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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烟幻
“流血了?还没生就流血了?”
徐老娘赶快走到了床边,又将手探了进去。
赵见之十分不安的等待著答案。
“凶多吉少。起码这孩子……”
徐老娘轻轻摸过了男子的腹底,低低道了





诱宝 分卷阅读4
一句。
这男子的确怀孕即将足月了,胎儿的大小和重量都可为证。只是这腹中根本没什麽动静。
赵见之早有心里准备,便问:“胎儿不要,大人呢?”
徐老娘脸上流露过一番惋惜的表情。
要说在这大梁国,谁都知道,男子和男子之间若是受孕有子嗣,无论男女都是最优遗传。只是这特权仅仅属於皇族一脉,而且往往只属於皇帝一人。
“你怎麽把他折腾成这番模样?!不知他要生了吗?”
徐老娘怒道。想起这没出世便十分可怜的孩子。
赵见之是没原由的挨训斥,心中也是恼火不已。这哪儿跟哪儿啊。
徐老娘不再废话,撩开被褥的下角,轻轻推开男子的双腿。
“把他弄醒,否则大小一块死。”
徐老娘扶著男子的双腿,给赵见之下了刻不容缓的命令。
赵见之望著男子被褥下那足月的肚子,深感压力巨大,眉头紧缩,拿出银针刺到了他头部的穴位上。
“……”
顷刻後,男子终於转醒。
“醒了?”
徐老娘看著男子耷拉著头靠在枕褥上,面色惨白,自知他气力不济,於是道:“你要生了。用力呀,不用力的话,就会……”
徐老娘本来想说不用力就会一尸两命,可话到嘴边还是不想刺激这绝世美男,也就作罢了。
赵见之站在一旁干著急。
他现在力气十足!恨不得上去帮这男人生,可这事儿他是半分劲儿也使不上啊。
男子的神志应当还算清醒,很快就知道了自己正在经历什麽,虽然对身边的人感到极其陌生,却还是知道他们对自己并没有恶意。
“我……”
这是一个很温和的声音。
赵见之和徐老娘看著男子终於开口了,都在等著他继续说些什麽。
谁知男人张了张嘴巴,却还是选择了沈默。
看来他是什麽都不想说。
只见男人提起手,轻轻的移动到了自己的腹部上端,摩挲著。
“你的孩子……”
徐老娘将告诉他,看著美男的神情,又突然觉得有些残忍。
“用力生吧,大家都这样的……”
徐老娘转眼笑嘻嘻的,搔了搔头,宽慰著他。
男子嘴边扬起一丝不易察觉的苦笑,那苦笑看的徐老娘和赵见之都看的异常心酸。
这男子的眼睛里似乎有一种光。
一种流淌著,却包容著无尽哀伤的光。
乍然之间,就看的人想流泪的光。
徐老娘眼中也有光,不过是光四射!
她到底经验丰富,即便是为男子接生,也著实不在话下。
摸的、揉的、捏的、掐的、扎的、压的、能用的都用上了。
男子本就虚弱,被徐老娘这麽一弄更是挺著肚子疼的死去活来。
其实他刚刚活来,根本就不想再次死去。可徐老娘道高一筹,他不得不接受一个现实,他即使再玉树临风,眼下也就是一条任由稳婆宰割的鱼!
“你是第一次生吧?这麽紧?”
徐老娘接生到一半,突然抱怨了一句。
第6章第六章
chapter6
男子躺在床上气喘吁吁,扶著肚子被徐老娘噎的一句话说不出,赵见之更是看的脸红脖子粗。
他几时想过这辈子会见到男子生产啊?
这番景象在大梁国,自古都是最高的宫闱秘闻。
宫廷内自立国以来便有专门负责为皇族男子接生的医官队伍,却没想除了开国的几个富有牺牲神的皇帝甘愿生过,之後继统的皇帝们都嫌亲自上阵实在太苦太累,愣是让这只队伍挂上虚职,一闲就将近百年!
宫里更有谣传,当今皇上刚登基的时候,第一道诏告天下的御旨便只有三个字──朕、不、生!
太後看了觉得太有失颜面,硬是传守宫太监缴了去,这才草草了事。
皇上不想自己生也就罢了,更有甚者连男妃都不纳了!
这支专业伺候皇族男子的队伍,就也只能恨的生不逢时,转头去伺候一堆後宫娘娘们了。
徐老娘的话这时像是触犯了男子的尊严。只见他那目光霎时像要杀了她一般。
“我没恶意。初产都很困难。”
徐老娘倒是见怪不怪气定神闲,拿著一块干净的棉布就给美男最隐秘的地方擦了过去。
男子倒吸了口冷气!又凉又痛!
自从他怀孕以来,何时受过这般折磨?!
“唔……唔……”
男子轻轻□□出声,左右翻动著身体,想找一个能够解脱一了百了的姿势。
“不要动!你怎麽生的这麽不认真?!”
徐老娘一看这美男不听指挥,一下也急了。以往产妇哪有这样的,不都是嘴里咬个手绢,鼻涕眼泪一大把,要她干嘛就干嘛?!
“你……”
男子抬起指头,想骂她为何对临产的他如此粗暴。
赵见之见男子颤颤巍巍伸出手指著徐老娘,也不知该如何圆场,只能道:“大娘没有恶意。你再忍忍,快了、快了。”
男子满脸湿汗,不堪的闭上了眼睛,一手挣扎著不知该伸向哪里。
说快了,还真是快了。
随著徐老娘的技法施展开来,男子只觉得腹中一阵极度的绞痛,顿时痉挛似的扬起了头,双手抓住床褥,脖子上青筋暴起。
“生了。”
徐老娘的声音里一点都没有兴奋。
“怎麽样?”
赵见之急忙问道。
徐老娘麻利的将孩子裹了起来,径直抱到了一旁,给赵见之看了看。
胎儿的头上一片乌黑。
十分奇怪的乌黑。
赵见之和徐老娘都在同一时间得出一个共识。
这胎儿在男子腹中时,就被下毒了。
谁干的?!真是个畜生!!!赵见之一把握紧了拳头。
“这……”
徐老娘到底是个女人。看惯了一家团圆喜庆,迎接新生命到来。如今抱著动也不动的孩子本就够难过的了,倒是要她如何给这美男解释孩子的问题。
“我来”赵见之挥手让她将孩子抱去洗净,自己径直走到了床边。
刚刚生下孩子,赵见之实在不忍看著男子祈盼的眼神。
“忘了吧。这一切。”
赵见之强挤出一抹抚慰人心的笑容,可笑容真是不自然之至。
房间里没有哭声。似乎也没有了温度。
男子的表情逐渐变得淡然,缓缓靠回枕褥上,双眼直直的看著床榻上方。
像是想看穿什麽东西一样。
赵见之见他这副模样也算的上是安定,想来他经历的事情对他的打击远在今日之上,也就不怕他会寻短见。
“我去去就来。”
赵见之说罢,便带著徐老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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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房门去料理接下来的事情。
谁知刚刚踏出房门走了几步,便听到屋内传来一声凄厉至极的嘶喊声。
“啊────”
沙哑、颤抖之中带著深深的绝望。
第7章第七章
chapter7
赵见之端著汤药走进客房的时候,男子正站在窗前,看著窗外遥远的明月。
已经过去将近十日了。
男子的身子日渐恢复,赵见之叹自己那越来越瘪的钱囊也算花的其所,花是值得。
这镇子上最好的大夫他都逐一请来了,药当然也调配的是最好品质。
“喝药了”
赵见之将药碗端到了桌前。
男子转过身子,缓缓几步走到桌前坐下。
“今儿觉得好些了麽?”
赵见之一如既往的关心他。毕竟他是他从棺材里救出来的,难多了一份不由自主的责任感。
男子点点头。继续喝药。
这几日赵见之和男子说过的话应当还不超过十句。不是赵见之不想说,而是男子根本不愿意开口,赵见之也就不自找没趣了。
只是他知道,这男子还是信任他的。每顿菜饭、每碗药汤,他都如数吃下喝下。
赵见之一直想知道他叫什麽。可过去的五天里,他一直犹豫在什麽时候该开口问。
人总是有好奇心的。尤其废了这麽大的力气救了一个人,自然也想知道究竟救了谁,这是人之常情。
“你叫什麽名字?”
赵见之看著男子冷的有些漠然的侧影,开口问道。
“钦哲。”
男子咽下了最後一口药汁。淡淡的道。
钦哲?赵见之快速搜索著大梁朝廷内,叫钦哲的王孙公子。
片刻後,答案是──没有。
大梁皇室中应当没有人叫钦哲。
“你姓什麽?”赵见之决定再股一把勇气,追根究底。
男子却抬起了目光,静静的看著面前的赵见之,缓缓道:“我叫钦哲。”
这种从容不迫中又带著有几分威慑的冷冷气势,让赵见之觉得有些惊愕。
毕竟过去的几日里,面前的男子一直徘徊在生死线上,曾几何时见过他这般锋利。
“好吧,钦哲”赵见之点了点头,至少也算是知道了他的姓名。
钦哲似乎对赵见之的身份一点好奇都没有,竟连一句都不询问。
赵见之觉得他的性情真是有些莫测,不过也难怪,刚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正常人都能被摧毁的。
“你要去哪里?我送你一程?”
赵见之见他的身体也开始渐渐恢复了,自己抵达流放地的事也不能再耽搁了。
“多谢,赵大人。”
钦哲淡淡一笑,答的简洁,却明显是种不用说透的拒绝。
“呵……”
这种疏离又漠然的态度,赵见之不喜欢却也无可奈何。
想到那一日看著他孤独无依的躺在木棺中,那时候的他真是有一种让人不顾一切去保护呵护的冲动。
但如今……一切都改变了。
“钦哲,那你歇著,我先回房了。”
赵见之欠欠身子,知趣的站了起来。
钦哲回头看他,淡淡一笑。月光下,那笑雍容之中透著一股古怪。
赵见之当夜入梦前一直参不透那笑中的古怪神情。
直到朝早鸡鸣时,他才如梦初醒!
“赵大人……您的东西怎麽会不见了呢?”张老板一脸疑惑。
眼看著赵见之多日不回清辽城忙公务,加上前几日京城传来的一些小道消息。
张老板早已确定,今日的赵见之早已不需要他如此谨小慎微的恭敬待之了。
“确实不见了!”
赵见之看著唯一行囊被夜里被人偷窃,心中像火烧一样。
罢了,物件丢了也就丢了。若是盗贼专门冲著他们来的,只要人没事就好。
“钦哲──?”
赵见之连忙快步出门,去右边的客房找钦哲。
第8章第八章
chapter8
空空如也。
眼前整洁如初的客房看的赵见之和张老板惊愕不已!
“钦哲?!”
赵见之找了满屋,却连个人影儿都不见。
要知道就在几日前,他还在躺在这床榻上奄奄一息的生下了一个孩子。
他人呢?
张老板瞬时也明白赵见之看来是要陷入连房都无法支付的窘境了,倚靠在门板上,阴阳怪气的道:“赵大人,看来您的同路人走了……?”
张老板直到现在还一直以为这同路人是个姑娘。
风月一场,珠胎暗结,郎情妾意,谁知转身人去财空。
找个说书的,随意洋洋洒洒八卦一番,这酒楼下个月的生意也就有著落了。
“走了?”
赵见之心中像被戳了一个窟窿一样,却还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他花了这麽多的银子,如此好心的待他,他为何要不告而别?
当真他一点都不感念自己的恩德?又或者……
赵见之心乱如麻。
“呵呵,赵大人,您看……”张老板向旁边一伸手,小二就送上了一副玉竹算盘,劈里啪啦的打了一通,道:“这些日子您的房、饭、请大夫的跑腿、煮药、七七八八加总在一起,共是六十三两银子。”
赵见之觉得耳旁嗡嗡作响,竟没入神听那张老板到底说的是什麽。
“赵大人……?”
张老板拉长尾音,一副看好戏的腔调。
“六十三两?!”赵见之狠狠抱握双拳,却觉得在贫穷面前,气力都显得这麽单薄。
张老板圆圆的脸上眉毛直直挑起。他在朝廷命官面前几时觉得这麽拽过?!
“好,给我一天时间,我会还给你。”
赵见之踏步出门,却被店中小二们死死围住。
这世上哪有欠债不还钱,还理直气壮要出门的道理?
可接下来,让赵见之最伤心的消息,不是他要被关在柴房里,而是自己的马被骑走了。
竟然如此忘恩负义?!呵!
赵见之双眼冒火,嘴唇都能咬出血来。
但气归气,除非气死了,否则问题还是要解决的。
六十三两。这对以往的赵见之算不上大数,但如今却是天文数字。
被关在柴房想对策的当夜,赵见之饥肠辘辘。
一日三餐全无,他的身子在发出最强烈的抗议。想到昨夜这个时候他还端著药汁去看那人,月亮还是那个月亮,转眼间却被如此算计……
除了人心难测,还该说什麽?
赵见之很想恨那个叫钦哲的人。狠狠的恨!咬牙切齿的恨!
可每当打开棺木浮现在眼前的一幕映入脑海,赵见之便觉得自己的恨开始变得很虚浮。
因为那一刹那,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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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棺中的人将他的心都摄去了。
赵见之苦笑。如果时光倒退,他会不会推翻当日的选择?
人生从来没有如果。
正想著,腹中咕咕直叫。想不到他一生寻求功名,到最後却连个衣食无忧的日子都不可得。
赵见之真想鄙视自己大笑几声,却伸手轻拍了拍自己肚子,正巧碰上那锦缎束带,不料听到“啪、啪”的声音。
嗯?他不曾在自己的锦缎束带里放任何东西。
是什麽?
赵见之很快将自己的束带拆了下来,只见里面竟然别著一块小小的玉石。
晶莹通透,在月光下换个角度,竟然发散著金色的光。
玉石的一处系著著金丝坠束。
赵见之纵然见过不少玉石,但此刻对眼前这块玉,倒是完全没有了评价的底气。
这不是他的东西。
但为什麽会在他的腰间束著?
钦哲?是你吗?……
第9章第九章
chapter9
看著手中的玉石,赵见之的眼神中带著一种复杂又不安的疑惑。
但第二日张老板的威逼,却是没能让赵见之这种疑惑持续多久。
“嗯……这玉石……能当多少钱?”
张老板眯著眼睛,叮铃当啷的摇晃著手中那块小玉。
论分量,实在不足为道。
论品质,实在没人见过这种色泽,说不定只是冒牌货。
“就这样一块小小玉石,能值六十三两吗?!”张老板吐沫星子喷的老远。
赵见之现在只是想尽快了解了这件事,奔赴拖勒迦。
这玉石究竟值不值六十三两,当了才知道
如果值,那便最好。
不值,天也无绝人之路。总会有办法的。
至於这玉石究竟来自哪里,赵见之真的疲惫不堪,也不想一论究竟了。
要说这三泉堡别的不出名,当铺在大梁国可是是叮当响!
谁让这三泉堡周围帝陵多多呢?如此一来,天时地利加人和,当铺的生意怎麽可能不火呢?!
招招堂是这堡里最富盛名的店当铺。
可即便盛名在外,店小二的技能还是不过关的。
拿著玉石看了半天,愣是没估出价钱。
张老板圆圆的脸上爬起了一抹阴笑。赵见之……嘿嘿……
招招堂在当铺街当仁不让,自然是不能丢这份人,掌柜终於走了过来拿起小小玉石仔细端详。
张老板和赵见之分别坐在一旁。
张老板一看有人重视了,便生生盯著那掌柜的动作。怕来个掉包。
“这……”
越看,这当铺掌柜的神色便越不好。
不好到了程度?犹如门口老伯吊卖的那块酱猪肝。
“这……”
当铺掌柜一连气说了好几个“这……”
“老刘,你口吃啊?”张老板放下茶杯,忍不住揶揄道。
都是在这三泉堡混生活的,谁和谁能生疏到哪去。
当铺掌柜眯眯眼睛看了看面前的两人。目光主要集中在了赵见之身上。
赵见之不知他这眼神是什麽意思,问道:“怎麽?这玉石能当多少钱?”
掌柜听罢伸出三个指头。
“三两?”张老板从鼻子里哼出一声。
当铺掌柜摇摇头。
“三十两?”
赵见之瞬时底气足了一半儿!
当铺掌柜还是摇摇头。
“三百两!”
张老板自认走眼,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白了身边的赵见之一眼。好像在说,便宜你了!哪儿找来了这麽个救命的东西!
“三千两。”
当铺掌柜低低一道。
张老板差点吓的一个踉跄。赵见之也顿时惊呆了。
这是他们任何一个人都没有想到的。
要知道,三千两是一个什麽概念!居然还是一块如此小的玉石。
张老板的脸顿时在悄无声息中笑成了一朵菊花。
“只是……”
“什麽只是?怎麽还有只是?”
张老板伶牙俐齿,真是悔不当初怎麽没了这块玉,直接让赵见之走得了。
“只是你们要和我先去官衙走一趟了。”
掌柜将那玉石紧紧卧在手中,沈声说道。
三泉堡的官府那可是直接归著清辽城的管辖,严厉凶狠是出了名的。
张老板做梦都没想到,赵见之的一块玉石竟然将他和自己带进了官衙里。
这关他什麽事?!
自从进了官衙,张老板就开始直嚷嚷要放他出去,他是清白的,他是无辜的!
赵见之到底为官多年,进了官衙也就再淡定不过。
因为他知道,既然手镣、脚镣都带上了,要卸下来那可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了。
赵见之只是想不通,不过是一个块小小的玉石,价格高昂也就罢了。
何至於将他们关在官府之内呢?!
赵见之就这麽和张老板被关在官衙内足足三天。没有拷问也没有受审。
牢房里日月不见,恶臭无比。
三天後的一个下午,牢狱中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赵见之从昏睡中惊醒。
张老板揉了揉惺忪睡眼,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
这种节奏性的脚步声他为官时常常听到。
什麽人来了?!赵见之惊觉!
果然,一队黑衣卫士在他们牢狱前站排开来,那速度简直就是一晃眼间。
紧接著,一个沈沈的步伐由远及近。
赵见之只觉得自己喉中被什麽东西掐住了一样,窒息感腾升而起。
终於,脚步停止了。
一双飞鹰金丝黑靴进入了赵见之的视线。
张老板早已被这阵势吓的屁滚尿流,哆嗦不已。
只听“啪”一声。
连著金穗儿的玉石直直吊在赵见之和张老板的面前。
“你们从哪儿得来的?”
一个低沈而威严的声音响起。
“他……他……是他……”
张老板指著赵见之语无伦次。
背著火光,赵见之还看不清那人的容貌,不敢轻易做答。
“你们──从哪儿──得来的?!”
那声音此时进了一步,让人不寒而栗。
“啊──!”
张老板失控的惊叫了一声。
恐惧在静默中无限放大,赵见之朝上寻索看去。
这张锋利如刀般的脸,张老板不认得,赵见之认得。
他就是大梁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璋王──纪连翰。
第10章第十章
chapter10
想当初在朝廷为官时,见王爷和见皇上的难度几乎相差无几。
如今竟能如此近距离的瞻仰王爷英姿,倒是让赵见之惊吓加惊喜的顿时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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