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庶子为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紫色木屋
“元崇幸运,有墨染相伴,他能完成朕的梦想,造福十二州,复八郡,统一十国,最终……雄霸天下。”
李墨染从帝皇寝宫出来,看见赵元崇负手而立,站在外面,太阳已西下,半边晚霞,映成了红色的巨龙。
李墨染走到赵元崇身后,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腰,脸贴在赵元崇的肩膀上。赵元崇反手,把李墨染抱住了:“之玉。”他轻声唤着他的名字。
“嗯。”
李墨染今生宁负天下人,也不负赵元崇。
第8章 钦封齐王
“如果不是外公心胸狭窄,企图对付李家,墨染又怎么会疏远我?”赵元贤的脸上满是阴沉。原本玉质的脸,继承了文孝帝和宇文蕊的优点,而此刻,让人只觉得心里透着丝丝寒意。
赵元贤长得十分出色,眉目浓长,若说五官,他跟赵元崇的俊逸不同,他长的非常俊美,却又不同雨李墨染的俊丽,多了几份妖艳。
“殿下对李墨染,真是厚爱。”开口的少年儒雅有礼,说话间语气有些轻佻,看似十五六岁的年纪,身材格外高挑,此人是吕秀文,刑部尚书大公子,十四岁。
“李世子才华横溢,都说是百年难得一年的才子。”另一健壮的少年开口,此人十三岁,南平候世子,余世昌。
在座的还有一名好年,比他们年长几岁,相貌阴柔,却也是极好的。他一脸的沉默,让人觉得不敢靠近,工部尚书之子,今年十六岁,谢安杰。
谢安杰一直都是很安静的人,六年前皇子学堂露的那一手,早已被淡忘。这个人给人的印象,除了阴柔还是阴柔。
自银州水坝之后,仿佛大召国只有一个李墨染,大家都知道安国公世子李墨染三岁会作诗、四岁通歌赋,大家都知道五岁的安国公世子为银州的灾民捐药施粥,大家都知道五岁的安国公世子和端相合力完成了粮税,使得穷苦百姓的税务减轻了不少,使得边境将士的军粮问题不复存在。
泱泱大召国,都在夸李墨染。
谢安杰此生,视李墨染为大敌。就是静王赵元贤,在有了他们三个侍读之后,在李墨染疏远他之后,却还是念着他的墨染弟弟。
“王爷既然喜欢,何不把李墨染从太子手中夺过来?”谢安杰提议,阴狠的眼中突然浮现了笑,有种一笑倾城的惊艳。
“怎么抢?”赵元贤眼睛一亮,“安杰有什么好计谋?”
“等王爷继承大位,不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占有李墨染了吗?”
安国公府。
“墨染和太子的大婚如此急促,但安国公府的嫁妆也不能含糊。”杨氏按照礼单,一样一样的算着,“该发的喜帖都发了吧?”
“发了。”李修看杨氏虽然忙,但眼中心里都是高兴,“岳父那边估计这两天也快到了吧?”
“墨染结婚,父亲身为外公,当然是要来的。”杨氏说的理所当然。
“皇上那婚期定的如此近,恐怕是……恐怕是快不行了。”李修叹了一声气。
“你的意思是?”
“皇上要稳固太子的位置,赐婚皇家和李家,意在拉拢李家。”这是李修最近突然想到的可能性。
“父亲。”李墨染的声音突然从门口响起。
李修惊讶的转过头,但不知他们的对话,这孩子听了多少。“父亲只要记得,李家河皇家,荣辱与共,这就够了,莫在乎皇上为的是什么。”
“从小到大你总有自己的想法,也很让人放心。”李修沉思了一下,“但你说得对,不管皇上的目的是什么,皇家和李家,已经联系在一起了,太子和你,也已经密不可分了。”
李墨染微微一笑,又看向杨氏:“最近辛苦娘亲了。”
“你这说的是哪儿的话,娘亲为了孩子,这不都是应该的吗?”杨氏虽然这么说,却是想起了偏院的李姬妾。
“嗯,那孩儿就不客气了。”
九月十八,太子河安国公世子大婚。帝皇下旨,大赦天下,且今年的税减三层,以示皇恩浩荡、普天同庆。
这天,从安国公府到皇宫的街道,全都铺上了红地毯。太子大婚,;礼仪颇多。年少英俊的太子,把安国公世子从安国公府迎娶出来,接上马的那一刻,围观的百姓的掌声,如雷贯耳。
毛发乌黑的宝马上,坐着两位穿着红色新郎服的少年。
赵元崇坐在后面,李墨染坐在前面,他手从李墨染的腰间伸过,拉住了马缰:“之玉。”温情的气息,从李墨染的颈脖间划过,痒痒的。
“嗯。”李墨染的眼眶微红。
赵元崇轻轻的笑着,在李墨染的颈脖间轻吻了一下,接着喊了一声“驾”马儿跑了起来,朝着皇宫的方向,把一干迎亲的队伍,远远的甩在身后了。
人群中,有双略带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们的背影。
“大召律法规定,内在不得考取功名,世子纵然才华横溢。但嫁给太子,从此功名断送,英才埋没,这不是我大召的损失吗?”有人叹息。
此人长相秀气,气质潇洒,出口便是大召律法,该是读书人。
此人,正是梁文生。他应了李墨染的邀请来到京城。却是听到太子河安国公世子大婚的消息。意外、震撼,太多的复杂的感觉搅合在一起,最多的,只是惋惜。
皇宫。
太子大婚,祭礼于皇宫崇政殿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安国公世子李墨染,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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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兼备,安国公李家世代忠良,特赐婚世子李墨染于太子赵元崇,为太子妃。“全衡拿出圣旨,”然,太子妃李墨染天妒英才,朕不想大召失此栋梁,故加封李墨染为齐王。与帝并肩,同福齐天。”
此圣旨一出,百官哄然。
与帝一字并肩为齐,齐王。
帝皇这圣旨下的太怪。
“皇上,太子妃本为后宫中人,先皇下了祖训,后宫不得干政。”宇文霆出列。
“然祖训没有说,后宫不得加封加爵。”文孝帝自看重宇文霆之后,这是第一次,当着朝廷百官的面,反驳他的话。
“皇上,与帝一字并肩为齐,这是何等荣誉?安国公世子乃十岁小儿,加封齐王,是不是托大了?”刑部尚书吕桦道。
“吕大人所言极是,请皇上三思。”工部尚书谢君豪开口。
“请皇上三思。”以宇文霆为首的文官集体下跪。
文孝帝看向李墨染:“墨染可有话说?”这加封齐王的圣旨,是在文孝帝听了李墨染的故事后,才决定的。
李墨染起身:“墨染谢皇上。”他抬头,神情傲然的环视整个崇政殿里的百官,接着嘴角泛起一抹笑,从容自信的道,“齐王的封号,李墨染受之无愧。”
顿时,整个大堂的百官发出不以为然的嘲笑声,只有寥寥几位,一直镇定的没有开口。
李墨染挑眉,走到反应最大的刑部尚书吕桦面前:“本王于大人家的吕秀武公子年龄相当,不管是文还是武,本王甘愿受之挑战,大人可有自信为您府上的公子买单?”
“你……”放眼整个京城,谁的文采能与李墨染相比?更何况还不能挑选年龄比他大的。
“既然大人家的公子不行,又何以确定墨染受封齐王是托大了?大人这是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不过,大人的心情墨染了解,为人父母,总是想着自己的子女是最出色的,可惜现实总是残酷的,阿斗,始终只是阿斗。”
“李墨染……”
“住口。”李墨染眯起眼,“不管大人是不是认同,也不管大人是不是同意,皇上圣旨已下,本王此刻已然是皇上钦封的齐王,崇政殿上,大人不尊重我这个王爷也就罢了,可大人十年寒窗,到了四十五岁才坐稳了刑部尚书的位置,莫要叫人以为大人是嫉妒本王,才以下犯上,或者,大人想以死进谏?要在崇政殿上做万人表率吗?”
十岁小少年,用清幽悦耳的声音,逼得堂堂刑部尚书,在崇政殿上哑口无言。再看他纤瘦的身子,站姿笔挺于殿堂中,一张俊丽致的脸,始终带着笑。这一刻,殿堂上没人再敢说李墨染托大。
以死进谏的忠心,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这时候,端磊站出:“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恭贺太子河齐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恭贺太子河齐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恭贺太子河齐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百官下跪,李墨染说:齐王的封王,,他受之无愧。
第9章婚礼当晚
太子妃册封仪式,加上祭天仪式,又加上各种宴席,等赵元崇牵着李墨染的手回到东宫,天已经漆黑一片了。
两人推开主宫的门,这里是赵元崇的寝宫,李墨染这两年来进来过无数次,也在那张床上,睡过无数次。可是从没一次,像今天这么紧张过,又或者从没一次,像今天这么平静过。复杂的感觉。
李墨染就这么站在寝宫的门口,傻傻的看着。
赵元崇见他停下脚步,突然轻笑了起来,他弯腰,直接把李墨染抱了起来。“你干什么?”李墨染紧张的抱住他的脖子。
两人虽然只差两岁,但身高差的很多,李墨染祖籍通州,通州人的各自普遍不高。也因此,他跟赵元崇只差两岁,赵元崇却比他高了一个头。
“之玉,为夫抱你上床。”只听见一向正经的太子,用这么玩世不恭的语气,调侃起了他的太子妃。
李墨染纵然上辈子活到了二十八岁,也经不起他这么调侃,顿时一张俊俏的脸红了:“你……你莫不是想跟我洞房花烛夜?”
“哈哈哈……”赵元崇大笑,“怕是不行。”
赵元崇抱着李墨染放到床上,然后自己扑了上去,就这么压着李墨染,亲闻着他身上的气味。
“那今晚是洞房花烛夜,咱们就怎么过了?”想来有些丧气,两人这么小就成婚了,连房都洞不了。
上辈子他和赵元崇的洞房花烛夜是怎样的?
他第一次见到穿着喜服的赵元崇,也是愣住了,没想到传说中软弱无为的太子,竟是这般玉树临风的人,可也仅仅是愣住,随即想到自己要和这样的人困在一起,他便是更大的愤怒和委屈。
洞房的时候,他从抗拒到顺从,第一次体验那般美妙的滋味,能使自己的灵魂跟着身体都燃烧起来。
赵元崇是温柔的,体贴的。但在床上,他却是与平日里极其不同的。有时霸道,有时野蛮,但从不伤害自己,做足了前戏再进入,那情话,能说的他脸红。
他在床上的耐力极好,一个晚上能做好几次。里偶然知道后来才承认自己眼拙了,一个懦弱又不会武功的人,能有这么好耐力?分明是这个人故意隐藏了武功,都用在床上欺负自己罢了。
一想到这个,李墨染突然推开压在身上的人,他抓起赵元崇的手臂,愤愤的咬了口。
“咬重一点,凶一点,狠一点,最好能让之玉的牙印,在我的手臂上印上一辈子。”
可李墨染的牙齿,怎么也要不下去。难怪长大后他说情话的本事那么好,原来这么小就学会了。“为何,我将来能陪着你一辈子的。”这辈子,他要好好的活着。
“我想在自己的身上刻上属于之玉的记号,更想再之玉的身上,也刻上属于我的记号。不仅仅是大家提到安国公世子,能知道这是我的人,不仅仅是大家看到之玉的长相,能知道这是我的人,甚至看到这具身体,也能知道,这是我的人。但那不行……我怎能让别人看了之玉唔唔唔……”
话未落下,李墨染已捧着赵元崇的头,吻了上去。他撬开他的牙齿,舌头伸进他的嘴巴里,引不起任何欲望的吻,却能引起彼此灵魂的共鸣。
仿佛……他们曾经就是这样肆意的亲吻,做过很多亲密无间的事情。
突然,赵元崇觉得心好疼,这种疼痛无法形容,就像原本属于自己的宝贝突然回来了。赵元崇情不自禁的抱紧李墨染:“之玉,别走。”
李墨染身体一僵,然后埋进他的怀里。
寝宫外,作为李墨染陪嫁进来的下人,元宝和财宝自然规矩的守门。元宝把耳朵贴在门口:“你说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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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太子能洞房吗?”
“闭嘴。”财宝警告的瞪了他一眼。
作为太子的贴身太监,英德真的想非礼勿视,但身边有守门的活宝元宝一枚,他真的淡定不了。最后只得用严肃的神情问:“你听到什么动静了吗?”
元宝瞥了他一眼:“你这人假斯文又假正经,你好奇的话自己不会偷听吗?”
英德眼皮跳了几下,忍着想把元宝剥皮的冲动。
而寝宫里,两人已经脱了衣服睡下了。其实李墨染一直有个疑问:“为什么皇上改了关于男子嫁人的律法,百官都没有反对?”伤悲他可是嫁给赵元崇当侧室的,尽管赵元崇一直没有纳太子妃。后来当了皇帝,皇后的位置,却还是留给自己的。
“父皇命内卫暗中调查了每位官员的内宅情况,又把他们宣进宫里教导了一番,他们自然不敢反对。”简单来说,在男风盛行的大召,总有那么几位官员,他们心中的真爱也是男人,就等着帝皇修改了这条律法,光明正大的娶真爱为正室。
“皇上果然高招。”
赵元崇轻笑着把李墨染抱紧,下颚抵着他的额头,亲昵的摩挲着。知道怀中人传来轻微却均匀的呼吸声,他知道,他是睡着了。伸手,阿宾李墨染额前的头发拨开,内敛又冷峻的双眼,此刻柔情的看着怀中的人。有些情不自禁,又有些小心翼翼的低下头,在他的额前轻轻的闻着。
接着,赵元崇的嘴角泛起一抹笑,笑容温柔醉人。“之玉,我会一直保护你的。”
李墨染的耳朵动了动,小脑袋,往赵元崇的怀里钻着,也许是上辈子的两人习惯了赤身依偎的睡觉,所以每次睡着时,他的手总会无意识的伸进赵元崇衣服里,然后抚摸着赵元崇光滑的脊背。耳朵也总是埋在赵元崇的心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才能觉得安心。
翌日。
赵元崇睁开眼,对上怀中人漆黑含笑的明眸,这样的脸,笑的时候,当真是顾盼生辉,六宫粉黛无颜色。“咱们起床,去给父皇和皇祖母请安。”
“好。”
“别怕,面对皇祖母的时候,别怕。”之玉才十岁,父皇却把那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了他,赵元崇担心他隐藏不了心事。
“我不怕,因为有你。”这一世,他是来保护赵元崇,不管遇到什么问题,他都不会退缩。
“恩,之玉只要相信我就好。”赵元崇笑得开怀了,放眼天下,只有这个人全心全意的信任,才是他最想得到的。林家、宇文家,他一家都不会放过。
母后的仇,他也会慢慢的讨回来。
但为今之计,先清理身边的恶人,摆脱林家的控制,才是最重要的。少年太子在李墨染没看见的背后,眼中闪过嗜血的深沉和冷漠。
起床之后,赵元崇换了英德来伺候,元宝和财宝跟着进来伺候李墨染。
到了宁凤宫,各宫各店的妃嫔已经在了。
赵元崇牵着李墨染的手,坦然自若的走进来。李墨染不得不佩服小爱人的定力和心机,他是上辈子重生过来的人,什么阴谋手段都能面对,关于林太后,他也能隐藏起内心的厌恶,可是没想到才十二岁的赵元崇也能,不愧是要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
“怎么了?”见李墨染用心疼的眼神看着自己。
赵元崇微微一笑:“别怕。”揉了揉李墨染的头,大步迈进。
主位上,太后已经端庄雍容的坐在那,慈眉善目的看着走进来的两名孩子。不管太后或者林家对皇家有什么阴谋和记恨,但她温婉的形象却是深入人心的。
“孙儿带墨染来给皇祖母请安。”
“墨染见过皇祖母。”
两人跪下,恭敬的请太后喝茶。
“快快起来。”太后象征性的喝了口茶。
赵元崇和李墨染起来后,又含笑的想文孝帝的其他妃嫔问安:“皇贵妃好,各位娘娘好。”
“见过太子殿下。”众位嫔妃起身,象征性做了一个附身的动作。
没过多久,文孝帝来了。明明是病重的人,来的时候却帝威尽现,找不到一丝的病容。他向太后请了安,就带着赵元崇和李墨染离开了。太后也不挽留,笑着送走了他们。待他们走后,众位妃嫔也告辞了。
文孝帝的后宫很和睦,皇后去世十二年,他一直未立后,掌权六宫的是皇贵妃宇文蕊,宇文蕊与人交善,宇文家又权势滔天,后宫的妃嫔自然不敢与她抗衡,也因此,这安静的后宫,一直让文孝帝省心不少。
一出宁凤宫,文孝帝的气势就减弱了,刚才勉强伪装出来的神,不过是靠些药物的影响。
“少爷。”元宝见着李墨染出来,先向文孝帝行了礼,又到他身边瞧了瞧说了几句话。
李墨染眯起眼:“父皇、殿下,墨染有事,咱先告退。”
“去吧。”
李墨染告退之后,直接出了宫。因为吕管家来了信,通州的事情拖了一个半月,终于来信了。
第10章清人计划
朝廷的事情,在赵元崇跟着文孝帝的这五年,早就了如指掌了。而且自太子和安国公府联姻,太子的地位已经奠定,该是宇文家和林家的战争了,所以赵元崇并不担心。
内侍省有三百内卫,内卫武功高强且神出鬼没,是帝皇杀人最锋利的武器。
此刻,赵元崇就在内侍省里。
“这就是内侍省的一百八十种刑法,最狠毒的一百八十种刑法?”赵元崇看着刑法工具,感受着这里的阴森和寒冷,这是一个能吧恐惧刺进人骨髓里的地方。
“是,殿下第一次来内侍省,拙了您的眼。”全衡回答。
“不。”赵元崇拿着其中一把锋利的匕首,“我真想见识一下你们审问的手段。”
“殿下想审问谁?”全衡问。
赵元崇笑着避开这个话题:“我听说内侍省三百内卫武功之高令人匪夷所思,但不知道跟我身边的二百暗卫相比,情况如何?”
“殿下身边的二百暗卫是林家专门训练出来的,让人不敢小看,如果殿下想试试内卫的武功,倒是可以比试比试。”
“这话合了我的心意,你选出一百九十八名内卫,武功最高的一百九十八名,我身边目前只有一百九十八名暗卫,内侍省有那么大的场地吗?”赵元崇戴着扳指的右手大拇指摩挲着匕首的端口。
“有,内侍省地下训练场。”
“我还听父皇说,你的易容术之高,更是天下少见。”赵元崇又问。
“皇上过奖,但全衡对自己的易容术的确有自信。”
“如此甚好。”
赵元崇走到内侍省门口,嘴对着扳指吹了一下,一声奇特的哨声想起,他的一百九十八名暗卫顿时现身。
赵元崇领着他们来到内侍省的地下训练场,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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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也已经有一百九十八名内卫等在那里了。
“全衡,你跟他们讲讲规则,本宫看着。”
“诺。”
一时之间,内侍省的地下训练场,全是血腥的味道,赵元崇就站在那里,看着全衡命人吧活生生的暗卫全都杀了。
而易容成暗卫的内卫们,恭敬的跪在地上:“从此,你们的命便是我的。”
全衡一向心狠手辣,只效忠文孝帝一人,而今赵元崇便是他的新主子。但今天,他也为赵元崇的手段感到意外,才十二岁的太子,眨眼间下令杀了一百九十八个人,且没有丝毫的犹豫。
如此手段和和魄力,不愧为皇上看中的太子。
暗卫是赵元崇建立自己势力的第一步,如果暗卫的主权还在林太后手中,那么等于他的命掐在别人的指间。接下来,便是东宫。
但这些事得慢慢来,一时之间全都换了,容易引起林家的怀疑。而且有时候,需要透露的信息也应该是真的。
“殿下,此处有腥味浓,奴才命人准备好了温水,请殿下洗个澡再出去,否则容易引人怀疑。”解决好暗卫的事情,全衡才开口。
“恩。”转身,赵元崇毫不犹豫的离开。
仿佛刚才的事情全与他无关。他不想细细去审问这些暗卫,他们都是死士,嘴巴里绝对问不出半个字,与其浪时间,还不能保证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不如直接杀了,永绝后顾之忧。
赵元崇泡在浴桶里,他闭上眼,又闻了闻身上的血腥味,他不想让自己身上的这些味道,沾到李墨染的身上,那是他唯一一个想要全心全意保护的人。
李墨染站在宫门口,看着吕管家派人送来的信。
信中提到,那方夫人和方净不愿意来京城,所以吕管家只得留在通州暗中监视他们,等李墨染下一步指示。
而泰浩那边,张甬承已经搬出了李家,买的是李家大宅隔壁的一栋宅子,李墨染记得那栋宅子当时住着人,不知道张甬承是用什么方法让对方搬走。
张甬承开始不愿意搬离,现在又找了跟祖宅如此近的房子,这其中肯定有诡异。而韩平去滨州还没传来消息,李墨染很想自己去趟通州。
看完信,李墨染原本打算去御书房找赵元崇,被告知赵元崇不在,于是他又回到了东宫。结果一走进东宫,又被英德叫住了:“殿下,方才各宫各殿的娘娘们已经送来了殿下大婚的贺礼,还有不少官家夫人也派人送了来……其中静王殿下也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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