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腰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季风
去了灯牌最亮的一家,网吧在巷子里,不算深,走十米就到了,门口开在二楼,楼外有一段铁架楼梯,进去后对面就是柜台,没有扑面而来的敲键盘骂队友的声音,空间不大,旁边有通向主场的通道。
陈年一进来就有点后悔了,灯光昏暗,气氛阴森,像个无证小诊所,专做人流割包皮的那种。
“你好,开台机子。”
陈年发誓,她不知道那个全身冒着阴狠之气的可怕男人是这家网吧的老板,明明上次见他在旁边的小巷,之前的几次也常见他从那边的网吧出来,陈年根据行为衣着判断他应该是个老板,但没想到是这家的……
男人没抬头,用小号改锥在一块电路板上操作着,公式化的冰冷口吻:“大厅满了,三楼双人包间……”无意间抬了下眼皮,不紧不慢的补上后面几个字:“也满了。”随后低下头继续捣鼓,改锥尖点了点旁边的电脑,“就剩这台。”
陈年想着去别处说不定也是这个结果,而且男人的阴狠估计也是她自己臆想的,危险解除,陈年接受了这个结果。
坐到男人旁边,陈年屁股都不敢坐全,还是心有余悸,坐个边边,动作都放到最轻。
打开word,先做了个带公司页眉的页面,对比网上的模板改地正式一点后开始措辞。
想着简单,落实成文字就没那么容易了,陈年写一行删半行,删除键敲得咣咣响。
声音惊动了旁边的男人,他停了动作,在陈年瞬间察觉到并安静下来的时候随口问道:“电脑怎么了?”
他指的是桌上那个女性审美的电脑包里的电脑。
陈年:“中病毒了。”看到他那边桌上摆满了迷你的电路世界,还有专门的小照灯和放大镜,死马当活马医,问他:“你会修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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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出来我看看。”
他连上了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小屏幕,按了陈年的开机键,页面出现一片深蓝,还有不停跳动的字符。
陈年写不下去,就看着他捣鼓,他话不多,动作干净利索,没一会就找到了病毒的驻扎地。
“你文件被翻过了。”
陈年坐直身子,之间他指了指陈年桌面上的一个文件夹,“这里面的东西都有传输痕迹。”
陈年浑身一震。
那里面是她加密过的……性爱视频……
网吧口交
注意到陈年不对劲,贺震扭头看了她一眼,见她脸色都变了。
手快,一不小心就把她形同虚设的加密破掉,打开了第一个文件,一段大尺度的视频弹了出来,一开头便是火辣劲爆的高潮情节,手快,关了,再看陈年时眼神变得复杂。
陈年镇定下来,对他说:“你能帮我吗?我想知道是谁。”
贺震:“可以。”
和爽快人交易就是这么简单,来回两句话就达成了合作条件。
贺震站在柜台后面打电话给手下的兄弟打电话,陈年在柜台下面给他口交。
他不是一碰就硬的那种,陈年细细的吞咽了好久才不用托着一团肉,它慢慢地自己膨胀、直立起来,达到了陈年含不下的水平。
他的棒子没他人给陈年的那种阴沉感,陈年觉得它嫩嫩的,没什么筋,还滑滑的,看着也干干净净。
等人来的过程中贺震好整以暇的低头看向卖力的陈年,他的条件只是口出来,没想到她还挺认真负责。
按上她的头,刚要快速来几下,门外铁楼梯上传来咣咣咣的脚步声。
陈年觉得从柜台外能看到自己,想赶紧站起来。
人已经推开门进来了。
贺震按着陈年的头稳住她,下身晃荡着把她吐出来的棒子挤进她嘴里。
“震哥,怎么了?”
来人手里晃着一串钥匙,吊儿郎当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
贺震把要求给他说了,下面陈年重新出发,小嘴小口小口的吸着上面的血管,贺震腰眼一麻,想立刻把人打发走好好的按头狂操几下。
那小子接了电脑,手上的钥匙串也不摇了,语气凝重道:“宙哥的事听说了吗,兄弟们有人传话说这次的货没被人扣下,是宙哥没分下来,全在他手里呢。”
“是吗?”贺震想投入这个话题,奈何下面的感觉过分强烈,让他把关乎生存的事都抛之脑后。
那人追问:“震哥,宙哥他不会放弃我们不管吧?”
贺震肯定道:“不会。”末了又加上一句更有说服力的:“他放弃自己都不可能放弃兄弟。”
随后陈年听到了一句刻意压低了声音的询问,问要不要把手头仅剩的青皮出手。
棒子的主人明确说一切跟着宙哥的决定来,不要轻举妄动。
随后那人离开,陈年对他们口中的人和事产生了好奇,知道她不该问,但还是想知道他们是不是黑道的。
正想着这事走神呢,贺震扼上她的下巴把棒子抽出来。
陈年心惊:不会要跟自己算账了吧,可不是她故意要听的啊。
贺震:“你这张小嘴不赖。”
说着龟头顶开陈年沾满口水的嘴唇,捏着她的腮帮子把嘴打开,棒子伸进去向上顶她的上颚。
陈年躲了一下,被他捏紧。
粗大的棒子轻飘飘的挠着她的上颚,痒得陈年想用舌头把他顶开,胳膊撑在他腿上推他,他却变本加厉的握上棒身,玩味的在上面蹭,不时还搓搓两侧的腮帮子。
“你唔……”
贺震再次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和自己对视。
他说:“加钱,做全套。”
被按到网吧沙发上日(2681)
一上三楼耳边立刻充满了脏话怒骂,键盘被砸得激烈,外放的游戏音效立刻让人有置身战场的错觉。
陈年被带进了一个夹在中间的小包厢,包厢没有门,只有半截帘子挡着,帘子下面可以看到酒红色的单人沙发。
“不是没包间了吗?”
贺震没有回答她的意思,推推搡搡的把她推到里面靠墙的沙发边上,空间狭小,这个位置只能勉强落脚。
“按时间还是按次数?”
陈年扭着身子把包放在旁边的沙发上,手松松的搭在他搂着自己腰的胳膊上,回过头认真思考,“按时间吧,你能不能……快一点?”她这次不能光想钱了,还有工作没做完。
刚说完,肚子应景的咕咕叫了。
贺震笑道:“饿了?”
“先喂饱你下面那张嘴。”他搂着陈年把人贴到自己下身,鼻息喷洒在她耳边,单手开始解皮带。
金属声“扣扣”碰撞,陈年的神经紧绷起来,男人身上的荷尔蒙气息太浓烈了,气质比流氓还坏,为了打消自己的顾虑,陈年心不在焉的东看西瞅,看周围有没有什么用于性虐待的器具。
确实没有额外的,他有个天然的。
裤子刚解开,他立刻把家伙掏出来往陈年下面顶,陈年穿的是裤子,压根进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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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就是一个劲的挺动,一边拽她的裤子一边挺。
陈年的呼吸一下子被他搅乱,身体相贴的同时性子也变急了点,和他一起摸着裤扣,两只手碰到一起越弄越乱,陈年的手被挤到一边,稍微一动就能碰到火热的那根东西。
帮不上忙,开始主动拦下没有章法乱刺的肉棒,手握成圈供他抽动,棒身在手心里滑动,龟头依旧能顶到腿上。
“湿了吗?”他终于拉开了陈年的拉链,在陈年嗯了一声后把手伸到她腿间试了试湿润度,还没到达伏低,已经满载而归,他揉搓着指节上沾的汁水,对陈年说:“你挺兴奋啊。”
说完握着直挺挺的肉棒挤进了她的双腿中间,按着她的腰钉到墙上,手指按着棒子调整方向,在确定陷进了她的沟壑中后前后滑了两下。
“别进去……”还没戴套。
贺震爽了两下,一个用力搂腰把人提了起来,放到沙发上推倒。
他站在陈年身前戴套,最后一下单手撸动套好,另一只手抬起陈年的半边屁股把人返程侧卧,背对门口。
“操!辅助瞎了?”
“对面有挂吧!”
游戏玩家爆着粗口,空气中弥漫着香烟和外卖的混杂气味,隔间没封死,上面是相通的,偶尔还会有烟雾漂浮过来。
龟头从后面拨动几下,玩够了借着此起彼伏的骂声一个挺身塞了进去。
“啊!”陈年的痛吟很快被掩盖。
就算是按时间收钱也不能一上来就来个急速行驶吧,只缓慢探到底,深深的没入一次,再抽出来,然后就算是适应过了,接下来便是临近高潮般的冲刺速度。
陈年嘴里想咬个什么,没有就只能紧紧扒住沙发边,咬紧嘴唇。
沙发被顶得屡屡向后移动,陈年拼命压制住的刻意声音被沙发挪动的摩擦声暴露,那声音不是普通的擦地声,而是有规律的,钉钉子似的会断开,又连续不停。
陈年急促的呼吸着,指节攥得发白,双腿被并在一起搭在一边的扶手上,胯骨被死死按着,身子嵌在小小的沙发上,除了自由呼吸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他可恶的故意放慢速度,使劲往里撞了一下,压低声音:“叫啊。”
说完还故意抽出来在外面的泥泞处打着圈得蹭,把洪水引出来后一个猛力又凿了进去。
这下水声跟着沙发晃动声一起攻破陈年的防线。
周围依旧喧闹一片,右边的包间里有个女孩,咯咯笑着骂男生流氓,几秒钟后好像被男生扑过去了,嗯嗯着想推开他却控制不住呻吟,用最怂的语气让他别乱摸,男生的声音不以为意,没有刻意压低声音,甚至有故意张扬的嫌疑,反问女孩“摸你哪了”。
陈年想问贺震网吧里是不是经常会有这样的事,又怕声音一出来像旁边的那样明显,况且她已经自顾不暇。
腿并拢后压紧了阴道,他每一轮的连击都能让她直上云霄,热汗忽然之间遍布全身,乳沟里更是被浸湿,痒痒的。
外面的游戏声和女孩难以自控越来越大的声音最终击溃了陈年,她不管不顾起来,嗓子里开始发出一些诱人的喘息。
“嗯~~啊~~”她难耐的闭着眼睛摸贺震按在她跨上的手,急于得到一些来自“施暴者”的安慰。
贺震的呼吸比她坦荡多了,仰头闭了下眼,下身冲刺的动作不停,手被摸上后立刻反手把她的手按在了下面。
撞击声已经藏不住了,旁边清热的小情侣发现了异样,停下了动作听声音来源。
陈年扭着头对贺震狂摇头,示意他快停下。
他舔着舌根冲陈年痞笑,最后用口型说马上。
猛烈的操动袭来,陈年皱起了眉头,头顶紧沙发靠背,拱起肩膀,喘息丝丝缕缕冒出来,越发密集,她赶紧捂上嘴,又覆了一只手上去用力压住。
突然,沙发的蹭动停住,肉体撞击声也戛然而止。
还没来得及做个结束的仪式,楼道里响起了脚步声,还有一声声寻找似的呼唤声。
高潮时五官的感知被削弱,发现声音时人已经快到门前了。
贺震一听叫着“震哥”,迅速从陈年身体里撤出来,撸掉套子,把还在吐着白沫的肉棒强行塞进了裤裆。
陈年也紧跟着提上裤子。
与此同时半截门帘被掀开,探进来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子,笑嘻嘻的问贺震在干嘛。
“干你妈呢,什么事?”
陈年不紧不慢的理了理脸旁散乱的头发,开了电脑。
被骂的男生嘿嘿干笑两声,不好意思的说:“宙哥找你。”
贺震从旁边的沙发上一跃而起,一个暴栗敲在了男生脑门上,“磨磨唧唧。”那语气好像耽误了他入洞房一样。
临走前回头给陈年使了个眼色,叫她就在这呆着别乱跑。
他再回来时旁边的小情侣都回头是岸好好玩游戏了,陈年也把公关文写好了,正在做一个没听过名字公司的公章。
贺震带了几袋子外卖,陈年饿趴了,想到还有一个视频,而且今晚12点之前就要全部完成,她顿时没了兴致。
“我做完再吃。”
贺震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问:“还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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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剪视频。”
“我帮你。”
陈年一点都不客气,掏出手机把字幕内容递给他看:“字幕打上去,剪掉磕巴停顿的部分就好了。”
陈年安心吃饭,贺震帮她干活。
钱是钱,力是力,不能混淆,欠下的都得还。
他干完活又把陈年按倒了,这次有恃无恐,一点都不担心被人打扰,扒掉了陈年一条裤腿,把她两条腿架在沙发扶手上,在大开的环境下大进大处。
陈年抻着衣摆去盖交合处的声音,他明知道陈年行为没什么作用,还跟她较劲似的越干越狠。
陈年的行为适得其反,手腕还被他一起握住压在小腹上,作为扶手拽着鞭挞。
“轻点……嗯……”
最后两边的玩家们有没有听见,或者说有什么反应陈年已经完全注意不到了,她被撞进另一个充满热和躁动的时空,尽情的喘着,哼着,一步步踏上高峰。
这次他射干净了,全射在她的大腿根处,射完还得给她擦掉,陈年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自找麻烦。
她还恍惚着,贺震问她是不是住木兰湾。
“离得近,有事说话。”
陈年走的时候那边的追踪结果也出来了,他把一串串冰冷的代码尽可能的用具体的形象表现出来,拿给陈年问她能不能得出结论,她点了头,并不意外。
陈年拿了很多钱走,到底有多少钱她没数,反正很多,多到她更加怀疑贺震的钱来路不明了,要不是胆子肥敢收,估计都得当场拿不稳撒一地。
用狼牙套子做(2465)
之后几天陈年一直在等盗她视频的人找自己,但对方死了一样,好像就是随手偷了个东西然后放一边不管了,没有任何要处理的趋势。
多数时候陈年是被动的,总是等男人自己找上门来,没人找就过一个普通女孩的平凡日子,上班下班,看剧煲汤,就连楼上的许介回没回来都不关心,许介每天给她发的稿费她也不回一句,默默的把钱收好。
周六下午陈年大扫除,许介发来消息让她发一张照片过去,字里行间都透露着手机还剩最后一个电的恐惧。
陈年给他找照片的时候看到他又发了一句——又忘了你的脸了。
陈年白眼翻上天。
照片刚发过去,他电话就来了。
“原来你真的长这么漂亮,是我想多了。”
陈年脚跟被扫地机器人碰了一下,她往旁边挪了挪,问他:“是不是你们这种才子脑子里全是我们凡人注意不到的东西,所以才连张脸都装不下?”
许介在那边贱兮兮的说:“刚送我登机的助理在我这已经印象模糊了,”说完这句他压低声音,暧昧的说:“起码我记得你的胸,你的腰,你的……”
“停!”陈年赶紧打住他,“我挂了啊。”
“等会,我差不多四个小时后到家,洗干净等我啊,我给你带了礼物,你肯定爱不释手的那种。”
……
说了记不清脸长什么样,陈年去下楼扔个垃圾,他看见个黑乎乎的背影就把人认出来了。
“白眼狼!”
陈年狐疑的回头,什么时候多了这么个名字了?
见他拖着个小号的银色行李箱,胳膊里夹了个彩色的盒子,陈年还没确定人是不是他,他已经到了身边。
“看什么,不认识了?”
陈年冷哼了一声,“你现在说话倒是利索了。”也不知道谁第一天见面的时候反应迟钝得跟个大头电脑似的。
许介没准真没反应过来她这话里面的含义,没搭理她,把手里的盒子塞给她。
“这就是礼物,爱不释手?”陈年在电梯里打开盒子,里面满满当当的全是logo巨大的避孕套。“确定是给我的?”
“对啊,又不是我爽肯定是孝敬你的了。”他说着随便捏起一个来给陈年看上面的小字,“狼牙款的,我都想反着戴,想想就厉害。”
陈年塞他怀里,“都给你!”
按理说刚进行了一轮紧张繁忙的工作,回来之后该不想碰那份工作了才对,怎么许介又不按常理出牌。
拿漫画粉丝的评价做诱饵,半哄半骗把陈年哄得脱了衣服给他做模特。
如果是正面面对的姿势陈年肯定不会答应,他只要上半身脱掉,他要画她充满艺术感的裸背和曲线深凹的少女腰。。
陈年背对着他,胳膊挽着松垮垮的、垂到腰间的浴袍,一只胳膊搁在稍微高一点的展示台上,身子微侧着,从后面能看到一边的挺拔胸部。
颜料都准备好了,许介把周围几平米的位置都铺好了一次性的地垫,以防颜料弄脏地面。
“脸侧过来吧,正好把你的脸画上,这样就忘不了了。”
“许介,这幅画不会流出去吧?”
许介:“我是个公众人物,万一流出去被你敲诈怎么办?”
陈年:“……”给钱的时候爽快得不行,那张嘴却那么不饶人。
落笔极轻,淡淡的勾勒出明显的腰线。
“头不要动,看不到眼睛了。”
“打起精神,嘴角再扬起来一点。”
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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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坐得腰酸背痛,活动了一下筋骨,被许介说成饥渴难耐。
陈年据理力争:“不是,我没有。”
他搁下笔,说画完了,又说:“我有。”
说完就过去把陈年抱了起来,陈年的衣服还没来得及拉好,乖巧呆着的乳头被他一口含住,一边在他胸口上埋头苦干,一边大跨步抱着人往床上走。
陈年胳膊架在他肩膀上,撑起身子朝他的画看了一眼。
她的头呢?!
合着让她冒着脖子生锈的风险歪着脑袋一个多小时,就只画了脖子以下?
“许介,你也太狗了吧!”
被扔到床上,陈年又想到他说的评论,不肯依他就范,说要看评论。
“边做边看。”他撕了一个他说的狼牙的避孕套,掰开陈年的腿舔了几下,弄湿后压上去,“我一条条说给你听。”
陈年胳膊拄起上身,一点点往后退着,他一个用力整个人扑上来,陈年一倒,半个头都越出了床边。
许介随意得很,就这么勾起她的腿弯,挺着棒子往她腿心里顶。
同时开始念评论。
“他们说,”他故意凑过去,含住她的耳珠,缓缓吐出后面几个字:“说女主好骚。”
“他们……嗯!”
进不去。
狼牙的颗粒不算大,可陈年容纳他已经是极限中的极限了,别说里面的褶皱了,就是外面的洞口被几乎扯裂,一层膜可以容下,多一层颗粒就费劲了。
试了几次往里顶,陈年冷汗都冒出来了,捶捶打打轰他出去。
许介没法,撸掉套子换了个超薄的。
终于深入她的温柔乡,许介闷声在里面停顿了半分钟,开始有规律的律动起来。
“他们还说让男主多捅捅,干服了就更骚了。”
陈年想说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正在稳定抽动的棒子撤了出去。
许介又不死心的惦记起狼牙款的了。
捅了一会的肉洞肉眼可见的变大了,这次费了点劲但好歹进去了。
陈年套子上密密麻麻的小凸点刺激得直哆嗦,摩擦力陡然增大,感觉里面每寸嫩肉都被死死的控制住,没有反抗收缩的余地,面对有个得力将军的千军万马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难以言喻的奇妙快感。
然而这种感觉并没有持续多久。
许介想加快速度,套子有阻力,稍微快一点陈年会嚷嚷着疼,他也发现这种东西确实对男人不算友好,他想要的紧致和滚烫都被偏厚的材质隔绝掉,有种隔靴搔痒的无力感。
于是又换掉。
没一会儿两人身边已经多了两个没丢弃的套子了,也没扔下床,在由于撞击颠动起一定幅度的时候套子会跳到陈年手上胳膊上,弄得她手上黏糊糊的。
身子反复上移,眼见着整个头都要耷拉下去了。
许介不去拉她,反而也凑上去,手下去托住她的后脑勺,注视她受惊的双眼时情不自禁的吻了下去。
陈年掉了眼泪,不是浅浅的两道,而是止不住的流,后面她呼吸困难,鼻子也不通气,胸腔一抽一抽的抗议着。
许介察觉到异样,抬起头看她,她的眼红了,脸上更是布满了泪痕。
“哭什么?”他甚至停了抽动,“弄疼你了?”
陈年慌忙的擦着眼泪,抽泣,摇头,“不知道。”
就在他亲上来的一瞬间,便控制不住突然的鼻酸,为缓解不适,身体只能源源不断的排出眼泪。
情场老人许介问:“你刚分手吗,是不是跟我做的时候还想着他?”他没有质问,就是和床伴轻松的谈笑语气。
陈年垂下头,一把将他按在自己胸上,迫不及待道:“快一点。”
这篇就这么翻过去了,陈年在床上和人相处时总是融洽的,没一会又是哭又是笑和他闹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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