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笑嫣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落儿
他黝黑如墨宝石闪烁的星眸,立刻染上了浓浓的喜悦,开心于我对他的那份忧心,双臂一环,再度拥住了我,「为了你,爷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铿锵有力的话语一字一字浇熄心头那把盛大的怒火,烟消云散,回归平静。
「等爷。」
这是墨雨临走前,再一次与我拉勾的誓约。
我,是否应再信他一次?
前途,一片茫然,如置身于千里雾中,叫人辨不清东南西北。
那晚,墨雨逃他的婚,而我,硬是塘塞了个身体不适给老鸨,说是跳楼后惊吓过度,她也不能奈我何。
不过,听说那男人在坠地瞬间,立刻头破血流,脑浆四溢,死状十分凄惨,而我却是天神眷顾般的毫发无伤。
到头来,我又欠谁一份恩情了呢?
是日,临近薄暮时分,唤丫鬟替我梳好了妆,绑起一团又一团繁杂缭绕的发髻,插上几根如宝石般炫夺目的银簪子,套上一件几近透视的薄纱,缓着细碎莲步下楼,迎接这又是一场淫乱的梦寐。
静静立在一间二楼厢房外头,我撩起衣摆,微微福身,礼数周到低垂着首,入了门内。
「巧凝,」慈蔼柔和的嗓音,听在我耳里,却是深深刺入我心坎,「礼。」
惶恐地跪了下来,冷汗涔涔,「一介贱女见过皇太后娘娘。」手还那个抖的,不安冷寂在胸口迅速扩散。
「辛苦你了,儿一定会很感激你的,」耳畔传入茶水滚滚而下的流水声,一股甘甜沁凉的茶香萦绕满室,「哀家命你将在这所学,发挥所长,去做一名绮女官。」
一开始,提及太子,我还觉得很莫名,可...一听到绮女官,我瞬间就明白了。
这是要我用无数的床事经验,替太后选上的太子妃人选行身体检查顺带行房训练吧?
真可笑啊...,竟然变成我的所长了。
「是。」恭敬地一个俯首扣头,多嘴无用,不得从议,否则威胁到的可是,那令我发狂相信的俊俏郎儿,魂牵梦萦的男人。
绮女官,哼,至少有多一点自由了。
太子,我会好好努力的。
所以,你...也千万要加油,忘了我,幸福快乐地生活下去。
尽管在那幽暗深宫中,这是一个多大的奢望。
49湖畔,仲秋的红枫
自那日与皇太后的会面以後,我的人生被她捣乱得更加采,回皇宫探听风声的再也没有了消息,生死未卜,而我白天隐藏身分做为绮女官四处教导太子妃候选们如何行房,晚上仍旧打扮地花枝招展过我的风花雪月。
顷刻间原先蔚蓝的天变了个色,乌云昏天暗地扑卷而来,我仰浮在碧沉沉的加罗湖面,细细感受狂风骤雨的凌辱。
啊...,老天爷,现在连你也要耻笑我了吗?
八年的流落街头,六年的无邪嬉闹,半年的淫乱性奴,半年的闲居岁月,四个月的孤身安胎,半月的谄媚缠绵,到现在一个月余的绮女官和青楼花魁。
可真多采多姿啊,不是吗?
打从胜任绮女官後,太子与我偶有一两封书信往来,说是皇上最近身子不好,很多朝事都由他临时接管,地窖的那名替身早已在被皇上发现後,转而做为龙尊的床上娇娃,听来甚是讽刺。
宫廷回归平静,而他也在皇太后的主导下无奈纳了几名当朝豪门家的妾室,虽然夫妻之间毫无情爱可言,但他终究是太子,必须承受。
因我而起的风波看似告一段落,云珀养好伤後被任命为太子的贴身保镳,而那夜不知去向的樊好似也有情人终成眷属,和云珀搭在一块儿,成了一对人人称羡的鸳鸯,鹣鲽情深,传为一段佳话。
最後,只剩下了...,听闻那日皇太后发现了的踪影,最毒妇人心,葫芦里装了什麽药,不得而知,从此便再也没消没息。
可我依然固执地等着,如他对我所下的深情誓言。
『纵然历经生死苦难,也不改爷此一念想,只愿一瞥清丽笑颜,此生该当死而无憾。』
似乎,尚未回应过你呢...。
手里把玩无情骤风吹落的血红五指,水色染了更深粹的艳红,喃喃自语,「妾身念念呼良人,心头切切盼君颜,只求郎君皆安好,早日返还伴妾身。」
滂沱大雨打在脸上,一点点的刺疼,却不比胸口那无底的怨幽,眼神空洞地起了身,一发乌丝沾黏在背,悄然遮住一片春色,隐晦的,更挑起了不远处蹑脚而来的淡粉尤物心中那扭曲不堪的色。
雨水哗啦啦地顺着美好的诱人曲线而下,自胸前傲人的突起和臀间的圆滑暧昧滴落,蝶翼般的眼帘眨了眨,我举起一双白净的玉足,向岸上走去。
才刚一个弯身,抬手正要捡起被泥土染脏的火艳色小肚兜,忽有一条柔滑的手臂揽住我的腰,两根指头直直地就从前头捅入了饱受惊吓的花穴。
又来了!
我还来不及做些挣扎,眼前便被身後那人的一双小手用我的腰带给覆盖了一片水蓝,水蓝和背景的灰暗融在一起,叫人看不清。
蓦地壁肉一阵激烈摩擦,我抖着脚,双手不可抑制地抵向前方的大石子,嘤咛声流泻而出,白银水液也淌落而下,和雨水湖水混在一块儿。
「你...你到底是谁?」嗓音柔媚娇喘着,险些喘不过气。
「早说了,花嫣。」狐魅的语调,不安分的小手袭向胸前,异样的刺激又是惹得我一阵吟呼。
她将软嫩的唇瓣贴近我敏感的裸背,亲吻着,吸吮着,啃咬着,手指也兴奋地抽动着,一下下剥离我的理智,使我沉沦,愉悦地哼着舒服的调调儿。
「恩...姊姊,你的身体还是一如往常的诱人啊...」花嫣的小舌缠了过来,扣住我的头,猛力地交缠拍打着,次次重击我的欲望,随波逐流了来。
「你...你不是说要和我学床技好让夫君开心?你根本...早已青出於蓝,为何还屡屡缠着我不放呢?」语罢,她的两只指头就是一个轻捏,渐渐加重力道的拧紧了我肿胀不堪的花核,一旋,一股
巧笑嫣然(H) 分卷阅读36
蜜液就地喷洒了一地,满地芬芳。
疲软地摊坐在凹凸不平的石子上,胸口还剧烈喘着气,意犹未尽,眼前的花嫣微微拉开淡粉襟口,将一封书信递予给我,「喏,太子的信,」妖艳的嘴角扬了下,「虽然姊姊这麽说,可妹子的郎君还是不甚满意啊,总唤着姊姊的名,妹子的一颗心都快疼死了。」
有些无奈地接过那封薄薄纸张,抿了抿唇,叹了口气,「所以说...你的相公究竟是谁?只不过在青楼和我浪荡一夜,就能如此让他心心念念?还有,我其实不甚喜欢和人欢愉,别再来找我了,好吗?」鼓起勇气,终於说出这心碎一地的孤独寂寞。
在行房这事儿居然还能招学徒,残破的回忆不堪回首,几乎不是自愿,而是被迫,做为性奴做为妓女,全是高居上位者的余兴节目,饭後家常而已。
要不是私下只能透过和太子曾经有奴仆关系的花嫣传信,估计我这辈子真只能被锁在青楼无知地放荡人生了。
「知道啦知道啦,姊姊,那妹子就先行回宫了。」可爱的小唇噘起,巧步轻移,转眼间已不见人影。
大雨依然淅沥而下,打散了方才一番缠绵後的水滩,我拎起衣袍,迅速穿上,藏好信封,重新换了个娇艳的神情,启步回梦阁,做回我风情百态的头牌花魁。
日暮西下,却见不着那一束束泛金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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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与皇太后的会面以后,我的人生被她捣乱得更加采,回皇宫探听风声的再也没有了消息,生死未卜,而我白天隐藏身分做为绮女官四处教导太子妃候选们如何行房,晚上仍旧打扮地花枝招展过我的风花雪月。
顷刻间原先蔚蓝的天变了个色,乌云昏天暗地扑卷而来,我仰浮在碧沉沉的加罗湖面,细细感受狂风骤雨的凌辱。
啊...,老天爷,现在连你也要耻笑我了吗?
八年的流落街头,六年的无邪嬉闹,半年的淫乱性奴,半年的闲居岁月,四个月的孤身安胎,半月的谄媚缠绵,到现在一个月余的绮女官和青楼花魁。
可真多采多姿啊,不是吗?
打从胜任绮女官后,太子与我偶有一两封书信往来,说是皇上最近身子不好,很多朝事都由他临时接管,地窖的那名替身早已在被皇上发现后,转而做为龙尊的床上娇娃,听来甚是讽刺。
宫廷回归平静,而他也在皇太后的主导下无奈纳了几名当朝豪门家的妾室,虽然夫妻之间毫无情爱可言,但他终究是太子,必须承受。
因我而起的风波看似告一段落,云珀养好伤后被任命为太子的贴身保镳,而那夜不知去向的樊好似也有情人终成眷属,和云珀搭在一块儿,成了一对人人称羡的鸳鸯,鹣鲽情深,传为一段佳话。
最后,只剩下了...,听闻那日皇太后发现了的踪影,最毒妇人心,葫芦里装了什么药,不得而知,从此便再也没消没息。
可我依然固执地等着,如他对我所下的深情誓言。
『纵然历经生死苦难,也不改爷此一念想,只愿一瞥清丽笑颜,此生该当死而无憾。 』
似乎,尚未回应过你呢...。
手里把玩无情骤风吹落的血红五指,水色染了更深粹的艳红,喃喃自语,「妾身念念呼良人,心头切切盼君颜,只求郎君皆安好,早日返还伴妾身。」
滂沱大雨打在脸上,一点点的刺疼,却不比胸口那无底的怨幽,眼神空洞地起了身,一发乌丝沾黏在背,悄然遮住一片春色,隐晦的,更挑起了不远处蹑脚而来的淡粉尤物心中那扭曲不堪的色欲。
雨水哗啦啦地顺着美好的诱人曲线而下,自胸前傲人的突起和臀间的圆滑暧昧滴落,蝶翼般的眼帘眨了眨,我举起一双白净的玉足,向岸上走去。
才刚一个弯身,抬手正要捡起被泥土染脏的火艳色小肚兜,忽有一条柔滑的手臂揽住我的腰,两根指头直直地就从前头捅入了饱受惊吓的花穴。
又来了!
我还来不及做些挣扎,眼前便被身后那人的一双小手用我的腰带给覆盖了一片水蓝,水蓝和背景的灰暗融在一起,叫人看不清。
蓦地壁肉一阵激烈摩擦,我抖着脚,双手不可抑制地抵向前方的大石子,嘤咛声流泻而出,白银水液也淌落而下,和雨水湖水混在一块儿。
「你...你到底是谁?」嗓音柔媚娇喘着,险些喘不过气。
「早说了,花嫣。」狐魅的语调,不安分的小手袭向胸前,异样的刺激又是惹得我一阵吟呼。
她将软嫩的唇瓣贴近我敏感的裸背,亲吻着,吸吮着,啃咬着,手指也兴奋地抽动着,一下下剥离我的理智,使我沉沦,愉悦地哼着舒服的调调儿。
「恩...姊姊,你的身体还是一如往常的诱??人啊...」花嫣的小舌缠了过来,扣住我的头,猛力地交缠拍打着,次次重击我的欲望,随波逐流了来。
「你...你不是说要和我学床技好让夫君开心?你根本...早已青出于蓝,为何还屡屡缠着我不放呢?」语罢,她的两只指头就是一个轻捏,渐渐加重力道的拧紧了我肿胀不堪的花核,一旋,一股蜜液就地喷洒了一地,满地芬芳。
疲软地摊坐在凹凸不平的石子上,胸口还剧烈喘着气,意犹未尽,眼前的花嫣微微拉开淡粉襟口,将一封书信递予给我,「喏,太子的信,」妖艳的嘴角扬了下,「虽然姊姊这么说,可妹子的郎君还是不甚满意啊,总唤着姊姊的名,妹子的一颗心都快疼死了。」
有些无奈地接过那封薄薄纸张,抿了抿唇,叹了口气,「所以说...你的相公究竟是谁?只不过在青楼和我浪荡一夜,就能如此让他心心念念?还有,我其实不甚喜欢和人欢愉,别再来找我了,好吗?」鼓起勇气,终于说出这心碎一地的孤独寂寞。
在行房这事儿居然还能招学徒,残破的回忆不堪回首,几乎不是自愿,而是被迫,做为性奴做为妓女,全是高居上位者的余兴节目,饭后家常而已。
要不是私下只能透过和太子曾经有奴仆关系的花嫣传信,估计我这辈子真只能被锁在青楼无知地放荡人生了。
「知道啦知道啦,姊姊,那妹子就先行回宫了。」可爱的小唇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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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巧步轻移,转眼间已不见人影。
大雨依然淅沥而下,打散了方才一番缠绵后的水滩,我拎起衣袍,迅速穿上,藏好信封,重新换了个娇艳的神情,启步回梦阁,做回我风情百态的头牌花魁。
日暮西下,却见不着那一束束泛金澄光。
50青楼,翻云覆雨
娉婷袅袅,蝶语纷纷,沉鱼落雁,花容之姿,我打理好自己的罗袖舞裙,故作娇羞得安跪在连通外头吵闹和寂静一室的木门前,恭候着今晚的贵客。
艳丽群芳的外表,其实隐着一颗战栗不已的心。
偷偷摸摸地换了身华艳缎裳溜进了梦阁,我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封太子的信,皱巴巴的宣纸上只有一行墨黑,潦草的笔迹显得事出紧急,格外令人心慌。
『切防花嫣,安能保住菀儿。』
花嫣?那一心一意只有她夫君的女孩儿怎会和我的孩子扯上干系?
至於菀儿,与花嫣是半竿子也打不着的啊!
据悉,花嫣是继我之後太子的贴身侍女,在太子秘密吩咐下与我书信联络,她在一来一往中,认识了不少花街上的姑娘姐妹们,当然还有更多失意买醉的文人书生,後来花嫣偏偏恋上了谁,可那谁又曾与我有过肉体纠缠,所以她现在才会屡屡对我上下其手,央求着多授予她一些绽放女人魅力的技巧。
正因如此,我曾经趁机向太子求助,说花嫣有了如意郎君,所以现在她独个儿接手都城内太子的别馆,负责类似宫内侍女长的角色,一方面传递书信可以掩人耳目,另一方面大大增加了她与心上人的相处机会,情意正浓,便不会不时来骚扰我的身了。
而菀儿,明明就是好好被太子刻意放在身侧,因为第一位夫人的不孕,暗充做为一朝的公主了。
怎麽会?
巍颤颤地静跪在那儿,心思飘到遥远的从前,太子不再是当年的大哥哥,而是必须成家立业,绵延子嗣的下任皇帝;不再是当年皇帝宠爱的皇子,贸然逃婚,探听风声,从此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和唯一的骨肉,也莫名的和花嫣那女孩扯上关系,而太子更直接挑明了要小心切防那看似和善的姑娘家。
这一切究竟是怎麽了?
我只是想好好爱我所爱的人,呵护照顾回报大家的恩情,可是就目前来看,爱的人不知去向,要回报的人逼我沦妓,太子身在宫中不知是否一切和乐安好,还要劳烦他替我多担一份心......。
还是那句,对不起啊。
牵连了你们。
人总是想着从前,而忽略了眼前,好比现在。
身前的门蓦地就被人大力撞开,一堆金银珠宝全洒落了下来,老鸨发痴地冲上前来捡这散落一地的钱财,我身子一轻,一抛一甩间,转眼已躺倒在床,上方还撑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我彻底彻底怔愣住了,一时之间竟还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现下应当如何柔情抚去,一同沉沦於情天地。
「你...」哑口说不出话,只能直直看向眼前哭肿双眼的落魄男子,不知所措,不知所云。
他轻薄的唇角忽凑了过来,喷洒了我一脸的酒气,燥热不安,「我要上你。」霸道的大掌伸来,爽快俐落地从隐晦的襟口一唰而下,碎布万段,无力垂落床边。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枉方才那一番心打扮,结果到头来,男人最爱的还不是那赤裸的天然曲线?
敛了敛前一刻前还波涛汹涌的情绪,我伸手轻柔抚触他湿热的下颔,一个倾身,软唇覆上他的,却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反是咸涩弥漫嘴边,苦了味儿。
「怎麽了?」心里似乎有点了底,踏实了起来,许是一时冲动来买醉的吧,比起那些龌龊色鬼的毛手毛脚好多了。
他不发一语,眸色愈加深沉,有什麽情绪就快迸发出来。
「我叫君。」
简单扼要,却也不明所以。
寂静像头啃食人的猛兽,非把人们搞得惶恐不安,再来个致命一击,一命呜呼,直飞西天。
他死盯着我,默默地拿起腰间的葫芦,仰面灌下,一口接一口。
愣愣地看着他明显忍着什麽喝酒的模样,有什麽话呼之欲出,却在他猛地一手攻向那多汁的苞蕾後,濒临瓦解。
我娇得倒抽一口气,没来由地抽蓄,淡淡蜜香萦绕在彼此之间,我眼神迷离地望着他,身子顺从望的渴求,不停勾引牵丝出一条条绵密缠绕我俩。
他眼神狠戾硬是分开我的双腿,粗鲁地扯下自己的腰带,撕成两段,迅速绑在床头的两侧,腿根的粉嫩苞蕾早已一览无遗,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男人身下。
我对现在的姿势感到害臊不已,那牵黏成丝的花心被大喇喇地观赏,所以两手忙是交叉遮住那处羞怯,试图缓和一下这突如其来缠绵的氛围。
「想不到贱y头你的身材还不错嘛!既然还儿已因你被太子夺去,那大爷我也只能找你来泄愤了哈!」男人满是胡渣的脸笑得扭曲歪邪,话语更是粗秽不堪,入不了耳。
原来方才那抹隐忍的情绪,是...怨恨吗?
还来不及反驳,他又将我双手一个扳,高举过头,用浸满汗液的头巾绑在了床柱,目露狼光发狂地痴笑着,「吃了你喔?」说完还伸舌舔舔唇角,看得我心惊胆战。
「我...」
「闭嘴,臭娘们!天杀的绮女官!」
怒吼一声,然後彷佛倾尽全力般,疯狂地就是一挺,炽热硕大猛捣着我,发泄情绪一样,不来个天翻地覆不罢休。
这夜,月色朦胧,微媚纱帐,情恨交缠,蜜液浓浓,翻云覆雨,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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娉婷袅袅,蝶语纷纷,沉鱼落雁,花容之姿,我打理好自己的罗袖舞裙,故作娇羞得安跪在连通外头吵闹和寂静一室的木门前,恭候着今晚的贵客。
艳丽群芳的外表,其实隐着一颗战栗不已的心。
偷偷摸摸地换了身华艳缎裳溜进了梦阁,我小心翼翼地掏出那封太子的信,皱巴巴的宣纸上只有一行墨黑,潦草的笔迹显得事出紧急,格外令人心慌。
『切防花嫣,安能保住菀儿。
巧笑嫣然(H) 分卷阅读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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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嫣?那一心一意只有她夫君的女孩儿怎会和我的孩子扯上干系?
至于菀儿,与花嫣是半竿子也打不着的啊!
据悉,花嫣是继我之后太子的贴身侍女,在太子秘密吩咐下与我书信联络,她在一来一往中,认识了不少花街上的姑娘姐妹们,当然还有更多失意买醉的文人书生,后来花嫣偏偏恋上了谁,可那谁又曾与我有过肉体纠缠,所以她现在才会屡屡对我上下其手,央求着多授予她一些绽放女人魅力的技巧。
正因如此,我曾经趁机向太子求助,说花嫣有了如意郎君,所以现在她独个儿接手都城内太子的别馆,负责类似宫内侍女长的角色,一方面传递书信可以掩人耳目,另一方面大大增加了她与心上人的相处机会,情意正浓,便不会不时来骚扰我的身了。
而菀儿,明明就是好好被太子刻意放在身侧,因为第一位夫人的不孕,暗充做为一朝的公主了。
怎么会?
巍颤颤地静跪在那儿,心思飘到遥远的从前,太子不再是当年的大哥哥,而是必须成家立业,绵延子嗣的下任皇帝;不再是当年皇帝宠爱的皇子,贸然逃婚,探听风声,从此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和唯一的骨肉,也莫名的和花嫣那女孩扯上关系,而太子更直接挑明了要小心切防那看似和善的姑娘家。
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
我只是想好好爱我所爱的人,呵护照顾回报大家的恩情,可是就目前来看,爱的人不知去向,要回报的人逼我沦妓,太子身在宫中不知是否一切和乐安好,还要劳烦他替我多担一份心......。
还是那句,对不起啊。
牵连了你们。
人总是想着从前,而忽略了眼前,好比现在。
身前的门蓦地就被人大力撞开,一堆金银珠宝全洒落了下来,老鸨发痴地冲上前来捡这散落一地的钱财,我身子一轻,一抛一甩间,转眼已躺倒在床,上方还撑了一个醉醺醺的男人。
我彻底彻底怔愣住了,一时之间竟还忘记自己身在何处,现下应当如何柔情抚去,一同沉沦于情欲天地。
「你...」哑口说不出话,只能直直看向眼前哭肿双眼的落魄男子,不知所措,不知所云。
他轻薄的唇角忽凑了过来,喷洒了我一脸的酒气,燥热不安,「我要上你。」霸道的大掌伸来,爽快俐落地从隐晦的襟口一唰而下,碎布万段,无力垂落床边。
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枉方才那一番心打扮,结果到头来,男人最爱的还不是那赤裸的天然曲线?
敛了敛前一刻前还波涛汹涌的情绪,我伸手轻柔抚触他湿热的下颔,一个倾身,软唇覆上他的,却没有得到预期的回应,反是咸涩弥漫嘴边,苦了味儿。
「怎么了?」心里似乎有点了底,踏实了起来,许是一时冲动来买醉的吧,比起那些龌龊色鬼的毛手毛脚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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