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撞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烈冶
“因为那个网站的特殊性。”他只跟我做了简单的解释。
“现在可以跟他套近乎了,他知道你认识大皇子和卡菲尔,他应该很吃这套。”从他的声音中,我听出他此时心情不错,如果我能看到他的脸,那么现在他应该是笑着的。
“哎,大哥,今天有没有人说要来看我?”我朝外面说了句话。
“啥?这我不清楚。”他默了一阵,“不过看你挺有后台的,你应该没啥事儿吧。”
“哎,说实话,我没做啥……”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继续闲扯,“哎,我在这儿挺无聊的,也没个狱友跟我作伴儿。”
“没有才好呢,”监管现在对我热忱了不少,“你不知道,那边那些监狱里面才乱,像你这种刚进去的,不挨几拳才有古怪。”
“嘿嘿,那我在这个牢房还算幸运……”
“哎,我也是觉得这牢房好管,调到这里来我也幸运……”
……
这样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话说多了,相处起来自然就没那么生硬了。
中午牢饭来的时候(因为这个牢房人太少,所以没吃大锅饭,图个方便,也是让监管把饭直接给我),那监管才起身来把饭给我递过来,趁着他递饭的时候,我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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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哎,大哥,今早上你是不是了个什么奇怪的包裹?”
他此时已对我放下戒心,便点头说是。
“大哥,你其实没买那东西吧?”
他挠了挠脑袋,“是啊,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不知道是哪个购物网站的玩意,不过现在帝国购物体质这么完善,总不该发生这种情况。”
我皱起眉,相信自己此时看起来一脸凝重,“大哥,不瞒您说,我对这些东西有点研究,我觉得很有可能是黑客用了你的账户去买了东西,你干这行,天天跟那些政治犯打交道,总有人不爽你,我怕是有人用那东西来黑你。”
那监管看我一眼,他倒也是个老实的beta,观察力没有alpha那么强,就只说:“总不该哦。”
我特意凑近了些,“那你看看,你光脑账户上的信用点对得上号不?”
他当即查了查,这一查,他几乎一个白眼就翻了过去,“我少了九千信用点!”他看向我,一副丢了魂儿的模样,“咋办?那东西我也打不开啊!我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我……我……老天啊,有人要害我还用我的钱啊!”
虽然他的表情有些可悲,但我却不厚道地有些想笑,“大哥,那东西我可以给你看看,我以前上学学那东西的,说不定可以帮到你……”
那大哥也是实在,直接把那两坨东西扔给了我,“小兄弟,帮我看看吧,能行的话,光脑借你帮我把这玩意退了,我……九千信用点啊!”
“哦,我回去得把我们交换东西这段儿给删了。”他看了看监控,从他的话我才知道,原来他那儿可以调监控。
监管是不能与犯人多交流的,也难怪他要删了。
那大哥走后,我心中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便盘算着等完事儿之后把买那两样东西的信用点给他转过去。
不过我也纳闷儿了,脑袋里这小子到底买了什么?怎么那么贵?
离开首都星
在捣鼓那俩玩意的时候,我忽然意识到,以防万一,也不能让人看见我在翻弄两件不明物体,然后就对外面那监管道:“大哥,我调这东西那段儿也给我剪了哈!”
监管“哦”了一声,“好,给你剪,但调的时候你还是去厕所调吧,不能剪太多了,时间对不上号的话也不行。”
听那监管大叔这话,我也有些纳闷儿,监控视频也是能删减的?不过看这监管大哥对删减监控视频这么在行,只能初步判断,这大叔以前肯定经常受贿。
不过撇开这些不谈,其实他也是个老实大哥,只是大概没有想到,我骗了他。
将东西两样拿到厕所之后,我的身体便由我脑内那人接管了,他以很快的速度输入密码,东西的包装终于打开了,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我也不认识那是个什么玩意,更不知道该怎么使用,不过没关系,反正行动的时候,是由他操控我的身体。
不出两分钟,他便将两个仪器组装好,我问他怎么用,他只说,一个是信号干扰器,另一个类似于□□,这种□□是指纹款的。
我想不透这东西在哪儿能用上。
下午伊莱又来看了我一次,他问我:“你真的有把握出去吗?”
我说我有,他说,两天之后,如果我再不出去,他就要把我弄出去了。
我问他,“你们调查从我那儿搜到的那块芯片,有进展了吗?”
他冲我笑了笑,“等把你弄出去之后,我就会参与那块芯片的破解行动。”
我意外了一阵:“你连这个都会?”
“当然,”他的眉头轻轻挑了挑,“说了我是全才。”
多久没有看见伊莱这样的神情了?我的内心忽然蹦出了这个想法,但也是稍纵即逝。
“柯尧,你还有多少事情没有告诉我?”他问我的时候,让我无措了一阵。
“伊莱,也许最后得到的结果,不是你想要的。”我让自己尽量平和地出声,脚步却忍不住轻轻后退,却将他看得更清楚了些,也将我们的距离拉开了些。
“能告诉我你现在的立场,或是身份吗?”他没有顺着我的话往下说,只是又抛给我一个问题。
立场?“我已经站在你的对立面了。”
身份?“我的身份,我现在还不知道……但也许那块被搜走的芯片里面有答案。”
那一次,是我目送着伊莱的背影离开的,我知道,他很失望。
我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知道自己同样也转过头或许更好,但我的目光却忍不住地追随他。
“别想了,根本不可能,你们不是一路人。”脑内那人的声音又回响在我脑中。
“我知道。”我想扯起嘴角给自己一个笑,却发现我根本做不到。
“你把那块芯片是你的记忆芯片的事情告诉他了。”那人又冒了一句,陈述句,不知是提醒我还是埋怨我。
“不影响,”我说,“反正还有一块不是吗?”
“也对,不影响,等他们破解出来了,我们都回到基地了。”那人很得意。
“对了,现在的话,我该怎么称呼你?”我忽然想起这个问题,这几天叫他都觉得不知道怎么开口。
“……名字嘛……等你恢复记忆你就知道了,不过你现在可以暂时叫我贝特西。”他说。
贝特西?
夜幕降临,终于到了行动的时候了。
监管来送晚饭的时候,他问了我几句,我说,包裹的密码已经差不多破解一半了,大概明天早上就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什么了。
我又一次说了谎。
终于,到了半夜,监狱门口传来了监管的呼噜声,我走进厕所,先撒了泡尿,而后提起裤子,一脚踹在了监狱内的水管上。
说到底也只是个监狱,水管好几年没有翻修,脆得很。
破裂的水管霎时间喷出水来,一时之间淋得人措手不及,我发出一阵惊呼,赶忙跑到外面去叫监管。
监管被我吵醒,虽有些不满,但也没有发作,听我说水管爆了,才惊诧一阵,打开牢门跑进去看看。
他忘了锁牢门,看来是对我比较放心了,我想,连打开第一道锁的功夫都省了。
此时,贝特西接管了我的身体,连通了信号干扰器的装置(为了干扰监控的拍摄),而后进厕所门,问监管大哥什么情况。
监管大哥说要找维修队的来修一下,刚转过头,贝特西就操控着我的身体。一掌把他给劈晕了。
我暗叹这小子武艺高强,随后又见他开始扒人家衣服,我说你要干嘛,他说要乔装打扮一下。
他将我和监管的衣服互换,顺道带走了监管大哥随身携带的钥匙,而后将昏迷不醒的监管大哥扛到我那床上,用被子盖好。
之后便直接出了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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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
我心想监管大哥湿着身子被那样对待岂不是要感冒?一边为监管默哀一边盘算着等会要把他那九千信用点给他打回去。
我想监管大哥经历了这次这事件之后,一定不会再与囚犯走太近了。
贝特西跑到监狱大门口,叫醒了监狱的保安,说厕所水管溅了他一身水,要回家去换衣服,大约是因为那保安也睡得迷迷糊糊的,没看清对面的是谁就嗯嗯嗯给放人了。
贝特西表示他自己都被这顺利程度给吓到了。
因为有信号干扰器的原因,监控在我们“行’凶”的时候停止了运作,如果排除那监管大哥醒来的可能,我想监狱这边,很可能明天早上才会发现这档子事儿。
贝特西很快拦下了一辆极速列车,将我们载到了阿伦塞皇宫。
因为这十年,我的经历与贝特西几乎是共享的,所以他很快按照我以前的经验,溜到皇宫后门,进了皇宫的后花园。
回到我与丹尼斯住处的时候,我不禁庆幸丹尼斯没有锁门的习惯。
看着屋内熟悉的陈设,我的内心忽然升起了一股惆怅之感,不过此时操控身体的是贝特西,他走到丹尼斯的床前,我看见了丹尼斯皱着眉,似是不安地睡着。
他脱下了我手腕上属于丹尼斯的光脑,我看见了我的手腕,因常年佩戴光脑,所以光脑的形状印在我的手腕上,与我的肤□□差明显。
他从丹尼斯手上轻轻地取下了我的光脑,按了两下,我便看见我的信用点,余额少了一万。
“如你所愿,买装置花的钱转给那个监管了,加上他的医药。”贝特西用我的嗓子对我说话。
“这个光脑,以后还能用吗?”我问他。
“……以后你不会用这个光脑了。”他轻声告诉我,说完看向丹尼斯,那小子睡得很死,没有丝毫被吵醒的迹象。
“那把里面所有的余额都转给丹尼斯吧。”我说。
“……你转了也是没有用的。”他说了一句,便转过身,开始翻起以往的箱子来,没有理会我的“为什么”。
他很快翻出了我的那个日记本,大概谁都不会想到,还有一块芯片在这里面吧。
然而这里面不止夹了原来那块“2627”的芯片,还夹了另外一块,那大概就是那块云里将军的记忆芯片了。
他将它们入囊中。
“这就行了?”我问。
“还有。”他说着,将箱子内的日记本一本一本移了出来,在最底部看到了一部款式比较陈旧的光脑。
“这是你原本的光脑,上面绑定了你的联邦户籍……
“联邦公民柯尧,将你的记忆芯片用这台光脑驱动,你会看到曾经的一切。”
那一刻,不知他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将我身体的主权退还给了我,我左手拿着两块芯片,右手拿着对于现在的我来说,还是那样陌生的光脑,心中有些挣扎。
他并没有催促我,而是静静地,一句话也没有说,仿佛是在等着我自己做决定。
而如今的我,还有什么退路可走呢?
我将那块所谓是我的记忆芯片插’入光脑中,因为这是联邦光脑的缘故,所以并没有出现障碍代码,光脑很快读取数据,并且为芯片授权。
而后,我像平日里玩全息游戏那样,将授权之后的芯片连接专门的感官仪器(也就是玩全息网游必备的那么一套装置,装在了我和丹尼斯的这个小窝里,可贵了),而后,将感官仪器又按平时的玩游戏的程序装在自己的身上,最终按下了开关。
一幕幕的场景从我眼前划过,那种记忆回溯的感觉很奇妙,我感觉自己一瞬间经历了几十年的事,又感觉几十年的事不过只是一瞬间。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刚好过去一分钟,而我却恍如隔世。
我没有过多的犹豫,之前一切畏惧的心理现在看来竟是那么可笑,我心中有些悲哀,看来那个安定生活十年的柯尧已经离我而去,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常年生活动荡的,更加成熟的柯尧。
“完了?”脑内的阿雷敏问我,没错,他的名字是阿雷敏,贝特西只是他给自己起的一个外号。
“完了。”我说,不光记忆传输完了,我在这里十年的生活,也都完了。
我走出了我与丹尼斯一起生活数年的房间,并且觉得自己再也不会回来,我只带走了四样东西我的记忆芯片、云里将军的记忆芯片、连接着我联邦户籍的光脑……和伊莱给我的,蓝空的操纵芯片。
以最快的速度向下一个任务地走去,我现在才明白,所谓的辨识能力低下,也仅仅只是被删除记忆之后,不痛不痒的后遗症而已。
来到了博物馆外,在保安室里面值班的人已经睡着了,我车轻熟路地拿走了博物馆的钥匙,也真是巧,在博物馆当保安的经历,刚好帮了我。
这次不用我脑内那家伙的指引,我打开了信号干扰器,一切防盗装置在这玩意儿面前都是枉然,我顺利偷走了任务要求我带回的东西。
“挺麻利嘛。”阿雷敏在我脑中调侃。
“呵,那是当然,不过你最好少说两句,别影响我。”我说。
“切,还是几分钟之前的柯尧可爱一点。”
“……他已经死了。”我告诉他。
跟随以前伊莱带着我的回忆,我来到了机甲停放室外,大门竖在我的面前,这里的大门类似于基因加指纹解锁,伊莱可以轻而易举地进去,但我不行。
我打算驾驶蓝空离开首都星,所以我得进去。
“嘿,别忘了我在联邦黑网上买的指纹解锁仪器。”阿雷敏提示我。
闻言,我便将东西拿了出来,按照自己的经验将它装在锁上,“大概需要多久?”我问。
“少也要十分钟,多达一个小时。”
“那没问题。”我暗自松了口气。
“还有一道基因锁呢,”他的声音大有看好戏的意味,“你说你怎么办?”
“alpha的信息素也算是基因的一种吧,你忘了吗?伊莱标记了我,他的气息在我的血液中,我只要挤点血就行了。”我跟他解释道。
“怎么,记忆一恢复就想走了?你当初不是还在郁闷吗?”之前不知道,我发现阿雷敏这人其实挺喜欢揭人短的。
“那个时候我还以为这里可以有我的一个家,但现在意识到这里我不能留。”我说着,拳头却不由攥紧了些。
“你有多不舍得?”他问的话太矫情,我实在不怎么想回答。
“没什么我能留恋的。”我的意思是,“我什么都不能留恋”我在心中告诉自己。
“包括大皇子伊莱?”他又一次问,我想如果现在能见到阿雷敏本人,我一定会一拳挥过去。
“闭嘴吧你。”我摆明不想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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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他的问题。
约摸过了二十分钟,阿雷敏买的那个东西终于把指纹锁解开了,其实刚开始我还有些怀疑,因为毕竟是帝国皇室的东西,设置个锁总不至于这么水,后面才想到,也许这个锁是侧重于基因的。
我滴了点血在基因识别器上,如果是伊莱,根本不用跑去识别,走过去的一瞬间就给识别上了,但奈何我又不是真皇族,所以用血也还过了好几分钟才放我进门。
用伊莱给我的芯片启动了蓝空,我坐在蓝空的指挥舱内,操控蓝空变幻为列车形态,而后升向天空。
我想到,几天前,我还以为我这辈子都不会用到这块芯片,可那个时候的我,哪知道现在的局面呢?
蓝空以光的速度,载着我飞向太空,首都星在我的视野里也越来越远。
我看向大屏幕,它将前后两岸的场景都毫不吝啬地呈现给我:一半是正以可见速度缩小的帝国首都星,一半是黑暗而愈见神秘的宇宙。
对,我要对首都星说再见了,虽然它曾是我十年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中,最温暖的家。
现在我要离开它,我要回到浩渺星尘中,我的基地了。
确认航线之后,我闭上了眼睛,开始回溯那段被我暂时遗忘的时间。
柯尧回忆录(一)
母亲看我的眼神,或多或少,总带着些仇恨。
她是一名女性beta,同时也是一位联邦的机甲战士,残酷战争时期,她为国家冲锋陷阵,在一次混战中,她的队伍被帝国军‘人一网打尽。
那些帝国军‘人活捉了她,大约见她是个女人,许久滞留战场的alpha们总按捺不住。
我就是他们其中一个的种。
这是我逼问母亲,我爸是谁时,她扇我一巴掌后,给我的答案,那时我们两人住在联邦边界的一颗小行星上。
她抚养了我五年,这五年来,我和我的母亲生活得十分俭朴,甚至有些无聊,当时我想,如果我的生活,能够有趣一些,就好了。
直到某一天,帝国军人踏足这颗星球。
也是这一天,我的母亲离开了我。
她唤醒了五年来,一直停驻在出租房后方的钢铁巨人,给我留下了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
她说:“我要去完成我未完成的任务,但你也是我未完成的任务,你说,我该怎么办?”
当时我并不知道她话中的意思,只是在我们居住的出租小屋里,静静地等着她回来。
到了第二天早上,我才等到了一个自称是我舅舅的黄毛男人,他说他叫德尔希,他把我带到了他所居住的星球,从此以后我由他抚养。
他对我算不上太好,但提供给我的钱财是充足的,每天晚上我回家,总能看见他与他各色的男友在客厅里缠绵。
我的舅舅是一个迷人而多情的男人,他与我的母亲同父异母,我母亲的母亲是个军人,而他的母亲则是个金发的异族人。
后来,我的舅舅德尔希所居住的星球也受战乱影响,使他不得不逃亡,我无疑就是个拖油瓶,于是他便将我拖给他在这个星球的一个朋友照管,并且将我母亲当初给我舅舅的抚养,全部转给了他。
这里说来很乱,我舅舅的朋友叫王观,是个alpha,他是一个比较变’态的人,开的是黑药铺,偷卖关于抑制剂这类限制级药物,据说还自创了一种药,能够让beta闻起来像alpha。
有些走投无路的beta想参‘军,为了提高自己被选中的几率,会来找他卖这种药。
他天天给我灌输一些不正统的思想,后来我听说他曾经追求过我的舅舅,于是等我长大了些,便拿喜欢拿这事儿对付他。
跟这种人长期混在一起,我“懂事儿”就比较快,经常跟他一起讨论一些很开’放的问题,后来又听说他不喜欢omega,喜欢beta,特别是像我舅舅那样的,所以又经常拿这件事去捉弄他。
直到有一晚,他喝得烂醉,跑来我房间里发‘情,当时把我吓到了,抡起一棍子将他打晕了。
第二天我便向他提出,我要去隔壁星球的军队训练学校当训练生,他同意了,办理了手续,便将我转移到了那个星球。
隔年他也将自己的全部家当搬到了这颗星球,他说他的生意在这里更好,我也无权干涉他,只是我很少再去看他,再也没有接受他转给我的信用点,即使他说“这都是你妈给你的抚养”,我也不想再接受。
我要自己养活自己,那一年,我十五岁,我想到了我母亲离开我之前问我的那句话。
“我要去完成我未完成的任务,但你也是我未完成的任务,你说,我该怎么办?”
那时我明白,她那未完成的任务,需要我自己来完成。
我借由学校那边的人脉,开始向王观介绍生意,每介绍一次,我都可以得到抽成。
我开始在上学之余打工,来养活我自己。
在向王观介绍生意途中,我认识了隔壁学校的坎瑞,他是我的朋友,亦是我每次校园体能争霸赛的对手,我们放学或是放假,总喜欢出来聚一聚,相互调侃调侃。
在我们学校,我也认识了岳勒,他的模样很标志,虽然身板儿不及其他beta,但也不是个怕事儿的主儿。
我第一天转入这个学校的时候,他便让我很难忘了。
不过这得先说说另外一个人,他叫迪伦,是个自视甚高的人,他在我上学第一天就找了我的茬儿,我怎么还击他的,我也忘了,不过只是第一天,我便与他结下了梁子。
之所以说到迪伦,是因为迪伦喜欢岳勒。
这也是我上学第一天便知道的事儿,因为迪伦下课之后就去找岳勒了,岳勒当时的样子我记得很清楚,他一腿放桌上,一腿蹬地,不知迪伦哪句话惹了他,只听一声惨叫,岳勒的脚便踢在迪伦裆‘部了。
我当时我心中暗爽,觉得岳勒是个有意思的人,于是便对他心生好感。
几天之后,我与坎瑞相约去改装光脑,很巧的是,在一个偏僻的巷口,我们刚好撞见迪伦带着他那三个狐朋狗友将岳勒堵在巷子里。
我与坎瑞联合起来帮了岳勒,迪伦那家伙的龌龊手段才没得以成功。
自那时起,我们三人便成了朋友。
这朋友大约当了两年,两年之后,我便追求了岳勒。
坎瑞皱着眉,不是很赞同我,但最终也什么都没说,与岳勒交往的那段时间,我与坎瑞的联系变少了。
在学校里,我也渐渐认识了很多人,迪伦时不时仍会来骚扰岳勒,我便召集人马,拾了迪伦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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