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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皇帝揣兜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说午后
言下之意,您可以滚了。
姜灼华闻言,将目光从话本上移开,看向叶适。
叶适站起身进了卧室,取了一本书出来,边翻看,边走到方才的位置坐下,方才对姜灼风道:“我先派人回清音坊探探情况,其他的事情延后再说。”
姜灼风闻言,与姜灼华相视一眼,都从对方眼神里瞧出一丝丝棘手。
姜灼风还有事,昨日文宣王忽然托人来给他传话,叫他今日前去王府一见,虽不知此行是好是坏,但必须得去看看。
念及此,他只好先告辞离去。
姜灼风走好,姜灼华继续斜靠着看话本子,叶适下楼去找元嘉,他将守在楼下的元嘉叫来,吩咐道:“回清音坊看看,文宣王的人是不是都撤了?”
元嘉领命而去,叶适回到二楼,看了看当他不存在只低头看话本的姜灼华,微微垂眸,回到桌边坐下,翻开名册接着熟记。
奈何眼看着纸上花花绿绿的名字,心里却忍不住在想,刚才她听到自己要走了,究竟有没有一丁点的舍不得?
小猫小狗养久了,都会有感情,何况他是个大活人,应该……至少有那么一瞬间的不舍才是吧?
姜灼华脸藏在话本后,趁叶适看书看得认真,偷摸瞥了他一眼,复又回目光。
走吧,走了也好,走了就没人烦她了。
前世经历四个丈夫,没一个跟叶适似的,游个山还能把她脸撞疼,更没一个像他一样,在被她如此嫌弃之后,还能跟哈巴狗似的贴着不放。
念及此,姜灼华没来由的一阵儿烦躁,拿着话本,在同一页上盯了半天,也没见翻页。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元嘉从清音坊回来,上了二楼,匆匆给姜灼华行了个礼,伏在叶适耳边低声道:“文宣王撤人了,傅叔正打算派人通知殿下,谁知我先去了。傅叔说,叫您这几日抓紧从姜府脱身,回清音坊。”
第55章
元嘉刻意压着声音,怕被姜灼华听到,毕竟他尚不知姜灼华已知晓叶适的身份。
姜灼华眼睛看着话本子,全然当自己不知道叶适那边发生了什么。
叶适知道元嘉的担忧,看了看一旁贵妃榻上的姜灼华,先站起身,示意元嘉跟他下楼。
来到楼下厅内,叶适在挂着岁寒三友图墙下的椅子上落座,换了个舒服的坐姿,右手手肘支在扶手上,方对元说道:“你回去告诉傅叔,男宠这个名头,能比乐师更好的掩饰我的身份,且现如今,姜灼风我已揽入麾下,太子与文宣王都视其为自己人,我需要他协助,呆在姜府,我行事会更方便。”
元嘉闻言一愣,忙不解的发问:“将姜灼风揽入麾下?他知道殿下的身份了吗?”
叶适点点头,随后沉声道:“是我告诉他们兄妹的,你知道该怎么做,别再叫我失望。”
元嘉闻言抿唇,他听懂了,殿下言下之意,就是让他瞒下姜氏兄妹已知晓他身份一事,不然告诉清音坊的人。元嘉心里明白自己的主子是哪一位,且傅叔也着重说过,他和良翰只需服从殿下命令,就算是傅叔本人发令,他们二人也得以殿下命令为主。
元嘉拱手抱拳,朗声应下:“是。”
放下手,元嘉接着问道:“但是,男宠身份,殿下若是日后登基,一旦传到外邦,笑话的恐怕就不止是殿下,而是整个梁朝。”
叶适闻言失笑,其实他刚来姜府时也这么想过,主要是那时候不喜欢姜灼华,但是现在不同,只要姜灼华嫁他,这个问题他自有合适的法子解决。
念及此,叶适道:“我自有法子,别担心。”
“是。”元嘉拱手行礼,礼毕,他将手放下,就在这时,一本薄薄的书,随着他放下的手,从他袖子里甩出,甩到了叶适脚下。
“这是什么?”叶适低眉看去,但见脚边的书上,大喇喇的写着三个字驭夫计。
叶适微微蹙眉,弯腰将此书捡起,不解地打开随手翻了起来。
元嘉:“……”刚才行了好几次礼,就感觉它快出来了,没想到真出来了,本想着悄悄放在殿下床头,让他好好看看,自己喜欢的女子,是何等的有心计,何等的可怕,谁知道自己飞出去了。
他委实不敢直接给,生怕再罚跪几个时辰,那他的腿是真不必要了。
叶适随意翻了几下,没仔细看,冲着元嘉扬扬手里的书,唇角隐有笑意,调侃道:“这是哪儿来的?你一个男的,有夫要驭吗?”
元嘉脸色渐渐发绿,得,被发现了,只能老实交代了,毕竟面对聪明的殿下,谎话只能招来反效果。
元嘉两手一拍,重重叹了一声:“哎!回禀殿下,这本书,是我今日回清音坊时,从客人手里要来的。您有所不知,现如今,因为这本书,京城里的男子皆是叫苦不迭。已婚的,怕被夫人拿住,未婚的,怕娶个看过这书的夫人。”
“哦?竟还有这等事?”叶适笑着看了看手里的《驭夫计》。
元嘉素善察言观色,见叶适心情不错的样子,忙趁热打铁:“可不嘛?您想啊,咱们身为男人,怎么能被女人拿住是不是?哪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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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娶个比自己弱一点儿姑娘?有了这书,全长心机了,那还了得?”
叶适没当回事,将那《驭夫计》递给元嘉,随口笑着道:“哦,那还真是造福京城女子,坑害京城男子。”
元嘉没接,忙卖关子道:“殿下,您就不想知道这书出自谁手?”
叶适随口问:“谁?”
元嘉伸出食指,指着楼上:“姜大小姐。”您那位触不得的逆鳞。
“谁?”叶适拔高声音,似惊奇般的又问一遍。他眸中一亮,忙将手缩回来,将那本《驭夫计》打开,仔细看了起来。
纸上的字,逐个落入叶适眼里,他认真看了半晌,越看越有趣,越看越惊讶,越看越……激动!
这、这、这不就是他想要的,皇后该有的智慧吗?
看似都是女子驭夫的技巧,但若是实打实剖析,这里面的每一个案例,每一个技巧,都是生活的智慧啊。
元嘉这个蠢货,竟然觉得这是心机。
心机是坑人利己,智慧却是如何让自己与对方,都觉得相处起来很快乐。
看似是男人被驭了,其实女子若是真的做下来,两下欢喜好不好?
“哈哈哈哈……”叶适看着手里的《驭夫计》,没忍住高兴的笑了起来。
没有智慧的人,绝对不可能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看得这么透!更不可能为这么多女子,指导出宛如量身定制般的法子。
做个假设,假如她成了皇后,与命妇见面,她一眼就能看出对方缺什么少什么,也能很快找到处理问题的方法。
智慧,是一种能化腐朽为神奇的东西。
没有智慧的人,在经历过无数苦难后,要么一蹶不振,要么对人世回以报复。
但却有一种人,在承受了来自这个世界无数的恶意后,他会回归自我,从自己的心中,从经历中,去挖掘省醒遭遇这些苦难的根源。
最后得到的东西,就是智慧。
那是从人性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的万丈光明!
是看透人生、见过丑恶后,仍然能够向阳生长的庞大力量!
她还那么的有慈心,她重生回来后,从未主动报复过任何人,现在又被他发现如此有智慧,一时间,叶适如获至宝。
她简直、简直就是天生的皇后!
这样的人,万里挑一,皇后之位,舍她其谁?
“哈哈哈哈哈……”叶适头枕在椅子靠背上,望天大笑,手里将那本《驭夫计》捂在了心口。
元嘉看着从刚才就开始发芽,乃至于现在已经笑开花的叶适,嘴角忍不住抽搐两下,他仗着叶适现在心情好,开口问道:“殿下……您笑什么啊?如此强势的女人,全京城的男人都怕,您、您不怕吗?说实在的,这样聪慧的女子,我欣赏,但是要我娶,那是绝对不会的。”
毕竟,姜小姐就好似一匹烈马,还是一匹脱了缰的烈马,一般的男人,只能望尘莫及,只有那种内心极其强大,本事也极其强大的男人,才能接受。
叶适身子顺着椅子躺下去,伸脚踢了元嘉小腿一下,复又坐好,把书卷成桶,指着元嘉笑骂道:“怕是因为你们都瞎。你们这群俗人!都是俗人!要眼力没眼力,要脑子没脑子。没本事的男人,才需要小鸟依人的女人衬托他的宏伟。而我,九皇子叶适,握瑾怀瑜,心有乾坤,红尘携手,舍她其谁?”
说到最后四个字,叶适语气不由缓下来,带笑眼角流出丝丝温柔,宛如春江水暖,流萤漫天。
天下俗人那么多?有几人能看到她的好?他们只会将她的智慧当做心机,只会诟病她的率性洒脱。
这世上的人很奇怪,他们只能接受与自己相同的人,一旦有个人与他们不同,就让他们感到惶恐,感到另类,然后群起而攻之。
大家都穿黑色,忽然有一个穿了红色,指指点点的谩骂与质疑便紧随而至。
有的人为了获得周围人的认可,便努力藏尽自己的个性与想法,与大家做相同的事,大家都是这样,所以自己便也跟着这样做。
但偏偏有一类人,他们明知这个世界是什么模样,却也依旧拥有只做自己的胆量,即便每一次反抗,都会换了一场自我凌迟,也在所不惜!
“呵呵……”元嘉看着叶适干笑两下,这笑的模样,委实比哭还难看。
他不由在心里苦笑着称赞道:殿下就是殿下,够狂!
他本想着把这书拿回来,殿下看了铁定会对姜小姐退避三舍,谁知道他妈的居然起了反作用,从前只是心动,这下他娘的认定了吧?
元嘉哀怨地看了看仍旧对那本书爱不释手的叶适,指一指门外,说道:“殿下,那我回清音坊复命去了。”
叶适看都没看他,摆摆手朗声道:“去吧。”
元嘉走后,叶适依旧沉浸在狂喜中无法自拔。
他叶适前世是积了什么拯救天下的大功德吗?这一生,老天爷才把一个如此完美的姜灼华送到他的身边。
容貌艳绝京城,智慧万里挑一,性子洒脱自在如清风朗月,她为什么能这么完美?她怎么能这么完美?
叶适兴奋了好半天,渐渐又起了愁,这么完美的姜灼华,可是、可是却偏偏不喜欢他呀。
哎……愁!
叶适脸上的笑容渐渐散去,转而愁云密布。
他坐在椅子上想了许久,做好决定后,将那本《驭夫计》放进衣襟里贴身好,转身上了楼。
姜灼华见他回来,放下手中话本,从贵妃榻上起来,对他行了个礼,问道:“殿下何时离府?姜府当摆宴送行。”
叶适走近她,看着她挑眉笑笑:“谁说我要走了?我刚才已经吩咐元嘉传话,男宠的名头,更能替我遮掩身份,毕竟没人想得到,未来皇帝现在会是男宠。”
姜灼华:“……”这是赖上她了嘛?
姜灼华不由蹙眉,看着叶适眸中的坚定,万分哀愁道:“殿下,你说男宠身份,更能帮你做遮掩,真的只是这样吗?我以为,我之前态度已经表得很明白了。”
姜灼华怕叶适又不说话,忙补充道:“你不能一直这样跟我僵持下去,说实在的我挺难受,想来您也不舒服。咱们委实没必要相互折磨,究竟怎样你才肯放弃?”
叶适站在姜灼华面前,低头看着眼前的她,他喉结微动,顿了片刻,认真的说道:
“我知道,这些日子,你挺烦我的。但是,如果让我现在放弃,余下的一生我都会后悔。你能否给我个机会?”
叶适微微抿唇,直视着她的眼睛,语气中似有恳求:“我不求你如眷侣那般与我相处,只要不排斥我就好,这段时间……也希望你不要找旁人。我迟早得走,期限就到我不得不离开姜府的时候,可好?”
他又上前一步,离姜灼华更近了些,一字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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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道:“假如到那时,你喜欢了我,你就嫁我!你若嫁,我绝不娶除你以外的人,我的身边将会只有皇后!如果,到那时你的心仍如现在,我就、就放你走……绝不再纠缠!”
第56章
“呵呵……”姜灼华干笑了两下,看着叶适那张认真的脸,当真无言以对。
姜灼华将头偏去一边儿,目光落在墙角的花瓶上,面对叶适的痴缠,她完全就有种自作自受的感觉。
人是自己买回来的,也是自己先撩拨人家的,谁他娘的知道招了个惹不起的皇子,上辈子运气差到家,这辈子一回来就买回个未来皇帝,是走大运了还是运气更差了呢?
姜灼华想了半晌,仰着头看向叶适,认真道:“你说的,要是到那时,我还没有动心,你绝不再纠缠。”
叶适微微垂眸,认真应下:“是,我说的!绝不反悔。”
姜灼华狐疑的看看叶适,试探似的问道:“那我……接着去看话本子了?”
叶适见她终于应下,唇边漫过一丝笑意:“嗯,你去吧,我正好也有事要忙。”
姜灼华走回贵妃榻上坐下,拿了话本起来接着看。
叶适看她坐了回去,便也走过去坐回了椅子上,反正背对着姜灼华,也不怕她看到。
叶适从衣襟中取出了那本《驭夫计》,重新细看了起来。
方才他就有注意到,这里面有一段关于付出的说法,刚看的太粗糙,这会儿他才静心细看起来。
这里面原本的记录了姜灼华当时与章夫人的谈话,其中有一句中说到,章大人爱吃素菜,饶是你给他一大桌子的鸡鸭鱼肉,他还是不会感动。
毕竟,沉醉于自我感动中的付出,并不是对方真的需要的。
叶适看完这段话,恍然有被点醒的感觉,他拧着眉,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书上的字,回忆这些时日自己的所作所为,除了惹她厌烦,似乎并无其余任何效果。
念及此,他这才认真仔细的思考起来,姜灼华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她不想嫁人,只想痛快的过日子,更不愿跟自己进宫……
思绪流转至此,叶适忽然痛苦的意识到,她想要的,是自由自在,就是那份让他万分喜欢的洒脱自在。
若是给她想要的,不就是意味着,自己应该放手吗?
叶适心中一寒,忙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不,这绝对不行,他如何舍得放手?她一定,还有别的需要的东西,也有可能,是自己想拥有她的心的方法,从一开始就用错了。
可他过去从未接触过年纪相仿的女子,也不知什么样的方法才是对的。
叶适思来想去,想到了一个人李攸宁。
这人对待女子,似乎很有一套,不如去问问他。
念头落,叶适站起身,对姜灼华道:“我出去下。”说罢,疾步下了楼,直奔东厢房。
李攸宁等三人正在屋里百无聊赖的说着闲话,正在这时,忽然响起敲门声,苏维桢上前将门打开,但见叶适站在门外,他不由发愣。
叶适没理会苏维桢,侧头将目光投向里屋,对坐在里面的李攸宁道:“李公子,可否借一步说话。”
李攸宁点点头,站起身走了出来。
他跟着叶适来到园中,二人在牡丹园旁边站定,李攸宁问道:“柳公子叫在下出来,可是还有话说?”
叶适微微垂眸,而后对他道:“有几个问题想请教你。”
李攸宁抬抬手:“请教谈不上,您说吧。”
叶适颇有些难为情,但是一想到姜灼华,便厚着脸皮开口问道:“若是你中意的女子不喜欢你,你会如何去做?”
李攸宁不由失笑,原来是问这,李攸宁直言道:“死磨硬泡,花言巧语,再用时间去感动她。”
叶适眨巴眨巴眼睛,双唇不由紧抿,花言巧语可以试试,死磨硬泡他就是这么干的,但是明显不好使。他接着问李攸宁:“倘若死磨硬泡,换来对方反感呢?”
李攸宁耸耸肩:“那就放弃啊。谁没事儿爱热脸贴屁股?”
“那不行!”叶适坚定的否定道,而后又问:“除了放弃之外,还有什么法子?”
李攸宁望天想了一会儿,道:“嗯……若是我的话,她反感我,我就会暂时不那么殷勤,等到她需要帮忙的时候,及时出手帮她。”
叶适闻言沉默,果然还是如姜灼华所言,得给对方需要的。自己现在已惹她厌烦,之前的做法,似乎显得有些用力过猛,并不得她心,那这些时日,自己尽量别烦她,等她需要的时候,再出手帮她,兴许能好些。
思绪流转至此,叶适对李攸宁拱手答谢:“多谢李公子,叨扰了。告辞。”
说罢,叶适冲他点头礼貌地笑笑,转身离去,李攸宁看着叶适背影,不由叹了口气,姜小姐一看就不是嫁人过日子的人,这人还这般上心,是傻还是缺心眼儿?看不懂啊。
李攸宁挑挑眉,转身回了屋。
叶适刚回到耀华堂主楼楼下,却听一楼传来少女气急的责备,语气中隐有哭腔:“你怎么可以偷吃?这是我给阿姐做的,花了一上午时间。”
叶适不解地走进去,但见元嘉不知何时从清音坊回来了,手里拿着一块吃了一半的桂花甜糕,一脸茫然的看着几乎要哭出来的姜重锦。
叶适见此,看向姜重锦,问道:“姜二小姐,出了何事?”
姜重锦气鼓鼓地瞪了叶适一眼,指着元嘉道:“我给阿姐做了桂花糖糕,刚才到耀华堂的时候,我发现我忘记带解腻的羹汤了,就将桂花糕放桌上回去取,谁知回来尽都被他给吃了。”
元嘉委屈的看看叶适,又看看吃的就剩下半块的糖糕,委实不想做个偷吃的贼,忙辩解道:“你既是给你阿姐的,那你从食盒里取出来做什么啊?我以为是放在这里随便可以吃的。”
姜重锦见他吃了自己的桂花糕还强行辩解,更是生气:“桂花糕刚做出来,我怕阿姐吃着烫,就想着顺道放这儿晾一晾,你都不问问就拿起来吃,等大哥回来定叫他罚你。”
元嘉真是憋屈的不行,真想打自己嘴巴一下,叫他嘴馋,惹祸了吧。
叶适闻言失笑,姜灼风哪儿敢罚他的人,到时候怕是解不了小姑娘的气。
姜重锦毕竟是女孩子,还是姜灼华的妹妹,平日这丫头对自己姐姐又好,叶适不心生偏袒之意,笑着调停道:“都是误会,误打误撞。要不这样,我让元嘉陪你回去重做,脏活粗活都给他,随便你怎么挫磨他解气都行,可好?”
元嘉忙道:“公子这……”
叶适打断他,佯装冷着脸道:“你吃了人家的桂花糕,出点儿力气怎么了?”
说罢,叶适再次看向姜重锦,道:“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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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他归你,当牛做马随便使唤,别客气。”
说罢,叶适伸出食指,凌空点一点元嘉,示意他好好表现,而后没再理会两人,转身上了楼。
姜重锦听叶适那般说,心里这才舒坦了不少,吃了她的桂花糕还敢强行狡辩,哼,反正他主子都说了当牛做马随便使唤。分明是个下人,刚才还敢那般牙尖嘴利,一会儿就叫你没脾气。
念及此,姜重锦冲着元嘉一挑下巴,命令道:“把桌上食盒和空碟子都拾了,拿着跟我来!”说罢,率先提裙跨出了门栏。
元嘉哀怨地看了一眼叶适离去的方向,将手里剩下的半块桂花糕丢进嘴里,反正苦力得做,何必苦着自己肚子,毕竟做得好吃,别浪了。
话音落,元嘉嘴里鼓鼓囊囊的塞着大半块糖糕,一把揽过桌上东西,跟着姜重锦回了林染院。
到林染院门口,元嘉忽地想起来,这二小姐,之前似乎还被穆连成骗过,他还在姜小姐搭救自家妹子的事情上,出过一份力。
哎……他也算是姜重锦恩人的一部分吧,奈何等下,她就要让恩人给她当牛做马了,真想告诉她自己帮过她,吃她两块糕算不得什么,但是转念一想,那种事情提起来是真伤人,算了,男子汉大丈夫,当牛做马一回又如何?不就是些粗活脏活嘛?
元嘉撇撇嘴,跟着姜重锦进了林染院。
叶适回到楼上,发现姜灼华在贵妃榻上睡着了,话本子敞开着搭在她的小腹上,曳地长裙落了一截在地面上。
叶适看着她静谧的睡颜,唇角漫起一个温柔的笑意,放轻脚步走过去,从她手里取下书,合起来放在枕边,然后取过一旁备着的薄毯,撑开盖在她的身上。
做完这些,叶适复又回道桌前坐下,拿起傅叔给的名册,再度熟记起来。
约莫快到中午时,姜灼风从文宣王府回来,直奔耀华堂找叶适,进来后发现妹妹睡着,行个礼,叫了叶适下楼。
二人来到楼下,依次坐下,姜灼风对叶适道:“文宣王今日召了见我,话里话外,有揽我入麾下的意思,且吩咐我日后还将太子的行踪报给他,这可如何是好?”
叶适早已料到会是这种情况,他勾唇笑笑,道:“有些事情,就是这样,一环扣一环,以文宣王的身份,你怕是没法儿拒绝。”
姜灼风叹了口气,眉心蹙的更深,无奈道:“麻烦就麻烦在这儿。”
叶适又道:“这两人都不是傻子,一次可能不会发现你在两方中间行走,但是次数多了,定会露出马脚,若是被其中一方知道,怕是会对你不利。”
姜灼风闻言,神色颇有些凝重,但听叶适接着道:“毕竟这事儿,也是因我而起,我不能看着你被这两人夹在中间为难,我倒是有个法子,可以帮你解决眼前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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