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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喜欢你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酌微醺
话落赶忙回头找秦盏。发现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到自己身后,直勾勾地看着门口的男人。
钟拓下巴适时一抬,“这不过来了。”
“秦姐……那个有人找你。”
沈天宇进屋后直接去了洗手间,门“咔嚓”一声上了锁,室内立时一阵寂静。
秦盏看着钟拓,抱臂走到他面前,眼睫上下轻扇,“你会玩什么?”她问得轻慢,尾音上扬透着慵懒。
两人一里一外站在门口谁也没动。对峙半晌,秦盏凉凉道:“你把我当镜子照呢?”
钟拓默默看着她,忽然笑了声。眼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到底谁饥渴?这么嫩的都不放过。”
秦盏手抵在门上,上下打量眼前的人,“知不知道你现在有一种鸭的气质?”
钟拓垂眸看着她纤细的手指。指甲换成了透明指甲油,上面呈淡淡的粉色。手背细腻白皙,细看有青色血管。
他绷着下颚线,“拿好东西出来!”
说的干脆利落,似乎没什么耐心。秦盏听出他的意思,淡定问:“去哪?”
“你自己拿还是我帮你?”
在门前立了片刻,秦盏转身进去把行李箱拖出来。走到玄关又想折回去和沈天宇说一声,没想钟拓直接扭头走了。
她无语了一阵,拉着行李箱,锁门跟在后面。
沿着走廊走到尽头,钟拓掏出房卡打开门,把秦盏拉进去。
屋里很静,他们站在玄关一时没动。光线暗淡,可视范围有限。秦盏靠着墙壁,感觉到身旁热量源源不断传来。
“开灯。”她伸手摸开关。
静了会儿,钟拓将房卡插上。
通了电,房间里亮起来。灯管好像用了很久,光亮乌蒙蒙的。除此之外,和原来的房间一模一样。
两人面对面站着,秦盏仰着头,声音不大不小:“我住这你住哪?”
钟拓不答反问:“你来这干什么?”
“王思婷带着许浩回去见家长,我过来谈供应商。”
“设计师还管这些?产品卖不出去改行了?”
“劳您心。”秦盏微微倾身,唇边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你若有需要,我送你全套。至尊款。”
钟拓靠着墙壁,垂着眼睫,“能自己动的?”
“能让你要死要活的。”
钟拓咬了下腮帮,越过秦盏往里走,背对着说:“看你可怜,让你拼个房。”
“心这么好怎么不把房间直接让给我啊?”
钟拓扯着汗湿的衣服回头看她,“怕你就直说。”
秦盏嗤笑,“怕什么?怕你?”
“怕我干什么?我孬。”
“……”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敲门声。声音不大,敲三下一停很有节奏。
秦盏抬下巴,“有人找你。”
钟拓走过去把门打开。是冯一可站在门外。
她已经洗过澡,长发散在背后,换了一条及膝的浅黄色长裙,脸上还化了淡妆。看见钟拓时眼睛刷地就亮了。
“钟拓,要不要一起……”愉悦的表情在看到秦盏后僵了一僵。
钟拓堵在门口,淡淡问:“有事?”
冯一可眼神往这边瞟了瞟,说:“陈松叫了张琮一起去吃宵夜,我和宋涵都去,就差你了。”
“不去了。”
她咬了咬唇,抬手抵在门板上,又问:“那你有没有想吃的?我给你带回来。”
“不用,你们吃吧。”
冯一可被钟拓接二连三拒绝,面子有些挂不住。脸色控制不住地沉了沉,“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你们忙吧。”手一撒松开门走了。
钟拓转身见秦盏坐在行李箱上意味不明地望着他。安静了会,掀着红唇:“你这里还真是门庭若……”
钟拓没理她。几步走进房间,手一掀,把身上黑t脱掉。
入目一片壮的身躯。肌理分明的小麦色,挂着汗涔涔的水光。灯光下这片景色引得人移不开眼睛。
最后的“市”已经被秦盏无声吞了回去。她仰着头,视线慢慢转回他脸上,挑起细眉,“干什么脱衣服?”
钟拓垂着眼眸,长而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块阴影。倚在电视柜旁,嘴角若有似无地扬着,“你见过鸭子下水穿衣服的?”
秦盏起身,绕过行李箱,想了想说:“怎么没有?唐老鸭就穿衣服。”
钟拓掀着眼皮,眼尾微微扬起,“它是穿衣服。”顿了一顿,“但不穿裤子。”
作者有话要说:拓哥把人叼回自己窝了,还口嫌体正直说盏盏可怜,真的是……
是不是有不知道拓哥一开始为什么纠结的?因为上一章他做了梦呀![邪恶]
第8章
天色黑蒙蒙一片,像一张密不透光的大网笼罩在上方。
秦盏靠着床头,身影被室内的灯光映在窗上。电视屏幕里光线忽明忽暗照着她柔和的面部轮廓。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断断续续,在这样的夜晚格外入耳。
不久便响起开门声。钟拓洗完澡走了出来。
穿着白色贴身背心,锁骨到肩膀线条流畅,腰腹紧实,黑色短裤下膝盖骨突出,一双小腿修长有力。手里抓着一条深蓝色毛巾,边走边擦头发,结实的手臂上肌肉一绷一绷。
秦盏看了一眼便转开视线,捏着遥控器换台。
“水流不大,要洗就快洗。”
钟拓站在另一张床的外侧,随手将毛巾搭到椅背上,湿润的头发被他擦得一团乱。
秦盏闻到很清爽的味道从他身上传来,又偏头看过去。
他发质偏硬,就算沾了水仍然支楞巴翘。以前上学时经常在运动后会看到他用





特别喜欢你 分卷阅读11
凉水冲头发,胡乱擦干后也是这个样子。
不同的是那时候模样比现在青涩,轮廓也没这么硬朗。
秦盏听见他的话,“嗯”了一声,拿着准备好的衣服去了洗手间。
衣物被她卷成一个卷,浅粉色中间夹着一层黑色蕾丝。是底裤的一个边儿。
钟拓在床边立了一会儿,听见里面有了声响,喉结上下滚了滚。转头抄到床头柜上的烟,走到窗边磕出一支点上。
这个方向正对着马路后面,都是一座座连绵的山,几乎看不到什么光亮。只有唇边那一点火红忽明忽暗。
烟雾缓缓升腾,钟拓伸手将窗户开到最大。一阵热浪猛地涌进来,灼热的湿气扑了满脸,反倒增添焦躁。
烟味差不多散尽,秦盏趿着拖鞋从里面出来。钟拓将窗关上,转身靠在窗台边。
秦盏身上穿的是一套浅粉色睡衣,中规中矩的款式,半袖套头衫,下面是未过膝的短裤。再往下是一双白皙均匀的腿。
身上带着淡淡的沐浴香气,深棕色长卷发被她在头顶随便抓了个揪,有几缕没绑好落在脸侧。看上去莫名多了几分妩媚。
“你比我过得致多了。沐浴露忘记带了,借你的用了一下。”
刚洗完澡,她脸色白里透着红,看着健康又好看。话落低头从包里拿出个黑色小袋子,“呲”一声拉开拉链。
钟拓玩着手里的打火机。
没听见回答,秦盏转过身。见那人用一种十分耐人寻味的目光瞧她。
“你瞎琢磨什么?”
“你以前来过的那些人都用什么样的?”
秦盏手一顿,“没注意。”
钟拓抬了抬眼,“那你下回注意注意,省得弄混。”
她抬手解开发圈,一头长发倾泻下来,手指缓慢梳理着,“放心,混不了你。”
“是么?”
“熟人,不好下手。”
钟拓没再说话。冷眼看着她从包里掏出瓶瓶罐罐做简单的面部护理。结束后把手里的玻璃瓶伸过来,“来点?”
“骚包。”
“这是华,懂不懂啊你。”
他听了唇一挑,“华?我有的是。”
秦盏听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已经快要十一点,她打了个哈欠爬上床。
电视正在播放神剧,钟拓靠着床头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另一张床上的女人低头玩着手机,神色认真,白嫩的脚丫露在被子外,不老实地左右晃着。
她的脚很瘦,没什么肉。脚骨清晰可见,脚趾甲一个个涂着淡淡的粉色指甲油。
钟拓看了一会儿电视,忽然下床开始换衣服。
听见声响,秦盏抬眼看他,“这么晚还要出去?”
钟拓拿上手机,对她说:“困了就睡,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
话落抬脚走了。
夏天的天气很好,天空净透的没有一丝瑕疵。微风轻柔,蝴蝶偏偏。秦盏穿着平底凉鞋跑在翠绿的草地上,眼中唇边都是高兴的笑。
然而没过多久画风骤然改变。
一瞬间她失去了所有的空气。冰凉的水包围着她,气势汹汹地涌进耳朵里鼻腔里。水流激烈的让人睁不开眼,她四肢奋力挣扎,却只感觉自己加速下沉。
她没有办法呼吸,令人恐慌的窒息感让她本能地想抓住什么,可是四周除了水再没有任何东西。
她感觉身上的衣服漂了起来,鞋被蹬掉一只。有气泡从她嘴里逸出,接着就是更猛烈的灌入。
女人不断在她耳边病态般地商量着:“我们都去死吧……一起死……”
她停止挣扎,心如死灰地渐渐往下沉。
秦盏倏地睁开眼睛,极速喘了几口。等目光重新聚焦,耳边只剩自己急促的呼吸声。
她定了定神,看见昏黄的光线下有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床边,正弯腰看着她。深黑寂静的眼里被说不清的情绪充满。
光线暗淡,他的身影有些模糊。秦盏静静看他半晌,彻底清醒过来。
额头沁凉,抬手揩了下,不意外摸到一手冷汗。
她无语地抬了抬嘴角,“白洗澡了。”哑着声说完,手肘撑着床垫坐起来,身子后仰靠在床头上。
钟拓站直身体,一双眼像长在了她身上。
进门后听见她躺在床上呓语,表情痛苦的像被人掐住喉咙。借着玄关昏暗的光都能看出堪比白纸的脸色。
他沉着脸静默不语。
秦盏垂了垂眼眸,够到矿泉水喝了一大口,再开口时已经不再那么沙哑:“几点了,你刚回来?”
“两点。”
她点头,把剩下那一半都喝光了。将瓶盖拧好放到一旁。
房间里静得能听到彼此的呼吸。钟拓劲悍的身影立在床边,在黑夜里仿佛产生一种巨大的压迫感。双眸毫不遮掩地望着她,似乎洞悉到什么。
秦盏不觉瞥开眼,“我去洗个澡。”
钟拓看着她掀被下床,定了几秒侧身让开挡住的路。
秦盏正从行李箱里翻衣服。湿发贴在脸上几缕,身上的衣服有几块颜色变深,可见刚才出了不少汗。昏暗的光线下,脸色始终白的不见血色。
钟拓见她拿了衣服径直往浴室走,一把拉住她手腕。秦盏被拽的往后退了步,微一愣。
“经常这样?”
“没有。”
“骗谁呢?”他笑意颇凉,“还是就跟我睡的时候会这样?”
她抿了抿唇,“你想太多了。”
显然他没有相信她的话。手没松,反而用了力气,“梦见什么了?”
“忘了。”
他直勾勾的目光落在她泛白的脸上,“你把我当傻逼唬呢?”
秦盏现在脸色不好,体温也偏低。以前偶尔也会这样,那是因为她有血气不足的毛病,那几天时经常会捧着红糖水猛喝。
但刚才,她躺在床上脸色几乎白到透明。那反应像极了在巨大绝望下惊恐无助的人。
如果只是单纯做噩梦,不应该是这样。
秦盏却是轻轻笑了声,用舌尖润了润干涩的唇,“我觉得你这么刨根问底的挺好笑。我梦见什么,怎么了,那并不关你的事。”
沉默间,钟拓放开她的手。垂下手臂,冷冷勾了勾唇:“行,当我没问。”

一夜睡得翻来覆去。
早上等秦盏醒来时,钟拓已经出去了。他的床铺上被子都没拆,只有褶皱的床单能看出来有人睡过。
秦盏拾完毕去找沈天宇。
跟厂商约的时间还早,两人约定好何时出发后,沈天宇在房间看电视,秦盏出门吃早餐。回来时在后院看到了信鸽队的车。
张琮正靠在车边打电话。抬眼见秦盏走过来,便了线。
“吃过了?”
秦盏点头,“你们一会去哪?”
“去一个小学,把




特别喜欢你 分卷阅读12
车上带的东西送出去。然后再去采购一批接着送。”
“这趟要走多久?”
“看情况。钟拓应该不会跟全程。”
秦盏捏着手里的房卡,问:“他不是拍片儿吗,也跟着送东西?”
张琮看了她几秒,“钟拓这次去沙漠差点回不来,想给他找个轻松的地方,这边刚好要跑就把他叫上了。”
秦盏沉默着。
“信鸽基金其实筹到的钱不多,大部分都是钟拓卖作品换的钱。”见秦盏一脸惊讶。张琮告诉她,“基金会本来就是钟拓办的。”
秦盏只知道三年前信鸽基金凭空而出,张琮成了负责人,并不知道跟钟拓还有关系。
顿了顿她说:“我看官博上粉丝不少……”
张琮扯唇,“人多不代表捐款多。钟拓要是用个人账号号召估计情况能好点,但他不愿意。”
说白了这都凭个人意愿,不存在喜欢就得掏钱一说。
话落从楼里又走出来两女一男。秦盏认出是张琮同伴,便道了再见上楼。
陈松笑嘻嘻凑到张琮身边,胳膊肘怼他,“琮哥,透点气儿,那美女到底什么来路?昨天和刚才我可都看见了,你跟人说话时笑得跟朵喇叭花似的。”
“你问秦盏?”
陈松点头。原来叫秦盏,人美名字也好听。
“念书时我们学校公认最难追的。”
“还有吗?”陈松正等爆料,没想脑袋被拍了一下,“还没完了,快去开车。”
“哎我头!琮哥你太小气了!”
张琮笑骂:“滚!”
秦盏是什么来路?
那是钟拓拒绝过却稀罕的要死要活的人。
他倒是不想小气。
作者有话要说:这就是拓哥以前作过的死。嗯~
第9章
上午十点,秦盏和沈天宇去找工厂。王思婷给了三个地方,让他们全部过一遍。到时再根据实际情况决定。
走完两个地方,正是下午最热的时候。两人找了一家冷饮店,一人要了一支雪糕站门口吃。
沈天宇扔掉木棍扭头冲里面喊:“老板,再来两瓶水,带冰的!”
秦盏立在屋檐下,眯眼瞧着晒得要冒油的柏油路。地面似有热浪一阵一阵往上涌。外面根本看不到几个人。
一辆面包车悠悠进入视线。街道窄,车开得很慢,车身上的和平鸽被这慢腾腾的速度拉长了似的。
“秦姐,水。”
秦盏接过,再一抬眼,面包车转个弯看不见了。
握着冰镇矿泉水,秦盏向老板打听:“前面有学校吗?”
老板是个中年女人,身材微胖。操着一口家乡话告诉她:“有个小学。”
“离这远吗?”
“走过去大概一刻钟。”
从店里出来,秦盏朝那边看了看。告诉沈天宇:“我去前面走走,你先回去吧。”
沈天宇用手遮太阳,额头上都是汗,不可思议地问:“这么热的天你还要在外面逛?”停了一下说,“剩下那家什么时候去看?”
这地方他不想多留,所以想着把事办完早点回去。秦盏都清楚,便耐心解释:“刚才打了电话过去,他们管事的出差,大概明后天回来。”
多一两天还是可以忍受的。沈天宇嘱咐她注意安全便一个人先走了。
秦盏撑开遮阳伞,散步似的往前走。
狭窄一条街,被五金店杂货铺和快餐店占满。偶尔几家大门紧闭,围了一帮人在打麻将。
不到二十分钟,眼前出现一幢楼。
三层高的旧楼,水泥墙上刷着黄色的漆,经年累月的已经变得黑黄,楼外简单围着一圈铁围栏。操场不大,阴凉的一角停着一辆银灰色中型面包车。

卸完东西之后,张琮和钟拓被校长请进去。陈松坐在车上玩手机,无意中看见秦盏站在那里。想了想,起身准备下车。
“你干什么去?”冯一可朝外面瞟一眼。
陈松没搭理,小跑到秦盏跟前。
两人虽没说过话,但不妨碍知道对方。既然人过来了那肯定就是来找张琮。情况好了光棍没准儿能脱单,那他也算帮了一把。
让门卫打开门,陈松招手:“是来找琮哥吗?外面热,来车上坐吧。我们也要走了。”
秦盏笑了笑,好伞跟在后面。
两人一前一后上了车。宋涵一直盯着秦盏瞧,被发现后露出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腼腆地点了下头。靠窗坐着的冯一可始终扭着脸,表明了不想理人。
秦盏随便找个地方坐,问陈松:“东西送完了?”
车是空的,早上张琮说的那些东西已经不见。
陈松点头,“刚搬进去。琮哥和拓哥去里面说话,一会儿就出来。”
“大热天的哪那么多话?耳朵想清静一会儿都不行。”冯一可瞥着陈松,一脸不耐。
这样一说给陈松弄得很尴尬。他摸了下鼻子,讪讪道:“你在这还不让别人说话了?”
宋涵见架势不对,连忙拉住冯一可的手。在她耳边小声劝,“大热天的可别发火。这天气一点就着的。”
冯一可没说话,直接别开了脸。
余下时间再没人说话。秦盏低头看了眼时间又将视线放在外面。
烈日当空,好像拿把扇子就能扇着。
楼里走出来几个人。钟拓和张琮在最前面,中间夹着一位上了年纪的老头,后面跟着老师和几个学生。
“出来了。”陈松扭头说完先下了车。
“王校长说要拍照留念,大家一起照个相。”张琮瞥到秦盏时一顿,眼里有了笑意。
钟拓直接越过她,径自从车上拿下来一个箱子。打开,从里面拿出单反。
秦盏走过去,看了会儿他调试相机,问:“你不照?”
钟拓没吭声。
张琮直接告诉秦盏:“他照,你帮忙拍一下。”
钟拓眼一斜,“她?”
这表情有点瞧不起人啊。秦盏扬了扬眉,“我怎么了?”
钟拓扯了下唇,把相机往她手里一塞,抬脚走了。
等七七八八站好,冯一可拍了拍宋涵,跟她换了地方。
她站到钟拓左边,侧着身子,下巴刚好到他肩膀。然后整了整面部表情,摆出恰到好处的笑容。
秦盏举起相机,看见画面手停了一瞬。
对面,钟拓面无表情地看着她。那双深黑的眼里看不出一点情绪。
秦盏低头,稳住手按下快门。
十几个人表情各异的模样瞬间定格。
秦盏把相机还回去,说钟拓:“别人都在笑,只有你板着一张脸。”
“就这种构图技术笑了也是浪。”
声音不轻不重,语气淡的一点不像在挤兑人。
秦盏默了默,“有这么差?我觉得拍的挺好。”
他垂眼看相机,“是




特别喜欢你 分卷阅读13
挺好。不比你用手机拍出来的差。”
秦盏别开脸上车了。
张琮在一边听完,无语地轻咳了几声。走到钟拓身边低声说:“好不容易遇上你全程板着脸,再把人弄丢我看你怎么再熬个七年。”
钟拓没理。将相机放回箱子,转身上车。
这辆面包车是改装过的,座位只留了前面几排,后面空出来的地方都用来放东西。
秦盏挑了最后面的座,靠着窗户。随后上来的钟拓隔着过道跟她坐到了一排。
车子启动,缓缓开出学校。
“可可你看,微博上说那个郑老板住院了。”
“是么?不清楚。”
“他还给我们捐过钱呢……”
昨晚后半夜睡得很不踏实,就着轻轻的说话声,秦盏慢慢就有了困意。
手机响起的时候,吓得她一个激灵。手忙脚乱地接起电话,那边传来一个中气十足的女声。
“半个月没回来了,不要我了是不是?”是她亲爱的舅妈。
秦盏缓了缓,往后一仰,嗓子有点干涩。车里很静,她有意压低声音:“哪能啊。我最爱您了。”
李晓亦哼了声:“新研究出来一道菜,正好过两天你生日,回来我给你做。”
秦盏拨了拨头发,斟酌着说:“可能回不去,我来溪城出差了。”
“出差?”那边声音瞬间拔高,“什么时候的事?你胸口肉厚了哈,离家都不用跟我们打招呼了。”
“……”
“今天刚到,正要报备。您电话就进来了。”
“小样儿你就跟我对付吧!顾家小子要回来了,人特意打电话来,又顺便问了你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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