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子为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色木屋
“虚岁十岁。”
十岁的却是大召科举的最低年龄限制,但十岁的孩子来参加科举,闻所未闻啊。
“不如请李公子暂且住在府上?”梁文生对李墨染很有好感,虽然这李公子年纪小,但文采横溢,且画和棋又十分通,此等少年,即便年纪轻,他也有结交的意思。
“这……”李墨染倒是意外,没想到梁文生会有此邀请,“我还有随从,不知府上可住的下?”
“住得下,我单独腾出院子来,李公子请。”梁文生带路。
通州贫富悬殊大,作为通州县衙,虽然不是富丽堂皇,但也肯定不是清水的官。
梁文生带李墨染来到一个小院子:“我的院子在隔壁,随时欢迎李公子过来。”
李墨染拱手道谢,又对着吕管家道:“把元宝他们去接进来吧。”
“是。”
过了一会儿,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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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等人到了。梁文生邀请李墨染的时候,没想到有这么多人。四个婢女、两个小厮、一个管家、五个侍卫。这可不是一般富贵人家的公子能带出来的下人。而且梁文生观察,这些下人都十分懂规矩,且重规矩。
梁楚去拜访了张家。张家里面装修的非常富贵,张家可以说是整个通州的首富,因为经常接济穷人,所以在通州百姓的心里,有着善人之称。张家的当家是个青年男子,叫张甬承。因文采不俗,也常在文坛诗会里露面。
“张少爷。”梁楚对张甬承非常客气。
“梁大人这个点到访,怕是有事而来,请问何事?”张甬承问。他年轻英俊又富贵,为人谦和又善心,所以也颇得梁楚的好感。
“本官为这个宅子的地契而来。”梁楚坦言,“房屋买卖需要去官府办理买卖手续,再上报户部,张少爷的这栋宅子,怕是没有办过手续吧?”
张甬承挑眉:“的确是没有,在下对律法不了解,当时买了房子卖主就离开了,根本来不及办理手续。梁大人突然提起此事,是有什么问题吗?”
“这栋宅子于拿来的主人回来了,说这房子没有转卖出去,乃是人家的祖宅,回来看到这房子已经有人住着,便到本官这里来弄个清楚。”
“这不可能,我们明明确确是买的房子,我这里还有地契。”
“可人家那里也有地契。”
“会不会是他们伪造地契,想要再敲一笔钱?”张甬承问。
梁楚摇头:“主人是个十来岁的公子,不像是敲诈勒索之辈。而且他们的地契本官看过,确实是真的地契,因为张公子没有办理过手续,所以这房子按照律法,只能还给对方。”
“可我这是用钱买来的,我又向谁讨去?”张甬承沉下脸,这样对他不公平。
“除非你能证明当时卖房子给你的人,这房子是登记在李家的,张公子可记得当时跟你交易的人姓什么名什么?”
“这……”张甬承摇头,“房子当时是家父买来的,而今家父出门在外做生意,根本联系不上,要不大人为在下介绍一下对方,在下吃亏点,再花钱买回来便是。或者,在下手中的地契也是真的,也许他也是买过来的,又凭什么能证明他就是房屋的原主?”张甬承反问。
“那本官问下那位公子,再来联系张公子。”
“有劳大人。”
“张公子客气。”
送走了梁楚,张甬承始终微笑的脸终于阴森了下来。“张根。”
张根是张府的管家。
“公子。”张根进书房,“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刚才县官来去匆匆的。”
啪……张甬承给了张根一巴掌:“这房子是你买的,地契是你给我的。当初你说这房子没问题的,现在主人找上门来了,你给我解释。”
张根一听,吓的全身瘫痪在地上:“公子……公子我……”
“嗯?”张甬承拔出挂在书房的剑,手指轻轻的抚过,“你想说什么?”
“是属下贪心。”张根一脸的懊悔,“公子命属下来通州找房子,属下看这栋宅子虽然破旧,但地段极好,院子又大,而且属下调查过,这栋房子有百年不曾有人来住了,以为这房子的主人已经不在世上了,哪里晓得……哪里晓得他们会回来。”
“饭桶。”张甬承一剑刺进张根的手臂上,“就算千年没人来住,那也是人家的房子。这房子的主人你去调查过吗?”
“调查过,是李姓人家。住在隔壁的人都不知道这宅子的主人去了哪里,有几十岁的老人家都不曾见这房子的主人回来过,所以属下才以为人都死光了。……公子,现在主人回来了,如果房子还给人家,地下的秘密……”
张甬承眯起眼:“你说呢?”
“杀。”
第4章原来是他
梁楚从张家回来,马上又去了李墨染住居的小院子,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跟对方下棋。李墨染的婢女在一边伺候着,侍卫们更是护在门口。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大官。
“李小公子。”梁楚两边跑,又是大热天的,流了不少汗。
“父亲。”
“梁大人。”李墨染执棋的手停住,“梁大人有事?”
“本官去看过张家的地契,也是真的。但张家找不到当初卖房子的人,可既然双方的地契都是真的,李小公子也要证明这房子是你们的祖宅。”两人都需要证明,看谁的证据足。
“这简单,当初我们李家迁移到京城的时候,在京城定居下来,京城的府尹要记录户口,肯定会来通州求证,你只需要拿出通州百姓的户口本,核对一下便能证明了。如果还要证明我是李家人,我也可以让人从京城取户口本过来,京城府尹的证明不够,可拿上户部的证明,又或者……这个够吗?”李墨染拿出一块金色的牌子,放在棋盘上。
梁楚和梁文生一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令牌上刻着四个字:如朕亲临。
这孩子是皇家人?那房子是皇家的祖宅?不管是不是,李墨染的身份,再也无需证明。
“两位请起,我在这里的身份,还请保密。”李墨染知道如何利用身份,如何让自己痛快。
“一定一定,请公子放心,本官……下官会请张家搬出宅子。”李墨染的身份再无疑问,那么按照大召律法,宅子理应是还给李家的。
“公子姓李,今年十岁,来自京城,可知道安国公世子李墨染?”梁文生突然若有所思的问。
“我姓李,名染墨,字之玉。”
“原来真是李世子。”梁文生双眼一亮,“世子天妒才华,在下早有所闻。五年前银州水灾,世子以一人之力,解救千名百姓,建坝挖井,又提出在各州设立粮库,解决了边关将士的粮食问题,也减轻了百姓的负担。
粮税,可用些许的粮米代替,对百姓而言,这是多大的好事。世子之名,是大召学子的榜样。今日再见世子的棋和画,才知什么叫真正的天才。”梁文生有些激动。
李墨染只是微笑,笑容如昙花绽放,真是美丽。
“梁少爷过奖了。梁少爷为人正直,在通州有小青天之美誉,也是令墨染佩服。”
梁楚已经傻了。安国公世子李墨染之名,他当然知道。却没想到,竟是眼前十岁的小少年。贵客,这真是比天还娇贵的贵客。“李……李世子。”
“别,梁大人还是向之前那般称呼我就好。”
想起了李墨染要的低调,梁楚表示理解:“李公子,张家说如果李公子的身份没有问题,他们想重新花钱买下那栋宅子。”
“不行。”李墨染一口回绝,“此乃我家祖宅,绝不会卖。”
“下官明白了。”
于是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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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第二次,梁楚又去了李家的祖宅找张甬承。
“张公子,本官又来打扰了。”作为本地的父母官,梁楚不敢说自己两袖清风、清正廉明,他是个识时务的人,但也真心为百姓做事的。
“梁大人公务繁忙,怎会是打扰?可是这宅子的事情有结果了?”张甬承善人的形象做的非常刻入人心,不只是本地的百姓信任他,就连梁楚也是。谁能料到背地里,他做了什么勾当。
“的确是,之前本官说过那名李公子手中的地契是真的,他也绝对是李家的子孙,而不是什么转卖来的地契。根据大召律法,我通州的百姓迁移至京城,会在京城的地方官掌管的户口上登记。同时,京城的地方官员汇来原籍求证,如果人员名字吻合,便会登记在户口本上。所以,李公子的户口并没有问题。”梁楚解释。
张甬承蹙眉,但很快又微笑,快的梁楚捉摸不到:“那那位公子可是愿意出让这宅子?”
“本官问过他,他说此乃祖宅,不卖。”梁楚回答,想了一下,梁楚又提醒:“张公子,依本官看,那位公子也不是缺钱的主,这卖祖宅的事情,已是不可能的了。”
堂堂安国公世子,当然不可能是缺钱的主,卖祖宅的勾当,哪里干得出来。梁楚只能这样善意的提醒,李墨染的身份,他也是万万不敢泄露的。
不过,也好在自己的儿子聪明,把世子安顿在自己家里。
梁文生安顿下李墨染,并不只是自己对李墨染的文采佩服,同时也方便梁楚调查。毕竟那宅子现在住着张家,张家在通州有名望,此事传开了也不好,出于两方面的考虑,才让李墨染住在梁家,却没想到,这少年身份竟如此尊贵。
“不管如何,还请梁大人为在下引荐引荐,也许在下可以说服李公子。”
“这……本官试试看。”
梁府。
“他想见我?”李墨染一边喝着茶,一边挑眉问。“跟我说说这几年来这个张家人在通州的所作所为。”
于是,梁楚把张家人在通州做的善事,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道来。
“这么说来,倒是好人家。”李墨染绝对不相信这世界上有不求回报的善人,但从对方霸占自己家的祖宅这一点,李墨染就绝对不会认为这是善人所为。“也好,那就见见,今日我累了,就定在明天吧。”
“那下官差人给张公子传个话。”
“恩。”
“对了,那张家人虽然占了我李家的祖宅,在房屋买卖上没有登记,但通州出现这么一户人家,你县衙的户口上可有登记?”
“自然有。”梁楚命人去取来户口本。
“可是跟原籍核对过?”
“下官派人去核对过,无误。”
待梁楚呈上户口本,李墨染看了一下,果然户口本上有登记,张家祖籍滨州。滨州?六年前迁居通州,现在是文孝帝十三年,六年前莫不是文孝帝七年。
文孝帝七年的滨州,李墨染没有印象。但滨州连着西贡,西贡鄂湖两个郡,是平亲王赵之丞的番地。
先皇长子恭亲王,赵元浩的父亲。
文孝帝是先皇四子。
而平亲王,则是先皇二子。
上辈子赵元崇越州起义,取下京城直接称帝,那个时候文孝帝已经死了,病死。可文孝帝死之前,皇宫已经在赵元贤的掌控之内,李墨染并没有机会接触到那里的一切。
李墨染更为不了解,上辈子赵元崇和赵元贤打的不可开交,为何藩王没有动静?但这些事情,他永远也没有机会知道。
再想这辈子,李墨染有些头疼。
这个张家人,让李墨染感觉到了危险。
“韩仄。”赵元崇一共给了他四名暗卫,韩平和韩仄是双胞胎。另外两名是天平和天仄,也是双胞胎。
赵元崇的癖好,两百暗卫都是双胞胎。想到这里,又不得不感叹小爱人的心机。自己活了两辈子,却也比不过而今才十二岁的他。
“世子。”韩仄突然现身。
“根据这上面的地址,去查一查这个张家。”
“诺。”
第二日。
张甬承在通州最大的客栈设宴,请了李墨染出席,梁楚作为中介人,自然也在,梁文生是前去凑热闹的。
李墨染和张甬承真正见到的时候,彼此都有些意外。两人竟在昨天已经见过,对张甬承而言,这名昨天在文坛诗会上夺魁的小少年,是他猎艳的计划之一。只是昨日突然发生地契的事情,一时耽搁了。对李墨染而言,这张甬承,原是在文坛诗会上调侃过他的青年。
说那风花雪月的青年。
真是巧合。
“原来是这位小公子,真是缘分。”张甬承按下心中的惊喜,这小少年长得好看,杀了倒是可惜。那么……眼底闪过算计。
可李墨染不是梁楚,张甬承这种心事,哪里能瞒过李墨染,再回想张甬承是如此明的人,又怎会买了他家的祖宅而没在县衙进行房屋买卖登记。
这是疑点之一。
“的确是缘分。”李墨染微笑的坐下,面上波澜不惊。
“原来两位早已认识,那就好说话了。”梁楚觉得,气氛实在有些诡异。
李墨染倒是没说话,吕管家竟然众目睽睽至下拿出银针,面不改色的试验了每个菜,确定没问题时,才放下心:“少爷,菜没有问题。”
“哈哈哈……”张甬承大笑,“这老人家倒是仔细。”他也不介意吕管家的不礼貌,这在别人眼里是心胸宽大,可在李墨染眼里,却是虚伪。
“所以我都不好意思拒绝他的一番心意。”如果张甬承以为李墨染会指责吕管家,那就大错特错了。
张甬承觉得,李墨染不过是个自视甚高,摆摆架子,有点小聪明的孩子,并不以为然。“小公子年纪轻轻,能在文坛诗会上夺魁,果然文采出众。”
“那是他们见我年纪小,让着我罢了。”
“听梁大人说公子祖上已迁居京城,我在京城倒是也有几个朋友,不知公子府上是京城哪里?”
“京城李家。”李墨染回答。
这个回答,让张甬承吃瘪不少。但又不好当着梁楚和梁文生的面细问,于是只好作罢。不过:“小公子此番来通州,我俩也算认识一场,若有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只管来找张某。”
“谢谢。”李墨染依旧不冷不热。
一顿饭,若非张甬承问,李墨染绝不开口,这让张甬承再好的修养,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终于,还是说出了这顿饭的目的:“关于小公子家祖宅的事情,不知道小公子是否愿意出让?钱好商量。”
李墨染摇头:“即是祖宅,自然是不能卖的。我并不缺钱。”他一口回绝,不过又继而道,“我倒是好奇,张公子既然这么有钱,想必也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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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花大价钱买我家的祖宅,是不是?”
一听这意思,张甬承以为是价钱的问题,于是道:“的确,不管多少钱,只要小公子愿意出让,我都会买。”
李墨染轻笑出声,夹着几分打趣:“若是天价,张公子可以买好几栋这样的宅子,为何非我家的祖宅不可?莫不是张公子对我家的祖宅有什么想法?”
刚才还漫不经心的小少年,突然问出这么尖锐的问题,不只是张甬承意外,就连梁楚和梁文生也意外不少。不过经李墨染这以提醒,他们也意识到一个问题,是啊,张公子不管花多少钱都愿意买李家的祖宅,可在通州,并非只有李家这一处宅子,花大价钱不是应该买更大的房子吗?
第5章帝皇病重
“公子,那李公子可愿意出让这宅子?”等张甬承回到李家祖宅,张根笑脸迎上去问。
啪……张甬承狠狠的给了他一巴掌:“马上给我派人去京城查,京城有多少姓李的,又有十来岁男孩的人家,一家也不要漏掉。……直接托人去京城府尹那查户口本,从通州迁至京城的李姓人家。”
“是是是,我马上去。”张根被吓到了,连滚带爬的出去。
等张根出去之后,张甬承冷静了下来。他小看了那个李小公子,原本不以为然,还当是个小娃娃,却发现这小子明的很。如果不除掉,肯定成为心头大患。
但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事,也不行。他跟这李小公子正在处理这宅子的事情,如果李小公子死了,李家肯定还会派人过来,到时候他还是得搬。
之前以为只是寻常人干脆全都杀了。现在这条路行不通。那李小公子身边跟的人都不一般,而且吃饭的时候,那粱楚对这李小公子也相当客气。
事情,开始辣手了。
“又是这莲藕粉的摊子,管家,再去买几碗,我又想吃了。”一想到方才那张甬承的脸色,李墨染心情更加的好。
他说他搬家找房子需要时间,请自己宽容几天,宽容便宽容,他不急着赶对方,因为他查事情也需要时间。
真是有趣,好有趣。
而且那位假装斯文的张甬承,武功还不低。
假斯文,哈哈哈……
“少爷高兴的时候注意口水,都快留下来了。”陈子魏提醒。
李墨染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子魏,你用这句话骗了我五年,却没一次是成功的。”真当他是十岁的孩子啊?
京城。
东宫。
赵元崇十岁那年,搬出了太后寝宫,搬到了东宫。身边照顾之人,全都是从太后寝宫过来的,侍卫更是林家培养出来穿插在皇宫里的人,四周更有暗卫守护,东宫的严谨,可比皇上的寝宫。
自从五年前岐山春猎回来,皇上对台资的疼爱是大家有目共睹的,甚至在太子伤好之后,亲自教他为君之道。太子也不负皇上所望,一改从前软弱平凡的性格,慢慢的像个储君了。他凡事都跟在文孝帝商量,从不自作主张。使得旁人连找茬都找不出问题。
“父皇好端端的怎么会在御书房晕倒?”赵元崇从不摆架子的太子,第一次在帝皇寝宫发怒,严厉的眼神看着全衡,一改平日温文尔雅的性格。这一刻,属于大召国储君的贵气和傲气,像极了平日里文孝帝的帝皇气势。“全督主,本宫知道你是父皇的另一只眼睛,若说这皇宫里,有谁是全心全意的为父皇着想,效忠父皇,你是不二人选。所以本宫一向敬重你,但今日,父皇在你的眼皮子底下晕倒,到底是怎么回事?”
全衡在这后宫一向也是尊贵惯了的,虽然他是太监,但掌管着内侍省,又是文孝帝的贴身太监。若是平日里,有人这样质问他,早被拉出内侍省剥皮了。
但赵元崇的这番话,质问至于也带着善意,让全衡记恨不了。更何况他知文孝帝心意,这五年,是全心全意的在栽培太子。
“皇上的身子,早在两年前就不行了,太子检查过却查不出病由,这两年一年比一年差,奴才看了心里却着急,但太医都查不出来,皇上又不想让您担心,所以才让奴才一直瞒着。”今日皇上在太子面前晕倒,也是隐瞒不住了。
“荒谬。”若说五年前赵元崇对文孝帝是提防的,但到底是父亲血亲,这五年来,文孝帝对太子的教导,那便是一个父亲对一个孩子全心全意的栽培。
赵元崇纵使五年前对文孝帝是不满的,冷漠的,可这五年来,父子间已培养出感情,现在文孝帝当着他的面吐血晕倒,他怎能不担心。
少年飞扬的剑眉下,漆黑深邃的眼中,透着从未有过的锐利,,像一把出鞘的宝剑。微薄的唇紧紧抿着,帝皇寝宫内的气氛,越来越僵硬。
“殿……殿下。”太医本来连大气都不敢喘。
“说。”赵元崇看向他,仿若在看着一个死人。
“陛下的病,可能是心疾,也……也可能是劳累。”
“大胆,”赵元崇一脚踢过去,太医被踢倒在地,头装潢上一边的柱子,顿时血流不停。可谁也不敢说。“本宫不要听到可能也许的字眼,堂堂太医院整个大召国最出色的大夫都在这里,你们跟我说可能?跟我说也许?今日我便依了你们的可能,依了你们的也许,如果父皇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整个太医院的脑袋,本宫可能、也许都会摘掉。”
“殿下饶命。”
“殿下恕罪,下官等马上再去研究。”
“滚。”
文孝帝二十二岁继位,二十三岁太子赵元崇出生,而今三十四岁。在位十三年,他没有巨大的贡献,从先皇手中继承的江山,内有文臣安抚,外有武将严防,他最大的贡献,便是他的英明,坐稳了大召的江山。
但是,在五年前,他颁发了新的粮税,改变了当前穷苦百姓的生活。虽说很多人知道,这新的粮税是端相和其学生也就是当时年仅五岁的安国公世子李墨染合写的,但是否应用在于帝皇。
所以文孝帝在位的最大成就,就是颁发了新的粮税。
但这对于帝皇而言,远远还不够。他从先皇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去,是因为他有着远大的野心和抱负,有着坚强的意志。
而今,野心和抱负还没实现,他怎么能让自己有意外?又怎么甘心自己有意外?
“元崇。”龙床上,才二十三岁的帝皇,声音如此的虚弱。昔日的龙威已不再,那双老鹰厉害的双眼已经凹了进去,赵元崇这才发现,父皇竟然瘦了这么多。
“父皇。”赵元崇过去扶起他,“父皇身体不好,且好好休息,一切又儿臣。”
“常言道无病呻吟,朕有病却无从呻吟起。”
“父皇,太医院如果检查不出父皇的病因,儿臣便去民间寻访名医,父皇莫担心。”一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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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高高在上的帝皇,想来习惯了别人的仰望。此刻,他再也没有这样的气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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