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以心换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岸芷汀香
如此一来,她整个人更显得晶莹可口了!
再看她的一对儿秋瞳,月眉下的瞳孔干净透彻,流光闪动,灵动而富有活力,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魔力。
这不,岳氏夫妇观察着的时候,竟然不由自主地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
让他们更惊讶的是,在受了他们的臣子礼之后,乐溪还给他们回了晚辈礼。
这在寻常人家,媳妇给公婆行礼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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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疏平常的事情。但倘若媳妇的身份是比他们高的公主,情况自然就不同了。
要知道,大雍的公主回礼不回礼还得看她自己想或不想。但大雍历代公主,自认为高人一等,可还真的没有一个这样做过。
今日他们切身体会过后,对当初岳渊六公主是个好女子的评价,是信了五分。至于剩下了五分,需得更深入的相处之后才好决定。
四人说了一些话,有仆从来禀,厅里已经摆好了膳食,几人便一同移步过去用膳。
岳大人正想请乐溪居于上座,她就和岳渊双双坐在了晚辈下席。夫妻二人眼神交流片刻,默默坐在了主位。
食不言寝不语。
乐溪和岳渊用膳的时候并未出声,但是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一直就没有中断过。
在这种无声的交流过程中,两人吃到了味道好的菜品,便会不约而同地夹到对方的碗内。
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流露出的都是独属于两人的默契。
岳氏夫妇用余光关注了他们一会儿,吃了两口,立刻就吃不下了。
一桌的饭菜明明没有一样是放糖的,可他们吃入嘴里,却感觉满嘴都是腻人的甜味。
艰难地吃完了难以下咽的一餐,原本还有体己话想要对儿子说的两夫妇,忙不迭催着他们回隔壁公主府去。
眼不见为净,总之今天他们不想再瞧见他俩在自己面前晃悠了。
不过,若是儿子和六公主一直这样恩爱地生活下去。纵然让他们餐餐食不下咽,他们也是心甘情愿的。
……
公主府看起来金碧辉煌,恢弘大气。然而乐溪更想要,居住在岳渊十几年来生活过来的居所。
小狸奴也是更熟悉喜欢那边。
于是在乐溪与小狸奴,四只水汪汪的眼睛下,岳渊支撑不到半秒就同意了搬回他的院子居住。
第二天,两人便遣人把他们的衣物用品,悉数搬到了隔壁岳府岳渊的小院里。
而公主府失去了主人,则成了一个摆设。
人在盛夏做什么都没神,一天到晚还总犯困。
乐溪落了东西在公主府,自己带着侍女过去取。她不在身边,岳渊侧躺在榻上,才翻了几页书,眼皮子就变得沉甸甸的,盖住了他深邃的星眸。
那厢,众多医者经过数月的研究,针对岳渊身上的两处伤势,终于研制出了成品药膏。总管太监受了皇命,亲自从宫中护送来了公主府。
乐溪同岳渊早就不在那边住了,但因为她难得回了公主府一次,刚好和太监总院遇见了,才没有让他走了一段岔路。
乐溪等候成品多时,欣喜地接了过来。回去的路上,她就悄悄换成系统商城出品的药膏。
裙摆随着乐溪的步伐舞动,当她兴冲冲奔了回来想和岳渊分享好消息,见到的却是他夏眠的一幕。
乐溪顿时挥手示意侍女退下,放轻脚步,走过去坐到了榻前。
夏风轻轻地吹拂着,带着笑声从窗户跑了进来。在这烈日炎炎的的天气里,给人带来了一股舒畅的清凉。
风刚起,睡梦中岳渊的眉头就松开了。
乐溪捏着帕子擦干他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旋即打开俩药盒中的一个,挖了一小块膏状的祛疤药膏,动作轻柔地敷在岳渊脸上狰狞的伤疤处,涂抹均匀。
药膏清凉,抹在肌肤上,岳渊口中溢出畅快的呻.吟声。
乐溪擦干净残留在手上的药膏,盯着另一个未开启的药盒,目中流露出半丝犹豫。
治疗脚伤的药膏十分刺激,如果她涂抹在了岳渊的脚伤上,大概过不了多久,他就会疼醒了。
她低头思付片刻,决定还是现在敷药比较好。
想罢,乐溪换位坐在了岳渊的脚边,脱下了他的一双白袜,当即一条差点斩断了他的脚腕的伤疤映入眼内。
乐溪心疼死抚摸了那儿两下,沉睡的岳渊似乎感觉到了腿上传来的痒意,脚趾头动了动。
乐溪无声地笑了笑,托起他的双脚放到自己的大腿上。
她先是按照药品说明书的给出的方法,为伤口按摩了大概五分钟后才敷药。
最近一段时间暑气高得吓人,岳夫人便想做一些饮品给家里人降暑气。岳大人出去办事未归,岳夫人留在了他的那一份,就带着几个侍女提着另外两罐饮品来了岳渊的小院。
由于乐溪之前挥退了侍从,门外没有留人通报,而她又在低着头全神贯注地为岳渊上药。于是岳夫人送东西过来到了门口她都没发现。
乐溪揉擦着岳渊的一只脚,两眉微微向眉心聚拢,神情自然流露出爱意又夹杂有淡淡的心疼,偏偏没有一星半点的嫌弃。
岳夫人站在门外,目睹了这一幅暖心美好的画面,双目一红,鼻头一酸,不多时堆积在眼眶中的泪水便从她的眼角滑落了。
岳夫人情难自控,捂着嘴不让自己哭出声打扰到他们。
也许,也许她是该全心全意地相信六公主了!
她是由衷爱慕着自家儿子,真心真意和他白头偕老的!
岳渊闷哼一声睁开了眼睛,他这一清醒,对脚腕的痛楚就感受的更加清晰了。
一双温热的玉手在他的脚腕按揉,岳渊看清了榻前的女子是乐溪,就算痛入骨髓,那只脚也未曾挣扎移动一下。
乐溪听见了动静抬起头看,望见的就是岳渊疼得满头大汗的模样。岳渊对上她的视线,朝她微微一笑。
乐溪帮岳渊穿上白袜,半趴在他的身上,丹唇印在了他的唇瓣上,与之厮磨缠绵。“我刚才在帮你上药,很疼吧,我亲亲你就没那么痛了。”
岳渊轻笑一声,说道:“确实感觉没那么疼了,不如……你再亲我一口?”
乐溪笑弯了眼睛,如岳渊所愿俯身亲了他一口又一口。
门侧的岳夫人看完了这一幕,仿佛吃了止哭神药,天河一般倾泻而下的泪水瞬间止住了。
她捂着眼睛,老脸通红,带着侍女们急匆匆地就离开了。
这两孩子,光天化日之下,也真是的!
第29章
先是成婚,之后又是疗养旧伤。
岳渊和乐溪终日窝在小院里,哪儿也不去。
他们两个是有情饮水饱,哪怕仅仅只是看着彼此什么事不做都能看半天,根本没感觉到时间的流逝,又哪里会觉得无聊?
更别提他们还有事没事想一些花样玩,极力推行各种向他人塞糖的方式。
这不,今日两人又玩起了双人作画。
天气炎热,他们一人托着一角合力把书桌,抬到了荷塘边上枝叶茂盛的老树底下,都不肯让侍从们帮手。
微风徐徐,吹着树叶摆动沙沙作响。
阴凉的树荫下,岳渊和乐溪肩膀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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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肩膀紧紧贴在一起,提着画笔在同一张白纸上,描绘着荷塘里的近前亭亭玉立的荷花。
皇室虽然专门请了先生教导诸位公主,但她们都不耐烦学这些,是以除了认字,琴棋书画她们一样都不会。
好在乐溪并不是她们,虽说不得样样出色,但至少都拿得出手见人。
岳渊天赋了得,非但拥有治世之才,在天文地理,武学兵略,甚至于修身养性的其他技能方面亦是无一不。
乐溪的画技和他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不过,他们双人作画乃是夫妻情.趣,又不是比拼画技,两个人自得其乐,才不会计较一幅画中两种画法的问题。
上完色了以后,岳渊提笔在画纸的右上角落下了一首小诗。
乐溪取出两人的印章,并立印在了上面。
令人惊讶的是,看着明显由两种画技绘出来的成品,竟有一种和谐之感。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混杂在一起,难道不是另一种意义上形影不离的夫妻?
“接下来你想画什么?”岳渊柔声询问道。
乐溪靠在岳渊的肩膀上,沉吟顷刻,玉指遥指左河岸上,苍翠欲滴,随风婀娜起舞的柳树。“就画那棵柳树吧!”
岳渊声音轻柔,语气宠溺,勾起一抹春风般的微笑,颔首道:“好!”
“我们合画的这些画,要仔细好留作传家宝。”乐溪纤纤素手摸了摸画纸,一本正经地说道。
岳渊莞尔失笑,“好好好,都听你的,回去后我们便寻个盒子装起来。”
乐溪捂着嘴吃吃笑了笑,提笔顺着岳渊的笔画勾勒。
他们身后的几个侍女,互相看了看,眼中流露出同样的毫无二致的情绪。
她们也想嫁人了,急切的想嫁人啊!
找一个疼爱自己的夫婿,像公主和驸马一样日日恩爱,相携白首。
方行之等五位至交看不过眼岳渊整日窝在家中,今日专诚上门邀请他一起去听道。他们走了一趟公主府,才被人告知岳渊和乐溪住在岳家,于是又拐了过来。
以前时常来岳府拜访,下人们都十分熟悉他们,听了来意,忙不迭就有人引着他们去了岳渊的小院。
走在弯弯曲曲的青石小道上,一行人穿越圆洞门,抬眼便看见了荷塘边老树下的排成一排的侍女,至于其他的,则因为侍女挡住了瞧不见。
无缘无故一排侍女站那里,方行之几人转念间便猜到了岳渊肯定在那,遂挂着灿烂的笑容徐徐靠近。
“岳兄,今日玄元观开坛讲道,你可要与吾等一同前去听道?”徐修文走在最前,从侍女身后走了出来,随着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才看见了眼前的画面,刹那满脸惊愕。
后来的方行之四人,瞧清了他的表情,好奇心大涨,连忙加快脚步过来。
这一看,他们四个也是同时愣在了原地。
只见乐溪和岳渊额头抵着额头,鼻尖触着鼻尖,闭着眼睛趴在书桌上进入了梦乡。
从露出的半张脸上,还依稀可见他们嘴角弧度相同的浅笑。
他们头下枕着一张雪白的纸张,右侧笔架上放着几支画笔,旁边放置着各色颜料和一叠没用过的宣纸。
而在书桌的左上角,是一小叠画好的成品画,上有镇尺压着,防止被风吹走。
综合诸多条件,几人略微一猜测,便可得知他们此前是在夫妻作画。
他二人许是画累了,而且微风吹得舒服,不知不觉便就地熟睡了过去。
五人端详面前的画面,心中陡然攀起一股深深的艳羡之情。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低声交流着。
方行之感叹道:“岳兄和六公主当真是感情甚笃啊!”
容成玉小声说:“看来我们来的不是时候。”
徐修文摇头叹息一声,“唉,岳兄是没有空闲了,我们还是走吧。”
这个时候,岳渊同乐溪的眼皮都动了动,好像要醒了过来,五人顿觉到马上捂着嘴不说话了。
不多时,两人安稳了下来。
确定自己没吵醒他们,五人眼神交流一番,默契地放轻脚步声慢慢离开。
啧啧,还是下去再约吧!
如无意外,还得两人一起约了他们才肯应下。
……
大雍之西北,浩瀚无边的沙漠草原中生活着一群游牧民族。他们生性嗜杀,凶残贪婪,按照氏族不同,又分为十数个部族,大雍统一称之为胡人。
胡人每个部族的实力都很强,但因其内部纷乱,犹如一盘散沙。故此,就算胡人多年来一直对中原大地野心勃勃,却没有足够力量攻下中原,只能时常骚扰大雍边境,做些不痛不痒的挑衅。
而在大雍西方荒芜偏远之地,小国林立,其中又以西林国为个中之最。但是他们安逸求稳极少挑起战争,和大雍的关系倒也还算不错。
越过了西方诸国,在广阔无垠的大沙漠中坐落着两个沙漠小国,分别为沙狼国和骆国。两国的实力平分秋色,但由于沙狼国的一个举动,致使天平倒向了沙狼国一边。
一年前,沙狼国国王派遣使臣前往西林国求娶了其国的公主,两国建交。自那时起,沙狼国便强压了骆国一头。骆国上下的心情自然不太美妙,王室更是心生危机,生怕某日沙狼国联合西林国灭了自己的国家。
骆国和西北的一个胡人部落相距不远。某日一胡人贵族醉酒,一不小心透露了胡人各部的一件秘事,给骆国商人知道了。
鲜卑族垂涎中原肥沃富足,牵头联合各部族暂时放下恩怨结成了联盟。准备在初秋出其不备,以破竹之势攻陷中原。
虽然骆国地处偏远,但也知道西林国之东还有一个更强大的雍国。臣子从商人口中得知了胡人的阴谋,于是建议国王派遣使臣出使大雍,以此机密为礼,求娶大雍公主来和沙狼国对抗。
连有关大雍王室具体的消息都还没打探清楚,骆国就风风火火地挑选好了出使队伍,踏上了前往大雍的道路。
他们压根不晓得大雍的公主,是从来不会拿去和亲的。而且,在岳渊娶了乐溪之后,雍康帝所有的女儿都已经有了归属。就算雍康帝肯答应,也没有多余的公主给他们了。
假设他们执意求娶公主,那么此趟的目的注定是要落空了。但是如果骆国来使肯退一步选择,或许未必不能和大雍结亲。
当岳渊窝居在家和乐溪腻腻歪歪,通过日复一日的用药,旧伤逐渐好转的时候,骆国的出使队伍也来到了京都之中。
街道两旁各式商铺、酒楼、茶馆林立。一路还有五花八门吃的、用的、玩的小摊。
小贩们站在小摊边上扯着嗓子呦呵,声音此起彼伏。路道中间行人如流水往来不息,挨挨挤挤,需得肩擦着肩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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拱桥底下,妇女们在捶洗衣服,在她们身后,一群孩子口中溢出铃铛般的笑声奔跑来奔跑去。
一派和谐繁荣的景象!
走在京都繁华的街道上,骆国来使犹如乡下人进城,见到什么都要停下来看上一看。他们的两只眼睛根本看不过来,恨不得前后左右再长出一双来。
不一会儿,一行人就让满是中原特色的繁华迷花了眼。
等他们由鸿胪寺官员接待进了驿馆,仍是一副仿若梦中的表情。
来使休息了一天,翌日便迫不及待地和鸿胪寺卿付宇请求面见雍康帝,并毫无保留地说出了他们来朝的目的。
付宇一听他们是来求娶公主的,强忍着才没嘴角抽搐。如果让他们在大殿上亲口说出了来意,雍康帝铁定会当场爆发,并气急败坏地赶走他们。
听罢,付宇显然是没心情带着他们闲逛了。他示意副手帮他招待使节,自己跑到了皇宫中向雍康帝禀明此事。
出乎付宇意料的是,雍康帝的反应的确是动怒,然而不消片刻,马上又平静了下来。
付宇转念一想便明白了雍康帝的心理。五个女儿早已许了人家,来使的妄想不用他拒绝就已经失败了,的确是没那么值得生气了。
雍康帝垂目沉思如何打发来使,忽有宫人传报七皇子求见。雍康帝先是皱起眉头,紧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蓦地大方光亮。
七儿子最近蹦得厉害,雍康帝早就心生厌恶了。雍康帝相当清楚,是因为他最近和魏家走得太近了,滋生了不该有的念头。
七皇子曾数次请求魏家嫡女魏舒怡定亲。然而他和魏家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已经令雍康帝失望之极。
再加上数月前,魏舒怡背弃与岳渊的婚事一事,早就让雍康帝记在了小本本上,所以雍康帝是如何也不会点头的。
他本来把魏舒怡留给女儿动手惩戒为岳渊亭出气,可谁知那对夫妻好像都忘了这人。于是雍康帝只得自己动手了。
雍康帝的计划是在打压魏家和七皇子的时候,顺便惩罚魏舒怡。不过眼下看来,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骆国不是想要和大雍结亲吗?魏氏嫡长女的身份,使节必定会满意!
雍康帝命宫人打发走七皇子,旋即慢步走到付宇身前,说道:“你想办法弄来魏氏嫡长女的画像,送去使节手上。告诉他们公主没有,问他们朝廷一品官员的嫡长女要不要。”
圣上这是终于看不过眼魏家近段日子的种种举动了,要着手对付了?受家族倚重的嫡长女,去和环境艰苦的沙漠小国和亲。圣上也是够狠的!
付宇眼皮跳了跳,嘴中连忙应下,在雍康帝挥手后低头躬身告退。
雍康帝喜滋滋地搓着手,片刻后就带着总管太监和隐没在暗处的侍卫出了宫门,准备让宝贝小女儿知道他的功劳,分享他的喜悦。
一行人驱车低调行驶在街道上,路过二公主府邸的时候,雍康帝灵光一动,生出了去看望其他几个女儿的念头。
“停车,朕要先去一趟二公主府。”
各个公主府的侍从都是从皇宫出来的,想不认得雍康帝的容颜都难。靠着一张脸,雍康帝带着太监总管直接就进入了二公主府。
他半道上想起自己不认得路,见远方一侍女走了过来,他不假思索就招手唤来了一宫女领路。
宫女低着头目中流露出惊色,却仍是按照雍康帝的意思带着他去了二公主所在之地。
丛树上满满吊着鸡鸭羊鹿等等烤熟的兽肉,中间是长宽二十来尺,由玉石砌造而成的方形池子。池水中散发着浓浓的酒香,可见这池水的真面目是酒水。
酒池里二公主和数十个男宠不着寸缕嬉戏。
雍康帝进来见了这副画面,忙转过身,气得血液逆流,全身哆嗦。
历代公主都纳有男宠,对于自己的女儿,雍康帝也按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并不代表着,他会允许她们荒淫无度。
酒池肉林!
光天化日,赤身果体和男宠行放荡之举!
这是雍康帝所不能容忍的。
“阮颜!朕在正堂等你,给你一盏茶的时间,整理好来见我!”雍康帝怒喝声一出,惊飞一树鸟儿。
二公主闻声看去,见到了雍康帝的背影,脸色红白交集。
当二公主盯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站在自己的面前,雍康帝冷着脸道:“走!去看看你其他姐妹在做些什么?”
话毕,他拂袖踏出了正堂。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帝皇的车架先后走访了大公主、三公主、四公主、五公主的府邸。
当时大公主在享受着数名男宠的喂食捶捏,而驸马则跪在她的脚下,摇摇欲坠。
而三公主在日常打骂驸马,四公主不在家去了隔壁负伤为难驸马的父母,五公主蒙着眼睛和男宠们捉迷藏。
低气压笼罩着雍康帝,众位公主惴惴不安,心里发悚。
他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带着她们打道去了六公主府。
第30章
他的这几个女儿虽然脾气不太好,行事也有些出格,但在他面前还是知道敛的。谁知他来了兴致,突击走访了几家公主府,才发现她们在背着自己到时候,行事居然到了没有底线的地步。
雍康帝满肚气火气来到六公主府门口,看门的仆人马上行了大礼。
在雍康帝半个脚步踏入门槛的时候,仆人立刻反应过来,禀告六公主与驸马皆不在府,而是在隔壁岳宅里。
不久前雍康帝去往四公主府的时候,府中的仆人曾说过同样的话。当时他折身去了隔壁府中,大老远就瞧见了四公主坐在主座,而府中的主人家悉数保持跪拜的样子趴在地面上,四公主久久不让人起来。
是以,听到格外熟悉的回话,一经从仆人口中得知乐溪在岳宅,雍康帝马上联想到了四公主相类似的情况。他回头瞪了四公主半晌,脸色有些黑。
雍康帝想要突袭看到真相,阻拦了岳府看门人进去通报的意图,只是进入里面让一个下人带他们去找人。
走在平坦的青石道路上,雍康帝的心情相当纠结。
小女儿是他最喜欢的女儿,而岳渊和她的婚事也是她亲口求来的。雍康帝心里还存有一点希冀,他希望待会儿不要看见让他气血上涌的画面。可他又担心,会看见令自己失望的景象。
由于是第一次见雍康帝气急了的样子,她们大气都不敢喘一口,低着头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行走。
她们也和雍康帝一样想歪了,以为乐溪在岳府是在做和四公主一样的事情。只要一想到待会儿雍康帝会见到乐溪苛责岳氏夫妇的场景,她们心里不禁生出了一些窃喜。
是中宫嫡女又如何,比她们受宠又如何,今日还不是得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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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一样受父皇冷脸?
因着雍康帝以为乐溪是和岳氏夫妇在一起,所以雍康帝让仆人引路去的是岳氏夫妇的所在地,于是下人便带着一行人去了庭院。
庭院凉亭中心,石桌上摆放着几碟子致的茶点。可惜岳大人夫妻正坐石凳上专注下棋,无心享用。
她们身后各有两名侍女打扇,本人则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雍康帝脚步如飞赶着过来,不见乐溪的人影,却是见到一对老夫老妻下棋的温馨一幕,脚步突顿,胸口的火气一滞,眼神有些尴尬,又有些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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