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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本能(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飞机能飞
下身的褶皱层层叠叠紧紧裹着、运动着,湿热的触感,和有节奏的蠕动......
微微低下头,裤子上那道叠着的掩藏拉链的地方已经被撑得翘起了缝隙。
伸手握了握,微微揉捏了一下,一股胀痛还带着点顺畅的热由内而外,让人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不!
我得跟她断得彻底!
等着我的后代降生,然后带走。
放在膝盖上的手指握紧,又放松,过了一会又不自觉握紧。
总有办法不是吗?
总能找到办法。
我站在阴暗的十字路口,面对着一条略微狭窄的深巷,最深处的地方因为上面挂着的亮着红灯的字能隐约看出门的轮廓。
几个涂抹着劣质化妆品、穿着超短裙的女人缓缓向我走来。
“先生,有兴趣吗?五十块blowjob,上床一百块。”她伸出手想贴在我胸前,在我躲开后又将整个身子贴上来,“特殊癖好加三十块。”
我听着她内心中“再做最后一次就能离开”的欣喜,抬了抬手指,换在一间破旧的房子。
她似乎很惊讶,但也接受了瞬间转换环境的事实,也许是因为刚刚吸了点heroin。
我示意她躺在旁边落满灰尘的桌子,她照做了。
冲她的方向摊手,裙子从下往上缓缓推起,因为没有内衣所以省了点力气。
可身下没有任何胀痛的反应......
又轻轻抬了抬手指,她的上衣被剥下,雪白的胸脯抖动着。
就这样一次次停顿着细细等待自己的反应,等到将她身上少得可怜的布料剥完,也没有丝毫想要发泄着呼之欲出的畅快和急切。
那种让人想要吞咽的胀痛彻底消失了,仿佛从没出现过一样。
垂眼盯着自己的私密部位,意志的驱使下它开始迅速胀大,但却丝毫没有想要让什么东西裹着的欲望。
往她身上扔了两张纸钞,我转身离开。
我还是忍不住去见了她,内心深处骗着自己:
“最后一次。”
“我只是想看看她。”
却没想到来得真不是时候。
行走在人间要学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掩住自己背上的东西。
不!是下了地狱要做的第一件事!
无数次被燃烧殆尽,却总会生出新的。
即使发狠的整个扯下,它还是会马上再生出来。
雪白的、纤尘不染的东西,也是最讽刺的东西!
但掩藏只是掩藏,情绪剧烈波动会让它们重新破开封锁。
我忍耐着,保持着有条不紊的频率,但这情绪却越来越难以控制......
洒在脸上的湿热呼吸就像是催化剂,引得人用力往前挤,先要发狂着摩擦,然后那畅快会一波比一波猛烈的堆积,直到爆发......
背部开始发痒,我能感受到那份不想被抑制的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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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的生长欲望正破土而出......
本就忍耐得辛苦,下面微微红肿着,每次轻轻的试探着触碰做检查的时候,她总忍不住轻抖着往相反方向退缩。
但现在,那双亮晶晶的眼睛清楚的告诉我,她正对那个缝隙感兴趣,且无比的想触碰那块皮肤,即使这会让她柔嫩的褶皱再被迫工作一遍......
没错,任任何人刚开荤都难以忍受得住。
早期被抑制的想要摧毁一切的反面欲望似乎更多的转向了这里。
原本可以通过折磨那混球来发泄,可注意力早已被转移,那个兽形玩具早已被遗忘在最底层的阶梯一角......
我怕这过多的汹涌着的陌生和追求畅快的欲望会伤害到她......
还是忍不住塞了进去,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多得是时间让她养好。
没错,这真的是最后一次!
我可以继续回去折磨我的那只野兽,也许可以试着把它的骨头拆下来,将泰瑞尔博物馆里的恐龙骨头给换了。
问出酝酿已久的问题,得到的答案却让我无法不更喜爱她。
为什么要约束自己?
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境地,为什么还要继续控制着自己?
现在甚至找不出继续控制的理由。
也许一直都没有理由,只是喜欢控制自己,骗着自己,认为自己还是他们的一员。
我不再是神,早已不需要遵守他们的条框。
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见她就见她!
没有什么可以管我,也没有谁能管得了!
也许我可以跟她养大我们的后代......
围堵着内心的墙瞬间轰然倒塌,一切都变得无比明朗......
感受着怀里规律起伏着的温热身体,天空远处泛起点点白光。
我能第一时间感知它的到来。
因为人类世界每日的光明都曾由我带领着降临。
忍不住将她枕在颈下的手臂轻轻紧了紧,用不会弄醒她的力道亲吻她的发顶,又在她耳边轻语着:
“看,我为你带来了黎明。”
我轻轻撩起她脸颊侧的头发,揉捏她的耳廓,被她笑着躲开,挪到另一侧继续拌她的蔓越莓。
她正吮着手指上不小心碰上的糖霜,被我隔着琉璃台拉过那只手,慢慢放在口腔,吮吸。
她直直盯着我,脸颊可见的泛红,伸出另一只手捧着我的脸,凑近了上半身,想要亲吻我的嘴唇。
我遂了她的意,吮吸她一直泛着红的丰满唇瓣,最后直接将她拉躺在琉璃台上,翻了身,闯进她的口腔,品尝里面还未淡去的巧克力的苦味,手伸进她的衣领,轻轻按压着一侧的胸脯。
“oho-oh...”
微微抬起头,又忍不住轻轻啄吻了几下,顺了顺她的头发,托着她的肩膀好让她坐起来。
那个小鬼正两手蒙着眼睛,似乎并无任何不妥......
如果忽略正从手指分开的指缝往外看的眼睛的话。
moore太太看了我几眼,又冲她眯起眼睛,径直走到冰箱前拿了瓶啤酒。
“我们能一起出去玩吗?”那十分粘人的小鬼正踮起脚抓着我的小指,又侧过身冲我晃了晃背上的书包,“我们去看树,please?”
“hoo---你要抛弃我吗?”joy笑着看他,扬起眉毛。
“你不是要跟妈妈在一起吗?”他立即回答,又转过头仰脸看我。
然后我就走一步停两步的跟在他身后。
他像模像样的拿着张羊皮纸画的地图,像船长一样,指东指西,“我们走这儿。”然后又转身踮起脚尖牵我的手。
我恶趣味的向上抬了抬,到了他即使踮起脚尖也只差一点点就能碰到的位置。
他一只手扶着我的腿,另一只手更加用力的往上伸......
孩子总是单纯而美好的。
他们纯粹得毫无杂质,没有成年人那些多余的情绪,只知道做自己喜欢的,要自己想要的,羞耻心,虚荣,恐惧,这些让人陷入深渊的原罪通通都没有。
心下不自觉笑了会。
她自己的最后一个心结彻底被自己解开了......
她也彻底变成了像carl一样的孩童。
纯粹、感恩,没有冗赘的羞耻心,也就没了为虚荣和恐惧进行的争夺,更不会为恶,仿佛没吞食过善恶树之果的亚当。
不禁回想起以赛亚的话:
“我的国是由那些愿意变得像孩子一样的子民组成......他们为人谦虚,充满信任和爱心......”
微微弯腰,让他抓着自己的半个手掌,他的小脸顿时开出了个笑,像朵花。
伸手将他抱起来,侧头看他手里的地图,红线并着蓝线,“接下来怎么走?”
“那儿!”他指着右边那条小路。
抬脚缓缓迈步,却被他揽了脖子将柔软的嘴唇印上我的脸颊。
我皱眉回瞪着他。
这是对他太好了!
突然松了手,在他马上掉到地上的时候伸手抓住他身后的背包。
“woo---再来一次!”他无法控制的轻轻转着圈,拼命仰起头看我,小手拍着我的腿。
重新将他抱坐在手臂上,心里不禁断定,我的后代绝对不会是这样。
但很明显,我错了。
她喜欢在书房,铺了纸,手腕灵活的写出她们国家的字体。
不光是对她的未知,甚至包括她国家的文化,这让一切似乎有了解释。
“在写什么?”
我站在她身后,微微俯下身,啄吻她的耳廓,低语着,手从她的上衣边缘探进,一下下抚着她的小腹。
她微微侧过头躲避着,又转过脸看我,“要不要试试?”
我低头重重吮了几下她的嘴唇,默许。
她将我的手指搭在她的手掌上,轻轻揉了揉几个骨节,又在笔身上摆正我手指的位置,温热的手心勉强贴着我的手背,在那张纸上流畅的缓缓走出一个微微连贯的轮廓。
“什么意思?”我轻轻啃咬着她的颈侧,下身忍不住在她结实的臀肉缝隙上顶了顶。
她深深吸气,“太阳,太阴。”
我缓缓抬起头,仔仔细细的凝视她的眼睛,等着下文。
“对立的事物可相互转化的意思。”她补充。
“这是你所相信的吗?”我问。
“不。”她回答,将我手中的笔倾斜着放在一旁的石台上,“我信均衡。万事将走向均衡。”
她转过身,环着我的腰,手指又缓缓向上,轻轻抚着背后肩胛骨上的轮廓边缘,“所以,既然终将回到均衡,顺其自然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我深呼吸一瞬,将她抱起。
她的双腿也自然而然的缓缓缠在我腰上,一点点紧。
我鼓励的隔着她的裤子揉捏着结实的臀肉。
顺其自然吗?
这就是你的秘诀吗,我的好女孩?
让人猜不透的秘诀,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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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不过是顺其自然?
chapter24控制本能(飞机能飞)|popo原创市集
chapter24“所以......今年要回来吗?”妈妈在电话那头悄声说着。但整个工作室因为缺少家具有些空荡,那声音调皮的撞上赤裸的墙壁,又反射回来,将那声音扩大了几个分贝。
“也许?”我又将问题丢还给她。
“你可真讨厌!”她一口气下了论断,又不甘心地,“我做的牛肉原来是好吃......现在是超级好吃!”停了下又补充,“总比你那双面生煎强!”
“你现在还在睡觉前疯狂找床上的头发直到一根不剩吗?”我将两腿搭在桌子一角,摆弄着手中的笔。
“哦,当然!”她理所当然地,似乎还带了点骄傲,“所以......圣诞要不要回来?”
“嗯......难说。”我将笔放回桌上,拉开一旁的抽屉,拿出雪茄盒子。
“没人告诉我你生下来就没心肝,不然我绝不会再跑回去把你从垃圾箱捡回来。”那边立即变成埋怨委屈的语气。
我失笑,学着她的口吻,“你果然丢了我!”
她自豪,“那当然!我一个女人,独自养女儿多不易!不,我该拿你去换钱,最好卖到美国去,然后远走高飞......”
我听着她越来越不靠谱的后悔之词,以及意淫出来的plan a、b、c、d,笑得眼泪直流。
“我回来你就戒烟吗?”
对面沉默了半晌,“你不知道,那是非常非常困难的一件事。”顿了顿又补充,“如果你回来的话,我可以试试看。”
挂断电话,我摆弄着手里的雪茄,拿在鼻下嗅了嗅,又重新放回盒子里。
其实早就定了回去的机票。
只是想气气她玩儿。
父亲则依旧热情洋溢,除了隐晦的暗示我回来,还告诉我他找到了心仪的人。
“我去市场买了颗非常好的卷心菜,就像你说的那个品种,一手好厨艺,温柔话少。”他在电话那头压低声音说,生怕别人发现似的。
开门后看见站在眼前的daniel神父,不得不说非常惊讶,毕竟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来。
“这儿空气真好,愿意陪我走走吗?”他满脸慈祥的笑,灰眼睛闪着狡黠的光。
“我看了你的书。你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他背着手慢慢走着。
“也许是习惯。先置身事外才能发现关联。”我耸肩,跟在他身侧,落下半个肩膀的距离以示尊敬,“您对那本书的分析和猜测有什么看法吗?”我询问,期待着他能做些指点。
“你猜的不错。”他仰头看着头顶的树冠,那一片片锯齿叶子泛着深绿,一些则健康得反着阳光,舒展着,生机勃勃,“怪不得他选择了你。”他微笑着扭头看我。
“‘他’是谁?”我问。
“你知道我在说谁。”他脸上的笑容扩大。
“我是他和整个自杀案的联结?”我说出藏在内心已久的疑问,“这个联结会带来坏事?”
他沉默,微微低头,看着脚下狭窄的小路上不挑拣生存环境的草。
“他会成功吗?”我换了个问题。
“难说。你是个未知。”他侧头看我,欣慰里带了点担忧,“未知总会让事情戏剧化的走向......失败。最终......就像你书里说的,重新达到均衡。”他耸耸肩,“最初我的判断是他90%的几率失败,你根本不邪恶。但现在......”
“100%失败了。”顿了顿,他又补充。
我微微垂头,有些难过。
如果没猜错,他就是那个犯了错、唯一一个没变成魔鬼却待在地狱的撒拉弗。
我被压着跨坐在他身上,细细感受着他或深或浅的顶弄,心底一阵阵发烫。
他那万年沉稳的表象开始有了裂痕------
加剧了的喘息,越跳越快的心脏和越来越热的身体,时刻发情,做起爱来像个肆无忌惮的野兽。
“mmm...”我用力向下沉腰让他压抑着闷哼出声,磁性的鼻音带着性感的尾端,让人心脏一阵阵发烫。
吮咬着他的锁骨,手臂在他颈后交叉着,用那仅剩的一丝理智观察肩胛骨边缘的变化。
他似乎发现了我的意图,握着我的腰用力压向他的腿间,那一阵阵的麻让我几乎尖叫出声,手下意识的攀上他的肩膀,又趁其不注意用指甲沿着那边缘以不轻不重的力道划过。
“hmmm!”难耐却压抑着的鼻音在耳边响起,指腹下的皮肤缓缓裂开一道缝隙,和......
触手的顺滑羽片,和硬质羽轴。
上次果然不是错觉......
他将我抱上床,将我那两只作乱的手按压在头顶,快且重的往深处顶,偶尔低头用力吮嚼我的嘴唇和舌尖也丝毫不耽误极快极重的速度和力度。
我难耐的轻哼几声,又转而用随着他的动作而造成的深浅呼吸替代。掌心朝上被他按着,除了空气甚至没有任何可以抓着缓解这快速积累的、让人难以承受的麻和痒。
头脑似乎被分成了两极,一旁叫着“再快些,再多些,再重些,我可真喜欢这个!”
另一旁则是“天啊!不要了......这太多了......”
直到粘稠的滚烫一股股喧闹着涌进,眼前在那一瞬的热流刺激下炸开了白光......
他缓慢了动作,好延长那美好感觉的尾端,俯下身吮吸我的嘴唇,又将我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口腔轻且缓慢的咬嚼。
将手指插进顺滑金黄的发丝,缓缓回应着他的吻,直到一直停留在里面却又开始跃跃欲试的大家伙......
伸手绕到他的背后,用指腹轻轻按压着那块皮肤,试图确认那几根露出的羽毛还在不在,却被他抓了回来,贴在微凉柔软的嘴唇上。
那双湛蓝的眼睛仿佛油,缓缓聚集着直直盯着我,食指突然感到一阵温湿的吸吮,滑腻的舌尖正抵着指尖......
心猛的一荡......
但不一会就变成了轻微的疼痛。
等再抽出来的时候,指腹上已经有了齿印。
他又重新抓起那只手指贴在自己的嘴唇上啄吻两下,俯下身,舌尖扫进口腔,给了我一个深吻。
“don’t(别)。”眼前那两片嘴唇微微开合,磁性低沉的声音传进我的耳朵,温柔的警告着,重新低下头啄吻着我的嘴唇,又轻贴着道:“我不想弄坏你。”
心脏因这一句仿佛情话的宣誓微微发烫......
这我毫不怀疑。
每次碰了那块皮肤仿佛按了加量的开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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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又总是忍不住去那摸索,想看看一直被藏在那块皮肤底下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好验证自己的猜想。
他似乎很努力的抑制着想要跟我做爱的冲动。
虽然来无影去无踪,但每次出现都会做足了整套动作试探我恢复得如何,会不会痛,甚至有好几次强制性的将我的手塞进他的裤子里好给他泄火。
我当然想跟他做爱!
天知道这件事有多美妙!我甚至没有哪一分钟不想着跟他做爱,跟他接吻,吮食着他的舌尖和嘴唇,身体紧贴着他的,感受着那块硬肉贯穿着、摩擦着产生无比的快感。
现在甚至演变成了仅仅看着那双迷人深邃的眼睛就会不自觉的做好充分的润滑准备......
母亲一直是个要强的女人。
她还是那么美,像宋美龄。
但还是被她抱着哭了一会。
amy是她养了四年多的吉娃娃,即使现在已经老了,甚至牙都没剩几颗,但还是尖着小嗓门吼着。
还记得几年前跟她视频的时候,她被我再次不回家的消息惹恼了,温柔的抱起趴在电脑旁绒毛垫子上的amy,开了打火机隔着屏幕威胁我,如果我不回去就要烧了它的胡子......
当然没烧......
她可舍不得。
但是应该很少有人会这么奇怪的养着吉娃娃的同时再养一只大丹犬了。
他慢吞吞的在我脚边转悠,嗅着我的裤腿,浑身矫健的肌肉随着它走路的动作一颤一颤。
他叫ring。
而amy站在他身边就像一只老鼠。
等打开她早十年前就给我布置好了的房间的门,简直笑得想哭......
她喜欢粉色喜欢得无可救药。
到了哪种程度?
如果要买除虫的樟脑球,她都会觉得粉色更胜一筹,这种程度!
现在我正皱着眉站在全是粉色的房间中,暗叹着迪士尼里的公主城堡都没这么狗血。
她还在身边笑眯眯的邀功,说自己如何如何细心的为我扯掉了床单上的蕾丝边,因为这在我(?)眼里是它唯一的、简直让人无法容忍的缺点。
到了晚上她就像小偷一样敲门,将手里拿着的画筒放在一旁,微笑着上了我的床。
“你不担心有头发?”
她顿时迟疑,把已经放在床上一半的腿又缩了回去......
然后就演变成了我被按坐在梳妆台前,她则一遍遍梳着我的头发,打算以这种方式让它们尽可能的在床外的地方全部掉完。
“aw-aw!轻点,妈妈!”我抱怨,打算抓她正用力的手。
“不用力怎么会掉?”她说是这么说,手下还是放轻了力道,“贵人不顶重发,你这头发简直跟贵人背道而驰了!”
这件“苦差事”似乎让她累极了,她两手摆弄这梳子定定站在我身后,左右侧头欣赏着她的杰作,又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剪之前你得先征求我的意见。”
我被她逗笑,又忍不住感到欣慰。
她早已再婚,现在的家庭和谐美满,那男人对她宠溺的眼神曾让我嫉妒和憎恨,现在却无比庆幸她能找到这样的幸福。
毕竟吃了太多苦,那个年代一个人养我,跟父亲的婚姻几乎耗尽了她身上所有的光,现在却全被她的现任养回来了。
“我知道你怨我。”她拍拍我的肩膀,从镜子里回视着我,抿着嘴唇欲言又止。
我将自己的手按在她的手上,轻轻拍了拍,又反过来被她抓紧。
“我......你刚出生一岁半的时候,我除了房子什么都没有,为了赚钱只好租出去一部分。”
我的表情渐渐凝重起来,等着她的下文。
她垂着眼睛,仿佛正在看我的床,浑身散发着熟悉的暖香味儿,那张让我日思夜想的脸还是那么好看,甚至眼角细细的皱纹都给她添了。
“他诱惑了我......但那是我的错。”
“是我自己扑上去的!”
“过后我甚至想自杀......”她开始哽咽起来,因为努力忍着,还想继续说话,词句断断续续,“你外公一生清明,却有了我这个污点。但你还那么小......我不能就这么死了。”
“辛苦你了,妈妈,”我紧握着她的手,安慰,“妈妈,爸爸四年不回家,我不觉得你有义务为他守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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