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星攻略之钟情(高H重口 演色情片出道攻VS娱乐圈老板弟弟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叫我小肉肉
意外地心甘情愿。
只是他如果就这么干脆认栽,也未太便宜了这得意洋洋的臭小子。
钟岩把他的手放嘴里轻轻咬了一下,问得流氓气十足:「我都答应你那么多条件了,你是不是也得有点表示?」
「你要什么表示,不过分的话我都会考虑的。」
「哦,我只要你回答,你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用了我的片子自摸了多少遍?哪部摸的最爽?」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冯以辰气焰瞬间全灭,打算不再理这个流氓,闭目养神。
钟岩第一次好好的和谁 谈恋爱 ,和以前每一次彼此心知肚明,随时散伙的床伴关系不一样,颇有点新奇和无所适从的味道。
这是一种很新鲜的感觉,喜欢一个人,无时无刻惦记着他,喜欢他乖巧地粘着自己,偶尔因为他的一个眼神或者爱语心跳加速,像是从来没谈过恋爱一般纯情到不可思议。
当然,这种无所适从钟岩也只是自嘲几句,过尽千帆,最后还是被一个脾气大,不懂人情世故的雏儿给拿捏住了。
他心里感叹,面上可不会表露出来,不然真是自砸招牌,干脆自绝于江湖,再也不用出来混了。
之前那部戏工后,钟岩给自己和冯以辰放了个小假,不多不少一个礼拜,一来履行对冯以辰的诺言,全面调整一下自己以后接工作的范围,二来情场得意,总是想跟恋人好好腻歪腻歪,就算什么都不做,呆在家里做做饭,说说话都让人极其的心满意足。
周末的时候,钟岩邀请他的经纪人罗川来家里吃饭,他起了个大早把食材准备好,一看时间还早,催冯以辰起床吃早饭。
恋爱之后,这小东西肆无忌惮地爬到了他的头上,深深觉得被他伺候那就是再天经地义不过的事,哪里还有半点助理的样子,反而像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养尊处优的不行。
钟岩也不觉得有什么,他骨子里有种照顾他人的本能,以前很少有这样的对象出现,现在有了让他好好伺候的对象,心底里还挺没出息地甘之如饴。
冯以辰有点低血糖,起床的时候容易神志不清。
钟岩乐得吃豆腐,把人里里外外的整好了,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说: 早饭有鸡蛋火腿三明治,先随便吃点,一会吃午饭了。
冯以辰套着钟岩宽大的旧t恤,晕晕叨叨地勉强爬起,发现左右两只拖鞋穿反了,努力清醒过来把鞋子的方向给摆弄对了,才跌跌撞撞去洗漱。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清清爽爽,看着就让人心里喜欢。
这么好看的男孩子,完完全全都是属于他的,在他之前甚至和别人连手儿都没牵过。这种认知让钟岩很有点小得瑟。
离罗川来还有大半个小时,钟岩坐在沙发上随意翻了翻近期的娱乐杂志,冯以辰吃完三明治和咖啡挨着他坐下,百无聊赖,跟只晒太阳的小懒猫一样一倒就倒在了他结实的大腿上。
外面的阳光十分不错,把他柔软的黑发反射出一些金黄的光泽,钟岩温柔一笑,把杂志合起来放一边,轻轻抚着他的背脊问: 都大中午了还没睡醒?
就想跟你挨着。 冯以辰的声音轻轻软软的,像一根羽毛不小心刮过他的心尖,让人觉得又酥又痒,还有些甜。
说来奇怪,冯以辰似乎是把和别人肢体接触那省下的热情全往他身上放了。他爱靠着他,挨着他,就连睡觉的时候也得碰着他,不管是胳膊碰胳膊还是手牵手。
有时候钟岩大半夜醒来,发现自己的手被冯以辰牢牢握着,十指相扣,心里总会涌出一种无以名状的感动。被人渴望和依赖的感觉温暖烫贴,又甘如蜜汁,钟岩愿意在任何时候任何场合提供他的躯体,以缓解冯以辰的这种肌肤饥渴,惟独对他才会产生的饥渴。
两人什么都不干,只是这么挨着也觉得蜜里调油,十分的美好温馨,让钟岩有种打电话让罗川原路返回,不要打搅他们两人世界的冲动。
只是他的冲动还没来得及实施,罗川那个煞风景的就提前来了。
他西装革履,戴着金属框的眼镜,看着斯斯文文,不像娱乐圈混迹的,倒像是什么大公司的金领,一个电话动辄上百万的那种。
罗川把公文包往桌上一搁,认真打量了眼钟岩和冯以辰,推了推眼镜,似笑非笑: 钟岩做饭去,我要和他谈谈。
钟岩眼皮一跳,知道他眼光毒辣,下意识地把冯以辰往他身后扯,赔笑说: 为难他做什么,这事和他没什么关系。
罗川挥挥手: 说什么呢,我和我的下属谈一谈怎么就变成为难他了?
他打起太极来,钟岩都不是对手,只能递给冯以辰一个别害怕的眼神,进了厨房。
厨房里的油烟声响起,罗川才开口问: 搞定了?还挺快。
冯以辰轻轻嗯了一声,有些紧张地看着厨房门是不是关好了。
罗川嗤笑了他一下,神情严肃正经下来说: 玩够了就回家,你哥那边已经开始怀疑了,再闹下去我可瞒不住。
嗯,再过阵子就回家。
过阵子是多久?你沉迷温柔乡,我整天心惊胆战。你得给我个时间,接下来的事我也容易安排。
下个月吧。我学校那边本来也应该是下个月毕业。
好,到时你不跟我回去,别怪我做出让你不高兴的事。 看到冯以辰脸色丕变,罗川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口气放柔说: 我也是为你好,你哥的脾气你也知道,如果让他发现你在这儿给人低三下四做助理,还被别人搞上床,你觉得他会放过钟岩么?
冯以辰脸有点红,别别扭扭地点了点头,保证下个月一定回去,罗川才改变话题和他交代了些别的事。
如果当时的钟岩稍稍留心冯以辰与罗川之间稍嫌奇怪的互动,刻意的生疏,可能他会猜到点什么,让自己至少有个心理准备。
可是他跟所有陷入热恋的傻男人没有两样,满心满眼都是他纯洁的恋人,连哪怕是一点的怀疑都被他自我处理,搁置在大脑的最边缘,沉醉在他以为的爱情里,眼瞎耳盲。
罗川走时别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看得钟岩鸡皮疙瘩顿起,怪怪的感觉浮于心头,又捉摸不出来什么具体信息,只能跟所有晒过幸福的人一个恶劣心态:罗川这厮最近一定是空虚寂寞冷,对他羡慕忌妒恨。
拾完杯盘狼籍,冯以辰正在阳台上给花儿浇水。
这些花草是这间公寓之前的房主留下来的。都是些常青植物,平时不需要怎么打理,偶尔浇浇水就能顽强地存活下去,生命力十分的旺盛。
冯以辰半弯着腰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背部皮肤,用透明的喷壶在花盆里的泥土上洒水,看泥土逐渐松软潮湿,又仿佛觉得不够完美,在一片片深绿色的叶子上也洒上一些,让植物在阳光的倾泄下显得娇艳欲滴,这才满意地露出微笑,好像是因为他的细心让植物们重获了新生。
钟岩的心和植物享受到了同样待遇,被浇灌得无比满足,他轻手轻脚走进阳台,从身后拥住了他年轻美好的恋人,难得玩性大起,埋在他致的肩窝里粗声粗气说:「放下武器,劫色不劫财,皇军就爱你这样的花姑娘。」
「花姑娘」哪肯轻易就范,手持「洒水壶」这样的重型杀伤性武器,往后狂喷,把钟岩浇了一个透心凉,像个大狗一样狂甩头,冯以辰看他狼狈,笑得见牙不见眼。
「哼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知道厉害。」说着,恶狠狠地熊抱住冯以辰,把脸上的水往他身上蹭,边还坏心眼地轻掐他敏感的后腰,活脱脱就是一个欺男霸女的恶霸流氓。
「好了好了,我错了,错了。」冯以辰被他被闹得不行,笑着求饶,又被钟恶霸不依不饶地点了点唇说:「认错要有诚意。」
冯以辰心情好的时候从不矫情,头一仰送上自己的唇,小心翼翼地亲了一下,考虑到还在阳台上,浅尝即止,不肯继续了。
钟岩却不放过他,把人抵在角落里,坏笑挑`逗道:「老实交代,罗川刚才和你说了什么?敢说一句不老实的,就亲一下惩罚,说了实话,就亲一下奖励。」
冯以辰把人推开几寸说:「这是我隐私,不要告诉你。」
「小东西还隐私了?回答错误,我可要惩罚了。」
两人在阳台上瞎胡闹一通,又腻歪回了沙发上,笑够闹够了,钟岩总算发现了哪里不对,把人搂怀里严肃脸问:「我发现你小子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不是一点点。嘴巴是保险箱做的对吧?」
冯以辰从他怀里挣扎出来,也不看他,伸手拾茶几上的杂志边含糊说:「能有什么事情,不就是让我好好干么。」
钟岩闷笑,逗他说:「嗯,干的真好。」
冯以辰随手举起一本杂志往身后钟岩的方向扔过来。
钟岩眼疾手快避开,心想,脾气那么大,自己到底看上他哪儿?
看上就算了,还割地赔款,丧权辱国条约签得眉头都不皱一下,真真不知道这是着了什么魔。
***
夏天是钟岩比较忙的时候,赶上暑假有部狗血剧要播,还要跟着几个剧组去跟宣传,冯以辰当然是跟着一起。
说实在的,冯以辰算得上一个学习能力很快的助理,从不知道做什么到已经能周到的考虑到需要为钟岩准备什么,进步不可谓不神速。
与此同时,他也是个适应力很强的小男朋友,从被钟岩随随便便就调戏得脸红成熟虾,到现在不但会配合钟岩,偶尔还会主动做些什么,颇有点学好困难学坏飞快的意思。
跟着一个剧组在n市和剧组一起参加一个综艺节目时,冯以辰接到罗川的电话,脸色瞬间难看至极,几乎是慌张得从后台离去。
钟岩不是主角,所坐的位置也靠在边缘,摄像机更是经常扫不到他。
他本来就觉得这种节目实在无聊,于是开着小差,和他的小助理眉目传情,暗送秋波。所以冯以辰变了脸色出去接电话时,他心里也咯噔一下,隐隐觉得不是什么好事。
主持人还在说些无厘头的话调动气氛,钟岩表面笑着,心思早不在节目上,就等着录制赶脚结束。
电话是罗川打来的,确实不是什么好事,罗川说:「你哥正在发脾气,你现在去机场,票给你订好了,两小时后的,立刻回来。」
电话那头传来砰砰摔东西的声音,还有他哥声如洪钟的咆哮,连一贯沉稳的罗川都有些头疼:「听见了吧?控制不住了,小少爷你就当为我和钟岩考虑,回来认个错,啊?」
冯以辰脸色刷白,一背的冷汗,脑子基本上不会转了。
他哆嗦着挂了电话,深呼吸了几分钟才稍微冷静了一些,想了想,给钟岩发了个短信,说家里临时有些事,要回家一次,打了车就往机场去。
此时此刻,罗川正在承受他的大老板冯剑尧足以毁天灭地的怒气。装修考究的书房里几乎连可以落脚的地方都找不到了。他推了下眼镜,神色自然地站在门口,觉得自己还算是十分淡定坚挺,堪比邱少云董存瑞之流。
冯剑尧把能摔的都摔完,举起手指着罗川,胸膛起伏得十分剧烈:「你们,你们有种。」
罗川知道该来的还是会来,艰难地找到一条路,把散在地上的照片捡起来看了看说:「这不是没闹大么?小辰也是怕你生气才瞒着你的。」
「混账!怕我生气?我现在不生气了?还是你们觉得我是个蠢货能被你们瞒一辈子?」冯剑尧怒拍桌子,哐当一声,桌子和罗川一样坚`挺,幸于难。
罗川叹了口气,还是哄他:「你做人哥哥的,要沉得住气。小辰那孩子主意大你也是知道的,打他骂他适得其反。」
冯剑尧气得笑出来,英俊的脸看上去有些骇人:「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我怎么教育弟弟了?你等着,我跟他算完帐再来算算你帮着他骗我这笔帐。」
罗川神色没变,当没听到他的威胁,走到他面前拉起他的手说:「要算帐也别在这,先出去,让芸姨拾一下。我怕你碰到碎玻璃划破手。」
冯剑尧知道他说的是好话,可这时候他是什么好话歹话都听不进,但一肚子的气憋着怎么也出不来,如鲠在喉,难受的不得了,狠狠把罗川的手甩掉,径自出了书房。
罗川无奈地掏掏耳朵,心想,弟控的男人真可怕,再伺候这对兄弟,他得生生折寿二十年。
冯剑尧这通火,并没有如罗川所料来得快去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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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骂人骂累了,愤愤瞪了一眼罗川,冷着一张脸再不肯和他说话。
罗川腆着脸往他身边挨,也被他嫌恶地挪开,好像欺负了他弟弟的不是钟岩,而是他罗川一样。
罗川可以理解,如果今天狗仔拍到的照片,是他的宝贝弟弟和哪个女明星搞出了绯闻,冯剑尧最多笑骂一声臭小子,还会提醒他小心搞大人家肚子。
可事情远远没有那么简单,冯以辰看上的是个男人,还是在瞒着他这个哥哥的情况下,主动自觉,处心积虑把自己送上门,送给那个在冯剑尧眼里不入流的男人当女人一样对待。
在冯剑尧眼里,不管是他自愿的还是被迫的,冯以辰就是被个男人玩弄了。
这要是搁一般人身上,也许跑去把欺负自家弟弟的男人揍上一顿狠的,这事儿也就翻篇了。
可冯剑尧不是一般人,他手上掌握着钟岩的演艺生涯,再进一步说,他掌握着那个男人的命运,只要他气一日不消,钟岩此生再无翻身出头之日。
罗川突然有点后悔自己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被那熊孩子两滴眼泪和见不着影的承诺给唬住了,现在怎么处理都占不了主动,只能盼着那小少爷能懂点事,对他哥哥服个软,别往冯剑尧枪口上撞才好。
他苦笑,这真应了那句纸包不住火,出来混的,迟早要还。
和冯家相熟的人都知道,冯剑尧对冯以辰这个弟弟的溺爱,简直是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冯以辰生病不肯吃药,这大少爷能亲自在边上陪一晚上床,不合眼地给他换凉毛巾物理降温;冯以辰性格内向,上学的时候被小朋友欺负了,他也不管自己以大欺小太过难看,真能跑去学校把那孩子扒了裤子当众打屁股,让冯以辰的小学生涯楞是没个人敢跟他说一句话。
如上种种,不甚枚举,罄竹难书。
但是就疼爱弟弟这一点,倒是没人敢提出质疑的。连冯以辰也坚定地相信他哥哥是把他当眼珠子那么宝贝,谁会舍得伤了自己的眼珠子?
所以冯以辰进门,装着可怜,小心翼翼地叫了声哥,被冯剑尧没留力气甩了个耳刮子时,别说罗川,就连他自己都被打懵了。
耳中轰鸣一样嗡嗡直叫,眼前黑了一片,又金星乱飞。冯以辰心脏狂跳,又疼又害怕,夹在着莫名其妙的委屈劲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死憋着不肯掉下,睁大着眼不敢置信地看着从小到大连一个手指头都没碰过他的冯剑尧。
最先反应过来的还是罗川,他一个箭步上前把冯以辰半扶起来,回头皱眉低声警告: 剑尧!
冯剑尧在气头上,没控制住情绪打了冯以辰,自己也傻了,等回过神来,冯以辰已经半倒在茶几边上,苍白的脸透着不正常的红晕,像一只受伤了的小动物一样靠着罗川。
冯剑尧打了弟弟,比谁都心疼,如果此时冯以辰机灵,给他一个台阶下,那么事情可能不会一发不可拾到没有转圜的地步。
可是冯以辰又哪里是受过气的人?刚被打的时候是难过和害怕,继而,愤怒和委屈一起涌上心头,他也不装可怜了,把罗川推开,定定地望着他哥,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满的倔强,说出来的话也不怎么冷静:「你凭什么打我?」
罗川真想把这熊孩子嘴给堵上,是嫌被抽了个耳光还不够,求再来一次么?
果然,冯剑尧的怒火再次被刷刷点燃,那点心疼暂时压下,太阳穴几乎青筋暴起,冲冯以辰怒吼:「你有脸问我凭什么打你?好,你不知道我就说给你听。你好端端的书不念,好好的少爷不做,跑去陪个三流明星上床,要不是被狗仔拍到你们在阳台上亲热我他妈还以为我的好弟弟正在英国乖乖学习!」
「你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知不知道这事真的上了报纸我们家所有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你犯贱犯成这样,脸面都不要了,处心积虑求那男人上你,我这个做哥哥教训你还教训错了?」
「够了,剑尧!」这话说得太重也太难听了。
「没够,谁说够了。」冯以辰被冯剑尧刺激得打了鸡血似的,整个身体都在发抖,声音却寒得可以,他不闪不避地望着冯剑尧,呼吸短促,梗着脖子,拳头握得死紧,眼中还有一丝冷笑:「是,我喜欢他,想跟他在一起,主动找他上我,是我犯贱,可是哥,你也一样和男人搞在一起,我犯贱你也犯贱,又好得到哪里去,你没资格说我。」
冯剑尧被他气得一口血卡着,满喉的腥甜,肺腔都快爆炸了,一时间连反驳的欲`望都没有,下意识扬手就想揍人,被罗川捉住了手腕厉声道:「你打算把你弟弟打死?」
罗川决定不能让这兄弟俩再这么吵下去,人在气头上的时候什么话都敢说,伤害了对方就像是赢了一场战役,而不知道他们眼中的敌人正是自己最亲近,最不应该伤害的亲人。
冯剑尧一口气没出出来,脸憋得通红,他狠狠甩掉罗川的手,指着冯以辰,看他还一脸自己什么都没做错的欠抽模样,咬着牙喘了半天,终于说:「好,我没资格说你,我不骂你,也不打你。」
他一眨不眨地盯着冯以辰,却对罗川吩咐道:「给冯以辰订最近回英国的机票,帐户除了生活其他都冻结,还有,让那个小明星明天来公司见我。」
冯以辰气焰被兜头凉水,一下子全被消灭,哪里还找得到一星半点刚才气势汹汹,义正严辞的模样。
「不,哥你不能这样,我不去英国,你不要告诉钟岩。哥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错了,我以后都听你的,求求你,不要告诉他。」他几乎是乞求一般,眼神里浓浓的恐惧,唇被他咬得充血嫣红,连冯剑尧的衬衫袖子在他手里都扯成了一道道的皱痕,抓着死死的,怕他当真拂袖而去,而他得来不易的爱情,他所有的幻想和希望,就因为之前下意识的口不择言陷入泥沼之中,再也没有见到光明的时刻。
冯剑尧被他凄惨的求饶声弄得心脏一抽抽的疼,连脑袋都开始隐隐胀痛,可是这样下去不是办法,他不能让他唯一的弟弟踏上这条路,还是跟那样一个对象。狠了狠心,把冯以辰的手甩开说:「罗川送他回房间,回英国前好好看着他,哪里都不许去。」
说完,也不理会冯以辰几近绝望地叫着自己哥哥,把自己关进了书房,重重地闭上了眼睛。
钟岩回酒店休息,估算冯以辰也应该下飞机了。
他先是给他打了个电话,被转移到了留言信箱。以为是刚下机忘了开机,也不以为意,发了条短信让他空下来联系自己。
就这么一等,四五个小时过去,天都黑了,还是没有冯以辰的回信。
钟岩有些担心,几乎每隔二十分钟就要给他去次电话,可一次次的留言信箱提醒,只能让人越来越烦躁。
钟岩没心没肺地活了这么二十多年,头一回对一个人那么上心,只因为几个小时联系不上就坐也不是站也不对。不禁笑骂自己怎么一点气都沉不住,不开手机可能只是因为没电了,更何况他说家里有紧急的事要处理,处理完了当然会联系自己。
等回信等得心焦,钟岩想找些别的事转移注意力。正好想到,明天是那小家伙的生日,于是把准备了不少日子的礼物裤子口袋里取出来,在灯光下反复地看,像是要仔细确认,这个礼物是完美的,配的上他无暇的恋人。
这并不是什么贵重的礼物,只是一根做工致的男士项链坠子。没有女式吊坠那么奢华夺目,白金材质,简简单单,形状别致,更别致的是这款吊坠的名字【钟情】,这是他对他满满的爱意,情有独钟。
把坠子进盒子,钟岩思索该怎么给冯以辰过生日,又在什么情况下拿出来会最为浪漫。
干脆上床的时候再送好了,把他感动的稀里哗啦,然后再教他些新的姿势和体位,这个生日一定会过的前所未有的心满意足。
钟岩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十分像个色`欲熏心的怪蜀黍。手机还是没响,他决定不能跟个青春期热恋中的少年一样,几秒钟就得看一下有没有恋人的消息,于是把手机放一边,先去冲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手机正在响,钟岩心里一动,顾不上擦干头发接了起来: 怎么现在才开机?事都处理好了么?
是我,罗川。
钟岩一愣,发现自己这是认错人了,只能尴尬解释: 不好意思。
你以为我是谁?你的小助理? 罗川在那头轻笑了下,又恢复严肃: 他已经到家了,你明天一早就回来,老板要见你。
钟岩没在意罗川的后半段嘱咐,那股有点熟悉又琢磨不出个究竟的诡异情绪再次浮现挑动着他所有敏感神经,故作轻松地问: 小辰到家了怎么不和我说,还麻烦你通知我?
这完全没有道理,论起亲密关系,难道罗川还能亲密得过他?
明天你就知道了。 罗川在那头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说: 早些休息吧,8点15的飞机,第一班。
挂了电话后,钟岩躺在床上,发现自己脑子里都是冯以辰的事,丝毫睡意都没有。
睡不着也不勉强自己,他索性在捋一下和冯以辰认识到现在的经过,这才惊然发现,自己对那孩子,除了他愿意透露的那一星半点,其他都一无所知。
他知道冯以辰喜欢自己,但是不知道这种感情从何开始,冯以辰不愿意说,任他十八班酷刑,威逼色诱,都撬不开他那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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