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瑾瑜公主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my报社
到了十月份,瑾瑜终于从颐和洋行购入三艘小火轮,专门行走东南沿海一带,范先生随船去了两广,去那边奠定根基。
又过了月余,范先生数次来信,让她赶紧继续南下,那边的市场更加广阔,广州有十三行,行行出巨富,富得流油,有位富商自己建了栋宅子,镶金嵌玉的早她一步生意都做到了海外,还买起了外国的证券。
瑾瑜的事业心蠢蠢欲动,可是现在又不是激进的时候,小火轮内河航运的事情还未搞掂,外海就那么一条路线,内河却蕴含着源源不断的财富,其实这时候财富已经是次要的事情,她的钱已经够多了,十辈子也花不完,她想要做点真正有利于晋国的事情。那些木制的大船,行走耗时耗力,漕运半根错节贪污受贿尾大难掉,莱铭正在改革的漩涡之处,她不早早准备着反而要跑到外海赚钱,那怎么能行呢!
三艘小火轮是远远不够的,内河那么多航线,三艘不过是杯水车薪,也就是说必须跟船务局联络,早日开始批量生产小火轮,待政策下来,就可以全面开展替换。
瑾瑜回信,让范先生安心在那里扎根下来,把隆雨茶行、樱花商贸分行和金隆票务打典好巩固好,她暂时还不会过去。
务必把特定的市场情报随时传递回来。
瑾瑜同莱铭的通信也繁密起来,她心里总有些莫名的伤感,非得找人倾诉一下不可,但是她又不能明摆着告诉他,这种低沉是由于自己看上了一个男人之后快速失恋而造成的,于是书信里充斥着没有逻辑的讨论,洋洋洒洒地写了好几页纸,却找不到中心思想。
这几页纸好歹让她很宁静,很舒心,想来那男人也不会介意,还是寄了出去。
船政局也在整改,这次整改的方向是经营管理上的,裁剪人员,重新招聘,甚至还要招商。
繁荣的官僚办事体系要废除,学习洋人管理的方法,设置董事局,一半的权利仍在官家手里,一半的权利要下放,招聘优秀的管理人才。
这个事情可不好办,盛坤多次同纪巡抚商议,并整理利弊上奏,希望圣上能够同意这样改制方法。
好在二人都是实干家,忠心为国,在朝堂上有许多人支持。
晋帝端木钦原本就主张洋务兴国,就是碍于部分观念落后的老臣子,就他们来讲,他们也是一心为国,不能冷了这些人的心,明面上不可由自己亲自打压,当朝臣拥护洋务愈多之时,便顺水推舟的同意了。
端木钦每日只睡三个时辰不到,书案上的奏折文书每日堆积如山,站在晋国之巅的男人没有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103
什么业余爱好,后宫如同虚设,准确一点也是离虚设不远了。周身气压逐日消杀。许公公不敢多劝,陛下不会听,倒是台御史与陛下多有情谊,偶尔会有所提及,道一张一弛方能长久,陛下也不过回应几个字:外海一日千里,吾方能停下脚步。
端木钦不仅对自己极其严格,对铮太子更是日益严厉,稍有不满,雷霆骤雨,晋国储君不可行差踏错,数万万人的领头人没有资格谈及个人私欲。晋国想要重新站上世界之巅,为了所有人的最佳利益,他们身上是有最高使命的。
太子铮成婚数月,太子妃仍然未能有身孕,端木钦派了妇科圣手长期入驻东宫,及至受孕诞下孩儿方能离开。
每当紧绷的琴弦拉到了极致,端木钦头疼欲裂之时,会从寝殿多宝阁中拿出一只大红木匣细细摩挲。
每十日,里面就会多上一封信函,信函长达书页,事无巨细地白描某女的信息。
端木俞哪里知道,从她出京的那一刻起,训练有素的锦衣卫若影子般跟了上去,何况她近身的人里,就有端木钦的人。
端木钦言而有信,那句“俞儿想要的,只有父皇才能给”不是说出来哄人的。
乍一知晓瑾瑜的男女风流情事,皇帝自己都未察觉到捏着信函的手已经微颤到不能控制的地步,那一瞬间,他直觉是直接下令要了此女的命。许久过后,端木钦木然立在望月楼顶点,身旁站着台汝庄,夏夜星光崔瀚若银河,他缓缓将暴戾的愤怒了回来,那道命令始终有违初衷。
瑾瑜是他的血肉铸就而成,是他身上掉下去的一根骨头,他放她出去,首先她要证明自己的价值。她证明了,那么他就应该给她更宽敞的路。此路也包括随心至性的情欲。
去吧,端木钦心道,把父皇的那一份也活出个样子来。
瑾瑜要讨好船政局,为之后的合作打下基础,那么就要从它最需要的地方着手。
莱铭来信,告之船政局管理经营以及所属权改革之事,已有风声,八九不离十,传达下来也无需多时。
瑾瑜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脑子咕噜噜的转,其实她早就打算好了,目标就是颐和洋行船务公司的副经理,陆裕民。
刚好劳伦斯忽然被派遣回过,于是瑾瑜私下邀请陆裕民也就没甚障碍。
陆裕民这次打理得仪表堂堂,偏分的头发用头油打理的一丝不苟,身上很带着点被劳伦斯熏染的英国绅士的气质。
他长地很斯文,眉目周正秀气,还客气地问了一声:“余小姐,介意在下抽跟烟吗?”
看着陆裕民点烟的动作,盛坤抽烟的影子乍然而至,她晃了晃头,回过神来笑道:“陆先生抽什么牌子的烟?”
陆裕民笑了:“虽然我的工资还不错,还未能奢侈到吃洋烟的地步,再说家父也不许,我们陆家自己有自制的土烟。余小姐要不要试一下?”
瑾瑜好奇的捏过,甚不专业的吸了一口,生烟叶的苦和酸将她呛得可好,咳嗽了好半天。
陆裕民呵呵笑了一声,截回烟头,继续深深的吸了一口。
瑾瑜擦了眼泪,跟着笑道:“味道可真不怎样,呛死我了。樱花贸易行有进口的香烟,改日我给陆经理送点过去吧。”
陆裕民笑吟吟的:“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了。”
两人比较有共同话题,陆裕民长期在外商手里做事,说话行事并不拘谨,二人很快成了半个朋友。
晚上,瑾瑜让人搬着一箱子美式烟草,上了陆家的门。
陆裕民惊叹地望着那一箱烟,道余小姐太破。
瑾瑜笑答没什么破不破的,裕民喜欢就好。
在陆家吃完一顿饭,陆裕民瞅了瞅立在一旁的景先生,他知道这是余老板的财务顾问,笑着同他打了声招呼。
瑾瑜拉着陆裕民的袖子在红木长背靠椅上坐下,景岳就立在她的身侧。
话题自然的过渡到了陆裕民的职业生涯计划,陆先生一点就通,无所避讳的讨论了自己数十年来的获和目前的瓶颈。
瑾瑜叹道:“是啊,很难再上去了。颐和无论如何也不会把轮船经理要职给我们,某种程度上,他们不信任我们,我们也不信任他们。”
陆裕民嘴边叼着一根新烟,含笑道:“余小姐可有好的建议,裕民很想听听。”
瑾瑜哈哈拍他的肩膀,终于道出来意:“江南船政局改革的事情你可知道?”
陆裕民撇撇嘴:“朝廷多有风变,谁又知道是真是假,虽然这是件好事,可是我看,一是时间问题,说不准,二是真要改革,船政局原属官家资产,里面盘根错节的,必当掀起风浪。”
瑾瑜自然的挺起胸口,嬉笑的眸中绽出认真夺目的光:“我来找你,裕民,必然是怀有极大的信心。而这信心也不是我一个人揣测出来,是有多方面的证据和根据。我不会利用你,如果真有什么建议,必定是对我们都有利的。首先,我要问问你,圣上登基近二十年,你可看得见我们晋国的变化?”
陆裕民是位相当见多识广的青年,十五岁就进了颐和,中间还专门被派遣到欧洲培训三年,因在船厂经营部上班,多次跟随轮船北上南下,这一路的见闻,还有上海浦日新月异的发展…越想越是心惊,逐渐的掀起了滔天的冲动的兴奋。
瑾瑜拍拍他的手背:“请你相信我。时间不是问题,最多半个月。风浪也不是问题,裕民,我相信你,你有那个能力。身肩愈多责任,回报也是巨大的。最后一句,你怎么看盛督办?”
陆裕民款款吸了一口气:“自当是人中龙凤,洋务的首选之人。根系深厚,方可一挽狂澜。”
瑾瑜啪啪啪拍手:“那你还担心什么呢。你们两个一起,中西合璧所向披靡嘛,哈哈哈哈。”
ps:中间那段是就是之前放出来的小番外,中已经把这段的字数扣除了哦。
给我十分钟……
瑾瑜日日观测陆裕民的行动,不时地就跑去蹭顿饭,催促他尽快动作,等到政令下来再去找盛坤,会显得很没有诚意。
陆裕民被她弄得越发无奈又热血,不过三日就递交了辞呈,顺便怂恿了自己的同事兼好友两余人,一同离职,迈开双腿奔去江南船政局。
瑾瑜谨慎交代陆裕民,叫他不要提起自己,她跟盛督办之间有些误会,会起反作用。
陆裕民三人很快在船政局站下脚跟,这三人原本就很有些身家,成了盛坤的嫡系,经过多日的考察考核,拿出一套西体中用的具体经营管理方案。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104
又是一个星期过去,朝廷政令当真下来,船政局顿时陷入一阵腥风血雨。
不过两个月的时间,江南船政局确立了董事制度,利由三分,一分官家所属,一分高层管理人所属,一分招商引资,由民间资本所属。
盛坤基本上总览了船政局管理权,即使是在如此高负荷的工作下,同时以一百五十万白银购破产的泰和轮船公司。
泰和轮船公司的美国国旗降了下来,挂上了晋国的旗帜,在海风中飘荡出有力的弧度。
江南船政局也正式改名为“江南轮船总公司”,在上海浦南京路设下总公司办公处。
因公司并没有资产去支付购泰和的一百五十万白银巨款,公司又多处改制,需要大量的银钱,便开始向民间发行股票。一百两一股,共发行两万股。
股票的购入情况却很糟糕,盛坤只得同泰和总公司商讨,分期付款。
董事办公室外,陆裕民才推开房门,一阵青烟飘出来,他摘下眼镜用衬衣的衣角擦了擦戴上,好不容易从云雾缭绕的空间里捕捉到盛坤的身影。
盛坤起身,推开对街的窗户,热气扑了出去,冷冽的寒气涌了进来。
初春的天气,带着潮湿冷厉的因子,让人着实不舒服。
他同陆裕民招招手,二人一同面对面的侧身站在窗前。
他分了一根烟过去,浓眉内扣,很有些愁眉不展:“裕民,你怎么看。”
陆裕民答:“民间资本不好筹集,也是有原因的,大家都担心官家最后会把他们的钱捞进自己的口袋,还不若和洋商合作。”
他想了想,又劝道:“那些人不像我们了解朝廷政策动向,还把印象停留在十几二十年前,再给点时间就好了。”
盛坤捏着香烟头,弹了弹烟灰:“我们哪里有那么多时间。这样,我以自己个人的名义购五千股。”
说着他凝眸望向陆裕民,陆裕民忍不住吃吃笑了一声:“这么好的事情,裕民怎么会放过呢,我同家父、凌风等人商量过了,总计认购三千股。您也知道,一时要筹集这么多现银,这已经是极限了。”
盛坤朗然大笑,拍他的肩膀:“好好好!”
陆裕民心里却想,过两天你就根本不用愁了,可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
瑾瑜不仅仅是为了盛坤,或者说,这个人情算不得什么,或者说,连人情都算不上。
因为自己是全然受利的,等江南船务公司进入正轨,股票的价值必定暴涨。
她以个人资产,还有隆雨、樱花、金隆票务的名义总共购入八千股。
瑾瑜当然有能力全部购入,但是没那个必要,船务公司需要充盈的多方面的民间资本,她一个人垄断不是好事。
同时,隆雨商会在中南部地区的影响力,大肆宣传江南船务公司,许多豪绅从那里马不停蹄的赶来,哄抢股票,剩余的部分被一扫而空。待上海浦以及苏浙之地的商人反应过来,已经没了插足之地,纷纷悔不当初。
一家意大利酒店餐厅下,陆裕民跟瑾瑜相对而坐,落地玻璃窗外是愈发繁荣的街景,车马不断灯火通明。
这是上海浦第一家使用电灯的酒店,由英德两国承办的发电厂传输过来。
他们今日并非闲谈,目的在于小火轮的批量生产。
陆裕民如今主管业务部分,忙的头重脚轻,但余老板是他贵客名单上的第一人,自然是无论何时都有时间的。
他小抿了一口浓香咖啡,端放下来,镜片上闪过一道光,笑言:“这个事情,其实您同坤哥直接说就好,那样更有效率。”
几个月过去,去年的夏秋冬已逝,今年的春日也快到了头,失恋带来的郁闷已经消散了大部分,瑾瑜垂眸笑了笑,小舌伸出悄然地舔了一口唇边的咖啡渍继而抬头笑道:“你知道了?”
陆裕民装傻,双手一摊:“知道什么?我的意思是,你总是找我这个小经理干嘛,我的权限有限嘛。至今不是很懂你,为什么舍近求远。”
瑾瑜从小碟里捏出一颗方糖,朝陆裕民扔去,翻了个白眼:“关你屁事嘛!”
陆裕民往旁边一躲,方糖砸到一片黑色顺滑的西装面料上,落下星星点点的白渣。
西装的主人淡漠地拍了拍,站到桌子旁的走道上,陆裕民赶紧站来,从旁拉过一张椅子,笑道:“坤哥,你来了,快坐。”
盛坤的头发自然偏分,发丝蓬松柔软,唇上唇下蓄着点雅致的胡渣,侧脸肌肉饱满,嘴唇微抿便能牵动一旁的肌肉,凹出纵向一条类似酒窝的弧度,身形仍旧伟岸硬挺,将西装撑出非常性感的饱满弧度。
他顺手解开西装下的两颗扣子,双腿分开的端坐下来,直直又淡漠得朝瑾瑜望去,款款地伸出手道:“余老板,你好。”
瑾瑜的心脏几乎已经跳到麻痹的状态,卡在喉痛里,重重的往外突围,她喝了一口热咖啡,将心跳压下去,这才抬头伸出手来:“你好,盛、盛总。”
她不晓得自己脸上的笑有多心虚,讪讪的,薄薄的肌肤上,一片苹果薄红绽放开来。
陆裕民替她着急,替自己心酸,起身道:“你们聊,我还有点事要回去,瑾瑜,我们改天再聚。”
他特特将瑾瑜拿来的可行性报告和预算报告递到盛坤手边,转头欲走。
瑾瑜慌里慌张地跟着站起来,屁股下的椅子在大理石的瓷砖上刮擦出刺耳的声音,她恨不能去拉陆裕民的袖子,让他别走,留她难看。
陆裕民从镜片后递过来一个眼神,让她安心,拿上自己的黑色礼帽消失在大门口。
盛坤的腮帮子鼓了鼓,胸口起伏,待瑾瑜无奈地坐下,他倒是起身抬手看手表,预要告辞:“我很忙,你有心的话,改日到我的办公室来。”
瑾瑜可不敢跟他待在私人密闭的空间里,想也不想地抓了他的手背,眼含祈求道:“请给我一点点时间,十分钟就可以了。
公狗腰激战(h)
瑾瑜可不敢跟他待在私人密闭的空间里,想也不想地抓了他的手背,眼含祈求道:“请给我一点点时间,十分钟就可以了。”
盛坤感受着手背上的温软,不由反手扣住她的手捏了一下,很快放开。
瑾瑜的手指头狠狠的烫了一下,脸色更红,谈起合作合同来结结巴巴的,发挥极差。
盛坤也未听进去,一味的盯着她的侧影,见她的睫毛扑闪着越来越快,忽然渗出一颗水滴。
他的胸口被蜂蜜蛰了一下,这才挪开目光,拿




瑾瑜公主 分卷阅读105
起文件快速的阅览。
最后他翻到最后,拧眉道:“前期三十艘?怎么会需要这么多?”
瑾瑜解释内河航运需要,三十并不多,而且还要紧锣密鼓的制作第二批。
盛坤凝神望去,压力骤放:“你怎么有信心小火轮可以入内河?”
瑾瑜将莱铭拿出来说话,浙江水道变革已经进入即将进入尾期,莱铭自会同朝廷沟通。
盛坤一听到莱铭的名字,瞬间打翻了醋坛子,阴阳怪气的说道:“看来你们的交情很深啊,就算莱大人有些本事,朝廷内也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的。”
瑾瑜听出了刺耳的嘲讽,愈发难堪,辩解脱口而出:“就算不是他,我也会上奏父…”
骤然卡在这里,瑾瑜惊得把剩余的那个字吞了下去。
盛坤一把抓起她的手臂,将人轻而易举的从座位上提了起来,脸部逼近:“父什么,余老板如今还想隐瞒盛某么?嗯?”
瑾瑜被他喷洒过来的质问和怒气搞的茫然无措,眼睛红若白兔,眨巴着掉出几滴饱满的水珠。
盛坤的眼能在她身上烧出无数个窟窿,她受不了了,软了腿,无声哭得更凶。
男人一把勾住她的软腰,低头耳语,又是威胁之意又是分愤怒的认命:“公主,谁要你多管闲事了,谁要你插手船政局了,谁要你认购股票了,谁要你私底下去宣传了,现在又是小火轮,我盛坤做不到的事情你是不是都要帮我做干净了?”
瑾瑜一个劲儿的摇头道不是,泪珠甩了满脸:“我我我就是、就是赚自己的钱…”
盛坤怒:“是,所以一点儿都跟没干系了!”
瑾瑜真是想撞死在他硬邦邦的怀里,惊叫:“怎么没有!”
盛坤将她压进怀里,鼻子压在她的脖颈间深深的嗅了一口,质问过后是冷淡的颓唐:“你哭什么,有什么好哭,哭得这么勾人,故意的是吧。我认栽,还不行吗?”
说着便钳着她的肩膀往楼上带,瑾瑜拧着胳膊,扒在转角的墙上:“这这是干嘛呀,呜呜。”
盛坤将她顶在墙上,狠狠的吃了一口她的耳垂:“你说干嘛,干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吗?”
轮船公司就在一条街之隔的南京路,盛坤为了方便,在这里租了一间房权作单身公寓,他镇日在这里上上下下,已经多次看到端木俞在一楼的咖啡厅同人交谈。他有臆想过,什么时候,什么都不顾忌,直接将人拖上来,房内早就备好了某种药油。
一日复一日的,他以为自己可以放下了,顶多是意淫一下那女人的身子,可是这才才坐下来十分钟,他发现自己已经崩得不行了,就是想要她,疯狂的想要的,谁来都不作数!
瑾瑜的手指被人一根根的剥开,连拖带抱地就被塞进一间黑漆漆的屋子。
过了几秒,眼睛适应了黑暗,前方的窗帘缝里射进橘色的灯光。
耳边是兽类粗喘的呼吸声,还没反应过来,一双灼热的唇兜头盖下压住她的嘴唇,男人一手钳住她的两腮卡开双唇,一条湿漉漉的大舌伸进钻了进来,猛烈的吸允着她的舌头,抢夺着她的呼吸。
瑾瑜差一点儿就要缺氧着晕过去,耳边全是唇舌绞缠的水泽声,两耳噪鸣,身体颤抖肌肤潮热,两腿颤颤地软下去。
盛坤放开她的唇,继而去吸她的脖子,两条粗长的大腿卡在女人的腿心处顶弄摩擦,十指飞快的剥她的衣服。
一分钟不到,瑾瑜身上的衬衣大开,乳罩被推了上去,及膝中长的呢绒裙下,丝袜斯拉一声从中心破开,内裤退下扔到地毯上。
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左边的奶子在男人的嘴里吞吐,另外一只奶头被人狠狠的磋磨着刺痛得她大叫出来。
“啊…啊…啊啊,别啊…疼…”
盛坤粗喘着,用手指拨开底裤插入紧致至极的小穴,一面抓奶,一面快速的抽插。
他的唇合上去亲她的脖颈,吸允着落下偏偏紫红色的草莓,哑着嗓子道:“小骚货,就是要让你疼,不疼就记性吗!”
刺痛过后是阵阵入骨的瘙痒,数千只蚂蚁从那处纷纷爬出,咬得她的皮肤骨子不断的颤栗,肉穴里的异物更是一刻不停的,穿插着她的身体,她不自禁地缩着穴肉,将那两根修长的指节蠕动吸允着,额头上沁出来热汗。
下体的水声遂盛,叽里咕噜的,流出的淫水沿着大腿根蜿蜒而下。
“这就受不了了?小肉逼流了这么多浪水…操…”
他抽出手指将瑾瑜打横抱了起来,一手摁开墙壁上的电灯,快步走到大床便,将人一把扔了上去。
瑾瑜昏头昏脑地滚了两圈,最后正面朝上,抬起手臂遮住刺眼的灯光,立即闭拢双腿。
盛坤极快得除去自己的衣物,扔的满地都是,他双眼发红地看着床上的小女人,衣不蔽体的,奶子殷红的翘起奶头,脖子到胸前满是刚刚种下的紫红色痕迹,再往下,深红的的呢绒裙堆叠在腿根处,露出隐约的腿心和半只屁股,撕裂的丝袜下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
盛坤口腔干涸,骨头一寸寸的爆出轻微的响声,从床头柜处拿出药油,倒入掌心磋磨发热,再握住瑾瑜细细的腿腕将人拉过来,彻底将裙子推上去,右掌盖住流着淫水的阴户大力又不失技巧的揉弄。
他裸着身体半压住瑾瑜,凑到耳边咬牙问道:“还有没有找新情人?”
瑾瑜折着腰埋进他的怀里,软着身子摇头:“没有的…没有了…”
盛坤悲哀地自得:“是啊,吃了我的棍子,还有谁能满足你呢?”
说着手心朝上插入三指,将小肉逼撑得满满的,开始给她扩张,水声叽咕叽咕的,情欲之火蒸腾到了蒸发的地步。
瑾瑜唉唉的叫,渐渐地变成淫弥的勾缠,满室萦绕。
盛坤跪起来,打开她的两腿,将壮大的发亮反光的蘑菇头顶在那处浅浅的刺,待那入口适应了,这才伏下身来,压住瑾瑜的肉身,伸出舌头舔她的唇缝和牙齿,腹下慢而坚定地往里面插入。
1...30313233343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