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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宝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风烟幻
慕容钦哲知道帝王要对他做什么。
但他还是……,全身硬梆梆的,连同嘴角和眉梢都没有丝毫放松的迹象。
倒是纪连晟,他见慕容钦哲的身体还是如此拘谨,倒也没有太过在意。
因为人最能出卖内心的地方,是眼睛。
他的眼神,明明告诉自己,他是想要的。只是……不知如何翻开这一页,不知如何开始……
他不知如何接纳自己,难道自己就知道如何宠幸男人?
纪连晟心中苦笑,这还真是他此生独独的第一次。
两个人这么干坐着,岂不是辜负大好夜色?
纪连晟抬手撩起床帐,拉着慕容钦哲躺了下来。
慕容钦哲全身都是冰冷的气息,连同两颗眸子,都不像是另一人的体温能够暖热的。
从方才到现在,他没有对自己说一句话。
但,他想要他。
今夜在书房听政的时候,他就突然想要他。
这种欲望在见到慕容钦哲的一刻,突然之间,再也无法克制了。
他曾经自觉不会爱上男人,但眼前这个人,他只是不经意中那么略略看上一眼,就心生怜爱到自己也难以解释。
爱,到终极,是一种占有。
他不但要占有他的身体,他更要他的心!
即便……那很难。
但,值得一试。
真正的征服总是伴随着极大的成就感,而掳人易,获心难。两情相悦终究靠的是此生机缘。
慕容钦哲就这样躺在了纪连晟的身边。
两人之间只隔着咫尺的距离,似乎都能够听到帝王的心跳。
这颗心主宰着自己以至这个国家的命运。
这颗心……似乎这般热切的,想要自己。
慕容钦哲碰触到了纪连晟在锦被中的手,帝王指尖的温度似乎更灼人了……
两人之间,一股幽香夹在体温中散逸萦绕开来。
慕容钦哲回想起了皇帝方才在颈上点擦的那丁点儿油膏……味道好香……
这香味是雅趣,也是信息。
它不断通过嗅觉提醒着慕容钦哲,放松、放松些……
打开身体,随之,打开神灵……
他已经多年没有过与人之间的这种亲密接触了。上一次,想起来,都彷佛还是噩梦……
“你知道这长年殿的来历么?”
纪连晟没有理会全身紧梆梆的枕边人那不由自主的防备,而是绕开话题另辟蹊径,轻声问道。
他的声音极好听,温暖而带着一股旭日春风般的成熟。
“不知道,陛下……”
慕容钦哲过了半响才好不容易回了几个字。
手掌却被纪连晟握的更紧了。
“想知道么……?”
纪连晟抚着他的手,忽然探起了身子,正正压在了慕容钦哲身体的上方,看着他明亮的双眼,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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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若被锁,会放到q群里
第61章第六十章
“很久以前,这宫中曾有一位寂寞的帝王……”
纪连晟缓缓讲述,在开口说这第一句的时候,一个轻轻的吻就落在了慕容钦哲的额头上。
“他很喜欢一个人,而……那人却心爱着他的弟弟……”
他顺着的他的眉骨,一寸一寸带着温润的气息啜吻到了他的耳畔。
一点都不意外。那耳骨圆润而冰凉,唇尖的触感像极了隆冬凌雪的白梅瓣。
慕容钦哲听到这一句时,心中一窒,脊背竟是冒出了冷汗。
皇帝究竟知道些什么?!
纪连晟似乎十分自然的被慕容钦哲的身体所吸引。他年纪已过而立,却从未尝过与自己同性之人相悦相欢的味道。
原来若是一个对的人,感觉竟会是这般销魂……
他一点点的寻索着,认知着,像是拨开云雾想看清什么一样,吮吸着慕容钦哲的耳骨,在他耳旁轻轻的继续道:“他们爱的疯狂,结果……那人竟触犯了国法家规,怀上了他弟弟的骨肉……”
慕容钦哲听到这儿,心都几近凝固了。
他还应该听下去吗?逆来顺受的听下去么?……难道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这天地间,除了面对,他能去哪?!
慕容钦哲十分不堪的闭上了眼睛。往事的一幕幕如潮水一样,翻涌而来,在瞬间就几乎将他的神志淹没。
他不想也不愿回忆曾经的一点一滴。
若是面前的人依旧让他无法逃离记忆的牢笼,他宁愿以死抗争!
谁知,纪连晟却绕过了他的耳畔,重新将吻落在了他紧闭的双眼上。
那吻醇郁而温柔,温度久久覆盖着双睫,慕容钦哲有那么一刹,完全被这温度中那个所蕴含的感情所触动。
“帝王气急了,当众拔剑杀死了……他的弟弟。”
纪连晟在每一处吻的间隙中带过一句话,徐徐叙述,全然不喜不怒的平静。
听到此,慕容钦哲睁开了眼睛。
这并不是他和纪连翰的故事,不是……
难道……在这古老的大梁国皇宫中,却曾经发生过和自己经历如此相像的故事?
究竟是什么人,有过这般的境遇?
历史为什么总会有惊人的巧合?!
“而那个人……也并没有如期生下孩子……”纪连晟的吻滑落在了慕容钦哲的脸颊上。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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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里,慕容钦哲诧异而又带着几分好奇的问道。
“对……”纪连晟也没有避讳,他轻轻吻着慕容钦哲的脸,扫过他的鼻梁,直至他的嘴唇。
饱满而清秀的双唇,洁白整齐的皓齿之间,完全是一股甘甜的气息。
“想知道……他死在哪里么?”纪连晟吻住那一双唇瓣,伸出舌尖轻轻在他的口唇中捣了一捣。
皇帝的吻技果然要比自己高明许多。
不知为何,直觉告诉慕容钦哲,或许……就在……
他的心猛的一沉,在接纳着皇帝之吻的间隔中,询问道:“在这里……?”
纪连晟听罢,无言的点了点头。
“就在这张床上……?!”慕容钦哲一口冷气倒吸,差点儿没呛到自己,扶住压在自己身上的皇帝,惊问道:“就在这儿?!”
纪连晟见他完全没了刚才那副死气沉沉的模样,笑着点头道:“对。”
啊!慕容钦哲听他这么说,突然一声叹息,像是被什么蜇到一样,身体一仰就弹了起来。
大半夜的,也太渗人了。
原来这床上,还死过人。不……他不想住这儿。
他一要仰身起来,正巧磕在了纪连晟怀里,皇帝双手将他抱了个满怀,十分惬意的拥住他在双臂中。
稍有情趣这么一调剂,气氛顿时没有刚才沉闷了。
“朕是逗你的”纪连晟仰头笑了笑,圈着慕容钦哲在怀里。
这宫殿本就是他家的。自然他说什么是什么,慕容钦哲被他这么一捉弄,顿时气鼓鼓的,真是又气又觉得好笑!心中,却不知为什么还是有些隐隐不安。
皇帝无端说这么个故事,究竟是什么意思?
“这长年宫以前是朕曾祖父的书斋和花苑,他极喜欢牡丹,所以院中繁簇锦绣,种着各色番邦进贡来的牡丹。”
纪连晟笑着解释道,不想慕容钦哲因为方才的事和自己制气。
“原来是这样……”
慕容钦哲靠在他怀中,也不再躲闪了,轻轻又问:“那‘长年’又是什么意思?”
“长年啊……”纪连晟看着怀中甚是俊秀的人儿,稍稍将身体侧过,又一次放平了慕容钦哲在榻上,道:“朕的曾祖父在后园写过一副对子‘天下八方清晏,人间四季长年’祈望寿永绵延。于是这儿就被称为了‘长年宫’,如此而已。”
皇帝这次应当所言非虚,慕容钦哲才略略露出了一点儿笑意。
纪连晟看着他的眼睛,他也望着纪连晟,不知是谁的目光先稍稍一动,烛火幽荡,将对方的影子打散。
慕容钦哲发觉纪连晟正注视着他脸上那个被太后烫的“奴”字,一下整个人就变得很不自然。
这个字是他心头的痛。也是他的无奈。
在这宫中没有权势便只能忍受任何降临在自己身上的莫名欺凌。
他略略拨过自己的长发发梢,想尽力的挡住那个字,自欺彷如它不曾存在一样。
谁知,纪连晟拢过那缕发梢遮住那个刻字,审视着慕容钦哲的脸,神情十分珍惜的道:“好看。”
说着,又一把拨开了那缕乌泽的发梢,赫然将那刻字显露在了自己面前。
“大成若缺。”
他注视那个皮肉之中的刻字,像是在品鉴什么一样专注。然后,他说了这四个字。
纪连晟轻轻的一吻落在了在他的鼻梁上,温声道:“也好看。”
慕容钦哲多少对中原的文化是学过一些的,尤其是许多经典的典籍,自从他儿时,父王就请过中原的先生一部一部的教他。
大成若缺是什么意思,他清楚清晰的明白。
因为明白,所以才甚为感动。
原来这世界上最完美的东西,也都会有自己的残缺所在。而往往也正是因为这残缺,才反而令它的完美更加真实而独特。
某种意义上来说,残缺才成就了完美。
或是感动、或是感激、或是钦慕……慕容钦哲在不知不觉中抬起了双手,圈住了纪连晟的脖子,他的身体不可抑制的在这一刻,想与他面前的男人亲近。
身体的欲望,是永远不会骗人的。
破除一切凡尘俗世的道德与伦理禁锢,只是身体之间的彼此坦诚与需要。
纪连晟的欲望也已经完全的苏醒了,他抱着慕容钦哲,寻索着那个最令人销魂摄魄入口……
可他毕竟是个男人。
而他对男人……完全没有经验……
一次、两次……反复尝试了好几次,纪连晟似乎才寻摸找到大概的去处,额头上都急不可耐的布满了汗珠……
紧接着,就在烛火燃尽最后一分光明的时候。
他深深、深深的被那包容之处接纳了进去。
幽幽漆黑的寝殿之中,尘世间的两个人,终于在这一刻融为一体。
第四卷完
第五卷
第62章第六十一章
“哎呀呀你看那人间世上,从来离别多欢聚少。大丈夫当求那紫蟒常踞,觅那万古封侯,不该空守故园终老……”
是夜,清辽城。
璋王府几百年的红木戏台上,且看那长髯持重的黑衣末角儿字正腔圆的将戏引起,一句唱出,余音绕梁。
铜锣、铙钹瞬时合击相奏,渐而加进的乐器立即烘托出风声流水、波涛起伏,彷如那剧中人纠结忐忑的心境一般。
哥舒宝珍坐在看池的上席中,在她身后错落的坐着王府中的家眷,只是她身旁的座椅却还是空空如也。
戏都开场半天了,纪连翰还压根儿没入座。
这戏,名叫《寻夫记》,是哥舒宝珍专程点的一折。她看这戏的蕴意好,本是想借此机会敲打敲打和自己关系大有缓和的夫婿。
谁知道,纪连翰见着这戏名便只觉得她无聊。整整一夜,都在和他的几个幕僚一起商议事情,直到这戏快结束了,人还没出现。
哥舒宝珍叫人去请了两次,未果。直到第三次,纪连翰不胜其烦,看这夜也深了,才遣散了众人,慢悠悠的从书斋到了戏楼。
似乎这京城中历代的璋王都爱听戏,几百年来,戏楼修葺、翻新、加盖多次,如今是富丽堂皇流光溢,在京城的私家戏楼中首屈一指,与纪连翰万人之下的身份十分相配,仅次于皇宫中的凤仪阁。
璋王一到,戏台上的角儿们便演的更带劲了。
哥舒宝珍见纪连翰终于是赏脸来了,心中窃喜。纪连翰却压根儿没看她,只是好奇那今夜那台上的旦角儿究竟姿色如何?
都说这披香班的旦角儿翠瞳,是清辽城里新近的一等一绝色,闻名不如见面,今夜算是一睹芳姿了。
只见那戏幕一转,一位旦角儿新妇正坐在那小小轩窗之前,神思黯然,低低吟唱着:“自从你我天各一方,鬓发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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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梳妆?簪钗生暗尘,如我误青春。镜中细发青丝终染雪,孤鸳形单影只难度夜。唉”
一段唱词像是碰触到了哥舒宝珍内心的部分,她倒是有几分感同身受,不禁提起了手中的丝帕子,擦了擦眼下那若有似无的泪珠。
这种自哀自怜的戏路可不是纪连翰的心头好,他宁愿看那武生嘶吼着来去大战几百回合的戏码。
正觉得百无聊赖,戏楼侧门的门帘被“唰”的翻起,一个褐衣侍从疾步的走到他身边,呈递上了一封信。
在璋王府,这种褐衣侍从只会递来监控宫内的消息。
纪连翰神色一敛,拿过信,拆开。
白纸上的几排黑字赫然告诉他一个令他十分不痛快的消息。
他的哥哥册立慕容钦哲为少使,并且宠幸了他。
他的哥哥……终于……占了曾经属于只属于自己的人。
他的哥哥……!
纪连翰那张素日里桀骜冷漠的脸,似乎一瞬间就气的狰狞了起来。
他掌中一紧,就狠狠将那张信纸揉搓成了一个球儿,继而,在他掌中化成了纠缠凌乱的丝缕。
哥舒宝珍一转头看到纪连翰的神色,吓坏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那戏台上的角儿们对台下的变故一无所知,只是十分投入的继续演绎着方才的戏曲。
此时,只听那旦角儿,扶了扶眉鬓,柔媚又凄婉的唱道:“一别经年杳无音信,往事难回首,无端暗里神伤。有道是天罗地网,也难觅那负、心、郎……呀,负心郎”
“够了!”纪连翰一声怒喝,一掌就差点儿将身旁的桌案震碎。
王爷的怒喝声恍如惊雷一响,瞬时台上台下的戏班演奏都戛然而止。
究竟怎么了?自己唱的不够好?
台上的翠瞳素日里不过是在戏楼和京城的大富之家演过,登台王府还是第一次,和那些鲜花繁锦掌声雷动比起来,几时见过这种场面?!难道自己演的不好,不入王爷的眼?……想到这里,她整个人都瑟瑟发抖了起来。
纪连翰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但方才那三个字着实刺痛了他的心,莫名的,让他不可抑制的感到极度愤怒!
慕容钦哲今生今世,不是只该属于他一人么?
慕容钦哲不是心里爱的只有自己么?
他本该至死如一,不对么?!
纪连晟……你几乎拿走了属于我的一切,现在,就连这么个故人,你还要……?!他早被我操/过了,你不知道?不知道?!
只见王爷一发火,那披香班的角儿们都跟惊弓鸟兽一样,在台上顿时就要散了。
哥舒宝珍被弄得好不尴尬,忙轻声问:“王爷,这戏不好看么?”
“你自己慢慢看吧。”纪连翰冷着脸,搁下一句,便抽身离开了戏池。
他快步走回书斋,立即命人将方才遣回的幕僚们都叫回来。
短短不过须臾的时间,几人就又一次都聚拢在了纪连翰身边。
要说最近,朝廷上风波四起,皇帝早将纪连翰手下一派的官员摸的清清楚楚,这些人大多已经被皇帝明升暗降,夺了实权。
皇帝兵不血刃不过几招,就已经大有架空璋王的势头。
若是在听之任之,由着皇帝这么做下去,怕是……再也难有回头之路了……
除了……接受封疆。
周择看着纪连翰,实在是急在心里。他们一干跟着王爷的人,在朝廷里如今是越来越难做了。
“王爷,您究竟怎么打算?”
周择苦口婆心,实在是见不得纪连翰在关键时刻如此儿女情长优柔寡断。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
这大梁国血腥的宫变例子,亲王将在马的皇帝拉下来,自己成功上位,翻翻国史也并不少见。
帝王之位,本来就是能者居之。
你给皇帝留余地,他未必会给你留退路。
反复几次遗失良机,以后要是再想回头……恐怕……
“事不宜迟啊,王爷。若是决定封疆,就该立即离开京城;若是您不想封疆……那……”
周择将“那”字说的弯弯绕绕,极有深意。
王爷不是没有反心,他对屈居人下的日子早已受够了!这点,周择看的清清明明。
正因为如此,他才敢不断放大自己的野心,去煽动王爷的心思。
纪连翰似乎一直在思考定夺,他几步走到自己的剑架旁,双手抚着那只绝世奇珍的笠影剑,来来回回。
一股杀气,升腾而起。
纪连翰本就是在边疆带兵征战多年的战将,搞一场武力夺/权的宫变,只要他想做,根本轻车熟路。
“王爷,时不待我啊一定要快”
周择又苦劝了一次。
突然,纪连翰“哗”的一声,狠狠将那剑身从剑鞘中抽出。
宝剑凌光四射,寒气逼人。
第63章第六十二章
卯时刚到,慕容钦哲在一阵喜鹊叫声中睁开了眼睛。
殿中的火盆里发出滋滋的“噼啪”响,周身尽是一股温润清新的空气将他包裹起来。
窗外枝头上,喜鹊正在“喳喳呀呀”叫的尽欢,天际的颜色微微吐露了一点光莹,长年殿里却已经被烛火照的通明。
身旁锦被叠的十分规整,昨夜的欢爱倏的全然没了踪迹,唯有一抹余温仍然温暖着慕容钦哲的身体。
慕容钦哲听见殿中动静,略略撑起身子,见曲六正在伺候纪连晟穿衣。
原来他早已起来,也已经梳洗过了,难怪这殿中泛着一股清香。
朝服是齐歌连夜里从皇帝寝宫送过来的,一层一层紧致厚重。皇帝穿了朝服,生生就和便服时的他就有些不一样了,多出了几分距离。
“钦哲?”
纪连晟像是透过床帐瞧见了慕容钦哲撑起身子的模样,轻声唤道。
一夜之间,有些什么就突然不同了。
在人的一生之中,总会有些日子值得铭记,因为这种日子总是悄然之中赋予了生命崭新的意义,与过去划开了一道深深的鸿沟。
慕容钦哲心头慵懒,并没有答他,而是侧身又躺了下来。
不知为何,他身上似乎又一次感觉到纪连晟昨夜的那种抚触。
这种温柔的抚触让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深深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呵护。
“起来,和朕一起用早膳。”
纪连晟一句话,下了命令。他自己径直就向外殿走去,没有丁点儿流连在慕容钦哲的床榻前。
慕容钦哲也只得起身、穿衣、梳洗,略略折腾了半响,这才一切就绪。他掀开门帘,见皇帝面前的圆桌上已经摆满了丰盛的早餐。
纪连晟每日早上的事务都安排的十分紧凑,因而也十分重视这早膳。通常是他一人吃,而今天却是慕容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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哲陪着他一起。
昨夜一场欢好,今早再看彼此的时候,有什么就不同了。
纪连晟挑了一眼身边的人,他明明还带着几分慵懒的睡意,那双清明而动人的眼睛,惺忪自然。长长眼睫微微低垂,像是在告诉身边人他的困倦一般,舒然的神情又同时好像是一种无声的引诱。
这还是皇帝第一次见慕容钦哲刚刚睡醒的样子。
他喜欢。
“睡的可好?”
纪连晟伸手给他盛了一碗青花瓷煲中的烫牛乳,牛乳上热气腾腾,氲氤着一股浓郁的香。
慕容钦哲没有料到皇帝竟会这般待他,倒是有些受宠若惊般的端了过那盛牛乳的碗,轻轻道:“陛下……”
纪连晟看了他一眼,笑道:“醒了?”
昨夜慕容钦哲睡在他怀里的时候,像个孩子那样,乖巧安静的无声无息。
安静到他似乎极度珍惜这个怀抱,生怕夜里的真实,也会像梦境一样,一醒就散。
人的浮生不过弹指三万天,有时候兴许会觉得,一刹便是永远。
而永远,就是在这宇宙中永恒存在的东西。
所谓爱情,不过是画地为牢,将自己囚禁在一个个小小天地中。自此悲欢喜怒都紧紧跟随着另一个人的心跳而动……
慕容钦哲刻骨的明白爱情所对称的伤痛,但这一次,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跳了下去。
他甘愿,即便只有这一刻,明日就灰飞烟灭,那又如何?
至少他有过。
人生可以有遗憾,但不能后悔。
所谓后悔,便是对自己年华的辜负。浮生若梦,缘何不纵情高歌?!
“醒了。”
慕容钦哲嘴角边微微扬起一抹笑容,轻声回道。
他是真的醒了。
从昨夜,从过往。
他觉得自己从来都这么值得被人理所应当的呵护和爱着。
“谢陛下……”
他喝了一口那温热的牛乳,奶白的汁液上晃着几片油晕,香醇而诱人。
纪连晟见他默默的将这牛乳都喝了,也很高兴。毕竟慕容钦哲的身体前段时间受损严重,还需要时间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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