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撞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烈冶
我还是没有找到治阿雷敏的办法。
突发状况
闻着消毒水的气味,我睁开眼,凝望着天花板,随后才缓缓反应过来
原来我还没死。
手腕已被包扎好了,医疗设施正向我输送血液,环顾这整个房间,发现自己没有病友,而这病房看起来很高级的样子。
开门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内显得尤为突兀,我看见坎瑞一手吊着石膏,一手提着饭菜走了进来,他的右眼被贴上了纱布,隐约看见淤痕。
他的目光与我相遇,两人都有片刻的愣神,但那片刻后,他便走到我床边,将饭菜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淡道:“你醒了。”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问他。
坎瑞无言地看着我,明显不想回答。
“你怎么找到我的?”我问他。
“你失踪后第三天,我开始跟踪阿雷敏。”他说得十分简略,但却让我很快猜到了前因后果。
“你的伤,是因为跟阿雷敏打架吧。”我问他。
又得到了他的沉默,不过不用回答,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坎瑞面无表情,语气一如既往地平稳,却叫人安心。
我弯唇笑道:“不太清楚。”
“你为什么要那么做?”这次,坎瑞皱起了眉,语调也急促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腕,不知道是什么心情,其实……我没那么绝望的,更多的是,无所谓。
“我不知道。”我说。
“你有没有考虑我们的感受!”坎瑞的质问让我无所适从。
我大约知道他所说的“我们”指的是谁那些真心在意我的人,随即我又想到了伊莱,应该不在那个范畴之内。
“我想为你们多熬几天,可是我真的不想做那个手术。”我轻声说。声音显得有气无力,仿佛那几天的经历用尽了我全部的力气。
“什么手术?阿雷敏那家伙想干什么?”坎瑞忽地抓住了我的床单,提到阿雷敏,坎瑞毫不掩饰地表现出厌恶。
“啊……原来你不知道啊。”我说。
“回答我柯尧。”坎瑞缓缓道。
我正欲开口,进入室内的脚步声让我顿住了,是阿雷敏。
他怔怔地看向我,那眼神,就像我还活着是个奇迹似的,他的嘴角有明显的淤痕,应该是跟坎瑞的伤一块儿弄的,我不想看他,更不想面对他,同他说话。
坎瑞转头,盯着阿雷敏,而后他站起身,告诉我:“我先走了,下次再来。”
坎瑞与阿雷敏没有交流地错开了。显然,他们两个相互厌恶,但好像无声地商量好了不吵架,不在这里打起来。
坎瑞走时带上了门。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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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敏坐到我床边,看着我,很久都没有说话,而我同样看向他,心中意外地平静。
半晌,他才僵硬道:“……对不起。”
我想笑,能从阿雷敏口中逼出这句对不起,多不容易啊。
像是在等待我的反应,他看着我,后又避开我的目光,说出不刺人的话语似乎让他感到艰难:“……你为什么不说话?”他问我。
“我不想说。”我又能说什么。
“……你恨我吗?”他问。
我感觉自己听到了一个笑话:“恨与不恨又怎么样呢?你会在意别人的任何感情?”
气氛又凝结成浓重的压抑。
阿雷敏向我投以类于恼怒的目光,却又像是被我的话伤到似的。
但他没再拿言语刺我,“如果我不在意你的感情,我会做那些事?”他只是反问我。
“算了吧。”我闭上了眼睛。不想再与他交流,“我想睡觉了。”
“柯尧,原谅我。”阿雷敏的声音竟带着哽咽。
我没再说话。
“柯尧!”他就像一个无理取闹却又想夺得原谅的小孩。
“柯尧,我爱你。”我感到他的身躯遮住了打在我身上的光,他的手指抚上了我的脸。
“柯尧,别睁眼睛。”他的声音很轻,两滴冰凉的液体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讶异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抱住了躺在病床上的我,声音嘶哑,固执地道着歉,像是想得到回答,全然不像平日的阿雷敏。
如他所愿,我没有睁开眼睛。
不知道是否该庆幸,我没有做阿雷敏给我安排好的那个手术。
住院期间阿雷敏每天都会来,会带上饭菜,整个联邦大约只有那么几个人能吃到迪斯上校做的饭菜,也是很荣幸了。
阿雷敏跟我的交流少得可怜,我发现沉默反而比唾骂来得更有用,这次的经历让阿雷敏变得温和了很多。
在坎瑞的陪伴下,我出了院,我的光脑第二天才被阿雷敏送到家来。
“你们怎么还住在一起?”阿雷敏皱眉问我。
我知道他是说我还赖在坎瑞家的事,我双手环胸,面无表情道:“有问题?”
阿雷敏看向我的眼神让我莫名畏惧,其实从那之后我对他就产生了这种心理,但我克制着没表现出来。
“柯尧……你……”阿雷敏站在我面前,吞吐半晌,却没能拼凑出一句完整的话,“算了,”他皱着眉,像是在自我懊恼,“我走了。”
我关上了门。
那之后,生活便步入了反复的轨道。
每每打开光脑,习惯性地输入网址,最终发现该网站无法进入。
看来联邦和帝国的网络交流断得很彻底。我本想着要不越个狱,可随后,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柯尧,何必呢?
是啊,何必呢?
就算无法忘掉,也要学会让它淡去吧,别死死抓着回忆不放,有的时候自欺欺人真的很累。
我久久凝望着光脑页面,直到听见坎瑞招呼我吃饭。
平淡的日子一天天过着。
两年的时间里,我回柯家的频率变高了,虽说拒绝了回柯家住的邀请,但渐渐地,对于柯家,我有了归属感。
阿雷敏与我的关系回归成了正常的合作关系,自那件事情以后,基本上没有吵过架,偶尔监督他吃药,或跟他去博士那里体检。
阿雷敏的锋芒敛了很多。
虽说我被阿雷敏标记了,但我对他仍然没什么感觉。
每天,我提着菜去坎瑞家,坎瑞帮我做饭,生活基本上是平分。
虽然坎瑞不太做声,有时候很无聊,但跟他在一起永远不会觉得累。虽然我提出过搬回隔壁住,但坎瑞叫我留下:
“反正最后你都会来蹭饭,这边那边的,反而麻烦。”他斜睨我一眼,溢于言表的嫌弃。
我没有再找一个对象的打算,反正现在过得还好,而且我也不愿意随便找一个人来凑合。
感觉不会再有一段感情,能那么深了,可惜最终我没能跟他在一起,我惋惜地想。
再次到联邦军部的归队通知,我和坎瑞都很讶异
怎么又要开打了?
这次战争是因星际海盗引起的,事端本来很小,但这次因为帝国皇帝新上任,需立战功立威。所以帝国很快挑起了战争。
或许这次能与伊莱见面,我想。
我又一次被指定到了一个特殊的位置阿雷敏的神安抚对象(这小子第二阶段治疗还没有结束),但同时也是机甲战士。
在指挥中心与阿雷敏见面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说:“我带好药了,你不用总是跟着我。”
搞得好像我巴不得天天跟着他似的,我冲他翻了个白眼,“那你可得记着用药,如果不够的话,我这里也有。”出征之前我还特地去找博士要了药,以备不时之需。
他点了点头,我也不知该再说什么,在打了声招呼便准备离开的时候,他才叫住我。
“感觉你心情不错。”阿雷敏说。
我苦笑一阵:“不然呢?总不能天天哭丧着脸吧。”
“没我指令别来找我。”阿雷敏又一次强调。
“当然。”我说。
战场。
持续几日的攻守战过去了,我发现这次的帝国军队勇猛了不少,不过三天,联邦军队连退数个星界线。
从上战场开始,我便极少休息,这是我第一次作为一个正式的联邦机甲战士奔赴战场,我必须慎重。
一个月后,接到军区合并的指令,我与坎瑞所在的军区合并了,在新战舰上,我看见了坎瑞,虽说只是短时间的眼神交流,但显然,我们都为能再次共同出生入死感到高兴。
直到阿雷敏手下的士兵惊慌失措地来找我,我才发觉,这段时间我太过投入于战斗,一直没与阿雷敏见面都毫无察觉。
阿雷敏出事了。
我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总指挥舱,阿雷敏已经躺倒在了内置休息室内,取代他的数十名alpha正全力投入对母舰的指挥。
“怎么回事?”我问查探阿雷敏状况的军医。
那军医面色凝重地摇头,起了检查装置,“神力过于紊乱,不能借助外力控制。”
我猜阿雷敏那家伙是忘吃药了,我伸手,问那军医:“药呢?”
军医道:“平时都是将军自己保管的,谁都不知道药在哪里,不过你来了的话,应该可以慢慢控制了。”
正听军医说着,忽然感到手被一股冰凉的力道握住了。
是阿雷敏的手。
我忍不住蹙起了眉,看向躺在床上,神色不安的阿雷敏,他的额角已经渗出了丝丝汗珠,嘴唇苍白。
等了许久也没有进一步的反应,军医离开了,我只能在这里静静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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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
听到他在叫我的名字,我睁开略微犯困的双眼,发现他不过是在呓语而已。
我叹了口气,“阿雷敏,该醒醒了。”
没想到下一刻他便睁开了眼睛,那双漆黑的眸子盯了我半晌,眸底的疑惑与震惊迟迟未能散去。
约摸一分钟后,他松开了攥住我的手,而后迅速坐起,低头看着杯子的褶皱,一言不发。
“还有药吗?怎么就这么倒下了?”见他不说话,我便先发制人了。
“我明明按时吃药了。”阿雷敏似是不能理解。
“等会儿联系下博士吧,出征之前,你的身体状况应该与他的光脑连接起来了吧。”我说。
忽地,阿雷敏轻笑一声:“你能不能别每次都用这样的口吻跟我说话。”
我怎么了?我又怎么惹着他了?我不能理解他的语气竟像是忍了很久后的爆发,“我怎么了?”我问他。
“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阿雷敏手扶着额头,发丝垂下,随着他身躯的抖动而微微摇摆。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有那么一瞬间我想问:不然你还想让我怎样?可理智告诉我,如果不想吵起来的话,最好不要。
“今天晚上我在这儿住下,顺便联系博士。”我说。
“谁他妈要你在这儿!出去!”阿雷敏呵斥道。
“我他妈也不想在这儿,可这是上面的指令,在没有弄清楚你是什么情况之前,我不能离开。”我站起,看着坐在床上不愿与我交流的阿雷敏,如是道。
再一次
阿雷敏状态回升后,马上重新接手之前的任务,那十几个暂时代替他的alpha也都回归到了各自原有的位置。
我联系到博士,将阿雷敏的异常情况告诉了他,博士听后皱起眉,立马查看了一下阿雷敏此时的身体数据。
“如果必须持续进行神力输出,得让阿雷敏加大药物的服用剂量才行,”博士看上去很懊恼,“我以为只要按时吃药就没有问题,但现在看来还必须让他减小神力输出。”
博士的话让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你的意思是……”
“控制母舰需要的神力其实没有控制a级机甲来得猛,以阿雷敏现在的状况,恐怕不能让他操控域金狐,但母舰的话,加大药量还可以维持正常状态。”
“不过我建议你今晚还是别离他太远,毕竟还没有完全恢复……阿雷敏那小子老是在你面前逞强。”
“……好的,我知道了。”与博士挂断通讯后,我将博士的话转告给了阿雷敏。
阿雷敏皱着眉,似乎对博士的话很不赞同:“我现在已经好了,你不需要在这儿。”
“我觉得博士的话比你更有说服力。”我说。
闻言,阿雷敏嗤笑一声,“我对你什么心情你应该是知道的,你就不怕我给你下点儿药……”
我也笑了:“现在在打仗,你总不至于吧。”
阿雷敏斜睨我一眼,“也是,你心大也不是一两天了。”言毕,便转过头,不再与我交流。
见他如此投入,我也不再打扰他,想着我的作战机甲之前受了损,现在不知道有没有修好,便起身准备去看看。
“你去哪儿?”阿雷敏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我向舱门输出密码,回答道:“去看看我机甲的状况。”
再回到总指挥舱,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已经到了平时休息的时间,但阿雷敏的手没停下,听见我开门的动静,他也未回头,可以说是心无旁骛了。
我坐在舱内的座椅上,打开光脑看了看情报部发来的战局,虽然这本不是我这个听命指挥的人该看的讯息,毕竟我们不是指挥官,但好歹发过来了,瞧一瞧也没什么坏处。
但随即,目光就停滞在一行字上,再也移不开。
“敌方总指挥官伊莱所带领的英部队,现位于第十四星域,预计7日后与我军交火。”
我猜到伊莱会出战,也想到可能会与他见面,但当我确切地知道他在哪儿的时候,脑中还是闪过了无数个念头
无数个与他相见的念头。
但我也清楚,我是不可能离开部队单独见到他的,我也不会那么做。
毕竟,我是个联邦军人。
“你在看什么?”阿雷敏的声音冷不丁从指挥台上传来。
我极其自然地切换了页面,用很平常的口吻说:“离开这个星域之后,下一步是去哪儿?”
阿雷敏没有回头,隔了半晌也没见他说话,我本也没打算问出个所以然,正准备告诉他我要去休息……
“过几天我和你可能会分开,你会被调到地七十三军区去支援。”阿雷敏这才说出口。
“我们不是一个军区的吗?为什么要分开?”我下意识地觉得阿雷敏是在骗我。
“你服从命令就是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阿雷敏对我的问话很不耐。
“你那分开之后,你要去哪儿?”无端端地,我将阿雷敏的异常和我刚刚看到的那则关于伊莱的消息联系起来。
阿雷敏很有可能回去十四星域!他很有可能会与伊莱见面!那一刻,我许久不见剧烈的心跳忽地复苏了。
“我会去第二十五星域。”阿雷敏的回答让我略有些失望,但刚刚的念头已在我心中迅速萌芽,并根深蒂固。
我没多问什么,再呆了一些时间后便说:“我去睡了,我睡左边那间。”所幸总指挥舱内有两间设备俱全的休息室。
闻言,阿雷敏只“嗯”了一声。
我本想问他什么时候睡,但斟酌片刻,还是没有开口。
直到关上休息室的门,身后阿雷敏手指敲打按键的声音才被彻底隔绝。
我脱了衣服,关上灯便躺倒在床上,黑黢黢的室内,唯有信号灯的光芒微微亮着,机械感极强的房内格外森冷。
我很久都没有像此时此刻这样想念伊莱了,这样无望的想念让我手脚冰凉,我蜷起身子,闭上眼,强制自己进入另一个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
我做梦了,一个噩梦,梦里,反反复复重播着那些被阿雷敏□□的日子,暗无天日,叫人绝望。
阿雷敏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压迫着我。
他的气息给我的感觉与伊莱截然不同,但却微妙得说不出有什么差别。
我还记得那天,阿雷敏的亲吻,他的信息素,求爱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
他的拉扯着我的衣服,在我颈边喘着热气,我知道,他要标记我了。
被阿雷敏标记咬住腺体的时候,那种尖锐的疼痛自腺体传遍四肢百骸,我的身躯疼得剧烈颤动。
我醒来,睁开了眼睛,才发现那种真实的疼痛不是来自梦境,我第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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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的阿雷敏,他的嘴角带着还未来得及擦干的血渍。
他用力得将我咬出了血。
那一瞬间,我感到头疼欲裂,名为愤怒的情绪在我体内肆虐,似乎要将我焚毁。
是啊,这个梦,太过真实了。
我不敢相信……
我一拳挥到了阿雷敏的脸上,他只发出闷哼,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
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好,直到我跑出了总指挥舱,走在空无一人的母舰过道内,我的意识才渐渐清明。
我想哭又想笑,我真的没想到……我认为在这个时候,总不至于……
可事实证明,我太蠢了。真是……心太大了。
感觉得到,咬破的腺体渗出的血液,已经留下了一道痕迹。我光着上身,却不想再回去拿衣服。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看见阿雷敏的第一反应不是反击,而是逃跑。
确实……我怕他了。我承认。
我漫无目的地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内,怎么想也想不通
阿雷敏究竟为什么?
低头查看时间的时候,才察觉光脑的信号灯亮着,我打开,发现坎瑞前不久才联系了我,那个时候我应该睡死了。
要是那个时候,坎瑞的通讯把我吵醒就好了。
我拨了回去,“坎瑞……找我什么事?”
“听说你今晚住阿雷敏那儿?”坎瑞劈头便问。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问:“你住哪儿的?我来找你。”
坎瑞的休息室只有四个人。
他看着我腺体处流出的血液,拳头攥得咯咯直响,“那个畜生!”
我拍了拍他的肩,“怪冷的,先给我拿件衣服……”
坎瑞将衣服甩我脸上,“你心挺大啊!还敢跟他睡那么近!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
他那几个室友盯了这边一眼,招呼了我一声,便噤若寒蝉。
我挺尸在坎瑞床上,也不想再为自己辩解。
“你给我起来,睡地上!”坎瑞抬脚踢我一下。
“你也太狠心了。”我往边上挤了挤,给他让出一块地方,意思再明显不过。
我和坎瑞都脱了光脑准备睡觉的时候,我发现还有人给我发讯息。
是阿雷敏,他问我在哪儿。
“我操他妈!”坎瑞抡起我的光脑就砸在了地上。
“喂,那是我的!”我连忙拿起来看,还好没坏。
没什么,我无所谓,我想,反正我是个beta,不是是暂时标记了,alpha的完全标记都只能在我身体里存留一段时间。
第二天,我果然接到了通知,正如阿雷敏所说,我和队里的其他几名队友被调到了第七十三星域的战场,那里离这边挺远,离第十四星域更远。
我们连夜赶到了那个地方,随后发现这里的战局其实没有我们之前那边紧迫。
而很快我又得知我们原本所在的军区,果然正在向第十四星域进军。
阿雷敏昨天说他们回去第二十五星域的,他果然骗了我。
如果这一切都是阿雷敏从中作梗,那么他真是多做了很多事,其实,即使我见到了伊莱,我也只能作为他的敌人与他对抗而已,我不可能抛下我的祖国,我的立场,奋不顾身地去找他的。
再说,他不是都已经结婚了吗?这个时候,无论我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了。
后来几天,这边军区的任务开始加重,虽然没有之前那么疲累,但我发现我难以像之前几天那样静下心来。
我会守着军用光脑,看看有没有关于战况的播报,我时时刻刻留意着第十四星域的消息。
事实证明打仗不认真是要遭殃的,那惨烈的一仗打下来,我的机甲受损程度已达48%,而我身上被高温射线烤得焦黑一片,虽说已经用治疗迅速治疗,但伤处的疼还是影响我的行动。
这是我离开前一个军区的第三天,我知道此时阿雷敏所带领的部队已经跟伊莱他们交了火。
我还是决定不要想那么多了,专心战斗吧。
对方的机甲向我投射激光炮,我操控机甲迅速闪避,并切换成近身攻击的刀刃,闪身而去。
就在这个时候,光脑发出的紧急指令震动了我的手腕,被强制接通后,不等我回话,对方便迅速道:
“长官,快到十四星域来,将军的药用完了,而且正在操控机甲,现在将军的神力混乱到极致,撑不了多久了。”是那小军医,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联系上我的。
我操控着机甲又一次险然躲过了敌方进攻,只能匆匆回复:“好。”
好不容易带着一帮人从敌人包围圈里拖了险,还没来得及向这一军区的长官请示,就听长官托人传话快到十四星域去。
想必也是上级的命令了。
我即刻动身。
驾驶着我那残破不堪的机甲,进行了第一次空间跳跃,想到博士的对阿雷敏的嘱咐,额角不禁渗出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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