维构成很无奈,只好明说。
一听关风是这个意思,严少卿心情立刻转好,急忙接过来,拉过他的左手戴上,不大不小,量身订做一般的契合。
可惜只有一枚。关风转着戒指说,又看看严少卿,不如下次问问凤玲的父亲,看他能不能再帮忙做一个一模一样的戒指。
这么喜欢?
关风清澈的眼神中流露出淡淡的喜悦,很明显的肯定,严少卿很高兴,搂着他的腰继续问:是喜欢戒指?还是喜欢送戒指的人?
关风手肘撞过去,把他推开,你很无聊。
我从来没这么认真过。严少卿笑着纠正,和关风一起躺倒在床上,轻轻吻着他的唇,说:回头帮我多买些衣服吧,我喜欢穿你买的。
关风有些奇怪,就听严少卿闷闷地说:以前买的不都被你扔掉了?我们只好重新置办了。
没有啊。不知道严少卿这个结论是怎么得来的,关风说:扔掉太可惜了,所以我整理了一下放到地下室了,本来准备捐出去的。
是吗?
这个答案让严少卿大喜过望,原来关风心里一直都没有放下他,否则照关风的脾气,会扔得彻彻底底,贺颜之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他保存着自己的东西,从某种意义上说,是在意的体现,正因为眷恋,所以才留下,也许连关风本人都没觉察到,他这个细微动作暴露了潜藏的内心情感。
有些感动,还有些庆幸,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达自己的感觉,严少卿只是把关风轻轻搂进怀里,说:谢谢。
谢谢你没有放弃这段感情,谢谢你肯一直留在原地等我回来,谢谢你喜欢我……
似乎明白他的想法,关风什么都没说,只是看着他,温温的笑着,平和的笑意却比任何动作都更具诱惑力,严少卿忍不住又俯身吻住他的唇,手在他身上恣意摸索着,享受拥有的愉悦。
自两人和好后他们还没亲密接触过,在明亮的灯光下,所有肢体交流都变得肆无忌惮,关风有些不自在,喘息着说:今天我有些累。
这不是托词,他身体还没完全复原,今天又在外面奔波了一整天,晚上还参加聚会,的确是感觉倦了,严少卿明白,但又不舍得离开,说:不做到最后,只想多陪陪你。
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关风没再拒绝,难得的只有两个人的空间,他也有些心动,于是接受了索吻,感受着严少卿的手在自己身上的挑逗,很轻柔的触摸,有种被呵护的感觉,明明晚上没有喝酒,却觉得有些醉了,关风发出轻微的呻吟,似乎是鼓励严少卿继续下去。
正缠绵着,门外突然发出声响,随即门开了,宝宝拖着小毛毯睡眼蒙矓地站在门口,关风吃了一惊,急忙推开严少卿。
关关,喵喵不在。小家伙还不知道坏了大人的好事,揉着眼睛嘟囔道。
关风有些尴尬,还好衣服没很乱,他边整理衣服边说:喵喵在外婆家。
要喵喵,喵喵……
宝宝根本没听关风在说什么,嘟囔着挪到床上,爬上床翻了个身又继续睡过去,关风哑然失笑:他睡迷糊了?
经常的事,小孩子喜欢有人陪着睡,没有喵喵,就来找你了。
严少卿伸手去抱关风,被他推开了,眼睛看看在旁边睡得香甜的宝宝,意思是热情到此为止,严少卿正在兴头上,被无故打断,他有些郁闷,还想再争取一点福利,关风已把被子扯开,准备就寝。
反正你也没打算做到最后的。他笑着说。
那也不等于刚开始就结束啊,严少卿无奈苦笑,不过也怕睡得太晚对关风身体不好,没再勉强他,道了晚安离开卧室,心里却在想,明天就把宝宝送回外婆家,否则自己的福利堪忧啊。
在严少卿的细心照顾下,关风的伤恢复得很快,他出院后隔天就去上班了,严少卿拗不过他,只好随他的意,关悦也很快把出租车牌照拿到手了,于是严少卿除了早晚接送关风外,就是利用中间的空余时间接生意,既赚钱,时间又自由,算是一举两得,他很佩服关悦的先见之明,觉得这小子不经商实在太可惜了。
有关关风被讹诈的事,警方那边没有太大的进展,不过自从事件发生后,一切都恢复了最初的平静,关悦让严少卿多小心一点,其实这话就算他不说,严少卿也会注意的,关风出院时徐离晟那句颇有深意的话他可一直都没忘记。
这天上午,严少卿把一位客人送到目的地,客人下车的地方正巧离关风的公司很近,关风曾交代过下午要出去办事,让他来接自己,虽然还不到时间,不过严少卿不想再跑车,于是直接转到公司门前,把车停好后,用磁卡进了公司。
磁卡是关风给严少卿的,以备他有急事时可以随时进出公司,他一次都没用过,更不知道关风的办公室在几楼,还是服务台的小姐帮他跟关风的祕书联络上,祕书说关风正在开会,请他去休息室里等。
严少卿来到营运部的楼层,祕书小姐已经在电梯外等候了,引他去休息室时,经过一道长廊,严少卿透过对面办公室半开的百叶窗,看到关风正在里面开会,身后记录板上写满了字符图标,关风表情很认真,温和气质中透露出自信和属于决断者的威严气势,让严少卿充分感觉到他外和内刚的个性,也许不如关悦那种强硬,但属于关家人的果决自信此刻已经很完美地表现了出来。
严少卿停住脚步,问:他知道我来了吗?
不知道。
祕书知道严少卿是关风的司机,但从关风经常提起他来看,她觉得这个人对他们部长来说一定很重要,否则也不会给他磁卡让他随意进出,她看出严少卿对关风的讲话很感兴趣,于是摘下无线袖珍耳机递过去,说:会议可能还要花些时间,你可以在休息室里慢慢听。
祕书小姐很会做人,严少卿有公司磁卡,就证明他是值得信任的,反正今天的会议只是普通市调,没什么机密,而且完全是英文会话,她不认为一个出租车司机可以听懂,所以就做了个顺水人情,严少卿果然很高兴,道了谢,说:我在这里听就好。
祕书没勉强他,告诉他休息室在哪里后准备离开,严少卿叫住她,说:别告诉他我来了。
看到祕书明显惊异的表情,严少卿笑笑:给他一个惊喜。
他们真的是僱主和司机的关系吗?想起以前有关关风的一些传言,祕书小姐觉得那些传言未必不可信,再看看严少卿,英俊又不失粗犷,略微散乱的发型带着某种野性美感,比部门那些白斩j不知养眼多少倍,她回会议室时很惋惜地想,好可惜,这么出色的男人也名草有主了。
祕书离开后,严少卿站在走廊拐角听关风讲话,全是英文,严少卿在国外待了三年,基本英语没问题,不过关风说的都是贸易专用语,他听得似懂非懂,只感觉很舒服,关风说得流利清亮,绕口的外文通过他温和嗓音吐出,给人一种很柔和的感觉,即使听不懂,也觉得是种很好的享受。
关风不知道严少卿来了,依旧在里面讲解市调问题,严少卿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见他面带微笑,举手投足中带着与平时不同的风情,西装很合身,偶尔因为抬手带动下襬提起,匀称结实的侧腰让他有些心动,想起关风在床上时任他摆布的温顺,恍惚中两道身影不知不觉慢慢重叠在一起……
第四章
临近中午,关风结束了会议,等职员都离开后,他把档整理好,出了会议室,在走到拐角时,手腕突然一紧,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拉进旁边一间房间里,关风的视线一时无法适应里面的黑暗,嘴巴又被摀住,让他无法叫喊,慌乱中只听到啪嗒的落锁声,随即身子被顶住,他被迫扑在墙上,只觉得对方的另一只手揽住他腰间,制止他的挣扎,炽热气息从颈边传来,有人在吻他,用舌尖煽情地舔舐。
关风没想到在自己公司会遭遇到这种事,又惊又怒,急忙用手肘向后猛撞,可惜挥出的力量被轻易接住了,还就势将他压在墙壁上,一只手撩开他的衣服下襬,探进去,关风大怒,掐住他的手腕想把他来个过肩摔,却被颈间突然呼来的热气弄得气息不稳,男人很了解他的敏感点,游刃有余地挑逗他的忍耐力,凑在他耳边,小声调笑:你是跆拳道黑带,出拳应该更狠一点才对。
再熟悉不过的声音,关风的挣扎立刻停了下来,真笨,对自己的反应这么了解,除了严少卿还有谁?来了不跟自己打招呼,却躲在这里搞偷袭,真不知道这男人在想什么。
对不起,我只是刚才看到你主持会议很性感,所以忍不住……觉察到关风的不快,严少卿从后面抱住他,低声求和,你不知道你刚才讲话时有多吸引人,你的英文发音也很好听。
没人能抵挡住情人的赞美,黑暗中关风的脸微微发红,说:你回头跟少云好好学学国语,性感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那该怎么用?
严少卿笑着,扳住关风的肩膀,让他转过身面对自己,关风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空间,发现这是间文具储藏室,狭长房间里面摆满了各种办公室用品,唯一空出来的地方就是他们现在站的门口,他记得走廊边角有个小房间,不过从没进来过,更不知道里面是什么,没想到严少卿第一次进公司就利用到了。
别闹了,我们出去。
脚步声传来,房门上方镶嵌的是毛玻璃,可以看到有人经过,公司走廊很静,储藏室稍有声响,外面的人就能听到,关风看到严少卿墨色的眼瞳正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瞳仁里闪烁着猎豹看到猎物后的兴奋和嗜血,他有种随时会被吃掉的感觉,忙推开严少卿,准备出去。
胳膊被拉住,严少卿按住他将他顶在墙上,动作很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微笑说:现在好像出不去了。
到了午餐时间,走廊里来往的人变多,看到不断有人影晃过,关风皱皱眉,没等他做出决定,唇间一热,便被紧紧吻住,严少卿抬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下颔和脖颈,小声说:我想要你,小风。
想要他,占有他,从外到内的,完完整整的侵占,让他无处逃避,彻底属于自己,从刚才看到关风在会议室中不经意流露出的风情,这个想法就一直在严少卿大脑里盘桓,他不承认自己的自制力很差,但在关风面前,他的确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欲望引导着他,让他做出最本能的冲动,不顾一切,只为达到目的。
所以,别对我说不。他很认真地说。
关风怔住了,短暂的停滞给了严少卿掠夺的契机,低头吻住他的唇,舌尖探进,恣意挑逗关风的感官,跟平时一般的霸道和热情,关风很快就沉进了他的索吻中,两人相拥热吻着,严少卿松开了他的皮带,探手握住略微挺硬的性器,上下捋动着,顿时,强烈的快感从敏感地带传向心头,看到走廊偶然经过的人影,关风急忙咬住下唇,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呻吟出声。
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严少卿微笑安慰,手下的捋动却快了起来,津y从铃口溢出来,沾湿了他的手掌,听着关风勉强忍耐的喘息,严少卿突然坏心突起,故意用指尖触动铃口,挑逗柔弱的部位,彷彿回应他似的,更多的y体涌了出来,关风的喘息中夹杂了几分呻吟,很甜糯的颤音,跟平时的呻吟声有些不同,象是欢喜,又带了几分不安和压抑,却没有推拒他,反而伸手搭在他手背上,似乎在引导他该如何让自己更兴奋。
空间很暗,但这个时候视觉没有存在的必要,因为肢体感受比任何感官都更具有冲击力,起伏不定的喘息在此刻变成了最烈的情药,一点点刺激严少卿的神经,他本来还想帮关风释放后再说,现在却改变了主意,将上衣迅速脱掉了。
自从上次被关风赞美过纹身后,之后欢爱时严少卿都一定会让后背朝向镜子等光亮物体,让关风可以随时看到刺青,今天完全是习惯成自然,脱下来后才想到黑暗中看不清什么,不过脱了也就脱了,又松开裤带,一只手揽住关风的腰,帮他稳住,然后藉着y体的润滑顺着他略微分开的臀瓣刺了进去。
过于急躁的进入,让关风惊呼出声,他回过神,急忙咬紧双唇,还好外面没人经过,随即下颔被勾起,严少卿吻住了他,腰杆猛地一挺,将硬器完全陷入他的体内,无声的占有,在告知自己是属于他的。
最近的亲密磨合让关风的身体比较适应了,所以严少卿的进入没让他感到不舒服,虽然有些滞涩,但满满的充盈感又让他满足,只是心情很不舒服,他生气严少卿的硬来,享受严少卿带给他刺激的同时,又觉得他们在公司做这种事很过分,矛盾的情感,在一瞬间扰乱了他的心绪。
耳边传来满意的叹息声,严少卿吻咬着他的耳垂说:真好,你是属于我的。
浓浓的满足情感,即使看不到严少卿的表情,也可以从他嗓音中感受到那份开心,关风的不悦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叹了口气,伸手反抱住他,轻声说:你说错了,我们是属于彼此的。
严少卿一怔,关风个性内敛,很少对他说表白的话,更别说是在这种场合下,心动了,他身下的抽动愈发加快,同时疯狂吻着关风的唇,关风没想到简单的一句话会让严少卿这么激动,不由反思自己平时是否太冷了,不过这个念头只是一闪而过,严少卿根本不给他出神的机会,吻着他,带着浑然忘我的热情,让关风无从躲避,于是张开双唇承接了他的吻。
彼此贴靠得那么紧密,相濡以沫的同时还接受着急如浪潮的冲击,没有任何缓冲的,一次又一次猛烈撞进关风的体内最深处,他被顶在墙上,随着严少卿的冲撞轻微摇摆着,呻吟声被强行压在喉咙里,吐出来的是剧烈的喘息,在有人来往的走廊隔壁做a,有种类似于偷情的兴奋,生怕被人发现,但又不舍得逃避欲望的控制,矛盾的情感刺激得感官愈发冲动,身体在激动下颤抖得厉害,他尽力抬高腰身,一条腿盘在严少卿腰间,方便他顺利入侵的同时,也让自己享受抽c带来的欢愉。
你太棒了!严少卿轻轻咬着他下颔,喘息着发出由衷的赞美。
男人在激动下忘了控制声量,关风紧张的急忙封住他的双唇,把剩下的赞美吻进嘴里,双臂伸过去,紧紧拥住严少卿,指尖在他后背的纹身上胡乱摸索着,严少卿的身后是个大壁柜,玻璃拉门映出猎豹纹身,在黑暗中幽幽晃晃,真如原野中的猎豹奔腾咆哮,而自己则是猎豹爪下的美食,不被完整的吞噬果腹,绝不罢休。
黑暗空间让所有情感都变得肆无忌惮,任何放肆都顺理成章,关风被狠狠c入着,严少卿每捣一下,他就觉得心房也随着上下震动一下,有种即将窒息的错觉,他拚命呼吸着,肢体随着情欲激烈摇摆,主动迎合对方的回应,只想彼此再靠近一些,更亲密,更深入的契合,无分彼此。
强行压抑的呻吟在空间回荡,是最完美的诱惑,严少卿的捣入越来越快,手握住关风的分身,配合着自己的律动一下下套弄,关风只觉得快感在体内渐渐凝聚,欲望朝着高峰攀走,他撑不住了,身体发着轻微的颤抖,突然腰身向前挺动,想要爆发出来,却被严少卿掐住,嘶哑着声音说:等我。
说着话,托住关风的腰身,更激烈的耸动起来,关风体内的敏感点被连续触动,已到了勃发的顶端,偏偏严少卿控制住它,他有些暴躁,发泄似的咬住严少卿的脖颈,啮咬在此刻成了最敏感的刺激,严少卿发出一声低吼,腰身猛地一挺,热情全部发泄在他体内,手松开,关风的欲望也象是开闸洪水,猛地爆发而出。
激情后有短暂的宁静,严少卿抽出分身,和关风相互拥抱着,都不说话,只是感觉着对方尚未完全平复的气息,谁知走廊上有个突兀的声音响起,这里面好像有声音?
关风一惊,刚才他太激动,情绪有些失控,可能嗓音高了都没觉察到,转头看外面,好像有人走过来,随即拧动把手的声音传来,他猛地僵住,如果被人发现他们在里面,那他真没脸再在公司做了。感觉到关风的紧张,严少卿轻轻拥了拥他,用碰触安抚他的不安。
把手拧了两下没拧开,另一个声音说:是你听错了吧,储藏室怎么可能有声音?难道是闹耗子?
开什么玩笑,耗子能爬到这么高的楼上来?先前那个人不服气地说。
要不去找祕书拿钥匙来看一下。
祕书吃饭去了,下午再说吧。
脚步声走远了,关风一颗心落了下来,黑暗中两人对视半晌,突然一齐闷笑起来,刚才他们的反应真像偷情,但不可否认,偷得很刺激。
怕那些人再返回来,关风匆忙整好衣服,感觉走廊上没人,他开门出去,以飞快速度回到办公室,还好现在是午休时间,职员都不在,他进了办公室,又把严少卿拉进来,落下锁后这才松了口气。
不用这么紧张吧?好像做贼一样。严少卿在旁边笑道。
关风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比做贼惊悚多了,本来想训斥他在公司任性乱来,但想想回应他的自己也有不对,没资格说别人。而且话说回来,刚才的性事很刺激,得到的快感也比平时多,这让他有些理解为什么有人不在家里做,偏偏选择露天野外了,也许他们寻求的就是这种紧张刺激感。
我们回家吧,吃了饭,下午出去办事。
关风本来是准备在公司吃了午饭再出去的,不过看看衣服,虽然有擦拭过,不过仍感觉有些脏,办公室有备用西装,但没有严少卿的,只好回家吃饭了。
严少卿本以为关风会生气自己乱来,没想到他这么冷静,随他出去时,小心翼翼说:你要是不高兴,就说出来,别闷在心里。
还知道察言观色,关风有些好笑:放心,我会说的,在你面前,我不需要演戏。
两人回了家,关风想做饭,严少卿抢着做了,让他去冲澡,等关风洗完澡出来,饭已经做好了,严少卿做事很快,转眼间二菜一汤就摆上了桌,吃着饭他问:你下午去看医生?
关风额上的伤已经拆线了,伤口愈合得很好,被鬓发掩住,完全不显眼,不过还有定期敷药,药膏快用完了,严少卿打算再去医院取一盒。
不是,我准备去找一个人。关风看着征信社传给自己的资料说。
谁呀?
他叫李德谦,跟公司一年前消失的一笔投资款有关联,我想询问他一些情况。
其实李德谦的资料他很早就拿到了,只是当时情绪很不稳定,所以迟迟没去,最近正好工作不多,就想去了解一下。
严少卿把关风正在看的资料抽过去了,指指饭菜,意思是让他专心吃饭,自己把档看了,又问了详细情况后,说:会不会是李德谦吞并了这笔钱,知道你查他,所以找人害你?
怎么可能?关风笑着看他,你什么时候学得跟关悦一样疑神疑鬼了?李德谦又不知道我以前跟贺颜之的那些事,而且我还没找他,他又怎么会得到消息来害我?
做贼心虚。
关风没再争辩,反正下午见到李德谦,询问一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虽然这笔钱去向不明,但李德谦当初也是公司动荡时被迫辞职的,而且时隔这么久,追回投资款的可能性不大,所以他的主要目的是想向李德谦了解情况,把心中的疑惑解开。
饭后,严少卿开车载关风来到李德谦的住所,一栋略显陈旧的公寓,不过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回应,严少卿询问了对面的住户才知道,李德谦前不久搬走了,现在这里是空房,问他搬去了哪里,邻居说不知道。
不会这么巧吧,你查他,他就搬走。两人出了公寓,严少卿说。
1...45678...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