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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B撞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烈冶
果然,果然!“阿雷敏你他妈的变态啊!”我气得浑身发抖,原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光脑的所有动向竟然完全在他的监视下……
“你他‘妈居然监视我!阿雷敏,你‘他‘妈的怎么是这种人?老子哪儿惹到你了?犯得着这样对我?”我吼着,操控光脑的手也打着颤。
“我这么做还不是为了防止你做傻事?柯尧,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坚持什么?”
阿雷敏的话一字一句敲击着我的内心。
我清楚,我的决定很愚蠢,简直愚不可及……但是……
“让我去帝国,阿雷敏,让我去帝国……”我低着头,像是用什么紧紧攥住了心脏,疼得厉害,喘不过气来。潜意识里,一个声音告诉我,“再不抓紧,就没机会了。”
“阿雷敏……求你了,解除禁制吧……再不抓紧,没机会了……”我攥紧了拳头,第一次低着头,哀求阿雷敏……真不甘心……我真不甘心,把我有的,就这样让给别人。
伊莱……我那么爱他。
究竟是什么时候,阿雷敏掌控了我的光脑;帝国投降的理由,阿雷敏早就该知道了吧;他限制我的活动范围多久了?
这些疑问,让我脑海中的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原来阿雷敏一直在计划中。
果然,alpha都是一个样。
“柯尧,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唯独这件事情,不行!”阿雷敏一字一句,说得很慢,却很坚决。
这样的话,从阿雷敏口中说出来,本该是得意的、带着笑意的,但此时此刻,却丝毫没有。
是一个从容的渔夫在网时,总是认真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更两章(最近实在太大方了,汗)
醉酒
阿雷敏最终还是没有同意解除我的禁制。
于是我不顾坎瑞的劝阻,独自驾驶着蓝空,穿梭到了帝国与联邦边界。
边界是不会有人常年驻守的,我这样想着,便准备不顾禁制硬闯了。
这时,光脑到了一连串的警告
禁制人员不得非法越境,否则强制关闭机甲导航系统。
禁制人员不得非法越境,否则强制关闭机甲导航系统。
我此时才意识到,阿雷敏说的“再也回不来”是什么意思。
没有了机甲导航系统,我将不能进行星际穿梭,最终会迷失在宇宙中。
真狠啊,那小子。
放在控制台上的拳头攥得生疼,斟酌片刻后,我还是不打算就此手……
我要想办法解除禁制!
我打开光脑,登入联邦网络,正打算黑进禁制系统。
却忽然意识到阿雷敏的监视还在,我此时在光脑上所做的一切,他应该都知道。
必须得先将那家伙植入在我光脑里的异常代码查出来才行。
阿雷敏把那玩意藏得很严实,了我大半个小时的时间才从那繁杂如丝的网络系统中找出罪恶的源头。
阿雷敏完全读取了我的记忆,对我的监察死角掌控得很清楚,想要运用我记忆中的东西,也是易如反掌。
删除了阿雷敏放在我光脑里的监察代码后,我重新打开了禁制名单……
还没等我输入干扰代码,丹尼斯的警报声就响遍了整个机舱
“警告!警告!机甲资源舱遭到攻击!机甲资源舱遭到攻击!”
能在这个时候攻击我的机甲的,只有一个人,我怒吼一声,再次踏上控制台,对面那台金色的机甲正静静地向我示威。
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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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身躯都在颤抖,阿雷敏那小子……到底有完没完!
光脑上显示着对面机甲发来的信号光波,仅有简简单单的四个字跟我回去。
“你他妈非要跟我作对!”我一拳砸在控制台上,身为机甲智能的丹尼斯默了一阵,将这句话以光波形式传了过去。
“丹尼斯,打赢对面的几率多大?”我问。
“……%。”丹尼斯回答。
“没有导航系统安全到达联邦的几率……”我咬牙,内心还存有一丝侥幸。
“%。”丹尼斯顿了顿,劝我,“别冒险,别送死。”
“靠!”我连忙操控蓝空躲避阿雷敏的攻击。
几个回合后,蓝空便无力与域金狐抵抗了。
“右臂部件离体,攻击力下降20%……”
“……”
“中枢网络响应异常,系统灵敏度下降30%……”
“……”
“资源舱已被损坏,机甲预计运行时间,一小时十二分钟……”
a级机甲与c级机甲的差距很快便显现出来,我与阿雷敏的神力强度也相去甚远,毫无疑问,我这边几乎是完全被阿雷敏压制。
我知道自己毫无胜算,却仍旧不死心地负隅顽抗。
强烈的不甘心侵蚀着我的头脑,无论我如何操纵,都只能走向一个结局
蓝空被域金狐完全挟持。
我攥紧拳头,只能怒睁双目,久久地盯着控制台,对已发生的一切却无能为力。
就这样,我又一次回到了联邦首都星,并被关进了监狱。
阿雷敏来探监的时候告诉我:“别耍花招,老老实实呆在首都星,我可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地跑去找你。”
“你他妈除了能挟持我你还能干什么?很得意吗?很光吗?”我拍案而起,在外看守的警卫听见异动都冲了近来,阿雷敏示意他们退回去。
“柯尧,基于你有无视禁制强行越境的意图,上面决定将你的行动暂且控制在联邦首都星内,而且加固了防御系统,就你那些黑客知识,想攻破应该还要些年。”
我忍不住冷笑一声,“阿雷敏,你为什么要非把我逼到这个地步?”
阿雷敏并没有退让之意,“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跟伊莱的恋爱游戏早结束了。你身为联邦军人,无视军规军纪,再这样下去,就不止拘留几天这么简单了。”
“我去你的!”我忍不住隔着玻璃用拳头砸他的脸,“混账!”
阿雷敏的神情第一次那么阴戾,“柯尧,别不识好歹。”他的声音很平和,听不出情绪。
“你别逼我,阿雷敏……”我一次次发出警告,但心里知道,这些话对他来说根本不起任何作用。
“柯尧,我会让你跟我结婚,”阿雷敏抬脸,看向我,表情似笑非笑,“乖一点,否则我会每天晚上在你面前和别人做‘爱……”
“滚!”我站起身将椅子揭翻在地,用力踹了一脚身前的墙壁。
我离开了会见室。
一个月后,我出狱了,这期间我想了很多。
反正,阿雷敏会厌倦的;反正,伊莱也不一定会结婚,对吧。
出狱后,一直住在坎瑞家,我自己那边明明装修好了,也不想回去,面对我的情况,坎瑞不怎么会说话,他只是拍拍我的肩膀,告诉我:
“没事儿,都会过去的,我还在这儿陪你呢。”
一个月后,阿雷敏的提议通过,联邦光脑管理总部将联邦网络与帝国网络彻底隔绝。
我再也搜不到伊莱的消息了。
或许,从某一方面来讲,对我来说,这也是一种解脱。
我真的,真的好累,好累……
出狱之后,我与阿雷敏的交流越来越少了,去酒吧的频率却越来越多了。
每次都会去“onenight”,那里的酒保已经跟我相当熟了,每次我喝得趴在吧台上起也起不来的时候,他总会帮我把坎瑞叫来。
他不止一次问我:“你通讯列表里面的阿雷敏,是本尊吗?能不能把他叫过来?”
我白他一眼,“你可别给我乱叫啊。”
坎瑞每次被叫去接醉得不省人事的我,都显得很暴躁,直到他有一次向我正式宣布“别让我去接你了。”
我说:“那我只能睡在街上了。”
坎瑞横我一眼,那表情,像是马上要出手了,他说:“你就不能不喝吗?”
我愣了愣,才发现自己最近似乎真的是太堕落了,跟在帝国那些年那没两样。
只是以前的酒瘾好像没有现在这么严重。
只是以前也没有这次这么混沌,这么伤心……
“好,不喝了。”我答应坎瑞。
正常生活了几天后,我发现……我有一件外套貌似还忘在“onenight”里了。
那天晚上,我去拿外套的时候,那酒保神秘兮兮地跟我说:
“嘿,你知道不?帝国新皇帝要结婚了。”
我愣愣地看向他,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脑袋被什么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我站在原地动也动不了,像是什么都忘了似的。
“你胡说什么啊,”我听见自己说着,拍了拍酒保的肩膀,“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弱弱挣扎道。
偏偏那酒保还不依不饶,烦得要命,“怎么不可能?”说着,他抬手打开光脑,“这是我哥们的帝国光脑,我现在就给你翻。”
别给我翻,我不想看。心中一个声音冷冷地警告他,但嘴巴却像是被冻住了似地,怎么也张不开,目光被锁在了那酒保的光脑上,移不开。
“看吧,帝国皇室官方声明呢。”那酒保将光脑凑到我面前,不厌其烦地帮我翻看,像是要极力证明似的。
对,他说得对,我知道了,伊莱要结婚了,结婚对象是帝国军阀世家的男孩儿,漂亮而迷人的omega。
而我就坐在距离伊莱千万光年的地方,什么也做不了。
就像个废物似的。
对啊,柯尧从头到尾都是个废物,把自己的爱人送走,现在又在这儿自怨自艾,怪谁呢?
真没用,连自己的爱人都抢不回来,真没用。
像一具被抽走灵魂的空壳,我颓然地坐到了吧台前的凳子上,手腕上的衣服滑落到了地上,也无暇顾及了。
“点杯酒。”我说。
那酒保起刚刚那与他全然无关的新闻,笑道:“不是说不喝吗?”
我笑得如同面皮僵硬的木偶,“忽然想喝了。”
“要什么?”
“最烈的,灌醉我。”
辛辣的酒水淌进喉咙,在我的胃里沸腾,灼烧着我的身体,似乎要将我的脑汁蒸干……
为什么不能把我脑海里的放映机也烧坏呢?
那放映机里一遍遍,播放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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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于他的画面,不会厌烦似的……就像以前的我一样,几百次,几千次……
真烦啊!真烦啊!真烦啊……真烦……
那个反复出现在我脑海里面的是谁啊,拜托,不要叫嚣了。
然而他的身影一直在我脑海中肆虐着,很得意的样子。
我试图驱赶他,却徒劳无功。
我脑子阵阵发热,又一次瘫倒在吧台上,我忘记了自己在哪里,只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叫我。
“随……随便……”来个人带我回家吧。
身旁的嘈杂都被剥离了,整个世界仿佛只剩我一个人。
隐隐约约,我听见有人走到了我身边,我闻出,是alpha的气息,是伊莱。
“怎么醉成这样了。”他的语气很温柔,虽然声音变了些,但抱住我的力度却如以往一般……
他吻了吻我的眼睑,“带你回去。”他轻声道。
一定是伊莱了,alpha都是粗鲁又目中无人的,只有他会这样对我说话……
我被他抱着,虽说手里没力气,却尽力抬手,环住他,我要告诉他,我要告诉他……这些年,“我好想你。”
我真的好想你。
他愣住了,而后轻轻吻了我。
他将我放进车里,泪湿的眼睛迎来湿润的触感。
“别哭了,柯尧。”他说。
……为什么……会不一样……
为什么这个声音,和伊莱不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伊莱的这几章作者都把节奏开得比较快,想尽量减少虐的篇幅,但又要走完剧情,所以有些地方就略显仓促,大家宽宏大量饶了作者吧,稍微看慢一点……别说我神展开……在作者的世界里,这样才是合理的(顶锅盖逃)。
囚笼
不知道被他带到了哪里,这时我才浑浑噩噩地想来接我的不应该是坎瑞吗?
被放到床上时脑子昏昏沉沉,模糊不清的视线来不及辨认这究竟是什么地方,只知道一个身影笼罩了我,而后双唇的触感便覆压而上。
一个带着酒味儿的吻,这个吻与之前我与伊莱的任何一个吻都不一样,大约是久别重逢吧,这个吻里夹带着特殊的情感,我想。
衬衣不知何时被一颗颗解开,他的手一寸寸抚过我的身体,伴随着不稳的喘息,我尽力睁开双眼去看他的脸,他似是察觉到我的意图,便一声不响地,用一块布料遮住了我的双眼。
整个房间内,只有我含混不清的言语与布料摩挲的声音。
他的无声让我无端感到不安,我却在感觉自己即将被入侵时才迟迟反抗,而后被毫不留情地压制,钝痛与绝望一齐爬遍四肢百骸。
我多么希望,此时此刻与我亲密的人是伊莱,我不断地麻痹自己,告诉自己,这个人,应当是伊莱的。
可那截然不同的感觉一次次提醒我不是的。
它来自另一个人,这份罕见又别扭的温柔,来自一个今晚本不该出现的人。
我熟悉这alpha的气息。
在知道伊莱即将结婚的那个晚上,我醉在酒吧,后被阿雷敏带回家,与他上了床。
潜意识里渐渐地认识到这个实事后,我崩溃地想要逃离,却一次次地被扯着身躯拉了回去。
我听见他轻轻呼唤我的名字,从未有过的,彻骨的温柔。
我听见他说:“柯尧,我们结婚吧。”
再次醒来,挪动的手臂牵扯起铁链被拖动的声音。
头疼欲裂,眼皮也又涨又热。隐约想到昨晚发生的事,身躯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渺小的窗户高悬在临近天花板的墙边这是一个昏暗的房间,却没有冷硬的机械感,显然它被好好装饰过,暖黄的灯光照亮了这个宽敞的房间,很显然这不是昨晚过夜的地方。
阿雷敏已经离开了。
而此时此刻,四肢都被套上枷锁的我,却意外地平静,我想此时有谁在我心口狠狠捅一刀,我连痛都不会叫吧。
我以后不会再喝酒了。再也不会了。
拖着一身的锁链来到浴室,镜面倒映着自己的身躯,上面劣迹斑斑,污痕密布。
毫无疑问,昨晚,我已经被阿雷敏标记了,腺体与身体里,无一例外。
脖被挂上了金属制的狗链子。狗链子上穿着的圆环,是一枚戒指,这戒指应当价值不菲,毕竟那闪闪发亮的石头那么大一块。
我不禁扯起被咬伤的嘴角,心中笑:阿雷敏什么意思?
简单洗漱后,坐在之前躺过的那张床边,看着地面,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伊莱已经决定要结婚了,那一丝还留给我的希望,终于被斩断了,或许我还可以在联邦安安稳稳地生活……
但要是偶尔想起了他,那种尖锐的心痛,便又会疯狂地侵蚀我。
更何况我还成了现在这幅模样。
像这样整天与阿雷敏相处,还不如死了算了。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阿雷敏出现在我面前,我仍旧维持着之前的姿势。
他无比自然地将我抱起,放到他腿上,便开始亲吻。
我用力偏过头躲避那个吻,正起身,却被他生生按在腿上。
眼神对峙不过十秒,他便将我按倒在床,手中揉‘捏着我的性‘器,他也有了反应。
我想吐。身体也很难受。
“阿雷敏,放我出去。”这是我有意识后说的第一句话,我才发现自己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
“放乖点儿,柯尧。”阿雷敏专注着手下的活计,冷道。
“把我脖子上的东西取下来。”我说。
“除非你把它们弄坏。”阿雷敏轻笑一声,咬了一下我的耳垂,“不过它们是用联邦最坚不可摧的材料打造的。”
“阿雷敏,你的固执真是无可救药。”
“我会让你忘了他的。”他在我耳边呢喃,将热情喷薄在我的耳廓,黏腻而灼热。
“不可能。”只有这一点,我无比坚信。
“柯尧,人脑内的记忆是可以被抽取的,”他放弃撸‘动我垂‘软的□□,将他的东西在我股‘间滑动,“伊莱可以,你也可以。”
我的拳头已经攥得生疼,身体不由自主地发着抖,“你敢!你敢!”我怒睁的双眼已经不自觉地流下了泪水。
不知为什么,我宁愿一辈子活在被他忘记的痛苦中,也不愿将他忘记。
这是我自讨苦吃。
在于阿雷敏的厮斗中,我又一次败下了阵,当他挺‘身进入我的时候,身体的不适已经达到了极致,浑身痛苦得就如同被拆散了苦肉。
阿雷敏在我身上驰骋,他一次次俯身用舌舔舐我的泪水,“柯尧,别哭……忘记了,就不会痛苦了。”
“我们在一起,会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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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欺人的忘却,虚假不堪的幸福,我宁愿不要。
阿雷敏走后,我缩到房间的一角,不住地打着颤,痛得几乎失去了知觉,却又不清楚自己到底痛在哪里……就算是曾经受过血肉模糊的伤,也不及此时的千分之一。
我以为自己就要死在这里,然而在失去意识的那一瞬,我竟觉算了吧,就这样死了吧,真没意思。
如果一个人轻视生命,我是唾弃的。
我开始唾弃我自己。
坎瑞也会唾弃我的,如果伊莱还记得我,他一定会很伤心,柯老爷子要是知道我就这样死了,他会失望的。
好好地活下去,是我母亲给我留下的任务。
也许现在我还不该死,我还能再撑一会儿。
模模糊糊睁开眼,我看见了地板,阿雷敏的脚步也踏进了我的视野。
我被他抱回到床上。
他说:
“地上太冷了,别找死。”
“今天早上跟你说的,关于消除记忆的手术,我已经安排人开始准备了。”
“阿雷敏,别逼我。”我想我空洞的眼神大约是吓到了他,他看着我,愣了好一会儿,才说:
“这不是我第一次逼你了,如果你不那么倔的话,不至于会这样。”
“但也好,以后你也会对我这么忠贞吧。”
如果可以,我想杀了他,但是我知道,他是被联邦公民公认的“联邦杀器”,他是元帅和公主唯一的儿子……他也是元帅和公主留给我的任务。
不知道到现在为止,这个任务究竟完成了没有。
所以,我不能杀他。
那晚,阿雷敏的动作比之前轻柔,但要更缠绵,犹如暗无天日的酷刑,炙热的鞭子在我身体内外鞭挞……
自那之后,几乎每次回到这个地方,阿雷敏都要告诉我那台手术的准备进程。
我本尝试过逃跑,但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我不想联系坎瑞和柯家,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现在的状况。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死要面子。
这就是我啊。
“你他妈的想死吗!”阿雷敏揪起我的领口,漆黑的双眸,狰狞的红血丝,他暴怒了,他紧盯着我的脖颈。
那里有我试图斩断狗链子的印记,我不知道我的脖子成了什么样,或许一整圈的淤血烂肉吧,我没看过,但那又如何呢?
“柯尧我告诉你!”阿雷敏攥住我的头发,另一手捏住我的下颚,“除非你的脑袋掉下来,否则你永远别想取下它!”
那晚,房间里的场景惨不忍睹,我的身体不知被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阿雷敏进入我的时候,毫不留情,我想,他有什么资格拥有那样的眼神呢?
孤注一掷的绝望,深入谷底的悲痛。
我与他,到底谁更可悲一些?
……
这一天,阿雷敏告诉我,下次他回来的时候,会带我出去去那间他很早以前就在准备的手术室。
我只是轻轻地挣了一下他拉住我的手,我看向他的眼睛,他与我一样,面色苍黄,形如枯槁。
他吻了吻我的眼睛,“会好的,会好的……我们会幸福的。”
我望着临近天花板的渺小窗口,这究竟是第几天了?
阿雷敏,你这是何必呢?
他总以为痛苦的日子会有尽头,他向着他理想的方向前进,目中无人、义无反顾。
在这一点,他与伊莱挺像的,只是少了点温柔,多了份孤傲,让人觉得他从不需同情,因为他从不顾及他人。
阿雷敏走后,我走到浴室,为自己放了一缸热水,打算泡个澡。
洗干净后,又放了一缸子干净的热水,而后用手铐,开始磨自己的脉搏。
血刚开始是渗,后变成流,最后便是涌。
我低头看着流血的腕部,身体逐渐冰凉,后又渐渐意识到还不够。
我将浴室的门把砸烂,用豁口用力地划。
我又一次泡进血池里,望着满室的水气,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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