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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瑜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二人简单交流了一番,瑾瑜问道:“若我们加快进度,多少天可以完工?”
“约莫三十天。”
“三十天太长了,如果我给每人三倍薪水,半个月能成吗?”
一人薪水一两银子也就是顶峰了,三倍不了多少钱,反而能节约半个月的工期,也就是说多了半个月的营业时间。
谆先生想了想,回到:“应该没问题。”
瑾瑜转头对立在一旁的景岳道:“现在我们就要开始招聘人手了。”
景岳抬头:“我们手下不是有三十人吗?”
“不,那三十个,是你手下的分管事和看护人员,维持秩序。我们现在还需要丫鬟,小厮这样的服务人员。至于多少人,你结合谆先生的图纸看看就知道了。”
景岳道是。
“茶叶、点缀物件、小点吃食都要开始准备购置了。”
前期的事情大略商议好,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施工改造房子的人已经去了赌坊,捶的捶,改的改,弄得旁边的店铺和行人不胜其烦,同时好奇互相打听是出了什么事。
十五天的时间,瑾瑜想着该如何给赌坊造势,结果又觉得不妥,蛊惑他人来赌博自然不是好事。
她的目标是,让赌坊成为赌坊赚钱,赚那些豪赌有钱有资本的人的钱,这是其一,其二,则是把赌坊改造成休闲娱乐的场合,小赌一把不过当做消遣,当做娱乐的一种方式而已。
最关键的是,每个进来的人一定要实名登记,这样才能防止有人恶意扰乱秩序,也能一究到底。
然而这个时候,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身份证的。只有特定阶层的特定人家才有手牌或者鱼符才证明自己的身份。
匿名有极大的弊端是,在匿名的情况下,很多人行为不检控制不住自己。
而若是实名进入的话,很大程度上能让他们规矩行事。
这件事,必须跟官府打交道才行。
瑾瑜带着景岳准备去太子别府,在游廊里跟许久不见的莱子成碰上了。
莱子成扫了景岳一眼,道:“公主,可否借一步说话。”
二人走到园中,莱子成低头打量公主身上的男装,心情沉重:“听闻公主要亲自去做赌坊…”
瑾瑜伸手拨弄枝丫上的绿叶,静静的听他想说什么。
“我知道,子成说什么,公主都听不下去。”
莱子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背,将她转过身来:“我…父亲听到风声…他想让我劝劝你。”
瑾瑜仰头微笑:“子成,你知道的。”
虽然相处时间极端,他必定已经了解自己到底是什么性子。
其实真是多说无益。
莱子成徐徐松开她的手,二人间隔只有半尺,却好似远在天涯。
“公主行事,请千万小心。若,若是有什么需要子成的地方,我会尽力的。”
这下轮到瑾瑜吃惊,说没有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她舔了舔唇角,踮起脚尖,攀住莱子成的肩膀,在他的侧脸上轻吻一下:“谢谢你。”
太子近日都很少歇在东宫,别苑反而成了他主要活动的地方。
听见瑾瑜说起实名登记这事情,沉思许久,问道:“皇妹的话,是有一定道理。可是京城数三十万人口,什么人都有。为了区区一个小赌场…”
“皇兄,这是一个好机会。”
“什么机会?”
“为什么我们晋国只有少数人才有铭牌和鱼凫能证明身份?”
“…平民要那何用?且不是我们京城才这样,这天下都是如此。”
“那您知道我们整个京城,到底具体有多少人口,都是做什么的,从事什么行业,平民有多少,富商又有多少,官员登记在册你们自然清楚。但是除了他们,剩余的那些呢?越是人多的地方为什么那么多流窜作案的?为什么很多人不守法,为什么有些人在这里作案后跑到别处,就难以找出呢?”
端木铮的肌肉绷了起来,呼吸频率有些快。
“皇兄,虽然证明身份的东西起不了根本作用,但是,它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影响人们的言行。而且,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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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若是每个人都登记在册,身上有证件,我们便对天下子民的大致动态概况能了若指掌,做起事来巡街起来,不是方便多了吗?”
了若指掌是夸张了点,但绝对是有一定用处的。
犯罪的根本是出于人的内心,但是在相对明朗化的外界环境下,有必要的措施和制度,能够有积极的影响和控制,增加那些人的犯罪成本。
端木钦右手握成拳头,道:“瑾瑜有什么具体的提议吗?”
“我们可以把户籍制和单人的身份证制结合在一起嘛,每户人家共同一个户籍,但是,每个人必须另外持有官府证明后派发的身份文书,而这个文书必须轻便小巧,方便携带,也必须随身携带。”
当晚,端木铮将门下的人全部召集起来,讨论“身份证”是否可行,有没有必要。
讨论的结果是,一致赞同这个方案。
第二日,太子上朝,将“身份证制”提了出来,满朝哗然。
吏部的人说道:“我国子民,在官府都有登记入册,何必多此一举?”
又有人道:“我泱泱大国,数百万人口,若是实施下去,要花多少年月和财力。”
太子意志坚定,道:“那登记在册之物是死的,随身携带的才是活的。活物的动向怎么去控制?若是有身份证,巡城的士兵、官兵更能够维护好一方秩序,办案查案更当有效率。再说那时间,我们一共二十五个省,往下数更有数千知县,大家就近办理,又有何难?”
太子掀袍跪下,对晋帝道:“父皇,只要我们一心办这事情,不过区区数月就能解决!人手一张的文书,又能消耗多少财务?”
御使大夫台大人附议:“太子殿下的话很有道理,皇上,这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情,有利于维护我国的长治久安。”
接着有更多人赞同。
端木钦坐在龙椅上,双手大开,沉思片刻,道:“许。”
金悦开张大吉(一更)
半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再花了三天的时间布置安排,在一个艳阳明媚的日子,“望月赌坊”静悄悄的正式开张了。
宽大六米的大门口,黑色松木的门边框,桦木做的对联,左边上书写着“忙中闲 闲中忙 聚四方朋友共度好时光”右边是“去又来 来又去 汇八方英豪同迎新惊喜”,当中牌匾书“闲来忙去”。
实在是简单易懂。
再往上是大大的端木牌匾“金悦赌坊”,侧面标着“官家督办”四字金印。
门口立着两个穿着黑色深衣体面的大汉,两排分别各两位迎门小厮,穿着喜气又简洁的红色背心。
抬腿入内,茶香四溢,宽敞的空间里,摆着八套桌椅,两套长塌。
长相清秀的丫鬟倒茶端水,提供的茶水小吃。
再往右边内侧进去,方圆五平米左右的小台上,绕着一圈半透明的锦文屏风,一淡雅女子在内抱着琵琶轻轻弹唱。
前堂走完,越过中间的实木雕花镂空屏风,里面五张大桌子,每桌前面一个素服锦衣的庄家。
而再往上走,二楼的规格更加清雅舒适,三楼则被挂着牌子“贵客迎门”,暂时不许人上去,必须预约。
每一层都有特定的一行人巡逻查看,保证现场秩序。
光是从门口往内看,谁会想得到这是臭名昭著的赌坊呢?
特别是入口处,有一面西洋镜,镜子旁边的墙上用孔雀蓝的字样明显标注着赌坊的规章制度。
若是有人胡闹,立即交予官府,不会私下处置。
若是有人感到不满,可以向赌坊主事者投诉。
坚决杜绝出老千和寻衅之事。
不接受当场的物件抵押。
不接受拿人来抵押……
最关键的是,入内之人,必须拿官府承办的“身份证”才可入内,若是暂时没有,也得出事户籍证明和名牌。
瑾瑜站在三楼的窗边往下往,工作人员比顾客还多。
小蝶着急道:“公…余当家,人这么少,我们可怎么办啊。”
瑾瑜挥手笑道:“不急,大家现在还不放心。若是有一个进来,出了这个门,不去跟身边的人宣扬一番,我的脑袋砍下来给你当板凳坐。”
小蝶跳脚:“当家开什么玩笑,吓死小蝶了!”
头三天人很少,瑾瑜思量一番,这个进度有点慢。
她招来主事的景岳,景岳能力极强,话却极少,能办到的事情不多多说一句。
五官比较平,但是鼻子十分的俊挺,淡眉淡眼的看起来还蛮顺眼的,放在现代,是标准的日式帅哥一枚。
瑾瑜跟他这般那般的交代一同,景岳领命下去办了。
第三天晚上八点左右,这应当是娱乐业在京城的高峰时期。
一商人模样的男子,疯癫欢喜地从金悦赌坊里,嘴里嚷嚷道:“老子今天太走运拉,赢了五百两,五百两啊!”
他怀抱着一只黑色缎带的包袱,显然是抱住就是迎来的重金。
许多人过来看热闹,他从荷包里掏出碎铜板,见人就塞上一把,嘿嘿直笑:“来来来,本大爷,今天高兴,大家一起沾点喜气!”
如此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却有一队身穿金悦赌坊制服的人分开人群,朝他走去。
“唉,干嘛?干嘛?”商人吓得直往人群后躲。
当前的领队一拜,道:“望先生切不要轻易露财,这京城什么人都有,十分危险。这样吧,我们会一路将您安全送回去。请问先生住在哪里?”
商人将信将疑道,“万一你们到了地方又把钱抢回去怎么办?”
领头男子送出一道浅笑:“放心,您在我们这里有入店登记,巡城的官兵就在一边。您可跟我去跟他们碰个面,我们再将你送回。”
商人放心许多,张嘴要说自己的住址。
“等等,您到我耳边来说。”
很多人见这人被护送离开,一时心痒难耐,勾着头朝金悦大堂望去,里面一派祥和,尽然有序,还有隐隐的琵琶声。
门口小厮作了个请:“大家请进,歇歇脚也行啊,本店提供酒水小吃。不过,入店请出示身份证明。”
第四天,一楼将将坐满,第五天,二楼也坐满了,第六天正好是晋国的休沐日,金悦赌坊爆满,唯余下三楼的预约贵病房。
金悦门前围着许些人争相要进,却被门口的侍从给拦住了。
身形高大的领头抬起双臂,朝大家拱手,道:“为了保证每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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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客进去都是舒适的,在内的顾客是愉快放松的,本店一次性只接纳一八十人,有出才有进。望大家体谅。”
期间有人起哄闹事,被人直接架出来直接送到巡游官兵的手里。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金悦赌坊入百金,声誉也快速流传开来。
刚好满一个月的时候,金悦赌坊再出规则,为了回报来光顾的贵客们,每日射三次抽奖时间,分一二三等将,奖品从银两到茶叶不一而足。每次得奖者,都会敲锣鸣钟,用到道贺宣传。
至此,占地两百平的金悦赌坊,在京城盛传开来,有的当做猎奇来穿,有吹有捧,有骂有笑,然而每一个从里面出来的人,都说不出一个“不好”。
连带着这条街的人流和生意,蒸蒸日上起来。
这日,公主府的书房内,瑾瑜看着景岳将算盘打地噼里啪啦的响。
她搓着手嘿嘿嘿地笑着:“怎么样,算出没有,我们到底挣了多少钱?”
景岳指下翻飞,最后顿在算盘上,眼里神奕奕的笑意:“公主,除去所有的人员开支和成本,我们净赚六百八十一两黄金。”
“啊!”瑾瑜捧住脸尖叫起来:“好多钱啊!”
她兴奋得满屋乱转,道:“太好了太好了!”
她原地转了两圈,罗群如花般绽开,继而顿住:“就是说,那一千两银子根本就没怎么动咯?”
景岳点头:“初期用的钱,从流水里面很快就回来的,太半也是公主典当田产和手里的现银。陛下那银票,一直没动。”
瑾瑜打了个响指,脸上红彤彤若艳丽桃花:“走,去找大皇兄,将银票连带利息让他帮我还回去!”
拙劣伎俩(二更)
瑾瑜写下两份契约书,一份是将赌坊两成的股份进献给国库,一份是将两成的股份给太子府,自己手上还有六成。
六成中再拿出两成给赌坊回报顾客。最后还留了四成。
为了避工作人员内部眼红,将他们的入跟店铺的入挂钩,若是到了一定金额,就增加两成的薪水如此类推。
瑾瑜从未这么满足开心过,开了赌坊,反而对自己亲自去赌这件事,再也不感兴趣了。
偶尔闲来无事,会化成“余玲”的身份去玩一会儿。
晋帝端木钦手上拿着银票和契约书,哼地轻笑一声。
“没想到,真没想到…”
是啊,太子端木铮同样也没有想到。
一个想法,到具体的事实,想法跟实际状况往往背道而驰。
端木俞她完整的做了出来,并作出一个已经算是比较完美的结果。
这中间的种种细节,实在是让人惊叹。
“铮儿,你不要瞒着朕,中间确实没有发生什么事?打架斗殴者?卖妻女典当者?违法作乱一件事都没发生?”
端木铮笑意满满,道:“的确是这样,瑾瑜特意交代我,让巡逻的队伍重点看察那边。金悦赌坊店内店外的秩序都维持的十分良好。”
“哼。”端木钦将纸张放到长案上,敛目道:“但总有些人输了钱物,会去典当家中财产,不思正事,闹得阖家不安。”
太子拜道:“父皇,这种情况是难的。只是瑾瑜的这个方式,起码能将危害控制在最低的范畴之内。”
“而且”太子斟酌道:“金悦生意太好,瑾瑜已经再次下了规则,每日每时接待不会超过八十人。就算有更多的人想进去,也进去不了。”
“罢了!”皇帝徐徐往外踱步,走到殿门边:“可叫她低调行事,不要赚了些银钱,闹出大事来。”
“其实,这件事之所以如此顺利,太半还有朝廷的原因。也不完全是瑾瑜聪慧。”
“你说。”
“若金悦赌坊不是官督,估计会有许多人会在背地里对它下黑手。商人重利,为了利益底下耍进污遭手段。”
“你又有何想法?”
“往日,我们将经商之人之事看错低贱之事,能不挂钩就不挂钩。如今,孩儿却觉得,有些事,若是从我们出手,反而能将晋国的优势最大的发挥出来,一国之发展绝对离不开银钱。为国赚钱,又不因权利欺压百姓商客,一举两得,实在是利国利民的优良之策。”
这日,端木铮从皇宫出来,立即让人去请瑾瑜来凤翔酒楼一聚。
仍旧是那能见皇城风光的九楼。
这次只有他和瑾瑜二人。
瑾瑜跳上最后一台阶梯,脑后的头发飞了起来。
她环视一圈,没看到端木铮的身影,纳闷地挠着自己的下巴,唤道:“大哥,大哥?”
右侧一面山水图屏风,人影一闪而过。
瑾瑜捂嘴笑起来,踮起脚尖走过去,正准备吓对方一大跳,张嘴大喊“喂”,却发现没人。
有人从身后一把搂住她的腰,将她整个抬起来。
“啊啊啊啊!救命啊!”
端木铮的头埋到她的脖子上:“俞儿,是我。”
笑意丝丝缕缕的深入瑾瑜的耳膜。
瑾瑜嘟嘴大叫:“你先放开我啦!”
端木铮将她放下,瑾瑜转身,抬起腿就是一脚,却被男子一手抓住。
这姿势太过尴尬,瑾瑜跛着腿,臊着脸道:“你你你…你大胆!”
太子松手,牵住瑾瑜的小手带到饭桌边:“大哥高兴而已,俞儿别生气。”
说着给她夹了一只水晶虾饺。
“就生你的气,叫你吓唬我!”瑾瑜坚持不懈地在桌底下踢他的小腿。
端木铮完全没反应,满目满唇的都是笑意。
“今天我们喝两杯吧,好吗?”
瑾瑜搓手道:“早就想喝啦!大哥陪我,求之不得呢。”
不用端木铮倒酒,瑾瑜快速的自斟自酌:“唉,别看我笑嘻嘻的,其实我也好紧张啊,万一发生什么事,我处理不来怎么办?啊,好在万事顺利,大哥,我们连干三杯吧!”
端木铮的手落在她的后脑上:“俞儿,就算有什么事,大哥也能给你解决。”
瑾瑜恨不得直接上去亲他一口。
不知不觉喝两壶酒,若胭脂上了脸,猫眼儿幽幽含笑,贝齿洁白整齐,里面的小舌偶尔露了出来。
瑾瑜双手撑在下巴上,一时呆愣愣的笑。
“唔…”端木钦忽然捂住腹部,眉头紧锁,吃力的勾下腰去,手上的玉筷落到地上摔碎了。
“大哥,你怎么了!”瑾瑜冲身而起,抬住他的手臂。
“俞儿…你…你赶紧叫我的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46
侍从过来…我好像中毒了…”
两名侍从扶着端木铮从后面出,瑾瑜跟在身旁,吓得泪水直打转。
他们就近将端木铮送到酒楼后院的厢房。
端木铮被扶着躺在床上,额头热汗直下,脸色不正常的潮红。
身体崩地痛苦极了,对,就是这么拙劣的伎俩,只要瑾瑜稍稍心软,那就成了。
端木铮不是很清楚自己为什么突然会下手。
作为一个妹妹和一个皇家公主来将,其实端木俞真的不需要做什么,她只要负责开心和玩乐就可以。
从这一点上,端木铮同晋帝的态度是不一样的。
太子心道,我还是个很不错的人呢,顾念着皇妹的天真和痴傻,顾念着她曾经给自己带来的微不可即的亲密,我是会好好对待她的。不需要她有什么利用价值。
至于父皇如何想,太子冷笑一声莫怪本太子会这样做,有其父必有其子嘛。
太子整个身体像是从岩浆里刚刚捞出来似的,然而他还有时间拿来思索和感受。
他抬起头来,见瑾瑜一张俏脸上满是担忧,他一时庆幸她的愚蠢,一时又中意这种天真的亲昵。
“大哥,你怎么了?”瑾瑜心慌意乱,骤然对那两个侍从发脾气道:“你们快去请大夫呀!愣着干什么!”
怎么会突然中毒呢?
哦哦,太子这个身份实在是敏感,若是有人想害他,原因实在是连猜都不用猜啊!
瑾瑜抖抖索索的,自己一无是处,到底该怎么办?
端木铮…铮,可是她唯一的可以无芥蒂亲昵的对象啊!
瑾瑜孤单了这么久,好不容易有个真正意义是上的亲人,纵使这个亲人有些时候不会理解自己,但是她也不能要求更高了不是吗?
谁家兄弟姐妹没有吵吵闹闹过呢?
他那时不理解反对伤了一点儿自己心,可是现在也是支持和厚爱呀。
她不计较从前的事,却很计较后面这一样。
越想越伤心,眼泪也越流越多,她到底该怎么办,难道她这就要失去他了吗?
侍从告退,半刻后,领着一位再在住店的郎中过来。
瑾瑜的手被端木铮抓着,那处跟火烙一边,死死的钳着,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力。
郎中道公子中了一种毒。
“什么毒呀,这时候你还吞吞吐吐的!”瑾瑜大叫。
“这…”郎中见她一女子,实在是不好说。
端木钦咬牙道:“您…说吧…不打紧,这是我府中女眷。”
“公子中的是一种热毒,催产男子身上的阳刚之气狂躁流转…也是通常被当做淫毒来用。”
“解…解药呢?”
“这种毒并不需要解药,它本身其实是一种药物,用多了才会有这种症状。只需…与女子交合即可。因尔体内量过大,每月中旬,都需如此,再过三月余,差不多可自行消解。”
郎中拜身告退。
“你们都出去。”端木钦对两名侍从道:“我没有关系,只需要休息就好。”
侍从领命离开。
瑾瑜抹着眼泪道:“皇兄,你这样怎么会没事?我去给你找个女人过来。”
说着她就要起身,却被热得发烫的手给拉住了手腕。
握住它
瑾瑜伸手去拽他的手背,摸上去烫得吓人。
她一哆嗦,被端木铮拽到床边,上半身半趴在他的大腿上。
端木铮艰难地喘着气,嘴唇轻动两下拒绝了瑾瑜的提议。
浅麦色的肌肤涨成赤红色,眉骨紧张的皱起来,两颔因为肌肉咬合鼓起。
端的有些吓人。
瑾瑜有些后怕的往后挪,怯怯又担心道:“为什么,皇兄,都这个时候了。”
端木铮钳着她的手,双目染上了无数分支的血丝,他慢慢松开手,狼狈的苦笑:“我不想陌生的女人碰我,还有我的腿…”
他深吸一口气,残酷的冷光凝视着瑾瑜:“要是那女子看到我的腿,我一定会杀了她!”
端木铮嘴角上挂上讥诮的笑容。
瑾瑜愣愣的看着,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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