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我要精神分裂啦！

「芸芸！」妈惊讶的看着我，就连爸和杨皓翔也不例外。
我在脑中组织了下语言，说：「我的监护权归谁你们自己讨论，我无所谓，至於我要跟谁走……我不会走，爸妈你们离婚後要去哪都行，我只想跟哥住在一起。」
「芸芸……」妈的脸色瞬间一白，我想我大概伤害到她了。
杨皓翔被我惊得说不出一句话，只是愣愣的看着我。
「妳妈之後要回娘家，爸要去外地工作，妳再好好想一想。」爸说。
「不用想了，我只想跟哥在一起。」说完，我看向杨皓翔，「哥，我尊重你的决定。」
杨皓翔顿了顿，点头说道：「我跟着诗芸。」
「皓翔！连你也……」妈被气得说不出话，只是一直捂着胸口。
「桌上有妳的晚餐，吃完妳就去洗澡睡觉，剩下的我会和爸妈谈。」杨皓翔坚定的眼神让我安心，我笑着点点头，离开气氛沉闷的客厅。
***
那天之後，爸妈突然又不离婚了。
爸飞往外地工作，妈则在几天後回到娘家，他们依然是名义上的夫妻。
虽然不明白怎麽回事，但哥说爸妈自己达成了某种共识。
没有任何的解释，一切又都变回过去那样。
但我知道，有什麽变质了。
在哥和小唯的陪伴下，我的心情逐渐好转，也慢慢和学长们恢复联系。
「学妹，妳这几天没事吧？小唯什麽都没告诉我，神秘兮兮的。」白子程撇撇嘴，竟有些可爱。
这样的他和那天在公车上相差甚远，说真的，几次下来我有点摸不清他的个性。
「对了，放学後要不要一起去车站前新开的那间咖啡厅？」他笑着问。
「好呀好呀！」小唯举起双手，开心极了。
「妳呢？」白子程望向我。
「嗯。」我点点头答应。
「那好，放学见啊，不见不散！」上课钟响，白子程边走边回头说。
「好，放学见。」小唯灿烂的笑着。
我心下疑惑，偷偷瞄了她一眼。
小唯变得很开朗，而且……白子程刚才叫了她的名字，却只叫我学妹。
「走吧，上课了。」她亲昵的拉起我的手。
「……嗯。」我是个胆小鬼，不敢质问小唯，宁愿当作自己想太多。
在跟杨皓翔报备後，我便和白子程与小唯前往那家新的咖啡厅。
「学妹，妳想点什麽？」白子程问。
我愣了下，发现自己已经盯着菜单发呆了很久。
「嗯……那就一杯伯爵茶吧。」
「咦？好少喔，妳不吃蛋糕吗？」小唯问。
「我有点饱。」
「那好吧，我要一个黑森林蛋糕和一杯冰红茶。」她拿过菜单，接着朝白子程笑问：「学长你要点什麽？」
「热奶茶和起司蛋糕。」他说。
没多久店员就来为我们点餐，之後白子程和小唯有说有笑的，我突然不知道该说什麽。
「学妹，妳怎麽在发呆？」白子程关心的问。
「对啊，小芸妳今天话好少。」小唯不解的看着我。
「没有，只是有点累。」我乾笑着回答。
「要多休息，有什麽烦恼都可以告诉我。」他温柔的对着我笑。
小唯没有说话，就只是看着我，那眼神好像在问是不是我家又发生了什麽事。
「真的没什麽，别瞎操心。」我笑道。
「嗯。」她握了握我的手，我却只能感受到一片冰凉。





学长，我要精神分裂啦！ 第15章-年少轻狂
又到了假日，小雯约我周六中午去吃饭，我答应了。
「好久没见，过得还好吗？」她抱了抱我，问道。
「还行，妳呢？」我笑着说。
「唉，明明念同一间学校，可是我们相遇的次数真少啊。」
「毕竟不同栋啊，再说，想见面约出来不就好了。」
「说得对。」她笑了笑，接着眼神暧昧的看着我，「妳跟妳的帅哥学长进展如何啦？」
一听到白子程的事，我的目光不禁变得黯淡。
「怎麽，该不会被甩了吧？」小雯张大嘴说。
我摇摇头，「我没有跟他表白。」
「为什麽！」她失望的说：「小芸，妳这样学长会被抢走的。」
我心里很痛苦，所以把白子程和小唯的微妙关系告诉她。
「和朋友喜欢上同一个男人啊……」小雯皱眉，「还真难为了妳这个单纯的孩子。」
「我不能告白。」
「为什麽？就因为他是朋友喜欢的人？」
「不是。」我咬紧下唇，「因为他从没叫过我的名字。」
如果他喜欢我，不会只叫我学妹。
「妳说他叫妳学妹，却都叫别人名字？」
「嗯。」
「那妳有没有想过为什麽？」
「……不知道。」
「唉。」小雯重重的叹一声，「我问妳，为什麽妳直接叫妳学长的名字？」
「因为他要我这样叫他。」我回答。
「同理，妳可以要他叫妳的名字。」
「可是……」
「没有可是！就算是朋友看上的男人，妳们也可以公平竞争。」小雯吸了一大口饮料，又用吸管狠戳玻璃杯里的冰块，「我觉得不把妳的心意告诉她，以後会更麻烦。」
「但是我……」
「小芸，若之後妳朋友成功和学长在一起，妳敢说妳能祝福他们吗？能看着他们亲亲我我的样子吗？」
听了小雯的话，我开始害怕。
「我不能。」我说。
「友情和爱情本就难两全。」小雯说：「妳要做好准备，告诉她妳的心意後，妳们可能会公平竞争，也可能会撕破脸。」
「……」和小唯撕破脸，我敢吗？
「小芸啊。」小雯扶额，「趁着还年轻勇敢的向前冲吧，以後就不能再用年少轻狂来当藉口了。」
她说得对，我是应该为自己年少轻狂一次。
和小雯聊过之後心情好多了，也决定周一到学校要和小唯说出我的想法。
***
回到家，我发现玄关多了一双没见过的球鞋，当即小心翼翼的往客厅走去。
「哥。」我轻喊一声。
「喔，妳回来了。」说着，杨皓翔从厨房里端出一盘炒青菜。
「有客人？」我问。
「我朋友。」他回答。
这时，厨房里又走出了一抹灰色的身影。
「你好，我叫许泽，是阿翔的同班同学。」那人一身灰色衬衫丶黑色长裤，看上去斯文儒雅，微笑的眸却给人一种坏坏的感觉。
「你好，我叫杨诗芸。」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
「去洗手，要开饭了。」杨皓翔说。
「喔，好。」
晚餐许泽学长是和我们一起吃的，好像是杨皓翔答应过他要煮饭请他吃一次。
「真意外，手艺不错。」许泽学长夹了一口菜放进嘴里，挑眉一笑。
「废话，也不看是谁煮的。」杨皓翔得意的笑了。
其实他原本也不会煮饭，後来爸妈出国，为了养活我，他很努力的学习做饭。虽然刚开始我的味蕾被他残害的很惨，但他坚持要我少吃外食，再忙也非自己煮不可，久而久之，一身厨艺就被练出来啦。
「喔！哥，这个奶油焗菜好好吃喔，你什麽时候学的？」我惊喜的指着桌上的那盘奶油焗菜。
「哼。」杨皓翔没理我，只是将头撇到一边去。
「呵呵。」许泽学长摀嘴轻笑，「那是我煮的。」
「啊？」我搔了搔头，笑道：「难怪我没吃过，真的很好吃。」
「喜欢就好。」许泽学长再看了眼杨皓翔，又笑了。
杨皓翔不服输似的，夹了一大撮炒青菜到我碗里，「多吃点，蔬菜好。」
「你夹太大口啦！」我连忙护着自己的碗，生怕他又夹来。
「哪会，你也一直夹焗菜啊，要雨露均沾知不知道？」他说。
「什麽雨露均沾……」我满头黑线。当我是坐拥後宫三千佳丽的皇帝呀？
许泽学长没有说太多话，却是从头到尾看着打闹的我们笑。




学长，我要精神分裂啦！ 第16章-不会让步
周一到学校，小唯一见到我就拉着我说她假日发生的趣事。
「那个，小唯。」我不着痕迹的拨开她抓住我的手，「我有话想跟妳说。」
「什麽？」她困惑的看着我。
「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说。
「真的假的！」她激动的看着我，「谁啊？是谁？」
我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鼓足了勇气，「是白子程。」
我眼尖的捕捉到小唯眼里的惊讶和慌乱，我早该猜到的。
「小唯？」我看她没有反应，於是叫了她的名字。
「啊？」她回过神後，笑着问：「什麽时候的事啊？为什麽喜欢他？」
「从见到他的第一眼我就喜欢上他了。」我说：「没有理由，就是喜欢他。」
「这样啊……」她的眼神有些闪躲，「加油啊。」
「小唯。」我拉起她的手，「妳会帮我吗？」
我承认我很邪恶，我想要她知难而退，就像和小雯谈过之前的我。
但很显然的，她们比我勇敢得多。
小唯静静的望着我。良久，她说：「对不起。」
「什麽？」我错愕的看着她。
「对不起。」她又重复了一次，「我也喜欢学长。」
我没想过她会对我这麽坦白，我开始感到一股罪恶感。
我讨厌自己。
我们沉默了很久，都不知道该和对方说什麽。
「妳又是……什麽时候？」我问。
她想了想，「大概是妳家里出事那阵子吧。」
「妳……」
「我应妳要求帮妳拦住学长，却也慢慢的喜欢上他。」她笑了，「我不想失去友情，但爱情我也不会让步。」
看着这样的她，我开始退缩。
我不像小唯和小雯一样勇敢，光是想到要跟人竞争就一阵慌乱。
我害怕失去，真的很害怕。但事态万变，怎麽可能一直维持现状？
「小芸。」小唯抓住我的肩膀，「不要因为我所以逃跑，我们一起追学长！不论最後谁胜谁负，我们都别怨对方。」
「……」我愕然的看着她。
真的会有人愿意和朋友一起追同一个男生吗？
「小芸，我们一起加油。」
有的，眼前这个勇敢的女孩就是。
***
我一回家就打电话和小雯讲这件事，她听了非常激动。
「我欣赏妳朋友，不过妳还是注意一下她有没有耍手段。」她说：「她是妳成功的催化剂，小芸，上吧！」
结果聊了半个小时，我还是很茫然。
我应该怎麽追白子程？
「叮！」有讯息。
我不慌不忙的点开，却在看到讯息後立刻坐直身子。
「学妹，我转扭蛋转到一个好可爱的吊饰喔，妳看！」白子程传完这一条讯息後，紧接着发了一张图片，照片里是一个天竺鼠啃瓜子的吊饰。
「好可爱！」我回。
白子程秒读，又传：「喜欢吗？送妳。」
「咦？可是那是你转到的。」
「哈哈，我转了两个，妳看。」
他又传了一张图片，这次是一个松鼠啃松果的吊饰。
「真可爱！」
「那我明天给妳？」
「好，谢谢你，子程。」
等我回过神时，我已经将讯息传了出去。
「啊！」我大叫一声。
我竟然叫他子程！
完了完了……
那边久久没回讯息，我开始不安起来。
直到两分钟过去，他终於又传了一条讯息。
「不客气。」
很简单，很简单的一句话。
欸？为什麽反应是这样？难道他不开心吗？
「杨诗芸妳这个大白痴！」我大吼。
没多久，门外就传来杨皓翔欠扁的声音，「现在知道还不算晚。」
「……」
这一晚，我失眠了。




学长，我要精神分裂啦！ 第17章-叫我的名字吧
翌日，我让杨皓翔早早的就载我到学校。
「学妹！」白子程远远的跑过来，从口袋里掏出那个天竺鼠的吊饰，「给妳。」
「谢啦。」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自然一点。
「不客气。」他笑着，又说：「我还要去系办一趟，先走罗。」
「好，拜拜。」
看着他来也匆匆丶去也匆匆的模样，我不禁勾唇一笑。
离上课还有一段时间，我没打算这麽快到教室，便在校园里闲晃。
逛着逛着，我看到空旷的操场中，有一个人在练习投篮。
我站定在司令台旁边，静静的凝望那个男孩——叶少霆。
他很拚命的投篮，眼中却是一片茫然和无助。
上次见到他也是，看起来好像正被什麽所困扰着。
「哐当！」
篮球撞到篮框，发出好大一声声响。接着，那颗篮球就这样滚到我的脚边。
我弯下腰捡起它後，与不远处的叶少霆对视着。
「这麽早就在练球啊，也教教我吧。」我笑着走向他，把球递上前去。
他接过球，看着我不说话。
「学长。」我微微一笑，「可以教我打球吗？」
「……好。」他答应了。
他教得认真，我也用心的学习。虽然很想知道他在烦恼什麽，但我明白那种不想任何人闯入自己内心世界的感受，所以我不会过问。
「谢谢你，我好像进步挺多的。」看了看时间，我们收拾东西，准备各自去上课。
「还可以吧。」他不冷不热的回答。
「学长。」分开前，我喊住了他。
他看向我，等待我发话。
我笑了，笑得很轻柔，「我们好歹是朋友关系，叫叫我的名字吧。」
「……」他没说话，我也不急。
不知道为什麽，在他面前我就变得很大胆，想要拉他一把。
「妳……」
啊，他说话了。
他顿了顿，问：「妳叫什麽名字？」
「……」超级伤心的啊。我苦笑了一下，「杨诗芸，我叫杨诗芸。」
他点点头，没有叫我的名字，直接调头离开。
「……」好吧，有些事情是要慢慢来的，我不能赶。
到教室上课後，我和小唯的互动一如往常，没什麽不一样。
但我知道，我们心里都有一点疙瘩。
「咦？这个吊饰……」她注意到我早上进教室前挂上的吊饰了。
「他送我的。」我没有说那个他是谁，但我们都心知肚明。
「我不听丶我不听！别跟我说。」小唯噘起嘴，佯装生气的样子。
「喔，那以後都不跟妳说就是了。」我开玩笑道。
「妳敢！」她狠瞪着我，使出搔痒攻击。
「啊哈哈哈！季丶季小唯妳……哈哈……」我忍不住投降，两人笑倒在一片。
玩闹过後，小唯敛起笑容，认真的看着我，「小芸，我这礼拜会和学长告白。」
「欸？」我没想到她会告诉我，也没想到会那麽快。
「给我一点勇气吧。」说着，她张开双手。
我微微一笑，心里早已没有之前那麽抵抗了，於是上前紧紧的抱住她。
「谢谢。」她说。
我哽了哽，说不出要她加油之类的话，只能闭上眼，淡淡的笑了，「嗯。」




学长，我要精神分裂啦！ 第18章-告白
那天回家我就把自己关在房间，心里设想了很多小唯向白子程告白後的结果。
如果他们真的在一起了，我有自信装作什麽事都没发生一样吗？我有自信……看他们在一起笑的模样吗？
拿起手机，这时候我只想打给小雯。
「喂？」
「喂？小雯……」我弱弱的开口，把小唯要向白子程表白的事告诉她。
「什麽！」电话那头，小雯的声音几乎爆了。
我拿远了手机，眉宇微蹙。
「杨诗芸妳够了！」她大声的说：「去告白！」
「可是……」
小唯告诉我她要告白，如果我也去告白……不太好吧？
「先下手为强啊！我告诉妳……」她劈哩啪啦的说了很多，无非是要我抓住最後的机会。
「我……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把手机扔到床的一边，心里说不出的压抑。
「喂，杨诗芸。」杨皓翔一把推开房门，视线锁定躺在床上的我。
「要我说几次？敲丶门。」我喃喃的说。
「喔。」他随口应了声，「明天妳自己搭车去学校，我不能载妳。」
「为什麽？」我立马坐起身来。
「我和阿泽有事，一早要出去。」
阿泽？喔，是那天来家里坐客的许泽学长吧。
「那好吧。」我挥挥手，往後一躺，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呿。」他斜睨着我，「我好歹是妳哥，别搞得我好像是妳的奴才。」
「喔。」我懒懒的应道。
他没再说话，离开时还替我把门带上。
「唉……」
我大叹一口气，满脑子都是白子程和小唯的事。
***
隔天一早。
由於没有杨皓翔的专车接送，我比平时早了半小时起床，动作利索的到街口的站牌等车。
等了十分钟，公车来了。
我上了公车，人比平常要多一些，所幸还有空座位。
找位子时，我注意到一群国中小女生的视线一直紧盯某个方向，遂顺着她们的目光探去。
天啊！
我在心里尖叫出声。
是白子程！
他坐在上次的那个座位，手上拿着一本书，貌似是小说。
我踌躇一阵，觉得不打招呼也说不过去，所以就坐到他的旁边。
「早安。」我说。
他顿了顿翻书的动作，朝我看来，「早。」
看他这样子，我深知他已经转换到了冷酷学长的模式。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白子程有双重人格。一下爽朗，一下冷酷，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心情不好，久了才发现根本不是这麽一回事。他的脾气说变就变，比外头的天气还要多变。
「那丶那个……」我鼓起勇气，脑中全是昨晚小雯对我说的话。
被我出声打断看书兴致的他蹙起了眉，却还是耐心的看向我。
「白子程，我丶我……」我深吸一口气，说出来的话无比小声，「我喜欢你。」
说出来了！
因为声音很小，我不确定他有没有听清楚，但现在的我根本不敢抬头看他。
「……」
他没有说话，却阖起了手里的书。
等啊等，等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我。
直到公车到了学校前，他才边起身边回答我：「这种事不要告诉我。」
「……」
什麽？
我愣愣的看着他与我擦身而过，悲伤丶羞愤……各种情绪在我的胸腔里来回翻搅，难受的想哭。
真的是太难堪了。
「同学，妳要下车吗？」司机先生提醒着我，我点点头，安静的下了车……
我不知道我是怎麽去到教室的，一进教室我就趴倒在桌上，手指冰冷的吓人。
「小芸，早啊。」小唯拍拍我的背，我却不想起来。
她见我没理她，於是坐到我身旁，将脸凑到我的耳边，「小芸，妳不舒服吗？」
我摇摇头，将脸从臂弯里透了出来。
「小唯……」我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平静到我以为我根本不在意，「我被拒绝了。」
「什麽？」小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妳跟学长告白了？」
我点点头。
「他说了什麽？」她抱着我，语气有点凝重。
听到她的问题，我的嘴角不禁泛起苦涩的笑，「他说，这种事不要告诉他。」
「什麽？他竟然这麽回妳！」小唯惊疑的瞪大双眼，「太过份了。」
是啊，太过份了。可过份又怎样？就算他今天语气温和的告诉我一样的答案，结果仍然不变。
「小唯，我已经出局了。」我抓住她的肩膀，勉强自己笑，「妳要加油。」
「妳……」小唯担忧的看着我，最後点了点头。
我朝她笑着，是真心的笑。
这样，就够了。
起码在这场错误里，我守住了友情。




学长，我要精神分裂啦！ 第19章-为什麽这麽问我
整天下来，我都不怎麽说话。小唯也没有多说什麽，兴许是这时候说什麽都不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