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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烟幻
她和王爷也结发这些年了,王爷当真是什么都没有跟她讲过?!……
“怎么?”
哥舒宝珍一看刘伯那眼神,立即警惕了起来。
“唉”
刘伯长声一叹,垂下眼睫,实在不知道该不该开口,若是开,怎么开口……
“你说,王爷不会知道。你快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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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舒宝珍上前扶住他的膝盖,几乎是哀求道。
“王爷难道没有告诉过王妃吗?”
刘伯心底觉得这件事,作为王爷的妻子,实在有权知道。但纵观这王府之中,确实不会有任何一个人敢去、和想去对哥舒宝珍说这些陈年旧事。
毕竟,王爷一直那么不待见她。
哥舒宝珍一愣,紧紧的盯着刘伯的嘴,生怕那嘴里再吐出一个要和她争夫君之心的女人名字。
“那长燕宫是常侧王被赐死殉葬的地方……”
“啊?!”
*******
八坑在前,朕依然淡定,愿诸君2017端午安康~
第三卷
第34章第三十三章
天边刚刚开始泛白,突然卷起了一阵极大的风,将宫中百年坚固考究的房顶竟也吹的呼啦啦乱响,瓦片像跳舞一样砸了下来。
跌落的瓦片惊醒了熟睡的郭太后,她猛的伸手急唤道:“紫菱”
直挺挺的坐了起来。
睁眼看着床帐外隐隐约约天已经亮了,窗外乱舞的风影让她冷汗骤然出了一身,没有人回应,她又喝了一遍:“紫菱!”
一个素衣侍女闻声一溜烟的跑了进来,“噗通”跪在郭太后床前,声调胆怯的道:“回太后,紫菱、紫菱她今儿还没起呢……”
还没起?
郭太后双眼一瞪,这都什么时辰了?倒是在偷哪门子的懒?越来越不像话了!
她斥道:“叫她来,快去!”
过去十几年来,每一日都是紫菱在身边仔仔细细的伺候更衣、梳发、洗漱这些小事,郭太后早已习以为常。
窗外的风,没有征兆的又突然停了,阳光倏然洒在轻摆的柳枝上,转眼又是一派风和日丽的模样。
慈恩宫的侍女和侍从们正如往常,从厅殿和回廊之中出入来去,忙忙碌碌的准备着新的一天。
谁知,只见方才那素衣宫女忽然从后院一间房中踉跄而出,仓惶的跑了起来,一手极艰难的捂着嘴,眼睛强睁的像是要掉出来一样……
“快快”
她口中吱唔着说不完一句整话,奔倒在了回廊转弯处,狠狠正撞在了一个紫衣宫侍身上。
“快……!”
“到底怎么了?”那宫侍扶住她,连忙问道。
“紫菱她她……”她脸上已经没了血色,瞪着双眼,像是看到了什么不该看到的东西,还没说完,嘴里就猛的喷出了一口,生生晕了过去。
宫侍着急的摇晃着她,喊道:“喂!阿琪,出了什么事??!”
很快,“哎呀”“啊!”“天哪”交错着的一声声尖叫在慈恩宫后院此起彼伏了起来,“杀人了啊”
半个时辰之后,纪连晟和郭太后并肩站在暖阳清风之中,正对着面前的一具尸体。
紫菱,太后最亲近的贴身侍女,昨日寿宴上还出尽风头。
那是极为细薄的一刀,从脖子上直直划下,娴熟利落的将头和身体分开,就像切豆腐一样规整。
纪连晟脸色铁青,一夜之间,皇宫中就在他眼皮底下居然出了如此命案!
齐歌跟在他身后一并看着面前的尸体,就在昨天,他还和紫菱双双站在皇帝和太后身边伺候着,不过几个时辰,这就天人永隔了?
纪连晟对这场面十分恼怒,这无疑是对皇宫内苑人身安危的最大挑衅。如此下去,下一个被杀的是谁?难不成会是自己吗?
“昨夜是谁守防?”纪连晟问。
他是让齐歌教训她,但因为太后寿宴忙碌,齐歌一时还没来得及下手。即使下手,在这宫中行事,只要有他的旨意,奴才门也会尊得底线,这般惨决的方式,绝不会出自齐歌之手。
齐歌知道自己难逃干系,心中七上八下。但宫中多年没有出过如此惨案了,身为总管,自己的荣辱得失在如此大案面前,必须先抛掷一边。
“回陛下,昨夜是虎卫队守防。”齐歌在纪连晟身后答的清清明明。
这虎卫队是御林军中主要负责防范内宫的一支,另有一支是鹤卫队,两队防守的日子以阴阳交替,双数是虎卫队,单数便是鹤卫队。
昨日恰巧是初八。
纪连晟点头,沈声道:“将昨夜所有值夜的人立刻幽禁待审。”
“是,陛下。”齐歌马上领命。
郭太后看着紫菱这身首异处的样子,她面色平静,全身也毫无挣扎,是在睡梦中被人杀死的。
她的慈恩宫中种满了长寿之征的花草,未料想刚刚过了寿,却引来了这么个丧气的祸事。
想到昨日皇帝给她过寿时那寒碜至简的斋菜,好似将一来俱来的霉运染得她浑身不爽快。
“皇帝,这件事,一定要查的水落石出!”郭太后忿恨一声,怒气有如惊雷。
纪连晟也在注视着尸体,他伸手一比划,身旁的侍从马上拿着一匹白绢上前,四角展开,抖平,稳稳将那早已断气的紫菱盖住。
“当然要查,而且要先从这慈恩宫查起。”纪连晟说的平静,皇帝的声音虽然不大,却肃慎的让在场的每一个人心慌。
郭太后一听就怒了,她一大早碰到这么件祸事已经被吓的不轻,厉声反问道:“皇帝是在怀疑哀家杀了她?!”
纪连晟终于转过头,抬眼看她。他一个淡然的眼神,却让郭太后越发不安了。
那眼神中,除了审视根本没有一点儿相信。
可他们是母子啊,是母子……血肉相连的母子啊!
皇帝打量着面前的母后,她手上沾染过的血不少,也不差这一条命。那长燕宫的主儿不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么?
紫菱好歹伺候了她这么多年,如今死了,怎么在她脸上一丝悲戚都看不到?她这个人,究竟有情么……?
还是……只对她自己有情?
纪连晟想到这儿,反而觉得心头无波。罢了,在这宫墙之内,谁又比谁能好多少呢?
“孩儿怎么会这样想?母后息怒。”他伸手扶过郭太后,带着身后一队战战兢兢的随从们一起往前麟殿走。
郭太后被他一搀扶,这心里顿时像是什么落地似的,语带哽咽的道:“血光之灾啊,血光之灾……”
纪连晟根本没听她在叨叨什么,却在想那慈恩宫小院儿中的人怎么样了?
是他杀了紫菱?
如果是的话,这人的功力城府也未必太深了,自己即便再对他有心,怕是来日也驾驭不了。
但……不像。
以他对人的判断,慕容钦哲若是真有这般能耐,又何必受尽凌/辱被关在那小院儿中?
如果……不是的话……?那紫菱的死就未太蹊跷了。
能有一个自由出入宫中的人为他复仇,这个人……
深夜打更的铜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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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突然在耳边一鸣而过,眼皮突兀的跳起,纪连晟脑中“唰”的闪过了一个名字。
他们之间,难道会有牵连?
什么时候开始?
想到这里,纪连晟脸上顿时变得全无表情。
第35章第三十四章
哥舒宝珍一夜没睡,怔怔的撑到了天明,岂料那一阵大风将房檐上的风铃吹的前后摇荡,清脆的“铃铃铃”声响混在狂狷的风中好似悲鸣,让她更是心惊肉跳。
夜里纪连翰的失踪使她不安,她总觉得会发生不好的事儿,至于是什么,她也说不清,只是感觉……
好不容易熬到天刚亮,哥舒宝珍就一溜烟儿的带着人将王府内院转了个遍,见各处还算是安稳,她也终于安心了几分。
茹妃的院子她从来不去,因为她想起那个贱人就来气。自从失去那一胎,纪连翰对茹妃的宠爱也就淡了许多,甚少再来,这可是正合了哥舒宝珍的心意。
此番路过的时候,她撇了一眼那紧闭的院门儿早已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心想离这贱人滚出王府的日子应该也不远了。于是,方才还忐忑非常的心,不失时机的夹进了几许得意。
绕过王府锦翠绵延的花园,踏过蜿蜒葱郁的卵石小径,哥舒宝珍决定再去纪连翰的书房看看。
虚掩的书房房门一下就证明了哥舒宝珍的直觉。
是他么……?已经回来了?
哥舒宝珍心里一紧,几步小跑了过去,轻轻、轻轻的慢慢推开那书房房门,她动作仔细到甚至没有弄出一点点声音。然后,探进头去。
张望。

悬着一夜的心,终于“砰”的落了下来。
纪连翰就躺在书房的长椅上,面向门的另一侧,看似睡熟了。
哥舒宝珍深深的吸了口气,推开门,走了进去。越走近那人,将他看的越清,刚刚才舒缓一点儿的心情又一次狠狠的纠结了起来。
他一侧的手靠在长椅上,顺着手腕向下,地上居然是一滩已经凝固住的殷红血迹。
从那手臂寻索着朝上看去,一侧肩胛的衣服已经被血深深浸透。再向上,那脖子则有一处让她触目惊心的伤痕。
伤痕甚深,哥舒宝珍探过去仔细一看,一排牙印便赫然入目。
她的心顿时被这排牙印莫名刺痛了。若非异常亲近的人,怎会留下这样的印记……?
刺痛归刺痛,自从嫁入王府,她早已被纪连翰那冷漠相待刺的习惯了,不多这一下。
回来就好,平安就好。
她转身就去书房桌匣里找药盒,再次无声无息的走到纪连翰身边,打开那药盒,夹出里面的创伤药和洁净的棉布给他擦拭伤口。
纪连翰是战场上风里来雨里去的汉子,对千疮百孔的身子都能置之不顾,此刻,他疼的只有心……
半睡半醒间,他真被那沾着药水的清凉棉布碰触醒了,意识到是哥舒宝珍在给自己清理伤口,十分不耐的挥开她,“走开”
他手一挥,哥舒宝珍灵巧的一绕,偏偏躲过了他的掌力,重新回到刚才的姿势,根本不在乎的,一边擦拭一边道:“擦净伤口我就走。”
她的坚持让纪连翰更加烦闷,自从夜里回到府中,他只想一个人静静的待着,他缓缓睁开眼睛,皱眉,继而转了过来。
哥舒宝珍不发一语的认真给他清洁伤口,眼神完全落在那伤口上。
夜里的事她没有再多问一句。
纪连翰失血多了,脸色惨白的透亮。他心中又痛又烦,慕容钦哲对他决绝的模样一次次在他眼前晃过,有什么,就这么失控了……
“钦哲,我带你走……离开这里……”
纪连翰抱着怀中人,耳鬓厮磨的感觉瞬间触发了温暖熟悉的记忆。
“离开……这里……?”
“对,离开这里。”
天晓得纪连翰有多么怀念抱着钦哲时,他看自己的那种痴痴眼神。可,这种眼神,他似乎,再也……见不到了……
慕容钦哲如今看的他时候,带着满满的鄙夷和警惕。在他心中,显然再也没有一点点可以容纪连翰肆意挥霍的信任了。
而他曾经是那么相信他,相信他可以兑现所有承诺的幸福。
他委屈求全百般依顺,只为能和纪连翰在一起。哪怕是住在最不起眼的地方,哪怕是吃着最简单的饭菜,哪怕是穿着最朴质的衣裳,只要能和他在一起,他都不会有分毫的怨言……
甚至当他知道,他们有了一个骨肉的时候,他曾是那么期待,期待……能够见到属于彼此的生命延续……
然而,正是这一厢情愿将他推进了万劫不复的绝境!
棺木被封的时候,慕容钦哲才开始明白,这“残忍”两字该如何书写。
一笔一划,都由时间的齿轮推着一把叫做“绝望”的尖刀,在他心上刻画……
“离开这里……和你去哪儿呢?”
慕容钦哲额头上的细发被一缕幽蓝月色掠过,那月色衬得的他双目更加沉郁苍茫,黯淡无依。
“我只是想带你……离开这里……”
皇宫中的氛围令纪连翰窒息,他还在尝试着像以前一样去主宰对方的命运和决定。
“呵呵,告诉你,我见到你……就恶心……”
慕容钦哲却冷笑着对他。
或许这世间,已经再没有一个能够让他为爱义无反顾抛弃一切的人了。
他,亦不是当初的自己了……
“别……钦哲……别……”
纪连翰从有记忆开始都没有听过自己这般低三下四的去恳求任何人,但在慕容钦哲也就是他的徒单钦哲面前,他这番发于心底的恳求却来的如此自然。
“你已经杀了我,又……何必再求我?”
慕容钦哲打量着纪连翰,在他眼中,这人已经完全是个陌生人了。
他再也弥合不上与这人之间的那条时间连线。
那根线和月老红线一样,断的,如此决绝彻底……
“我错了,原谅我……是我一时昏了头,害了你和孩子……孩子……”纪连翰像是这才突然想起了什么,眼中微微一亮,扯住慕容钦哲的手,“孩子呢?”
慕容钦哲被他这么一问,顿时眼里激起了泪光,牙齿咬的咯咯作响,盯着他道:“你还配说孩子……?纪连翰,你也配……?!!!”
为了一己私欲,他居然会对临产的自己下毒……他还是人么?
纪连翰心里也清楚,那孩子十有八九是活不下来的,那般处境能活下来需要奇迹。但,他没有给慕容钦哲拥有奇迹的余地。
天道好还,三年的期待,他饱尝了一次次的失望,在没有子嗣的痛苦里沉沉浮浮。
他曾以为再有一个孩子,会是那么容易。以他的地位身份,一切推倒再来,本该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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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吗?但……天意却似乎并不是这样在安排……
纪连翰的声音一下落寞了,叹了一声,“无论怎样,钦哲,跟我走……”
慕容钦哲这一下猛的甩开了纪连翰,低声问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进宫?你知道我为什么留下这条命……回到这清辽城……?”
纪连翰不问为什么,他自负看着慕容钦哲的眼睛就已有了答案。
“你想复仇,呵……你想报复我……”
慕容钦哲却冷哼了一声,道:“你从来都将我看的太低了。时至今日,你以为你对我而言,还重要?”
“重要”纪连翰恍然一笑,即便他失去了爱慕容钦哲的立场,他也绝不容许他否认自己心中有他的事实,“看看你的眼睛,就知道我在你心里有多重要……钦哲,你骗不了自己,也骗不了我……”
呵慕容钦哲在心里仿若呼吸一样,轻轻叹了一声。
那些年曾经生死与共的感情,岂能说散就散?说没就没……?但他的心里早已确证,他看着眼前人的时候,心中……也再没有半点儿爱意……
“对!或许在见你这一面之前,我是想复仇杀了你。拨你的皮!抽你的骨!将你碎尸万段也解不了我心头之恨!……但见到你之后,我突然不想了……”
慕容钦哲仰起头,定了一刻,缓缓的道:“你不配!我不想再浪自己的生命,去恨一个根本不配我恨的人!!”
他一把抛开纪连翰。纪连翰又一把上前去捞住他在抱进怀里。
“那你要做什么?”纪连翰狠狠的揉搓着怀中的慕容钦哲,哑声道:“去爱谁?这天下你还会爱上谁?!”
“天下之大,一定有爱我至深的人。”
慕容钦哲抬起眼神,说的笃定。像是这几日的非人折磨根本不曾存在过一样,他的脸上也还光亮无痕,无需躲闪。
“是么……?原来,你是想往更高的地方爬……”
纪连翰看着他心中有所寻求的神情,手劲儿突然一下就松开了。
他抓不住他了,他知道。
慕容钦哲撇开他的手,就像撇开两人过去所有记忆一样,冷冷道:“有什么错?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呵呵,又是他,呵呵又是他
纪连翰不知是哀哭还是惨笑,或是哭笑皆有。命运何以如此荒诞?!
常人面前,他是个情感淡薄匍匐阶下的狠厉角色,但只有他自己明白,那高坐明堂的人将这一刀一刀扎的他多狠。
他打碎自己的骄傲,几乎夺走了属于自己的所有!现在,又轮到了慕容钦哲这个天地间本来只属于自己独占的人。
纪连翰咬牙切齿的道:“好,好的很!”
第36章第三十五章
本来又蜇又疼的伤口感觉舒服了许多,纪连翰看着身边的哥舒宝珍,她那灵巧的双手几下就将伤口处理的妥妥当当,就是和随军的那些医官比起来也不差多少。
素日里那副悍妇的模样,倒是完全不见了踪影,怎么了这是……?
哥舒宝珍关上药盒,对着纪连翰轻声问道:“我去弄些吃的给王爷?”
自从嫁给他,她从没有见过他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在她心中她的夫君从来都是趾高气昂意气风发的,他在为谁神伤……?
应该不是那长燕宫的主人。
在哥舒部出嫁之前,她就曾听说过,她要嫁的人是这大梁国中唯一男妃诞下的子嗣,所以相传他英武非常,让天下女子为之倾倒不已。
她只知道那常侧王是因病去世的,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过她,原来他是被殉葬赐死的。
惊讶之余,她越发心疼起自己的夫君了,原来是这样……原来他曾经是这么落寞而孤独的带着伤痕长大……
她本就爱他,自从见他第一眼的时候,就痴痴傻傻的爱上了,他对她的漠视激起了那疯狂的妒忌,她不愿意看到任何一个人占有他。
天下的男儿何其之多,她哥舒宝珍却只愿为这眼前一人百死不悔,肝肠寸断。
王爷……你何时,心里才会有宝珍呢……?
纪连翰见她折腾完了自己的伤口又要去弄饭菜伺候,简直不胜其烦,冷斥道:“让你出去,没听到么……?”
他一夜里和慕容钦哲纠缠,又受了伤,已经心力俱疲,真是挣扎不出一点力去对付他的王妃。
哥舒宝珍轻轻一低头,一手扶住纪连翰的膝盖,就这么在他身前跪了下来,静静的抱住了他的双腿。
这种姿势,她也只能抱住他的双腿了……
纪连翰被她莫名其妙的举动搞的十分不悦,语气重了许多的喝道:“你这是干什么?!”说着就差蹬脚踹她了。
哥舒宝珍死死的抱住他,也不生气,只是淡淡的道:“我知道王爷心里根本没有宝珍……,但……宝珍只是想……陪着王爷……”
纪连翰一动身体又扯到了脖子上的伤口,夜里他没有处理脖子上的伤,慕容钦哲这狠狠一口也算要了他小半条性命。
血流的不少,现在但凡动一动都会感觉晕眩,哥舒宝珍这么死乞白赖的纠缠着,实在让他火冒三丈。
纪连翰就差对她吼句:“本王心里没有你,别这么犯贱了!”话都一瞬涌到了嘴边,他突然却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克制。
以往他对哥舒宝珍的态度从来不加克制,他想冷淡她就冷淡她,他想斥骂她就斥骂她,他想晾她这正妃在一边生生看着别的小妾先怀胎孕子就晾着她。哪怕他知道她的痛苦,她的嫉恨,她的疯狂,他也从来不愿施舍一分的感情和怜爱给她。
因为,如果没有她,没有那一场赐婚的存在,他和他的钦哲,不会是如此下场……都是她,都是她!
不能向皇帝撒的忿恨纪连翰毫不客气的全都给了他的王妃。他知道,这样做,很卑鄙。可再怎么卑鄙,难道卑鄙的过这无形的命运推手?!
但,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他却不再愿意这样伤她了。
或许倨傲自负一世的他,终于尝到了被人伤的滋味,那么不堪咀嚼。
爱情,本就是追逐与被追逐。
纪连翰从来自诩情场高手,只要他想拿下的人,就没有失手过。但这个游戏在昨天夜里,似乎第一次玩不转了……
纪连翰对着面前这个抱着他腿的痴心女子,很想问一句,“若是你知道我想谋反,顶着这诛灭满门的罪责,你还会想陪着我么……?”
呵呵纪连翰心里冷冷笑了笑,他终究是没有问出口。
谁知那哥舒宝珍却洞悉他的心神一样,喘了口气,又一次淡淡的说道:“无论王爷要做什么,去哪里……宝珍都想陪着王爷……”
她将脸贴在他腿上的时候露出了一种纪连翰所不熟悉的娴静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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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那神态好像将很多事情都已经想的清明一样淡然。
纪连翰见她这不可救药的样子,深深喘了口气,扶着座椅的把手靠了起来,正欲开口,门外却有人禀道:“王爷,宫里有人来传话了,说是要赏赐王爷,一会儿就到府上……”
赏赐?赏哪门子的赐!
纪连翰想昨夜宫里的事估计是已经发酵了,兵来将挡吧。他这王府之中平静如常,没什么人可以兴风作浪。纪连晟遣人想来查就查,来看就看,何必还顶着赏赐的光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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