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子为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色木屋
城外的草棚已经看到了,也去打听了,本以为城内会一片凌乱,却在早晨进城时发现城内安好。
细问之下得知,是皇上派人来赈灾了。
他们的队伍清早才到,那么之前派来赈灾的人是谁?此刻看到只有县太爷和李墨染,就算他们不愿意相信这是一个五岁孩子的功劳,却依然忍不住这样怀疑。
李墨染会写出这样的信,他的胆识、智慧,怕是连一个成年的男子都比不上。
李修是骄傲不已,又惋惜不已。
端磊则是患得患失,更为骄傲这个人是自己的学生。
“学生让老师担心了,更是不孝。”李墨染靠近端磊的怀里,半是撒娇道。端磊虽然位高,但膝下只有一个孙子,偏偏端礼野性大,又不是会撒娇的主,李墨染的乖巧,偶尔的叛逆也满足了他这个当爷爷的一点点心思。
“你啊……外面草棚、施药、施粥等事情可是你所为?”端磊拉着李墨染的手问。
“不是,是皇上派来的钦差大臣所为。”李墨染微微一笑。
叙旧过后,几人开始商量抗灾的事情。
抗灾的事情李墨染在昨晚就已经有了计划,他把自己的画拿出来:“老师、父亲、张大人,墨染的想法是这样的,水灾如此严重,水流川流不息,如果要截住水流怕是困难,既然如此,我们可以化整为小。你们看我的图,在这边……”李墨染指着画上的点,“等地方挖井引水,那么水灾的水流就会变小,等水流变小之后,再修水坝,三位以为如何?”
“墨染画的是水灾现场的图?”端磊问。
李墨染敢在三人面前表现自己,也存了把三人拉拢在一起的想法。安国公、户部、加上未来的右相,三者若是在将来站在太子一边,太子继位后的朝廷,会更加稳固。
“是的。”
张敬和李墨染没有正面接触过。虽然对这孩子早有所闻,但今日听他一番话,感触良多。区区五岁的孩子,竟然有治水的才能,又是将门之后,端磊的学生,这孩子的前途自是不必想。李家和张家又有亲戚的关系在,张敬想到此,心里也有了打算。
两月后,京城,崇政殿。
“朕昨日到端太傅的信,银州水灾一事已经解决,新的水坝即将建好,两个月,整整两个月了。”文孝帝心情大好,“礼部可以着手春猎的事情了,太傅来信,不日将回。”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这两个月的朝堂一直很压抑,大召国近几年边疆安稳,银州水坝崩裂的事情乃是今年的头等大事。而且水坝崩裂之后,洪水淹没了三个村,死亡人口众多,文孝帝寝食难安。
“左相,下官至今想不通,为什么水坝一事会交给端太傅去负责?”太傅没入朝堂,交给他负责实在不合情理,吕桦想不通。
“右相年纪大了,势必要有人接他的位置,放眼朝廷,还有谁有这样的资格?水坝之后,端太傅接任右相名正言顺。”宇文霆倒是看得明白。
“那张敬和李修呢?”谢君豪问,“李修虽有安国公的爵位,也在兵部任事,却无实际的官职,原以为帝皇打压李家,如此,今次又为何派他去赈灾?”
“本相派人去打听过,首先到银州的并不是端太傅,而是李修的儿子李墨染。在赈灾队伍到的前一天,这李修的儿子就在县城里开始施药施粥,一个区区五岁的孩子……本相以为这其中定有原因。而且银州水灾的事情也不是下面的官员来报,赈灾队伍出发前一天,李修、张敬、端太傅,三人一同进宫,事后皇上下旨赈灾。”宇文霆知道其中有联系,只是查不到。
“张敬是户部尚书,又是李修的岳父,如果李家和端太傅都站到太子那边……”吕桦点到为止。
“老夫怕他们不成?”宇文霆不以为然。“皇上多疑,他们声势越大,越不讨好,咱们暂且看着。”
三月中旬,赈灾的队伍终于回京了。
端磊、李修、张敬,先进宫面圣,李墨染直接回了安国公府。
“少爷回来了……少爷回来了……”
杨氏带着三个女儿早就在门口等着了,看着马车的到来,看着李墨染从马车上下来。才两个月不见,杨氏左看右看,都觉得墨染长高了。
“孩儿不孝,让娘亲担心了。”
“担心……怎能不担心,你这孩子……”杨氏说着,把李墨染紧紧揉住,声音哽咽中,是作假不来的关心。
“是孩儿不孝,孩儿带了很多银州的特产回来孝敬娘亲,还请娘亲不要生孩儿的气。”
“弟弟,可有给姐姐带东西了?”大姐姐问。
“还有我们。”二姐姐三姐姐也揉着李墨染问。
“都有。”
皇宫,御书房。
“臣端磊(李修)(张敬),叩见皇上。”风尘仆仆的赶路回来,而今见到皇上,三人才觉得真正松了一口气。
“起,赐座,银州水坝的事情老师在信中提到回京面述,可是有其他的问题?”文孝帝退了其他人,只留下一个权衡伺候。
“回皇上,这次银州水灾地方米铺趁机控制米价,逼得我们不得不舍近求远,赶上几天的路去其他州买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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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建水坝全靠墨染提议,让水灾的百姓用劳动力换取米。当日我们赶到银州时,先我们一步到达的墨染已经安顿好了难民,他以皇上的名誉施药施粥,又怕皇上怪他假传圣旨,这会儿不敢进宫面圣。”端磊据实以报。
“哈哈哈……”文孝帝大笑,“小墨染胆子这么大,到了朕这胆子就变小了?”
“请皇上恕罪。”李修赶忙跪下。
“李爱卿起来吧,你这儿子生的好,朕喜欢着呢,胆子大才有出息,咱们大召的下一代可是靠他们了。”文孝帝不以为然。“按照太傅的意思,朕该给墨染赏赐什么呢?”
“皇上,等皇上看了臣的画和折子之后再赏赐也不迟。”
“哦?太傅快说,朕等不及了。”
“首先皇上请看那幅画,是当时水灾后的图,上面画了抗灾的分布措施。微臣这里还有折子,是关于米价的问题。”
文孝帝打开端磊说的水灾图,不错,里面关于抗灾的分布画的清清楚楚,再打开端磊的折子,文孝帝眼睛一亮:“好,好计划。经过水灾一事,米铺提高米价的确造成了更多灾民的难处,也造成了朝廷的损失。如果在每个州都设立粮仓,百姓交税的大米中,每年都留下一层的米放在粮仓里,以备不时之需,的确妥当。等到来年,陈米再送去边关当军粮,新的税米再存着,也不怕陈米发霉。好计划,真是好计划。太傅……老师,朕好激动。”如果国家能掌握一定的粮仓,以后边关的军粮就不会是问题。
战争的时候银子不值钱,只有粮食才能救命。
“只是这画和粮仓的计划,跟墨染有什么关系?”文孝帝平静下来之后回想端磊的话,有些好奇。
“这抗灾的分布图是墨染所画。关于粮仓的计划,那日墨染跟微臣抱怨,那些商贩提高米价利用水灾来赚钱没有商道,说如果国家能有自己的米铺那该多好,微臣便想到了这个计划。”事实上,粮仓的计划是李墨染提议,师徒两人用了大半个月的修改,才拟定了这个计划。李墨染的功劳可是比过端磊了。
但是端磊也不是抢学生的功劳,李墨染才五岁,锋芒太露会惹来麻烦,故而端磊只是稍微提起他,这是师徒两人商量的。
第65章世子春猎
翌日,崇政殿。
右相杨世庆主动辞官,文孝帝大手一挥,准了。同时,文孝帝连下两道圣旨。第一封,封端磊为右相;第二封,封安国公四公子李墨染为安国公世子。
端磊封相,本是喜事,但不知为何,风头却被李墨染给盖过了。李墨染加封世子之事,李修并不知情,朝堂上听到这道圣旨,他愣了许久。
他膝下不会再有子嗣,对墨染也承认了,将来他百年之后,安国公府也定是墨染继承的。但内心里,李修还是有些担忧,并不全是因为墨染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而是皇上加封了墨染为安国公世子,这是欺君之罪。
如果皇上知道李墨染不是他的亲生儿子,这欺君的大罪,李家的一门荣誉从此尽毁。李修知道,此后关于墨染身世的想法,会被他永远的带进棺木里。
安国公府。
三月中旬,天气已经转热,加封了世子的李墨染,看上去更加俊俏了。杨氏心里也更加坚定了要把李墨染照顾好的决心,皇帝亲封的世子,就算以后她为李修生了儿子,也动不了李墨染的地位。杨氏是个聪明的女人。
“世子,皇上特意吩咐了,世子若是空了,便去皇宫多走走,皇上念着您呢。”前来宣旨的,是内侍省督主,全衡。
“谢谢督主,墨染定会去的。”李墨染微笑又亲切的看着全衡,亮晶晶的双眼好不可爱。
全衡见多了惧怕他奉承他的人,李墨染的聪慧又乖巧让他也不禁释放出善意的笑:“咱家伺候皇上这么多年,从未见皇上提起谁心里会高兴着,而今有世子您了。皇上日理万机,国务繁忙,咱家请求世子多去皇宫走走,让皇上高兴高兴。”
“恩,墨染定会去的,请督主放心。”李墨染叫全衡督主而不是公公,这让全衡听来更是受用。公公两字对太监而言,是抹不去的耻辱。但却没人会注意到。
“督主。”杨氏起身,给了全衡一个大香囊,“督主公事繁忙,此乃缓解压力的香料,于督主大有好处,还请督主下。”
全衡接过,谁都知道这里面哪里是香料,但杨氏的门面功夫做的太好,让全衡更加满意了。安国公这人不够聪明,没想到娶了一个好妻子,生了一个好儿子。
“那咱家就多谢夫人了,另外皇上知道世子喜欢御膳房的点心,也让咱家带来了。咱家宫里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
“墨染送督主。”
等墨染送走了全衡回到大厅,看见一屋子的人围着文孝帝赏赐的东西在看。三位姐姐看的是御膳房的糕点,李靓看的是珠宝布匹,杨氏见他进来,温柔一笑:“这些都是皇上赏赐的,就送回你的景岚院,可好?”
“娘亲想的周到。”他会长大,的确需要自己的私库,“那糕点留给大家吃吧,布匹和饰品娘亲给姐姐们挑几件喜欢的,其他我再入景岚院的库房里。”
李靓看的妒忌了,眼下李墨染被封为世子,她的儿子于安国公爵位无望了。那些御赐的东西都是好货,但这侄子却没有提到送她什么,李靓心里不好受。“皇上对咱们墨染真是好,连吃的都惦记上了,还有这玉镯,晶莹剔透……”
“娘亲,我先回房了,这些东西娘亲挑好了再给我送来就是。”李墨染不予理会李靓,由着她自言自语,自己向杨氏打了招呼离开。
端磊官拜右相,已不适合再当太傅,因此李墨染和端礼于皇子学堂的“惩罚”结束。李墨染倒是喜欢的很,因为轻松自在了。
“墨染……墨染。”端礼闯安国公府就像闯端府。
“你……你们怎的都来了?”李墨染的眼神从端礼的身上飘过,再看郑晖年、狄儒、赵元浩,最后停在赵元崇身上。
两个多月没见,赵元崇似乎没怎么改变,但是看着自己的眼神像是在发光。还是那斯文微笑的脸庞,只有自己知道,他的笑容掩盖着怎样的雄心壮志。“墨染见过太……”
还未跪下行礼,赵元崇就上前几步,扶住了李墨染,他笑容变得灿烂了:“以后私下里,不许行礼。”就算再伪装,这个人骨子里的霸道和狂傲,未曾改变。
上辈子,刚嫁给他的时候,把自己骗的好惨。
“恩,皇上刚刚赏赐了很多东西,特别是吃的,我叫人给大家端上来,我们去练功房吃。”说着又挽住赵元崇的手,“你怎么也来了?没关系吗?”
赵元崇喜欢他明眸生光的看着自己,宠溺的纵容着他的无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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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这两天安国公府的客人会多,咱们来打头一波。”
赵元浩跟在他们的后面,突然说了句:“墨染世子和太子真是亲切。”
“墨染第一次见到太子,哭的很惨,他就像个弟弟,太子喜欢着呢。”端礼到没觉得什么,李墨染在他心里也是个弟弟,哥哥亲近弟弟,那是天经地义的。
“就是。”郑晖年也是少根筋的,在他眼里,年纪比他小的都是弟弟。
狄儒乃御史之孙,生性耿直,太子是君,君对谁好,他做人家伴读的,绝无讨论的资格。
赵元浩不以为然的笑了。他不仅早熟,性格也内敛,看似温文尔雅,内心却十分仔细。太子若是重兄弟情义,而今太子身边的人就不会是李墨染,而是静王。
五月初,大召国和北戎一起举行的春猎,在大召国的岐山猎场开始了。文孝帝率领此番同行的官员,以及十位参赛选手,于岐山猎场亲迎北戎国君克尔威穹。
克尔威穹长得十分高大,一双虎目非常威严,威武的身躯看似力量很强大。北戎人喜欢绑辫子,跟大召国的风俗很不同。
大召国和北戎交好,乃至文孝帝的爷爷仁威帝那一代。
当年北戎大乱,王储之争非常激烈,北戎太子被身边的人出卖,好不容易死里逃生,带着贴身的人逃到大召,求当时的大召皇帝帮忙。大召皇帝朝堂议事,整个朝廷只有当时太子之位不稳的仁威帝主张帮忙。于是,大召皇帝把这件事交给仁威帝处理。事后仁威帝帮北戎太子登上了皇位。再利用北戎的兵力,让自己也坐稳了太子之位。
从此,两国缔结兄弟之邦。当年的北戎太子发誓,其后代子孙在北戎王位一天,只要北戎的皇位是仁威帝的子孙,那便永不得与大召为敌。
“北戎克尔威穹,见过大召国皇帝陛下。”北戎与大召,乃附属国与天朝的关系。大召地大物博,北戎乃是番邦小国。
“威穹王,咱们有一年不见了。”
“陛下抬爱,自从去年岐山一别,本王也一直等着今年的春猎。”威穹王声音浑厚,步伐沉稳,是个做事果断、狠厉的人。
“怎么?朕记得去年的春猎可是我大召国赢了,威穹王莫不是一直等着今年的春猎想赢回去?”文孝帝问,听似玩笑,却也带着试探。
“皇上,猎场上可不分朋友,本王当然想赢回去。”
“哈哈哈……”
文孝帝和威穹王走在前头,两人的话都带着争强好胜的野心。看似兄弟之邦,但其实,谁都想把对方的国家吞并。这就是帝皇,再大的恩惠,也比不过一统天下的野心。
岐山猎场的春猎,已经历经了大召和北戎的三代帝皇,猎场里的宫殿虽没有京城皇宫那么繁荣,到也有帝皇其他行宫那么富丽。
文孝帝坐在皇位上,右下是大召国的臣,以右相端磊为首、左相宇文霆次之;左边以威穹王为首。
“皇上,这宇文相爷去年春猎时本王见过,本王知大召的律法,以丞相为百官之首,但这位大人位居宇文相爷之前,不知是?”威穹王疑惑。
“此乃我朝右相端磊,端相是朕的老师。”文孝帝介绍。
威穹王听文孝帝介绍,双眼一亮:“原来是才高八斗的端太傅……端相,久仰久仰。”
“王爷过奖。”论镇定和心机,端磊也是佼佼者。
“今日大召和北戎岐山春猎,两国皆派出十周岁以下的少年英雄十名,规则与往年不同,先请出两国的二十名参赛选手。”文孝帝的话,直接拉开了春猎的序幕。
第66章墨染反击
“这是我大召的太子赵元崇、静王赵元贤、安国公世子李墨染……”文孝帝把十名大召的少年勇士介绍了一遍。
威穹王看着他们一个个瘦小的身材,对这场的春猎,更是信心十足了。北戎人天生比大召人长的高大,威穹当初提出少年勇士比赛春猎,对大召就是不公平。但是,文孝帝如果拒绝,那便是示弱,答应了,这场比赛的结果谁都料得到。
再看北戎那十名少年勇士,虽说不能超过十周岁,可个个看上去有十二三岁的身高。
“安国公世子?”威穹王的视线停在李墨染的身上,“可是当年随仁威帝助我祖父平定叛乱的那个安国公李示之后代?”
“正是。”李墨染回答,面对威穹高大身躯传来的威严,他不卑不吭道,“李示乃我曾祖父。”
“我常听父王提起李示李将军的英雄事迹,当年助我北戎叛乱时,以一人之力斩了两百叛军,世子乃李将军后代,将来也是大召的良将了。”开口的威穹那边的十名少年之首,一双眼十分大胆的透露着他的野心和心机,看着李墨染的眼神有几分轻视,和他话中对李家的尊重是两个对比。
“此乃我北戎的太子,森亚。”威穹王介绍。
“森亚太子。”李墨染微微一笑,也不行礼,良好的修养和礼仪无愧于大召泱泱大国的名声“墨染此生不想当良将,只想当贤臣。”
什么?
大殿上的人,特别是大召的官员,对这孩子的回答很是疑惑。
“哈哈哈……”森亚大笑,“李示之后代不想当将军,莫不是看轻了武人?”
李墨染嘴角虽然在笑,但眼神却已冷,他看着森亚:“墨染从小就听说番邦重武轻文,野蛮人较多,今日听森亚太子这番话,果然名不虚传。”
“你……”
“我大召国良将众多,林家一门武将,南平侯出战以来更是从未败过,何惧我李墨染从文?又何惧边境小国狼子野心?自古以来,文安内、武安外,若是朝廷内忧不能解决,武将在外如何放心杀敌?墨染想当贤臣,并非看轻了武将,我大召国文武皆是看重,墨染从文,是相信我大召的实力,相信大召的将士。”五岁男孩,大殿上,在百人的视线下,侃侃而谈。谈国家的强大,谈武将的崇高,谈朝廷的局势,更是不屑把番邦小国看在眼里。
“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北戎人重武,受那次的叛乱影响,更是受大召的武力影响,李墨染的咬文嚼字,话里讽刺,他自然听不懂。
“文安内、武安外,此乃治国之策,森亚太子贵为北戎太子,将来势必继承北戎的王位,莫要看轻了文人。”李墨染笑着提醒。
“大召国地大物博,人杰地灵,今日听世子一番话,如雷贯耳。”排在森亚后面的一名少年开口,他比一般的北戎人斯文秀气不少,“文安内、武安外,的确是治国良策,想必大召太子,也是文采了得了。”
赵元崇挑眉,笑而不答。
李墨染的爪子还没起来,倒是对这名少年刮目相看了。“我大召国立储与北戎国不同,大召立储是立贤不立嫡,皇上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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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皇子为太子,自然是看中他皇子的才能。”
意思是,你如果怀疑大召太子,就先要去打文孝帝的脸。
“世子方才所言,只当贤臣,不当良将,那么世子的意思是,将来要当大召太子的贤臣?”
李墨染摇头:“你这话真有意思,我大召皇上在此,墨染当的当然是当今皇上的贤臣。”
“世子方才说,大召立储立贤不立长,那你的意思是,太子之才能超过了静王?”
“哈哈哈……”李墨染大笑出声,小孩笑声盈盈,听起来很是高兴,又带着任性的语气说,“你这么笨,连挑拨离间的资格都没,太子被立为储君的时候,静王尚未出生。”
“你放肆。”
“你大胆。此乃我大召国的岐山猎场,你站的是我大召国的领土,我乃皇上亲封的安国公世子,岂容你一无名小卒在此质问?我大召兄友弟恭,你方才质疑我大召国的立储之事,莫说是你,就连威穹王也没有资格过问我大召国立储之事,你又算什么东西?”
“你不知好歹,我乃北戎三王子。”
“哦……”李墨染恍然大悟,“难怪你对我国的太子之事如此好奇,你质疑我国太子殿下的才能,难道说,你也质疑森亚太子?”
“我……”
“森则。”森亚脸色铁黑的看向自己的弟弟。一直以来这位弟弟斯文有礼,又颇具才华,在北戎朝廷也颇被看好,难道他心里真存着想取自己代之的想法。
“大哥,我没有。”
“好了。”文孝帝抬手,“墨染这孩子才五岁童言无忌,被朕给宠坏了,威穹王和森亚太子休要放在心上。”
文孝帝此话,一语双关。
“孩子间的争吵,本王自然不会在意。”威穹王朗笑道。不过,眼神看向李墨染的时候,却闪过锐利。五岁,年仅五岁的孩子,竟然口齿如此伶俐。再看他字字连讥,哪里是童言无忌,分明思绪清楚,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孩子如果长大,将来定是大召之福,也必是其他国之祸。
宴会高歌妙舞的时候,文孝帝让十名选手退下了。
“世子好口才。”森则一改刚才在大殿上的态度,态度热情的过来和墨染打招呼。
李墨染一笑而过,没有理会他,倒是看向了森亚:“我此番来春猎,怕岐山皇宫无聊,带了几本书过来,好方便晚上打发时间,森亚太子乃未来的北戎国君,北戎和大召一向交好,我就不藏私了,森亚太子对我大召的文学,可有兴趣?”
森亚有野心,但不屑隐藏,他虽然冲动,却也不是傻子,李墨染这番话带着示好,又打了森则的脸,他当然高兴:“如此,就多谢世子了。”
“森亚既是北戎的储君,墨染人微言轻,太子殿下可愿一起?”李墨染又看向赵元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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