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受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VAINY
弱受15
第二日,是个风和日丽的好天气,苍墨带著苏思宁出了门。
麦青跟著,麦红在小筑里做些清洁和整理。
到马场的路上,苏思宁还是和苍墨共乘一骑。公孙济跟在他们後面。
因为担心颠著苏思宁,苍墨策马走得很慢,身後的下属们自是习惯,但是路上的人们则忍不住侧目。知道那是银松堡主的,纷纷猜测那位被他环在怀里的少年是谁。既无绝色,又显病态,但是能与银松堡主共乘,定是非凡人物。
苍墨自是不去理会那些猜测目光,苏思宁也似无察觉,只是垂眼看著黑马的鬃毛,还有前面的路。
到了马场,苏思宁被苍墨抱下马,然後整理一下衣襟,便牵著他手往马厩走去。马场的主人王二已经候在那里,见他们来了,立刻上来抱拳道:“爷要的马都已经准备好了,只看爷喜欢那匹。”
苍墨说:“我喜不喜欢不要紧,又不是给我挑的。”
王二立刻会意,向著苏思宁恭敬道:“苏公子尽管挑,若是都不如意,属下再去筛选。”
“谢谢你。”苏思宁浅笑。
银松堡的下人都是机敏的,自然都知道苍墨身边立著的那位便是当今得独宠的苏思宁苏公子。他们虽不若苍墨亲随那般知尊敬他,也不若少年的贴身侍女和他有了情分,更不若管家晓得轻重利害,但是既然少年能得到堡主的真心怜惜,那他们也就懂得不能怠慢。
马厩外面已经立了好几匹马,白色棕色黑色都有,打著响鼻,踢著前蹄。
苏思宁有些雀跃,试探地摸向其中一匹棕色的马,那马乖乖地顺著他的手蹭蹭,苏思宁便笑开:“这匹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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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苍墨挑眉:“不再看看其他的?”
苏思宁看著他,淡淡笑说:“看多了反而花眼,一眼相中的才是最有缘分。”
苍墨便笑著对王二说:“那就要这匹。”
“是。”
两人便接著在马场开始教学。苏思宁多少有些怕,一开始还是由苍墨带著。他力气小,拿不太住缰绳,但是马匹温顺,走得缓而慢。
然後苍墨便下了马,自己在前面牵著缰绳,让苏思宁扶著马鞍,慢慢走著。
远处的下人们看了,暗自感叹,以往苍墨也有送人马匹的,但是从没见苍墨亲自带人来选,更不消说手把手地教。
公孙济也看著他们,面上无表情,不知心里在想什麽。麦青在他旁边,也是没有什麽神情,只是静静地看著远处那两人。
公孙济突然就对身边这侍女感了兴趣,率先开口:“当初,是你姐姐出来替他作证的?”
麦青愣了一下,是没有料到堡主的幕僚会跟自己说话,想了想,才浅笑著,不卑不亢地回答:“是的。”
“你们跟他处了这麽久,也是有情分的吧?”公孙济又说。
“公孙先生跟著堡主这麽久,难道没有情分?”麦青不答反问。
公孙济不再说话,只是细细笑著看著她,她并不怯畏,大方地回看著她。
“有趣。”公孙济笑。
麦青也笑,不置可否。
回去的路上,苏思宁仍旧被环在苍墨怀里。他学了一下午,也只会由著苍墨在前面牵著缰绳走,跨坐比侧坐要更颠,不到一个时辰他就已经觉得自己腰都酸了。偏苍墨还在他耳边轻笑著问:“骑马好玩吗?”
苏思宁低头说:“不好玩,但还是要学。”
“为什麽?”苍墨挑眉。
“我不想只坐在你怀里,或者坐在马车上……”苏思宁说,声音轻轻的,但是很稳,“我想跟你一起,御风而行。”
苍墨笑,拿起一只手抬起怀中人的下巴,就这麽将唇印了上去。
“咳咳。”侧後头跟著的公孙济被自己的口水呛著,轻咳了两下,转头看看自己身边并排而行的麦青。女子比他要沈稳,仿佛什麽都没有看见,只是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想是她在那小筑里看多了,见怪不怪了啊。公孙济想著,又将视线调回了前方。
马一直在走,堡主已经放开了少年,任由少年将头埋得低低的,露出红红的耳朵尖。
不光是後头跟著的银松堡的下人们,银松镇的百姓们这次也开了眼界──苍墨虽说向来随性,但从不至於放浪形骸到在大街上当众与人亲热。
“嗯……苍墨……”少年嘤咛出声,轻轻扭动著身体,像是想要逃脱男人火热的双手。
苍墨靠坐在床头,敞开著外衣,苏思宁面朝他跨坐在他腿上,衣衫亦是半解。
将少年亵衣的结抽开,白色的皮肤见了空气,起了一颗颗小颗粒。先前已经被肆虐过的胸前的两颗红珠,越发挺立起来。少年迷蒙著眼睛,双手放在苍墨肩头,似推拒,又似攀附。
苍墨将唇印上他的,一番纠缠後顺势向下,下巴,咽喉,已经有些形状的小小喉结。再向下,是锁骨,轻轻啃咬,力道不重,却足以留下印子。然後满意地继续往下滑,在心口上舔弄一番後,移到一边的珠子上。
“啊!”少年惊呼一声,异样的感觉使得他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更加酥软。
“苍……苍墨……不要……”感觉到男人用舌头挤压吸吮著他胸前,甚至能感受到他舌上的粗糙颗粒摩擦著他那红珠里的嫩肉,苏思宁难耐昂首,声音似泣。
男人的手也没有闲著,手上带著茧,轻轻重重地抚触著少年的身子,随处都能带起火来。苏思宁快要受不住了,男人还更进一步的,伸手握住了他翘起的前端。
胸前和股间被如此刺激,苏思宁只剩下喘息呻吟的力气。呻吟也是轻轻的,撩得人心火旺盛。
终於释出在男人的手心里,苏思宁也被逼出了眼泪,无力地瘫软,附在男人身上,脑中还是极致的眩晕和空白。待到终於稍稍回神,便感觉到自己腹部贴著一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抬起头,看著苍墨,有些羞,但还是那句:“你呢?”
苍墨笑,眼里有著深邃的情欲,亲一下他的额角:“帮我。”
少年的手被男人的手包裹住,然後伸进男人的亵裤,握住那跳动的脉搏。
满面通红的少年,却乖乖地顺著男人的意思上下滑动手,摩擦。那东西比他的大,他单手根本握不住,加上体乏无力,所以仍旧是男人在主导一切。男人带著他寻找自己的弱处,寻找能使得男人更舒服更爽快的地方。
男人比他更久一些,已经磨得他手心有些发烫发痛,才感觉到一阵烫的湿意。苏思宁觉得他时间长,苍墨却有些想不到他竟这麽快。
一边想著,一边抬起苏思宁的下巴又交换一个吻,才帮著把他的衣服脱下,擦掉两人手上的浊液,再换上干净的亵衣塞进被子里,然後自己也换了衣服,掌风灭了红烛,自己也进了被子,将少年揽进怀里,阖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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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上次的话引起了诸多歧义和猜测。。。谢罪。。。
那个。。。还是请直接看下去吧。。汗。。不扭了。。。
ps:今天会有两发。。。这是第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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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天气好,苍墨便会带著苏思宁去堡里的马厩,那里也有个宽敞的地方,让苏思宁学骑马倒也还可以。本来苍墨说若无他陪伴,是不许苏思宁独自上马的,但苏思宁跟他说无妨,让管家看著也可以,还有麦青麦红呢,这麽说了几次,苍墨想著这马温顺,便又另外叫了王二来,让几个人看著,嘱咐他们要确认无碍後才许苏思宁上马。
饶是这般吩咐那般注意,也有好几日相安无事,但这一天还是出了岔子。前一刻马还款步前行,下一刻竟如受了惊吓般意欲狂奔,好在王二拉著缰绳,被拖著奔了好些距离,才终於硬是停下马来。
王二的右手胳膊被生生拉得脱了臼,左手捂著,身上还有好几处见血的擦伤,即便如此,还是先忍著痛抬头询问白了脸的苏思宁:“苏公子没事吧?”
麦红和管家赶了上来,扶著苏思宁下了马,苏思宁急喘了几口气,才站定,担忧著急地看著王二:“你受伤了。管家,快去找大夫来!”
“谢苏公子关心。”王二硬是扯出一个笑来。
苏思宁垂下眼睑,低声道:“都是我……”
“苏公子先回小筑去吧。”麦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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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几个人把王师傅送到大夫那里去。”
“对,苏公子也受了惊吓,您先回去,我自会跟人去看大夫。”王二也说。
“您别担心,管家会处理的。”麦红又说,“我们先回去?”
苏思宁才点点头,向王二作了个礼,才由麦红扶著离去,走了几步又转身看了眼痛得脸色都变了的王二,然後才让麦红稍微使了力,拉走了。
苍墨外出办事回来後,就看见麦红麦青脸色沈重地站在院子里,见他来了,简单禀报了发生的事情,苍墨听完,问道:“管家呢?”
“管家已经派人去查询事出之因。”麦红答道。
苍墨点点头,便径自走向苏思宁房门,推开进去。
苏思宁坐在桌前,看著一盏茶杯出神。苍墨走到他面前他才回神发现。
见他神不济,苍墨叹气坐下:“你有没有受伤?”
苏思宁静了一会儿後才答:“左手扭了一下,刚才麦青帮我擦了药酒。”
“王二没事了,肩膀接回去了,身上的也都是皮外伤,大夫给他开了好药,不会有大碍的。”苍墨又说。
少年的眼神才终於有了点亮色。但仍显抑郁。
苍墨说:“以後可不许再独自骑马了。”
他也不反驳,只点点头。
苍墨伸手揽他进怀里坐下,抚摸他的头发安慰:“不是你的错,莫要自责。”
苏思宁将头顶在他肩窝,咬著下唇,不说话。
苍墨坐在大厅上,怀中抱著苏思宁。
底下依次站著管家和几个下属。大厅当中跪著一名女子。头发凌乱,脸上尽是泪色。
苍墨没有说话,底下的人也不敢出声,各自微微低著头,猜测他的心思。惊马的事情已经查清楚,是在食物里动了手脚。跪著的女子林妙,曾是秦淮边花楼上的花魁。管家办事清明,证据确凿,女子无从辩驳。
“你说,要怎麽办?”苍墨终於开口,竟是低声温柔询问怀中的少年。
少年将头歪去一边,不答话。
“呵呵……”苍墨低笑,“那就扒去衣服,从哪里来的,送回哪里去罢。”
苏思宁仍然没有什麽表示,底下的人也面无表情。只有那女子,面色油然苍白。
“还不动手?”苍墨挑眉。
几个属下应了声,便立刻上前开始拉扯撕开女子身上的衣服,不消片刻,女子便袒露了身体,在初春的寒气中瑟瑟发抖。犹不敢求饶。
“拖下去。”苍墨又说,随即拉著少年起身,再也不看堂下一眼,相携离去。
林妙才始能发出声音,然则再凄厉的哭声自然也是不能阻止侍卫们将她拖著离去。
管家跟著出去,对侍卫们说:“後天有批货要运去南边,将她随著一起。”
“是。”
“最好记住,对人有慈悲心,有时候是对自己的残害心。”管家又说。
“是。”侍卫们知道他所指何意,埋首答道。
两天後,林妙裸身,与一批干货一起被装在货车上,南下。几次欲寻死,被阻止後被灌了迷药,自此昏沈沈直达南方。
听管家禀著此事,苍墨只笑不语,似一门心思与苏思宁对弈。管家见了,便也识趣离开。走出院门时复又回头看了少年身影一眼。暗自想著自己当日竟担忧少年,劝他不能专美於前明哲保身。竟没有想起,少年自入堡以来,尚未得到堡主宠溺时,已经几次三番遇险遭害,但至今无恙。死的伤的被逐的,倒都是那些出手的人。
而如今,他已是名副其实的独宠。
苍墨拿起苏思宁的手看了看,红肿已退,但却不放下,而是拿起他食指放到嘴里咬一下。
苏思宁瑟缩了一下,低低叫了声疼,但也任由他含著,脸上悄悄的红了。
半晌,舔弄够了的苍墨才放开他,低笑道:“太瘦了,全是骨头,不好吃。”
苏思宁抽出自己的手,低低说道:“还下不下棋了?”
“下啊。”苍墨笑,随意落下一子,“怎麽不下?”
苏思宁抓起一颗白子,也似随意落下。
苍墨大笑:“你学得倒挺快。”
这局,苏思宁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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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头痛又犯了。。。
想吃肉的同学们。。快了。。。。虽然近日肉无能。。怕是要让乃们失望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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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苍墨外出办事,苏思宁便一人坐在院子里晒太阳。正打著盹儿时,听见门外喧嚣。从躺椅上抬起身子看看刚走进来的麦青,麦青笑说:“有人想要见苏公子。”
“谁?”苏思宁问。
“东竹阁的金姑娘。”麦青答。
苏思宁歪歪头:“我不认识她?”
“但她认识你。”麦青说。
正思忖莫不是堡主那杀鸡儆猴起了效果,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人来“叨扰”苏思宁,现如今倒是直接找上门来了。
细细观察苏思宁的神色,竟似无不妥。麦青便笑问:“你见还是不见?”
苏思宁将双腿放下躺椅,坐正身体,再摆弄一下面前的茶具。
麦青见了,便笑笑:“那我去让麦红放人进来。”
那女子款步进来,脸上带著淡淡忧伤的神色,见了苏思宁,先福了个礼。苏思宁也在她进来时起身,对她点头示意:“金姑娘请坐。”
女子坐下,微微环顾了一下四周:“堡主如今,是常住在这里了吧。”
苏思宁轻轻点了点头。
女子便勾起一个泛著苦意的笑:“妾身金如玉,广州人,当日与堡主相遇时,也是如今这早春天气。”
苏思宁没有接话,只是静静地替她斟茶。
女子便接著说:“当日,与堡主初识,也是良辰美景。妾身倾慕堡主才情,自愿随他北上来到这银松堡。进了这里才方知堡主是个多情之人……但妾身心甘情愿,即使无名无份。”
苏思宁仍旧不说话,只是端起一杯茶,轻轻啜饮。
“苏公子,妾身知道,自入堡以来,你受了不少委屈,”金如玉眼神切切,语气哀哀,“但是你也能得堡主宠信之至。堡主他,如今甚至已不再瞧我一眼,你可知我心有多碎?有多难堪?”
苏思宁放下茶杯,看了一眼她身後,随她一起进来的一名侍卫,再看向她,淡淡笑道:“劝君惜取眼前人,莫要只被天边那闪烁炫目的星辰花了眼,错过身边的寻常美好。”
金如玉愣住,瞪大眼睛看著眼前少年,似被震慑住了。苏思宁也不再言语,只垂下眼眸,又给自己倒杯茶水。
良久,金如玉才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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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踉跄了一下,身後的侍卫立刻上前扶住。她回首望了一眼他,突然也展开一朵淡笑,再次向苏思宁福了个礼:“妾身打扰苏公子休息了。”
苏思宁便也起身:“你是要走了吗?”
金如玉轻轻点头:“如玉要走了,还请苏公子您多保重。”
“我知道,谢谢你。”苏思宁点头,轻声说,“再会。”
“再会。”金如玉也点头示意,然後轻轻挣开了侍卫的搀扶,转身,离去。侍卫跟在她後头半尺处,微微埋首。
三日後,金如玉拾行囊,向苍墨请辞。苍墨大笑,还准了侍卫方同的请辞。并大方赠与白银千两,说是银松堡的聘礼,要方同好好待女子。方同埋首,似在回复苍墨下的死令般决然:“是。”
两人男的轩昂可靠,女的娇羞柔弱,粗布凡衣,相携离开银松堡,今生再无回首。
天气又暖和了一些。苍墨有时会带著苏思宁外出踏青。
苏思宁有时也会带些向往地说:“这个时候,南方的桃花也开了。”
苍墨便应允他:“等你身子再好些,我便带你去江南走走看看。”
苏思宁看了他一眼,淡淡笑道:“好啊。”
苍墨挑了眉:“你不信?”
苏思宁轻轻勾著嘴角:“不轻易信诺则不轻易受伤,不轻易许诺则不轻易伤人。”
说完便被苍墨勾起了下巴,堡主看著他的眼睛:“我不轻易许诺。”
苏思宁眼睛弯弯:“我却信你。”
苍墨便也笑了,低下头:“怎麽信?”
苏思宁有些羞,终是被他捕捉住了双唇。
良久,被放开後,苏思宁靠在苍墨胸前静静喘气,然後道:“後天,是我生日。”
苍墨捏著他的肩膀,拉开一点距离:“怎不早说?”
“说来干什麽?”苏思宁答,“我说与你知,是想你那天抽出一点时间来,我想与你一起过。”
“不说与我知,是不想我大肆宣扬,让银松堡给你过生。”苍墨替他把话说完。
苏思宁淡淡笑,不说话。
第二日,麦青麦红也知道了苏思宁的生日,埋怨著不早告诉她们,然後就忙著去张罗寿面。管家上午去了银松堡业下的商铺询问,刚好先前给苏思宁订做的衣服做好了,便取了回来,另外还取了些新的被褥和帘子。下午便给他换上了。
受了吩咐,管家行事低调,但也止不住风透墙。院子里他处皆萧瑟,唯小筑下人进进出出好不热闹。不是不再妒恨,只是苍墨一番动作,生生止住了那些蠢蠢欲动的心。不甘又怎样,从来都只见新人笑,哪闻旧人哭。
但回想想又无妨,那病弱之人今日得宠今日骄,但不定哪天堡主就失了兴趣。如若他们这些人没有个二般忍耐之心,又怎能在这堡里住到至今。
苍墨下午早早回来了,甚至和苏思宁一起在院子里面看著下人进出张罗。待到尘埃落定,麦青麦红也端来了长寿面,他们才进入看来光整洁的屋里。
“堡主,苏公子,慢用。我们先下去了,有事请吩咐。”两姐妹说,见苍墨点头,便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来,吃面。”苍墨又将苏思宁抱到腿上坐著,拿起筷子。
“下午吃了很多点心……”苏思宁说。
“那也要吃,这是长寿面。”苍墨挑眉,已经挑起了面的一头。
苏思宁无奈,只得低头咬住那面条,然後小口小口地咀嚼吞咽。苍墨手夹著面条,看他吃了一半,然後嘴巴里面鼓鼓的,为难地看著他,才大笑,索性挑起另一头,也学他那样,一点一点地吃。面条越来越短,两人也越来越近,苏思宁有些难为情,偏开了眼神,苍墨却捏著他的下巴强迫他与他对视。直到快要吃完面,也都已经能感觉到彼此的鼻息,苏思宁终是忍不住闭上了眼。苍墨便笑著吻上他的唇。
面条都已经下了肚,嘴里只剩淡淡的面香,苏思宁乖乖地任由苍墨吻著,吻到全身酥软发热。
终於被放开,苏思宁红著脸,轻轻喘气,好一会儿才抬头。苍墨看进他眼里氤氲中的那丝清明。
“……去床上吧。”苏思宁的声音轻轻的。
苍墨挑眉,便起身抱起他,往内室走去。
新换好的红色被褥铺得整齐,被放上去的穿著素色衣服的少年显得楚楚动人。苍墨温柔碰触他的脸颊,麽指摩挲他已然红肿的唇。
少年双手将苍墨的手拿下来,拉他坐下,自己却在床边站了起来。
苍墨挑眉看他,他便红著脸,伸手拉自己的衣带。手有些抖,但是慢慢的,一点点的,拉开了。先是外衣,落了地──屋里火盆烧得暖──然後是中衣,然後是──拉开亵衣衣带的手被苍墨按住了。苍墨眼里比方才深了许多。
苏思宁的脸更红了,停了动作,带著水汽的眼睛看著苍墨,有些羞,却还是说:“今天我生日,我想要礼物……”说到最後已经没有了声音。
但是意思已经传达得很清楚。
苍墨将他拉近,困在双臂之间。少年比坐著的苍墨略微高出一点,苍墨便微微仰头,亲吻吮吸他的喉结。
“苍……苍墨……”少年轻轻颤抖著,唤著男人的名字。
本想解开的亵衣的衣结被男人代了手,然後是亵裤。男人很直接地便把他给剥了个光,连发带也扯掉,然後放到大红的被褥上。
黑发在被子上散开,苏思宁无措得想要蜷起身子,却被苍墨止住,先是一个深吻,然後往下,火热的吻便洗礼了全身。
全身,包括那个隐秘的地方。
当少年被含住的时候,他轻轻叫了声。苍墨将他两腿架在肩膀上,吞噬舔弄他的勃起。
“嗯……嗯……苍墨,不行……太……”少年双手插进苍墨头发,声音里带著哭意,带著浓浓鼻音的呻吟著。
其实苍墨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本来动作拘谨只想小心点不要咬到他,但是他敏感而诚实的身体反应,和令人心酥的叫声,让他不自得,动作也放得开了,自是弄得苏思宁更是迷乱。
颤抖著在苍墨嘴里吐出白液,苏思宁便再没有一点力气,浑身汗湿,软在床上。任由苍墨将口中浊液吐在掌心上,然後抬高他一条腿,那个私密的地方一览无余。
连害羞的力气都没有,苏思宁半眯著眼睛,看苍墨将手上的东西,一点点涂在翕动的穴口上。
只这点肯定是不够的。苍墨想了想,俯身,在苏思宁耳边轻问:“有东西吧?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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