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买个皇帝揣兜里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说午后
姜灼华看了一眼叶适,但见他目视前方,就仿佛初次相见那般,神色间蕴藏着所向披靡的力量,她心间隐隐有了些崇拜之意,心头一暖,便老实地陪着他站着,间接受了参拜。
叶适对姜灼风道:“笔墨伺候。”
姜灼风领旨,拿了笔墨,在院里的木桌前坐下,静候叶适宣旨。
但见叶适扫了一眼众人,说道:“姑苏上郡受灾,却未有半点消息传至朝廷。幸得姜都尉兄妹游历姑苏,发现灾情,秘密上报于朕。朕深觉此间有人一手遮天,欺上瞒下,故微服私访前来查探。”
姜灼华听罢,不由抿唇偷笑,什么叫睁眼说瞎话,就是这样的!
县令却不由抬袖抹了下眼睛,什么叫爱民如子,就是如此,盼到个好皇帝,多难得啊。
叶适看向姜灼风,道:“写。姑苏郡守,勾结姚司徒,欺上瞒下,革职查办。姑苏县令,行事一丝不苟,体恤民情,封姑苏郡守,即日上任。”
县令忙领旨谢恩:“微臣谢主隆恩。”
叶适又对他道:“朕命你清查姑苏上下所有官员,若有与姚司徒勾结者,革职监,即刻上报朝廷。”
县令行礼:“微臣接旨。”
叶适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黄氏夫妇,笑了笑,说道:“昆山守山人黄氏夫妇,救驾有功,赐白银千两,良田三亩。”
黄氏夫妇闻言愣了,这简直就是天降之喜,夫妻俩一时没反应过来,伏在地上,半口微张看着叶适。
姜灼华在一旁小声儿提醒道:“还不谢恩,快啊。”
黄氏夫妇这才惊觉过来,连连叩谢:“谢陛下隆恩,谢陛下隆恩。”
姜灼华看着他们夫妻,不由抿唇一笑,而后回了目光。
黄大嫂忽地想起,今早送早饭时看到的情形,都说陛下不纳后宫,不选秀,莫非都是为了姜小姐?从昨日看到今日,陛下和姜小姐之间,感情笃定,姜小姐还搭棚子救济灾民,还长得那么美,颇有母仪天下之姿,当真是皇后最合适的人选。
黄大嫂正偷摸地一眼一眼往姜灼华身上瞅,但听叶适接着道:“今日参与搜捕的所有将士,奖一月军饷。姜都尉兄妹,在姑苏救济灾民,为朕分忧,于此次行刺中,更是救驾有功。着,封姜都尉为故安候,其妹姜灼华……”
叶适唇边漫过一丝笑意,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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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姜灼华,挑眉说道:“回京再说。”
姜灼华低眉一笑,扶着叶适的手,不由握紧了他。
叶适这才将目光移到文宣王党羽身上,冷飕飕地扫了一眼,撂下四个字:“就地正法!”
姜灼风写完了三道圣旨,拿到叶适面前,元嘉心领神会的上前,弯腰把后背给了叶适。
叶适拿出私印,在分别在三道圣旨上盖了印。一道给县令,一道给黄氏夫妇,一道给众将士。
说完这些,姜灼华扶着叶适回了屋,众将士在元嘉的监督下,就地正法了文宣王一众党羽,连同文宣王的尸首,在昆山随意葬了。
回到屋里后,叶适又叫姜灼风帮着写了一道监姚司徒的圣旨,连夜命人送进了京城。
并叫姜灼风吩咐下去,今日在山上的所有人,必须都管住自己的嘴,在他回京前,不可暴露皇帝在姑苏。
按照大夫的叮嘱,前三天,为避伤口裂开,叶适不能挪地儿,还得在山里养着,大夫也说了,山里天气凉寒,对他养伤也有好处。
于是,接下来的三天,大夫伺候的战战兢兢,连叶适的脸都不敢看,却时不时地总能看见姜小姐摸陛下的脸,挑陛下的下巴,有时候还会编排上两句,这哪一个行止不是太岁头上动土啊?最可怕的是陛下还一副极享受的模样,可把大夫看的那叫一个心惊肉跳。
而黄氏夫妇,自知道叶适的身份后,更是诚惶诚恐,每日做饭都不知做什么好,生怕怠慢陛下,好在叶适现在只能吃清淡,才让他们俩心下稍安,这辈子救过皇帝,给皇帝做过饭,旁的不说,就这两点,足够他们俩念叨一辈子了。
三日后,姜灼风和元嘉挑了辆马车上山,缓缓将叶适接下了山,叶适身上的伤不能颠簸,马车走得极慢,约莫一天的功夫,临近傍晚才回到霜洲客栈。
现在姜灼华自是不会再让他去睡客栈的房间,直接把他扶上了自己的阁楼,让他在自己榻上睡下。
进了屋,姜灼华扶着叶适缓缓坐在塌边,正欲去给他倒茶,叶适却拉住她的手说道:“你让我睡这儿,你睡哪儿啊?若不然,我还是去客房里睡吧。”
谁知姜灼华抿唇一笑,回过身来,伸出食指挑了一下叶适下巴,声音里故意含了媚,揶揄道:“一起啊,又不是没一起睡过,皇帝陛下,别害羞嘛……”
第100章
说着,姜灼华顺手将他只套了半壁袖子的外衣脱了下来,搭在了一旁的架子上。
叶适唇角有藏不住的笑意,但脸上还是泛起了微红的光晕。
姜灼华看着叶适这副小模样,心里头委实喜欢,手凑到他唇边,拇指在他嘴唇上轻轻摩挲一下,而后抿唇一笑,转身去给他倒茶。
这摸唇的动作,委实比往日任何一个动作都撩人,叶适看着姜灼华的背影,心头一荡,一股热浪直往丹田而去,毫无疑问的起了反应,顶起夏日轻薄的衣裤,撑起一蓬小伞。
姜灼华倒好茶,小心端着转身朝他走回来,但见叶适如痴如醉的望着她,漆黑的双眸中泛着星辰般的光,神色委实单纯可爱。
念头刚落,姜灼华忽地瞥见叶适下身,眉心一跳,这可一点儿也不单纯可爱。
啧,如此这般的男子“气概”,还真想试试呢,奈何皇帝陛下有伤在身啊。
姜灼华走过去在叶适身边坐下,把茶递给他,说道:“喝茶……”
叶适“嗯”了一声伸手接过,刚抿一口,却听姜灼华接着揶揄道:“清清火气。”
“噗……”叶适一个没忍住,将刚抿了一口的茶水喷了出去。
姜灼华见状,忙忍着笑,抽出帕子给他擦下巴,还边叮嘱道:“忍着点儿啊,身上还有伤呢,一旦呛着咳嗽起来会让伤口崩裂的。”
叶适半个身子转向她,边让姜灼华给他擦,边艰难开口道:“那你别……别那什么我。”
姜灼华佯装听不懂:“哪什么你啊?”
“就别……就别……”叶适犹豫半晌,终是低低吐出一句话:“别诱惑我。”
姜灼华眉眼微垂,失落道:“这样啊,那我晚上去隔壁院里和嫂子睡吧。”
“别!”叶适刚忙阻止。
姜灼华抿唇一笑,就知道他舍不得,她复又道:“那我真的不欺负你了……”
叶适转念一想,虽然难熬,但是她若是真像从前那般对待自己,他心里难失落,还是比较享受她撩/拨自己的模样。
见叶适左右为难的神色,姜灼华猜到了他的想法,身子前倾,往他未受伤的手臂上一靠,揶揄道:“陛下是不是舍不得啊?”
说着,还往他耳边轻吹了一口香气,香风一过耳畔,叶适当即酥/麻了半壁身子,整个人轻微地颤了颤。
姜灼华见此恍然,哦……原来他耳垂敏感,不知他身上还有哪些地方敏感?等他伤好了,可得好好探索一下,让她的皇帝陛下好好享受下人生。
想着,姜灼华自顾自地看着叶适抿唇偷笑,这时叶适对她说道:“你别叫我陛下了。华华,我这一生只娶你一人,抛却皇帝的身份不谈,我更想能和你像寻常夫妻一样,你无须把我当皇帝,像旁人一样敬着我。”
姜灼华失笑,从一开始她也没打算敬着他呀,这话她忍下没说,问道:“那我怎么叫你?”
叶适笑笑道:“我长这么大,还没人唤过我名字,不如你唤我名字。”
他受伤那会儿,他听姜灼华叫过他叶适,有种被降服了的感觉,这体验甚好,仿佛是属于她的人。
姜灼华蹙眉想了想,直接叫他名字,若是叫惯了不小心被旁人听去,指不定又是一顿编排,而且还有点儿奇怪。
念及此,姜灼华问道:“叫名字有点儿怪,对了,你有没有小名儿?或者你的字是什么?”
叶适听她问及小名儿,神色变得有些古怪,目光从她面上移走,敷衍道:“我没有小名儿,也没有字。”
姜灼华闻言一愣,笑道:“胡说。怎么可能没有小名?你小时候,你父皇母后怎么唤你的?而且,你都二十一了,怎么会没有字,净瞎说。快,告诉我!”
叶适舔舔唇,说道:“没有,真没有!”
姜灼华还欲再纠缠,叶适忙打断道:“华华,我饿了,传晚膳好不好?”
姜灼华见他完全没有要说的意思,只好撇撇嘴,起身出门去准备晚膳。
她走到门口,叶适叫住她,说道:“华华,帮我叫元嘉上来一趟,我有事吩咐。”
“哦。”姜灼华应下,出门下了楼,喊了元嘉上去,自去了厨房看着给叶适准备晚饭。
元嘉进了屋,跪地行礼道:“给陛下请安。”
“平身。”元嘉站起身,叶适叮嘱道:“若是华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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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你,我的小名儿和字是什么,千万记得不能说。你若是说了,就按抗旨处置!”
“噗……”元嘉忙抿唇忍住笑,然后抱拳行礼应下:“微臣遵旨!”
叶适看着元嘉努力憋笑的神情,瞪了一眼,而后道:“滚吧。”
元嘉默默退了出去,下了阁楼后,终是没忍住又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陛下和阿姐的小名儿,够他笑一辈子,哈哈哈哈哈。
正在这时,姜灼华领着两个端着饭菜的婢女,从厨房里走了出来,见元嘉在院里,伸手将他唤过来:“元嘉你过来。”
“哎。”元嘉应下,小跑了过去,道:“阿姐让我帮忙吗?”
姜灼华摇摇头,将他拉到一边儿,问道:“陛下小名是什么?”
这么快就来了?元嘉只好苦着脸道:“陛下不让说。他说我若是说了,就按抗旨处置。”
姜灼华不快地翻了个白眼,这么说来还是有的,就是不告诉她,为什么不告诉呢?
念及此,姜灼华眸中一亮,问道:“他的小名是不是也像我的那么难听?”
元嘉忙摇头,道:“阿姐您就别问了,没什么要紧的。对了阿姐,我有事儿跟您说。”
姜灼华不解道:“什么事儿啊?”
元嘉唇边漫过一丝笑意,搓了下鼻头,道:“重锦她,有了。”前几天念及陛下伤势,他一直没敢报喜,今儿终于可以说了。
姜灼华闻言一愣,而后瞪大了眼睛,转瞬面上便是满满的喜色,两手“啪”地一声紧握在一起,惊喜道:“我要做姨母了?几个月了?”
元嘉不由伸手摸摸后脑勺,颇有些谦虚道:“是啊,您要做姨母了。我出门的前一天诊出来的,到现在,也才刚两个月。”
姜灼华听罢,高兴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兴奋片刻,随即面上漫上一层忧色,说道:“咱们都在姑苏,现在留她一个人在京城,这可怎么好?等陛下伤好些,咱们就抓紧回京。”
元嘉自是万分惦记自己的小娇妻,忙点头应下:“好。”
姜灼华对他道:“我先回屋陪陛下吃饭,你也去隔壁院里,给大哥大嫂报个喜,顺道叫他俩也麻利点儿,成亲比你们早,得子还比你们晚。”
说着,姜灼华转身上了阁楼,元嘉“嗯”了一声,喜滋滋地跑去隔壁报喜。
姜灼华来到楼上,见叶适已经自己脱了鞋上榻,后背垫着枕头靠坐着,见她回来,冲她展颜一笑。
姜灼华命桂荣等人将饭菜放在桌上,而后便让退了出去,姜灼华拿起米饭的碗,在碗里夹满菜,走到塌边坐下,夹起菜送到叶适唇边,说道:“来吧陛下,喂你吃。”
叶适这几日趁着养伤的功夫,委实体验了一把被姜灼华嘘寒问暖的感觉,心里竟生出些其实伤着也不错的想法来。
吃完饭,姜灼华喊了大夫进来,给叶适换了药,换完药,熬好的汤药正好也送了进来,姜灼华喂了叶适喝下,喝完后往他嘴里塞了一枚小香茶饼解苦。
等这些事做完,天色已经入暮,现如今叶适有伤,自是没法儿沐浴,但是在山里呆了三天,刚受伤的时候,他冷汗都冒了好几回,不拾下不行。
念及此,姜灼华只好命人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将绵巾放在水里浸湿,拧成半干,拿着绵巾看向叶适:“来啊大爷,给你擦身子。”
叶适抿唇笑笑,未受伤的手臂撑着床面,窜到了塌边,光着脚踩在了鞋面上。
姜灼华走上前,拿着绵巾将他上身未被纱布包住的地方,细细给他擦了两遍。
两遍擦完,姜灼华将绵巾丢进水盆里,对叶适道:“站起来,裤子我给你脱。”
叶适忙伸手捂住中裤上的束绳,局促道:“不、不用了吧。”
姜灼华抱臂在胸前,歪着头看向他,编排道:“都几日没沐浴了?不给擦不跟你睡。”
叶适闻言陷入了纠结,他尚无法想象与她坦诚相对是什么模样,更觉得没法儿接受脱得那般干净在她面前让她擦洗。
叶适犹豫好半晌,恳求道:“华华,求你了。”
姜灼华委实想不明白,他俩关系都这样了,他还这么保守的做什么?她就是单纯的想给他擦洗下,又不动手动脚,他怕什么啊?
想着,姜灼华上前弯腰去解他中裤的束绳,奈何叶适好似保卫贞操的小女子,捂得相当牢。
姜灼华握着他的手腕拽了半天愣是没拽下来,只好泄气的松了手,蹙眉看着他,分明就剩下一只可以用的手,怎么力气还这般大?
这一回合,姜灼华输!她翻了个白眼道:“算了算了,泡个脚睡吧。”
说着,将水盆端到塌边,对他道:“自己泡吧,我去沐浴。”
而后,姜灼华再不管叶适,自己进了净室沐浴。
叶适看姜灼华走了,终于松了口气。
和她的第一次,对他来说很重要,怎么也得留在大婚当晚啊,虽然……华华他两年前就摸过了,但是那个时候情况和现在不一样!
而且当时就摸了一下她就跑了,害他独自一人煎熬到天明。
说起当初那晚,叶适委实觉得憋屈难受,是当真难受。
和姜灼华在一起这么久,唯独那晚,是他横了心准备做个合格的男宠的,偏生被她中途扔下,那种送到嘴边又拿走的感觉,有多抓心挠肝他至今记忆犹新。
念及此,叶适抿唇一笑,按华华的性子,等自己伤好的差不多,大婚前她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不行,得“报复”回来,一定要忍住,忍到大婚当晚。
做好决定,叶适唇边含着藏不住的笑意,喜滋滋地接着泡脚。
等姜灼华沐浴完出来时,叶适已经在榻上靠坐着等她,手里还拿着一本话本在看,水盆等物也都喊人拾走了。
姜灼华擦得半干的丝发都拦到了肩头侧面垂下,一身轻薄的纱衣睡袍,里面艳红的肚兜和淡粉色的中裤清晰可见。
叶适见此,喉结不由微动,目光黏在姜灼华身上半点也移不开。
姜灼华见他痴痴地神色,走上前脱了鞋跪在榻上,爬到叶适跟前,伸手捏住他的下巴,揶揄道:“乖,以后就是你的了。”
啊啊啊啊啊啊,要命啊!
叶适闭目深吸一口气,好在身上有伤,拦了下他将她一把揽入怀里的冲动。
叶适这副模样落在姜灼华眼里,她心里别提多得意,身子复又前倾,在他耳畔轻吹一口气,用万分魅惑的语气说道:“但是现在不行……你要好好养伤,我等你好……”
叶适长长吁出一口气,伸手攀上姜灼华的后脖颈,看着她那双凤眸低语道:“华华,你这两句话,当真比文宣王那两箭还要命!”
说着,叶适将她往前一拉,让她贴上了自己的唇。
好一阵儿弥补般攫取地




买个皇帝揣兜里 分卷阅读172
深吻,叶适方才放开她,手从她后脖颈移到她的脸颊上,轻轻抚摸。
姜灼华看着他的俊脸万分的喜欢,复又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而后温和道:“咱们睡吧。”
说着,姜灼华跪在榻上直起身子,扶了叶适侧躺下,在他背后垫了一个枕头,以防他翻身压到伤口。
其实姜灼华要和他睡一起,主要是怕他夜里出点儿什么事儿,而自己又不能及时知道,现在,她就想守着他,守着这个前后两世,唯一一个懂她爱她,唯一一个将一颗心全部掏给她的男子。
扶了叶适躺好,姜灼华拉开薄被,盖在叶适身上,自己盖熄烛火,这才钻了进去。
劳累了一日,很快,俩人便都陷入了梦想。
睡到半夜,姜灼华忽听耳畔传来叶适痛苦的呻/吟声,她惊醒过来,借着窗外月色微弱的光芒,她见叶适背后的枕头蹿了位置,肩上的伤口正好压在枕头上。
姜灼华心里一慌,没敢叫醒他,蹑手蹑脚地将他身后的枕头取掉,自己翻到他身后和墙狭窄的缝隙里,侧身躺下,手拖住他的腰,用自己的身子撑住了他,如此这般就压不到伤口了。
不多时,叶适复又恢复安静,呼吸渐入平稳,姜灼华心下稍安,这才再次睡着。
第二日晨起,叶适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便觉身后姜灼华拖着他,而原本该垫在自己背后的枕头,被扔到了一旁。
他昨夜隐隐觉得疼,后来疼痛渐消,如此看来,自己还是压到了伤口,然后她亲自给自己拖着。
原来,被人爱着,是一件这般幸福的事情。
本是暧昧万分的情形,叶适心间却无半点杂念,只剩下满满的感动和温暖,他不由伸手,握紧了姜灼华托在自己腰间的手……
就这般过了五六日,在姜灼华悉心的照料下,他的伤势越来越好,而就在这日,芸娘产下了一名大胖小子,母子平安。
蒋霜洲抱着孩子来到叶适房中,行礼跪下,而后说道:“草民斗胆,想请陛下给草民的孩子赐名。”
叶适和姜灼华相视一笑,叶适问道:“你怎么知道朕的身份的?”
蒋霜洲诚惶诚恐地行个礼,说道:“陛下和姜小姐去昆山的那日晚上,姜都尉带着士兵搜城、搜山,随后便听说县令升做了郡守,而您回来后,身受重伤,郡守一天三趟地往这儿跑,足可见,您便是当今圣上。”
叶适笑笑道:“平身吧。既如此,你容朕想想。”蒋霜洲起身后,姜灼华便走过去逗孩子,丁点儿大的娃娃,粉嫩可爱,姜灼华越瞧越喜欢。
起名这种事儿,叶适没干过,委实不知该从何下手,不由看向姜灼华,问道:“华华,你有什么主意吗?”
谁知姜灼华看都没看他,边逗孩子边道:“人家叫你起,又不是叫我起,你自己想嘛。”
蒋霜洲闻言愣了,姜小姐这么跟陛下说话吗?
叶适撇撇嘴,指指姜灼华,对蒋霜洲道:“叫她起,回京就封后,我俩谁起都一样。”
天呢!蒋霜洲讶然,姜小姐果然是凤凰命!帝后都在他家住过,这是何等的荣耀?等日后陛下走了,自己这间客栈,定要改名叫卧龙客栈。
姜灼华一听这话,瞥了叶适一眼,编排道:“推什么推?日后轮到自己你不起的吗?别为难我,你快想。”
叶适只好听话,低眉想了一会儿,说道:“男孩子,最重气节。卢梅坡有诗云‘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不如孩子就叫蒋段香。如何?”
蒋霜洲闻言,连连赞道:“好名字,好名字。”
说着,蒋霜洲抱着孩子跪地行礼:“草民谢陛下给段香赐名!”
叶适冲他笑笑,招招手道:“抱来给朕看看。”
蒋霜洲忙起身上前,抱孩子给叶适看。粉嫩小儿,白里透红,可爱极了。
叶适逗了孩子一会儿,不由看向姜灼华,眸中隐有憧憬和羡慕。
蒋霜洲得了赐名,抱着孩子行礼退下。蒋霜洲前脚刚走,后脚叶适就看向姜灼华,可怜巴巴的说道:“华华,我也想要。”
姜灼华戳了他脸颊一下,编排道:“护自己护得那么紧,还想要孩子?”
叶适失笑,解释道:“不可一概而论。”
在姑苏复又停留了半个月,叶适的伤已经结痂,不需要再缠纱布,每日服用内服的药即可,一行人便准备启程回京。
准备走的这天,苏维桢跑来找姜灼华,行礼道:“姜小姐,我想留在这里。”
这些时日,苏维桢一直在霜洲客栈帮忙,还教芸娘的小姑子阿晴吹笛子。
姜灼华问道:“为什么啊?你是乐师,留在这里,如何施展?”
苏维桢行个礼道:“回小姐的话,从前我一直觉得,我无论到哪儿,都是个可有可无的人,但是在霜洲客栈的这些时日,虽然做的都是些粗活,却让我感受到了存在的价值。”
且他对阿晴,有了别样的感情,仿佛生活了奔头和意义,他想留下,留在这里,陪在阿晴身边,她喜欢自己的笛,而自己,喜欢被人在乎的感觉。
姜灼华闻言,将之前芸娘还给她的那二十两银子拿出来,给了苏维桢,笑着道:“既然你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人生,我自是不能拦着,得成全你。相识一场,这些临别礼,你拿着吧,留着日后娶媳妇儿用。”
苏维桢道谢后下,而后看向姜灼华和叶适,说道:“维桢祝公子和小姐,百年好合,儿孙满堂。”
姜灼华和叶适相视一笑,叶适向姜灼华伸出手去,姜灼华会意,将手放进他的手中,叶适随即紧紧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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