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以心换心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岸芷汀香
乐溪细细回味一番他一路过来的种种举动,顿时对霍景行的狡猾行径哭笑不得,不知说他什么是好。
霍景行见乐溪久久未有动作,不再等待,主动拉着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旋即抱紧她的腰肢,将下巴垫在她的肩膀上。他蹭了蹭乐溪的脖子,这满意地眯起眼睛。“嗯,和想象中的一样舒服。”
乐溪反手弹了一下他的额头,“你是狗狗吗?”
语音甫一消散在空气里,乐溪蓦地感觉到脖子一热一痒,紧随着一道男人低沉的声音传入耳中。“没错了,我就是属狗的,不信看我出生的年份。”
乐溪回想着霍景行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脑海中浮现了一串省略号,无语极了。
她回头嗔了霍景行一眼,低声警告道:“别闹!待会儿还要见客呢。”
“就轻轻舔了一下而已,我哪里舍得咬你。”话虽如此,霍景行仍是松口安分了下来。
落日西斜,天边层云尽染,楼顶绿叶繁茂的蔷薇丛后,男人抱着女子坐在小小的藤椅上,清风轻轻吹拂而过,形成了一副岁月静好的画面。
由于两人藏身的附近,栽种有大片大片的蔷薇花,躲懒在枝叶后面,就算下面有人抬头往上瞧,也不可能发现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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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交错后的两人。
所以,他们可以放心大胆,爱怎么看,就怎么看。
遥望山脚山腰上数不尽的车辆,还有庭院内步行而入的男男女女,哪怕乐溪经历了几个世界,见惯了种种,亦是不了发出赞叹。
“你家的人口未太多了点吧!”
霍景行捏了捏她的脸颊,纠正她的口误。“你说错了,是我们家。”
乐溪偏头一口咬在了他作怪的手上。“我记得咱们刚在医院见面的时候,你挺沉稳的。怎么好像自从昨天登记领证之后,你就越来越“活泼”了?”
霍景行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装起了聋哑人。
乐溪轻笑一声,放过了他。
傍晚的风开始转大,气温也有所降低,但乐溪窝在霍景行的怀里,好像随身伴有火炉,就算不用内力护体,整个人亦是暖洋洋的,暖进了心底。
气氛太好,看着看着,两人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西边的最后一丝亮光消失在了大地上,主宅的每一个角落,都亮起了夜灯。眼看着晚宴差不多就要正式开始了,今夜的两位主角却不见了踪影。
家里的佣人找不到他们,急得团团转,甚至连老管家都亲自去寻人了。
当管家气喘吁吁地爬到了楼顶,发现这对小夫妻正睡梦酣甜,霎时体内冒出了无尽怨念。
他如同游魂似的飘过来,于两人耳边幽幽道:“少爷、少夫人!天黑了,该起床了!”
乐溪与霍景行几乎同时睁开眼睛,因着被打扰了,后者瞪视着管家,咬牙道:“郝伯!”
怨念笼罩中的管家,言简意赅道:“晚宴!”
他算是看明白了,继续在这种环境下工作,他不仅有可能得糖尿病,还可能患上心脏病。
心累,他不干了,明天就让儿子过来接任他的位置。
乐溪拍了一下霍景行铁箍一样缠在她腰部的双手,“松开,已经是晚上了,咱们该下去换衣服了。”
这会儿霍景行的混沌的脑子清醒了过来,想起了正事,低咳一声,沉声道:“走吧。”
说罢,他等着乐溪站了起来,才牵着她的手去换衣服。
为了掩盖自己憔悴的样貌,霍景东的脸上是涂上了厚厚的粉底过来的。
从第一步踏入这里开始,他就焦躁不安起来,一直走来走去,连熟人来和他打招呼都无心理会。
他的母亲忙着和各位叔伯母寒暄没空关注他,倒是其父察觉到他的怪异之处,脑中浮现他早晨萎靡的脸上,以为他身体不舒服,不禁皱着眉头问:“你怎么了?”
霍景东心不在焉,摇了摇头,不欲解释。
就在他的父亲还要追问下去的时候,场面突然安静了下来,针落可闻。
只见盛装打扮的乐溪夫妻,正手挽着手步履款款行来,柔和的灯光打在两人的身上,更显得他们光夺目,风采过人。
宛如烦躁症者的霍景东,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眼睛直勾勾地停留在乐溪眉目含笑的脸庞上,心脏血淋淋的,碎成了玻璃渣。
乐溪和霍景行携手现身,毁灭了他的最后一丝希望。
“这俩孩子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景东你觉得是不……”霍景东之父赞叹着,转头却发现了自家儿子痴痴地望着乐溪,一副失恋者痛苦的模样。
他心中顿时又惊又惧,双唇都颤抖了起来。景东竟然痴恋着下任当家主母?难怪他一直魂不守舍,早上还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真是造孽啊!
要是让主家发现了可如何是好?不能任由他继续下去了,回去后必须要狠狠管教一顿这孩子才行。
台上,乐溪与霍景行已经发言完了,走进了人群里和人打招呼。
霍景东见人过来了,仿佛恶狼见了鲜肉,准备一扑而上。
亏得其父早有准备,一发现他的步子跨了出去,连忙一把拉住了他,压低声音警告道:“敛起你的眼神,闭紧你的嘴巴,否则别怪我不讲父子情废了你!”
“父亲,那是微雨,我的微雨,她是我的。”霍景东的神经兮兮地喃喃着。
其父气得恨不得当场打烂了他的嘴巴。
人群里霍景行似是发现了这里的动静,侧头往这里看来,朝霍景东颔首一笑,遥遥举了举杯。
别人不明白,霍景东难道还看不出来他笑容下的挑衅吗?登时就气红了眼。“父亲你看见了吗?他在挑衅我!”
其父忙不迭捂住他的嘴巴,低喝道:“闭嘴!”
他张望了一下四周,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对耀眼的男女身上,不禁松了一口气。他双手锁着霍景东,限制了他的行动,并悄悄拽着他去了无人的角落里。
因为不好中途离去,也为了不让霍景东在此期间惹出祸事,在后半段晚宴里,他只好全程严盯死防霍景东。
好在,似乎是他的警告有了作用,之后霍景东虽然像个智障儿似的呆呆傻傻,但总算是安静了下来,让他松了一口气。
终于熬到了散场,他都把霍景东带进了车里,以为今天出不了问题了,谁知他刚转头和妻子说了一句话,霍景东就飞一般跑了回去,他吓得魂不附体,连忙下车追过去,但一眨眼霍景东就跑得不见人影了,差点没哭出来。
第69章
月上中天,宾客们渐渐散去,方才语笑喧哗的宅邸,一下子就沉寂了下来。
应付着连绵不绝的客人,几个小时下来,乐溪和霍景行身体都挺累的,但他们的心情却是相反的。
这种状态,即使是让两人去休息,他们也睡不着,索性便在庭院里闲逛了起来平静心情。
宅邸内并不因为晚宴的结束就关上了灯火,此刻仍然是灯火通明,亮白如昼。
柔黄色的灯光下,一对璧人走在小径信步闲逛,不久后来到了院子里的拱形棚架前。霍景行握着乐溪的手,带她进入了棚内,坐在了里头的石凳上。
棚架上周围栽种着许多茑萝花,枝条顺着棚子的木架往上攀爬生长。抬头往上看,整一个棚子都是互相缠绕的枝条,密不透风。
鸟儿的羽毛似的叶子丛里,是不胜枚举的鲜红花朵,一朵朵小巧玲珑的,形如五角星,既鲜艳,又可爱,尤其是在今天这个欢乐的日子里,更有一种出喜庆的寓意。
棚顶上,一根枝藤垂吊而下,尾端是一簇盛放的茑萝花,正巧落在了霍景行右手边不远处的位置,引来了他双眼的注目。
霍景行注视着藤末的几朵红色小花,脑中不禁浮现出了乐溪嫣红的脸颊,待回神过来,他手上已经多出了一物。
他意识到自己不知不觉摘了一朵,不禁莞尔一笑。他微微偏了偏头看向身边的妻子,发现她唇角噙笑,双瞳定定地凝视着蟋蟀声清亮的绿茵草地,神游天际。
霍景行趁着乐溪不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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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把花戴在她的乌发上,旋即单手撑着头侧,赏起了美人。
当霍景东找人,气喘吁吁地找到了这里,站在远处一死角,瞧见茑萝花棚下和谐的一幕,一双眼珠嫉妒得通红,血红色中闪烁着的妒恨,仿佛要把霍景行咬死撕碎。
感受到了一股针对身侧霍景行而来的杀气,乐溪立即清醒,警惕地瞥向霍景东藏身的位置,冷声喝道:“出来!”
见到了心念念的人,霍景东却产生了退意。
霍景行听见了乐溪的冷喝,目光顺着她所看的方向投射而去,眉头凝起。
不见杀气的源头出现,乐溪再次冷声道:“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过了两三秒,树枝颤动,一身阴郁气的霍景东从树后走了出来,先是恨恨瞪了霍景行一眼,才含情脉脉凝望乐溪,痴痴喊道:“微雨。”
霍景行起身挡在乐溪身前,皮笑肉不笑道:“是景东啊,晚宴已经结束了,你怎么还不回家?”
“霍、景、行!”霍景东咬着牙龈,一字一字从牙缝中挤出霍景行的姓名。“我哪里对不起你了,你要抢我的微雨。”
“抢?你的?”霍景行蹙眉一头雾水,茫然问道:“此话从何说起?”好厚的脸皮!好无耻的人!
霍景行做沉思状,想了想,片刻后恍然大悟道:“你是说她辞职,导致你失去了一名优秀员工的事情吗?”
“霍景行,你特么明知道我说的是什么!”霍景东因霍景行的故作不知,心中恨意更甚,面目一瞬间狰狞了起来。
乐溪从霍景行身后走了出来,面无表情道:“霍总……”
她刚说出两个字,就被霍景行打断了,他揽着乐溪的肩膀,宠溺道:“叫什么霍总,太生疏了,跟我一样喊堂弟就可以了。”
乐溪会意,马上改口道:“堂弟,嫂子瞧着你神状态似乎不太好,建议你去医院瞧瞧。”
堂弟!嫂子!
霍景东注意到这俩称呼,几乎咬碎了一口牙。
霍景行端详了片刻他的神色,脸色转为凝重。“景东你还是听你嫂子的话,去看看医生吧。”
被两人当成了神病患者,霍景东脖子脸上布满了青筋,似乎下一秒就要爆开。
他咬了咬牙忍了下来,忽视霍景行,一脸悲戚询问起了乐溪。“微雨,你为什么要嫁给霍景行,是不是他逼迫你的。”
“怎么会?我老公这么善良,又不是你,怎么可能做胁迫他人的事情?是我对他一见钟情,让他娶我的!”说罢,乐溪和霍景行深情对视起来。
一席出自乐溪之口损了他褒扬了霍景行的话,和她看着霍景东饱含爱恋的眼神,给了霍景东两记重击,疼得他整个人蹲在地上缩成一团。
“我不信!”霍景东红着眼道。
乐溪上前几步,走到他的面前蹲下,瞳孔中装满了寒冰,看着霍景东的时候,仿佛再看一件死物。
霍景东还来不及因她的接近而高兴,一颗心就被她的这一眼冻成了碎渣。
好冷漠,好可怕,微雨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他?
霍景东的内心恐惧又困惑,脑筋飞速转动,思考着乐溪这一眼出于何因时,一道熟悉却冷森森女声闯入了耳内,为他释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郑显背对着我搞得那些小动作吗?把我当成一个物件随意转让是不是很好玩?我又不是傻子,老实告诉你吧,你们两个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出来了。”
霍景东愕然地回望乐溪,内心充满了绝望。
他一下子跌坐在冰冷的地面,惊慌失措地摆手摇头否认。“我不是,我没有……”她知道,原来她早就知道了!她一定恨死自己和郑显了!
霍景东脑中闪过一道白光,狡辩的言语戛然而止,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乐溪的脸庞,颤声颤气道:“你……你是为了报复我们,才嫁给霍景行的?”
回忆起桑微雨凄惨的一声,乐溪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轻轻笑了笑,就让霍景东这样误会下去,遭受良心的谴责。
晚风携带着一股寒气袭来,霍景行走到了一身单薄礼服的乐溪身边,行脱下外套披在她的肩上。“夜深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
“好。”乐溪回头含笑应道。
“堂弟也早些回去吧,我会知会堂叔注意你的神情况的。”他对乐溪说话的语气柔如水,转到霍景东身上就变成硬邦邦的了,两极化区别巨大。
霍景东脑子嗡嗡地响着,压根听不见霍景东在说什么,只是双瞳空洞地看着乐溪远去的背影,心脏像是有人用锤子捶打着一般,一顿一顿的痛入骨髓。
模模糊糊的时候,他似乎闻到了从喉咙涌上血腥气,有液体逆流而上,他无意识地吞咽了下肚。
好冷!明明冬天还没到,这天儿怎么就冷得令他的血液都快成冰了?
蓦地,胳膊给人拽在手里拖着走,耳边似乎有人在骂着什么。霍景东机械地抬动双腿,心中充斥着悔意。
如果当日,他在看出了郑显的用意之后,没有自私地隐瞒了微雨,就算他们做不成夫妻,也还能做朋友,何至于像现在这般被她恨之入骨?
可惜,这世间没有后悔药可以吃,他们自作自受,只能咽下了自己造出的这颗苦果。
霍景东的父亲逮着了人,怒气冲冲将他拖进了车里,一进家门,就拿起手杖用力抽打在霍景东身上。
其母拦不了丈夫,害怕得哭了。“为什么要打儿子,他做错了什么?”
其父不搭理其母,只是边捶便骂霍景东。“你这混账东西,平时在外头花天酒地、乱玩女人就算了,现在居然打起了景行媳妇的主意。是不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了,养肥了你的狗胆?今天不打断你这两条腿,我就不姓霍!”
其母听明白了丈夫大怒的原因,抓狂道:“天!景东你看上了景行媳妇?你是不是疯了?”
一棍一棍落在身上,一直没有反应的霍景东忽地抱头痛哭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脸。“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微雨对不起!
霍景东母亲不清楚他是在和桑微雨道歉,以为他是知错了,心下一喜,哭着哀求丈夫停手。“够了够了,孩子知道错了,你快别打了,再打下去儿子就要没命了!”
“哼!”其父冷哼一声,把手杖扔到霍景东身上就甩袖上了楼。
其母连忙跑去抱着奄奄一息的儿子,喊道:“张嫂,快叫家庭医生过来。”苍天啊,这造的是什么孽啊!
霍景东不省人事之时,郑显烂醉如泥,躺在自家大厅地板上,又笑又哭。
脚下的手机响铃振动起来,他的醉眼亮起了一丝光芒,像一条虫子似的蠕动过去,趴在地上侧耳倾听。“是微雨吗?微雨,郑大哥是爱你的,你回到郑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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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我们马上结婚好不好,微雨……”
今天是“患癌”的桑微露做化疗的日子,一场化疗下来难受得死去活来,边痛哭边喊着郑显的名字,可郑显这个做男朋友却没有过去陪伴。
桑微林按照桑父的嘱咐,雇佣了人手去搜寻乐溪的下落,想起了还在医院的姐姐,便去探望,熟料听到的却是她的哭诉。
桑微林顿时火大,马上就要来了郑显的号码,打电话质问他,并催促他过来陪伴桑微露。
谁成想,电话一接通,那头传来的却是郑显想桑微雨表达爱意的话语,桑微林当即勃然大怒。“郑显!你要知道你现在是我姐姐的男朋友,如果你爱桑微雨那贱货,那我姐姐算什么?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明白了,劳资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郑显疯似的大笑道:“我爱的一直都是微雨,只有微雨一个。桑微露?桑微露是什么玩意儿?让她滚蛋!滚!”
“艹!郑显你找死!”桑微林火冒三丈,杀了郑显的心都有了。
郑显呜呜哭道:“没了微雨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微雨,我要微雨,把我的微雨还给我……”
桑微林一怒之下,把手机砸到了地上。
想死是吧,劳资这就成全你!
第70章
怒气冲冲跑回了病房内,望着躺在床上,累得进入深眠的姐姐,桑微林捏紧拳头,愈加坚定了心中的计划。
长痛不如短痛,郑显那垃圾没了,病愈后他姐姐还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比方说霍总和她就相当般配。
第二天天亮后,郑显揉了揉自己爬满红血丝的熊猫眼,直勾勾盯着地板上手机,过了大概二十分钟,他终于鼓起了勇气,捡起来拨通了乐溪的电话。
那天昏迷的太过猝不及防,郑显还有许多话没来得及和乐溪说。他想着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试一试,看能不能挽回她。所以就有了这一通电话。
不过遗憾的是,乐溪因为上次桑父的来电,十分的不高兴,为了避以后不再被这些渣渣打搅,在去往霍家的路上就换了新的号码,旧的已经弃用了。
结果显而易见,郑显自然是联系不上乐溪的。
他不肯死心,思及那名叫霍景行的情敌和霍景东关系不俗,犹豫了片刻后,又致电给了霍景东。
郑显希望霍景东能帮他约乐溪出来,实在不行,把她的新住址给他也行。
他相信以霍景东和霍景行的关系,不会不知道他们住在哪儿的。如果霍景东不肯的话,郑显甚至考虑过了放下尊严,给他下跪磕头的可能性。
总之就是一句话,不惜一切代价,一定要和乐溪见上一面。
郑显的主意打得不错,然而结果再度令他失望了。
霍景东昨晚上造了他爹的一顿重打,当晚家庭医生就建议送去了医院治疗,现在正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丢在家里的手机,自然是无人接听的了。
郑显不清楚真正的原因,以为霍景东是生他的气,不想理他,是以决定亲自上门求人。
他摇摇晃晃从地板上爬了起来,跌跌撞撞进了浴室,拾掇好了满身酒臭味的自己,一脸疲色出了门。
郑显不知道的是,他家楼下,停放在路边的一辆面包车里,几个身材魁梧、一脸凶相的大汉早已等候多时。
待到郑显的身影一经出现,黑色面包车便开到了他面前,从车门内闪电蹿出两名大汉束缚他的手腿,并用浸泡有迷药的布巾捂着他的嘴鼻,迅速将之拖进了车厢内。
他们几个都是混黑的,是为了钱财,什么事都可以干得出来的亡命之徒。
此次抓走了郑显,便是出于桑微林的雇佣。
桑微林告诉他们,抓到了人以后,要用最重的手段折磨郑显,最好让他经历了一段时间的凌迟,受尽千刀万剐,才可以咽下最后一口气。
这种事情,亡命之徒们驾轻就熟,到了定金后,当夜就过来守株待兔了。
此刻昏迷的郑显,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昨夜的一番醉话,导致睚眦必报的桑微林对他起了杀心,没有一点点防备,神不知鬼不觉就被人挟持走了。
……
霍氏主宅内,霍景行卧房的大床上,他正一手托着一本书浏览,另一手放在乐溪的发顶上,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
至于乐溪,则是躺在霍景行的腹部上,拿着一台手机,专心地点点戳戳。
她现在正在处理那夜潜入桑家找户口本时,意外得来孙家违法的证据。
相比于孙家一干丧心病狂沾黑的主事者,桑父胆儿小,孙家人几次拉他上钩,他都不敢真正参与其中,只是为了和他们搞好关系,打着擦边球,帮过他们干过一点儿事情。
乐溪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桑父是怎样,又是为什么集孙家违法证据的。
她只是把证据发送给有关部门脸博,举报孙家多年来暗中的犯罪行为。
当然,乐溪并不是以自己的名义举报的,而是黑了桑父的脸博,用他的账号,发了相关证据过去。
同时,乐溪还以桑父的名义,发过去了一封信件,言明了桑父是如何的忍辱负重,如何的辛苦,集来的证据。
信件一词一句自然流露着一股真情与正气,乐溪硬生生把桑父从一个利益熏心的奸商塑造成了一个正气凛然、大义灭亲的好公民。
孙家爬到现在这个地位,多年从事违法活动而没有露馅,当然在许多地方,都拥有自己的人脉。
乐溪坚信,用桑父的名义举报孙家后,孙家一定可以查到桑父的头上来。
到时候一石三鸟,非但解决了一群社会渣滓和干掉了孙棉和桑微露姐弟的后盾,还给桑父创造了一个大麻烦,保管让他日后的日子一天比一天更。
当然,乐溪是不懂黑客技术的,但为了这一箭三雕之计得以实施成功,她特地花积分从系统商城兑换了顶级黑客技术,保证了举报者的身份死死烙印在桑父身上。
举报完后,乐溪通过网络摸到了孙家,黑了别墅里的监控器,孙家的画面当即通过镜头传到了她的手机上。
孙家犯得是大罪,证据确凿,警方的行动相当迅速,乐溪看了半个小时孙家的清晨无聊日常后,刑警就冲了进来逮捕孙家所有犯罪相关人员逮捕归案。
参与此案的都是孙家的直系子孙,八十高龄的孙老爷子,孙棉的兄长,还有其兄的两个儿子。至于其他人,则是被孙家三代男人隐瞒着,并不知晓他们暗地里做的那些“壮举”,于是得以保全。
乐溪从无声的手机画面中,看着四个面色如土的黑心人被警方带走,满意地和监控器断开了连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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