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
饭桌上男生居多,大多数都点了肉菜,为数不多的几个素菜还勾不起陈年的馋虫,她吃了几口后就放下筷子和旁边的女生聊起电视剧了。
饭桌上其乐融融,很快大家就聊嗨了,唯独凡陈,在“百忙之中”察觉到了陈年的小动作。
她聊着天,估计是觉得干聊无趣,不时的摸一个水煮花生,两只手的大拇指捏一下,看着对方的同时手上剥开花生吃,有的花生老,还得她用力捏第二次,于是凡陈也搞起了小动作。
参与着朋友的高谈阔论,然后腾了个小碟子,不经意的伸向那盘水煮花生,拇指和食指轻轻一捏,ok,放到小碟子里,重复这个动作,最后把开了口的花生堆成小山后推到陈年手边。
功成身退。
陈年没察觉到手里花生的变化,一颗颗的往嘴里放,也没有低头看。
凡陈像个努力做了一下午家务却被家长亏欠了夸奖的小孩,聊着天又开始抽纸巾,在面前的桌上拼拼凑凑叠在一起,弄成一大张后双手摊开捧着移到了旁边陈年的腿上,盖住了她短裤外的大腿。
陈年这才注意到他,再看看手中轻松捏开的花生,悄悄的放下手去,在桌子下拉住了凡陈的手,手指往他指缝里钻,十指相扣后攥了攥比表安抚。
动作虽小,胜过千言万语。
回家都三点了,陈年到家就趴床上了,嚷嚷着要睡午觉,一个人占了凡陈的整张床。
凡陈就是个跟屁虫,陈年前脚刚趴下,他后脚就压上来了。
好像陈年那晚发现了他坏坏的一面后他也就懒得装了,这不,压在陈年背上问她吃饱了没。
不管陈年说什么他都是没吃饱,结果都是同一个。
丁字裤的好处就是方便,方便到甚至不用脱裤子。
陈年:“想睡觉。”
凡陈:“我也想,想睡你。”说完他已经拽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硬挺挺的肉棒杵在她的大腿上。
“弟弟……”陈年欲哭无泪,别说反抗了,凡陈早在无形间将她压得死死的,在她说话的空闲,凡陈又挥舞着棒子进攻了,短裤很短,裤腿宽松,他直接从裤腿边塞进去,进去之后便如入无人之境,没有什么再能阻挡他,丁字裤的小布片被他轻松顶开,他调情的方式也极其阴暗。
好不容易挤进洞又快速抽出来,在穴口戳来戳去的,滑上滑下,把她整个被双腿夹紧的阴部都扫了个遍。
期间他还挤出了点液体,稍微湿润了相贴的部分,于是棒子如鱼得水,更4无忌惮的挑衅起来。
陈年抛弃了挣扎的想法,任由他压着自己还扣紧自己的双手,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弟弟,你……好坏啊……”她已经湿了。
凡陈的手从她的腹部伸进去,直往上钻,扣住她胸前的肉团用力一捏,亲上她的耳垂:“那你喜欢吗?”
陈年使性子:“不喜欢。”
“不喜欢?”他带着疑问,挺动腰身拨开里面的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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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头在紧闭的穴口钻了钻,打着圈挤进去。
不得不说并拢双腿的姿势太难进了,一旦进去就是极致的快感,挤压感和包裹感统统都强了不少。
“嗯……”推进的过程对陈年来说同样难熬,异物感更明显,硬生生一个大家伙闯进身体。
推到一半停了,他扶着剩下的一半在她体内搅动,带着一众紧吸在上面的肉瓣扯动,和它们打好关系后窄臀猛地后撤,“叭”的一声从里面拔出来。
“真不喜欢?”他无辜,老实巴交的问。
陈年破罐子破摔,就不信他还能怎么办,坚持道:“不喜欢!”
凡陈确实没什么好主意,只会物尽其用,再往里插的时候她有意夹紧了腿,凡陈的手从两只裤腿里伸进去,摸到她冰冰的臀瓣,五指张开各占一个,抓着颤巍巍的臀肉朝两边掰开,同时一个挺身,肉棒钻了空子又进去了。
“啊……”
同样的套路,这次入的深了点,到她能接受的最舒服的深度,摇一摇蹭一蹭,再扭着她的臀瓣往肉棒根部挤了挤,在她皱眉抓紧床单的时候倏地抽出来。
带出来一滩湿乎乎滑腻腻的液体,肉棒从裤腿里往外抽的时候液体蹭到陈年的腿上,更容易出来了。
明明感觉他也变得越来越硬了,怎么就这么耐心跟她打哈哈了呢,陈年伸手去后面挽留,摸到个正撤出去的龟头,形状圆润,一下子从她手心滑走了。
“喜欢、喜欢还不行吗……”
凡陈嘲笑她:“姐姐,才两下……”才两下就让她受不了了。
陈年咬牙切齿:“凡陈,你别太得意,嗯!”
他得意的很,姐姐的洞想进就进,随时随地占满她。
她的衣服一件没脱,身体从内到外被干得泛红,掀起衣服露出的一截腰被他攥红了,大腿内侧被他激烈的抽插蹭红了,陈年的脸就不用说了,全程都是贴在床上的,连呼口气都不顺,不知道是被臊红的还是被憋红的。
凡陈坐在她的腿上,一下一下的用力抽插着,交合声在牛仔裤的缓冲下变得闷闷的,像盖了一层被子,啪啪啪变成了咣咣咣。
“啊啊啊……凡陈你……白眼狼啊……”陈年一边控诉着他,一边重新找寻着新的位置,手里的床单被攥皱了,身体被压着还能被弄得胡乱移位,她要时刻换位置固定自己。
太紧了也太近了,棒子好像长在了自己洞里,严丝合缝的抽动着,始终都没离开过,幅度大一点也会留个龟头在里面,大部分时间是整根在里面的,动的是他干劲十足的腰,接连不断的往前输送着体力和暴力,冲击时毫不含糊。
没错,看着陈年在自己身下手无缚鸡之力又喊又骂的,他心里别提多爽了,更想用力干她,甚至想把蛋蛋都塞进去。
在陈年一阵急促的呼吸声中凡陈察觉到了她体内的变化,温度骤升,搏动频繁。
赶紧掰开她的腿放慢动作,试图让高潮来得慢一点。
陈年嗯嗯啊啊的口水被快被干出来了,正在兴头上呢他放缓了,刚要松口气,他压到背上。
“姐姐,你来上面。”加裙牢记p/o/1/8/网址导航站:p/o-1/8/點/¢/o/┮m
能怎么办呢,她落下风,也是最诚实的那个,不像凡陈,想得不行还装作不好这口,就等着她上钩呢。
凡陈知道她坐不下去,先把她翻过来从正面插进去,然后再抱着她换位置,他躺在床上,把她推起来坐着。
起初她撑着凡陈的大腿不敢往下坐,就在原有深度滑动,后来太累了,哪哪都别扭,一屁股坐下去,坐得凡陈嗷了一声扶住她。
“不疼吗,慢慢来啊。”
疼,后劲十足,陈年十分后悔。
凡陈伸着胳膊做她的扶手,让她扶着上下活动。
陈年在他耐心的鼓励下慢慢的掌握了要领,知道怎么避开那些让她难受的部位,接着充分润滑的优势开始了试探之路。
看他一脸的舒爽,陈年顿时有了动力,动作熟练后加快了些,一下一下的往直立的肉棒上坐,它像火箭一样冲击着肉层,奔向阴道之外的宫颈。
陈年被顶得有多难受就有多爽,舒服来势汹汹,足以让她忽略掉那些酸涩和疼痛,只想更深更紧的包裹住火箭,让它在航道里穿梭。
她仰起脖子,抓紧凡陈的胳膊,上下颠动。
“嗯!嗯……啊……”
凡陈绷紧脚跟,吸了几口气后握住了她的腰。
“不……凡陈别……”她意识到凡陈要干什么,摇着头试图阻拦他,下一秒:“啊啊啊!”
凡陈握着她的腰用力往上顶,一鼓作气连续干了几十下,在一阵紧缩中一起到达了高潮。
他喘着粗气举起陈年,往下面看去。
只见肉棒在竭力抵抗着里面的推力,他第一次那晚就说过她里面在推他,这个角度看更明显了,他没有刻意往外撤,陈年也没有,可棒子却一点点被挤了出来,最终啪嗒一声彻底出来,倒在了阴阜上。
随即一团白浊贴着腿边淌出来,滴答滴答的落到凡陈的小腹上。
陈年稳住颤抖不止的身子往下看,这一看都没脸见人了。
浅色牛仔裤前面已经变成深色的了,大腿内侧也水光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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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是流了多少水?
凡陈把她放下来坐到大腿上。
爽完了还意犹未尽,问她:“喜欢我还是喜欢它?”
陈年脑子晕乎乎的,还没缓过劲来,反问:“他?”
凡陈下身停了一下,隔在两人中间的肉棒硌着她顶了一下,暗示性的滑动,“它。”
陈年趴到他胸膛上,手掌捂在他砰砰乱跳的心房上,胡作非为说反话:“它。”
腰上瞬间多了一双手。
“那就让你们多接触接触。”
[小狼狗]梦中吃奶
本来老老实实趴在它该待的位置的东西出其不意趁机塞进了陈年毫无防备的洞里。
陈年对他拳打脚踢也起不到任何作用,他按着她的臀部疯狂耸动,陈年只有流汗流水的份。
凡陈不知道什么时候记住了陈年的眼线笔是防水的事,悄悄拿到手里,把她翻过去压在身下,开始在她身上创作。
完事后陈年才发现自己身上好多地方都被他写了“凡陈”,他还得意洋洋的说洗不掉,让陈年别白费功夫,当陈年跟他科普了有一种东西叫卸妆棉后他那股得意劲立刻僵住了,双腿绞住陈年的腿不让她下床。
两人打打闹闹就这么睡了,谁知道半夜陈年又被一阵诡异的声音弄醒了。
凡陈睡觉不老实,不知道怎么回事把陈年的枕头扯到怀里抱着了,反倒是陈年这个真人被他的大长腿踢到了床边上,陈年一睁眼差点体会一把身体悬空掉下去的恐惧。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凡陈他……说!梦!话!
诡异的是他不是说而是唱,唱了首稀奇古怪的歌,口齿清晰也就罢了,调调什么的悠扬有序完全是他清醒时的水平。
陈年直呼丧心病狂,什么人啊,说梦话都能唱得这么好听。
见他没有很快停下的趋势,陈年摸了手机给他录音,凑近他,手机凑过去。
大概一分钟吧,陈年举手机的胳膊都酸了他还在唱,陈年调整姿势又近了一点,然后令陈年匪夷所思的事发生了。
他竟然非常熟练的掀开了她的上衣,然后……吃得还挺起劲?
陈年赶紧把录音关了,把他的脑袋推开。
什么臭毛病这是?
第二天陈年跟他描述他昨晚的非正常行为他还不相信,并且屡屡阻拦陈年拿出录音证据,死鸭子嘴硬。
除了这点小插曲以外今天两人格外的默契和兴奋。
因为凡陈要带她去天桥下的夜市唱歌,凡陈一整天都在为此筹备,陈年在后面打下手,笑容都没消失过。
他们到的正是时候,紧赶慢赶总算在人潮来临之前到了,摆好小音箱,拉好线,陈年帮着撑开话筒架,手里还拿着一块吃了大半的面包。
凡陈试设备,陈年把面包吃完,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小香蕉开始剥,剥好了伸到凡陈嘴边,他一口下去只剩个把儿了,陈年幽怨的吃掉最后一小口,然后撑开折叠椅掏出保温杯。
倒出一杯热水捧在手里凉着。
牵手逛街的小情侣好奇的停在了周围,慢慢的吸引了三三两两的观众。
凡陈低头问下面坐着的陈年想听什么。
“盛夏的果实吧。”
拨动琴弦,清澈的嗓音张口便将人带入了歌词中。
“也许放弃 才能靠近你 不再见你你才会把我记起。”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和陈年对视,缓缓流淌在地下通道的歌声蔓延开来,驻足的人越来越多,几句后便有了几声跟唱。
“时间累积 这盛夏的果实 回忆里寂寞的香气 我……”凡陈垂眼轻笑,停了,对观众们做了个抱歉的动作,说后面的不吉利。
「我要试着离开你 不要再想你」
观众们欣然接受,积极提议下一首。
人多到围了一圈又一圈,陈年降低存在感,趁他换歌的时候退到了观众圈,小心的呵护着手里的热水,专心的听他发光发亮充满自由和潇洒的歌声。
半个小时后凡陈向观众鞠躬,宣布到此结束。正是陈年和他商量好的时间,点到即止,不要累到自己。
观众显然意犹未尽,很多人要联系方式,问他下一场是不是还在这。
陈年竖着耳朵听凡陈的回答,有人赶在他前面说下一场该在万人会场了,于是有人附和,开玩笑说等他成名后不要忘了他们这些捧场的。
人开始散了后陈年把水递过去,“喏,正好凉了。”
陈年尽量延续凡陈在众人面前的谦虚,动作表情规规矩矩的,眼里的小星星却怎么也藏不住,尾音上扬,话里也露着个骄傲的小尾巴。
“开心吗?”凡陈喝着水问。
陈年不住的点头。
“那以后常来。”
收拾好东西后两人顺便在夜市里逛了逛,地下通道里很多卖饰品的,大概是女人天生对这些发光的精致玩意儿没有抵抗力,陈年摇着凡陈的胳膊带他去看。
地上铺着素色的毛毡,上面一个个小包装的东西看得凡陈眼花缭乱。
陈年在一边向摊主询问素圈的材质,凡陈插不进去嘴,自己看了起来。
大致浏览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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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忽然被一对不起眼的耳坠吸引。
那耳坠包装皱巴巴的,买主看的时候几乎会立刻略过它,凡陈随意拿起来翻看。
是一对不规则的耳饰,一只是银色的精细小吉他,一只是一条同色的长金属流苏,仔细看的话能发现另一只的小吉他上空了一根弦的位置,所以这是吉他和弦。
凡陈在试戴戒指,凡陈下定决心要给她买耳坠,一边掏钱一边在她身上比划着,陈年不回头也不影响他的积极性。
“真没小号了吗?”陈年遗憾的伸手打量中指上大了一圈的素圈,样式太喜欢了,想着给凡陈戴也是一样的,刚要问多少钱,发现摊主已经在找零钱了,陈年回头看凡陈,见他神经兮兮的。
摊主找了零钱,凡陈迫不及待的拆开包装要给陈年试戴,陈年都没看清他拿了什么,听见摊主在那说是银针的不会过敏,坠子不会生锈什么的。
“耳环吗?”陈年没再躲了,撩了一下头发露出耳朵,看了一眼他手里捏着的东西,夸他:“你自己挑的?还挺好看。”她笑得甜甜的,在发现和凡陈越来越多审美方面的重合后越觉得和他相处很轻松舒服。
凡陈点点头,一手捏一个在她耳朵上比了一下,越看越满意,比划完了又小心的装回包装袋里,“回去消完毒就戴啊,天天戴着。”
两人牵着手往外走,陈年想到手心里还攥着个戒指,拉过他的胳膊往他手指上套。
“诶呀,小了。”
凡陈:“给我的?”
“本来是……”
话没说完,凡陈直接拿过去塞到了口袋里。不给陈年反驳的机会,“喜欢。”
出去找到小电车,陈年从包里掏出提前准备的平光眼镜,一派女侠风范说道:“姐姐载你!”
凡陈腿一跨坐到后座,双腿撑在地上支着电车,“路上眼不舒服告诉我。”
电车驶过长长的滨江大道,在铁索桥上徐徐经过,一颗小车灯在前面探路,后面一个活体的导航仪。
“后面没车,可以拐弯了。”
离家越来越近,路边的景色也亲和起来。
凡陈捂紧她的衣摆,防止风钻进她的衣服,“姐姐,我辞了半夜那两份工作了。”
“嗯乖,把烟也戒了。”
凡陈还想跟她说件事,想了想觉得那件事挺大,应该挑个正式的时候说,这种时机,谈情说爱才是正事。
他一直想和陈年有个切实的关系,现在这种用金钱维系的关系总让他有种在飘忽不定的迷失感。
前面说辞工作,讨好她,为后面的话铺垫。“姐姐,我们能一直在一起吗,你有没有想过……做我女朋友?”他说的小心翼翼,生怕触及到她的禁区。
所幸她没有异常,也没有回应。
车子向前,长发飞扬,凡陈安慰自己可能是风声把他的话盖了过去。
他不死心,“如果你改变主意,能不能给我个暗示?”
陈年这回搭理他了:“什么暗示?”
凡陈想了想,说:“把耳环里的吉他放到我口袋里。”
陈年:“我看你就是惦记那个小玩意吧,是不是吉他比我重要多了?”
难得的“无理取闹”让凡陈感受到了什么叫平凡可贵,她是真实的,凡陈笑着蹭了蹭她的后背,“你重要。”
[小狼狗]篇章结局(清水章,谨慎购买)
很快就让凡陈等到了跟陈年说大事的时机。
这天是凡陈遇到陈年三百天的日子,同时也是他的生日,他没跟陈年提日子这回事,做贼一样隐瞒了一天的行踪,到陈年下班的点才联系她。
神秘兮兮的要她回她家。
打电话的时候陈年那边安静得异常,她在行政岗工作,平时不忙的话同事会唠唠嗑,就算没有人说话也应该有点办公的小噪音,可是一点都没有,她说话也刻意的伪装成正常的语气,有点急着要挂电话的感觉。
“回我那儿,怎么了?”
凡陈就当是自己多想了,他兴致昂扬,保持神秘:“你先别问,你快点过回来,要不我去接你吧。”
陈年急忙道:“不用不用,我……高峰期路上车多,再等我一会好吧,可能会晚点回去。”
凡陈刚要说话,那边陈年小声的惊呼了一声,随后声音被捂进嘴里,紧接着一个男人也刻意压低了声音说……换个姿势。
凡陈已经呆掉了,脑子里嗡嗡的全是想象出的不堪入耳的后续,她恢复正常的声音也丝毫压不下去那些幻想。
陈年急匆匆地挂了电话,对身边的男人说得快点了。
度秒如年的熬了两个小时才等到姗姗来迟的陈年,凡陈靠坐在玄关处的鞋柜上,无数次在走与留的选择中挣扎,陈年进来后他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却闻到了她身上不同往日的浓香,太甜了,她没有这样的香水。
于是凡陈连个笑都扬不起来了。
陈年说了句我回来了,然后忽略了暗光下凡陈的表情,视线直接被眼前顺着走廊一路向内的蜡烛和花瓣吸引。
陈年惊讶,愣了一下,反问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她想了想,今天不过节也不是她的生日啊,怎么给她准备了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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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
凡陈听了她说话,泄了气,他始终无法与自己对抗,她一开口就注定他心硬不起来。
陈年不用再往里走,视线无遮拦,可以将房子里的惊喜尽收眼底,餐桌上铺了桌布,点了蜡烛,倒了红酒。
客厅里摆了一大捧向日葵,还有一个淡蓝色的立体纸盒子。
“今天是遇到你第三百天。”他回道。
“这么巧?”陈年惊叹一声,迅速收了后面的话,笑着看了他一眼,指了指里面的花,问道:“是给我的吗?”
凡陈点头。
陈年把包和手机都放到鞋柜上,迫不及待的往里走,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着什么。
凡陈平静如水,自然听到了那句话,她说这是她第一次收到花。他心里动容,觉得电话里的声音还是先问清楚再说。
“姐姐。”
陈年没有回头,“嗯?”
凡陈手边陈年的手机震动了一声,他本能的看过去,屏幕上蹦出来一条消息。
「明天中午十二点,西岚酒店709。」
凡陈还来不及反应,又蹦出来一条。
「洗干净。」
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还是来了。
凡陈痛苦的垂下头,紧皱着眉头,询问变成了质问:“你到底有多少男人?”
她说梦话叫过一个司修齐,还有一个明显关系不寻常的老师,现在又有一个明目张胆的闯入了他自以为平静温馨的二人世界的人。
陈年背影一僵,离那束向日葵只一步之遥。
她回来的路上同样被用这样的语气质问了一番,那个男人毫不留情的戳破了她隐晦的心事,她挤在超员的公交里,手机里的话好像将她扒光了扔给全车人看。
可想而知凡陈的话在这个节骨眼上对她的刺激有多大。
她收了柔和,冷脸沉声道:“我有多少男人你不知道吗。”
凡陈的心被狠狠刺了一下,他仰起头,无奈的问道:“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你还要和其他男人……”
“那你要我怎样,等你两年吗?”
她不仅知道今天是他的生日,还知道他已经签了娱乐公司的合同,生日是前几天知道的,合同是刚才去他家看到的,两年的封闭训练,要他断绝和外界的一切联系。
“你知道了,所以,”凡陈停顿,看向陈年的背影,点点头,自言自语:“是我高估自己了。”
他等了陈年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后他开门,离开。
他以为他能借此冲动一把,能把推脱多次的启程计划付诸行动,他以为这场打击能让他走得干干脆脆毫不留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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