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攻略之钟情(高H重口 演色情片出道攻VS娱乐圈老板弟弟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叫我小肉肉
冯以辰脑袋更低了: 我……你不是没提么……我以为你觉得拍戏比较重要……所以就想……帮你来扫墓了。
他突然间想到什么,虽然耳朵还红着,但瞬间有了底气,抬头与钟岩对望,像只娇蛮的小豹子: 我是你助理啊,这也是助理应该做的事,没什么不对吧。
钟岩被他强词夺理逗笑了,午后的阳光照得这年轻人十分的光动人,他穿着黑色的风衣,里面套了件灰色的衬衫,三月初的天里显得有些单薄。他神情认真,黑色的眼珠分分明明地望着他,干净的一塌糊涂,好像他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他的本分,都是为了钟岩着想。
再怎么样,也算是一片好意,钟岩心软成了一片,没好意思继续责骂他,刮了下他的鼻子问: 怎么过来的?
坐长途车。
那跟我回去吧。 钟岩一步上前,拥抱住单薄的男孩子,在他耳边轻轻说: 还有,谢谢你。
怀里的人瞬间变成粉红色,发热发烫,气息灼热。钟岩和他贴的那么近,近到可以用他的心脏感受到怀里人的心跳,噗通噗通,不规则的跳跃着,兴奋而躁动。
他心里一动,却压着没有多想,像好朋友一般轻拍了怀里人微微颤抖的肩膀,退开两步,帮他整了整衣襟,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把人载了回去。
钟岩是临时请假的,给他母亲扫过墓之后自然是第二天就要回去。他本来想让冯以辰再多休息两天,冯以辰咬着小嘴唇坚定摇头,说工作第一,要跟他一起回去。
钟岩吹了个口哨,赞扬他有点助理的样子了,优哉游哉地开着车往回驶去。
春雨绵绵,所谓春捂秋冻,换季的时候衣服乱穿,十分容易生病。
钟岩皮糙肉厚没什么,可怜了冯以辰,回到剧组没多少天,在比市区气温还低上一些的郊区喷嚏连天,有感冒的朕兆。
钟岩看着鼻头红红,睡眼惺忪的男孩子,勒令道: 你不用跟我去了,就在宾馆休息。
冯以辰神确实不怎么好,也不敢逞强,接过钟岩递来的白加黑和水杯,眼睛水亮亮地眨了两下问: 这药苦不苦?
钟岩被这问题问傻了,问: 你长那么大没吃过药么?
冯以辰皱了皱鼻子,声音嗡嗡的: 可是科学证明,感冒药只有缓解症状的作用,只要不是流感或者病毒性的感冒,靠自身疫力,一个礼拜也会好。
钟岩被他侃侃而谈振振有词弄笑了,挥手说: 哪儿看来的废话,生病就要吃药。你不是怕苦逃避吃药吧?
冯以辰没再挣扎,把药片塞嘴里,就了一整杯温水才吞下,神色颇为凄苦。
钟岩指指床说: 今天你的任务就是睡,如果无聊了,上网看看电影好了。
他像一个十足的老妈子,把人给安顿好了,摸摸他脑袋确定没发烧,出门前又说: 实在不舒服给我打电话,或者叫客房服务,嗯?
冯以辰乖乖点头,他才悬着一颗心走。一路上暗暗嘲笑自己这么温柔体贴为哪般,又不打算吃下肚,简直是为人作嫁。
他惦记着感冒的冯以辰,戏拍的格外不顺利,最后导演ng得光火了,让他等下午别的演员的戏都完了,再来补戏。
虽然挨了骂,可是能回去照顾下那小东西,倒也合了他的意。
小镇的宾馆说是准三星标准,实际上连大城市的莫泰168都不如。他们这些吃得起苦又懒得长途跋涉的人才在这儿暂住,方便第二天去片场,而那些娇贵的,反正有保姆车接送,都不屑住这种地方。
想到冯以辰正在睡觉,钟岩动作越发轻柔了起来,薄薄的卡片塞进插卡口,滴一声轻响,他开门开的小声,打开一个门缝,人还没进去,就看到冯以辰并没有睡觉,而是脸色绯红抱着笔记本在看什么。
脚步一下子顿住,他听到,笔记本的内置音箱里传来的声音,熟悉之至。
你身上好香,衣服脱掉好不好,让老师来找找是哪里散出的香味。
别怕,让我抱你,让我好好爱你。
接着是两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唇舌相交的黏湿声,以及压抑又不停泄露的呻吟声。
钟岩当然熟悉了,那根本就是他刚出道那会拍的一部情`色片,还是大尺度的男男情`色片,背德的师生恋。里面的每一句台词至今都忘不了,连每一声喘息都在那之后很久的一段日子里还不停在他脑海里回荡。
盖着被子的男孩儿背靠着枕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根本没发现有人进来,笔记本屏幕散发出来的光映得他的皮肤几乎通透,红润的气色哪里像感冒的症状,倒是有点是内火过旺,需要发泄的可怜姿态。
床上的冯以辰看了一会,在片子里的人真正地短兵相接之前,动手把进度条拖回了某一段重复播放,这回他似乎是嫌被子厚重碍事,干脆一只腿伸出了被外,把笔记本放在身体的另外一边,然后伸手探入被子里,轻微地喘了起来。
钟岩知道自己应该把门带上,让冯以辰解决完了问题再当没事人一样回去。哪个男人不看点片子自我慰藉一下?就算是处男也有享受高`潮的权利。
可是他做不到,他的性幻想对象正在幻想他的事实激得他没了往日的淡定,在三月的天气里热流乱窜,火烧火燎。
他想走过去抱住那个人,疼爱他,教他怎么样才能让自己快乐。
之前那些自控和理智在冯以辰跟着影片里的节奏闷哼出来的时候撒到了九霄云外,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正在做坏事的男孩子已经被他欺在身下惊慌失措,脸红得能渗出血,杏眼含春,而还在呻吟着的笔记本早被扫到了地上,身残志坚,不住传来他和另外一个演员的粗喘。
在做什么坏事?嗯? 他用他印象里最性`感撩人的声音,几乎贴着他火烫的耳垂挑起了情。
冯以辰被撞破了不可告人的事,羞愤得想要哭出来,只有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蜷缩成一团,要不是被比他壮了不少的钟岩压住,估计能把头也藏进去。
被子底下的身子只穿着一件单薄的背心,下`身赤`裸,还羞成了蚕宝宝,鼻息间几乎都是他清爽又甜腻的味道,钟岩依依不舍地离开一些,再拥着他的时候,外套已经尽去,只剩一条男式三角裤,包裹着他的臀`部,缓慢而用力地用下腹部蹭压在了身下人同样的部位上。
说啊,生病了觉不睡,看我的片子做什么?
两人只隔了一条白色的被子,只要轻轻地一掀,就能摸到被欲`望煎熬又被自己吓到的温暖身体。
调`情几乎是钟岩的本能,更何况按捺了很久的火被这小东西一把点着,于是再也没了顾忌,钟岩见他不肯答话,邪笑了下,在他冒着热气的粉色脸蛋边吹了口气说: 我很冷,分点被子给我好不好?
这当然不是一个疑问句,冯以辰身居人下,力气又比不过钟岩,护卫着被子也只能是做做样子,根本不够看。
终于被子下的身体实打实地贴在了一起,男孩子怕得止不住颤抖,长长的睫毛随着他灼热的呼吸轻颤,眼眶已经湿润一片,像是有万语千言想要说,又毫无准备,跟只任人鱼肉的小羔羊一般无助又渴望。
欲`望在血管里上蹿下跳,毫无规律和方向,钟岩也不客气,用自己的腿插入到他白嫩的双腿中间,手轻轻地抚着青涩,尚且不懂人事的身体,嗅着他脖颈间清幽的味道,突然福至心灵,邪邪一笑,用上和片中如出一辙的语气道: 你身上好香,衣服脱掉好不好,让老师来找找是哪里散出的香味。
冯以辰被他性`感低沉的声音直接烧毁了大脑中枢,好像瞬间变成了片中那个被自己尊敬的老师诱惑的男生,眼神湿润又迷离,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诱惑人去为它淋上清晨第一颗朝露,让他在自己怀里开了花,呈现出最美丽最煽情的姿态。
钟岩和他一样承受着欲`火的煎熬,此刻也不再按捺,顷刻间脱掉彼此的背心,真正享受到这烫贴的,没有任何隔阂的亲昵,只觉得自己从来没体会过这样的肌肤相亲,每一寸靠近的地方都涌动着澎湃的暗流,酥酥生电。
人都已经剥光在自己的身下了,再不做点什么实在有负花名,钟岩深吸了一口气,也不再经他点头,开始细细地品尝他的小助理。
钟岩的吻极其温柔,温柔中又蕴含着些不可言说的强势和急切,从没被人这么对待过的冯以辰哪里是他的对手,轻轻地闷哼出了些好像是难耐又好像是舒服的声音,整个身子在钟岩的亲吻下软柔的不像话,像被细雨轻轻地,毫无遗漏地扫过,慢慢地,湿润地打开,等他伸出手想捂住自己的嘴,不要发出这种羞人的声音时,钟岩已经攻略到了白嫩微颤的大腿,用牙齿耐心地啃弄把玩,又痒又疼的酥麻感,离制高点,仅仅一步之遥。
冯以辰再也没忍住叫了出来,这种感觉太诡异也太诱人堕落,冯以辰抓住黑暗前最后一道光芒,使劲想逃出钟岩的手掌心,就听被子下面传来男人坚定而温柔的声音: 别怕,让我抱你,让我好好爱你。
理智崩裂瓦解,万劫不复。
冯以辰流着眼泪被钟岩温暖细致的啃咬带进了天堂,目光所及,炫斑斓的一片,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姓甚名谁,只觉得全身毛孔舒张开来,潮湿而温暖,没有一处不是快乐到了极致。
从高处缓缓回落到人间的男孩,无措地睁开眼,看到那个不知羞耻的俊颜已经贴在自己的脸边,咬他的耳朵: 小处男就是小处男,那么没用,碰都没碰你那,就能出的那么痛快。
乳尖一湿凉,冯以辰再没经验,也知道钟岩把什么给抹了上去,又感觉到还未得到发泄的火热正下流地蹭着自己的大腿,瞬间羞耻感爆棚,无法自处,扭动着身子想逃开。
钟岩为人民服务了一把,自己到底忍不下去了,怎么可能这节骨眼让他逃,调笑地问: 你爽过了,就不管我了?总该礼尚往来一下吧。 拉过他的手覆在自己的下`身,下流地挺动起来。
男孩子没办法,红着脸,颤巍巍地咬着唇为他摸,经验不到位,每一下动作都犹豫不堪,把钟岩弄得不上不下,血脉逆流。
钟岩于心不忍,舔了舔他可爱的鼻尖,边亲他,边一只手覆在他的手外,一上一下,就着他的手一起努力。
钟岩的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冯以辰反应过来,手上已经黏糊糊的一片,都是他们不要脸的证据。
他又气又羞,想到自己是因为被撞破了好事才招致这种境地,把头埋进被子不想见人,也不知道一个人瞎琢磨了些什么,声音嗡嗡的: 那个……男人之间……互相摸摸什么的,也很正常吧……我不会要你负责的……就当没发生过……
钟岩本来还残存着最后一丝理智,又惦记他还感冒,没想跟他做到最后,这下听他这么说,整个人徜徉在一种诡异的情绪里。
以前都是有人缠着他要他负责,突然出现了个这样的,他非但没感到轻松,反而像是被人白嫖完,恩客挥挥手说别放在心上,而这个人之前还看着他主演的情`色片自?慰,现在翻脸不认人,真叫他是又气又好笑。
他开始对自己还残留的那么一些人性后悔了,把这小东西彻彻底底的变成自己的又怎么样?他都已经爱上自己了,怎么说也逃脱不了把人掰弯的罪名。
原本要下床洗澡的强壮身体改变了方向,把人从被子里拽出来,搂在怀里粗声粗气地问: 确定不要我负责?你要不要再考虑考虑?
反正我们也没真的怎么样,而且又都是男的……谁也不吃亏……
他还絮絮叨叨地念着些什么,就被强扭过身子,对上钟岩漆黑有神的眼睛: 我不介意让你吃吃亏,然后叫我负责。
火苗又一次地燃烧了起来,冯以辰这才想起两个人还一丝`不挂,刚降下去的体温蹭蹭的窜得更高。
底下已经滑腻一片,钟岩一边含着他的唇安慰他,一边手不停地开拓将要接受他的地方,也不管怀里的男孩子呜咽成了一只发情的小猫儿,缓慢而坚决地把自己送了进去。
冯以辰是第一次,容纳他的部位又紧又嫩,钟岩根本不敢自在抽动,淌着汗,不住地吻他说: 放松些,一会就舒服了 ,十八般武艺全没吝啬地使上,总算把人给哄得够湿了,这才深浅不一地动作了起来。
两人身上的被子早不知到了那里,白色的单人床不堪重负,吱吱呀呀地发出有节奏的呻吟,被撞到床下的笔记本却早已播放完毕,沉寂一片。
冯以辰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被撞酥了,腰肢酸软的不行,不该承受酷刑的地方正在被反复的进出嬉戏,恍若自己生在云端一般无力,每一分的快感却又真真地提醒着自己正在被钟岩欺负。
鼻尖充斥着男人荷尔蒙的味道,汗液一滴滴地随着湿发甩落在自己的身上,结合处黏腻湿漉的声响淫靡无比,冯以辰羞得不敢睁开眼,快乐的密码却轻而易举被钟岩破解,于是再也忍不住叫出了声,不由自主地捶打欺负他的人。
钟岩坏坏一笑,哪里能看得上他无力的小拳头,干脆把人抱坐在自己身上,底下轻磨慢挑,一边叼着人的耳垂问: 舒不舒服?
冯以辰突然被换了个姿势,只觉得下面被进得更深,整个下`体都阵阵麻痹,听他调`情似的问题,怎么可能回答的出来,恼羞成怒之下,就着嘴边的宽厚肩膀一咬,听钟岩抽了一口冷气,再也没有怜惜的意思,托着他的臀`部奋力做起了怪来。
怀抱里的身体太过美好,哼叫的声音太过好听,含水的眼眸太过多情,那不轻不重的啃咬,比什么都来得逗人情趣,此时哪里还管什么技巧不技巧,他仿佛回到还是愣头青的时代,完全由着欲`望指引,带着正在吞绞自己的身体一同去往快感的顶端。
可爱小巧的乳尖突然被吮住,男人细细地品了几口松开,对着敏感的地方磨了一番,问出无耻的问题: 我对你这样好,你还要不要我负责了?
这哪里是对人好!分明就是在耍流氓。
冯以辰还摇着头,那处最不堪折磨的地方又被重重地采到,一下一下,轻起来是叩门,重起来像打桩,他被顶得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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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胳膊紧紧抱着作威作福的男人。
喂,你喜欢我吧? 钟岩扯着嘴角笑问,表情性`感的不行,见他摇头口是心非就狠撞一下,还坏心眼地扣住根部,如此反复折磨之下,冯以辰怎么受得了,再也不敢摇头了,呜咽着点头,乖巧地说要他负责。
刚被放开手,脑中五颜六色的烟火瞬间炸开,冯以辰迅速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钟岩见人已经迷糊了,也不再为难他,快速顶弄了两下,释放在余韵中微微抽搐的地方,把被自己折腾得半昏迷的男孩子抱进浴室,仔仔细细的清理。
看他又软又乖地任自己摆布,心脏酥软得不得了。那么干净的男孩子,不碰就罢了,碰了就没法甩手,当真是吃前无处下嘴,吃完骨头都不想吐出来,就想抱怀里,让他不被这肮脏的世界糟蹋了才好。
钟岩把人饬得干净爽利,又把操劳过度,睡得迷迷糊糊的男孩子抱回床上,看他脸颊泛着被蒸出来的红晕,觉得可爱,依依不舍地亲了几下,想到自己这干力气活的下午还有戏,帮人把被子盖好,不情不愿地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人逢喜事神爽,接下来的戏拍的顺利了许多,基本上是一遍过。
太阳差不多下山了,钟岩春风得意地回去,想把人弄起来吃晚饭。
床上的人和离开前比,连姿势都没变过,钟岩叫了几声没应,于是笑着想去捏他鼻子,一碰吓了一跳,指尖所及,烫得不行。
钟岩急了,尤其是想到,自己不管人还在感冒就下了手,之后又没盖被子,又洗澡,病不会更严重才奇怪了。
这么一想更是懊恼不已,一边帮他把衣服套上,一边哄:「起来了,我们去医院。」
小镇的医院也就是卫生所的水平,值班大夫面无表情地量了体温,开了单子,挥挥手说:「挂两瓶水,不行明天再来看门诊。」
冯以辰怕冷,一路都偎在钟岩身上,如今听到要挂水,竟然瑟瑟发抖了起来。
钟岩温柔地拍拍他的背,接过单子嘲笑他:「多大的人了,挂个水又不会疼,怕什么?」
他哪里知道,冯以辰从小到大最怕的事就是打针,每回生病都得他哥千哄百哄软硬皆施才肯乖乖接受治疗。
他没敢在钟岩面前闹,只是那只要挨针的拳头捏的死紧,藏在背后不肯拿出来。
「真怕成这样啊?没事,哥给想办法。」钟岩看他小脸惨惨白,心里一疼,无奈问护士:「美女,你是你们这技术最好的么?」
问出来才发现自己关心则乱,得罪人了。
果然中年护士被他们到扰了瞌睡,现在又看到不合作的患者,也不管他们是不是帅哥,白了他一眼说:「现在就我一个,病人配合点,针还打不打了到底?」
最后,冯以辰还是屈服在经验老道的护士和又哄又骗的钟岩手下,手上挨了一针,表情视死如归。
钟岩怕他冷,把大衣脱下盖他身上问:「还冷不冷了?你晚饭都没吃,我去给你买点什么?」
冯以辰还记怪他刚才硬要自己挨针,扭过头不理睬他。
钟岩碰了一鼻子灰也不介意,拉过他另一只手放手心里摩挲,笑着说:「至于么?这就不理人了,下午不也挨了一针没见你反应那么大啊。」
冯以辰没听明白,瞪着眼睛问:「下午什么时候……」看到钟岩猥琐调笑的表情,瞬间意识到自己这是被调戏了,气得抽回爪子,血色完全恢复。
钟岩惦却契而不舍,狗皮膏药似的把爪子夺回来,这回说得严肃认真至极:「是哥不对,没控制住,对不起你。」
冯以辰脸色却变了,仔细观察钟岩没有一点开玩笑的迹象,才开口问:「对不起是什么意思?」
声音都是哆嗦的。
钟岩什么人,一看冯以辰的表情就知道小东西误会了,忙解释说:「对不起的意思是,不应该不顾你还在感冒就欺负你,这不是害你发烧了,我心疼的么。」
冯以辰被他带得忽上忽下的,心脏乱跳,脸又红起,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合适,被钟岩温柔地瞧了半天,才不情不愿地说:「是你自己一定要对我负责的。」
钟岩看他的表情实在好玩,捏了捏他的脸笑着点头。
冯以辰却觉得他回答的甚是敷衍。他不满意地瞪着钟岩,神态纠结又傲娇:「可是,有你这么负责的么?先把我给整生病了,逼着我打针,还说不三不四的话寻我开心。你这样坏,还不如对别人负责去。」
钟岩哈哈大笑,把他手放在掌心里揉来揉去的把玩,豪气干云问:「我不要对别人负责,就要对你负责了。你倒是说说,怎么样的负责你才能入你法眼?」
冷清的村镇医院急症室病房里,只有他们两人的说话声。护士在护士台上打着瞌睡,连灯光都因为电压不稳忽明忽暗。
就像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个一样,静谧又温馨。
钟岩看着认真思考的冯以辰的侧脸,心尖微微地颤动,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这种想认认真真的和对方在一起,不是只有性,而是有更深的牵绊,以及随之而来的烦恼。
冯以辰想了十来分钟,最后皱了一下鼻子打算宣布他的负责大计。
他有模有样地咳嗽了一声清清嗓子,圆润清澈的声音在空旷的急症室回荡,让钟岩都快醉了。
「如果你真心诚意想要负责,那就要遵守我的三个条件。当然,条件的适用性都是一致的,你做得到的事,我也会做到。」
「第一条,你不可以再有别人。不能和别人暧昧调情,不能对着别人有非分之想,当然更加不能和别人做那种事情。」
冯以辰偷偷瞄了一眼钟岩,看他神色没变,接着补充说:「也不能再带别人去见阿婆。」
钟岩听他一字一句的说完,非但没有被他的独占欲束缚住的不快感,反而心情好极,十分想捧腹大笑。冯以辰连他带人回去见阿婆这事都惦记上了,这是预谋了多久了?
真是可爱透顶,让他很想把他抱怀里狠狠欺负。
钟岩忍笑忍的辛苦,面上还是一脸正经,点头问:「第二条呢?」
「嗯,第二条,我不喜欢别人碰我,你是我的人,我也不喜欢别人碰你。所以你不许和别人随便肢体接触,牵手接吻都不可以。我很讨厌。」
这条钟岩就没法认同了,他好奇地问:「这怎么可能,拍戏的时候剧本怎么写就要怎么演,别说是牵手接吻了,有时候床也得上,你不知道?」
冯以辰皱了下眉,一脸嫌弃说:「你以后不接那种大尺度的剧本不就行了,天底下又不是只有床戏才能拍。」
这条真是大大不妥。钟岩今年才刚签约辉煌,转型期间,人气青黄不接,远远没有他可以去选剧本的资格。
可是冯以辰手还扎着针,虚弱又倔强地直起脊背,眼神紧张得不得了,好像他不答应就是对他天大的伤害。
钟岩只能叹了口气说:「嗯,这个要和罗川商量下。」
冯以辰神色立马松弛,继而又局促起来,脸颊绯红,末了鼓起勇气,结结巴巴道:「第,第三条,你,嗯,我以后说不要了你就要停。」看到钟岩憋笑的奇怪表情,气成了根喷火的红辣辣低叫:「这有什么好笑的,那里到现在还疼啊!」
钟岩再也忍不住了,碍于冯以辰还挂着水不能把人抱怀里揉`捏,只好把他的脑袋揉成了个鸟巢,一边笑得见牙不见眼,把护士又给吵醒了,狠狠剜了他们一眼。
钟岩笑够了,仔细地思考了下他的那么些条件,突然生出一种这小东西是在扮猪吃老虎的强烈感觉,而自己,好像正在走进某个柔软又温馨的陷阱,被生生地拿捏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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