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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撞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烈冶
问伊莱,伊莱只说,数据显示我的大脑内部没有大问题,但纷纷杂杂的小问题也不少,并且点子都很微妙,他不是专业的,一时之间也看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先把这些传给m教授,他应该知道。”伊莱拍了拍我的肩,念念有词道。
“没事的。”他这话说得很轻。
“哎,我也没什么大碍,别搞得跟什么似的。”我冲他摆摆手,表示自己没事。
伊莱没有说话,只是狠狠地揉了揉我的头发,这让我有一种被他当成动物的感觉,不禁骂了他一句,他也没回嘴。
回到阿伦塞皇宫所在的片区时,开始下雨了,整个天空都有些阴沉,闷雷伴随着闪电纷乱地惊扰着我们的视野。
“好久都没有下雨了。”伊莱看向窗户外,微微眯起双眼,犹如一只惬意的大猫。
而我看着濡湿的街道,看着阴沉的天空,不知为什么,心中十分沉闷。
昨天晚上,“我”到底出去干了什么呢?我试图在心中呼唤那人,想问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但却只听得见自己愈来愈猛烈的心跳声。
回去之后我与伊莱先是去了他的房间,我照常坐着,等待着伊莱睡着,我好下班,但意外的是,在伊莱到一条通讯之后,他特赦我今天可以提前下班了。
“哟,破天荒了。”我伸了个懒腰,如是道。
“我父王找我。”他走到我面前,嘴角带着笑意,“感觉你心情不太好的样子,回去休息吧。”
我说:“好。”提了提裤子转过身向门口走去。
在手放在了门把上,我又一次听见伊莱叫我的名字,这声音来自不远的身后,我回过头,刚想问他什么事,嘴唇却迎来柔软的触感。
这只是一个简简单单,很纯情的吻,并没有深一步发展,也很快就结束。
他直起腰,身躯被灯光镀上了一层月色的线,“柯尧,我喜欢你。”
伊莱专属的嗓音回响在我的耳边,回想起以前,刚认识他不久的时候,我还以为他的声音永远都是轻佻不着调的,那个时候,我也没有想到他竟会如此地温柔。
我站在光线照不到的门边,看向他,看他定定地看着我,一副等待回答的模样。
我的嘴角不自觉地上翘,明明昨天还对他做出的一些亲密举动感到很反感,可不知为什么,今天却不一样了。
感情就是这样,它永远来得迅速而又猛烈,能够瞬间将一个人变得天翻地覆。
“伊莱,我们的事,明天说吧。”说着,我打开门,飞速溜出门外,看着自己手绘的地图,以最快的速度往下楼的方向走过去。
伊莱的声音隔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般传来,“柯尧?柯尧!你说的!你说的啊!”
回到房间之后感觉脑袋很晕,这个时候还没到丹尼斯下班的时间,但不知为何我居然有些困了。
我想睡,可我得提防着那个“我”又一次出来,万一他又做一些不在我掌控范围的事该怎么办?
一边想着,一边趁着自己半梦半醒,试着与那人交流。
得到回复的时候,我已经在梦境与现实中挣扎不清了,其实我也不知道那究竟是我的梦境还是那个他对我说的话
“别担心,起码今天我也想休息,毕竟你的身体支撑不了。”
因为脑中传来这样的讯息,无论是真的还是假的,都使我彻底放松了,那一觉我睡得比较死,后来丹尼斯回到房间推搡我,叫我名字的时候,我都迷迷糊糊的,没有真正醒过来。
此时,阿伦塞皇宫外仍下着雨,不知为什么,我能屏蔽丹尼斯呼唤我的声音,但淅淅沥沥的雨声却在我耳边生生不息,闷雷的声响绕在我耳侧,我甚至感受得到,闪电的光线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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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砸在我的身上。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睡在雨里,以地为席,天为盖,感受着雨水的浸刷。那种感觉很不好受,可无论如何,我都醒不过来。
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脑子开始意识到外界的情况
外面很吵,雨声夹杂着纷乱的吵嚷声,我听见陌生的声音粗着嗓子说着什么,我亦听到丹尼斯略微急切的言语。
知道发生了一些事情,我真的该醒过来了,可,大约是因为太过疲劳,无论我怎么努力,我感觉脑仁儿像是被搅碎,被糊成一片,疼得厉害,又不能清醒过来。
我的身体被一股蛮力架起,在我被带走之前,我拼命地睁开眼皮,逆着光,我看见丹尼斯焦急的神情,视线有一瞬间相交,很快,我忍不住闭上了眼。
“柯尧!你醒醒啊!”丹尼斯的声音回响在我耳侧。
直到一盆夹杂着冰块的水猛地倾倒在我的头顶,些许冰块砸在我的脑袋上,发出嘭嘭的闷响,周身传来彻骨的凉意,让我一个激灵,终于我醒了过来。
“少装死!”我的头被人拍了一下,不轻不重,但足够我反应过来。我抬起了头。
强烈的灯光打在我的脸上,我看清了对面的人所穿的衣服,那制服,不是普通民‘警能够穿上的。
我对帝国的警‘局制度知道得不是很清楚,只是模模糊糊记得,像这种深蓝色的制服,是审理特别重大的案件的警‘察,才会穿的。
他们没有说过多的废话,直接切入主题,劈头一句便是:“你偷了云里将军的记忆芯片。”
我深吸一口气,开口觉得特别力:“我没偷东西。”声音也是哑的,我捂住了喉咙,不知道自己的嗓子什么时候哑成了这个样子。
那警‘察冷笑一声,只是将一块被封在透明塑料袋里的芯片放在了我的面前,“这个是从你房间里搜到的。”
看了那芯片的样子,我不禁笑了,“这是我自己的芯片好不好?”这是丹尼斯专门为我翻新的关于“2627”的芯片。
我原本以为他会直接拿出我“偷”的东西,没想到是这个。
“倒不用我们指证,你自己承认了。”对面的人说。
“拜托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看着他,心中知道,这块芯片的样子与帝国上下任何一块普通芯片没有区别,我之所以能认出它是因为我记得我曾在那上面留了个指甲印。
“我们是没有找到你偷的东西,但是,我们今天搜查了你的房间,找到了这块芯片。”对面的人说话挺绕,半天话题还围在原地打转,接着他说:“你知道这块芯片意味着什么吗?”
我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儿,合着对面这家伙以为自己在演警匪片还是怎么的,动不动搞个反问句出来,真以为自己说的话有多玄乎?
“我不知道,先生,我什么都不知道,我被你们架到这里来,但我完全不晓得发生了什么,对,这块芯片,它基本上跟其他芯片一样,但确实奇怪,我曾经打算用我的光脑启动它,但是得到的只是一堆乱码,请问你从中发现了什么?”
“不是乱码,”那人告诉我,“少给我装傻,我抓到的像你这样的人多了去了,你们联邦人就是这样,装傻充愣,硬以为自己是个智者。”他靠近了些,此时我才发现对面的人是个alpha。
“我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帝国人。”我对他郑重申明。
“呸!”他的口水几乎喷在了我的脸上,“你以为帝国人都是呆瓜吗?只有联邦军‘队的人才会拥有这种芯片。”
“这块芯片跟其他芯片基本上一样。”我不耐地又重复一遍。
“外貌当然一样,所有芯片都长这样,但问题是,它的内容,你说的,一堆乱码,但几年前,我们帝国的军人从联邦军人手中搜到的芯片,用光脑驱动之后,照样也是一堆乱码,而且他们那些芯片的乱码内容基本上跟你这块芯片的内容一样。”
他顿了顿,看向我,嘴角挂着得意的笑:“所以,那不叫乱码,叫代码。”
我长大了双眼,但很快恢复镇定,“可即使是这样,也并不能代表云里将军的记忆芯片是我偷的啊!”
那人深吸一口气,冷哼一声,看向我的眼神,写上了“不到黄河心不死”几个字,按开手腕上的光脑,输入了一串不知道是什么的内容,而后就出现了一个视频列表,“你来看看,这里面的人,是不是你。”说着,他伸出手,将光脑上正在放映的内容呈现在我的眼前。
可以从视角上看出,他给我放的,是监控,而监控里,那正绕着一块方形玻璃罩走着转的人,正顶着我的脸。
那肯定不是我,但很可能是梦游中的那个“我”。
“我”看着玻璃罩内的东西,迟迟没有动手,只是围着,看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离开了,离开时,玻璃罩内的芯片还在。
几分钟后,画面跳跃几下,变成了雪花点子,约摸过了几十秒,雪花点子消失,又现出画面,方形的玻璃罩还在,人不在,玻璃罩内的芯片,也不在了。
“你离开的这些时间,切断了博物馆内的警报系统,这样你偷了东西,警报声就不会响起,是为了不让别人察觉,但是,你并没有在监控下遮住你的脸,这说明,你已经做好了被抓的准备。”对面的人念念有词。
我压根没想到会被抓!我有些懊恼,我不清醒的时候,“那个人”居然干了这种事!
“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对面的警’察问我。
“你没有证据证明监控里面的那个人是我,所以我可以说那监控里面的不是我,再者,你没找到我‘偷’的东西,这就更不能给我定罪了。”我摊手,道。
他又呸我一番,“我来跟你说吧……”
这人讲话实在过于累赘,我略微删减了一下,简言之就是:
昨天晚上云里的记忆芯片失窃,他们借由监控找到了我,在翻找我房间内被“偷窃”的芯片途中,意外翻到了我放放在桌匣内的那块被翻新的芯片,从而发现我的芯片启动后需要破解的代码内容居然与联邦军人的芯片如出一辙,所以就推测我是联邦派来的间谍,目的是来偷云里将军的记忆碎片的。
对于我辩解的说辞,他们则表示:“这家伙死鸭子嘴硬,没救了。”
我没有将关于那个“他”的事情供出来,也没有将关于2627的事情说出去,原本我还以为他们没有确凿能将我定罪的证据,会把我放回去。
可是,当他们将我押到政治犯的牢房,并且告诉我,像我这种情节严重,并且没有招供重要政治物件在哪儿的情况,按规定是不能放人的,于是他们把我押到了牢房。
于是,一晚上的时间,我从一个正常公民,变成了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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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绝
出乎我意料的是,我没有“狱友”,虽然这去了挨打受威胁的麻烦,可只有一个人,未孤独了些。
而来监管我的工作人员,也只有一个,从我第一眼看见他,他就在吃着零嘴看着光脑,总之一副看上去很闲的样子,我被押到牢里的时候,他也只是揭起眼皮盯了我一眼,而后就又看向光脑了。
因为我成了罪犯的原因,光脑也被强行开启了犯罪模式,现在它戴在我手上,除了能看看时间转转信用点以外,别无用处。
我在牢里的铺上呆坐了一会儿,最后找那监管搭话。
“喂,大兄弟。”我喊他。
他不说话,继续看着他的光脑,好像没听见似的。
我想他是故意无视我,便直接问了问题:“为啥这儿就只有我一个?”
他沉默了半晌,才瞥了我一眼,“你以为这年头敢犯这种罪的人有多少?”
“你知道我犯啥事了?”我问。
“昨天就已经传开了,现在信息这么发达,我想现在全帝国的相关人士都知道了吧。”那人耸了耸肩,如是道。
“那你觉得我这……结果会怎样啊?”虽然知道他也不算是专业人士,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知道。
“前两天这个牢房才出去一个,”他打了个哈欠,肥硕的肚子上下起伏一阵,“好像是枪决了。”
我心中一紧,“他犯的什么事?”不禁问道。
“好像是……”他眯了眯眼,“哦,是贿赂了帝国的高级官员,经过调查发现他是联邦人,好像还是联邦那边的什么……哎,反正就是死了,你说,这都什么时候了,联邦还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说完,他意有所指地看向我,冲我挑了挑眉。
“我劝你还是把你拿的东西交出来,这样罪责能轻些。”他又一次将他的目光投向光脑,看样子不再想与我交谈。
我也没了话,转身躺倒在床铺上,如果可以,我现在就想把那家伙揪出来跟我谈谈,如果我知道了那被偷的芯片到底在哪儿,我也敢肯定我会及时交出去。
到现在我还存有侥幸心理,我认为仅仅只是偷个东西而已,应该不至于枪毙吧。
在我在这监狱里呆了一个小时后,我终于迎来了第一个探监的人。
我穿着那已然褪色的囚服,站在他的面前,我想也就只有他能立即得到这种面对面直接探监的机会。
“伊莱。”我觉得有些无地自容,在离他一米的地方站定,甚至不知道该如何看向他的眼睛。
他是帝国的皇子,而我犯下的这种罪责,想也不用想,对最高执政家族的影响是最大的……
此时此刻,我竟觉得我与他的距离是这样的遥远,数个小时时间内发生的事,让我们之间产生了难以跨越的鸿沟。
如果伊莱介入这件事,对他声誉的影响不言而喻,从而更会影响到他以后执政的前途。
决不能连累到他。
他走到我面前,久久没有言语,半晌,他才问:“东西交回去了吗?”
我知道他问的是那块记忆芯片,“我不知道那东西在哪儿……”感觉喉头像是哽上了一块儿热土豆,“伊莱,你没必要相信我。”如今我说什么,都很难让人相信吧。
“你的意思是,你说的是假话吗?”他的声音很低,来自耳边,又像是来自星系那头的彼岸。
“现在物证和视频都指明犯罪的人是我,我拿梦游那种说辞,也不见得会有人相信吧。”我这么说着,其实,内心渴望被相信,被原谅,但又深知那样的想法是多么地可笑,云里将军的记忆芯片,那里面承载了多少重要的信息,所有人都知道。
“是你做的吗?”他的手抚向了我的后脑,轻轻地抚摸着。
“不是。”我抬头握住他的手臂,将他的手掌从我脑部撤开,“我这么说了,可他们认定我是在狡辩……其实我也觉得我在狡辩。”我没有证据证明不是我做的。
“我想他不会告诉我那块芯片在哪儿,”我抬头看向伊莱,“否则我一定会交出来的。”
“柯尧,我被告知这件事情发生以后,我查了一下你的户籍。”伊莱的声音很平静,“你是十年前成为帝国公民的,这十年你做的所有事情都很正常,只是,前面一些的时间,帝国资料库里查不到。”
“但是,上面写的是,你是以帝国联邦战区的难民身份注册的户籍。”伊莱这么说着,他看向我,眉睫微垂,那副样子让我心中有些沉重。
“……我不知道十年之前发生的事情,我从一家医院醒过来,被告知是一场病让我记忆混乱,刚开始我是记得住的,但后来时间长了,就变模糊了,现在,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了。”我第一次为自己回忆的事情感到发愁,这么多年来,它都没有影响到我什么,我本以为会一直这样相安无事,然而今天……
“柯尧,你知道吗?按照帝国的法律,就算交出芯片,你也会被流放到边远星球去做那里的保卫兵,并且一生都不能再返回首都星。”伊莱一字一句地说着,我静静地站在原地,心中大概预料到了吧,总感觉很平静。
可身体却动不了了,像是被美杜莎盯上了眼睛,手与脚之间的温度,瞬间被蒸发凝结,刚刚存在的那一丝侥幸心理,也随之化为虚无。
“柯尧,你喜欢我吗?”很没由来地,伊莱忽然这么问道。
我苦笑,“都这种时候了,还想谈情说爱呢?”其实现在,喜欢与不喜欢又能怎么样呢。
“你只需要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他不为所动,仅仅又问了一次,从他的眼神中,我很难读出他心中所想。
但我很快意识到,他将会做什么。
“伊莱,这件事情你就别管了,我会没事的。”我转过头,不想让他看见我此刻略显悲哀的表情。
脚步声自身后响起,下一秒,我的手臂被他攥住,我被他的力道掰着,再一次面对着他,“柯尧,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
他看着我的眼睛,我该庆幸,我没有从他眼中看到神情悲哀到失态的自己。
“我……”我该怎么说呢,无论我怎么说,他都不会回头地去做吧!伊莱一定会那样!他一定会!
“你不是说给我答案吗?现在就告诉我啊!”伊莱的力道很紧,如同他的语调一样穷追不舍。
“我说什么,会影响到你做什么吗?”我让自己的嘴角勾起一个可悲的弧度,看着他,这样问道。
他略微愣了愣,似乎是在内心挣扎,半晌,他才说:“会。”
很好,我的内心闪现出一股悲哀,这样就好了,“伊莱,我早就想告诉你,别想掰弯一个笔直的beta,你别插手我的事,也别管我,我真的对al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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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还需要我再把话说得直白一点吗?”
我说得很平静,而且,我的谎言曾骗过很多人,就连丹尼斯都曾说我极有骗人的天赋。我这么相信,此时此刻,我看着伊莱,即使内心再怎么波涛汹涌,我相信他也不会看出来的。
“你别骗我了柯尧,”伊莱摇头,压抑似地出声,他的手捧住我的脖颈,“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些名声或者别的什么吗?柯尧,我不敢肯定我以后为了你会怎么样,但现在,为了你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的身体不可抑制的颤抖了,但很快被我抑制住,“不信吗?好吧,伊莱,我告诉你吧,我是为了你而感到不值得,你看上的这个人不值得你为他做这么多,他信口雌黄,出口成章,把感情视为玩物,做过的事情不会承认,有的时候自傲自大,有的时候对别人的示好也装作视而不见,但却理所应当地接受那个人的好,而且更过分的是,他并不喜欢你,他有什么好?伊莱,有的时候我真的怀疑你的眼光。”
我一步步向后退着,直到退到探监室的门口,伊莱的身影孤零零地凝固在门框内,直到我将探监室的门合上,强迫自己的目光与他断绝。
回到监狱,我躺倒在床上,蜷缩在一起,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这样绝情的话我说过,最后被冠上了人渣的称号,如果伊莱也那样想我,就再好不过了。
即使那并非我所愿。
就让他帮你啊,又有什么?心底有一个声音这样呐喊,对啊,有什么?那样我就又可以回归正常生活了,不是么?
已经回不去了,我自己给了我自己答案,潜意识里,我隐隐知道,这件事情的发生,预示着另外一件事情必然会接着,破壳而出,那一定与我失去的记忆有关,而且,因为这份记忆的存在,我与伊莱,决不可能走到一起。
既然不能走在一起,就要尽量减小伤害,我只希望伊莱不要做什么影响他声誉是事,而意外的是,我此时竟无比相信,等我恢复记忆以后,我就会去被制裁的危险。
既然伊莱说我的答复会对他的决定有影响,那么,我就赌他不会为一个不爱他的人做傻事吧。
我鼻子有些发酸,眼眶发热,这样的感觉让我坐起身,低着头呼吸着。
“你可别哭,你曾经说过,宁可流干身上的血,也不要留一滴泪。”心底有个声音响起。
那个不属于我的声音,我曾期望它出现,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来了,他终于来了,此时他带来了,他自己的声音,已不需要再用我的嘴巴发出声让我听见。
我站起身,咬紧了牙关,“你最好出来给我说明一下,你是个什么意思?你把我害惨了你知道吗?”我尽力不让自己吼出来,这样会被监管的人当做疯子。
“我这么做是我的任务,因为我发现你丝毫没有要醒的样子,你似乎甘心这样下去。”尾音略微上挑的声音给足了人轻佻的感觉。
“你什么意思?”我问。
“没什么意思,只是时间到了,你是时候回去了,是时候完成自己的任务了。”他说。
“说明白。”
“我跟你说三天三夜你也不会明白。”他顿了顿,“你恢复记忆后,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我不禁攥紧了手下的床单,心底对那回忆的抗拒愈发地强烈了,但很快被他察觉了,“看来你不想回忆起?天哪,我敢肯定,等你恢复记忆之后,你会骂自己是个懦夫!”
“恢复记忆也是你的任务,你应该意识到了吧。”我敢说如果他有身体,一定会是一个极为欠揍的人。
对,他说的没错,我心底明白,我必须将我的记忆找回,即使我再抗拒……“你到底在留恋什么呢?这里安定的生活?还是那个大皇子的爱情?”
“够了闭嘴!”我吼着出了声,“告诉我,怎么恢复记忆。”
“……你的记忆芯片,一片在帝国警’官那儿,一片还在你房间的日记本里。”
我愣了愣,片刻后才明白了,有些恨这个在我脑中说话的人,所以颇觉得不耐烦,“那你当初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我。”
“我那个时候还没有能力像这样跟你交流,而且,你恢复记忆需要的是暗示,如果直接告诉你关于记忆中的情节,会让你大脑内信息紊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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