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喜欢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酌微醺
这是没得商量了。秦盏被迫接受,不甘心地提出一个折中的办法,“那这次结束我就直接休息了。”
王思婷说了句“行”。然后把椅子转到她的方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能不能和我说说,你和钟拓到底什么情况?”
如果说吃饭那天这两人是端倪初生,那钟拓来公司的时候就已经是明晃晃的了。
秦盏像是没听到这问题,自顾将文件夹往王思婷面前推,指尖还点了几下,“这是新的设计图,劳烦老板过目。”
“信了你的邪。我之前隔着大半个地球求了钟拓几次,他虽然没有明确拒绝但也差不了多少。”王思婷别有深意地说,“没想到见到你这位老同学后一下就答应了。”
“你要是想把自己的功绩算我头上,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倒是给王思婷说得十分高兴,“就你会说话。”
秦盏笑了笑,将手撑在桌面,缓缓开口:“我替许哥跑这一趟也没所谓,但我想问一个问题。”
“你问。”
“所以我们的产品你们为爱鼓掌时有试过吗?体验如何?”
打击报复的目的太明显。王思婷顿时面上一僵,白她一眼开始赶人,“出去干活!”
沁安市好像进入了最热的时候。几天持续高温,就算到了傍晚,大蒸笼里的热气似乎都没有散去。
熬到下班,秦盏踩着高跟鞋从公司出来,脑子里在挣扎是回家讨饭吃还是滚回自己的房子随意弄点。犹豫之间没想接到了钟拓的电话。
“过来把你那些东西拿走。”
声音低沉清润,秦盏反应了一会儿才停了脚步问:“去哪拿?”
那边安静片刻,蹦出两个字:“我家。”
“我今天没开车。”
“那就随你。”
秦盏“嗯”了声,正要挂电话,又听见那人说:“我很快走,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万一想不起来放在哪……”
不用听完都知道什么意思我现在给你你不要,以后万一找不到我不负责。
刚好有空车开过来,秦盏懒得再听,“我现在过去。”说完线上车。
不到二十分钟车停在一个高档小区前。秦盏到了十九楼,像算好时间一样门开了。
钟拓立在门口,穿着一套浅灰色短款套装。身体结实劲瘦,手臂上肌肉一勾一划,头发还滴着水,身上是很清爽的味道。
他看了看她,侧开身子把路让出来。
秦盏只走到玄关,并没有脱鞋进去,“把东西给我吧。”
钟拓没说话。瞥她一眼转身进屋。
秦盏随意打量这里。
房子整体风格偏简约,格局简单大气。玄关往里就是偌大的客厅。地面全部是瓷砖铺就,偏白带点素花纹,放眼望过去干净又素雅。
她正看着玄关墙壁上的摄影作品,钟拓手里拎着一个袋子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身上的短裤刚过膝盖,露出的小腿修长有力。几步走过去,将勾着的袋子递到秦盏面前。
她伸着食指将袋子勾过去,两个手指交错,他的修刃有力,她的白嫩纤细。
钟拓垂眸看了一眼,袋子垂在她身侧晃了几下,轻轻磨蹭着膝盖。
“体验卡填了吗?填了就一起给我。”
钟拓把视线调回她脸上,抱臂靠墙,目光锐利得像是能穿透什么,“你对这个倒是挺执着。我的意见很重要?还是我怎么说你就怎么改?”
“你是第一个用它的人,意见确实很重要。”秦盏眨着眼睛,又密又长的睫毛上下阖动,“但如果你没用,我再找别人也是一样。”
钟拓一双黑眸静静看着她,半晌抬了抬下巴,话里带着轻挑,“那玩意儿看起来还不错,手感也挺好……”顿了一顿,似有点嫌弃,“但就跟你身上这裙子差不多,紧也挺紧,就是不够长。”
秦盏:“……”
“还想知道什么?”
她确实挺想知道这人还有什么歪理邪说:“有什么建议?”
钟拓站直身体,将手摊在她眼前。手指修长,掌心纹路清晰,带着些薄茧。
秦盏见他微微一拢,形成虚握的拳头,“累手,最好能坐上来自己动。”
坐上来自己动……以为自己是霸总么?
她就知道这人根本是信口胡诌,可能连打开都没打开过。
“行,我记着了。”
☆
天已黑透,一辆白色马萨拉蒂从大门开进来,与秦盏擦身而过。
钟薏打开车窗,目不转睛地看着外面。
“怎么了?”
副驾驶坐着一个中年女人,妆容致,气质不俗。见钟薏举止异常,便淡着声问。
“你不是猜哥有女人了吗。”
陈毓目光追过去,只看到一个背影。
“你认识?”
钟薏一时没答。将车子开进停车场后产生了一种不想上去的抵触情绪。这才撇了撇嘴角说:“你儿子当年同意出国,就是因为刚才那人。”
陈毓拿眼瞥着她,“我以为他出国是因为你。”
这么多年,两兄妹一直玩着猫和老鼠的游戏。经常是一个走一个回,一个回一个走。
现在怎么又冒出别的原因来?
钟薏垂下眼眸,咬了咬舌尖,不情不愿道:“……那人比重应该大一些。”
不过当然肯定跟她也有关系。要不,她干嘛怕钟拓怕了七年。
☆
在钟拓家磨了半个小时。出来后秦盏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
回到家用app点了几份寿司,她窝在沙发上边吃边翻手机。客厅的音响里放着睡前必听的轻音乐,柔和悠扬,仿佛将一天的嘈杂都冲刷掉了。
三五分钟的功夫,她扔下手机,将布袋够到眼前。
秦盏将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六十多个玩具蹦蹦哒哒的铺满沙发,最后一抖,出来的是那张深蓝色体验卡。
上面干干净净,跟新的一样。然而仔细一看,在最后的x幻想对象这一栏用黑色签字笔写了一个“j”。
捧着卡片研究半晌,秦盏撇了撇嘴随手丢开,数着数将小物件一个一个放回去。
到最后,浅灰色沙发上剩下个空调遥控器。
白色,小巧致,崭新崭新的。
秦盏拿在手里掂了掂,拾起一旁的电话给钟拓打过去,那边是关机。舌尖儿在嘴里转了一圈,调出九宫格开始打字:你家丢东西了吗?
问号输完,她盯着屏幕看了几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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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整句删除掉。转而点开微信发了条朋友圈
天气真好,热死狗:)
作者有话要说:有小天使说不懂两人关系,不要急,后面慢慢就会解释清楚啦~你们看到简介了么,拓哥是“欠拾大帅比”。嗯~~
还有,今天排版应该不抽了吧。其实app也挺好的,虽然有时候绷得想卸载……咦?我好像是要给你们种草而不是拔草哎。
第6章
落地窗开着,有风吹进来,深蓝色窗帘懒洋洋地轻摆了几下。床头的电子表又跳了一个数字。
时间无声滑过,当数字变成9:00的时候,床上的男人醒了。
钟拓蹙了蹙眉头,用那双还带着睡意的眼睛往下瞟去。看见那鼓囊囊的一包,喉结滚了滚。
他望着天花板,转而想起些乱七八糟的事。
爽到起飞。
脖子上的印子。
她脸上小坏的表情。
钟拓抹了把脸,咬牙起床。
他睡得一身汗,白衬衫黏在身上,后背结实的线条隐约透出来。走进浴室,扬手脱掉衣服,肌理分明的身体泛着水光,在阳光下一片晶莹。
钟拓打开花洒,凉水兜头淋下。他垂头喘息,胸膛不断起伏。
☆
临近中午,钟拓开车回了父母那里。
欧式别墅,前后都有花园,建在沁安市最好的地段。
周姨打开门,见了他嘴直接咧到后脑勺。慈祥的目光探照灯一样从头扫到脚,“这次没瘦,要不老太太看了又得心疼。”
钟拓回手带上门,往里看了一眼,“都谁在?”
“你母亲还在公司,就老太太和钟导在家。小薏前几天搬出去住了。”
钟拓点头,“我先进去。”
刚进大厅,一个矮胖的身影从里面出来。老人家头发花白,鼻梁上架着眼镜,身上穿着浅蓝色唐装。见了钟拓把眼镜一摘,“你小子还知道回来啊!”
钟拓走过去搂住她肩膀,“回来看家里的大美女。”
“什么美女?你认识姑娘啦?”
“就认识您。”
老太太恨铁不成钢地瞅他一眼,“出息!想吃什么奶奶给你做。”
周姨听见了在那边偷着给钟拓摆手,他摇头表示没事,“随便吃点。”
“你想吃奶?”老太太抬手打他,“多大人了你害不害臊!”
钟拓:“……”
身后周姨捂着嘴进厨房了。
两人进了客厅,老太太指着沙发说:“老实等着。”
茶几上放着许多刺绣用的针线绣绷,钟拓瞄了一眼,找到遥控器把电视打开。
没多久,身后响起脚步声。
钟政航从楼上下来,穿着白色polo衫,烟灰色休闲裤。身材挺拔,年过五十看着依然俊朗儒雅。
坐到单人沙发上,他看了看钟拓,“什么时候回来的?”
“前两天。”
钟政航身体往后靠,双腿交叠,“你母亲公司下月中开周年酒会,她之前提起想让你去露露脸。”
钟拓看着电视,一脸漫不经心,“我过两天走。”
钟政航一时没说话。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钟拓和他的关系变得如履薄冰。再不像以前朋友似的相处,反而陌生的不像一家人。
“我偶尔会在网上看,张琮把你的信鸽基金会打理得很好。”
钟拓挑了下唇,算是回应。
钟政航见他不冷不热,想了想说:“做摄影师常年到处跑,有没有考虑转行当导演?你自小接触这个,又有天赋,有什么我还能帮一把。”
他说这些时,钟拓始终看着电视。半晌,转过头,眼中轻嘲,“做导演名声大圈钱快,还有不少主动求潜的,是不错。”
钟政航脸色一僵,似有点动怒,“你能不能跟我好好说话!?”
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老太太端着一碗面从厨房出来了。连连招呼钟拓:“快过来,趁热吃。”
没再理钟政航,钟拓起身要去饭厅。
“你在外面呆了几年,就学成了这个德行?”
身后跟来钟政航严厉的质问。钟拓脚步一顿,慢慢回身望着他。
眼前这男人虽然看着依旧神采奕奕,但到底也是被岁月打磨着。眼角唇边的皱纹清晰可见。
而有些事亦是如此。随着年月的累积只会越来越清晰。
“年纪大了,少操心点对谁都好。”
一周后。
一大早秦盏拖着拾好的小行李箱打车去了高铁站。
闷热的风柔柔和和,贴在身上比没有强不了多少。天气万里无云,导致阳光像个流氓一样也不管人同不同意直接亲到身上。
秦盏穿着小白t,胸前印着黑色字母,贴身款衬出苗条的腰线。下身一条不过膝的牛仔短裤,小腿笔直,脚上一双拼色平底鞋,踝骨清晰。
进了车站,她起遮阳伞,将行李立在一旁。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掏出手机给沈天宇打电话。
耳边传来嘟嘟声,不远处,有人拿着手机往这边跑。
年轻男孩穿着浅黄色衬衫,米白长裤,背着一个黑色的双肩包,干干净净的样子。
“秦盏姐,你等很久了吗?我来时有点堵车。”
“我刚到。”
大概是两人独处,沈天宇有些不好意思。举手投足间有点无措,“那……我们去取票?”
“嗯。”
沈天宇走过来要拉行李。秦盏直接拖着走,“我自己来。”
他挠了挠头,“王姐说让我照顾你。”
她听了好笑,“会喝酒吗?”
“算是会……吧。”
得,指不定谁照顾谁呢!
取完票上了车,两人座位挨着。秦盏靠窗,沈天宇坐在外面。
沁安市到溪城的高铁,差不多四个小时的路程。再转趟车,到那里能直接吃晚饭了。
“秦盏姐,你去过溪城吗?”
“没有。”秦盏把靠背放低,往后一仰,“托老板的福,头一次。”
沈天宇抿唇笑了笑。
几个小时的车程,睡一觉也不是太难熬。到站时是沈天宇把她叫醒的。秦盏拢了拢头发,拿好行李箱排队下车。
溪城是个比较小的城市,他们去的地方是这里最偏的区。抬眼望过去,狭窄的街道两旁都是各式厂房,远处矗立着几个大烟囱,不知厌倦地朝天空喷着黑雾。
虽然没来过,秦盏有些模糊的概念。只是想象归想象,她没料到在这里找个像样的住处会这么难。
沈天宇走在她身边,看起来也有点蔫吧。
“我刚才看到那旅馆的浴室差点没吐出来。难怪就五十块钱一晚上。”
秦盏看他一眼,笑说:“我们走完这条街,找不到其他地方就要回去住。”
沈天宇一张脸顿时扭成倭瓜。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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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老天眷顾,二十分钟后他们找到了相对满意的地方。
看着“溪城宾馆”的招牌,秦盏扬了扬唇,“还愣着干嘛,去订房间。”说着把自己身份证递过去。
沈天宇接住,见她不打算一起进去便问:“秦姐你干嘛去?”
“我去买点东西。”
等沈天宇进去,秦盏走到宾馆对面的小卖店,挑了几瓶水。老板见她查看日期,有点不高兴,“你是外地来的吧?这里人都知道我这店里可从来不卖过期的东西。”
秦盏没吱声。放下一包零食,捻了捻手指上的灰,问:“一共多少钱?”
拎着黑色塑料袋从卖店出来,穿过马路走到宾馆门口,里面隐约有争吵声传出来。
推门进去,沈天宇正站在吧台前说着什么,急得一脸通红。他对面站着个年轻女人,打扮得漂漂亮亮,说话时声音拔得老高
“已经跟你说过了,是前台搞错了把我们订的房间给了你。本来就不是你的,你喊什么喊!”
“你们来晚了,前台把房间给别人正常。我钱都交完了,凭什么让我退?!”
冯一可见他执意不让,便冷着脸讥讽,“什么事有个先来后到,不是还剩了一间房吗?你们两个人挤一挤不就行了。”
沈天宇的好脾气从这种得而复失的大起大落中彻底磨没了,“挤一挤?那你怎么不干脆打个地铺啊!”
情况混乱,那边过来一个男人。走到沈天宇面前先递了根烟,见他拒绝则好脾气地笑了笑,“我们是来给学校送物资的,之前确实提前预定了,因为路况原因特意跟前台嘱咐可能会晚两个小时。她们大概是把这事忘了。”
沈天宇还要再争辩,秦盏走了过去。
“先把剩下那一间开了。”
“秦姐……”
从他手中抽走身份证,秦盏把塑料袋往台上一搁,“你是想睡大街还是想回街头那家?”
沈天宇窒了窒。
“秦盏。你怎么在这?”
身后,张琮惊讶地望着她。
秦盏转身,弯了弯嘴角,“来办点事。没想到信鸽队飞这来了,真巧。”
张琮也笑,“这次钟拓也在。”
她“嗯”了声,“听他提过。”
办好手续,秦盏跟张琮道了再见便带沈天宇上楼。
冯一可冷冷瞥着秦盏,直到看不见人,才垂下眼眸,敛了敛表情。
张琮瞥了她一眼,抬脚往后门走。
后院停着一辆中型面包车,不新但是很干净。车身印着一只白色的和平鸽。
这会儿钟拓和另外一男一女刚从车上下来。
“东西都拿好了?”张琮给钟拓递了根烟,点上火,闲聊似的,“这次回来见了秦盏?”
烟雾升腾,钟拓抬了抬眼,“想说什么?”
张琮了然,这人根本不知道秦盏在这里。他笑了下,“刚才遇见她了。”顿了顿,“身边还跟了一个年轻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文下越来越冷清啦,北风吹雪花飘啊~
前天作死文了个美瞳线,今天码字时觉得自己像那只肿眼泡的青蛙坐在电脑前……
下章明天上午十点更。
第7章
宾馆一共三层,秦盏拿到的房卡在二楼。这里没电梯,沈天宇提着行李箱,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
刷了卡,秦盏走进去把灯打开。里面还算干净,两张单人床隔着不到一米并列摆放,对面墙上挂着个半旧不新的电视。桌上放着两个套着防尘罩的一次性杯子。
环境算是目前来看最好的了。
秦盏转头,见沈天宇直愣愣立在门口,表情说不上是难为情还是什么。
她似笑非笑,“进来吧,难不成怕我吃了你?”
“没……怎么会。”他挠了挠头发,“我就是怕你觉得不方便。”说完束手束脚走进去,将行李立在一边,摘下双肩包放到床头柜上。
秦盏坐到床沿,双手撑在身后,伸了伸腿,“先休息一会。”从袋子里拿出一瓶水丢过去,又说:“我们等一下先找个地方吃饭,再去前台问问有没有人退房。”
沈天宇点头,拧开瓶盖喝掉一大半,有点搞不明白:“王姐怎么会选这破地方?”
“地方差,东西好。”
五点半左右,他们出去吃饭。
附近没有什么正儿八经的饭店,都是些排挡快餐店。沈天宇找了一家看着最干净的,两人点了几个简单的菜随便吃了一顿。
吃饱喝足,心情稍微好了点,人也轻松起来。
“按这里的消标准,回去找王姐报销大概还能赚点。”
听这话秦盏弯了弯嘴角。
另一边,钟拓和张琮也刚从外面回来,抬眼就看见走在前面的两个人。
秦盏还是早上出门那一身,从后面看着窄肩细腰翘臀。那一双小腿修长纤细,特别好看。她微偏着头跟身旁的男人说话,嘴角很明显地扬起。
张琮扫了钟拓一眼,见他看着前方一语不发,闷声笑了笑。
之前他以为钟拓已经把秦盏这茬放下了。却没想两个月前这人回国,不声不响直接在人家旁边买了房。
张琮咳了一声,问:“那男的你认识吗,跟秦盏什么情况?”
钟拓舌尖顶了顶腮帮,见他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凉凉地说:“你一天天是不是闲的蛋疼?”
回到房间,张琮漫不经意地看着电视,钟拓进屋后就倚在电视柜边抽烟。广告声嗡嗡传出来,充斥整个空间。
捏着遥控器换了几个台,再一抬眼,钟拓手里那支烟结了老长一节烟灰。
张琮立时笑了。
“我看你还是去看看吧,你就放心秦盏跟别的男人共处一室啊?”
钟拓看他一眼,把烟按进烟灰缸,没说话。
张琮像是没看到他紧绷的下颚,继续若无其事表达自己的看法:“你现在怎么看着畏畏缩缩的,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钟拓眼瞥过去,不耐地说:“你他妈疯了?”
“我随便问问,你急什么?”张琮笑了声,见钟拓绷着脸似乎在挣扎,又像在抗拒什么,便扔下遥控器开始拾自己的东西,“这地方腾给你。秦盏要不要管,你自己看着办。”
钟拓把捏扁的空烟盒扔他身上,“滚!”
等张琮离开,钟拓站在原地立了一会儿。抬眼看了看浴室,深呼了几口气,拉开门走了出去。
秦盏坐在床尾,脚边立着行李箱,正低头玩着手机。
沈天宇在那边站了一会儿,屁股刚沾上柔软的床垫,像坐到一窝蛤蟆一样就又站了起来。
“秦姐……要看电视吗?”
“好啊。你开吧。”
秦盏手里拿着电话,点开通讯录,找到张琮的号码犹豫着要不要打过去。
之前听说打理信鸽队
特别喜欢你 分卷阅读10
的一共四个人,下午他们开了三间房,钟拓也在。六张床五个人……说不定可以拼一下。
只要过了今晚明天有时间可以慢慢找地方。
秦盏心里盘算着,没注意到外面传来的敲门声。沈天宇扭头看了一眼,按开电视开关后走过去打开门。
门口站着个男人。身材高大挺拔,身上透着些许汗渍,黑t下胸腹轮廓隐约可见。
“你是……”
忽然出现这么个气场强大的男人,沈天宇有点蒙。尤其这双冷冰冰的眼睛,莫名觉得这人十分想把他切成十六块玩拼图。
钟拓比沈天宇高了半个头,视线从他头顶越过往里扫,看见人后停了几秒。接着目光往下一兜,扯唇说:“有个女的说开了房让我过来玩。姓秦。”
沈天宇一脸懵逼,“你说秦姐?”
钟拓倚着门框,嘴角几不可查地勾着,目光上下打量他,“不信你去问问。”
沈天宇瞧着他面上轻挑,眼中“活色生香”的暗示,顿时明白过来“玩”的是什么,脸上倏然烧成一片。说话都开始结巴:“你、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们才刚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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