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笑嫣然(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落儿
一日一日的寂静环绕,一夜一夜的辗转难眠,我忘不了他,可必须割舍,否则痛苦到最后的是自己。
两次信任,最后都幻灭,这代表什么?
人心叵测,就连和也无法让我信任,那我还应该信谁?
且就连没什么深仇大恨的皇太后也要这样对我,自己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
不如归去、不如归去,忽然发觉我宁可当年饿死街头,也不想换来如此折磨厄运。
惨澹的月色披了满身的伤,哀愁浓浓,我挺着爱人的骨肉,却必须忍受爱人的背离。
倒不如寻求一死?可我并不想如此含冤而去,更不想为了这群拿刀捅向我、捣乱我命运的人而寻死,这一切...都太不值得了。
孩子是无辜的。
同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一年前,被迫欺凌,就在以为终于得到救赎,能与郎君厮守一生的一年后,却是遭受相同命运,孩子留下,娘亲沦为风尘女子。
逃不出去,也无法逃。
但我可以试着逃离自己的心,如行尸走肉般,别再用真心去面对他人了,真心换绝情,绝情后沦妓。
沦妓后,不堪设想,也不敢去想。
孤身四个月,夏日的烈焰依旧温暖不了这一地支离破碎的心,我迎来了和的第一个孩子。
42冷宫,崭新的人生
孩儿即将出世的那段期间,寝殿外头早已有算好日子的嬷嬷们等候着预备,说来讽刺,这一段期间竟是我入住以来最热闹的一次,可惜,我就要走了。
我痛苦地躺在床上,嘴里难受地呻吟着,指头紧紧纂着丝滑的被褥,一双腿张得老开,用尽全身的力想将腹中的孩儿给挤出来。
「小骚娘,把你被无数男人疼爱过的子宫口打开一点。」指头滑入,恶意地在我体内东戳西捣着,只因东宫地窖下连夜和男人玩乐,伤风败俗,毁坏皇宫名誉的庸俗女子就是我的传言,已悄悄在宫里流传开来。
但这只是刚开始,後来甚至还有我勾引太子和三皇子的谣言出现,不仅每天同宫人们缠绵,还常常爬上太子他们的床,弄脏他们的尊身,害得太子他们这一年来的心情是郁郁寡欢。
哼,笑话,一个弱女子是能强堂堂太子他们的角色吗?
我算什麽,不过是一个当不了母亲,即将在青楼袒胸露乳的性奴罢了。
忽地腹部一震,我感觉有什麽液体流淌了出来,紧接着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愈加强烈的剧痛,死咬着唇,连咬破了也不自知,只是很努力很努力使尽吃奶力气欲将娃儿推挤出去。
头昏脑胀了许久,昏了又醒,醒了又昏,还真感谢她们拿一盆盆冷咧至极的冰水泼我,我现在才能继续行生产之事。
...,你可知我现在正为你奋战着?这是第一次,却也是最後一次了。
从此,我们再也没有交集,谁再也不干涉谁的人生了。
下腹一窒,我感觉有某个巨大的东西卡在那柔肠寸断的花径里头,使尽一推,顷刻,震耳欲聋的啼哭声回荡满殿,一个红通通皱巴巴的生命已然诞生。
是个女娃。
好在是个女娃,这样我就不必担心她会被卷入各後宫妃嫔们的权力斗争之中了。
无力地抬手欲抱抱她,那些嬷嬷们却是嫌恶地抱离远了些,好似我是瘟疫般,碰不得。
她们只留下一句要我拾好快滚,便喧闹地抱着掩着月色孩子离去了。
连孩子的样貌都还没看清呢...。
孩儿,是娘亲对不起你。
转瞬间,偌大的宫殿又只余我一人,一股酸楚翻涌而上,充斥在喉间,弥漫在眼窝,嘤嘤啜泣着,却只有更大的哭泣声回应着我,冷清而孤寂。
整理了下脏乱的床铺,我仍有些不适地拎起了一旁早早打包好的简单行囊,步至殿外。
回首一望,我竟还些不舍这为我遮风避雨陪伴我四月有余的宫殿。
好歹...,它是我这些日子以来唯一的避风港啊!
「哈哈哈...」忍不住苦涩的笑着,却是换来前方为我领路的守卫怪异的神情,他定是以为我疯了吧?
独自居住在这荒凉那麽久,孩子一出生就被抱走,还被迫到梦阁为妓,不疯...才奇怪吧?
是啊,我就是一个疯女人,怎样?
不知不觉来到了晦暗的宫门前,出了这门,就代表我必须忘却这六年来点点滴滴的纯真欢笑,曾经温柔待我如亲哥哥般的太子,前不久还信誓旦旦说要娶我为妻,一生只爱我一人的。
回忆一幕幕涌来,曾经的笑容深深刺伤了我的眼,泪水潸然落下,止不住地伤痛,对不起也谢谢你们,给了我这段回忆,可却连累了你们。
早在一开始,我就不该游荡在那条街上,如今伤了你们,更伤了自己。
从此,永别了。
我不稳地踏上阁里派来的马车,准备向前方既定的命运前行。
人生,可还长着呢。
今晚,我就要化名为「云嫣」的
巧笑嫣然(H) 分卷阅读29
风尘女子,打扮地花枝招展,谄媚招客,与君共度良宵,卖身不卖艺,直至终老。
来吧,我这崭新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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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即将出世的那段期间,寝殿外头早已有算好日子的嬷嬷们等候着预备,说来讽刺,这一段期间竟是我入住以来最热闹的一次,可惜,我就要走了。
我痛苦地躺在床上,嘴里难受地呻吟着,指头紧紧纂着丝滑的被褥,一双腿张得老开,用尽全身的力想将腹中的孩儿给挤出来。
「小骚娘,把你被无数男人疼爱过的子宫口打开一点。」指头滑入,恶意地在我体内东戳西捣着,只因东宫地窖下连夜和男人玩乐,伤风败俗,毁坏皇宫名誉的庸俗女子就是我的传言,已悄悄在宫里流传开来。
但这只是刚开始,后来甚至还有我勾引太子和三皇子的谣言出现,不仅每天同宫人们缠绵,还常常爬上太子他们的床,弄脏他们的尊身,害得太子他们这一年来的心情是郁郁寡欢。
哼,笑话,一个弱女子是能强堂堂太子他们的角色吗?
我算什么,不过是一个当不了母亲,即将在青楼袒胸露乳的性奴罢了。
忽地腹部一震,我感觉有什么液体流淌了出来,紧接着伴随而来的是一阵阵愈加强烈的剧痛,死咬着唇,连咬破了也不自知,只是很努力很努力使尽吃奶力气欲将娃儿推挤出去。
头昏脑胀了许久,昏了又醒,醒了又昏,还真感谢她们拿一盆盆冷咧至极的冰水泼我,我现在才能继续行生产之事。
...,你可知我现在正为你奋战着?这是第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了。
从此,我们再也没有交集,谁再也不干涉谁的人生了。
下腹一窒,我感觉有某个巨大的东西卡在那柔肠寸断的花径里头,使尽一推,顷刻,震耳欲聋的啼哭声回荡满殿,一个红通通皱巴巴的生命已然诞生。
是个女娃。
好在是个女娃,这样我就不必担心她会被卷入各后宫妃嫔们的权力斗争之中了。
无力地抬手欲抱抱她,那些嬷嬷们却是嫌恶地抱离远了些,好似我是瘟疫般,碰不得。
她们只留下一句要我拾好快滚,便喧闹地抱着掩着月色孩子离去了。
连孩子的样貌都还没看清呢...。
孩儿,是娘亲对不起你。
转瞬间,偌大的宫殿又只余我一人,一股酸楚翻涌而上,充斥在喉间,弥漫在眼窝,嘤嘤啜泣着,却只有更大的哭泣声回应着我,冷清而孤寂。
整理了下脏乱的床铺,我仍有些不适地拎起了一旁早早打包好的简单行囊,步至殿外。
回首一望,我竟还些不舍这为我遮风避雨陪伴我四月有余的宫殿。
好歹...,它是我这些日子以来唯一的避风港啊!
「哈哈哈...」忍不住苦涩的笑着,却是换来前方为我领路的守卫怪异的神情,他定是以为我疯了吧?
独自居住在这荒凉那么久,孩子一出生就被抱走,还被迫到梦阁为妓,不疯...才奇怪吧?
是啊,我就是一个疯女人,怎样?
不知不觉来到了晦暗的宫门前,出了这门,就代表我必须忘却这六年来点点滴滴的纯真欢笑,曾经温柔待我如亲哥哥般的太子,前不久还信誓旦旦说要娶我为妻,一生只爱我一人的。
回忆一幕幕涌来,曾经的笑容深深刺伤了我的眼,泪水潸然落下,止不住地伤痛,对不起也谢谢你们,给了我这段回忆,可却连累了你们。
早在一开始,我就不该游荡在那条街上,如今伤了你们,更伤了自己。
从此,永别了。
我不稳地踏上阁里派来的马车,准备向前方既定的命运前行。
人生,可还长着呢。
今晚,我就要化名为「云嫣」的风尘女子,打扮地花枝招展,谄媚招客,与君共度良宵,卖身不卖艺,直至终老。
来吧,我这崭新的人生。
43青楼,云嫣
休养了数日,今日是我在梦阁第一个接客的日子,老鸨特地为我办了一场庆宴,好多多向外宣传「云嫣」这女子的风华容貌,趁机多揽进一些财富,为梦阁增添更多荣华富贵。
我原先清丽的脸蛋被画笔胭脂勾勒得妖媚无比,本就有些上扬的眼角此刻更是浓浓的被抹了一层黑,一对艳丽的凤眼立即出现在我致的面容上,脸蛋红扑粉嫩的,樱唇鲜红,连我都不认得自己了,铜镜上出现的是一位绝世媚艳女子,看了的人必定都会因此脸红心跳、羡煞不已。
换上青楼特有的薄纱抹胸长裙,若隐若现的外袍下只有一小件紧身低胸窄裙,长度不过过圆翘的浑圆而已,柳腰更是被束勒得如水蛇般灵活生动,摇摆一下,众男人必会为之倾倒。
我并不是很在意当下的穿着究竟有多麽得衣不蔽体,两处玉乳挤成的沟大喇喇地展露在色眼前,下身过臀短裙隐晦的勾起男人们的妄想,身披一件嫩黄纱裙轻飘飘的,彷若无穿般,透明得台下男人们体内一阵燥热,兴奋不已。
冷着好看的凤眼望向身下那些扑之欲来的狼光,老鸨肥油的笑声很是欢,咯咯咯得止不住痴笑。
哼,反正入了房门,躺倒在床上,是否衣不蔽体,有差吗?
我扭着臀,摆着腰,手持罗缎,款款而行,狐眸一瞥,打了无数秋波给围绕身旁的男人们,他们脏手伸来,想趁机对我非礼,我那修长的腿一勾,玉足一划,闪过了好几只欲摸软香的咸猪手。
我举起纤纤素手,风情百态地在唇前一晃,摇摇指头,示意他们别着急,然後继续晃荡在众男人之间,香气犹存,勾惹得他们毫不掩饰的粗喘声回荡满室满厅,一股柔媚的气息环绕不散。
如银铃般的娇笑呵在他们敏感的耳垂,纤细的手指轻缓抚在长满青髭的侧脸,右腿如蛇般灵活缠绕在结壮的腰,我猫脚一跃,玉乳紧贴着其中一人平紧的胸,双手攀附了上去,整个人垂挂在他身上,近距离和他对望着。
他先是一愣,随後明白了我的火热,四片唇瓣紧贴在一起,舌舞娇绕,潺潺的水声刺激着身旁的众人,一次次热
巧笑嫣然(H) 分卷阅读30
情交吻伴随着一条晶莹透亮的银渍滑落嘴角。
他沿着那闪烁的晶液,大手搂住我的小蛮腰,另一手掐住我白嫩的颈项,我难受地头向後仰去,两手搭着他宽阔的肩,右脚紧扣住他的胯下,绣花鞋砰然跌落,我努力地支撑自己的重量,享受着他黏湿的舌在胸前亲吻的淋漓。
顷刻间,明黄色松绑的腰带已然无力摊在地上,外衬的嫩鹅色纱裙也已滑落至腰间,露出我小巧的香肩和胸前早已被撕扯破烂的纯白抹胸。
愉悦地昂起头,嘴里轻轻溢出舒服的呢喃,一头粗刺的男人毛发埋在双乳间,刺激着我的感官,众人静静望着这一切,却没发现他们的布衣下摆早已有明显的突起,蓄势待发。
背部猛然一个施力,倨傲双峰横躺在他泌着粗汗的阔肩,我十根指头上的硬甲沿着他宽大的背抚刺下去,留下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印。
但他并未因此喊痛,反而是抖擞了身,要我两条腿死扣住他的腰,然後我便感到背上有好几根指头滑过,挠痒得令我不住发笑,身子一抖一抖的,却在那花唇忽地被塞入数根指头时,娇憨的欢笑转瞬变成一声高长的吟呼。
身下麻麻刺刺的,他的指头不断在我的花唇里东翻西捣,惹得我两手伸长抓紧他的臀间,使劲地一掐又一掐,才能熬过那一抽又一抽的卖力搅弄。
我的双手顺着两颗肉球而下,像是在挤什麽一样,来回搓揉着愈渐涨大的男根,他发出一声声沉闷的热喘,我也因体内愈加深入的指头,连呼出一浪浪的吟叫。
空虚在彼此之间扩大蔓延着,我们加紧了手中的韵律,愈来愈快,愈来愈快,叫声也愈来愈响,愈来愈响,终於,手中一阵浊白喷洒而出,互相黏湿了彼此潮红浪荡的修长,周边众人不知何时,手中也各握着自己的挺拔,一声声难耐低吟,龙头对着我俩,就是一滩滩热液袭来,染白了我散乱不堪的青丝和依然泛着暧昧浅红的身躯。
我双腿一颤,自男人的腰间滑落下来,他腿一软,也跪了下来,我伏趴在他身上,一同扑倒在地面,可还来不及感受地面的冰冷,腿间一窒,他硕大饱满的男根在坠落的那一刻恰好冲入我花唇深处,险些噎死了我,疯狂地就是让我一声娇浪吟呼,再也坐不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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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养了数日,今日是我在梦阁第一个接客的日子,老鸨特地为我办了一场庆宴,好多多向外宣传「云嫣」这女子的风华容貌,趁机多揽进一些财富,为梦阁增添更多荣华富贵。
我原先清丽的脸蛋被画笔胭脂勾勒得妖媚无比,本就有些上扬的眼角此刻更是浓浓的被抹了一层黑,一对艳丽的凤眼立即出现在我致的面容上,脸蛋红扑粉嫩的,樱唇鲜红,连我都不认得自己了,铜镜上出现的是一位绝世媚艳女子,看了的人必定都会因此脸红心跳、羡煞不已。
换上青楼特有的薄纱抹胸长裙,若隐若现的外袍下只有一小件紧身低胸窄裙,长度不过过圆翘的浑圆而已,柳腰更是被束勒得如水蛇般灵活生动,摇摆一下,众男人必会为之倾倒。
我并不是很在意当下的穿着究竟有多么得衣不蔽体,两处玉乳挤成的沟大喇喇地展露在色欲眼前,下身过臀短裙隐晦的勾起男人们的妄想,身披一件嫩黄纱裙轻飘飘的,仿若无穿般,透明得台下男人们体内一阵燥热,兴奋不已。
冷着好看的凤眼望向身下那些扑之欲来的狼光,老鸨肥油的笑声很是欢,咯咯咯得止不住痴笑。
哼,反正入了房门,躺倒在床上,是否衣不蔽体,有差吗?
我扭着臀,摆着腰,手持罗缎,款款而行,狐眸一瞥,打了无数秋波给围绕身旁的男人们,他们脏手伸来,想趁机对我非礼,我那修长的腿一勾,玉足一划,闪过了好几只欲摸软香的咸猪手。
我举起纤纤素手,风情百态地在唇前一晃,摇摇指头,示意他们别着急,然后继续晃荡在众男人之间,香气犹存,勾惹得他们毫不掩饰的粗喘声回荡满室满厅,一股柔媚的气息环绕不散。
如银铃般的娇笑呵在他们敏感的耳垂,纤细的手指轻缓抚在长满青髭的侧脸,右腿如蛇般灵活缠绕在结壮的腰,我猫脚一跃,玉乳紧贴着其中一人平紧的胸,双手攀附了上去,整个人垂挂在他身上,近距离和他对望着。
他先是一愣,随后明白了我的火热,四片唇瓣紧贴在一起,舌舞娇绕,潺潺的水声刺激着身旁的众人,一次次热情交吻伴随着一条晶莹透亮的银渍滑落嘴角。
他沿着那闪烁的晶液,大手搂住我的小蛮腰,另一手掐住我白嫩的颈项,我难受地头向后仰去,两手搭着他宽阔的肩,右脚紧扣住他的胯下,绣花鞋砰然跌落,我努力地支撑自己的重量,享受着他黏湿的舌在胸前亲吻的淋漓。
顷刻间,明黄色松绑的腰带已然无力摊在地上,外衬的嫩鹅色纱裙也已滑落至腰间,露出我小巧的香肩和胸前早已被撕扯破烂的纯白抹胸。
愉悦地昂起头,嘴里轻轻溢出舒服的呢喃,一头粗刺的男人毛发埋在双乳间,刺激着我的感官,众人静静望着这一切,却没发现他们的布衣下摆早已有明显的突起,蓄势待发。
背部猛然一个施力,倨傲双峰横躺在他泌着粗汗的阔肩,我十根指头上的硬甲沿着他宽大的背抚刺下去,留下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印。
但他并未因此喊痛,反而是抖擞了身,要我两条腿死扣住他的腰,然后我便感到背上有好几根指头滑过,挠痒得令我不住发笑,身子一抖一抖的,却在那花唇忽地被塞入数根指头时,娇憨的欢笑转瞬变成一声高长的吟呼。
身下麻麻刺刺的,他的指头不断在我的花唇里东翻西捣,惹得我两手伸长抓紧他的臀间,使劲地一掐又一掐,才能熬过那一抽又一抽的卖力搅弄。
我的双手顺着两颗肉球而下,像是在挤什么一样,来回搓揉着愈渐涨大的男根,他发出一声声沉闷的热喘,我也因体内愈加深入的指头,连呼出一浪浪的吟叫。
空虚在彼此之间扩大蔓延着,我们加紧了手中的韵律,愈来愈快,愈来愈快,叫声也愈来愈响,愈来愈响,终于,手中一阵浊白喷洒而出,互相黏湿了彼此潮红浪荡的修长,周边众人不知何时,手中也各握着自己的挺拔,一声声难
巧笑嫣然(H) 分卷阅读31
耐低吟,龙头对着我俩,就是一滩滩热液袭来,染白了我散乱不堪的青丝和依然泛着暧昧浅红的身躯。
我双腿一颤,自男人的腰间滑落下来,他腿一软,也跪了下来,我伏趴在他身上,一同扑倒在地面,可还来不及感受地面的冰冷,腿间一窒,他硕大饱满的男根在坠落的那一刻恰好冲入我花唇深处,险些噎死了我,疯狂地就是让我一声娇浪吟呼,再也坐不直身。
44青楼,放荡(大h,慎入)
我俩就着平滑的木质地面,当场上演了春宫秀。
我跨坐在男人的身,花唇还因那直捣心头的男物而振奋不已,直泛出一湾湾银白,顺流而下,因为我们相连的猛烈顶撞,一波波的喷洒而出,在淡褐色木板留下一摊摊浅色水印。
我颤抖着腿,任由男人将我翻了过来,把一双美腿抬得高高的往我身子压,他呈跪姿膜拜着那吐着芬露的花唇,就是猛地横冲直撞,企图让那花娇艳得更甚,掳获众人的心。
乌丝如瀑,在我身後如清流般散了开来,腿下一泉泉蜜露也如浩瀚大江冲入海洋,是那样的奔放,绚烂无比。
老鸨远远坐在边上,乐呵呵地笑望着,肥短的老手还不忘挥一挥,吩咐着身旁的众厮们将一桶木质上等的浴盆扛了过来,闪着淡粉晶莹的色沫在空气中缓缓昂扬,滑入那潭牛奶般的浴池里头,玫瑰花瓣漫天而落,鲜艳惹眼的红和在那池浓纯的白,好不梦幻。
一旁的地板上头,我的两腿大张被原先那身鹅黄给绑在了桌脚,男人将我拖至桌底,厚厚一层桌布阻挡了外头好几双炙热视线,他疯狂地在我身上毫无止尽地律动着,我嘴上一边哼着,一边抓稳了余下的两头桌脚,雪乳澎咚弹跳,被他两手一抓,狠狠地就是一旋好几圈,我疼地猛缩起双腿,结果摇晃不止的桌子一个倾,眼看便要磅当倒在地上,险好我两手始终死握着,才於被杯盘剩菜羹砸了满身,紧掮着我的男人因我感到那一下瑟缩,大手袭来,热唇一覆,唾沫黏丝,我用自己的丁香小舌死缠住他的,身子剧烈摇晃着,连带着一声声的瓷碗清脆的落地,指头难受蜷缩在一起,火舌就快勒死他,木桌癫狂地摇啊摇,直到彼此体内的那汤爱液如暴了的龙头,噗哧一响融入一地的酸辣汤里头。
痉挛仍持续着,嘴里交缠在一块彷佛就快打了死结,俏臀难耐地上下撞击地面,紧接着又是一串啪啪啪的肉响,浑身有什麽想要爆发一样,我两手猛地一松,十支指头瞬间全插入男人和我难分难舍的发间,浪潮冲刷地我一阵拔尖高叫,向前扑去,和男人一同倒在碎成一片片木板,狼藉不堪的油滑地面 。
浊白黏丝勾芡浓汤,被驰骋过的小穴仍不断放送着如喷泉般高高的弧线,淋漓了彼此纠缠的身,我们在青楼暗黄色的灯晕下,淫靡地躺在一处汤汤水水,可耻的是,交欢处仍是猛力喷送着,一波波溅射到坐在远处老鸨的脚边。
缓缓地有好几双手拉着我的嫩臂,将我的花穴离开那火炸硬物,一路拖着我,花白点点滴了沿路,状是淫美不堪,然後是谁轻轻抱起了我,忽地一松,我跌入了那梦幻色的牛奶白里头。
水花纷飞,我惊得胡乱舞着双手,想将头浮出这白得一塌胡涂的天地,因为刚是头下脚上被抛进来,我奋地伸直两条纤腿,疲惫不堪地垂挂在边上两侧。
好不容易两手也支着身子,撑坐了起来,两条藕臂就被方才老鸨迅速绑好的细绸缎给垂挂上了布幔去,慌乱地俯视着前一秒还扑疼挣扎的牛奶浴池,我惊诧地望向老鸨,身後柔柔的布幔搔挠着,春潮未尽得我嘴边又是溢出一段段哼唱娇吟。
情不自禁两腿便伸了出去,将那软滑给夹在腿间,上下厮磨着,搞得鲜艳的红布上头竟是流淌下一条条瀑布,奔腾入了那池奶白。
一点也不在意众人的视线,高昂起头,用红的刺眼的布幔,屈着腿一下下塞揉至花心尽头,瀑布冲刷而下,转瞬间那红艳竟是渐渐被染成了一色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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